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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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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太子爷,太子爷今日这是去哪里风流了?”胤禔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风流?”胤礽唇角微扬:“也是,喝酒看戏游山看水,倒是痛快。”
  胤禔的脸色稍愠:“太子爷,爷送去毓庆宫的信你过目过没?”
  胤礽佯装不解:“信?什么信?大哥,你私下里给毓庆宫递信,就不怕惹人怀疑吗?”
  他说完,便不再理外头的人是什么反应,拉上了帘子,吩咐赶车的进宫门去。
  回到毓庆宫里,他的另一个伴读克宁正在等着他,是特地进宫来,与他禀报索额图就快要回来的消息。
  “太子爷,奴才玛法来信了,说是三日之后就能到京里。”
  “三日之后?这么快?”胤礽笑了笑:“叔公一路风尘仆仆倒是辛苦了。”
  克宁显得很高兴:“是啊,叔公在信里说,他们回来的路上,遇上噶尔丹的人伏击,幸得当时带兵路过的都统大人出手相助得及时,才能平安而返,谢天谢地,叔公还说,若是有机会,他倒是想与太子爷您引荐这位都统大人。”
  原本听得漫不经心地胤礽闻言有些意外,挑了挑眉,问道:“是哪位都统大人?”
  “镶红旗满洲都统瓜尔佳氏永泰。”
  “唔……”胤礽点了点头便明白过来,这位都统大人是当年的开国功臣费英东的嫡系,他们家也是出了不少将才的,虽然因为鳌拜,康熙或多或少对之有些忌惮,但家族之内身居高位的官员依旧不在少数,而这位永泰都统,虽不是继承爵位的那个,他印象里似乎却也是个本事很不错的。
  既然索额图说要给他引荐,应当是趁机与这位都统的人关系拉得还不错,胤礽笑了笑,也许以后当真能于他有用呢?
  且走着瞧吧。
  户部的事情曝光之后,还没等康熙下旨拿人审问,明珠回去的当天就拾掇佛伦写了封密折又或者说是悔过书递到了康熙面前去。
  康熙看过,先是震惊,随即大怒,那一整日乾清宫里伺候的奴才便是眼见着他是如何焦虑不安地来回踱着步,紧锁着眉满脸的愠色整整几个时辰,最后他吩咐道:“去传刑部尚书,大理寺……还是算了,先去把户部尚书佛伦给朕传来。”
  一早就等着康熙传唤的佛伦在看到宫里来人时,竟是高兴得涕泪满面,至少皇帝没有将他直接拿下,传他去问话,那便是说康熙已经动摇了。
  佛伦递上去的悔过书又被扔到了他的脸上,康熙怒斥道:“你倒是给朕说清楚,这所谓的‘寿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就是奴才折子里说的那样,”佛伦吓得直叩头:“奴才该死,奴才不该因为想讨皇上您的欢心,就打这种偏门左道的主意,更不该动用河道上的银子,奴才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奴才真的知错了……”
  佛伦越是说,康熙就越是气得狠,这厮在悔过书里倒是坦白了那被吞的近二十万两河银是如何被户部上下瓜分,以及每一笔款项都用到了什么地方去,多是众官员一起花天酒和请客送礼这些便不说了,其中引起康熙关注的便是去年万寿节那一笔近三万两的寿礼,指的却是那从天而降的所谓祥瑞。
  佛伦低垂着脑袋,吞吞吐吐地说道:“奴才是想着皇上万寿,讨皇上您欢心,就和部下一块商议,弄了这么个祥瑞出来,其实……其实那块石头是从山东弄来的泰山石珍品,泰山石号称天下第一奇石,又是请的江南最好的打磨师傅特地雕刻而成,这石头本身的价格加上人工打磨费和运费,一共是二万八千七百二十两白银,奴才句句属实,决计不敢有半句诳语。”
  “一块石头你们就耗了河道两万多两银子!”康熙是真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了,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却是压抑不住那喷薄而出的怒气。
  康熙会这么生气,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些胆大包天的奴才私挪库银,而是因为他们这挪动银两的名头却是为了给他贺寿。
