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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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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这边调些粮食过去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说。”
  施世范听罢便明白了胤礽的用意,奉承道:“太子爷英明。”
  胤礽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派人把折子先发下去。
  营帐内,胤禔把玩着手里精致的蒙古短刀,出了鞘的刀锋闪着渗人的寒光,胤禔却有些爱不释手,细细摩挲着。
  雅尔江阿进来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番情景,不免有些牙疼,他不过就是抢了这位贝勒爷一张老虎皮而已,应当还不至于到被他给捅上一刀子的境地吧?
  “奴才见过贝勒爷,给贝勒爷请安。”不管怎样,这规矩还是得做全了。
  ‘唰’的一声,刀刃回了鞘里去,胤禔傲然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吧。”
  雅尔江阿干笑了笑,正襟危坐下去,问道:“不知道贝勒爷叫奴才来可是有何事?”
  “那老虎皮你可是已经给扒下来了?”
  原来还是为的这个,雅尔江阿无奈道:“是,奴才已经命了人将之剥了皮洗干净,等再晾晒个几日便是一张上好的虎皮子。”
  “你把虎皮让给爷。”胤禔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便开门见山道。
  雅尔江阿一愣,随即下意识地拒绝:“那虎皮奴才已经答应了要送人的,爷您若是想要,奴才改明个儿再去给您弄一张来可好?”
  “不,爷就要你那张,”胤禔坚持道:“当然,爷也不会白拿你的东西,这把蒙古刀,是皇上御赐的贡品,爷将之与你的虎皮交换。”
  这根本就是典型的强买强卖,雅尔江阿心中无奈,要说这种蒙古刀,他见得多了,贡品又如何,那都是拿来哄哄皇帝和京里那些没见过市面的王公贵胄的,他压根就不稀罕,而这老虎皮,尤其是一张完整的、没有半点瑕疵的、又花纹匀称漂亮的老虎皮,却是千金难求,若不是为了太子爷,他哪里愿意花这个心思特地命人挖坑埋坑,又摸准着猛虎出没的习性,就为了手到擒来。
  可是如今他好不容易把虎皮弄到手了,却是半路蹦出个程咬金来,胤禔这是摆明了用身份压人非逼着他交出虎皮来,而雅尔江阿他不想给……也得给。
  “贝勒爷当真喜欢这虎皮?”
  “挺不错的。”胤禔点头。
  “那奴才便也不和贝勒爷您换,贝勒爷您喜欢拿去便是,就当是奴才送给您的。”
  “不用了,”胤禔冷淡地拒绝:“爷只和你换,不需要你送。”
  他并不想为此而欠雅尔江阿一个人情。
  夜色|降临之后,胤礽喝下最后一口已经有些冷了的茶,将手边已经批示过了的奏折归好,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
  何玉柱上前一步,问他可是要回毓庆宫去,胤礽道:“先派人回去通知一声备好膳食,爷去宁寿宫给太后请过安就回去。”
  “嗻。”
  胤礽去时候好,赶巧碰上赫舍里氏也在,皇太后正拉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满脸的笑意。
  胤礽上前请过安,笑问道:“玛嬷今日怎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吗?”
  “是好事啊,”皇太后拍着赫舍里氏的手,笑眯眯道:“保成,你姨娘有喜了。”
  胤礽一愕,随即便也笑了:“当真?”
  赫舍里氏羞赧地点了点头。
  “那便恭喜姨娘了,可有命人将喜讯报去给汗阿玛?”
  “都让人去说了。”皇太后笑得格外开怀,当下便下了不少的赏赐给赫舍里氏。
  胤礽诚挚地贺着喜,心里也着实为赫舍里氏高兴,但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这个孩子能活得下来吗?
  罢了,命数这种东西,哪能说得准的。
  回毓庆宫之后,胤礽才刚歇下,有太监进来小声禀报,说是塞外送了东西来。
  胤礽懒洋洋问道:“什么东西?”
  “皇上给太子爷您的家书,还有这张虎皮,是大贝勒送给您的。”
  胤礽看着面前太监手中托盘上的两样东西,微皱了皱眉,先是接过那家书随意浏览了一遍便将之扔到一旁,随即又伸手摩挲上了托盘里那纹路漂亮的虎皮,很柔软也很暖和,当真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小太监道:“禀太子爷,大贝勒还有几句话要奴才转述给您。”
  “什么?”
