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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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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见她秀眉微蹙,心道成天吃羊腿好像确实不行,试探道:“大师姐,要不……羊肋排?”
    金铃扑哧一笑,道:“还是羊腿吧,我瞧你好拿一些。”
    银锁笑得眉眼弯弯,“对嘛,大师姐快坐过来。”
    她拉着金铃坐在屋中矮榻之上,摊开手中的油纸包,霎时间又是香气四溢。
    “今天怎么是切好的?”
    银锁调皮地眨眨眼睛,“赶时间,不然带过来就凉了。”
    金铃想不出有什么事让她赶时间,若有则必定是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问了也不会说,不如就莫找大家的不自在。
    银锁拔出匕首,挑起一块羊肉,递给金铃。金铃张口咬住,伸出手来捂住她的眼睛,“总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吃。结结实实吃下肉去,就能长胖了。”
    金铃皱眉道:“托你的福,我已胖了许多了。你吃。”
    “这是喂你的。”
    金铃遂往后退了一些,道:“天还没黑,你自己也没吃吧?”
    银锁笑而不答,只举着匕首挑起一块肉放在金铃嘴边,两人僵持一阵,银锁笑道“大师姐,凉了可不好吃了。”
    金铃让步,张口咬住肉片。孰料她并未咽下,而是撑着矮桌跪起来,凑到银锁跟前来。
    眼见金铃眼睛微弯,像是在笑她不敢,银锁顿时觉得受到了挑衅,遂冷笑一声,侧头一口咬下肉片。
    她的刀功有十几年的功夫,给金铃切的肉块大小均匀,本就适合一口一块,她抢走金铃嘴上叼的,嘴唇也堪堪擦过金铃的唇瓣,还故意停留一下。
    果然如她所料,金铃又微微皱眉,责怪道:“吃东西,莫要胡闹。”
    银锁依旧一块一块喂给她,金铃有时摇头推回去看着银锁吃,银锁若是敢推却,金铃便自己叼着凑过去喂她,反复来这么几次,银锁面颊渐红,抗议道:“大师姐不害臊!”
    金铃奇道:“哪里不害臊了?我不是学你的吗?”
    “你……我……”银锁本想辩解自己乃是为了逗她玩才做这么羞耻的事,心中却牢记着自己平日里总是做些超出自己底线的事情正是打着“欺负老实大师姐”的名号,一时倒说不出下文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出图,后天交两个东西,反正就是忙,希望周二之后会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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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梗自寻

  ☆、第428章 静水流深一

一个黑影飘了进来,带着一阵烤肉的奇香。
    金铃反应神速;回身挥灭桌上宫灯;低声道:“你在搞什么?”
    银锁反手抓下自己的兜帽;身上还带着一股寒气,她把手中的油纸包一推,笑道:“趁还没凉,你快吃。”
    “我就是在问……”
    银锁手中的油纸包一抖;露出一截羊腿来;烤肉的香气一下子布满了房间;她轻车熟路地削下一小片肉来,戳在匕首尖端,送到金铃嘴边来,“啊~大师姐,张嘴呀?”
    金铃乖乖张开了嘴,咬住肉片边缘;从刀尖顶上扯了下来。
    银锁一直饶有兴趣地瞧着她;见她只是嚼,问道:“大师姐,好不好吃?”
    金铃点点头,银锁笑着坐下来,摊开那张油纸,快速把一整只的羊腿切成薄片,又从身上不知道哪个口袋里摸出一把调料来撒上去,包起整个纸包,在手上晃了两下,最后摊开来,抬起头来对金铃道:“大师姐,快来吃。”
    周围明明黑沉沉的,木窗关着,塞住了所有的缝隙,什么光都进不来,可银锁的眼睛依旧是亮亮的,亮得能在黑夜中一眼认出来。
    金铃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凑近了过去,由着银锁把一整只羊腿都喂给了她。
    “好吃吗?”
    金铃单手托腮,点头道:“好吃,令人想起去西域的那段日子。”
    银锁又不知从身上哪里拽出一条素白的手帕,一点一点替她擦净了嘴角,温声道:“羊腿油多,吃完易困,大师姐趁着机会快睡吧。”
    她边说边似是在往后退,金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你来做什么?”
    银锁眨了眨眼睛,道:“大师姐忘性好大,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准我在你附近呆着,我不让人近你乌山?”
