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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娶我…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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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马文才语气淡淡的说。

    “啊?”祝威不明就里。

    马文才不容拒绝:“心疼过了,给我看书。”

    祝威泪奔:“心疼过了不是不用看书了么,你看我都瘦了啊!”

    马文才说:“我只是叫你看书,不是吃书,怎么会瘦。”

    而且——

    马文才上上下下的打量祝威,说:“而且,你没有瘦,反而又胖了一些。”

    胖、胖、胖、胖!

    呲!

    马文才成功的戳痛祝威,祝威龇牙咧嘴的反驳道,“我没有胖!没有胖!没有胖!”可是,这种话,连自己都不信啊……

    祝威皱皱鼻子,给自己想了一个绝妙的借口,“我这是在冬节的时候吃胖的!文才兄你摸摸,我现在已经慢慢的瘦回去了!”这个“回去”用得略有点不对劲。

    祝威这回没抠字眼,他一把抓过马文才的手,马文才却之不恭,在他的软软肉上掐了掐:“嗷!掐和摸是两个不同的意思啊文才兄!”

    马文才神色不动:“是么?让我再摸一把。”

    祝威护住小肚子:“不给摸!”

    马文才的手掌蹭上他的脸颊,“摸这里也是一样。”

    祝威像被挠痒的小猫一般缩起脖子,反倒把马文才的手给夹住了。马文才呵了一声,心情大好,便顺着祝威的话,道:“确实瘦了。”

    祝威露出一个“是这样吧!”的眼神,哼哼道:“我都瘦了,还不给休息一下!”

    马文才挑眉,“我还以为,你会问我要吃的。”

    祝威毫不客气:“吃的当然得要!”

    这不是重点。

    “你觉得我就只惦记吃的么!”

    貌似,还不是重点。

    祝威扒住马文才的手臂,可怜兮兮的乞求道:“文才兄,让我睡一觉吧。”

    马文才讶异道:“哪有不让你睡觉?”

    祝威的眼睛刷刷的发亮。

    马文才补充一句:“重读一遍《大学》并默写全文,你就可以睡了。”

    祝威要哭起来了。

    马文才拍拍他的脑袋,“看书吧。”别再给丁程雍为难你的机会了。

    祝威看了一会儿书,咬着笔头道:“文才兄,可以先吃饭么?”

    马文才把祝威咬在嘴里的毛笔夺了过来,换一支递上去,“当然可以——不过,马伟还没有做好饭菜,你可以再看一会儿。”

    祝威:(╯‵□′)╯︵┻━┻!我一点都不想多看一会儿!

    迫于马文才眼神的逼视,祝威还是默默的啃书到饭点,又默默的在吃过晚饭后继续啃书,再啃下去,简直要消化不良了!

    祝威又开始求福利,他一本正经的说:“文才兄,我觉得我需要补身体。”

    马文才挑眉,等着他的后话。

    祝威清清嗓子,又道:“文才兄,我真的觉得我需要补身体。”

    马文才一口否决:“我不这么觉得。”

    求不到福利的祝威怒了:“可是我都瘦了!”

    马文才默了片刻,道:“好。”

    这是……幸灾乐祸的觉得他还是瘦一点比较好的意思?

    祝威呆了片刻,整个人蹭蹭的趴在桌上朝马文才投射希冀的目光,“文才兄,你觉得我应该补哪里呢?哎呀,我天天用脑过度,手也因为写字而酸胀,还有嘴巴,天天要背书……”

    马文才截断他的话,“你哪里都可以补。”

    祝威狂喜过望,却听马文才幽幽道:“补足了你,就煮来给我进补。”

    祝威:“……”

    吃人play,你以为吓得住我么!

    祝威无压力调侃道:“这小半年里我吃了文才兄多少猪蹄多少烧鸡多少糕点,还特意给我补身体,想补哪里补哪里,就这么煮了,文才兄你可亏大了!”

    “所以啊,”马文才笑得颇具深意,“我会慢慢品尝的。”

    祝威噎住。

    马文才说:“看书吧,你先看书,看瘦了才有补的效果。”

    祝威怒目,大声强调:“我已经瘦了!”