  “大贝勒说这虎皮是他才出塞外,便惦记着给您弄来的,希望您能看得上眼,爷还说他在外头一切安好,让您不用牵挂他。”
  胤礽听罢撇了撇嘴,脸皮当真是有够厚的。
  “他怎么会知道爷想要张虎皮?”
  “这个……奴才不知道。”
  胤礽没有再问,倒是那张皮子正合他心意,便很高兴地命人将之铺到了自己常坐的那榻上,又对他太监道:“那便也转告大贝勒,这东西爷收下了,谢了。”
  


☆、探病

  营帐之内;康熙微阖着眼,半靠在床榻之上;显得没多少精神。
  胤禔进去请过安,见梁九功端着药正在伺候,便走上前去接过;道:“让我来吧。”
  梁九功看了康熙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退到了一旁去。
  胤禔跪坐在康熙面前;勺子舀着药;一勺一勺喂进康熙嘴里。
  康熙微蹙着眉显得有些不耐;胤禔心里也不大是滋味,若是此刻伺药的人是太子爷;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喂过药之后,胤禔低声问道:“汗阿玛可是心中不痛快吗?方才儿臣听闻京里传来喜讯,儿臣又要添弟弟了,可不是好事一件吗?”
  康熙叹了叹气:“平贵妃有喜了是好事一件,只是朕这身体,却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见到那噶尔丹了。”
  “汗阿玛说笑了,”胤禔垂下了眼,放缓了声音:“儿臣方才问过,明日便可到这边的行宫了,汗阿玛身有不适,可否在行宫暂歇,待身子好转些再行起兵?”
  康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罢了,过个几日,若还是这般,朕还是先行回去算了,免得乱了军心。”
  康熙也并非一味贪功之人,虽然他确实想亲手砍下噶尔丹的头颅,不过这会儿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住,再耽搁下去就要延误军机了。
  胤禔见康熙面露疲色,犹豫了片刻,便又问道::“汗阿玛可是在念着太子二弟吗?”
  康熙叹:“朕确实是操心,胤礽也委实太不让朕安心了,得了,一会儿你下去替朕捎封信,让胤礽和胤祉两个来行宫见朕。”
  胤禔点头应下,心里却有些高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想见胤礽的。
  从康熙处出来,方顺跟上来小声禀报:“爷,奴才方才打听过了,皇上昨日收到了太子爷送来的折子,看过之后便很是气闷,一整晚都没个好脸色。”
  “哦?折子?什么折子?”
  “具体不知,只听得皇上一直在念叨太子爷不省心,说是已经压下暂缓了,做什么又要特地送过来这般。”
  方顺如此说,胤禔稍一想便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折子,不免便就笑了:“太子爷若是能让人省心,那便是天下太平了。”
  胤礽让刑部彻查山东几县流民暴|乱起因的折子一发下去,没几日便有了回报,说是当地官员私征火耗过重,数倍于正赋,皇上虽然免了今年山东全省一整年的赋税,但往年未缴纳齐全拖欠着的火耗却是个无底洞,何提余钱余粮,因而旱灾一至,便是将当地百姓逼得只能啃食草根树皮,才有了暴动之乱。
  而胤礽的处置也下达得很迅速,巡抚钱珏因治下不严罚了一年俸禄,闹事的几县县官则都被格了职,情节严重的,如那潍县的知县朱敦厚则掉了脑袋。
  事情处理完之后,胤礽便半步不耽搁地领着胤祉启程,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赶去了塞外行宫。
  一路上,胤祉见胤礽急着赶路,便不免好奇,问他:“二哥,汗阿玛当真病得很重吗?”