    见金铃紧抿着嘴唇,银锁又道:“我自然是要来看看你的。”
    “可你现在又要走了?”
    银锁嘻嘻笑道:“大师姐舍不得人家吗?”
    金铃温柔地笑道:“你来总不只是只给我喂一顿饱饭的吧?”
    银锁做了个鬼脸,道:“就是来喂你的,喂完我就走了。”
    金铃仍是不放手,道:“明天再走吧。”
    银锁渐渐靠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真的不行……我要,我要回去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你知道,我不能让人发现我……”
    金铃也已慢慢爬到了她旁边,把她一只手收在怀中,轻声道:“小猫儿,你当乌山是你能来则来,能去则去的吗?”
    “大师姐这是什么意思?”银锁顿觉荒谬,这明明是美人计的戏码,可那美人美则美矣,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没有表情就算了,还用没甚起伏的声音说着这么暧昧的话,叫人不知该当坦然中计,还是该先笑一番。
    “我怕你在乌山做坏事,自然得亲自押送你离开这里……可你……忍心叫我这么冷的晚上陪你离开乌山吗?”
    银锁接住金铃,抱了个满怀,撅嘴道:“大师姐一点都不坦率了。从前你才不这样。”
    金铃剥下她一件衣服,她也不甘心地剥了金铃一件,好显得公平一点。金铃拉着她一同倒在床上,她又听见金铃在她耳边轻喘道:“这么冷的天……你又忍心叫我一个人睡吗?”
    “大师姐用这些阴谋诡计很在行呢。”“计”指的自然是美人计,古来坐怀不乱的果真都是真英雄,就算她并非须眉男儿,遇上美人投怀送抱,也是毫无抵抗力地遂了她的心意。
    金铃踢掉她的鞋子,笑道:“这就叫近墨者黑,我困了,睡觉。”
    “真是越来越坏了……”银锁轻轻嘟囔着,稍稍转过半圈,搂住金铃,一同沉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大师姐一股羊肉味!”
    金铃闭眼笑道:“那也是你害的,你须得吞下自己亲手酿的苦果。”
    银锁捏了她一把,道:“大师姐,这是看在天冷了的份上,就让你得逞一次,下次可不准了……我不能……我不能每一次都撒谎,总有一天会被识破的。”
    “好……好,你下次白天来好吗?”
    “为什么白天?”
    吃了一整个羊腿,现在暖洋洋的感觉从她胃中泛起来,暖热了她的声音,“那样我白天就能和你呆在一起,晚上还能抱着你睡,第二天再把你送走……若是我能离开乌山就好了……”
    银锁咯咯直笑:“大师姐别说梦话了,他们可离不开你。”
    金铃却没了反应,银锁稍稍抬起上身,看了她一眼,见她嘴唇微张,呼吸沉稳,竟然已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遂握紧了她的手,与她一同坠入梦境。
    天不亮时,银锁就醒了过来,见天色还早,轻轻晃了晃金铃的肩膀,闭着眼睛问道:“大师姐,我们睡到天亮吗……”
    金铃闭了闭眼睛,看了一眼天光,懒懒道:“我平日里……这个时间已经起来了。”
    “可我看你睡得挺香的。”
    “嗯,太暖和了。”
    银锁轻轻笑了起来,感觉到怀中的金铃扭了个身,不一会儿就觉得热气越来越近,金铃柔软的嘴唇印在她唇边,惹得她弯起了嘴角。
    “我希望……”
    银锁等着她的下文,等到的却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她又晃了晃金铃的肩膀,睁开眼睛,却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她好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瞬间清醒了过来。金铃替她擦了擦眼角,指背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上。
    银锁赶忙闭起眼睛,只听金铃笑道:“别躲了,你道这样我就看不见了吗?”
    “……至少不用看你笑我。”
    金铃拉开她的手,又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轻声道:“起来吧。”
    她不待银锁同意,就托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银锁没有骨头一样倒在她怀中,闭着眼睛感受金铃的手别有所图地从她臀上划过,滑到腰际,滑到肋下,滑过胸前软肉,挑得那处微微一弹。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身上压出凹印,又在她离开的时候弹回。金铃拖着她的手臂,替她穿上衣服,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上吹出一颗颗战栗。银锁眼睛闭着,本该均匀分布在五感上的注意力忽地全都集中在了脑后,她甚至能感觉到金铃灼热的视线,若有所思地看着颈后的那一片皮肤,让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后颈那一块酥酥麻麻,俄而当真被一片柔软贴住了,金铃双手轻轻揽在她腰间,又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银锁小声抗议,按了按她的手,金铃蓦地一惊,正要抽回手来,却感觉手腕一紧,被银锁口是心非地捏住了。她微微一笑,反手挣脱,拍拍她的手背,从身旁抽过腰带,挂在她腰间。
    “……大师姐占我便宜,好欢畅么?”
