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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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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遂将她按回颈间。
    “银锁……”肩颈之间没有衣服覆盖,是全身体味最重的位置之一,金铃闪避不得,抗拒不得,只得沉迷其中。
    银锁听见金铃喊她,又不见说话,奇怪地应了一声。
    “这风要吹多久?”
    银锁轻轻摇头,道:“说不准的,也许吹半个时辰,也许吹一天。”
    金铃停顿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时辰到了怎么办?你方才说,不能动,不能起身,不能”
    银锁心中陡然一惊,浑身僵硬起来无法回答。
    金铃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气氛数不尽的旖旎暧昧,嘴唇都快要碰到一起了。
    “我……我不知道……或许一觉睡过去,会延长一些时间……”
    金铃道:“快睡吧。”
    银锁却睡不着了,道:“那,那要是两个时辰,风还没有刮完怎么办?”
    “到时我再来想办法……”金铃说得心不在焉,心里却挣扎犹豫,“你方才若是不过来,就没有这些顾虑了……”
    银锁收敛了笑容,叹气道:“我怎能不管你,我若放你落单,你当真被风吹走了怎么办?与其相隔六丈,时刻担心,倒不如呆在你身边放心。”
    她说着,手臂已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像是真的怕金铃会被别的什么东西抢走一样。
    被她这么搂着,金铃颇感心安,纵使她并非出自本意。她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道:“若是睡觉有用,你就赶紧睡吧。”
    银锁却摇头道:“不能睡,这沙夹头夹脸地落下来,过一会儿就要被活埋了,我得醒着,隔一段时间,就把我们两个往外挖一挖。”
    金铃道:“这么简单的活,挖土我也会,你休要小瞧我。快些睡,你睡得好,我们就少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银锁怔怔地盯着她,满脸的苦恼,金铃笑了一笑,拉下她的兜帽遮住了眼睛,低声道:“听我的话,睡觉。”
    银锁嗯了一声表示不乐意,低声道:“大师姐,你觉得不觉得,刚才那小姑娘出现的时机有点不对。”
    金铃道:“如何不对?”
    银锁道:“她一来,阿支祁就不见了。”
    “我见阿支祁是自己倒下去了,淹没在狼群之中,狼群走了,就不见了。应是被他师父救走了吧。”
    银锁撅嘴道:“她跑去阿伏干那边,阿伏干也跑了。”
    金铃道:“或许是阿伏干看起风了,就跑了。”
    “那你说她一个小孩子,怎么跑得过狼群?”
    “你觉得她想趁风大,把我们全都戳死?你刚还说站起来便要被飞沙走石打成筛子。”
    银锁撇嘴不言,过了一会儿才道:“黑风暴是妖魔发怒,没有人是黑风暴的对手。除非……”
    “除非?”
    银锁叹了口气,道:“若真是‘除非’的那样,就算没有黑风暴,我们也全然不是对手,我睡了,大师姐,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捏着,你不论是丢下我独生还是丢下我独死,我绝对都会找到你,找你算账……”
    金铃一按她的后脑勺,斥道:“话恁多!好好睡。”
    银锁嘻嘻一笑,闭上眼睛。
    银锁一诺千金,当真睡着了,金铃听见外面怨灵一般的尖叫,心下骇然,搂紧了银锁。
    银锁跌入梦境,再清醒之时,发现自己身在金铃怀中,抬头便见到一双黑色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
    金铃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是以她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一个无限自由的梦境,梦里她是金铃郡主明媒正娶的郡马,两人之间无论做出什么事,师父和师伯都已不能再过问,没有人找她的麻烦,没有人会因为她爱上了敌人的徒弟而打断她的腿。
    也不会有人觉得被她爱着是个麻烦。
    她叹息了一声,稍稍往上窜了窜,吻住了金铃的嘴唇。金铃温柔地回应她,流连在她唇边嘴角边,偶尔咬住她的嘴唇,往外扯一扯,追逐着她的舌头,把她面前的空气都霸占干净,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着。
    金铃轻轻唤了一声,“小胡儿。”
    “大师姐……”她茫然问,“洞房完了?”
