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灰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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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呢。”从回忆里抽身，我爱罗伸手摩挲着墓碑上鸣人的名字，仿佛又看到了气得跳脚的鸣人涨红了脸大骂，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舅舅！”
　　清脆的童声响起，我爱罗回头，看到自己的小侄子鹿野笑着朝自己跑过来。
　　“舅舅，你来看鸣人叔叔了吗？”扑进我爱罗怀里，鹿野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爸爸说鸣人叔叔的头发和我一样是金色，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是真的吗？”
　　“啊，是真的。”揉了揉鹿野的头发，我爱罗有点怀念鸣人的头发了。“不过他的头发更耀眼一些，就像太阳一样。”
　　“村里人都这么说，说鸣人叔叔是木叶的阳光。”看了看颜山上那张属于七代目火影的脸，可惜的是，颜山的雕像是没有颜色的。“舅舅，我觉得那些雕像一点都不好看，都看不出头发的颜色。如果我去把鸣人叔叔的头发染上颜色，会不会被妈妈骂？”
　　瞄了一眼颜山上鸣人的雕像，我爱罗觉得还是本人更好看一点。“如果手鞠要罚你的话，就到砂隐躲一阵子再回来。”
　　“那鸣人叔叔如果在天上看到了，会生气吗？”
　　“不会。他小时候也总是给颜山上的雕像上颜色，说不定会在天上很高兴的给你提意见。”我爱罗想起鸣人说过的小时候的恶作剧，笑得更柔和了。“你鸣人叔叔的眼睛是天空一样的蓝，头发是阳光一样的金，记得别弄错了。”
　　愣愣的看着我爱罗，鹿野觉得说起鸣人叔叔的时候舅舅笑得特别好看。“舅舅，为什么说起鸣人叔叔的时候你笑得特别好看？爸爸说舅舅和鸣人叔叔感情很好，还说舅舅每次来木叶都不会忘了来看鸣人叔叔。”
　　没答话，我爱罗和往年一样用沙子做了只小狐狸和小狸猫，放在鸣人的墓碑前。看了一会儿，才牵起鹿野的手往鹿丸家走。“因为他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鸣人，我不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或者你已经转世去了。不管在哪儿，都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第１０话】
　　　　【第１０话　疑问：到底还有什么是曾经不知道的】
　　从音忍回来之后，鸣人和佐助终于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佐井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鸣人也不好打搅他，只能拖着佐助在根部基地里闲逛。自从鸣人和佐助加入根部之后，这个基地虽然还是和过去一样阴暗潮湿冰冷，但暗地里却慢慢的开始了改变。比如食堂的大叔总会记得弄几个有番茄的菜，偶尔还会做做拉面什么的。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鸣人也就不打算去逛食堂了，拉着佐助跑到训练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美其名曰放松。
　　〃那条蛇一定气死了。〃想到大蛇丸发现君麻吕不但没完成任务，还带着重吾去了砂隐，鸣人就忍不住想笑。过去大蛇丸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难过的事情，总算是报复回去了。
　　宠溺的揉了揉鸣人的头发，佐助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药师兜，君麻吕，重吾。一下子失去了三个重要下属，他现在一定很想杀了我们。〃
　　〃切，有本事就来啊，我还想抓住他打包送给好色仙人呢。〃不屑的撇撇嘴，鸣人依然觉得没能抓住大蛇丸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对了，你以后就用暗部佩刀了？我觉得还是草雉剑比较好，暗部的佩刀禁不起你的千鸟，破损率太高了。〃
　　摸了摸背上的佩刀，佐助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开始习惯暗部的佩刀了。〃只要大蛇丸活着，我就没办法拿到草雉。而且他和草雉之间似乎有某种特殊的联系，最好还是不要了。〃
　　点点头，鸣人想起了过去帮纲手婆婆还人情的那次任务。似乎二代火影的雷神剑在那个叫葵的叛忍手里，不知道雷神剑会不会适合佐助。虽然草雉是神器，但二代的雷神剑应该也不会太差吧？可是，想到自己的螺旋丸和佐助的千鸟都能毁了那把剑，鸣人又觉得疑惑了。二代的佩剑能被两个下忍毁掉吗？
