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灰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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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了一怔，君麻吕并不知道自己说起大蛇丸大人的时候会是寂寞，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可是，音忍那里也不会有人关心这种无聊的事情，更没有人会在意自己的表情，除了重吾。“天秤重吾。”
　　偏头想了想，我爱罗确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如果有机会见面的话，倒是想认识一下。”
　　“他很安静，也很温和，喜欢小动物。只是……暴走的时候就只知道杀人。”想起重吾咒印发作的样子，君麻吕皱了皱眉。如今自己被困在木叶，重吾发作的时候要怎么办？可现在的自己即使担心也做不了任何事吧，明明答应过重吾会看着他，可现在只能毁约了。黯然间，君麻吕发现我爱罗一直没说话，抬眼看过去，看到我爱罗看着窗外一脸落寞。
　　“你……”
　　“他应该也很痛苦吧？明明只是想跟平常人一样生活，却因为身上的力量而被憎恨和厌恶。被当成杀人机器的滋味……还好，现在我基本上能控制自己了。”抛开脑子里不好的记忆，我爱罗重新勾起了嘴角。“而且现在我有朋友了，有关心我的姐姐和哥哥，虽然还是有很多人讨厌我，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张了张嘴，君麻吕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竟然会有种想要安慰我爱罗的冲动，因为那种寂寞的、隐忍着痛苦的表情让他觉得心疼。人柱力的命运，说起来比重吾还要悲惨、黑暗。通常人柱力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封印了尾兽，除非死亡，否则永远都摆脱不了那种命运。而重吾，他至少还有过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君麻吕，我想过了，我不该勉强你。”其实下午生气跑出去之后，我爱罗有和小一认真的讨论君麻吕的事情。“也许我真的不懂大蛇丸对你的意义，所以要你离开他的确是勉强你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等你病好了你回音忍吧，没关系的。不过纲手答应了我要治好你，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诧异的看着一脸认真的我爱罗，君麻吕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得连耳朵都出了毛病。“你不怕我回音忍之后袭击砂隐和木叶的人吗？”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砂隐那些人，可那里是我生活的地方，我不会让人毁掉它的。我知道你很强，如果不是生病的话，那天说不定就是我输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超过你的。”我爱罗很认真的看着君麻吕，一点都不像在和未来的敌人说话。“至于木叶，我的朋友都很强的，大蛇丸都没能成功的事情，你也做不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君麻吕觉得我爱罗翠绿的眼睛明亮得像是顶好的绿宝石，熠熠的光彩让自己就像个无耻而懦弱的小人。我爱罗很单纯，虽然只是刚认识，可他知道这个少年是真心为自己好。就算自己不愿意离开大蛇丸大人，还要坚持给自己治好病。这样单纯的好，让他觉得心里很暖，暖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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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真的就这么走了？”站在木叶的大门口，手鞠还是觉得难以置信。第一次看到我爱罗有那么明显的愿望，就这么放弃了？
　　“恩。”
　　“可是……”
　　“哎呀，手鞠，算了。我爱罗决定了就行了，我们还是赶紧回砂隐吧。”替我爱罗打了圆场，不让手鞠追问下去。勘九郎觉得我爱罗现在应该很难过，因为那个不知好歹的混蛋。
　　“哟，我爱罗，手鞠，勘九郎。”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鹿丸提着一大堆东西，身边宁次手上也是一大包。“麻烦死了，那两个大麻烦说有任务在身没办法给你们送行，托我们带东西来。”
　　“给你们路上吃的干粮和水果，还有几个女孩子特别嘱咐要带给手鞠的东西，我是不知道是什么。”把东西交给手鞠和勘九郎，宁次伸手拍了拍我爱罗的肩膀。自从我爱罗的控制力越来越好，他们也可以碰触到我爱罗了。“有空来木叶玩，请你们吃东西。当然，如果我们有机会去砂隐的话，就要拜托你们了。”
