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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听,刺青之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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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么?
不……
喷薄的火山是压不下去的,越是压迫,积蓄后爆发的力量就越是强烈,感情也是如此。
一旦将心中的盖子打开,所谓的爱情就会被想起,那种酸涩得跟没成熟的葡萄一样的滋味,一直留在心头,挥之不去……
没有珍惜……
她死前,都在想着他……
这种愧疚,他从未表达过,而此刻,终于彻彻底底地摊开……
身体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说心中的疼痛可以减弱,那么,就请化为刺青,都留在皮肉之上吧!
“啊……”他紧紧揪住被单,妄图把这样的痛楚铭记于心。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门被推开。
“喂土方,你这几晚都在鬼叫些什么?害得我都没睡好!”
总悟的房间就在土方隔壁,这是近藤的安排,目的是希望他们能言归于好。不过,总悟并不领这个情,他这几天都被隔壁的呜咽吵得睡不好觉!
“你……啊……”真选组的副长明明喘着粗气却还在企图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威严,“不要不经别人同意就进门啊混蛋!”
总悟只盯着他看,他说什么可听不清了。衣衫不整的男人袒露着背部,一片精致的刺青舒展其上,这样的土方……很妖媚?
“啊,土方先生,没想到你还这么时髦。你自己定的局中法度里可是明确表明队里不许有任何人去刺青的哟!”总悟走过来仔细观摩了一番转而赞赏道,“不过,这个花纹还真少见,相当精致呢。”
“笨蛋,这是它自己长出来的!”
“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土方先生,这种东西怎么可能……”
总悟的声音停了下来。
因为就在他的眼前,土方背上的花纹明显地蔓延开去,他原本干干净净的皮肤上一寸寸被刺青里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蛇染成了墨色。
……
“会自己长出来的刺青?”服部全藏搂着一群丑女在烟花之地笑得十分灿烂,“那种东西我怎么知道!”
银时没好气地挥开靠上来丑女:“你可是拥有众多情报的忍者,难道这玩意不会是你们忍者发明的一种什么忍术吗?”
“忍术?怎么可能!忍术说白了就是一种障眼法,比如啊……哦,亲亲……”服部禁不住丑女的诱惑,撅着大嘴就要和一个龅牙妹妹接吻……
“亲你妹啊!”
后脑勺一重,服部的脑袋把酒吧内的桌子凳子砸了个稀巴烂,屁股上正遭受着银时猛烈的攻击。
他趴在地上大声告饶:“别碰那个地方……痔疮他……痔疮他要从屁股里蹦出来了啊!!”
“放心,当痔疮从你屁股里蹦出来之后我会负责给你买药膏的!现在请正经地回答我的问题!”
“说到正经,我还从没见过银时你正经过啊!”
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虽然眼睛被刘海遮住了看不清,但唇角的那丝弧度,摆明了是对银时的话不屑一顾。
唉唉……阿银我的威信就已经如此不堪了么?银时扶着额头心情沉重。
“啊,好吧好吧,”服部拍拍衣服,不和那种银发天然卷一般见识,“我不觉得那种东西是忍术,真的,没有哪种忍术能让人的皮肤上自动长出刺青,我觉得那是种病,得治……”
“病?”
“比如有种荨麻疹,长在身上后就好像会有花纹一样……”
银时纠正:“不对,不是荨麻疹,是真真正正的刺青,我的两只眼睛全都认认真真地看清了啊!”
服部摸着下巴:“哦,这样啊……是真正的刺青吗?什么样子的?”
“似乎是……蛇?”银时也摸着下巴,有些不确定地说。
“蛇?”
“对,是蛇,”他点点头,右手握成拳一砸左手,“是十分精致的花纹,我从没见过那种东西……”
“蛇的刺青……啊,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服部摸着脑袋似有所悟。
“什么?”
“我老爹还活着的时候,御庭番里似乎有个忍者得过这种病,后来医治无效,就失踪了……”
“失踪?”
