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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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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吓了一跳,“小小年纪,你竟然去过夜店?”
  阿析大声哭,“你们有谁关心我?我去过哪里你们谁管过我?我就是死了你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收尸。”
  小姑娘越哭越伤心,楚留香只有软语安慰,李寻欢头更痛了,他只想不理抽痛的胃,直接爬上床呜呼哀哉。
  电话忽然疯狂跳动,来电显示是东方,对方却不是东方的声音。
  “你便是李寻欢?你便是东方新任男朋友?你怎么搞的,东方自寻短见,你竟然不闻不问。”
  李寻欢听出是令狐冲的声音,也无意纠结他话中谬误,只迅速穿衣出门,问清楚东方所在医院。
  楚留香亦是东方好友,自然同随。
  赶到医院,东方已出了手术室,躺在雪白床上面色如鬼,昨天他一身血红,美得惊人,今天却仿佛马上要死去。
  病房有令狐冲,亦有任盈盈,令狐冲红着眼眶跳脚,任盈盈软语温香,却凭的碍李寻欢的眼。
  看一眼双眼无神的东方,李寻欢迅速赶走令狐冲任盈盈,还病房该有的清净,不管令狐冲在东方心中是什么地位,带着任盈盈前来的他都不会令东方多一分高兴。
  东方瞧着李寻欢吃吃的笑,“小男友,来来,给哥哥一个意大利拥抱。”
  李寻欢便抱住了他。
  东方大声的笑,“我竟然自杀,我竟然自杀,你说好笑不好笑?”
  李寻欢道:“好笑极了。”
  东方道 
 77、番外之现代篇爱如烟花绚烂(上) 。。。 
 
 
  :“那你怎么还不笑?笑吧笑吧,笑一笑,十年少。”
  李寻欢用力揉他头发,“你简直傻透了,枉费了一副聪明皮囊。”
  东方又笑起来,“你竟然信了?我怎么会自杀?我难道是那么懦弱的人?”
  李寻欢别过眼,不忍看他笑靥如花。
  东方道:“我只是喝醉了酒,只是疼的厉害,只是要止疼……”他叹息一声,“我已验证过,我不是医生,只是个调酒师,我一点不能止疼,却让酒精差点害了性命。”
  李寻欢道:“去他的医生,医生从不是好职业,调酒师亦不是。”
  东方道:“这话对的很,医生不能止痛,调酒却要我的命。”
  李寻欢道:“你该爱护自己。”
  东方沉默一会,叹息,“我累了,该休息。”
  李寻欢道:“睡吧。”
  东方道:“我并非有意自杀,我不至如此没有担当。”
  李寻欢道:“我信你。”
  东方终于睡去,李寻欢心情也跌落谷底,小心关好房门,还没走上几步,想起家里那只小祖宗,瞬间一阵头晕目眩。
  楚留香大惊,“可是身体不舒服,这里就是医院,正好看医生。”
  李寻欢瞪他一眼,“我自己就是医生。”顿了顿,道,“家里那小姑娘,当真要她在这里住上三个月?我该考虑搬回宿舍。”
  楚留香苦笑,“千万别有这样想法,到时候阿析回楚家,又该怎样一个说法,与老顽固斗法,我们不能有丝毫退让,功亏一篑岂非得不偿失?”
  李寻欢扶额大叹,“等她返回楚家,我只怕老命休矣。”
  楚留香安慰,“你按时上下班就好,小恶魔我来对付。”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汗颜贴个番外,两章同更,完成任务,下次乖乖贴正文……