　　“恩。砂隐也有一些土特产，到时候带你们逛逛。”翻开包裹，手鞠很高兴的看到了上次井野她们说过的护肤品，对于砂隐那要命的天气来说真是最好的礼物。“宁次，真是辛苦你了，鹿丸这个家伙懒得连送东西都要拖着你一起，你都快把他宠坏了。”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手鞠看着脸上泛红的宁次，以及那边一脸尴尬想说什么却只是沉默的鹿丸，疑惑了。勘九郎眼观鼻鼻观心，决定还是不要掺和的好。我爱罗看了一眼宁次，又看了一眼鹿丸，像是明白了什么，但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到哪儿去了。
　　“喂，我爱罗，等等，别忙走！”
　　我爱罗转身正要走，就听见后面小樱的大嗓门。转头，疑惑的看着小樱。要带给手鞠的东西不是已经交给鹿丸宁次了吗，难道还有别的事？
　　“太好了，幸好赶上了。”松了一口气，小樱庆幸自己不用追出村子了。“君麻吕答应脱离音忍了！”
　　手鞠和勘九郎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之后，只看见我爱罗飞奔向木叶医院的背影。对望了一眼，都笑了。
　　君麻吕觉得现在很轻松，好像放下了什么很沉重的东西一样，就连纲手的坏脾气他都觉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吃过药，静静的坐在病床上，君麻吕发现木叶的天气真的很好。从窗户可以看到街上互相追逐的小孩子，还有热闹的商店，这些在音忍基地里都是没有的。可是突然出现的人影挡住了视线，君麻吕看着说是要走了的我爱罗站在窗外。
　　解除了浮游之术，我爱罗翻进病房，看着君麻吕却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再一次庆幸自己有沙之铠甲，不然搞不好君麻吕会笑话自己脸红的。
　　“纲手说我的病其实没多严重，只是没找到突破口而已。”看着我爱罗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子，君麻吕笑了起来。
　　“真的？那你很快就能出院了，是吗？”欣喜的坐下来，我爱罗彻底忘了自家姐姐和哥哥还在大门口的事。
　　“恩。”忽然就想知道我爱罗的红发和重吾的有什么不同，君麻吕想也没想就伸手摸了上去，恩，手感不错，比重吾的还好些。“等我出院，我要去接重吾。他不算音忍的人，只是为了抑制力量才待在那里。我不在的话，他暴走的时候就没人管了。”
　　没想到君麻吕会摸自己的头发，我爱罗没头没脑的想起了佐助好像也总是喜欢揉鸣人的头发。“那我和你一起去，我想认识他。他会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会的。我保证。”因为你们都是单纯的孩子，单纯的对人好，单纯的高兴或者不高兴。看到听了自己的保证露出笑容的我爱罗，君麻吕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即使只是为了这份单纯的好，也值得自己去尝试。
　　手鞠他们慢悠悠的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君麻吕蹂躏我爱罗的头发，偏偏自家弟弟还一脸高兴的笑着。没来由的，手鞠有种弟弟被人抢走了的感觉。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哼，再怎么样姐姐只有自己一个。不过为什么还不把你那爪子收回去啊，我都没有那么蹂躏我爱罗的头发！
　　勘九郎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只要我爱罗高兴就好。君麻吕当然会跟我爱罗一起回砂隐，这样的话那些老不死的也就不能说我爱罗故意拖延时间了。也许，以后砂隐就多了一个不怕我爱罗的人，我爱罗多一个朋友总是好事。何况君麻吕很强，这样的话就算我爱罗有什么危险，也多一个人保护他。恩恩，怎么算都是划算的，虽然欠了木叶一个人情。
　　宁次和鹿丸跟在手鞠勘九郎身后，看到病房里的画面，默契的弯了嘴角，心想着待会儿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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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烈风，你们小组协助我爱罗和君麻吕去大蛇丸的北方基地带走天秤重吾，别忘了先把天秤重吾带回木叶，我要研究一下他身上的变异。”手指敲着桌子，纲手连眼中的兴奋都懒得掩饰，直看得旁边的静音嘴角抽搐。
　　“是。那么我们出发了。”对于纲手形于外的表现，鸣人佐助和佐井已经习惯到可以无视了。其实他们也很兴奋。要去给大蛇丸搞破坏了，他们能不兴奋吗。
　　等到鸣人他们出发了，纲手一拍桌子站起来，叉腰大笑。“哼，臭蛇，从小到大都是你占便宜，今天老娘总算能让你吃亏了，哈哈哈！静音，准备纸笔，我要写信给自来也，告诉他我终于扳回来了！”

　　【番外四】

　　【番外四世界上的另一个我，记得要幸福】