　　〃想什么呢？〃见鸣人又神游了，佐助无奈的捏了捏对方的脸颊。
　　〃你说，当初我们毁掉的那把雷神剑是不是真货啊？以前没想过，可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不对劲。怎么说那也是二代火影的佩剑，据说在战场上威力很强大的，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我们两个下忍给毁掉了呢？〃越想越觉得不对，鸣人忽然觉得有时间应该把过去的事情好好想一遍。那时候的自己太天真了，说不定漏掉了很多东西。
　　皱眉，被鸣人这么一说，佐助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就算千鸟和螺旋丸都是Ａ级忍术，可那时候他和鸣人的实力顶多算是下忍里拔尖而已，怎么会就那么轻易的毁掉了雷神剑？〃你当上火影之后没有看到相关的资料吗？〃
　　〃让我想想……〃皱着眉头，鸣人努力的回忆自己当上火影直到死亡之间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忙着重建忙着挣钱，以及保持跟其他忍村之间的关系，根本没时间去整理那些。后来整理历代火影的资料的时候，除了三代爷爷和纲手婆婆留下的东西多一点，初代二代基本上只有一些文件。我父亲就更不用说了，他当火影的时间毕竟很短。〃
　　〃恩，我确定我没见过任何跟雷神剑有关的资料，就连我们那次任务的报告书都没看到。〃挠了挠头发，鸣人觉得不对了。长门袭击木叶的时候并没有摧毁保存档案的地方，后来的四战也没有。〃不对啊，怎么可能连我们的任务报告书都没有？〃
　　习惯性的抱臂环胸，佐助觉得能够在木叶的档案里动手脚的人并不多。尤其历代火影的档案是很重要的东西，能够在那里动手脚的人就更少。他们做那个任务的时候，三代死了，团藏还隐藏在暗处，纲手上任的时间还很短也许根本就不知情。那么，是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吗？可是，又是什么理由让他们连千手一族唯一还在世的纲手都要瞒着？
　　〃呐，佐助，我觉得我们毁掉的那把雷神剑应该是赝品，而真正的雷神剑可能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所以才会找不到任何的记录。〃
　　听到鸣人的低语，佐助想了想，觉得只有这种可能性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绝不会为了损害木叶而隐瞒，那两个老家伙虽然做了很多不能原谅的事，可始终都维护着木叶的利益。
　　想要说什么，可察觉到有人靠近了，佐助只能暂时放下关于雷神剑的话题。
　　〃鹰眼，大人叫你。〃
　　〃知道了。〃
　　看着那个一直跟在团藏身边的根部离开，鸣人想不出团藏找佐助有什么事。〃我和你一起去，在外面等。你小心点，有什么不对的话马上出来。〃
　　点点头，佐助知道鸣人担心自己。不管怎么说，团藏惦记写轮眼是事实。不过，纲手和三代都知道自己和鸣人在根部，团藏应该不会那么大胆吧。
　　－－－－－－－－－－－－－－
　　〃你来了。〃坐在桌子后面，团藏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少年，有点恍惚。宇智波鼬是个天才，从小就是。他无法掌控那个天才，却也无法掌控这个少年。兄弟俩都是一样的擅于隐藏，有心计，有实力。甚至，他觉得宇智波佐助比他哥哥更加难以揣摩。
　　〃什么事？〃选择了靠近门、可以综观整个屋子的角落站着，佐助不觉得有必要对团藏友善。双方没有信任，只有互相利用。
　　暗暗的为少年选择的位置而赞赏，团藏倒也没有对佐助表现出的敌意有什么不满。他知道，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他们来根部只是为了隐藏，而自己也只是为了不让宇智波斑如愿。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团藏郑重的将那个长形木盒放在桌上，打开了盖子。
　　雷神剑！佐助差点就要惊呼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和鸣人讨论的东西竟然现在就出现在眼前，而且还是在团藏的手里。不过，这是真品，还是和那个叛忍手中的一样是赝品？
　　〃雷神剑，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佩剑，在战场上立下了汗马功劳。〃拿出剑，团藏小心的用袖子擦拭着剑身上的灰尘，室内昏暗的光线打在他脸上竟有种虔诚的意味。〃虽然比不上大蛇丸手中的神器草雉剑，也不如传说中的十拳剑那样有封印一切的能力，但雷神剑在忍界的赫赫威名是不容怀疑的。〃
　　将雷神剑重新放回木盒，团藏拿起木盒走到佐助面前。〃我见过你的千鸟流，是从旗木卡卡西的千鸟演化出来的吧？可如果是用暗部佩刀的话，根本不能发挥出那个术的真正威力。这把剑归你了。〃
　　感受着木盒在手中的重量，佐助觉得脑子里全是问号。抬眼，将木盒递回给团藏，淡淡的开口。〃无功不受禄。〃