  原本康熙确实是想这一次要大开杀戒狠狠整顿一回户部,结果却突然冒出这么一桩事,当初那所谓祥瑞之事也是满朝皆知,那石头至今还在乾清宫的院子里供着,若是被天下人之道,那是他的奴才私自挪用的治河银两弄来讨他欢心的,天下臣民得怎么看他这个皇帝,若说他事前不知情,那就是他蠢得可以被下头人蒙蔽还当捡了个宝,若说他知情,那就是监守自盗纵容徇私无异于昏君之举。
  无论是那一种,他都会成为万民耻笑的对象,这是康熙所不能接受的。
  也所以,原本他已经决定宣三司会审严查彻查此案,这会儿却又不免犹豫起来。
  一旦会审彻查,寿礼的事情必定会传得满朝皆知……最后康熙克制住将面前之人拎出去砍了的冲动,道:“你的悔过书,朕收下了,朕便信你这一回,愿你是真的诚心悔过,以后别再做让朕让朝廷蒙羞不耻的事情,下去吧,这事以后也别再提了。”
  佛伦如蒙大赦,自然是赶紧谢恩,退了下去。
  当然,完全不治罪,康熙却也是不甘心的,半个月之后,便寻了名头将佛伦降职外调出京,其余涉案的户部官员也各有调遣。
  郭琇与于成龙联名弹劾靳辅的罪名经查不实,但康熙念在俩人也是一心为了河治的份上只是口头上斥责了几句并未治罪,而于成龙因私下干预漕运一事,被降调留用,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很轻了。
  这事最终便是这么风声大雨点小地给了了。
  这日,胤礽进门给康熙请安之时,梁九功正指挥着人把那如今在康熙看来分外刺眼的石头给抬出去扔了,胤礽一时好奇,联系着事情的前因后果,隐约便猜了出来,不免心下好笑。
  “汗阿玛,那祥瑞您不要了吗?”请过安之后,胤礽故意提起这事,实则就是想给康熙找找不痛快而已。
  康熙没好气:“什么祥瑞!荒谬!”
  却是不想说出其中缘由。
  最初是谁在他面前说那玩意儿是祥瑞来着?康熙一想到张英那句‘非盛世不出’,这会儿便觉得当真是讽刺至极。
  胤礽笑了笑:“儿臣觉得那石头还挺有趣的,汗阿玛不要不如给儿臣如何?”
  本来就一肚子闷气的康熙听了这话更是语气不善:“有趣什么!不就一块石头而已!你要去做什么!玩物丧志!你给朕少把心思放在这些不入流的地方!”
  还当真是气得不轻,胤礽微垂下眼,努力憋住笑意,做出一副受教样:“儿臣明白了。”
  从乾清宫里出来,施世范跟在他身后万分不解地小声嘀咕:“太子爷,您说皇上怎么就这么轻易放过了户部,连查都没让人查过……”
  胤礽冷嗤:“有人暗地里做了手脚吧……对了,新任户部尚书是哪个?”
  “原任礼部左侍郎库勒纳。”
  胤礽挑起眉:“找人私下透点风声给他。”
  “什么?”
  “户部的事情到底是谁第一个揭出来的,也好给这位新任户部尚书提个醒……没有人会喜欢暗地里捅刀子的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此瓜尔佳氏非彼瓜尔佳氏


☆、礼物

  五月节的第三日五月初三;是仁孝皇后的祭日,也是皇太子胤礽的生辰;一大早,胤礽接受过众官员的朝拜便在胤禔,胤祉和胤禛三个的陪同之下去了仁孝皇后陵祭拜。
  启程回宫之时已经过了响午;半路上一整个早上都似都心情不怎么样的胤礽突然喊了停,吩咐道:“忙了一早上了,让大家都坐下来喝杯茶吧;”
  何玉柱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为难道:“爷;这么多人……还是先回宫去吧?”
  “不用,”胤礽冲一旁的茶楼努了努嘴:“就在这里歇歇吧。”
  太子爷开了口;众人不管乐意不乐意,便都不敢反驳,于是几个人先进去清了场,胤礽几个便才进了去。
  茶座里就只有他们和随行的护卫,除了胤礽,这茶没一个人喝得自在,倒是胤礽端着茶盏慢慢抿着,眉眼间从清早起就一直挥之不去的郁结之色这会儿终于是一扫而空。
  胤禔心不在焉地吃着糕点,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胤礽,几番想与他说说话,不过这里人太多,他想说的却是一句都不能说。
  原本昨日可以单独和太子爷喝茶看戏游山观水,结果因为明珠的搅合太子爷跟别人玩去了,以后再有机会要也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去,想到这个,胤禔就觉得气闷不已。
  胤禛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茶吃着糕点,胤祉左右看看,觉得有些冷场,扯了扯嘴角,先开了口:“二哥,这几日礼部陆陆续续收到了各藩属国送来给您的贺礼,都在礼部里搁着呢,臣弟过几日叫人都送去毓庆宫吧?”