　　“鸣人，我来看你了。”动作轻柔的拔掉鸣人墓碑旁的野草，我爱罗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佐井也走了，鹿丸说他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那边，怕你又是泡面拉面就过日子了。宁次还是很毒舌，说佐井是觉得你留下的烂摊子太麻烦了所以跟你一起逃了。”
　　坐在鸣人的墓碑旁，我爱罗抬眼看着幽幽的天空，又低头看向村子。看着木叶街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繁华的商店，以及那些互相追逐着不知愁苦的小孩子，我爱罗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死去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进入轮回，活着的人不知道有没有放下痛苦，而时间一直以从未改变过的步调往前走。无情，却又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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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罗。”
　　看到鸣人穿着御神袍向自己走来，我爱罗弯起了唇角。“鸣人。”
　　“又到续盟的时间了啊，过得真快。”自然而然的搭上我爱罗的肩膀，鸣人浑然不觉这样的举动有损火影风影的形象。
　　其实砂隐和木叶的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画面，五代风影和七代火影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没人会说什么有损形象之类的话，何况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搭理。
　　“木叶重建得不错。”对于木叶，我爱罗与其说是盟友忍村的影，还不如说是朋友。一路上都有人朝他点头致意，尊敬和亲切的笑容让我爱罗心情不错。“说完公事一起吃饭吧。”
　　“好啊，要叫上其他人吗？不过最近大家都忙着任务，只有宁次和鹿丸在。手鞠呢？”来自我爱罗的肯定让鸣人觉得很高兴，至少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效，不是吗。
　　“出任务了。让我带了东西给鹿丸。”想到离村时手鞠大包小包的往自己身上塞，我爱罗有点头痛。看来还是早点让手鞠嫁过来算了，干脆这次就让鹿丸准备准备过去提亲吧，省得每次来木叶自己都像个运输队。
　　莫名的，坐在火影办公室里的鹿丸觉得背上发寒。嘀咕着麻烦死了到底谁在惦记自己啊，鹿丸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最不麻烦的我爱罗。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听到我爱罗平平淡淡的一句“去砂隐提亲吧”，直接让鹿丸表情空白了十几分钟。
　　“提亲这种事麻烦死了，简单点结婚不行吗？”回过神之后，鹿丸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没来由的觉得以后像这样舒舒服服喝酒的机会不多了。
　　“行，不怕我追杀你的话。”早就猜到鹿丸会这么说，可我爱罗说什么也不愿意委屈手鞠。好歹，那是他唯一的姐姐。
　　翻了个白眼，鹿丸没精神的揉着额头，计算着自己有多大的几率从我爱罗手中逃走。如果鸣人和宁次他们都不出手的话，自己的胜算不大啊。唉，唉，麻烦死了。“好吧好吧，麻烦死了，回头我会准备好东西过去提亲的。”
　　“我爱罗，我帮你监督。”在鹿丸遇到麻烦还不能脱身的时候落井下石，对于宁次来说可算是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另外我会记得跟鹿久叔叔道喜的。”
　　摆明了不让自己有借口偷懒，麻烦死了，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白眼少爷是个腹黑啊。鹿丸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深为早年交友不慎而后悔。
　　拍拍鹿丸的肩膀，鸣人笑得很淡，可眼里的祝福是真切的。“别喊麻烦了，娶老婆的事情都嫌麻烦的话你也太不像话了，所以这次就别怪我帮着宁次了。”
　　“说起来你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怎么不见你有动静啊？”条件反射的出口反驳，可话一出口鹿丸就悔死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唉，不过你更麻烦，那些大名的公主啊富家的千金啊什么的，都恨不得打破火影办公室的大门把你直接绑回家算了。鸣人，我表示深切的同情。”
　　挠挠头，鸣人没说什么，只是笑。其实这些年来跟自己说这事的人不少，连卡卡西老师都说了好几次。沉默的倒上酒，一言不发的喝掉，也许那些烦恼就能消失吧。
　　瞥见鸣人眼底深埋的落寞，我爱罗什么都没说，也不劝阻，只是替鸣人把空了的酒杯再次倒满。