78

78、番外之现代篇爱如烟花绚烂(下) 。。。 
 
 
  楚留香与小恶魔斗法,李寻欢根本丝毫不关心,医院事务繁重,回转家中亦不能好好休息,夜晚被小恶魔摇滚魔音穿脑,只觉忍耐很快就要到达临界点。
  楚留香在家中还好些,他却不是日日在家,三不五时出差是常有的事,若逢他不在,李寻欢甚至不想回转家门。
  这晚回家,竟然没有听到动力摇滚,也没有人喊着他“饿了饿了要吃饭”,阿析竟然不在。
  李寻欢尚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询问,座机已经惊跳起来,用力的叫,他与楚留香习惯以手机交流,彼此事务相差甚远,亦不会扯到座机用处,一向都是摆设,阿析入学时联系电话写了这个电话号。
  对方是阿析学校教务主任,语气冒火,冰冷几乎不能自持,“可是楚析监护人?速速赶来学校,不管你多么忙碌,一个小时内没有赶来,我便要把她移交法院。”
  李寻欢大吃一惊,速速赶到学校。
  楚家人都是会些防身功夫的,阿析却仗着拳脚把班主任给打了,并且打的进了医院,伤及内脏。
  原因校方只说是阿析责任,阿析仰着头只是冷笑,一个字不说。
  李寻欢只有赔罪,搬出许多不曾说出口的好话,搬出能想到的所有有用的人,终于堵了校方的嘴。
  楚家势力之大,校方是知道的,本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真进了法院,楚家皆是法律系出身,那还不是楚家的天下?不过是给那认真老实的班主任一个说法。
  听完校方长达一个小时的啰嗦,终于顺利领出阿析,阿析却丝毫不领情,嘿嘿冷笑两声,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李寻欢咬一咬牙,驱车跟了过去。
  出租车在酒吧街停下,阿析进入一家五彩缤纷酒吧,酒吧名字忒俗:诱惑。
  李寻欢年轻俊俏,衣着光鲜,进入酒吧便有目光追随而来。
  阿析看来是熟客,与酒保打好招呼,便有数名装束前卫少年相拥笑谈,这样子年轻人在酒吧是十分常见的,他们有大把青春大把时间可挥霍,他们沉迷幻想,嘲讽社会,有许多朋友,却永远感觉寂寞。
  阿析还是学生装,举手投足却已经颇有些妖冶,李寻欢明白,若任她这样发展不闻不问,这女孩子只怕一生都要毁掉。
  阿析很快发现他,对他挑衅一笑,手臂勾上身边少年肩膀,少年眼睛一亮,笑语间便愈加放肆。
  李寻欢皱一皱眉,唤了一杯淡酒,坐在暗处,沉默不言。
  此时想起晚上尚不曾有粒米下肚,酒便只是拿着不敢喝了。
  阿析虽是孩子,却极聪明,虽然放肆,并不曾以毁灭自己的方式,李寻欢很快便看得出她虽多狐朋狗友,行为却并不越距。
  李寻欢唤来酒保,抬起下巴指向阿析,“这姑娘,经常来?”
  酒保道:“还算常客。”
  李寻欢道:“我瞧着这姑娘尚且未成年,你们店接受这种顾客,不太好吧?”
  酒保打量李寻欢,笑道:“到店里来的客人都是找乐子的,如果一个个都要出示身份证,可不成了警察公安?您瞧着也不像是会找茬的人。”
  李寻欢笑了,“我不找茬,我找人。”
  酒保道:“是这位姑娘?”
  李寻欢道:“没错,我家妹妹自小野惯了,丝毫不听我这哥哥劝告,实在头疼。”
  酒保笑道:“年轻人到店里来都是发泄,有情绪发泄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李寻欢道:“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急,今天跟着她到你们店里瞧瞧,心也就放下了。”
  酒保笑了,“您瞧着都是读书人,思想开明。”
  李寻欢道:“我是医生,见多了生离死别。”
  酒保道:“医生是好职业。”
  李寻欢道:“谁能保证自己或自己家人没个病痛?在医院有熟人挺方便。”
  酒保道:“那是。”
  李寻欢道:“我瞧小伙子你机灵的很,改日若亲戚朋友需要看病,到同济医院报上李寻欢名字,有人为你报销。”
  酒保道:“我会原话转给我们领班,别的不好说,这姑娘在店里不会受谁欺负。”