  “不急,”胤礽不在意地道:“你看着有喜欢的就留下一两样吧,就当是爷送你的。”
  “那怎么好,都是二哥的东西……”
  “爷高兴给你你喜欢便留着便是,”胤礽说着又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胤禛:“四弟也大可去三弟那里挑一两件自己喜欢的。”
  “臣弟谢太子爷。”胤禛也不拒绝,直接便谢了恩。
  完全被无视了的那个越发气闷,也开始没话找话:“说起来,这朝鲜国国王也才被皇上狠训了一顿呢,也是因为对太子爷不敬,这会儿倒是又上赶着来给太子爷送礼了。”
  胤礽终于是分了一点注意力到他身上,却是哂笑了笑:“好歹也是人的一片心意,还不许人知错就改吗?”
  胤禔嘴唇动了动,没有争辩,心中却是在腹诽,一份贺礼就能让太子爷既往不咎,倒当真是不像太子爷的性子。
  喝完茶歇息够了继续启程回宫,上车之前,胤禔突然凑近一步到胤礽身后,低声问道:“你还在生气?昨日我不是有意……”
  “与爷无关。”
  胤礽上车便将车门狠狠甩上,将人拒之门外。
  索额图一行是五月上旬回的京,因为已经是第二次与罗刹国人签谈合约,而上一回又委实被坑得够惨颜面全失,所以这一回一行人回来也低调得很,比之之前佟国维回来时皇太子代皇帝出城迎接的殊荣待遇可说是天差地别。
  当然索额图如今也不图这个,这一回他能命大侥幸回来已经该去酬神谢佛了,在回程的路上遇上噶尔丹的人伏击,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差点就丢了性命,能回来便已经是侥幸。
  去乾清宫禀报完和谈之事呈上新的合约,索额图又将伏击之事详致复述了一遍,最后道:“皇上,这回多亏了永泰都统及时赶到,奴才才能活着回来见您,否则奴才就只有来世再来伺奉您了。”
  “行了行了,”康熙打断他的话:“既然回来了就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方才说是永泰他救了你?”
  “正是,要不是永泰都统出手相救,奴才怕真就要成噶尔丹刀下的冤魂了。”
  “这个噶尔丹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样子朕是不得不收拾他了!”
  康熙说得咬牙切齿,罗刹国的事情解决了,相助噶尔丹的罗刹国兵也都退了回去,他的亲征计划也是时候该重新提上日程了。
  这一回与索额图同去出使罗刹国的还有胤礽的洋人师傅张诚,张诚回来的当日便被胤礽请去了毓庆宫讲课,当然胤礽的用意自然不是在听课上,而是细致与他问起了出使罗刹国的情况。
  张诚对罗刹国的了解比索额图等人都要透彻得多,在胤礽的提议之下康熙便命之随了索额图一块前去,而重新签订的协议比之前一次国界线的划定也确实于大清更加有利,当然处于边境处的那一大片土地本都是荒无人烟的枯地,其实眼下说来,意义并不算大。
  “罗刹国人花了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重新签订合约,新的合约他们若是不能捞到更大的好处,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胤礽好奇问张诚道。
  “这都多亏了太子爷您说动皇上放宽了对他们贸易的限制,再加上他们与瑞典、土耳其几国之间兵戎相见的情形也都被索大人一说一个准,这才勉强答应下来。”张诚说着皱了皱眉,又道:“太子爷,其实在罗刹国人和谈的队伍中,臣似乎看到了他们沙皇陛下。”
  “哦?”胤礽一下来了兴致,挑起了眉:“何来这么一说?”
  “其实也是臣自己猜测的,那人虽然是普通兵卫打扮,年纪也不过二十左右,但是罗刹国人从上到下都对他很恭敬,与索大人谈判的将军更是几次停下来转头低声询问他的意见,而索大人提出来新的国界划定方案,他们的谈判代表原本并不同意,最后似乎也是那人先点了头。”
  胤礽闻言有些疑惑:“和谈这样的事情也需要他们皇帝亲自出面?”