    马文才慢条斯理的将《大学》一书重新翻开,拦在祝威的眼前。祝威气闷的将书扒下来,压在自己胳膊底下,大声念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又念了一遍全文,祝威是怎么都不干了。他怕马文才再忽悠他,干脆先发制人,嘴里叫着“手好冰,手好冰”,一双手使劲往马文才怀里揣,实行他所谓的扰敌政策!

    马文才任他施为,他就放肆的用双手四处摸摸揉揉,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马文才神色一黯,擒住他的手,声音冷而暗哑道:“你摸哪里?”

    祝威不解:“嗳?我刚刚摸了很多地方啊。”

    马文才抿唇:“取暖不必摸很多地方。”

    “可是,”祝威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我想知道摸到哪里会让你痒痒,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文才兄,真是让人期待呢!”

    马文才笑了,没有一丝暖意:“那你就——一直期待着吧。”他说着,将祝威引到床前,一把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过去。

    祝威莫名的感觉到了危险,还有……诱惑。

    来自马文才那微微眯起的一双凤目里,致命的诱惑。

    马文才用双膝制住了他的动作,一只手配合着擒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在他浑身上下摸索。祝威的迷惘在这一瞬间被击散,他浑身是痒痒肉,这会儿被马文才摸到几乎扭成了虫,笑得嘻嘻哈哈不知危险。

    忽然,马文才俯身,覆住祝威的双唇,狠狠的辗转碾磨。

    唇齿交缠里,祝威依稀听见马文才的低语:“这是你自找的!”

    然后……

    一堆河蟹爬过,第二天到了。

    鬼畜的文才兄变成昨天,今天,又是一个温柔的马文才。

    在情|事过后的早晨,他揽过祝威,碎碎的吻落在他软乎乎的脸颊,伴随着柔声的询问:“还痛么?”

    祝威被一阵湿吻弄得清醒了一些,红着两只眼睛,用叫哑了的嗓子回道:“痛……”

    “哪里痛?”马文才又问。

    祝威用控诉的眼神看他:“哪里都痛!”

    马文才呵了一声:“所以,哪里都要揉么?”

    祝威对上马文才盛满恶趣味的双眸,不由一缩,道:“揉,揉腰。”

    马文才的手轻轻的揉上祝威的小胖腰,一夜的酸乏被揉散了,祝威又开始犯困,还一个劲的嘟囔着:“文才兄,被你这么一折腾,我是一定要补身子了……”

    马文才手一停,勾唇浅笑,“可以啊。”

    补足你,满足我,何乐不为?

    这两人,正是柔情蜜意耳鬓厮磨,怎么知道分离就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中秋节快乐!

    作者菌今晚要参加班级的中秋活动,所以没时间撸中秋贺礼了。

    拉灯是因为我总是被举报,如果这篇文会写肉的话,我会叫你们留邮箱的,我不介意多发几次,但是被人举报了再修文,造成情节中断什么的,我会烦死!

    于是,低调别提肉,不然清水章被锁也不奇怪= =
 
 38

那边;车声辚辚;正往尼山书院赶,祝威却拥着被子和马文才闹脾气。

    不幸福!

    特别不幸福!

    就算文才兄坐在床头伺候他,一碗粥吹得不烫不凉喂到他嘴边,还是——不幸福!

    祝威果断扭头,不吃!

    马文才收回勺子,轻轻的搅着一碗清粥,问:“为什么不吃?”

    祝威哼哼:“清粥,不吃!我要吃肉!”

    马文才一口拒绝:“不行。”

    祝威不干了;“说好的大补呢!”

    马文才挑眉,“那个单指补药,不包括吃食。”

    祝威怒:“之前明明没有这么说!”

    马文才笑对:“现在说了就行。”

    祝威挠被面,还要继续嚷嚷,马文才堵着他,问:“吃粥?”

    祝威毅然决然:“不吃!”

    马文才的眼睛眯了一下,他说:“很好。”

    不用猜,下一句又要说什么“今天不吃粥,你以后再也不用吃东西”这种话!

    祝威油盐不进的等着马文才的威胁,忽然被一只手抬高下巴,一张嘴覆了上来,撬开他的牙缝,哺一口粥。

    煮的糜烂的香甜米粒滑过食道,祝威一把推开马文才:“文才兄!你居然让我吃你的口水!”