“说是这么说,不过,”服部高深莫测地说,“我老爹说,那应该是种诅咒。”
“那个人失踪前一直在念叨自己女儿的名字,但实际上,他的女儿很早就死了。所谓忍者,就是要抛弃感情,去忍受世上不可忍受的一切。所以这很不可思议:一个放下了一切的忍者,忽然记起了去世很久的亲人……御庭番后来找到他的住址,只在他家里找到一滩刺青墨水。”
“哈?”银时不可置信,“刺青的墨水?”
“没错,就是这样一件事。”服部重又坐下。他喝了口威士忌,话音停了停。
“没了?”银时问。
“不,还有后续。”服部继续道,“紧随其后的,是几十年前的连续失踪事件,受害者和那名忍者一样,最后找到的,只有那么一滩墨水……”
☆、之五、
既然是大事件,就并非是无迹可寻的。
找服部可真是找对人了,原御庭番的首领的确掌握着不少信息。不过可惜,因为那是全藏父亲那一辈的事情,年代过于久远甚至连全藏也说不太清楚,银时不得不去图书馆翻查几十年前的资料。
他在一堆书里四下搜索,自嘲地想,自己已经多年未曾踏入图书馆了,没想到还得在这种毫不熟悉的地方找踪迹渺茫的资料……
幸好,他找到了一本名为《奇闻轶事》的书,上面详细介绍了近三十年间种种不可思议的事迹。其中也包括了关于刺青的记载。
书中附有当年的剪报图片,书上所记的第一个受害人为高屋龙司,不过事实上这案子来得莫名其妙,关于这个人是不是第一个受害者,连书上也在含糊其辞。
“……这是在五月中旬开始出现的现象。之所以称之为现象是因为,不仅连凶手未留下痕迹,就连受害人也一个没有找到。姑且,算作是一种疾病好了。”
书上是这么写的。
“这种疾病并不猖獗,所以一开始并未惹人注意,甚至于在其消失时也不会有多少人对此在意,但是,其也正因如此而神秘莫测。”
“受害人一开始只是由梦中醒来后,发觉身体的某个部位长出刺青。有的人刺青会旋即消失一段时间,而有的人不会。然而,后者的危险会更大一些。”
“经笔者的采访,一些受害者失踪以前会不断梦见死去的亲人,梦中的地点是一幢大宅。根据调查表明,与江户城北郊的一幢老宅有所接近。笔者在其中进行探访,但那幢老宅因年久失修,大部分都已坍塌。附近居民表示这幢宅子在自己有生以来便出现了,至于如何出现的,无人知晓。”
“无法想像,一幢现实中存在的宅邸会出现于人的梦中。”
“经探访,笔者从当地ZF得知,这幢宅邸是被称为禁忌的所在,甚至连ZF的资料对其的记录也只有寥寥几笔。正因为没有出处,无法考证,这间宅子反而令人毛骨悚然……”
“……由于笔者的请求,宅邸被ZF划入禁区,不许任何人踏足。”
“……八月,刺青怪相减弱,甚至呈消失之势……”
银时仔细看下去,最后一行字令他一惊:“十月,笔者于梦中见到吾之爱妻,吾将随其而去。关于此事件的记录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再次踏入禁地!切记,切记!”
这本书所收集的,是由不同的作者所写的不同的怪事,刺青这一件,作者没有名字。银时估计这个人已经步了他所写之人的后尘。
文章的间隙插了不少当时关于此事件的报道,剪报上刊登着一张张没生气的发黄的脸,这些人,或许都已不在人世了。
“……最后找到的,只有那么一滩墨水。”
他记起服部所说的话,如果服部说得没错,那么,这位作者应该早就化成墨水不知道渗到哪儿去了。
他决定将此书带回家,到前台询问的时候却被告知不可以借走。
“真是对不起!”前台的管理员小姐抱歉地说,“这本书是从未发表过的书刊,所以图书馆里一共只收录了两本,一本被人借走了,还有一本仅收藏在借阅区作为借阅之用,是不能带出图书馆的。”
“啊啊,真是麻烦,”阿银胡乱地抓着脑袋,一头自然卷的银发被自己揉得更乱了,“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真是对不起!”管理员小姐和气地一再道歉,这反倒让银时不太好意思了。
“那么,我拍几张照回去应该没事吧?”
