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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项凤如意落情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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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面孔的伪君子,才是真正的邪。’‘好啊。你认了新的主子。连我都要教训了。’‘白凤不是什么主子,他是我哥哥。他真心待我好,为什么我不能待他好。就因为他杀过人?那请问墨家的人没杀过人吗?少主你没杀过人吗?’‘你这是是非不明。’白鱼和项少羽越说越激烈。食盒已经被放到了地上,白鱼已经撸起了袖子,项少羽也攥紧了拳头,两人正有要大打出手的劲头,互相瞪眼睛,谁也不让步。
  ‘喂,你们俩干什么那!’白鱼和项少羽同时回神,荆天明已经一阵小跑过来。
  ‘你们两个在吵下去,内堂里的水恐怕都要喝干了。’张良跟在荆天明后面徐徐的走了过来。
  ‘张良先生。’‘三师公。’‘我都快要被饿扁了,还在想今天石兰怎么这么慢,没想到是小鱼你在这里和少羽吵架,这大中午的你们真是好兴致。’荆天明饿着肚子调侃道。
  ‘是我的耽误了。’白鱼笑着上前递过食盒。
  ‘你今日就不要进内堂了,有客人在此。休息一下,便下山去吧。’‘客人?不知是……’什么客人会调动那么多士兵过来?
  ‘上卿姚贾大人,昨天他的义子和两个随从被发现死在小圣贤庄外面的林子里,你知道什么吗?’张良不咸不淡的说着,看向白鱼。
  ‘先生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昨天并不是我来送的饭,也许石兰看到了什么可疑人,可是昨天也不见他提起,怕是也没看到。’昨天那个人是姚贾的义子……不妙啊,哥哥似乎杀了很了不起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会在小圣贤庄外的树林里被发现?应该是在上山的楼梯上啊,是谁搬运了尸体?明摆着是指是儒家的人干的……
  ‘是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子明这两天没课,别忘了温习。’‘知道了,学而时习之嘛。这个我懂。哎,三师公怎么就说我一个,少羽呢,他就不用学了吗?’荆天明冲着张良的渐小的背影喊道。
  ‘哎,小鱼,你看三师公多偏心啊……咦,人呢?’荆天明回过头,刚才还在的项少羽和白鱼已经不再了。
  ‘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搞什么,正好,我一个人吃两份。’荆天明坏笑着端起自己和项少羽那份午饭回房去了。
  ‘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白鱼恼怒的看着拉着自己的项少羽。这小子明明比我小,怎么这么大力气。
  ‘怎么,少主想把我直接推到海里淹死,毁尸灭迹。还真是高杆的想法。’面朝大海,听着拍案的海涛声,白鱼眼前一亮,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海。来桑海这么多天一直还没来得及一睹大海的风光,就由是这样嘴上仍不忘暗讽刺几句。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你是我的主子,我是下人。主子和下人之间又能有什么好说的,你只要我服从你,却必不想要我这个下人有什么自己的想法。但我不是木偶,我做梦都想无拘无束,屈非栓了我这么多年,现在他死了,要换少主来拴着我吗?我只想做一尾逍遥自在的鱼,少主是天上的羽毛,我们注定是不同的人。’逍遥自在的鱼……
  那不正是,庄子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追求顺其自然无所依,终获得无穷的自在自由。
  他想逃开,从我身边游走!什么天上的羽毛,水里的鱼。我不信,只要我要的,就必须是我的。
  ‘我从没把你当做朋友或下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谁也替代不了,谁也不能拿走。’项少羽正色的说道。他认真了,非常认真。之前他曾疑惑过这份感情,但既然它产生,它就是必然存在的。那为什么还要去逃避,而不是放在眼前,正确对待。
  疯了,疯了,他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一定是我听错了,对。海浪声太大,我听错了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不要逃避。我项少羽喜欢你,无论你是屈如意或者白鱼,无论你的哥哥是得水或是白凤,无论你是流沙的奸细还是秦国的奸细,无论你弑父杀母或是孤儿。我都不在意。我只要你,我今生今世都要和你在一起。’项少羽吻上白鱼的唇。很薄、很热……
  白鱼完全傻在原地,不知所措,任由项少羽吻上也没有躲开。
  ‘你能答应我吗?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不想你再有事了。’‘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白鱼咬着下唇猛的推开了项少羽,飞一样的在跑。
  他此时唯一的信念就是离开这里,必须马上离开。
  项少羽并没有动看着失魂落魄跑开想逃离自己的白鱼,久久没有动作,就像是照亮大海的灯塔一般。
  白鱼,你以为你还逃得了吗?