　　宁次趁着鸣人不注意，狠瞪了鹿丸一眼，瞪得鹿丸只差低头认错了。“对了，井野的婚事也快了吧，不然鹿丸你和他们一起举行婚礼好了。那么多年的同伴，一起的话也热闹些。”
　　“恩，这个主意不错。干脆回头我发个公文下去，最近要结婚的都一起举行婚礼算了，到时候给大家放个假。”笑眯眯的从酒杯里抬起头，鸣人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想象集体婚礼的场面了。“到时候每人一份大礼，我这个火影体恤下属吧。”
　　后来还说了什么？我爱罗不记得了，大抵是插科打诨，或者聊聊彼此最近的生活。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鸣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宁次和鹿丸很放心的把鸣人扔给了他，说什么凭实力只有他能摆平喝醉的鸣人，然后就很没义气的走掉了。
　　“佐……助……”
　　其实鸣人的酒品不算糟糕，既不会乱打人，也不会闹腾。这么想着，我爱罗把鸣人放到床上，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鸣人压抑的声音。抬眼，才发现鸣人根本没醒，眉头皱着，像是一道抹不平的沟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他啊。”叹气，我爱罗无奈的看着酒醉的鸣人，忽然就觉得平日里鸣人一直都在隐藏，不让人看到他真实的情绪。那个叫做宇智波佐助的混蛋，什么时候才能醒悟？可就算醒悟了，又能怎样？伤害已经造成，死去的人不会复活，活着的人却已经背负上了更多的责任。
　　替鸣人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我爱罗也不打算走了。在小屋子里的窗台上坐下，看着夜空中孤单的残月，出神。身后鸣人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喊着佐助佐助，喊得我爱罗心烦意乱。很想叫醒鸣人，又不忍心。也许，只有在梦里鸣人才能毫无负担毫无顾忌的这么喊了。身为火影，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谨慎，鸣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跳脱的傻小子。
　　不知道流浪在外的那个混蛋，是不是知道有个人这么固执的牵挂着他。可随即我爱罗就自嘲，就算那个混蛋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不肯回头吗？身后那个笨蛋也是，这么多年了，都没发现对那个混蛋的执着已经变了质，从同伴的感情变成了爱情。不过他是不会告诉鸣人的，关于这一点他赞同鹿丸和宁次的看法。与其说了让鸣人更痛苦，还不如保持沉默。
　　“我爱罗。”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爱罗首先想到的是难道鸣人梦见自己跟宇智波佐助战斗了？可就算自己想杀宇智波佐助很久了，也不至于被鸣人梦见吧？感觉到一只手拍上自己的肩膀，我爱罗才知道鸣人醒了。
　　“晒月亮啊？”虽然醒了，可喝醉就是喝醉，鸣人有点摇晃，干脆就直接靠在我爱罗身上了。
　　翻白眼，月亮是能晒的吗？果然宁次和鹿丸借口逃走不是没有道理的。“要一起晒吗？”
　　“鹿丸要结婚了，井野也要嫁人了，可惜丁次看不到了。到时候一定要记得带上喜酒喜糖去看看丁次，他那么喜欢吃东西，不带给他的话我怕他会到梦里来吓唬我。啊，一定不能给小李喝酒，他发起酒疯来搞不好会拆掉一条街，我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钱可不能让他败坏了。”说着没头没脑的话，鸣人并不是完全清醒了。
　　“还有要记得告诉伊鲁卡老师，学生要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跟他说呢。对了，我爱罗，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一定要记得提前通知我哦，我要去砂隐参加你的婚礼，谁都不许拦着我。”
　　看着那双凑近自己的迷蒙的蓝眼睛，我爱罗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想到鸣人喝醉了之后会是这么絮絮叨叨的样子，偏偏，又脆弱得让人不忍看。“不知道。没遇见想结婚的人。”
　　“哦，这样啊。没关系，总会遇到的，我就把礼物先存着好了。”鸣人挪了挪位置，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点。“其实我不想结婚，真的，感觉好像是脑子里没有那根跟感情有关的神经一样。干嘛非要我结婚啊，长老啊大名啊都明里暗里说了好多次，烦死了。我堂堂七代目火影，干嘛要去做那种相亲之类的事情，那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是不想结婚，还是没有可以结婚的对象？或者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人？”鬼使神差的，我爱罗问了这么一个在鸣人清醒的时候绝不会问的问题。
