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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春宫名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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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
  郭靖自知冤枉了黄蓉,歉疚难当:“蓉儿,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黄蓉泪光盈盈:“你这呆子!”一转身跑了,郭靖连忙去追。
  黄药师动了动,也想去追,原源连忙捂着胸口:“哎呦!”黄药师明知他多半是装的,还是一把抱起他,先去了楼中的雅间。
  原源躺在床上,衣衫凌乱,仰头看着立在床边的人,谄媚地说道:“师父,我今天算不算是立功了?”
  黄药师瞥他一眼,笑道:“怎么,你还要讨赏?”
  一听到赏字,原源忍不住荡漾起来,在脑中把黄药师摆成各种姿势……
  咳!不是他猥琐,这只是职业病,嗯!
  原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阵,说道:“今日同蓉儿在岛上时,我进了冯……师娘的墓穴。”
  黄药师目光一冷:“欧阳锋毁了她的墓?”
  原源一愣,说道:“倒没有毁掉,蓉儿已将之清理过了。”
  黄药师不动声色,从怀中取了瓶药倒入手中碾碎,在原源胸口抚摸……对不起,是上药。
  原源被摸的春|心荡漾,差点忘了自己刚才要说的是什么了,他定了定神,说道:“我、见着师娘的画像了……”长得很像他母亲。
  原源长相随母。
  黄药师手上突然一用力,原源“嗷”地叫了出来,疼得泪光闪闪。下毒手的人看了他一眼,说道:“骨头已经接上了,一月之内不要有大动作。”
  原源眨了眨眼皮,将泪花眨干,固执地看着黄药师,非要他给个答案。黄药师也盯着他看,两人对视许久,黄药师动了动嘴皮,说道:“所以?”
  原源气急,脱口道:“难道你不觉得她与我长得有些像吗?”
  黄药师眉毛一挑:“不觉得。”
  原源一口气憋在喉咙,险些把自己噎死:“那你,那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我黄药师想对谁好便对谁好,还需要什么理由?”
  原源无话可说,却不肯相信黄药师的说辞,他初见冯蘅的画像就觉得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大家都说他长相随母,那冯蘅自然也与他相像。
  两人僵持片刻,竟是黄药师率先开口:“你与蓉儿相识至今,可曾听她提过你与她母亲相像?”
  原源不禁一愣,这么说起来,的确从来不曾听黄蓉说过。他只道A≈B,B≈C,于是A≈C,却不知约等于和等于还是有差的。待想通了这点,不禁有些汗颜,他这样没头没脑地去质问人家自己是不是和他老婆长得像,活像个吃醋的小三。随即又想到一点,适才黄药师被众人污蔑杀人都不曾辩解一句,现在却开口向自己解释……
  原源心头狂跳,只觉口干舌燥,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问道:“那日,我留了一幅画在你房中,你……为何将之挂在了墙上?”
  “画得不错,挂在墙上观赏有何不可?”
  这显然不是原源想要的答案,他坐直身子,结结巴巴地想继续追问:“你……我……”
  黄药师一笑,靠近他说道:“今日你立了功,便许你放肆一回。”
  “放肆是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罚我么?”
  黄药师但笑不语。
  原源舔了舔嘴唇,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揪住黄药师的前襟,嘴唇就这么印了上去。
  ——比他想象中的柔软。


☆、得偿所愿

  原源就这么贴着黄药师的唇,想要进一步动作却没这个胆子,但让他就这么分开又十分不甘,正在两难的时候,房门突然“嘭”地被人推开。
  黄药师手上动作飞快,早已将原源的身体遮住,却没有动手推开他。倒是原源,一听这么大动静“噌”地就坐直了身子,转头去看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
  丘处机虽然性子急,却也不是个擅闯别人居室的人,只是事关《九阴真经》,他一时情急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他想着黄药师武功高强,定能早早察觉他的到来,没想到一开门竟然看到这么一副情景。
  接吻+两个男人+师徒=禁断龙阳=伤风败俗!
  一排公式在丘处机脑海划过,然而他再看看面前两人,一个是人称东邪的黄药师,行事张狂不羁,向来视世俗如无物;一个是黄老邪的徒弟,也是个行事作风透着说不出古怪的家伙,这么一想,这两人竟是十分般配。
  原源眼看着丘处机脸色从青到白,由白到红,嘴唇抖得跟电动马达似的,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正当他开始担心这个全真教资深道长被他吓中风的时候,丘处机终于开口。
  “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源嘴角一抽,干咳一声道:“丘道长有事?”