    金铃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嗯。躺下,裤子。”
    银锁不知受了什么蛊惑,竟然真的躺下来。金铃跪在她身侧,握着她一条小腿套进裤管里,双手往上滑,滑到膝盖处才换了一边。
    她不时抬头看看银锁,银锁此时则被她看得脸越来越红,像是要滴血下来。银锁微微一挣,金铃顺势放开,却捏住裤腰两侧,一点一点地往上提。
    金铃须得往上够,不一会儿身体前倾到头,像是马上就要贴到她大腿上来。正在这时,金铃轻拍她的臀部,低声道:“抬。”
    她颇不情愿地微微向上抬胯,只听金铃低声叹息,又收紧了双臂,脸贴在她腰间。
    “大师姐……怎么了?”
    金铃轻轻摇头,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撑起了身体,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对着镜子,仔细替她扎紧腰带。
    她拍了拍成品,向后退了一步,道:“要送你离开,我哪里会舍得呢?”
    银锁回过头去,见金铃已动手开始穿衣,正要过去帮忙,金铃摆了摆手,微笑道:“你莫来了,我怕我忍不住。”
    “大师姐,被色鬼附体了么!”
    金铃不置可否,“忍不住便会耽误时间,得在莲儿来之前出发……她上来了,快走。”
    她绑紧腰带,将锁链绕在手上,把铁剑插在背后,打开窗子,招手要银锁跟上。银锁也已披上斗篷,盖住背后双刀,两人自乌堡楼顶降下,落在乌堡之下的树丛之中,沿着上山的斜坡离开。
    大路上长年有巡丁,银锁一路拉着金铃不松手,干翻山越岭的勾当都要拉在一起。也亏得金铃的轻功早已今非昔比,否则定要被她扯断胳膊。
    饶是如此,翻出乌山地界之后,金铃还是甩了甩手。
    银锁嘻嘻一笑,道:“劳烦大师姐陪我胡闹啦……”
    金铃笑着摇头。“也不知是第几次了。下次何时来?”
    银锁认真地皱起眉头,道:“我也不知道。”
    金铃道:“我该当找个人看着你,等你踏入乌山地界,我就亲自看着你,免得你到处捣乱。”
    银锁好容易认真起来的表情又被那嬉皮笑脸打破,冲着金铃皱起鼻子,做了个鬼脸,道:“那也好,我进出乌山都有少主陪着,是少夫人的待遇。”
    =0=對不起算錯了字數不夠對不起算錯了字數不夠
    作者有话要说:要加班,隔日更。

  ☆、第430章 静水流深三

金铃却凑过来,低声道:“有时候我也在想;你对我做了许多事……你自己都受不了,怎地对着我你就做得出?”
    银锁往后退去,金铃按住她的手跟过来;“你想过……有一天会还在自己身上吗?”
    这白皮胡儿从颈子开始红;耳垂更是红得像珊瑚一样。
    金铃舔了一舔珊瑚珠;低声问道:“小师妹;你这等高手,竟能让人听到呼吸声,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银锁的气息越发急促;似是已无法忍受,欲往后躲;却又许久未动作。
    金铃退了回来;见她闭上了眼睛;微微一笑;从她手中顺走了匕首;挑起一块肉来,自顾吃了下去。
    银锁睁开了眼睛,满脸不甘,又不肯拉下脸来求金铃回来继续。
    金铃挑起一块肉喂给她,见她狠狠咬下,便温声安抚道:“有些工作,我得做完了才能陪你。”
    “我又不是来找你玩的,我是来喂你的,你吃完了我就走了。”
    金铃的动作反倒慢了下来,不但放下刀,还抖出一张素白的手帕擦擦嘴。
    “大师姐你做什么?吃不下了吗?”
    金铃淡然道:“留你。”
    银锁咬了咬下唇,斟酌片刻,才道:“我见大师姐不乖,一气之下就提前走了,你信不信?”