    金铃扑哧地笑出声来,道:“你莫非以为洞房就是亲一亲吗?你的衣服我还没脱。”
    银锁见她敢小瞧自己,哼道:“大师姐早就是我的人了,反正不差今天一遭。”
    金铃又笑道:“你当真以为能强的过我,压我一头?九凝峰上若不是你可怜兮兮地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银锁坏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师姐徒逞口舌之利……”
    她伸出双手,钻进金铃的衣服里,顺着贴身小衣游荡到肋下。金铃道她要报复方才自己点她穴道的恶行,夹住她的手,道:“休想偷袭……”
    银锁嘿嘿一笑,双手捧住她胸前软肉,拇指轻轻揉搓着尖顶红石,那处立刻就硬得和红石一样了。
    金铃不停地咬着下唇,可眼神还是涣散开来,银锁看着她又羞又窘迫的表情,心情异常舒爽,还撑起来一点点,咬着金铃的耳垂道:“我的小郡主,既然我嫁给你了,就让我好好伺候你,才算尽了郡马的本分。”
    她的眼睛如琥珀色,荡漾着情…欲,让那琥珀色好似盛着浓郁的美酒,便是一眼看进去,也将人醉得无法思考。金铃醉在她的眼中,再不理银锁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深深地吻了下去。
    银锁见她默许,一只手慢慢下滑,滑过一块块微微凸起的肌肉,滑进湿热的溪谷之中。丰美的水草下必有流淌的溪水,这个在草原上乃是颠不破的真理。银锁偷笑,为自己找到一条歪理乐了起来。
    金铃感觉到了她无声的笑,也在她的手触碰的一瞬间知道了身下泛滥成了什么样子。她咬了一口银锁的脸,却挡不住银锁捣乱的手,她无力地趴在银锁身上,后背急促地一起一伏,间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偶尔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银锁。
    银锁曲起一条腿,把金铃往上顶了一顶,金铃闷哼一声,只听银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大师姐,你以为在上面呆着,就能压我一头了?我便是躺着,也能让你……”
    她舔了舔金铃耳后那一方寸皮肤,金铃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
    “……大师姐与我真是有默契,我那句‘让你叫出声来’还尚未说出口,你就这般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
    不要太想我

  ☆、第263章 沙漠之王八

金铃一只手盖在她胸前;在根处抓捏了一下;银锁也惊呼出声,不料尾音却变成了粘腻的撒娇,金铃见事得逞,哼笑出声;钻进她颈窝处。
    银锁觉得脖子微微刺痛,推了一推金铃;道:“大师姐,不要留下印子……”
    金铃咬住她的耳垂;含混道:“新婚燕尔,还不准留下印子;这是哪家的规矩……”
    说罢变本加厉;在她颈窝、肩头、胸前一一吮吸啃噬;留下些印子。银锁低头看了一眼,凡被金铃“扫荡”之处,都留下些浅浅的红色印子,不需半日,只消明天早上,这些浅红的印子便会慢慢发酵成鲜红色、紫红色,两三日都不会消退。
    留在身上的还好说,突出领口的部分可如何是好……
    “你是郡马,身上得盖满郡主私印才……”她的话被自己的吟哦之声打断,银锁陡然加速的撞击顶得她前后磨蹭,撕咬着银锁的耳垂,断断续续地说道:“就……就……啊……如你所愿……”
    她放弃了抵抗,再也没控制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呻…吟在屋中回旋着,一浪一浪拍打在银锁的耳膜上、胸膛前。她已快要被金铃的声音逼疯。而趴在她身上,埋在她颈窝里的金铃仍然不住抽搐着,紧紧地绞着她的手指不松。
    “大师姐……”银锁满足地叹息着,轻轻抚弄着金铃散乱的长发,笑道:“我服侍得你可舒服?”
    金铃半闭着眼睛趴在她胸口,绕着那挺立的红梅画着圈,仍旧喘息不止,隔了一会儿,才道:“我跟你打上一天,都没有这么喘的……”
    银锁笑道:“大师姐,你我若打上一天,早就滚在一起做得不知时辰了。”
    金铃想了一想,停止了画圈,戳了戳她,觉得够硬了,遂将整只手掌都盖上去,滚在掌心里玩。
    “你说得对。”
    她费力撑起上身,又倒了下去,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潮水中被抽掉了。
    “你还记得吗?”她一只手捧着银锁的脸,把它扒向自己这边。
    “记得什么?”