  丘处机一整脸色,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贫道心中有所惑,特来向施主求教。”
  打什么官腔,拐弯抹角的。原源撇撇嘴,故意说道:“在下才疏学浅,哪有本事为道长解惑。”
  丘处机本来也不是个弯弯绕绕的人,一听原源这么说,索性放开了话:“实不相瞒,贫道此来是想问施主有关你身上刺青之事。”
  黄药师冷哼一声:“与你何干?”
  丘处机语塞。本来嘛,《九阴真经》也不算是全真教的东西,只不过是王重阳华山论剑赢了去的,只是他对于真经有一种使命感,总觉得他必须继承师父遗志,密切关注真经以免其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
  原源可比黄药师好说话多了。他知道经此一事,自己胸口有《九阴真经》这件事是瞒不住了,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到时只怕自己小命不保。他看向丘处机:“我明白道长所想何事。只是这真经自我来到这世上便一直在我胸口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老子当然知道,分明是无良作者放在老子身上的一块鸡肋!“我也十分苦恼,不知道长有何建议?”
  丘处机斩钉截铁:“自然是毁去!”
  “你舍得?”原源挑眉。
  丘处机犹豫了。
  原源摇头叹息:“你看,这就是你们练武之人的局限性。就好比当初王重阳,若他狠下心毁去经书,自然也不会有后面那许多鸟事。既然他舍不得毁去,索性就批量印刷,十文钱人手一本,人们自然也不再把经书当稀罕物了,还能给全真教赚点油水,给道士们吃点好的。瞧你们一个个瘦的……”咳,跑题了。
  丘处机眼睛一瞪:“你当真印了千本经书?”
  原源白他一眼:“假的,我就是想气气欧阳锋。”
  丘处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原源接着说:“不过现在开始印也来得及。”
  老道士眼睛一瞪:“荒唐!若是让那心术不正的人练了经书中的神功,江湖哪还会有宁日?”
  “所以我就说王重阳笨嘛!当年他要是批量印刷了,只需说关于真经的传言都是假的,其实那不过是本修身养性的普通经文,也不会大家都当宝了。若还是怕过多人练真经武功,只需在正面写上‘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立刻就淘汰掉一批舍不得自宫的。若真有人宁可自宫也要练,便在最后一页写上‘如不自宫,也可练此功’,又能气死一批。看,一劳永逸。”
  黄药师闻言哈哈大笑,丘处机老脸涨得通红,大骂:“荒、荒唐!简直胡闹!”
  原源半靠在床上,觉得胸口上了药的地方有些痒,便伸手抓了抓,被黄药师一把握住手腕:“忍着。”
  丘处机平复了一下,再次看向原源:“你当真要用这个办法?”
  原源瞪大眼睛:“我当然是开玩笑的。现在经书的厉害已被黑风双煞传了开去,再加上众人宣扬,就算印个万本免费派送也不能使其贬值了。”
  “如此看来,只有将之彻底销毁了。”丘处机捋了捋胡子说道。
  毁你妹!经书在老子胸口呢你要怎么毁?“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狼来了的故事?当初王重阳说经书已经毁去,结果却重现江湖;周伯通也说经书毁了,结果又出现;我现在就算真的毁了经书,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了。”
  “这……事到如今,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武林再起纷争吗?”
  “哈哈哈……你们这些牛鼻子脑筋就是死板。”洪七公大笑着走进屋来,“以上办法皆不可行,为今之计自然是找一个武功高强又对经书没有觊觎之心的人护着经书了。”
  丘处机若有所思:“要说这个人,一灯大师自然是个很好的人选,只是……”
  原源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只是一灯年事已高,也不知道能护多久了。丘处机又看向洪七公,后者连忙摆手:“老叫花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可担不起如此重任。”
  丘处机犯难了,硕果仅存的四大高手,只有这两人可信,除了这两人,还有谁……就见洪七公乐呵呵地说道:“要说这个人,眼前不就有一个么。”
  “什么,不行!”丘处机脸色大变,怎么能将如此重要的经书交给一个正邪不明的人?