  李寻欢留下电话,满意离开,他却不知这电话还真有用到的时候。
  阿析反感李寻欢,这并不令人意外,就像有人喜欢李寻欢便要讨厌楚留香一样,阿析无数次翻白眼嗤笑,“你是我什么人?小叔尚且不管我。”
  李寻欢自然不想管,他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能迅速熬完这三个月,送走这小祖宗是正经。
  某一日,李寻欢接到陌生来电,是那酒吧的小伙子,说话吞吞吐吐,意思便是阿析出了事。
  李寻欢以为阿析受人欺负,赶到才知竟是身体原因,饮酒太多,不注意饮食,急性胃穿孔。
  阿析在地上打滚,捂着肚子疼白了脸。
  李寻欢大怒,“你们难道没有常识?这时候还不送医院?”
  小伙子急忙解释,“她根本不让近她的身,还没碰到就大声尖叫,我不立即跟你打电话吗?”
  阿析抗拒所有人靠近,自然包括李寻欢。
  李寻欢此时才知这火爆女孩子竟然有些自闭倾向,潜意识拒绝任何人靠近,小小年纪,委实可怜。
  李寻欢抱她上车,不理她一口咬伤手臂,迅速驱车到医院。
  幸好值班医生十分熟悉,医术亦可信任,阿析病势来的汹汹,倒也没有太过危险,手术十分顺利,阿析睡的沉沉,却不踏实,无数次惊醒流泪,她毕竟还是孩子。
  李寻欢第一次为她心软,楚留香出差在外,也便悉心照料,甚至奉上爱心便当,阿析不过勉强可以吃些东西,有一口没一口的嚼,忽然落下泪来。
  李寻欢大惊,“可是胃里不舒服?不要吃了,我去唤……”
  阿析拉住他,低声道:“不是……不是。”
  李寻欢道:“那是怎么了?”
  阿析低着头,“我就心里难受。”
  李寻欢道:“可有恶心想呕吐的症状?”
  阿析用力摇头,“没有,我只是心里难受,想哭。”
  于是,她抱着李寻欢,好一场大哭。
  李寻欢对眼泪最没辙,任她哭了半晌,才渐渐抽泣着消停。
  阿析道:“我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我生病住院,没一个家人来瞧我,我还活着干什么?”
  李寻欢道:“你活着,并不是为了家人。”
  阿析道:“我肚子疼得厉害,第一次做手术后怕的很,打电话给爸爸,爸爸说手术费已经打到我卡上,别让我欠你人情。”
  李寻欢暗自叹息。
  阿析道:“妈妈根本不接我电话,就抽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了五十三秒钟,连我甚么病都没问清楚就又去忙忙忙。”
  李寻欢抚摸她头发,安慰,“这天下哪有不爱子女的父母?有些人确是不会表达。”
  阿析反应激烈,“他们如果对我多哪怕一分关心,我也不会这样,这样……”
  李寻欢吞下到口的训诫,阿析还是孩子,许多道理不明白,孩子有责任,家长如何没有?
  阿析道:“爷爷一向最疼我,却只会劝告我身为楚家的孩子,不能被任何病痛击倒,楚家的孩子,一定要坚强的站起来,我肚子好疼,站直了只会疼的更加厉害,这些爷爷才不会体会。”
  李寻欢道:“楚老爷子撑起楚家一片天,自然根根骨头都是硬的,他自然疼你才会那样说。”
  阿析沉默一会,抬头朝他笑,“这些话也有其他人跟我说过,偏偏你说的我听进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李寻欢道:“不奇怪,因为我是医生。”
  阿析道:“不,因为你真正关心我。”
  李寻欢心里惭愧,他对阿析付出感情实在不多,“许多人都关心你,只是表达方式不同。”
  阿析道:“我以前对你态度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李寻欢笑,“我从不跟小孩子怄气。”
  阿析也笑,“我已经能够体会小叔抱住你不放的原因,你面冷心热,是个大大的好人。”
  李寻欢大惊,“千万别这么说,好人不长命,善人被人欺。”
  阿析大声笑,“欺负的就是你,我要喝粥,这个已经凉了。”
  于是李寻欢被一句“好人”困住,乖乖再去熬粥。
  