　　愣了一愣，鸣人显然是被我爱罗问得有点糊涂。“有区别吗？我真的不知道可以跟谁结婚啊，又不是买菜，看顺眼就行了。有没有放不下的人和结婚有关系吗？我放不下那个混蛋佐助又不影响我结婚。说不定哪天就收到消息说他娶老婆了呢，估计连喜酒都喝不上。小气鬼，混蛋！”
　　连喝醉都不忘骂几句，真是……冤家。我爱罗好笑的摇摇头，再不问什么了，任由鸣人一个人继续咒骂着那个混蛋。不过，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词，这家伙，当上火影了还是不会骂人吗？或者说，平时的口才只要把对象换成是宇智波佐助，就用不出来了？
　　想起手鞠说鹿丸每次写信都要抱怨，说鸣人一点都不像小时候了，做事情认认真真勤勤恳恳，甚至有点工作狂的倾向。手鞠拍着桌子就骂鹿丸是瞎操心，火影工作认真难道不是好事吗？我爱罗觉得，鹿丸其实是担心鸣人用工作来逃避吧，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关于宇智波佐助的一切，不让自己有精力再去追逐。
　　听到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爱罗回过头，才发现鸣人又睡着了。无奈的动手让鸣人躺回床上去，不经意间看到床头当年第七班的合影。
　　照片上，金发的孩子和黑发的孩子都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可眼里都是单纯的愉悦。原来那个混蛋也曾有那么别扭的开心吗？记得当初那场中忍考试，精疲力尽的鸣人被宇智波佐助扶起来，两个人相互依靠着，那样的画面曾让自己很羡慕。只是，那一切的一切，当事人自己恐怕都不记得了吧。时光带走了过去，伤害掩盖了曾经的欢喜，即使再相见，也只剩下你死我活或者形同陌路了。
　　没来由的，想起决战那天斑死了之后宇智波佐助茫然无措的样子，我爱罗忽然就笑了。那个人，其实也一直都不明白鸣人对他意味着什么啊。真不知道这算是命运的玩笑，还是宇智波斑的诅咒？这样一想，又有些同情宇智波佐助了。如果有一天他醒悟了，可面对的是感情迟钝得天怒人怨的鸣人，恐怕真的会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吧。
　　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宇智波佐助手足无措，拿鸣人毫无办法的时候了。总有种感觉，也许，会等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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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我爱罗，昨天我喝醉了没做什么让你困扰的事吧？”纠结了半晌，鸣人还是决定实话实话，反正我爱罗不是别人，是另一个自己。
　　似笑非笑的看着鸣人，我爱罗充满了探究的眼神看得鸣人直发毛，下意识就以为自己是不是出手打了我爱罗。“那个……我是不是动手打人了？对不起啊，我爱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鸣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爱罗忽然就没了兴趣继续逗下去。似乎鸣人一直都是这样，总觉得有错都是他的错，道歉也好亏欠也好，总是揽在自己身上。“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宁次和鹿丸跑得那么快。明明你喝醉了很安静的。”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喝醉的鸣人会展露出平时掩藏的脆弱和痛苦，让人不忍心看。
　　“呃……”无语，鸣人觉得我爱罗学坏了，不但腹黑而且还喜欢捉弄人，偏偏对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你还骂不出口。难道这就是面瘫的好处？
　　伸手蹂躏着鸣人的金发，我爱罗决定在回村之前再开一个玩笑好了。“如果再过几年你还是找不到结婚的对象的话，干脆嫁给我算了。结婚不外乎是找个人过日子，我们在一起也是过日子，还省得老是被人念叨。”
　　说完，没管鸣人一张脸不断的变换色彩，我爱罗挥手朝跟来的沙忍示意，径直走出了木叶的大门。走了一段，听到身后暴怒的吼声。
　　“混蛋！我爱罗，到底是谁把你教坏了！该死的，我非得把那个人揍趴下！把我纯良的兄弟还来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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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鸣人，其实那时候我并不是完全开玩笑的。虽然我和你之间没有爱情那种东西，可是我们是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存在，一起生活似乎也不错。说不定，那个宇智波佐助听到消息之后会心急火燎的赶回来跟我决斗呢。”从回忆里抽身，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