  两位哥哥

  一切来得如此之快,让白鱼始料未及。就算他事先知道,也绝对接受不了。因为他只把那个人当希望,当少主,当朋友。他从未有过其他非分之想。白鱼是一路逃出来的,连空了的食盒也顾不上拿,跑到临海的码头坐了半天,看着波涛的海浪心情渐渐平静,这才想到空着手回去还不知道要被庖掌柜如何责问。可又实在不好再回一趟小圣贤庄,便铁了心冒着挨说的风险晃回了有间客栈。
  怎么关着门?不做生意了?不能啊,还没有天黑。
  轻敲了两天,半天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谁。’
  白鱼并未听出是谁,但从声音中已感觉到紧张。
  ‘是我,白鱼。’
  ‘就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
  ‘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我,跑出去玩了……’
  吱。门开。
  ‘庖掌柜……’
  庖丁扫了两眼街上,又确定真的只有白鱼一人,才放他进来。
  ‘白鱼,去二楼,别多想。一切节哀顺变。’
  白鱼被庖丁的这几句话说的摸不到头脑?是墨家有人出事了吗?
  隐隐约约传来的啼哭声让他越加不安。
  是谁出了事?又是谁在哭?
  顺着楼梯上去,白鱼的心越来越沉,他有些急躁,被着不明哭声恼的想发火。他甚至想掉头下去。他不是没有好奇心,也不是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正是因为急于且害怕知道,就更想回避。
  不会是少羽和天明出了事,除了他们?其他人平时都在客栈里,又怎么会……
  想到这里缓慢的步伐又快了几步,却在转弯处遇到了中午才刚见过的人。原来出事的不是他。一颗心放了下来。
  ‘你回来了。’
  项少羽脸色不大好,看见白鱼也没有中午那样的激动。
  ‘恩。’
  白鱼不敢看他,低着头,脸上已经漫出一片红晕。
  ‘进去吧。展眉在等你。’
  展眉?展筹的妹妹。她不是和大哥他们一起走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况且和她只有一面之缘,等我做什么?是大哥有什么要传达的?
  白鱼点点头,推开门。几个墨家的女弟子中间围着一个女孩正是展眉。她桃红色的衣衫上面沾了一些泥土和血迹,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有说不出的伤心,让人看了心里很是难受。
  ‘白鱼哥哥!’
  展眉看到白鱼进来扑到了他的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白鱼跟展眉并不相熟,就算是她表哥展筹也只见过几面,只从屈得水嘴里听说过是个嫉恶如仇急脾气的家伙。眼下人正伤心,也不知该劝些什么。
  ‘白鱼哥哥,我表哥、悲哥哥、映天,还有得水大哥都,都已去了。’
  ‘去了……什么去了……’
  白鱼听了展眉的话,已发愣了。
  ‘我们找到龙且哥哥,却被卫庄的手下跟踪。是赤练和白凤下的杀手,大家先中了毒才让他们有机可乘的。龙且哥哥护我先走,现在生死未卜。白鱼哥哥你要为大家报仇啊!’
  展眉的话,句句打在白鱼的心上。
  ‘你,你……’
  大哥,大哥他……这怎么可能。我们不过才做分别。他还要我保重。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我还差他两条命。他怎么,怎么可以……白凤。为什么是白凤。
  白鱼的脸上异常痛苦。两个都是他重要的人,却发生这样的事。
  展眉似乎已哭了很久,渐渐没了声音,竟然在白鱼怀里睡着了。想必这经历让她受了极大的刺激。以至于精神恍惚,直到看到白鱼才安下心来。因为同样是要复仇的吗?为什么对我这么放心。看着怀里的展眉,白鱼为她心痛。
  墨家的女弟子过来搀扶展眉睡到床上。
  白鱼走了出来关上了门。项少羽还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他,又像是在自己烦恼着。
  ‘就算这样你也还要向着白凤吗?’