    金铃笑道:“不信,不管你今天从哪回来,总是想顺路来见见我,是不是?既然如此,你……”
    她忽然顿住了,银锁不解,扭过来看着她。
    “你就住一晚再走吧…………”金铃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银锁往常只在入夜时分出现,今天却是白天出来的,想来她身有别的任务,因此金铃也不确定她今天是不是真的能像往常一样,陪她静静地睡一晚上。
    已快要到下雪的季节了,雪却迟迟没有下下来。
    银锁也迟迟没有点头,只道:“大师姐快吃。”
    金铃一言不发地低下头,专心消灭着面前的这一包肉。眼见油纸中间的肉片越来越少,金铃吃得也越发慢起来,银锁也不催促,只趁金铃专心吃肉时,定定地望着她。
    只剩最后一片,金铃迟迟不往口中送,她抬头对上了银锁的视线,最后递了过去。
    银锁咬下肉片,静静咀嚼了一阵子,皱眉道:“凉了,腥味翻上来了。”
    金铃摇摇头:“我很喜欢……”
    银锁深深吸了口气,欲起身离开,又被金铃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只柔软而干燥的手按在她手背上,让她立刻失去了任何离开的*。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银锁点点头,道:“有别的事情要忙…………大师姐放心,不会威胁到乌山的。”
    金铃轻声叹息。
    银锁拿起散在桌上的素白手绢,凑近了替金铃擦了擦嘴角,轻轻碰了上去,笑道:“我后天再来找你。”
    金铃知留她不住,便也不再强求。她点起旁边的宫灯,伸出手来对银锁道:“我送你一程。”
    银锁把手交在她手中,一把被她拉起。也不知是着意控制力道,还是着意没有控制,银锁被带进了金铃怀中,她挣扎着撑开来,只觉得越来越不想走。
    金铃拉着她来到窗边,亲自打开窗子,一阵风从她面前经过,银锁已跳了出去,在沿途那些小小的洞口上借力轻点,轻得像是羽毛一样滑到了墙底。
    在昏暝的天空下,一身黑衣的银锁混入密林之中,很快就看不到了。天上像是有一堵墙,还在不停缓缓下降,一丝丝光从云缝中渗下来,金铃打开了另一扇窗子,冷风灌了进来,她走回桌前,银锁坐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温暖,人却走了。
    寒儿送饭进来的时候,惊呼道:“怎么这么冷!少主怎地不关窗?”
    她说着便放下食盒,走过去把窗子都关了起来。
    金铃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寒儿见事态不妙,赶紧找了个理由退出来,金铃微微一笑,自己一个人吃完了饭,又开始翻桌上那些往来文件帐册。
    雪终于从天上落了下来,金铃从银锁离开时起便开始在心中默数时间,后天便是廿四个时辰之后。
    她从浴桶中爬出来的时候正听见子时的鼓声传来,喃喃说了一句:“这一觉爬起来,该只有廿一个时辰了吧……”
    屋中的宫灯只剩卧室四角的还亮着,她挥灭了烛火,团身缩进了冰冷的被子中。
    次日雪越发地大起来,昨夜撒盐般飒飒落下的雪片今日已形成割据势力,一团一团地砸下来。
    金铃子时才睡,不免卯时才起,如今这个时节正是工坊作坊最繁忙的时候,农闲的乌山子弟早已开始操练,她一个人穿过略显寞落的乌堡,穿过一片寂静的竹林。
    不知银锁在什么地方,是在等雪停还是冒着风雪赶路,他们明教弟子的轻功,又当真能踏雪无痕吗?如若不能,有人发现了她的踪迹可如何是好?
    她心中念叨着银锁,手中的招式不免变成了刀法。不论多大的雪团绞进去,都渐渐化为齑粉,旋转的雪粉将她周身的剑气显形,像是一只妖娆灵动的活物。
    寒儿远远就看见此等奇观,还以为有何异象,赶忙扯了扯莲儿的手臂,莲儿仔细看了一看,道:“你仔细瞧瞧是谁?”
    寒儿定睛一看,金铃一身白衣,混在雪中,似已与风雪化为一体,遂惊叹道:“少主的功夫这般骇人吗?以前可从未听说有人如此。”
    莲儿没好气,“行主当然可以,谁叫你逢下雪就想偷懒,自然看不见行主在雪中练功。”
    “天冷嘛…………”寒儿谄媚地笑了一笑,“莲姐姐,你眼力好,你瞧少主还要练多久的功夫才及得上行主?”