    马文才依旧坐得稳稳的,他将粥碗放了下来,再度倾身上前,与祝威交换一个深深的吻,双唇分离时,他悠悠的说:“你又吃了我很多口水,”在祝威炸毛的前一刻,他又补充了一句,带着隐隐的笑意:“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

    是……

    祝威忍不住的舔一舔嘴唇,他听见马文才的声音:“我将这视作你的邀请。”

    马文才再度吻了上来。

    两个吻让祝威整个人都迷糊了,一碗粥下肚,才反应过来,“文才兄!我明天要吃猪蹄!猪蹄!猪蹄!猪蹄!”

    马文才没有断然拒绝,祝威正准备再接再厉,忽然“嗷!”一声,猛地坐起。

    马文才侧目,问他:“怎么了?”

    祝威吓得一脸毛:“文才兄!上课啊上课啊!我们今天都没去上课!我已经听见提示音了——”

    ——哔,你的好友喷火龙丁程雍已经上线。

    什么提示音?

    马文才已经懒得听祝威瞎掰了,看着祝威一副急得要上墙的样子,他忍不住的提醒一句:“我有吩咐马伟去请假。”

    去请假了呀……

    祝威内心稍定,泪眼汪汪的望向马文才,“文才兄……扭到腰了。”

    文才兄没扭到腰,扭到腰的这个,需要文才兄来揉腰,这才是真。

    马文才叹息一声,轻轻的揉上祝威的小胖腰。

    揉啊揉,祝威就把猪蹄揉到脑后去了。

    结果,十多天过去了,祝威仍旧没能吃上猪蹄——

    像那种嘿咻就喝粥,喝粥就嘿咻的节奏,就算一万年,他也适应不来啊掀桌!

    这一天,马文才不在,祝威去小厨房偷了一盘荤腥过来,缩在房间里,正要大快朵颐,忽听“砰”的一声,房门打开。他一挺背,将荤菜推远一些,大声道:“文才兄!我没吃荤菜,我只是看着它下饭……”

    “什么荤不荤菜!你一天就知道说混话!”一只手扫掉桌上的菜盘子,祝威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愕然道:“爹?”

    祝公远脸带愠怒之色,双眉竖起,胡子一吹一吹,祝威看着他的样子,不知怎么乐了,嘴巴歪了歪,才道:“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祝公远哼笑着,注意到祝威一副“这得问你自己”的懵懂又可恨的表情,更是心头火气,“我怎么来了!我这是趁你还叫我一声爹的时候,把你这个龌龊东西拉回去管教!”

    祝威大概听出不妙了,他呵呵笑着,双眼直瞅门外,“我什么时候不叫你爹了,你一直是我爹啊!”

    祝公远现在是一句话都听不得,祝威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他冷笑三声,喝道:“你心里有我这个爹,怎么还让我祝家蒙羞!”

    祝威不懂:“爹,我认你这个爹和让祝家蒙羞之间有什么关系?”

    啊,不对,“爹,我什么时候让祝家蒙羞了?”

    “你还有脸问!”祝威对待祝公远一直随意,这时候他坐着,祝公远站着,没料到祝公远突然走过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还装作糊涂!你这个忤逆子!你做了什么,你勾引马太守的儿子,马太守都写信到府上请我管教你了,你问我你什么时候让祝家蒙羞!”

    居然有那么一天……

    会有人说,他勾引人。

    真是太奇妙了!

    祝威捂住脸颊,脑袋低垂着,视线却一直延伸,延伸到门口。

    祝公远以为自己把祝威骂得无话可说了,就一把拉起他,往门外扯:“走!给我回祝府去!放你这个孽畜在书院读书,我真是糊涂至极!”

    祝威不肯,抓着圆桌大声道:“我不走!我不走!”

    “这个由不得你!”祝公远使劲把他往外拉。

    祝威整个爬在圆桌上,扒住圆桌的边角,大声道:“爹!我要在书院读书!我要读满三年!我交了三年的束脩钱啊!”

    祝威拼命往里蹭,祝公远拼命往外拉,把他的衣襟拉开一些,在激烈的动作里露出脖子上玫红的印迹。

    祝公远几乎双眼充血,他松开祝威,祝威反应不及又往前扑了一点,下巴磕在圆桌上,只听祝公远怒骂道:“读书!读书!你读书!你学的是孔孟之道么!你好的不学,怎么学人家娼|妓,去勾引男人!”