　　没有把盒子接过来，团藏自顾自的走回桌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什么好处都不要就给你雷神剑？我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因为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阴险的小人。我承认，我不是君子，可有很多事君子都做不了，也总要有人做小人。日斩不适合做小人，他只能是君子。〃
　　很有自知之明。心里虽然这么想，可佐助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看着团藏。
　　〃给你这把剑，是因为只有它能让你发挥出千鸟流的真正威力，这样你才能有机会打败宇智波斑。〃重新坐下，团藏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眼睛里透出了一点狂热。〃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木叶的存在，哪怕是我自己也不行。〃
　　忽然觉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志村团藏这个人。看着团藏眼里那种决绝的狂热，佐助第一次发现，这个人是真正的深爱着木叶。〃我听说曾经有个叛忍偷走了雷神剑。〃
　　〃哼，那种不入流的小角色，怎么可能偷得走雷神剑？被偷走的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赝品罢了。〃面露不屑，团藏甚至没兴趣知道佐助是从哪里听说的。
　　得到了答案，佐助也不指望团藏能够解释为什么要把真品藏起来。与其问，还不如自己找答案。把木盒抱在怀里，佐助朝团藏点头。〃那么，我收下了。希望斑的血不会把它弄脏。〃
　　等到佐助走出去带上了门，半晌，团藏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日斩啊，希望这个少年真的能够配得上这把剑。当初你想让白牙继承它，可白牙却不得不死，而白牙的儿子又为了死去的人放弃了刀术。希望这一次，雷神剑是真的找到了合适的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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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坐在床边，看着佐助小心的擦拭着雷神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被问号给塞满了。〃呐，佐助，要不要把雷神剑里里外外好好研究一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秘密？〃
　　好笑的看着鸣人跃跃欲试的样子，佐助没来由的想起小樱在墓碑前说鸣人做了很多研究的事。〃我看过了，没有夹层。试着发动千鸟流，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咦？〃挠着头，鸣人怎么也想不出到底为什么要把真品藏起来，连自己这个火影都不知道真正的雷神剑在根部。而且当初佐井接手根部之后也没发现雷神剑的踪迹，难道说团藏去铁之国之前就把雷神剑藏起来了？要是真的没有什么秘密，至于藏得这么严实吗？
　　〃笨蛋小鬼，你怎么就没想过是不是猿飞日斩让团藏把雷神剑藏起来的？〃最近一直很安静的阿九突然出声了，因为鸣人思考得太投入，意识空间里的天气变成了多云，他可不想一会儿就淋雨。
　　〃三代爷爷？〃鸣人觉得更摸不着头脑了。〃可三代爷爷为什么要藏啊？而且再怎么说那也是二代火影的遗物，没道理连纲手婆婆都要瞒着啊？〃
　　〃我怎么知道？想知道的话去问猿飞不就行了？〃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阿九懒洋洋的翻了个身，顺便感叹猿飞那个家伙就是心眼儿多。
　　〃鸣人，九尾说什么了吗？〃看到鸣人闭着眼睛，表情却在变幻，佐助直觉又是那只臭狐狸在说什么。
　　〃他说可能是三代爷爷让团藏把剑藏起来的，还说想知道为什么就去问三代爷爷。〃挠着头发，鸣人有点犹豫。问，还是不问？问了的话，三代爷爷会说真话吗？
　　擦完了剑，佐助重新把剑放回了木盒。想了想，九尾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三代、团藏和那两个长老是同期出身，有什么秘密的话他们四个都应该知道。可如果连两个长老都不知道的话，就只可能是三代的意思了。他已经发现团藏和三代之间并不像过去自己以为的那样是水火不容的关系，甚至他觉得这两个老狐狸之间始终都是通着气的。
　　〃那就去问吧，省得你把头发都给抓掉了也想不出答案。〃
　　讪讪的放下手，鸣人下意识看了看掌心里有没有头发，可随即就意识到自己被佐助调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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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来了，就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天吧。〃拿出茶具，三代笑眯眯的招呼鸣人和佐助坐下。退休之后生活清闲了很多，木叶丸也知道长进了，家里难免有点冷清。