  张诚摇了摇头:“这个臣就不知道了,不过臣倒是听说这个彼得皇帝行事作风挺异于常人的,往往有出人意料之举,就算当真是他亲自前来,却也不算奇怪。”
  胤礽点了点头,张诚这么说,他却是对这位彼得沙皇越发感兴趣,心想着也许有一天,他迟早要会一会对方。
  几日之后,胤祉便把各藩属国送来的寿礼一并命人送到了毓庆宫来,顺便派人与胤礽禀报,他和胤禛谢过太子爷的恩赏各自挑了一件留下。
  礼物送来的时候,适逢雅尔江阿随简亲王进宫请安,简亲王在乾清宫见康熙,雅尔江阿便来了毓庆宫给胤礽请安,看着那些东西一件一件地被抬了进来,胤礽兴致缺缺,只是扫一眼,连上去仔细瞧都不乐意,反倒是雅尔江阿左顾右盼双眼放着亮光,胤礽见他这般模样,冲他抬了抬下颚:“你去挑挑,有喜欢的就拿去。”
  “奴才不敢拿太子爷的寿礼,就饱饱眼福就行。”雅尔江阿得了胤礽的准许便兴致勃勃上了前去,摸摸看看,这里大多的东西都算不上顶好,但胜在有异族特色,还有些看头。
  “这是朝鲜国献上的高丽参?”雅尔江阿看着有些不屑道:“这朝鲜国也是匹养不熟的白眼狼,面上倒是对朝廷对皇上恭敬,私下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正喝着茶的胤礽闻言有些意外,问道:“此话怎说?”
  “他们虽然接受了我朝册封,私下里却一直自认是前明遗民,对我朝颇多不屑,只是惧于我朝强大不得不从而已,几年前我朝奉皇命画舆图的官员在两国边境处与他们起了冲突,被他们所伤,皇上为此大怒,严惩了涉案之人,这帮蛮夷不但不知悔过,私底下却是诸多抱怨不满,去年皇上体恤他们,裁减了他们的岁贡,他们不但不感恩,反倒是编排皇上此举是有求于他们,留有后路,为的是……”
  说到最后雅尔江阿顿了一下,犹豫着该不该说下去,胤礽追问道:“为的是什么?”
  雅尔江阿咬咬牙,便直说了:“这帮蛮夷说,皇上为的是日后我朝败归塞外,得以取路于他们,并资取他们的土地民人鱼盐物产,而皇上先前派人前去查勘边境,在他们看来目的也是在此。先前朝鲜国王在奏表里不避太子爷您的名讳,虽然他们辩解是无心之失,奴才倒觉得是有意之举,其心可诛啊。”
  胤礽闻言冷冷一笑:“这些蛮夷倒是挺敢说的,这些事情你如何会得知?哦,又是你那位见多识广的范兄那里听来的吧?”
  雅尔江阿呵呵一笑,算是默认了这话。
  胤礽想了想,却又笑了:“急什么,总有一天,爷会将他们和那狼子野心的倭国一并给收拾了。”
  “那太子爷,这参……”
  “爷这里参药多得是,不差这一点,你拿回去吧。”
  “奴才怎么好拿太……”
  “行了行了,明明想要就别跟爷装了。”胤礽不耐地挥手打断他。
  被识穿了的雅尔江阿尴尬笑了笑,也不再客套,将那参收了起来,又拾起了一边角落处放着的一柄上好的紫杉木弯弓,弓背两头是以纯金雕饰的栩栩如生的蛟龙头,弓弦自两头龙嘴处吐出,造型委实别致,雅尔江阿看得啧啧称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得爱不释手。
  “太子爷,这弓……”
  胤礽瞥了一眼,是挺精致的,难得他也一眼就看上了,不过他也不是不能割爱之人,便道:“你若是喜欢也拿去吧。”
  雅尔江阿正要谢恩,一旁的何玉柱忙提醒道:“太子爷,这弓不是那些藩属国送的,是方才东头所那边贝勒爷派人送来的,贝勒爷说这柄弓他花了不少心思和精力命人打造,这才多费了些时候,没能赶上您的生辰给您送来,还望太子爷您别见怪。”
  胤礽闻言眼睛又转到了那弓上,目光闪烁了几下,可方才一时嘴快,都已经送出去了,君无戏言,他虽是储君,却也不好出尔反尔……
  雅尔江阿看出了胤礽的不自在,很有眼色地笑了笑,放下了那弓,道:“太子爷,奴才突然想起来,奴才前些时日才得了柄上好的玉弓,要这么多也用不过来,这个还是谢过太子爷的慷慨,奴才便不要了。”
  胤礽点了点头,转而吩咐何玉柱:“把剩下的东西都收进库房里去吧。”
  雅尔江阿垂下了眼暗笑,太子爷这反应,还当真是怕自己会再跟他抢呢。
  


☆、醉酒

  新任的户部尚书上任第一日;胤禛便觉察出了有些不对味。