    莲儿道:“你需得管严自己的嘴巴,我才告诉你。”
    “我一直都管得很严的。”
    莲儿叹了口气,道:“行主曾说少主比他早了八年练成冰心凝神,可行主功力深厚,比少主可要深得多,且行主亦有精进。只是行主到底腿脚不便,比不得少主四肢健全,年轻气盛。我看只能打一架才知道。”
    “哼,我去问戴公。”
    莲儿摇摇头,见寒儿看得眼睛都直了,便道:“你光羡慕少主也是无用,自己需得苦练才能有所进步。”
    “少主好看,我就看看,我什么时候说要学啦?”
    “你啊你……”
    几年前,寒儿也算是一介好手,有一阵子自称年轻一代里她敢称第二,只有金铃敢称第一,这话倒也不假,只可惜后来出了江湖,叫银锁的杀气杀得一点不剩,后又被向尧臣使诈打败,更是深深感受到自己和金铃的差距,是以愤而改学兵法。
    金铃在大雪中练刀,虽然周身白雪障目,可这两个小侍女说了什么,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剑风慢了下来,缭绕周身的雪片却在她停手好久之后才落在地上,寒儿心中敬佩,脸上更是表现得一览无余。
    金铃问道:“寒儿最近学得如何?”
    莲儿掩嘴笑道:“兵书背了一肚子。”
    金铃道:“不忙,我来验验。”
    寒儿睁大了眼睛,问道:“少主,这怎么验法?背书吗?六韬三略我都已背得滚瓜烂熟了。”
    金铃略略摇头,将手中铁剑递给寒儿,道:“过两招。”
    寒儿惊道:“少主我学的是兵法,又不是武功!再说我怎么是少主的对手?”
    金铃双手拢在袖中,道:“我不出杀招,你只管放手来攻。如若我双手分开,便算我输了。”
    寒儿正要后退,孰料莲儿诚心想看她出丑,竟然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跌到金铃身前,挺剑刺出,金铃只往后略略退了半步,轻功都没使出来,便轻易躲开了。
    寒儿又刺,只是畏惧金铃的威严,刺得歪歪斜斜,没有一点样子。金铃摇了摇头,脚踩九宫步,两下绕到寒儿背后,一脚踩入她膝弯之中,将毫无防备的寒儿踩得跪下来。
    “少主……少主,我怎是你对手?”
    金铃叹道:“你不战自败,当然不是我的对手。”
    “我、我……我庙算不胜啊!”
    “狭路相逢勇者胜,难道庙算之时从不考虑双方的士气吗?”
    “这……”
    “站起来。你从前不是很能打么?何以兵法将人越学越怯懦?”
    寒儿重重点头,重新站起来,略略摆了个起手式,重新向着金铃攻过来。
    金铃略颔首,随意躲闪,将寒儿的攻击尽数闪过。她不还手,寒儿一套剑法没人打扰,使得得心应手,倒像是在向人表演招式一般。
    金铃的双手依旧拢在袖中,此时忽然开口道:“如若你方才那招‘巴山楚雨’肯跨得远一些,接一招‘云梦垂钓’动作便可逼我撒手。”
    寒儿额上已有热气冒出来,一口气憋着,哪如金铃这般从容?她好容易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临时变招……必然会有破……绽。”
    金铃道:“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长短,月有死生。”
    她又绕到寒儿背后,寒儿此番学了个乖,见金铃消失在自己视野当中,便向前走了一步,顺势重又使那招“巴山楚雨”,使到一半,大胆变作“云梦垂钓”,步伐相错,手腕一抖,指着金铃的袖子划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闲了一点,写文这个东西一天不持续,手感就回不来……昨天勉强写了3k,还要算上我地铁上用手机写的部分,锁了2k,愣是两个小时都没从小黑屋里出来……

  ☆、第431章 静水流深四

金铃并不着急后退;只往左边跨出一步;左腿一软;像是不小心要跪倒下来;孰料此乃虚招;她右腿顺势横扫,脚跟勾在寒儿脚踝处,寒儿冲力未减,脚下却被人锁住,结结实实地扣在了雪地中。
    “虽然方才的情势与之前一模一样;”金铃走到寒儿身边,低声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天下从来没有必胜之招。”
    寒儿在雪地里赖着,闷声道:“我就说会有破绽……”
    金铃道:“‘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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