  楚留香回转,对两人关系极快好转表示十分不可思议,阿析眨着眼笑,“这是个秘密。”
  小姑娘的心思,楚留香如何猜不出来?故意道:“你不说,我问李去,他最是耳根子软。”
  阿析严肃道:“小叔,我郑重跟你说句话。”
  楚留香便也严肃道:“我郑重听着。”
  阿析道:“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李寻欢,记得把他让给我,我马上接收。”
  楚留香大惊失色,“好你个丫头,竟然觊觎我亲亲爱人,我马上劝告他离你远点。”
  阿析大声笑,“你最好看管好他,如果我有能力跟你抢,说不定就要出手。”
  这话惹来李寻欢大笑,阿析信任他之后,他对阿析付出感情多了许多,只要倾注心力,他口舌亦十分伶俐并且有用,毕竟是书香世家,要劝得阿析集中精力对付学业并不困难。
  阿析确实消停许多,楚家的孩子都不笨,成绩要赶上有些吃力,却并非十分困难。
  后来阿析曾悄悄跟她的男朋友说过,她永远记得李寻欢为了他对着一群人怒吼的样子,那一刻每次想起她都要流泪,她的小男友自然十分吃醋,每次看到李寻欢都带着几分不善,这却是后话了。
  且说东方被一遭感情所伤,一番休整后,抛下经营多年的酒吧“人间”,拎起旅行包,立志走遍大江南北,离开时他对李寻欢说,“一日我戒不掉这痛,我就绝不碰酒,如果我可以大口喝酒,第一个一定请你。”
  李寻欢道:“我是个大大的酒鬼,别让我等太久。”
  楚留香亦道:“少去你的调酒,生活该有多单调。”
  东方大声笑,“少了我的调酒,你也不必大口吃醋,有什么不好?”
  楚留香握紧他肩膀,“记得有空回来看看老朋友。”
  东方道:“该回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东方一直没有回来,要忘掉一段感情,谁都知道有多难。
  东方是个有才干却极懒散的人,许多人为他惋惜,但谁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令狐冲亦是有才的人,却也是个多情种,他亦向李寻欢打听过东方情况,亦经常至夜店买得一宿醉,他的婚后生活竟然并不美好。
  李寻欢并不曾特意打听这些消息,听到朋友过的不好他会叹息,听到任何人过的不好他都忍不住要叹息,他是个薄情人,亦是个多情人,更是个自知的人,自我满足的人。
  这世上,人心最寂寞,人人渴望被爱,人人希望去爱,人心皆同,能握住幸福的人,却也不多。
  某一日,李寻欢接到楚留香电话,速速赶来郊外某山,附赠惊喜。
  现代的山没几座干净,到处都已经商业,驱车到达山顶,幸好夜晚,人迹稀少,找到楚留香并不困难。
  仗着夜黑风高,楚留香抱住他不放手,倚着栏杆往山下瞧,“这样的天气,山顶真凉快啊,适合吹风。”
  李寻欢哭笑不得,“你就叫我来吹风?”
  楚留香摇着他轻轻的晃,“别这么不浪漫,想想看,将来咱们老了回忆起来,某一年还年轻的时候,一起在山顶吹过风。”
  李寻欢丝毫不给面子,大声嘲笑,“楚留香,你受了什么刺激?可需要就医,我正在这里,现成的。”
  楚留香哀怨,“如果在大学之前认识你,我一定劝你选中文专业,学医的人都不浪漫,凭空少了多少乐趣。”
  李寻欢笑不止,心中并非没有震动,“学法律的亦多现实,你这样不时抽风的本就是异类。”
  楚留香频频看表,叹息道:“好吧,我再一次证明我的悉心准备得不到你的赞赏,至少此时陪我见证。”
  见证甚么?
  满城烟花。
  李寻欢看到第一朵烟花绽放的时候就已经怔住,这种只有在特定节日才可以见到的东西,此时出现在夜空,这份心意,便是铁石心肠,也该化作绕指柔。
  烟花绚烂,尚在继续,李寻欢却仿佛梦中,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个梦,那个梦中的烟花,那场烟花下,楚留香对他说,这烟花是我亲手制作,苍天见证你我情意。
  他吃吃开口,“这烟花是你亲手所作?”
  楚留香吃惊道:“怎么可能?这种东西我买来已经不易。”
  李寻欢笑了,毫无预知的,他被感动,痴痴沉迷。
  楚留香抱紧他,悠声道:“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我便与你同在荒山之巅,一起相拥,观那满城烟花,说着誓言……只是梦里是大雪天,此时却近乎仲夏,少了几分乐趣。”
  李寻欢大为震动,竟是同一个梦么?难道天意冥冥有知,难道他们情意当真得苍天见证?
  不由立马要笑,医生最是无神论者,科学虽不能确切解释梦的缘由,到底不必纠缠到鬼怪神祗上来。
  李寻欢道:“楚留香,你这份情意,我永远记着。”
  楚留香眼睛在夜色里亮如晨星,“只是记着,那怎么行?”
  李寻欢笑,知道楚留香又要索取,却永不会厌烦,“那你说该如何?”
  楚留香道:“懂得我的情意,就该及时反馈,呐,在烟花下,我郑重说……”他当真端正表情,满脸痴情,“我爱你。”
  李寻欢笑弯了腰,好半晌才找回声音,“说到反馈,可是要我说一声‘我也爱你’?”
  楚留香痴痴瞧他,“你难道不是这样想?”
  李寻欢大叹一声,伸手遮住他眼睛,“别这样看我,我忍不住要笑。”
  楚留香亦叹息,“你竟然害羞。”
  李寻欢果真脸色红红,但若说他害羞,就太抬举他了。
  李寻欢道:“楚留香,你实在是个很妙的人,不管什么事,被你做了都会觉得那么自然。”
  楚留香道:“老实承认吧,你感动了。”
  李寻欢老实承认,“我感动了。”
  楚留香道:“还不及时反馈?”
  于是李寻欢吻上楚留香的唇。
  烟花早已经停止,夜风尚且不停,夏日但觉清爽,亦更多温馨。
  苍天见证。
   