  库勒纳一进门第一个就给他请了安,态度倒是很恭谨;胤禛让人给他上茶,笑着道:“昨日皇上把我叫去,已经都与我交代过说是大人你今日第一天上任;要我好生接待着,皇上说大人你为官数十载,建树颇多;虽然是第一次经手户部之事;却万不能小觑了;还命了我以后跟着你好好学,日后可是要麻烦大人了。”
  “四爷客气了;奴才一直听闻四爷虽然年岁小,却是极有主见之人,奴才初来乍到,也还仰仗着四爷指点,是奴才该向四爷您讨教才对。”
  “大人这话未免太过自谦了,胤禛初入朝堂,入户部也才不满一年,如何说得上指教大人,只是希望日后与大人共事,大人能多包涵胤禛的无知懵懂才是。”
  “是四爷这话言重了,奴才一心为皇上,为朝廷办差,自当做好奴才的本分。”
  库勒纳不苟言笑,说得也很客气,胤禛听着却是不由得暗自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面前这个户部尚书,似乎无意与他有过多往来,显得很冷淡,虽然皇子不得结交外臣是规矩,但态度这么鲜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却委实是不多。
  库勒纳这样的反应,不是他已经有主,便是事出有因。
  当日回宫之后,胤禛便上了东二所拜访胤祉。
  胤禛和胤祉的关系,其实算得上是很不错的,俩人年纪相仿,小时候便时常玩在一块,之后又一早就一块搬进了乾东所成了邻居,俩人可说得上是青梅竹马,众兄弟里彼此算是最亲近的了,只不过后来胤祉有了从蒙古来的那个小世子乌尔衮做伴读,与他同吃同住同进同出,便不再像原先那般事事都与胤禛说了,刚开始的时候,胤禛颇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错觉,私底下可没少为此吃味过。
  胤禛进门的时候,胤祉正与乌尔衮在院子里下棋,胤祉执着棋子一手托着下巴正在苦苦思索着下一步,乌尔衮端着茶喝着心不在焉地转着眼珠子,便先看到了走进院子里来的胤禛,连忙便站起了身请安。
  胤祉回头看他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正巧打三哥这里过,看到三哥院子门还没关,便进来了,没扰着三哥吧?”
  “无事,你坐吧。”胤祉示意他。
  乌尔衮很有眼色地找了个借口先退了下去,胤禛在他先头坐的位置坐下,陪着胤祉把那半盘棋下完了,才慢慢说出了来意:“三哥,库勒纳此人,你与他可有过往来?”
  “库勒纳?他怎么了?他这人还挺好相与的,以前在礼部的时候我闲来无事还时常和他一块下棋来着。”
  “哦。”可惜胤禛觉得他一点都不好相与。
  胤祉笑了笑:“怎么?你在他那里吃瘪了?”
  胤禛抿了抿唇,说了实话:“我觉得,他似乎对我有点偏见。”
  “怎么会?他之前应当对你没多少印象才对,是你想多了吧,”胤祉说着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老实说,四弟,你难道想拉拢他?若是被汗阿玛知道你结党,那可不太妙啊。”
  胤禛不动声色地解释:“三哥多虑了,我与他同在户部共事,关系弄太僵了总归是不好,若是当中有什么误会,也还是得说清楚。”
  “行了行了,逗你的呢,不过我听说这个库勒纳还挺喜欢养那些猫猫狗狗的,这点倒是跟你挺像,你要是舍得将你的宝贝雪球送给他,他肯定会感激你,哈哈。”
  “三哥说笑了。”胤禛垂下了眼,既然志趣相投,那便好办得多了。
  “四弟,你难得来哥哥这里一回,陪哥哥下棋,为的就是打听这位新任户部尚书的事情?你这样叫哥哥我好是失望啊。”
  胤祉继续与胤禛说笑逗弄着他,胤禛扬了扬眉,道:“三哥日日有小世子陪着,还不够吗?”
  “你这话说的,我们是亲兄弟啊。”
  胤禛笑了笑:“三哥,昨日汗阿玛叫我去说事情时,随口提起过要给大姐姐和二姐姐指婚,人选也定好了。”
  “给两位姐姐指婚?”胤祉闻言先是诧异,脸上的玩笑之色也退了下去,追问道:“指给谁?”
  也难怪胤祉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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