  ‘我,我不知道。’
  ‘这就是你心中所谓的正义!所谓的侠义!情义!’
  ‘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只是不愿去想。你认不认得水做大哥我不管,但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长。他的仇不用你,我来报。’
  ‘别,别说了。’
  ‘你怕了!你在怕什么,是不是害怕到头来,你不过是个被利用过就丢弃的棋子,是不是怕他接触你,只是为了知道一些行踪,并不是真心待你。’
  ‘我让你别说了,别说了。你听不到吗?’
  白鱼上前揪住项少羽的衣服。两眼通红,他的手已握成了拳,握的很紧,却仍然止不住颤抖。
  ‘不说了。我不说。有我在,你还有我。所以别害怕。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
  项少羽把白鱼搂入怀里。
  白鱼终于止不住眼泪哭了出来。
  白凤,真的是你杀了大哥吗?你怎么可以……

  刺杀计划(上)

  自知道屈得水死后,白鱼不眠不休不说不吃。
  直到项少羽说‘你不吃我不吃,我不睡我也不睡。’这样过了两天,白鱼终于开口。
  ‘我要吃饭。’白鱼终于吃饭了耶能平稳的入睡,项少羽一直守着他,生怕他想不开寻死。白鱼已变了,变得不会笑,变的不太说话。不是冷漠,只是沉默。有问会答,只是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没关。荆天明无数次的讲冷笑话都只得到白鱼两道冷冷的眼神投过来,弄得他尴尬不已。
  ‘你还要这样多久。’身旁没有荆天明没有墨家人,只剩下一个项少羽。
  白鱼微侧头看了项少羽一眼并没有回话。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若还要这样下去,难受的就不仅是你一个人。人已经死了,你只不过是做给活人看的。’‘别人与我无关。’‘那白凤呢。’白鱼的眼神变得尖锐。
  ‘项少羽你不要总是逼我!’‘他已回来桑海。你烧了他的房子,不就是让他来找你。或者你是怕他不来找你。你怕他不在乎那房子。’半个月前白鱼领着项少羽和墨家的人去了位于桑海的白庄。赶走了里面几个为数不多的下人,让庄里的管家玫裳带话给白凤。玫裳那遭到背叛的神情白鱼至今仍记忆犹新。之后更是亲自动手烧了白庄。大火整整烧了一夜,烧尽了房子,也烧毁了他最后的退路。
  ‘他……’‘他必然已经知道你烧了他的房子,赶走了他的下人。你要让他恨你来找你,却用了最笨拙的方法。你怕他利用完你这次就不来找你了,你在试探。现在他回来了,你是否欢喜。’‘我当然欢喜!他若总不来,还要去找他,这么麻烦的事情,我可是做不来的。以逸待劳一击必杀,我没有多余的机会。’‘白鱼,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不一定非要你亲自动手,毕竟……’‘毕竟他有恩与我,毕竟他救过我的性命。我没有杀他的人自然以还了他的情。他会死,也必须死在我的手里。’白鱼说完便走了,项少羽喜欢白鱼,喜欢那个偶尔犯坏、到处讨好别人、小聪明、自尊心强、胆小、瞎道理一大堆的白鱼。眼前这个冷淡只怀着仇恨的白鱼,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果然喜欢的是白凤吗?
  所以才受不,有这么大的变化。
  那白凤呢!他也喜欢白鱼吗?