  “行,怎么不行!如今这个**经书就是黄老邪的弟子,他日我靖儿与蓉儿成亲,便又多了两个助力,再加上黄老邪那些机关阵法,这世上还有什么地方比桃花岛更安全的?”
  黄药师“哼”了一声,很不客气地接受了洪七公的恭维。原源听了此话,自然是双手双脚赞成,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黏着黄药师了。
  丘处机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只觉得老叫化说的甚是有理,却又说不出的怪异,还不急细想,就被洪七公拖出了房间。
  原源看了看黄药师,“嘿嘿”一笑:“师父,你可要好好护着我啊,我以后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了。”
  黄药师勾起嘴角,侧目看着原源,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刚才就那么轻轻碰一下,已经够了?”模样竟是说不出的诱人。
  原源可从来没见过黄药师露出这种风情,竟是看的痴了。眼见黄药师离自己越来越近,原源连忙屏住呼吸。
  他亲黄药师,和黄药师亲他,这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啊!他一定要把今天定做纪念日,每年都要庆祝!
  “爹爹,你们……”
  原源心中顿时化身马教主,各种咆哮。
  “怎么,和好了?”黄药师淡定无比地撤回身子,看向门边两个人。
  黄蓉本来还惊奇黄药师竟然与原源好上了,但一想刚才自家爹爹故意做给自己看,只怕是主意一定,自己再纠结也无法,便不再管这个事,只说:“爹爹,我要随靖哥哥去赴八月十五嘉兴烟雨楼之约,你呢?”
  “你们年轻人小打小闹,我可不管。”
  “那,我们走啦,等我玩够了就回桃花岛去。”
  黄药师点点头,嘱咐道:“别玩过头了。”
  黄蓉笑嘻嘻地做个鬼脸,临去前有对原源道:“冤大头,这次谢谢你啦。”
  原源表示受宠若惊。
  待二人离去,原源问道:“我们这就要回桃花岛了么?”
  “怎么,你不想回去?”
  “也不是,只是……”他现在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怎么滴也要跟黄药师去渡个蜜月不是,这么早就回岛上呆着多无趣。
  黄药师自然猜中原源心思,年轻人总不喜欢一直被困在一个地方,便说:“待你伤好些我们便去四处转转。”
  原源开心地笑起来,凑过去还想占点便宜,却被黄药师挡了开去,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就听门外一个憨憨的声音响起:“师公,来陪傻姑玩啊。”
  原源脸色瞬间发黑,谁来给这个门落个锁啊喂!
  丘处机背着剑一路朝嘉兴而去,终于想起他忽略了个什么问题——要说对《九阴真经》的觊觎之心,现在黄药师才是对那个**经书最觊觎的人吧!


☆、同床共枕

  本来以为终于可以和黄药师二人世界携手天涯你是风儿我是沙,结果却变成了和傻姑你是疯儿我是傻……原源一口老血卡在喉头,一脸郁卒地陪着傻姑玩打手游戏——即手掌朝上的人反手去打手掌朝下的人。这要是在以前,凭原源的反应能力绝对是个高手,最不济也能避免被人拍到,可是现在……对手作为黄药师的徒孙,原源已经在起跑点上跌了个狗吃|屎,捂着被打肿的右手内牛满面。
  “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师叔是傻瓜,师叔是傻瓜。”傻姑再一次打中了原源的手背,高兴得直拍手。
  “我不玩了嘤嘤嘤……”傻瓜淌着血泪背过身去,对黄药师道,“师父,我们要一路带着傻姑去游玩么?”
  黄药师皱眉沉吟,确实,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小姑娘的确不太方便,可让傻姑一个人回桃花岛他又不放心,黄蓉也不是能好好照顾别人的人,一时傻姑倒成了一个难题。
  原源突然计上心头:“嘿嘿,我倒有一个好人选可以暂时照顾傻姑。”
  “哦?”黄药师一挑眉。
  “啊——啊嚏!”柳傲天一弯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吸吸鼻子,暗道难道有人在想他?
  两人一路溜着傻姑去了原源的画铺,就见柳秀才正坐在铺子内。
  “哟,秀才,不是说放你几天假吗,怎么在铺子里。”原源有些惊讶能看到柳秀才。
  “你虽然不在,但生意还是要做的,来这买砚台画笔的客人也不少呢。”柳秀才放下毛笔站起身,率先看到了原源身边的黄药师,“请问这位是……?”