    金铃忽然一笑,埋在她耳边道:“第一次……”
    她似是羞得不敢抬头看银锁,但手已开始在银锁身上四处作乱。她低头咬住刚已被她揉捏得硬挺红肿的红梅,舔上水色,在微弱的月光之下显得晶莹剔透如上好的红宝石。
    这一次当然不同于第一次,银锁身上何处喜欢被舔舐,何处喜欢被揉捏,她已是清清楚楚,再加上两人方才相互逗弄,早就蠢蠢欲动,银锁这便受不住了,闭上眼睛,撒娇似地轻声哼哼。
    金铃笑道:“我还没进去,你就开始了?待会莫要惊动了师父,说我欺负你。”
    银锁捂住眼睛,嗔怪道:“少主只会欺负我吗?”
    金铃重重点头称是。银锁感觉膝盖被人握住,向着两边分开,身下凉凉的,一直凉到缝隙深处,于是更加不敢睁眼。
    那火热之处越来越凉,金铃的手指贴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在两腿之间来回抚摸,却偏偏不碰该碰的地方。银锁忍不住去就她,却听金铃柔声道:“当初还要稍稍用点强,你才肯让我脱掉衣裳,现在倒自觉得很……”
    银锁将眼睛露出一条缝,佯嗔道:“少主到底是嫌我矜持,还是嫌我不矜持?”
    金铃戳戳那挺胸凸肚的小豆,引来银锁的战栗,“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目下的样子总是最好的。”
    银锁蓦地感觉到金铃凉冰冰的发梢划过小腹,紧接着被纳入一阵温热,远比平时强烈百倍的快感从手指尖、耳朵尖、头发稍……从全身各处细微的末端起跑,开始朝着胸口狂奔,她感觉到这一股自己绝对无法忍受又无法阻止的刺痛慢慢涨开周身血脉,不一会儿就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涌进了胸口。
    耳朵里只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快速地搏动着,一波一波的海浪强烈地侵蚀着她,她闭上眼睛,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她试着喊叫出声,但好像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铃在她感觉到空虚之时用手指填了进去,她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唯恐晚了一息时间就会将金铃放走,牢牢吸附在金铃闯进来的手指上。
    她已不记得自己叫的是少主,又或是金铃,又或是大师姐。她被金铃送上巅峰,像一叶小舟随着她一起一伏。
    金铃爬上来,轻抚她的胸口,浅笑道:“你声音太大了,屋顶都要给你掀翻了。明日铁定有人来臭你,你快做好应对,莫怪我……”
    银锁环住她的腰,恨道:“当然都怪你!你弄得那么用力,只知嘲笑我声音大,却又不拦着我……”
    金铃笑着不说话,又趴回她的胸前。
    银锁亦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便想起来这不过是一场春梦。
    若是能一辈子在这场梦里不要醒来多好,大师姐是郡主,而我嫁给她,整日不事生产,除了吃糖就是陪着王妃游山玩水……
    但这梦境又那么可悲,只有在梦里,她才敢放纵自己去吻金铃,吻那个永远不会拒绝她、永远都用温柔如水的眼眸注视着她的幻象。
    金铃又轻抚她的前胸,红果在她手中渐渐变圆硬挺,搔得银锁心中痒痒,却又不舍得将她拍开。
    金铃抬起头来,嘴唇抵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梦?”
    银锁心中略有奇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
    银锁笑道:“大师姐是不是自己这么觉得,所以才觉得我也这么想?”
    金铃笑着摇摇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假的,因为也许我永远不可能这么对你?”
    她的目光温柔得像是二月的春风,声音亦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银锁这才觉得不对,皱起眉头,想抬手去摸金铃的脸。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干笑道:“大师姐,你这又是玩什么花样?”
    金铃脸上的皮肤一片一片地破碎裂开,飞散空中,露出下面冒着丝丝黑气的黑色“血肉”,她往自己手上看去,银锁心下骇然,亦随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
    却见金铃的手不知何时已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她蓦地感觉到锥心蚀骨的疼痛,金铃正将手拔出来,汩汩鲜血随着耳边心脏的跳动,一股一股地向外搏出。
    “金铃”依旧温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是谁?”