　　〃退休生活怎么样啊，三代爷爷？纲手婆婆那儿堆了好多工作呢，鹿丸只要没任务就被抓去帮忙。〃依言坐下，鸣人掀开面具笑得很开心。三代爷爷还活着，真好。佐助也在鸣人身边坐下来，对于三代，他还是感激的。
　　〃呵呵，那小子肯定成天喊着麻烦吧。〃伸手摸了摸鸣人染成灰白色的头发，三代奇怪这孩子怎么会染成这种颜色，像个小老头。〃来找我有事？〃
　　〃恩，是有点事。团藏把雷神剑给佐助了，说这样才能发挥出千鸟流的真正威力。可是我不明白，以前听说雷神剑被叛忍偷走了，说那是赝品倒也合理。可为什么纲手婆婆都没提起过呢？而且，我想不通为什么真品会在根部。〃
　　〃好用吗？〃没有直接回答鸣人的问题，三代看向佐助，得到对方的点头之后，才慢悠悠的抽了口烟。〃我的老师二代大人临终前曾经嘱咐过我，要妥善保管雷神剑，将来交给能够发挥它威力的后辈。那是战时，我不敢把雷神剑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所以就交给了团藏。没人能想得到老师的遗物不在火影的手里，不是吗？〃
　　鸣人点头，心里咋舌，果然是老狐狸。连自己这个七代目火影都不知道雷神剑的存在，还一直以为早就被自己和佐助联手毁掉了呢。
　　〃后来卡卡西的父亲旗木白牙以刀术成名，我本来想让他继承雷神剑，可是……那时候是战时，木叶内部也有很多不安定的因素，我没办法保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天才走上末路。对此，我一直都觉得很遗憾，也很愧疚。而雷神剑也因为始终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一直保存在团藏那里，直到我看到了佐助的千鸟流。〃
　　欣慰的笑着，三代敛去了因为想起白牙而涌上来的悲哀。〃我很高兴，总算可以完成老师的遗嘱了。佐助，你的那个术如果用雷神剑来使出的话，威力一定不容小觑。当初老师用雷神剑取得了很多胜利，我希望你也能用它赢得胜利。有时间去找卡卡西吧，虽然他放弃了白牙的刀术，可我相信他还是保留着他父亲的刀术心得的。〃
　　感觉到三代注视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期望和赞许，佐助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为自己曾经的偏执。回过头去想，其实三代一直都保护着年幼的自己。失去了家族的庇佑，还有个叛忍的哥哥，一个年幼的孩子很难在村子里立足。可自己始终都没有遭受到和鸣人一样的待遇，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被欢迎的。
　　〃谢谢您，三代大人。我会好好使用它的，就算不能像二代大人那么出色，也会尽力不辱没雷神剑的威名。〃
　　〃好孩子，有志气！〃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三代显得很高兴。后辈的成长始终都是让他觉得欣慰的事，只要孩子们还在，木叶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可惜的是，他最欣赏的那个弟子，却一直都让自己伤心。〃最近你们做的事我听纲手说了，做得很好。〃
　　知道三代是想起了大蛇丸，鸣人扮了个鬼脸。〃没办法啊，谁让我是好色仙人的弟子呢。既然他放不下，那我怎么也得帮点忙不是吗？嘿嘿，三代爷爷，我一定会把大蛇丸打包送到好色仙人手上的，到时候你们就慢慢想怎么惩罚他吧。〃
　　〃噗……〃被鸣人嬉皮笑脸的样子逗笑了，三代也忍不住想象鸣人所说的那样一天。〃惩罚啊……穿女装怎么样？大蛇丸小时候因为长相的原因经常别人当做女孩子，为了这个他没少发脾气。〃
　　〃真的吗？都没听好色仙人说过，他只是说大蛇丸小时候就很聪明，总是算计他和纲手婆婆。〃难道说好色仙人也把大蛇丸当成女孩子过？鸣人觉得很有可能，不然这么好玩的事情好色仙人不会不说的。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了。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他就以为大蛇丸是女孩子，还巴巴的跑到大蛇丸跟前表白，气得大蛇丸追杀了他整整一个月。〃
　　目瞪口呆，鸣人觉得好色仙人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不过大蛇丸肯定也觉得很丢脸吧？
　　不知道为什么，佐助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和鸣人在毕业的时候那个意外的吻。如果换成是大蛇丸和自来也……，呃，还是算了吧，大蛇丸那个家伙现在也不知道顶着男人的身体还是女人的，想想就觉得恶寒。
【第１１话】
　　　　【第１１话　守护：刀刃所指，皆是敌人】