  原源笑眯眯地看了眼黄药师,对柳秀才说道:“啊,他是我的师父,这是我师侄。”
  柳秀才张大嘴巴——春、春宫老祖和春宫徒孙!
  “秀才啊,我看你也不是很忙,不如帮我照顾一下师侄吧,嗯?老板我要出去玩几天,铺子就交给你了,月底给你加奖金啊。”原源一边说,一边进屋收拾东西,将钱庄的铜牌收进怀里。
  “啊?公、公子,这不太好吧?”柳秀才犹豫地看了眼正在到处捣乱的傻姑。
  “怎么不好,很好啊。普通的单子就不用接了,百两以上的替我接下,到时候传书与我,就这样了啊,拜拜。”原源雷厉风行地收拾完东西,拉着黄药师就跑了,丝毫没有给秀才拒绝的余地。
  柳秀才被晾在原地,呆愣地看着傻姑。傻姑乐呵呵地过来戳了戳他,拍手笑道:“哈哈哈,秀才,哈哈哈。”
  柳秀才风中凌乱。
  “刚才那个秀才,是什么人?”黄药师青衫挺拔,负手走在前面。
  原源落后半步,眼冒红心地仰视着他:“那个啊,我在路边捡的,请来给我看个店,顺便做账。别看他那个样子,名字很霸气啊,叫柳傲天,噗。”
  黄药师挑挑眉,说:“是吗。”
  难得黄药师主动问起他的事,虽然只有一句,已经够让原源兴奋好一阵了。
  “师父,今天八月十五,我们晚上去画舫玩吧?”傍晚时分,两人已经进入苏州城内。
  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作为跟京城杭州齐名的城市,苏州想必也是个不错的乐园。画舫什么的,原源早就想去了。水灵灵的江南少年……和美女,寻欢的恩客,多少佳话诞生于画舫啊……还有传说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同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的万能的花魁,这种神奇的生物就存在于画舫啊!
  黄药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原源:“知好|色,则慕少艾。”
  “咳。”原源干咳一声,故作正经道,“我只是想去赏月听琴而已,那里气氛比较好,还能顺便取材。”
  说完这句话,原源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某一头白发头戴“油”字的好|色仙人。
  稍微用了些晚餐,待到天渐黑之时,黄药师带着原源朝阳澄湖而去。原源依旧半步之遥跟在他身后,心里有些纠结——话说黄药师为什么这么轻车熟路啊!明明十几年没有出过岛,却对欢场的路这么熟!
  只稍微靠近湖边,原源已经听到了那隐隐传来的丝竹之声,还有伴随其间的欢笑声。岸边停靠着各个画舫接送客人的小船只,撑船的龟公都是些眼力非凡的,一见黄药师,立刻招呼起来。
  “两位公子看着面生啊,可是第一次来阳澄湖?”
  “公子快请上船,我们家绿意定会好好伺候公子。”
  “公子去我们画舫坐坐吧?今晚花魁可要亲自献曲呢。”
  “嘿嘿,公子不如来咱们画舫吧,我们那的少爷们可不比那些花魁差。”
  嗯?原源耳尖地在一片嘈杂中捕捉到了关键词,他不着痕迹地朝说话的龟公挪了两步,握拳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对黄药师道:“那个,师父,咱们去他们画舫看看吧?”
  黄药师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九九,目不斜视地拎着他上了最近的一条船,原源只能挥泪告别相公馆的龟公。
  这画舫果然是个高级娱乐场所,光入场费就要一人五十两,普通人还真消费不起。两人刚一坐下,就有丫鬟端上一盘精致的月饼和一壶清酒。
  “不知两位公子可有中意的姑娘?奴婢去替公子请来。”
  原源摆摆手:“姑娘不必了,再上两盘你们这的特色点心吧。”他自己对姑娘没兴趣,当然不会叫个来伺候黄药师,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丫鬟得令下去,很快就捧着点心回来了。
  两人的位置比较靠边,视野却不影响。此时台上正有一个眉目清雅的姑娘专注抚琴,原源看了看其他桌的客人,无不摇头晃脑,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原源撇撇嘴,对于古琴那种“锵锵锵”的声音,他实在听不出好坏,再转头去看黄药师,却见他嘴角勾起,微微点头,一副十分赞赏的模样。
  原源开始后悔来画舫寻欢这个提议了。他捻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眼睛顿时一亮,还不错诶!立刻碰了碰黄药师的手臂:“师父,这点心不错诶。”
  “嗯。”黄药师随意应付了一声,专心听琴。
  (o#゜ 皿゜)o 原源愤恨地又塞了两块到嘴里,你不吃是吧,那老子就把它们吃光!