    她的手从银锁胸膛中慢慢抽出,那已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柄冒着黑气的长剑。
    “金铃”俯在她耳边。冷风从她胸口灌进去,带走热量,她觉得身体急速地变冷,黑气在眼前翻滚,身体被完全麻痹,一股熟悉的灼烧感从身下传来,似乎要从下到上把她焚毁。这是走火入魔的感觉。
    “我是你的心魔。你心里有多龌龊,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我生根于此,你却不肯将这些都铲掉……你……哈哈哈哈哈……你打不过我的……”
    她眼前忽然看不见东西,或者说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气无限扩大,腐蚀了所有存在的东西,她只感觉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急速下坠,胸中空落落的无可倚靠。她尽力睁大眼睛,抓着自己的喉咙,放声喊叫:
    “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但是很快,她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银锁?银锁?”
    银锁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看清楚,看见一张端丽的脸。
    她裂开嘴便要哭:“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金铃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道:“做恶梦了?你怎么了?”
    银锁真的要哭出来是的,想伸出手去抓金铃的手,却发现自己仍旧动弹不得。
    同时周身燃烧的那股无法宣泄的灼热提醒了她,她真的走火入魔了。
    “大师姐、大师姐……”她怔怔地望着金铃,鼻翼急促地扇动着,浑身滚烫,脸色却苍白如纸,委屈道:“经脉岔行,走火入魔……”
    金铃神色一变,道:“在什么穴位?”
    银锁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听到外面呼啸的狂风,也知道此时什么都不能做,但如此再耽搁下去,她从此一辈子只能和大师伯一样坐在轮椅上过活了。
    她裂开嘴想说话,却一脸哭相:“……大师姐还是求大师伯教我怎么用拐杖走路吧……说不定连用拐杖也不成了。”
    金铃面色铁青,问道:“什么地方?”
    “屏翳穴。”
    金铃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手伸到腰后,将绑着两人的袖子解开。金铃知道银锁最怕被人看见,否则若有命度过黑风,定然将所有看见的人都乱刀砍死,因此一定要把她牢牢遮住。
    风一下将衣服抖开,金铃翻身用膝盖压住另一边袖子,跨坐在银锁身上。又把兜帽套在她头上压住兜帽,这下她二人被毯子和衣服完全地盖在了下面。
    她听见零星的沙石砸在盖布顶上的声音,背上亦挨了几块小石头,感受到被风吹着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只手不停推搡。她拉松了银锁的腰带,摘下手套,一只手顺着小腹就滑到她身下去。
    银锁的身体热得烫手,身下一片泥泞潮湿,金铃心中一荡,几乎便要忍不住滑进去。
    她强忍着冲动,沿着那条湿润的溪谷,找到了屏翳穴,遂将整只手掌都贴在上面,冰心凝神,将一股真气渡了过去。
    金铃的手掌压在屏翳穴上推宫过血,却渐渐感觉手掌湿滑。她抬头看着银锁,银锁的面色潮红,紧紧闭着眼睛,用力咬着牙,却嘴唇翕动。看唇形,似是在无声地叫着“大师姐”。
    金铃心中柔情万千,出声安慰道:“不要紧,定然将你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

  ☆、第264章 沙漠之王九

她一只手从银锁怀中掏出药瓶,用牙咬开塞子;倒出药锭;自己用牙咬着。另一只手捏着银锁的下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叼着那颗药锭;渡进她口中,微微侧头;用舌头把药顶了进去。
    舌尖划过银锁的舌头;引起了她的干呕,但她随即把药吞了下去;咬住了金铃的嘴唇。两人唇舌纠缠,似有看不见的吸力,银锁吮吸着她的舌头,鼻端发出轻哼,一只手却抬起来,无力地推着她的肩膀。
    金铃叹了口气,往后撤了一点,离开她的嘴唇,低下头。
    这小胡儿的舌头,还是这么甜。
    屏翳穴的淤塞已经有所松动,被压在身体一半经脉中的狂躁真气又被理气丸暂时压制,金铃慢慢地冲着她的穴道,一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会救你的……”
    银锁紧紧闭着眼睛,听了金铃的话,连连点头,眼角渗出了眼泪。
    金铃潜心克制自己的心绪,专心运气,但抬头便见她开始咬自己的下唇,下唇已被她咬出一道深深的痕迹,贝齿边上渗出丝丝血迹,急忙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急道:“怎么了?干什么咬嘴唇?”