    祝威背脊一挺,捂住下巴。

    嘶……有点痛。

    门外的滕氏看着这一幕,终于站不住了,她几步跨进门内,不忍的劝道:“老爷,威儿一定知错了,你这么说他,他会伤心的……”她才走了几步,就被祝公远喝止了,身后还有祝英台在扯着她的衣服,努力的把她往外拉。

    祝威听见了,祝英台说,“娘啊,哥哥已经执迷不悟了,温和的方法制不住他,还是需要爹爹严加管教的!”

    滕氏闻言错愕不已:“英台,你……”

    祝英台看着祝威被打被辱骂,心里也不忍。但是她觉得,比起一个甘为人下的哥哥,如果祝公远的严厉教训能让祝威省悟,倒也算是一桩好事。至于滕氏的手段,确实温和了些,哥哥这么多年的骄纵,少不得是娘惯出来的。

    祝威从圆桌上爬起来,轻轻唾了一口血沫,低声对祝公远说道:“爹,我没勾引男人,我没让祝家蒙羞,我想留在书院,我想……”陪在文才兄身边。

    祝威的目光再次投向门外。

    祝公远又一巴掌扇在他另外一边脸颊:“你没勾引男人!你没让祝家蒙羞!那你怎么不敢看我!你看着门口干什么,期盼你娘救你么!你就是被你娘教成这个样子的,你以为,以后还会让你事事如愿么!你这个龌龊东西!”

    “我不是龌龊东西!”祝威捂着脸颊抬起头,他的双眼直视祝公远,“我要留在尼山书院!”

    这是祝威第一次顶撞祝公远,祝公远一口气顺不过来,大喝道:“这由不得你!来人!给我抓住他!绑起来!”

    滕氏和祝英台皆是一惊,没想到祝威和祝公远的矛盾竟是越演越烈。

    丁程雍终于闻讯赶来,他一眼看见绑起来的鼻青脸肿的祝威,然后环视祝家人各异的脸色,迟疑道:“这……”

    祝公远对待丁程雍倒还算恭敬,将怒气收了一些,客气道:“这半年来有劳丁夫子帮忙管教犬子,今后不敢劳烦,祝某今日会带祝威和祝英台一起离开。”

    祝英台没想到居然牵扯到自己,不由急道:“爹!我……”

    “你什么你!”祝公远把她的话堵了回去:“你既然看不住祝威,留在这里能看得住自己么!”

    祝英台尤不放弃,“但是……”

    祝公远摆手打断她:“没有但是!今天你必须走!”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丁程雍虽然不想失去两个学生,但是也不好掺和,只得借口书院事忙,先走一步。

    丁程雍一走,祝英台也跟了上去,“爹,你们等等我,我去和同窗告别!”

    祝公远来不及阻拦,祝英台已经跑得没影了。

    祝公远坐在圆桌旁,又坐不住,还是挥挥袖子道:“走吧,先把这个孽子带上马车!”

    祝威被两个仆人摁住肩膀,他没有回头看自己的房间,依旧仰着脑袋往房门口望,期待下一刻,马文才会出现。

    祝威一直抱着这样的希冀。

    出了房门,他告诉自己——或许下一刻,文才兄会在走道出现。

    到了庭院,他告诉自己——或许下一刻,文才兄会在山门出现。

    出了书院大门,他告诉自己——或许下一刻,文才兄会在山道上出现。

    一直到他坐上马车,一直到祝英台和同窗告别并赶过来,一直到马车驶出尼山……

    没有下一刻了。

    文才兄还是没有出现。

    说好了给他补身体的,这么一拖,要到什么时候呢?

    应该,还能兑现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开虐了= =

    我怎么觉得我写虐还带着喜感呢?

    哎呀,不会虐太久的,几章而已,不过时间跨度比较大。

    对于胖纸和文才兄来说,可能有那么几个月。

    另,读者亲亲们都不可爱,昨天木有一个人和我说中秋快乐,我伤心了!
39

——文才兄!文才兄!

    ——有没有给我带补品回来?

    马文才几乎能够想象祝威期待的样子;他出来得有点久了。

    马文才将手里的茶杯轻轻放下,“劳烦忠伯特意从宜兴府赶来;你捎的话我已经收到,你是在这里歇息一天,还是赶回太守府?”