  项少羽不知道,这只有白凤自己知道。
  白鱼,我要怎么去爱你。
  白凤的确回来。玫裳也的确带到白鱼的话。白凤不是为了白鱼烧了白庄才回来的,在他眼里,白鱼若是喜欢,烧了各地所有的白庄他也不会拦着。是白鱼让他回来,所以他才回来。白鱼答应过他,事情完了要回到他身边的,他是来等着对方履行承诺的。虽然,他知道可能有些困难,但他并不想放弃。

  刺杀计划(下)

  早上接到书信,那字体再熟悉不过了。从他那里拿走的书便是同一种字体。多少个晚上翻看着上面的字迹想着那个人。初识他时,冷漠,孤傲,骄狂,不屑一顾,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后来慢慢的发现他会关心人,也有柔意。他是暖的,是活的,是善的,是让眼神离不开,心思断不了的。
  他杀人,这与我无关。就算是杀了楚王都与我无关。
  可他杀的偏偏是大哥。
  那个在屈府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那个我杀了他父母都没有对我痛下杀手的人,那个最后一次见面还要我保重自己的人……
  再也没有了,再也回不来了。
  太白楼。
  白凤,你胆子还真大,就这么回了桑海。你是真有把握一击必杀,还是就算我这样对你,你都并不气我……
  白鱼一时茫然。
  ‘小子。’
  白鱼回头,他的门房已经大开,门口站着的是多日不见的盗跖。
  ‘是你。’
  ‘你那日同我打赌时,是不是救已经爱上了白凤。’
  ‘盗跖,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白鱼的眼里闪过一丝锋芒。
  白鱼你没发现吗?你的性情大变,就是因为你受不了你最爱的人打击了你。你是爱着白凤的,虽然你不承认。
  盗跖苦笑,就似没看到一样,自说自话。
  ‘蓉姑娘醒了,我问她是否还有不适,她却问我盖聂怎么样?是我输了。我无话可说。’
  白鱼听到盗跖如此说,表情缓和了很多,脸上流露出同情之色,安慰道。
  ‘你何必如此,当日我只是故意调侃你,何必当真。两人只有相互喜欢才可在一起,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你又何必如此。’
  ‘那么你呢,你明明爱他,为什么不给他,不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不要像我一样,到了想争取都争取不到的时候才后悔。没有人逼你去对付他,不要勉强自己。虽然我不认同他的做事方法,但是他对你的好,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你这段时间和盖聂学剑法,和小高学剑法,和天明少羽过招,你真的以为只靠数日就能打败流沙第一高手!’
  ‘这是我和白凤两个人的事。不需要墨家的人来操心。’
  ‘白鱼哥哥,你要去赴白凤约?’
  展眉来找白鱼,正好听到白凤约白鱼太合楼相见,立刻进来询问。她一把白鱼当做最后的亲人,她不想她最后的亲人也出事,离她而去。
  ‘是。’
  白鱼的回答很平静。
  ‘你们聊,我先走了。我刚才说过的话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
  盗跖看了展眉一眼,平静的走了出去。很多事情不是想阻止就可以阻止的。
  ‘可是,对方是那个狡诈的白凤。你去,太危险了。’
  展眉想劝阻白鱼,却又想不出什么理由。
  ‘至少让少羽和你一起去吧。这样安全一点。’
  提到少羽。展眉小脸一红,这个还没长大的少女,对项少羽居然一见倾心。
  ‘不必了,展姑娘。若我这次不能回来,你好好跟着项少羽就是了,他是你哥哥的朋友,想必也不会待你不好。’
  ‘白鱼哥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我不要你回不来。’
  展眉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这些日子,她已逐渐从失去亲人的悲伤中走了出来,可今日又让她想起了那些回忆。这对于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过于沉重。
  ‘我,不会死的……所以你也不要哭了。少主见到会不喜欢的。’
  我会不会死?我真的不会死吗?
  其实在白鱼心里,他也说不清楚。
  他真的能杀掉白凤吗?
  他又凭的什么去杀白凤呢?