 78、番外之现代篇爱如烟花绚烂(下) 。。。 
 
 
  
   

作者有话要说:不记得哪里看过的一句话,是电视剧,一本书,或者甚么,说的是,每个人都要用力的活着,我喜欢激情的人,每个人都该努力的爱,爱生活,爱自己,爱亲人,爱朋友,爱周围的一切,爱是自己最好的保护伞,是对他人最好的回馈与奉献,正如歌词所说,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我并非在喊口号说大话,如果看官你这样想,那我也只有笑一笑了,笑一笑,十年少,心不老,人不老。




79

79、走马来观花 。。。 
 
 
  楚留香结交满天下,领兵打仗的也并非没有,位居高位的也不是没有,贺冰河这样的,却也是异数。
  楚留香听到消息的时候,贺冰河已经兵领铁骑,戒严李家庄,他赶到李家庄的时候,正听到贺冰河马上威风,绷紧了下巴道:“法度无情,刀兵无情,若要与国家法度违抗,本王奉劝尔等还是想仔细的好。”
  李咒只弯腰作揖赔笑道:“大老爷您大驾光临,门口站着怎么好,请府中高坐。”
  贺冰河一转马头,冷冷道:“李莫邪呢?本王前来,还不值得他前来迎接?好大的胆子。”
  李咒道:“家父不问世事多年,在下掌府多年,大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对我说就好。”
  贺冰河道:“你?哼,你还不配。”
  李咒道:“那就为难在下了,在下一向奉公守法,最是良民,大老爷您就是要逮事问罪,也该给个合理理由。”
  贺冰河冷笑道:“说本王诬陷你?”一挥手,便有人推出一五花八绑异族装束之人,“这人从你府上出来不到一个时辰,你总该认识,与这种人交往,难道本王还冤枉你不成?”
  李咒表情很惊讶,“这人又不是大美女,又明显不是我同道,怎么可能从我府上出去?大老爷您不会搞错吧?”
  贺冰河仰天长笑,“娃儿,你那套小心思就不要在本王面前显摆,看在故人面上,我给你一天时间去与令尊禀报,明晚此时,我希望可以把我要的人乖乖送至我面前。”
  贺冰河一挥手,利眼扫过楚留香贺飞霜,淡淡道:“走了。”
  一行人马,气势出众。
  贺飞霜满脸懊悔,终是狠狠一跺脚,“是我的错。”
  错,什么错?
  
  贺冰河踏进城门,便有官家前后跟着谄媚,他却偏偏住了贺飞霜所在的客栈,一时客栈热闹的很。
  胡铁花不耐烦,“这么大官家做派,他干脆住衙门算了。”
  楚留香笑了笑,“你说说他上李家庄要人,寻的是谁?”
  胡铁花摸摸鼻子,“听他说法,似乎李咒与番邦勾结,难道李家庄还有外族之人作客?”
  楚留香盯着贺冰河,只是笑,不说话了。
  胡铁花看他表情,转转眼珠,“听小李兄说李家庄高深莫测,看来当真如此,徐锦绣那样的怪才都能收罗,还与外邦勾结,又找小李麻烦……很可疑啊。”
  楚留香道:“清娘又是李老爷的朋友……她可是贺冰河的旧情人。”
  胡铁花皱眉,“你是说当真是贺冰河找李家的麻烦?为了旧情人?难道他要找的其实是清娘?”
  楚留香道:“李家庄是个有趣的地方。”
  贺飞霜见到父亲,本该高兴才是,她却一直忧心忡忡,终是没人了,才一跺脚,急急道:“爹爹,萧凛他……”
  贺冰河淡淡道:“你要见他?放心,他很快便会来见我,若非是你报讯,我尚不知他已背叛与我。”
  贺飞霜道:“他定是被人陷害。”
  贺冰河却十分好奇楚留香,拂须笑道:“后生可畏,我给你十天时间,没想这么快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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