管理员小姐为难地说:“这个……似乎不合规矩啊……一般来说图书馆是禁止拍照的……”
这个天然卷的死鱼眼用极为认真的口气说:“但是这本书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啊,是事关人命的大事!”他只要一认真,就会令人产生一种莫名的信赖感。
“这样啊……”管理员小姐被他的口气打动了,“不过,这里倒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银时把口气放缓:“只要那么几页而已,拜托啦!”
糖与鞭子的作用的,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好吧,”管理员小姐心中产生了名为“助人为乐”的正义感,“但请不要太引人注目!”
“啊,谢谢!”
……
外面一阵喧闹,土方合上书本,将其塞进柜子里。
“副长!”一名队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推开门后气喘吁吁地报告,“不好了,抓来的攘夷志士他长出了那个……”
土方没好气地提醒道:“局中法度第……”
“是!”队士瞬间立正收腹,补完刚才的话,“是刺青,副长!”
他怕土方听不懂,又补充一句:“我们一直在监视,确保他绝不会跑出去刺青,所以,应该是长出来的!以上!”
“带我去看看……”
“是!”
那个长出刺青的攘夷志士,就是在老宅深处被按住的人。土方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可猛一见那人满脸的刺青还是皱了下眉头。
“你们都出去。”土方下令道。
“副长……”
“先出去,我有话和这个人讲。”
“是!”
队士们纷纷退出去,拷问用的屋子里就剩下了这俩人。
“高屋广濑,”土方看了看手中的审讯记录,“你的真名?”
那个人并不说话,只是在笑,笑得很不自然。
甫一见到“高屋”两个字,土方就将其对应上了书本里的某个名字。他开门见山地问:“高屋龙司是你什么人?”
“嘻嘻嘻,不愧是真选组的副长,这么快就查到了三十年前的旧闻嘻嘻嘻……”
那人一笑,满脸的刺青就挤到一块,蛇形的纹路似乎真的在动一样。
“这是报应啊……”他说,“你们在肃清中杀死了我无辜的妻子,那么……”他舔舔唇:“就让真选组的副长来尝尝我老爸的死法!”
“那是你爱的人吧?”那人问。
胸口的刺青纹有所回应般刺痛了一下。
“你梦见了吧?无论是谁,反正是死人。”那人疯狂的眼中全是病态的兴奋,“最后,你还是要跟着我一起下地狱!哈哈哈哈哈!我报仇了啊!”
这是个疯子,从疯子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土方走出拷问室,把资料还给队士:“查一下他的背景,江户城的居民电脑里应该是有他的资料的。”
点起一支烟,弥漫的烟雾将身边的一切都熏染得不再真实。
☆、之六、
阴阳师的家宅里,两位家主统统都不在。据说是去结伴旅行了。
银时把从书上拍到的内容给其他的阴阳师看,果然是一个都不认识。
“几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们还没出生呢吧?”一个人说。
“那个时候就算是晴明大人和道满大人也还是毛头小鬼。或许前任家主知道,但前任都去世了……”另一个惋惜道。
“老朽似乎听过这个传闻,这本书也曾拜读过,”有个辈分高的老头拄着拐杖从里屋走出来,“不过,写书的人不久便失踪了……”他说:“他是老朽的好友……可惜啊,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了,才三十岁的年纪而已……”
银时静静地站在一边聆听。
“若活到现在,他大概也已六十岁了吧……当年,我们三个人曾一起研究过这个事件,而他作为记录者,比我们两人调查得都要深入……”老头望着天,回忆起从前,“然而,他失踪后,若不是家主大人大发雷霆命我等不得继续探究其谜底,我等或许也早已步上了他后尘……”
“等等,”银时打断他,“你说……你们三人?”
“所以,你就坐到这儿来了?”
曾守护黄龙门神殿的巫女百音一脸不情愿地给银时倒了杯水,然后在他面前坐下。她的姐姐上酒吧打工去了,家里只有她一人。
“有个老头说,你父亲曾经研究过这玩意,我是来虚心请教的!”
