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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与星际奇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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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只手来接我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我顺著紧握的双手,看到隐藏在他身侧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白皙通透的皮肤弹指可破,微微上挑比一般男孩略大的眼睛,还没有什麽轮廓的脸,略微迷茫的看著我,握著尤法的手又紧了紧。
    
    那双修长的手很好看,略长的指甲修饰的更加惑人,红袖添香的苏手大概也比不上他的吧。无名指上的银色环状物反射著月光,格外刺眼。交握的两只手上,两只戒指似在亲吻。
    
    我尴尬的把手背到身後,那里,有一只我鼓起勇气才带到手上的,可是,如今到成了我自作多情。
    
    “走吧。”我低著头先他们走开,紧紧的攥著拳头,在胸前摊开,是我瘦了,还是戒指松了?这麽轻易……就可以拿下来。
    
    “尤法,我不想工作哪,像是在廉价销售青春。”我低著头努力放开声对他说,但我不敢回头去与他对视。
    
    他……怎麽不说话。额头往外开始沁汗,心空落落的。
    
    “那做什麽不是廉价销售青春。”尤法笑了开来,像对个问了幼稚问题的小孩。
    
    “合肥的东西好难吃,面食一点都不地道,软软的,好恶心。还是淮北好。”
    
    “那当然,毕竟那是南方,怎麽会有北方的正宗,就像我们这的人不会做米食一样,他们那边米食的花样就有很多。”尤法不厌其烦的安慰道。
    
    半晌,又是沈默。
    
   “尤法,那我以後该干嘛呢?”我回头询问,只见那男孩正踮著脚尖亲吻他的侧脸,尤法笑的放肆而得意。他们两个看到我,慌忙的拉开些距离。
    
    我转过身来,继续往前迈步,後面他们小声的嘀咕著什麽,我竖起耳朵,听不清楚,越走越快。
    
    “言,怎麽走那麽快。”不知何时他走到我身材,勾起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可是看到他心情好我就难受!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言,怎麽了。”他凑近些,带著莫名的压迫感。
    
    “我跟那个男的没什麽的,是他在追我。”他的语速很慢,声音不大,可我听的清晰。
    
    “哦。”我闷闷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答。没什麽,会到拉手的地步……
    
    “刚才是他太突然,我没反应过来。”我看著马路上来往的车,不想答他。我又不是傻子,他喜欢人家,或者有什麽,直说就好,干嘛……这样说。
    
    “哦。”我低著头看著新铺上的青色地板砖,很新。
    
    只怕是,那个男孩也不过是过客吧。他比我悲哀的多。
    
    “给个机会,我养你吧。”他语出惊人。
    
    “咳咳!那个……那个,那个……”我……我我我……“那个……”我瞬间失去了语言功能。
    
    “我知道你是太高兴了,要不明天就去领证今晚先洞房吧。”
    
    “咳咳!我什麽也没听见我什麽也没听见。”我与他拉开点距离,加快脚步。
    
    “这边”,他拽住我往另一个路口走。
    
    “我家在那边。”我指著家的方向。
    
    “你妈在六安,你去我们家睡吧。”他说。
    
   我愣住,我……我来的时候只联系了尤法,没有告诉她。
   
   他轻叹了口气,揉了下我的头,“走吧。”
   
   “那个……”我支支吾吾的开口说道:“那个……可不可以去我家……我想回家啦。”可是,我一个人又害怕。
   
   尤法盯著我,又叹了口气,“小孩怎麽那麽难伺候。” 
   
   “那个……我怕黑……”我悄悄抬眼看他。
   
   他拉过我的手,掉回头,大赦道:“我留下来陪你。”
   
   “恩恩。”我反握住他的手,就知道尤法最好了。
   
   上楼,开门,开灯。我本来很熟悉的地方,如今却像是来了别人家似的,什麽都要尤法带著。
   
   “吃什麽?甜汤行不行?”尤法翻了翻冰箱,只翻出红枣银耳,冰糖,桂圆干,而我却在旁边傻站著。
   
   “哦,好。”我傻啦吧唧的点著头,他见状笑了出来,“怎麽傻了?”
   
   “恩。”我茫然的点点头。
   
   “先去找衣服洗澡吧,洗好澡就有夜宵了。”他催促著我出厨房,作势要关门,我忙拦住:“别!”
   
   “怎麽了?”
  
   “那个,我害怕。”我把门重新推开,窘迫的说道。
   
   “我在呢。”他好笑的说。
   
   “恩,我知道。”我回房间翻出行李箱带回来的睡衣,去卫生间洗澡。
   
   没有打开卫生间的灯,里面很黑,窗子打开著,眺望著外面的月光。今天真巧,居然有月亮,几乎是接近圆的。没有打开卫生间的灯,里面很黑,窗子打开著,眺望著外面的月光。今天真巧,居然有月亮,几乎是接近圆的。




错觉

   隔著磨砂玻璃门模糊听到尤法在打电话,大概是说不回去什麽的,声音比以前多了份男性的味道。两年而已,他比以前更沈稳了,也更沈默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疲倦,我知道,其实他很累。我不想再任性,以後都乖乖留在他身边陪著他,直到我们都老去。
    
    其实,相夫教子也挺好。是吧?
    