  胤祉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胤禔的信里说得语焉不详,胤祉却是揣测难安,反倒是胤礽一副老神在在样,除了日夜兼程地赶路,面上并无过多的忧色。
  而另一件让胤祉一直欲言又止的事情,便是胤礽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山东一众私家火耗的县官,却是对徐乾学指人包庇之事半点不提,这让胤祉心里更是忐忑。
  徐乾学如今在朝堂之上可算得上是最能在康熙面前说得上话的汉臣,自他入礼部之后,私下里便是屡次三番的与胤祉示好,再加上他师傅陈梦雷的影响,胤祉便是慢慢地默认了他的这种亲近。对他与明珠、索额图等人之间的恩怨,胤祉自然也有所耳闻,所以怎么想,都觉得胤礽应该没理由帮他才对。
  其实胤祉很想问问胤礽到底是何用意,想来又觉得是自讨没趣,太子爷肯定不会说,最后也只得是做了罢。
  俩人一路日夜赶路,于是也才过了不过几日,便到了塞外行宫,在离行宫只有几里地处,雅尔江阿陪同简亲王前来迎接他们,请过安之后,雅尔江阿寻了个机会,低声与胤礽禀报了一番康熙的状况,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其实雅尔江阿不说胤礽便也知道,康熙的病不算重,不过是喜欢借题发挥而已,上一回是生气他监国时擅作主张,胡乱调动官员,将他招了来又以故意拖延行程、伺孝不尽心等烂俗的借口将之给打发了回去,目的也不过是想给他个警告而已。
  至于胤祉那个作陪的,不过是康熙扯来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康熙凭着性子来是舒坦了,这一来一去却是将胤礽给折腾了个够呛,且弄了个灰头土脸,而其实心眼并不大的胤礽便是心里生了不快,两辈子这口气也没舒过。
  胤礽两个到的时候正下了一场秋雨,胤禔站在行宫的门口,雨夜里的点点灯火也堪堪只能照出个人的轮廓,他就这么怔怔看着,看着胤礽在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依旧是那把杏色的雨伞,雨幕隔成了他身后的背景,胤礽就这么嘴角隐约吟着一抹浅笑,一步一步,朝着他缓缓走了过来。
  一直到胤礽走到了他的面前,胤禔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还没来得及问安,胤礽反倒是先开了口:“许久不见,大哥可还安好?”
  太子爷主动问安,这让胤禔分外的受宠若惊,忙应下了,正想再说什么,胤礽已经勾起嘴角笑了笑,与他擦肩而过。
  “傻子。”
  胤禔一愕,胤礽却已经大步进了去,而那带着嗔意的两个字,却是让还愣着的人酥进了骨子里。
  跟在后面的胤祉疑惑地看了胤禔一眼,上前来与他问安,胤禔这才注意到这还有个人在,一时尴尬,不过胤祉这会儿却也没心思与他客套,说了两句便直接进了去看康熙。
  康熙比胤祉想象中的要好得多,除了脸色稍差点,离他事先预料的那般昏迷不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在见到康熙的那一刻,胤祉是长松了口气的,而胤礽却似乎早知如此一般,完全不意外地先跪了下去请安。
  康熙见到他们面上看着还挺高兴的,与两人闲话起家常,问起了京里的情况,胤礽一一答了,半个时辰过后,康熙吩咐胤祉:“你先下去歇了吧,朕有话单独与太子说。”
  胤祉下意识地看了胤礽一眼,不敢多问,跪安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康熙和胤礽两个之后,康熙问他道:“山东那折子你倒是批了?”
  早料到他会提这个,胤礽不动声色回道:“批了,让人查了,审问了,还做了处置,结了案。”
  “你动作倒是真有够快,也不跟朕打句招呼,”康熙嗤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份折子怎么又送到朕跟前来了?”
  那被送来的佛伦弹劾人的折子被扔到了胤礽面前,胤礽瞥了一眼,没有接。
  “这份折子涉及到内阁近臣,儿臣不敢擅自做主,”胤礽说着笑了笑,抬起了头,半点不怯弱地直视向康熙:“汗阿玛,您为何要生气?儿臣帮您解决了麻烦不好吗?”
  康熙一时语塞,说到底,他留着佛伦的折子也确实是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争功表现再提拔他,但那私加火耗的枉法行为又委实让他膈应,放着不管却也不是他的本意,山东灾荒暴动一事倒是来的正巧,借这个因由彻查便能将该处置的都给处置了,佛伦他还捞不着功劳,毕竟折子是哪一份先送到皇帝跟前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发下去的是哪个,如今那被参的县官已经掉了脑袋,佛伦参人的折子便成了鸡肋,过后批复个‘已经处置’这事便能了了。
  若是要第二份折子能早些来,康熙同样会这么做,只是这会儿换成了胤礽自作主张来帮他做,却又未免让他心里不好想,更让他不舒坦的是他还找不出理由来驳斥胤礽这行为,让胤礽监国的是他,让胤礽帮着处理政事批示奏折的也是他,胤礽不跟他打招呼就擅自做主了,他心里不舒服,但却也不能说什么。
  深谙康熙心思的胤礽说完这话,便又垂下了眼,心中不免好笑,依旧是那句话,康熙不舒坦了,他就舒坦了。
  “你倒是挺能耐的,只是你让人彻查这案子,为何这徐乾学怂恿钱玦包庇一事却是没有查出来,你替他们隐瞒是想要做什么?”