这位巫女吊着眼皮道:“喂喂,我们都已经类似于接过吻了,你就别说‘虚心请教’这种假兮兮的废话了。”她接过银时递来的照片,仔细看了一番,便还给了他。
“这个是‘柊’。”百音十分肯定地得出了这个答案。
银时没听明白:“柊?那是什么玩意?”
“就是柊啊!”百音咳了一声,“总之就是那种不能说的东西。有关于这个东西背后所有的传说,都是不可以随便说的。”
银时好奇道:“哦,这么神秘?”
“这不是开玩笑!”巫女的神情十分严肃,“因为说了的话,生者就会被死者拉入梦中。为了保护我们,父亲什么都没说,所以我也仅仅知道这么多。”
“那么,你是从哪儿知道‘柊’的呢?”
“是我一个叔叔告诉我的。”百音无奈地说,“他去世以前都在研究这个,我在他身上见过这种刺青。”
“你叔叔……”
“我叔叔死了。”百音起身,抛下银时这位客人,转而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或许是没死,但是,我可不想见到他。我还这么年轻连男朋友都没有……啊,我并不是想结交男朋友,巫女可是要守身如玉的,那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我只是不想早早就被已经失踪的人拉入常世。”
“哪,给你这个。”她从柜子深处抽出了一本笔记本,递给银时。
“这是什么?”
她重新坐回去:“父亲的手稿,上面记录了叔叔所调查的一切。我们的父亲直到去世都严厉叮嘱我们不能翻阅,所以,直到现在这本手稿也没打开过。”
银时挑挑眉:“喂喂,把你叔叔的遗物就这么给陌生人,真的可以么?”
“严格来说你不是陌生人。而且,这种不吉利的东西我们可不想留着。”她如是说道。
“你有牵挂的人吧,那个人还活着吧?”巫女摊开手下了逐客令,“总之是会对你有用的,不是吗?”
……
土方回到房内,决定睡一觉。
这不仅仅是睡觉,简直是战斗。梦里不仅有三叶,还有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人,一个个跑出来叫着“我很痛苦啊”、“我很难受啊”之类的话,妄图将他抹杀在梦境里……
烦死了!土方想,既然那么痛苦干嘛不成佛,非要流连在别人的梦境里呢?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么?
即便如此,他仍然进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黑暗袭来,他站在老宅的门口,两扇厚重的木门之间隙开了一条缝,等着土方大驾光临。
“好吧!”土方对自己说,“那就来吧!”
他是在梦中,身边没有烟。梦里的烟瘾也不是那么难熬,不是么?
他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
“眠之家,”手稿中如是记载,“以梦为媒介,以死去之亲人为饵,将活人拉入常世,令人永眠于梦中。”
“不知从何而来的古宅,现世中已崩塌不可进入,周围村人称其为眠之家,但原名应为久世宫,此乃吾友——仓木隆盛,于梦中探询所得。”
银时翻阅着这本手记,第二页便是刺青的纹样。
“人人皆会失去亲人而悲伤,故将其心中哀痛刺于皮肉之上,以分担痛苦,此种痛苦,便被称之为‘柊’。而蛇便是‘神’所派遣之使者。”
那种蛇形的纹样与土方身上几乎完全一致。
“无人可知‘神’所谓何人,关于此记叙,就算在吾友的梦中都很少提及。据说曾有一名良善之人愿承受他人之痛苦,故以刺青将之承载于己身,不过,所去之人日渐增多,刺青刺满全身之后,便刺上了眼皮……”
“如此一来,便会出现‘破戒’之灾祸!”