  白鱼心里完全没有主意,他只是想见白凤,非常想见!非常非常想见到!而且是必须要见到。哪怕是死,也要去相见!他被自己的心已经折磨的死去活来了,一方面想他不要回来这样两个人就不用争锋相对,至少在名份上他还是他哥哥;另一方面又恨不得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刀杀了为大哥报仇。
  ‘谁要他喜欢。我才不用他喜欢呢。’
  展眉止住了眼泪,一下子笑出去了。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我走了,不要跟着。展姑娘要是觉得无聊去找石兰就好了。’
  ‘找她,做什么!她比你还不爱说话。像个冰块一样。还有我其实姓虞,从小在表哥家,才被叫做展眉的。我叫虞展眉。’
  ‘虞展眉!很好听的名字。我记住了。那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
  ‘我不听,我要你回来再告诉我。你要是不回来告诉我,我就告诉大家,你是不守承诺的小狗。’
  白鱼来着眼前一副认真模样的展眉。
  突然明白了她的用心。
  ‘我会回来的。’
  这是白鱼和展眉说的最后一句话。后来直到死,两人都没有再见过面,自然也没有说出白鱼的秘密。

  一起死吧

  太白楼并不是一座楼,而是一条船。它在距离岸边五百米开外的海上,每天只接待一次客人,无论是谁给得起钱都可以来,着海上四处无人,有船支接近容易发现。而且招待客人用的鱼虾都取自海中,可谓新鲜。
  白鱼到了码头凝视着海中那艘飘零的小船,白凤已经到了吗?他紧抓了一下袖中的匕首,紧张。不言而喻的紧张,难以掩饰。
  ‘这位公子可姓白,可是要去太白楼。’岸边一个渔民向白鱼走过来搭话。
  ‘正是,不知老者是?’‘我是太白楼的引船人,是来接您过去的。另一位公子已经到了。’‘有劳了。’白鱼不再多话,上了小舟。他的思绪已经飘到很远。
  ‘弟。’太白楼的船头上向白鱼伸出手的正是白凤。
  白鱼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他若想害我又何必等现在,他武艺高超,我几乎不会。要取我性命何必废这么多麻烦。我且看看他要做什么说什么。
  白凤拉着白鱼坐到了船舱里,饭菜已摆上冒着热气,八菜一汤还有一坛刚开封的酒。
  白凤不提房子被烧,只是一个劲的给白鱼布菜,介绍菜的做法。
  白鱼举起酒碗一饮而尽道‘白凤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本该感恩戴德。可谁想有人和我说我们之间有杀兄之仇。今日我且问你,我大哥屈得水是否死于你手。’白鱼的态度在清楚不过,只要白凤说不是。他就不管别人怎么说,只信他的言语。
  ‘屈得水最后的确是死在我手,他们说是我杀的也的确没错。他是楚国有名的剑客,能与他一战生死,快哉快哉。’‘你,气煞人也。’白鱼袖中短匕向白凤脸上划去。白鱼虽气,却仍舍不得下狠手,他是希望白凤躲开了,以白凤的身手也是绝对躲得开的。可他却动也没动。脸上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血顺势而下。
  ‘你为何不躲,觉得我杀不了你是不是!’‘你是我弟,我为何要躲。你不如意,要烧房子便烧了,要在我身上划几刀子便划,这又有什么。’白凤说得理所应当,脸上也很平静。丝毫不理会脸上的伤。白鱼却坐不住的站了起来要为他止血。
  ‘我伤的是你的脸,你……’‘毛嫱、丽姬,人认为美。可百年过后还不是白骨而已。样貌本就是最中看却不中用的。弟,无须自责。’‘谁要我自责,我恨不得杀了你替我大哥报仇。往日他们说我正邪不分,今日我才发现的确如此。今日我不杀你,只是报答你的恩情,下次见面不必手软,我们各论本事。’白鱼说完就要走。白凤拉住他的手道。
  ‘如今天下百家争鸣,儒家的仁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恕道;孟子的民主思想;道家的辩证法;墨家的科学思想;法家的唯物思想;兵家的军事思想;名家诡辩的逻辑学。他们相互争论,你又能说他们哪个是对?哪个不对?’白鱼被白凤说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凤又道‘我敬重屈得水的人品剑术,与他是公平比试,我并不知道他中了赤练的毒。至于悲回风、展筹是被赤练和躲在暗处的隐蝠杀害,而悲映天为了屈得水居然殉情。我以杀了隐蝠,重伤了赤练,放走龙且。流沙我不愿回去,只想和你在一起,你若愿意天涯海角,总有容得下我们的地方。你,可愿意。’白鱼没想到白凤对他居然有情。完全傻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船上的掌舵人走进来道‘两位公子可还请了别的客人。有船向咱们这边过来。’二人对视一眼,出去一看,正是墨家和项少羽荆天明等人。
  白凤笑道‘看来今天我是不能全身而退了,弟,你跟他们回去。我……’白鱼道‘你又想扔下我!刚才还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天涯海角,我愿意,你带我走就是了,上天入地,我白鱼奉陪到底!’‘好。此生有你,白凤足以。’说完两个人手拉手跳入海里,海浪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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