    她连连摆头,口中却溢出呻…吟,羞愤欲死,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捏住金铃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肩骨捏碎。金铃肩头疼痛,却大大松了口气,这小胡儿已经能动了。
    金铃轻轻一笑,凑到她耳边问道:“好点了没有?哪里还不能动?”
    银锁忽地曲起一条腿,睁开双眼,哀求地看着金铃,却不说话。
    金铃看她这副模样,问道:“怎么了?想要我怎么样?”
    银锁犹豫地张开嘴,唤了一声“大师姐”,又紧紧地闭上。
    “你要我……做什么?”
    她猛地摇头,忽然紧紧地抱住金铃,道:“大师姐系好衣服,等风过去。”
    金铃只得听她的,重新把两人裹住。
    被她困在怀中,金铃静静地靠着银锁温暖的怀抱,虽然经方才一折腾,使得她□高涨,但银锁怀中分外使人心安。外面狂风咆哮,恐怖的隆隆声响彻天地。天不怕地不怕的银锁脸上泪痕未干,埋在她肩头上时不时吸一下鼻子,像一只体型巨大的猫儿。
    她轻轻摸着银锁的头,轻声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银锁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大师姐,算我求你了……你勿动勿说,我们等风停好吗?”
    “好好好……”
    “别动!别说话……”
    “……”金铃紧紧抿住嘴。银锁眼角飞红的模样太过可爱,如今不但不能亲,甚至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更过分的是,两人现下被绑在一处,不论是谁动一下,都会弄得双方不好过。
    两人贴在一处,银锁却只准她做个木头人,金铃虽无可奈何,但还是很享受这种状态。
    等风过去,不过两三天的路程,就到了这次旅程的终点于阗。
    再过最多两个月,她们就会回到中原,又重新回归两个相互敌对的阵营。
    时日不多了。而若不是这等逼到绝路上的境地,她本也没有机会这么和银锁相拥。
    银锁定然早就跑了。
    这一路上,她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生出这等“但盼时间停住别走,只求与她永远在一起”的念头来。
    银锁却苦不堪言,刚才推宫过血时,她三番五次呼唤金铃,都已忍不住求她碰一碰前面,好纾解她满腔欲火。可每次要出口时,她都及时咬住了牙关。
    不是本已决定不再和大师姐做暧昧的事,说暧昧的话吗?
    心魔已经壮大到如此的地步,能将大师姐学得那么像,而她毫无反抗之力。事后她回忆起来,心魔确乎有许多地方与金铃不同,可是就算她能辨认出来,也根本无法做一点点回击。
    那是……大师姐啊。
    就像是现在,两人紧紧相拥,她也无法对金铃有半点抗拒。
    只是不能再动一动罢了。
    咆哮的风从头顶上经过,耳中是金铃沉稳绵长的呼吸声。银锁忍受着煎熬,渐渐习惯了这等心痒难搔的感受。下腹仍有些酸疼,而她浑身脱力,好像被人抽掉了骨头,受损的经脉隐隐作痛,心口处似乎真的被开了个口子,她想探查一下伤口,可是又不能动。
    不论是她还是金铃,若是再动那么一下,一定会酿成燎原之火。
    她忍不住轻轻叹气,甚至希望这风永远不要停,就将她和金铃葬在这沙漠边缘,永世不用再回头去对付所有纷杂的关系。
    金铃听见她叹气,忍不住出言安慰,却又生生忍住了。
    银锁感受到她顿住欲言,却什么也没说的一连串动作,轻轻笑了一下,眼眶却又红了。
    这么可爱的人,却不能爱。
    时间奔流不息,各人虽在一起,但为风沙阻隔禁锢,只得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知是谁忽然高喊了一声:“风沙过去了——!”
    众人才纷纷站起,抖落身上的沙土。
    金铃怅然若失,没有什么神听到她的祈求,终究是到了醒来的时候。
    又或者是连最高的神祇也无法控制时间分毫。
    她仍是不敢动一下,轻声问道:“银锁,银锁……我能起来了吗?”
    银锁别扭地应了一声,道:“大师姐别动。”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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