……
这个地方处处都是黑白色的,所有一切似乎都停在了某个时点:黑白色的燃得正旺的篝火、坍塌到一半的围墙以及弥漫于空气中久久不散的烟尘……无一不在说明此处的破败
土方在梦中提着一架古旧的相机,往古社深处越走越深。不知从何而来的相机被遗落在某个角落,他尝试了一下,似乎能退去那些徘徊不去的死人。
与那台相机一起捡到的,是一本日记,封面的右下角写了主人的名字:“仓木隆盛。”
日记中的内容与那本书上的内容写得差不多,但是多加了一些东西。
土方能够想象一个人被活生生地拖入这种地方后会有怎样的绝望,从日记本上那个人一开始自信满满要探究出这地方的口气、到最后无助的诅咒,无一不在彰显他的失败。
日记的最后写了一段书上所没有的话:“……不可饶恕之人,亦是情有可原之人。所谓的痛苦,我已无法理解了。活人与死人、思念与遗忘、甚或是将自己的痛苦刻于他人之身……我想,我仍非大度之人。我带着思念而来,却带着恨意而去,我无法原谅那个巫女——久世零华!”
……
“眼睛拥有镜面之效,若将刺青刻于眼中,即会反射刻于己身的一切痛苦。”手稿上是这么写的。
银时看着这份手稿入了神,飘忽间似乎听到哪里传来了一阵歌谣。
歌谣如是唱:
驾船远行,所为黄泉。
久世之宫,祭祀于此。
柊之蛇纹,刻于己身。
刺青之音,蛇目未明。
思念之终,不再相见。
镇魂之木,钉于四肢。
行之所趋,眠于梦中。
涯之彼端,永眠不醒。
伴着这歌声,手稿忽然自己迅速地翻动起来,一直到了某一页才停下。
此页所写为:刺青巫女——久世零华,其怨恨无法断绝,故以结野与巳厘野两家家主合力,倚靠黄龙门之下的龙脉镇压此宅。吾以看守黄龙门神殿作为己任,守护整个江户城!
银时挠了挠头,为难地想,黄龙门已经不存在了。
那里竖着擎天一柱,早已被更名为大江户的集散站了。
☆、之七、
二楼西面的房间内传出了一些声音,有个男人哀嚎着从里面冲了出来。
土方握紧照相机,就在那男人冲向身前的时候,他差那么一点点就按下快门了……
——是高屋广濑?!
这个始作俑者被一对母女怨灵追赶逃向玄关,他一眼就看见了土方——真选组的副长举着个老旧的相机正往这边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随着两声尖叫,那对母女的鬼魂就此消失不见了。
“喂,你这家伙也有今天,啊?”土方火冒三丈地将高屋按在地上,反扭住他的手,“竟然在梦里相见,我该不该说这是缘分,嗯?”
高屋并未会话,只是神经质地在地上扭动挣扎,口中不断重复道:“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
土方一手提着相机,只用一只手按着对方,不一会就有些力不从心了,那人狠狠一扭,挣脱了土方的束缚。但不知为何,他没有逃跑,而是缩到墙角里喃喃自语。
“对不起……对不起……”他说,“美月,对不起……”
土方觉得事情有些棘手,条件反射地往兜里摸香烟——当然是扑了个空——这令他脾气更大了。
所谓的美月应该是高屋之前提到的那个妻子。那么,是“高屋美月”?土方把脑袋里关于这个名字的线索都翻遍了,还是不记得这个人。
那个人转而诅咒道:“近藤勋去死!土方十四郎去死!真选组的所有人,统统都去死!幕府就那么倒台吧!哈哈哈哈哈……”
高屋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走廊中,黑气弥漫,有什么东西靠了过来。
是一群小孩子的声音。
小孩子在唱:
驾船远行,所为黄泉。
久世之宫,祭祀于此。
柊之蛇纹,刻于己身。
刺青之音,蛇目未明。
思念之终,不再相见。
镇魂之木,钉于四肢。
行之所趋,眠于梦中。
涯之彼端,永眠不醒。
的确是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土方眼前出现了四个巫女打扮的小女孩,她们的手中都拿着刺青木,四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
“请安眠。”她们说。
……
伴着这一声,土方从梦中醒来。总悟就坐在他身边,亲眼见到土方身上的刺青纹又深了一层。
“喂,你打算怎么办啊!”总悟递过来一份报告,“你叫人查的东西,我已经替你去查了。如果与你身上那玩意有什么关系的话,就请你快点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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