  就在原源努力解决糕点之时,那姑娘终于停下手,站起身朝台下一福身,眼睛就在客人中溜了一圈,看到黄药师时立刻亮了一亮,低头在身边的丫鬟耳边耳语了一阵。那丫鬟点点头,走到台前说道:“绿意姑娘今晚的宾客为十四桌的公子。”
  台下立刻想起一片羡慕嫉妒恨的窃窃私语。
  原源眼看着一个丫鬟走到他们桌边,脸一黑,拉起黄药师站起来:“不好意思,我们不给人嫖。”开玩笑,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亲到黄药师的嘴,凭什么这个花魁眼睛一溜就想嫖黄药师啊!
  一路拉着黄药师走到船尾,原源一脸严肃地说:“师父,天黑了,咱们赏月吧。”说罢,僵硬地抬头看向天空。
  黄药师轻笑一声,倒不跟他计较:“怎么,不喜欢这里?换艘画舫如何?”
  说罢不等原源反应,搂起他的腰轻轻一跃,两人就到了临近的一艘画舫上。
  咦,少年!原源眼睛一亮,这艘画舫是小倌馆啊。只是除了性别,这边的娱乐倒是跟刚才的画舫差不多,原源很快就失了兴味。自从亲到黄药师的嘴,原源觉得世间一切美色都是粪土了……
  时间渐晚,台上的歌舞声反倒成了原源的催眠曲,他抬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黄药师放下酒杯,问道:“困了?”
  “嗯。这里有客房过夜的吧?”
  “嗯,只是不知道是否还有空房。”
  两人叫来丫鬟:“两间上房。”
  “不好意思公子,舫上的房间只剩一间了,公子若是愿意,我们可差人送公子上岸到楼里过夜,若看上哪位相公也可一并带去。”
  原源一听,顿时就清醒了,连忙说:“我们就在过夜,一间房甚好!带路吧。”
  丫鬟一听就懂了,带着两人上楼去。
  原源走进房间,看着那一张大床和屏风后唯一的一个浴桶,嘿嘿直笑。
  黄药师扫视了一圈,对丫鬟道:“再去拿一个浴桶和一套被褥。”
  原源脸顿时一跨,缩到角落玩手指去,黄药师只当自己没看见。
  率先洗好澡坐在床边,原源认真思考着等下用什么借口爬上黄药师的床,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试探性|地说道:“师父啊,我上次看到一个名字叫软面包身软不易推的人说,若你一边跟我OOXX一边看经文,咱最后搞不好会变成双修,啊哈哈哈,她真是太猥琐了。”
  “哗啦啦”一阵水声,片刻后,黄药师身着白色亵衣从屏风后走出来,发梢上还挂着些湿气,一缕未被绑起来的碎发沿着颈线,路过锁骨,延伸到微微敞开的衣襟中。
  原源看得两眼发直。
  “若说双修,你的资质着实差了些,年纪也太大了。”黄药师松了绑头发的绳子,看样子是准备入睡了。
  原源暗示失败,又兼被嫌弃,心灰意冷地躺到自己的地铺上。明明喜欢的对象就在咫尺却不能碰,原源怎么都睡不着,躺在地上翻来覆去。
  “不睡觉翻来覆去地做什么?”黄药师的声音陡然响起。
  原源一僵,不敢动了。
  又是一片寂静,黄药师突然又开口道:“水上湿寒,你到床上来睡吧。”
  原源“噌”地弹了起来,几乎是一步就跳到了床上,嘿嘿笑着钻进被窝:“我就知道师父舍不得我睡地上。”
  “噤声。”
  原源乖乖闭嘴。可是躺到黄药师身边之后,原源更加睡不安稳了,一颗狼心蠢蠢欲动,换了数次姿势也无法平复。黄药师被闹得不耐烦,一只手臂一伸,横在了原源身上,后者如被点穴一般瞬间静止了。
  “咳,那个,我们聊会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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