  胤礽偏了偏头,解释道:“儿臣就算擅自做主却也不敢逾越了,钱巡抚儿臣也只是以治下不严的罪责罚了他一年俸禄而已,徐尚书和钱巡抚都是汗阿玛亲近之人,真要严惩,似乎也轮不上儿臣来,儿臣亦不敢揣度汗阿玛的心思,所以只能是放手不管他们的事情。”
  “你!”康熙这会儿是真气岔了,好吧,若胤礽当真自己做主给徐乾学和钱玦两个隔了职他或许会更加生气,只不过这会儿听了胤礽这话,还是心里不痛快。
  “汗阿玛息怒。”胤礽劝道,终于是放柔了态度:“这事是儿臣是做得不够好,也考虑的不周,只是儿臣不动钱巡抚还有另一个原因,也是考量着他虽有包庇之嫌,但为官也还是有值得称道的地方的,上回汗阿玛去山东不也曾赞颂过他‘履任多绩’嘛,钱巡抚在山东干了有几年了,如今山东治下不太平,要赈灾要抚民,一时半会地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去顶替,所以儿臣想着就算要治他的罪也不需急于这一时,不如等过了这个当口再说。”
  这话其实是在提醒康熙,您老才称赞过人家官做得好,这么快就把人给撤了,不是自个打自个嘴巴嘛?
  康熙气结,然后想想胤礽这话似乎也不无道理,到底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挥挥手示意:“朕乏了,要歇着了,你下去吧。”
  “儿臣跪安。”
  这一关便算是给过了。
  胤禔见胤礽和胤祉进去看康熙原本想跟着一块前去,结果却是半道上被人截住,身边的太监禀报他说是明珠那厮请他过去。
  胤禔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下没好气,到底也还是跟了过去。
  明珠要与胤禔说的自然也是胤礽在京里做的那些事情,他也是昨日才收到的消息,太子爷已经杀伐决断地将该砍的人给砍了,佛伦那里是没戏了,问题是徐乾学他却也半点没有受到波及,这让明珠很有些愤愤不平。
  胤禔听完他说的却是笑了:“这会儿太子爷应该也在跟皇上解释这事吧。”
  明珠无奈道:“爷您还有心情说笑呢?”
  “为何没有?原本我就说了,佛伦上这折子皇上定是不会放在眼里的,是你们执意要上,这个结果也早该料到了。”
  “奴才等也是想看看皇上的态度啊,没想到他当真是铁了心不给佛伦翻身的机会了。”明珠叹道。
  “那也未必,过个几年等之前的事情淡忘了再说呗,至于徐乾学那里,就更不用操心了,太子爷能保着他?必然是在打什么主意吧。”
  这点明珠未必知道,胤禔却是很清楚,徐乾学这人做下的糟糕事可不止一件两件,真要算起来那是没完了,胤礽留着他大抵也是因为这个,既然他现在搭上了胤祉,那就留着他,把他塞胤祉身边,到时候可就有的瞧了。
  明珠还在扼腕,胤禔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有太子爷在,徐乾学那里不用你我来操心的。”
  明珠怀疑地看他一眼,突然问道:“爷,您似乎对太子爷很是了解?”
  胤禔一愣,随即笑了笑:“是比你们要多知道些包括皇上都不知道的事情。”
  “那是什么……”
  “说给你听干嘛?”胤禔摇了摇头,挥挥手留下句‘爷回去了’便走了。
  他还要去见太子爷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快冷到进冰窖里头了╮(╯▽╰)╭


☆、醋意

  从康熙那里出来;胤礽才回住处歇下,便有人来禀报说是大贝勒上门求见他。
  闻言胤礽有一种‘就知道如此’的无奈;点头允了人进来。
  胤禔很规矩地问了安,才盯着胤礽的神色仔细看了一会儿,开口第一句话竟是:“你瘦了。”
  胤礽正捧着茶的手一个些微的颤抖;差点就把茶水给泼了,胤禔这语气好和神态,总是让他有种不自觉地恶心得头皮发麻的恶寒之感;在他说出更加让人不适的话出来前;胤礽连忙转移话题:“方才皇上说了过两日就启程回京去;兵权交由二伯统领,我会随他一块回去。”
  “过两日就走?”