    在浴室磨蹭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汤刚刚好盛出来,他的笑更加醒目。搅著黏黏甜甜的汤,神思恍惚了。他花心又如何?那麽优秀的他,我凭什麽要一个人独占?古时都是一夫多妻制,别人都能忍受,我为何要如此小气,他开心就好。
    
    为了报答对他的感激,做什麽都好,真的。真的很感谢他,陪伴我那麽多个孤独的日子,给了我快乐的童年。抬眼偷偷看他的表情,遇到他的视线又躲开不敢对视,低下头,又去偷偷的瞅他。
    
    “今天这是怎麽了?”他被我逗笑了。
    
    “恩,汤好喝。”我点点头。
    
    “那就多喝点。”他从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翻找节目。
    
    我闷头继续搅著汤,我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却找不出话题。他专注的看著什麽,几乎是忽略我的存在,唉,多像是我的幻觉。
    
    “再多吃点。”他看了我一眼,视线移回电视,顺著他的视线,贝克汉姆奔越在足球场上,原来他也看足球啊。我竟然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我吃饱了。”我回答。
    
    “坐了那麽长时间的火车很累吧,快去休息吧。”他转手关掉电视,过来收拾碗筷,端去厨房刷洗,我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厨房门口看著他忙碌著的侧影。
    
    “怎麽了?今天变得那麽黏我?”他戏谑著打趣我,好整以暇的盯著我瞧。
    
    “恩。那我去睡了。”入耳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沙哑,转身回到卧室,床铺已经铺好,连书桌都一尘不染,书架上高低错落整齐的排放著书本,高中时的复习资料,试卷都一本没丢。底下的柜子里一栏全排放著高三时做的试卷,当时整理出来都几乎跟我差不多高,唉,真是怀念。
    
    现在想想,高中都是怎麽过来的?
    
    总觉得少了点什麽,总觉得有什麽已经离我远去,再也回不来了……
    
    是因为生活太平淡了吧?我知道,其实我很幸福。从现在开始,一点点羡慕自己吧。
    
    朦胧间感觉到搭在腰间的手臂,和脖颈一记凉如清露的吻,然後彻底的跌入梦境。
    
    早上醒来,转过身看到尤法光裸的脊背,我往他那挪了挪,贴近他,在他的肩上啃了一口,他死猪一样的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我也觉得没意思,转过身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梦境印著重重的水波,不大清楚,脑子开始犯浑,前面怎麽了?好像是在宿舍过的浑浑噩噩的,不停的逃课,不干什麽,就是紧紧抱著镯子发呆,或睡觉,或大哭,不吃饭,不洗澡,不看书,什麽都不做,像个神经病。
    
    寝室长对我大吼著什麽,听不清楚,表情也看不到,“碰”的一声,寝室长关上了门,却站在门口没有走,越来越清晰了,我看到她的眼眶通红,听闻她沈重的叹息。
    
    接著又考试了,迷迷糊糊的,人消瘦了一大圈,脸上都是下陷的,渐渐的吃点东西,只对著寝室长傻笑,别人跟我说什麽我都笑著点头,喜欢看书,喜欢上课,试卷上也写的满满的。突然间,我听到什麽悲鸣的声音,心莫名的被撕扯开,一阵一阵的痛。
    
    灵车远去,我站在马路上哭泣。 她走了,醉後驾驶,本来准备返回H市,可是……却在离H市二十公里的一个小路上出了事。脑子里嗡嗡的响著,他抱著我,说以後会好好照顾我。我能感觉到他紧搂住我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我却一把推开他。
    
    “谁要你同情!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痛斥著。
    
    你以为我不知道?!明明你可以救她的!我都知道!医生说,可惜来晚了……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尤法!我妈妈那麽信任你,你却要置她於死地。尤法,你非要那麽做?我不知道你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的矛盾,但是……你怎麽可以……
    
    呵!真巧啊,你会出现在她出事的地方,巧合到送到医院刚刚好无法挽回。真巧!尤法!真巧!你还有脸说以後好好照顾我!
    