　　放着大门不走，轻巧的上墙翻进自家院子，佐助完全没有自己被卡卡西带坏了的自觉。走到院子里，看见卡卡西一脸纠结的坐在樱树下，自家哥哥却不知道在哪儿。
　　〃老师啊，拜托你托个梦给我吧，教我该怎么处理现在的问题。〃耷拉着眼皮，卡卡西只要一想到鼬的告白就觉得头痛。本来想避开，可鼬每天都在自己家门口等着，拖着他过来吃饭。〃鼬好像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啊，啊，果然过去我不该总是跟他开玩笑吗？〃
　　黑线的走近，佐助听到卡卡西的嘟囔，忽然就想知道鼬哥到底是看上这个无良上忍哪一点了。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要问老师的话，四代大人就算没有因为九尾而死，也迟早会被卡卡西烦死的。〃听说当初是鸣人妈妈倒追四代的，你问他也没用吧。〃
　　听到佐助不冷不热的声音，卡卡西才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人。原来已经烦恼到察觉不出有人靠近了吗？还好不是正在执行任务啊，不然就真的是丢脸了。〃啊，佐助啊。有事吗？〃
　　〃三代让我来找你，学刀术。〃
　　怔愣，卡卡西垂下眼，又抬起眼看向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佐助知道牵涉到白牙，卡卡西一定不会高兴，也就难得的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等待卡卡西从不好的情绪里走出来。
　　〃已经那么多年了啊……〃低低的自嘲，卡卡西没想到仅仅是因为佐助来找自己学刀术，就会让自己想起那么久远的事情。而自己，竟然还很没出息的觉得悲哀。敛去那些不该再有的脆弱，卡卡西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佐助。〃知道手中的刀意味着什么吗？〃
　　〃我的父亲第一次教我刀术的时候说，刀刃所指，皆是敌人。他说，最无法容忍的不是没能斩杀敌人，而是将刀刃指向同伴。〃没让佐助回答，卡卡西觉得有些话自己忍了太久，也该是说出来的时候了。〃佐助，还记得当初鸣人中了幻术昏迷不醒的事吗？那时候你威胁他，如果不醒的话你就毁了木叶。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择用这个威胁他，也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我想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
　　〃佐助，木叶对你来说是什么？你手中的刀刃，如果没有了鸣人这个刀鞘，是不是就真的会指向木叶的同伴？〃
　　怔怔的看着卡卡西眼中完全展露的犀利，佐助没头没脑的觉得，即使没有带土的那只写轮眼，卡卡西也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刀鞘吗？确实啊。过去每一次自己要斩杀木叶的人，都是鸣人出来阻止，明知道自己不会留情也毫不退缩。曾经觉得很讨厌，很碍眼，恨不得杀了他从此清净。可看到他真的快死了，却无法遏制内心的恐慌，也控制不了那种想要把伤他的人全斩杀干净的愤怒。
　　可是然后呢？十几年漂泊，再深的仇恨也抵不过时间。该恨的不该恨的人都死了，只剩下自己。对于木叶的恨，也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无奈。不能去喜欢，也做不到继续恨，这个地方终于变成了他常常会不自觉想起不自觉关注的对象。因为，鸣人是火影，鸣人还在木叶。
　　而当鸣人真的死了，自己就像是没了刀鞘的刀，不知道该如何收敛自己的锋芒，觉得再也没有了可以回去的地方。那时候的自己，最想杀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木叶。
　　重来一次，他还是不知道木叶这个村子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不是仇恨的对象，也不是想去保护的地方。不过是一个稍微特别点的村子，自己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因为它自己学会了恨，也因为它自己看到了爱。
　　和鸣人重逢之前，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就像是和所有人都隔了一层。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冷冷的看着这个村子，看着族人。重逢之后，他的注意力都在鸣人身上。除了那次鸣人昏迷不醒之外，他从没想过关于毁灭木叶的事情。而对于家族，他觉得那些人只是和自己同姓的存在，没有别的意义。所以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斩杀那些族人，只留下尚且不知世事的孩子。
　　似乎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