  “嗯;留在这儿他自个也不安生,人在千里之外倒是惦记倍儿清楚朝堂上的种种。”
  好吧,胤礽这话是在抱怨。
  胤禔无声轻笑,问道:“我派人送回去的虎皮收到了吗?”
  “嗯,挺不错的。”
  “可有用上?”。
  “呵,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月。”胤礽转开了眼,他才不会说那东西就垫在他日日靠着看书的榻上。
  “那再过一两个月也能用得上,”胤禔看胤礽似乎是有些不自在,心下一动,蹭了上去,贴着他坐下,双手比划了一下,缓缓抱住了他的腰,又见他似乎没有拒绝,依旧在专注喝着茶,便更大胆了些,收紧了手,亲了亲他的侧脸:“那虎皮我一出了关就惦记着给你弄来,可费了不少功夫,你可不能就那么扔库里生灰了。”
  胤禔扯起谎来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确实费了不少功夫,却是费工夫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
  “知道,”胤礽喝完最后一口茶,放下茶盏,转回头看胤禔一眼,好奇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张虎皮?”
  胤禔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飘忽着下移,落在胤礽亮晶晶留着茶汁的唇上,脑子里一瞬间就蹦出了凑上去亲上一口的悸动心思。
  胤礽看他傻愣着,有些不耐,推了他一下:“说话啊。”
  “哦,”胤禔回过神,笑了笑:“这个世上除了我,还有谁更了解你,你想要什么我当然晓得。”
  嘁……胤礽对这话不屑一顾,却也懒得再追问了。
  “我说错了吗?”胤禔眨了眨眼,厚着脸皮笑问:“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的过去种种?”
  “行了吧,少拿这个事出来得意。”胤礽当真是服了他了,明明就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倒是成了他炫耀的资本了。
  “好,好,不说了,我回去了,你好生歇着吧。”
  胤禔想着胤礽现在虽然不抗拒他的亲近,但是更近一步的,还得慢慢来,所以还是先算了……
  胤礽点了点头,没有半点再留客的意思,胤禔见他这副恨不得自己赶紧滚的态度,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起身告了退。
  房门阖上之后,胤礽的嘴角才慢慢扬起了笑意,果然是傻子。
  方才那一瞬间,他还当真以为他会亲上来呢,没想到他还是没那个胆子。
  第二日清早,胤禔伸着懒腰一边往行宫外头走一边想着要不要去邀请太子爷一块去遛马,突然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渐渐清晰,胤禔有些意外地抬眼看过去,拉马过来的竟然是他的准岳父彭春。
  对方见到他也有些措手不及,忙跳下了马请安,胤禔轻皱了皱眉,方才,若是他没看错,那一瞬间,彭春的眼里似乎有一丝惊慌闪过,这是为什么?
  “都统大人这一大早的是去哪里了?”
  彭春敛去不自然之色,镇定答道:“去外头遛了遛马,这会儿正准备回去换身衣裳歇一歇,过了响午还要去皇上那商讨军务。”
  胤禔点了点头,心道大概是自己多疑了便没有再问。
  彭春离去之后,胤禔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派了人去请胤礽,一刻钟后下人回来回报,说是太子爷这会儿没空,让他自个去玩。
  “奴才去的时候,长泰都统也在,似乎正在与太子爷商讨事情,太子爷也才刚起而已。”
  长泰?胤禔倒是忘了,胤礽这个舅舅这次也在随军的队伍中……唔,算了。
  胤礽的屋子里,长泰见那胤禔派来传话的太监退下后,皱着眉问胤礽:“太子爷,您和大贝勒倒是走得挺近的?”
  胤礽不在意地答道:“也还好吧。”
  “奴才是担心……”
  “放心,爷有分寸的,他毕竟是爷的兄弟,太疏离了别说外人看我们笑话,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
  被胤礽这么话一堵,长泰便也不好再说下去,转而讲起了自己的来意:“太子爷,皇上是准备交出兵权给裕亲王然后先行回去吗?”
  “嗯,过两日就走了。”
  “您能不能跟皇上说说,让奴才留下来?”
  胤礽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长泰一眼:“怎么?你也想争军功不成?”
  “倒也不是,”长泰叹道:“太子爷您知道的,神机营在京中一直是个不尴不尬的地位,多少人都觉得我们名不正言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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