    马忠连连或者不敢不敢;见马文才急着要走,便拦着他,又啰啰嗦嗦道:“太守大人吩咐了,叫我好好看看公子,是胖了瘦了,回府要给他个信儿。”

    马文才的眼睛眯了起来。

    马忠是太守府的老管家;年近六旬;本应该告老返乡;却被马太守挽留下来,仍是管家之名,其实并无实务。这一次;马太守把马忠派过来,马文才是怎么都不能叫一个老者颠簸上山,只能叫他安顿在尼山脚下的小镇,亲自下山去见他。

    不过……只是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哪里需要劳动这位管家?

    马文才狭长的凤目微睁,故作疑问道:“我前不久才回过家,爹还不知道我在这边过得不错?”什么吃食可吃得惯,防寒的衣物可够穿,先生的学问怎么样,这些问题,若是马太守来问,便累赘了,若是马忠问,又未免逾越。所以,目的是什么呢?

    马忠一听,连声道:“是,是老奴的意思!老奴担心公子在书院吃不好穿不好,但是老奴只是个奴才,问这些事情,公子定是不会回答的,斗胆借了太守大人的名义!是老奴的不对!”说着,竟是涕泪四流。

    马文才却不看他做戏,也不听他的推托之词——马忠马忠,马太守最为称赞的,就是他的忠心,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冒着马太守的名义,来问一些问题?最是谨言慎行的人,突然变得多话,也变成了一个漏洞。

    马文才抿住嘴唇,问:“今日,是爹来带走祝威,还是祝员外来带走他?”马太守生日的时候,就曾经隐晦的说过“别为了一个玩具,失去应有的判断”。这时候行动,想必是联系上祝员外了。

    马忠还欲装傻,眼神闪躲间却对上了马文才一双黑沉的眸子,那双眸子里已经写满了笃定,却没有焦躁,那么的幽深,让他根本无法对着它,说出欺骗的话,“是、是祝员外来了……祝员外会带走祝八公子。”

    “所以,”马文才轻扣着桌面,“你的用处,是拖延住我?”

    不等马忠回答,马文才笑了起来:“你做到了,忠伯。”

    明明是笑着的,马忠却能够感受,马文才眼角眉梢那锐利的锋芒,他一时失语,说不出话来。

    马文才便悠悠的站起来,继续说道:“但是接下来,你无法阻拦我!”

    在马文才站起来的瞬间,马忠手里的茶杯呤咚落地,坐在茶楼里的客人们齐刷刷的朝马文才这边扑过来,他们一个个赤手空拳,显然并不是要杀伤马文才。马文才闪身躲开一个扑向他的壮汉,只听马忠说道:“太守大人有令,制住公子,将他带回太守府上,重重有赏!”

    这似乎并不困难,在马文才一个人对阵茶楼里一堆乔装过的马府护院的情况下。

    然而,马文才只是冷笑——

    谁也!

    拦不住他!

    ……

    等到马文才从茶楼里出来,被他派去买补品的马伟拎着药包跑了过来,“公子公子,你吩咐买给祝少爷的东西都在这里,我们这是要回书院么?咦,管家呢?他还在茶楼里么?”

    马伟一边问着,一边跟着马文才后面追,马文才只是往前走,走了一段距离,才道:“不回书院了。”没有祝威在那里,他根本不必再去。但是,他也不准备去追回祝威。在他人单力薄的时候,他的父亲、宜兴府的太守马俊升,有千万种方法从他身边带走祝威。

    唯有他强大起来,强大到即使是一方太守,也不敢撄其锋芒的地步……

    小胖子才会是他一个人的小胖子,谁也夺不走的小胖子。

    马伟还在追着问:“不回书院去哪里?祝少爷不是一直惦记着补品么?还有,我们把管家留在茶楼里没关系?”他自顾自的说着,马文才忽然转过身来,他还差点撞上了。一站稳,就听见马文才沉声道:“马伟,我问你,你是太守府的奴才,还是我马文才的奴才!”

    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马伟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马伟效忠的是公子!”

    “很好,”马文才的唇角微微勾起,“我信你这一回,交付你一件事情。”

    马伟大概的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不由严肃道:“不敢有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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