    可是……我居然……恨不起来了。
    
    我拼命的奔跑拼命的奔跑,手里紧握著镯子,直到闯入一片蓝色的草原。
    
    “怎麽了?言?”她哀戚的问,她的眼中流露出我的悲伤。
    
    “蝶羽,蝶羽,他们都不要我了,他们都讨厌我了,他们都嫌我是累赘,我惹他们讨厌,他们讨厌我,都要抛弃我。为什麽,蝶羽,为什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告诉我,为什麽我这麽惹人厌?他们全都都讨厌我。
    
    我上前拥住她,她的肩膀冰冷刺骨,可是我却执著的拥紧。
    
    “言,没关系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丢下你,让你一个人的。”她认真的说,字字敲进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我无法不对她妥协,不管她接下来说什麽。
    
    “言,那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你了,留在这里好吗?留在;我的身边。”她如同鬼魅般惑人的说著,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是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身体慢慢的蜕变,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慢慢的……忘记了一些什麽。可是我却想不起来。
    
    慢慢转醒,身旁已经没有了温度,他又走了……
    
    一个人在家,总觉得温度都要比两个人的时候低上很多,梦里什麽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明明醒之前还努力急得一些什麽的,总觉得那是个非常悲伤的梦,还是不要记起来的好。
    
    习惯性的去摸腕上的镯子,却摸到空落落的手腕,像是有一道永恒不灭狰狞的疤痕,我诧异的坐起来再去看,平滑的一段腕子,什麽也没有,刚才居然看到一个狰狞的吧,还那麽的逼真,真是错觉。




天桥

  虽然H市很小,但有人说H市的夜景繁华的几乎可以与上海媲美。站在天桥下往南望去,灯火通明,霓虹灯湮没了夜的宁静,宛如浩瀚的灯海。
    
    我沿著路灯往下坡走去,前面一个穿著粉色蓬蓬裙的女孩紧紧搂著一个瘦高的男孩的腰,整个身子贴近,真是……恩爱呀,即使是这样不算非常露骨亲密的动作,我看著都忍不住的脸红心跳,连忙别过脸不好意思去看,但是真是让人羡慕,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这样想著,我又忍不住的去看那对恋人,此时的两人已经略微分开些,好像女孩略有些不悦,男孩过来哄著那个女孩,女孩说了句什麽,又凑过去与男孩和好,回眸一笑,正与我刚好对视。
    
    我尴尬的发现我一直在盯著女孩看,抱歉对其一笑,却在下一刻惊愕了。居然……是她。
    
    她略微羞涩的笑靥在看到我之後也僵住了,机械似的对我点头微笑。“谷言。”她又回头看了看身旁的男孩,非常不自然的指了我一下,对男孩说:“我高中同学,谷言。”
    
    男孩愣了一下,对我点点头:“你好。”
    
    “我男朋友,丁宇。”她腼腆的说道。
    
    男孩的眼睛比一般男生大些,带点清丽的味道,皮肤较一般男生要白上很多,瘦瘦高高的,怎麽看怎麽眼熟,哦~~~怪不得,多像传说中的小受~打住打住!这可是陈殷的男友,怎麽可以随便yy呢?
    
    唉……我在心中默叹一口气。我已经无药可救了,耽美真是太有爱了……
    
    男孩眼神复杂的盯著我,直到陈殷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才把视线移向别处。
    
    “你一个人啊。”陈殷压低些声音凑近我问道。
    
    “恩。”我迟疑著点了点头,我们之间隔开十厘米,今日相见,为何不再像从前那般亲密了呢?我们不再那麽近了麽?
    
    “你和他怎麽样了?”我们往下坡走去,走向一串串的灯帘之中,他男朋友侧身等我们走到他前面,跟在我们後面约五米的样子。
    
    “就那样吧……”唉,明明不应该是这种形式的,连关心的话听起来都奇奇怪怪的,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到更像是客套的敷衍。
    
      “恩……那你以後在H市工作还是出去……还是……直接……”她咬了咬嘴唇,没有把後半句讲出来。
      
     “恩。”最後一种,直接嫁给他。
     
     以前一定会想反抗,即使这是最好的结果,除了他没有人更合适了,但是就是不想按著被安排著生活,我的人生该由我来主宰,不管是好是坏,我的路该由我自己选择,我不想就是不想,即使我在心里默认这是好的,但我一定会本能的反抗,出於对自尊的维护,或是其他。
     
     但现在不会,大学的几年也许什麽都没学到,但至少我看到了人情的冷暖,利用与被利用,真心,真是太少了,感情也是利益的筹码,我也才彻底发现尤叔叔,阿姨和妈妈也许很多事都强迫著我去接受,但却是是为我考虑的,这样做是最好的。
     
     唉,不知道这麽迟著来发现他们对我的好,是不是太晚。
     
     “你……”陈殷脸色变得惨白,沈默著不再说话。
     
     这段路变得格外漫长,其实我也有很多话想跟她说的,可是看著她疏远的侧脸,心里开始泛酸。也是啊,我们都到了恋爱的年龄了。
     
     可我总觉得自己还小,还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天桥真是够长,似是走了一个世纪那麽长。下了天桥,在路口处我们停下,似是都有分别的意思。
     
     “我从这里走。”我指了指东边。
     
     “我们这里。”她的家在南边。
     
     “那我走了,拜拜。”我朝她摇了摇僵硬的手拜别,回头看了她男友一眼,那个男生对我点头作别。
     
     “路上慢点,过马路要小心。”陈殷叮嘱著。
     
     “恩。”我微笑著点了点头,转身走开,脚步变得沈重起来。
     
     唉,突然间累了,好想找个地方歇一歇,等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在按家里门的门铃。按过才想起来我有钥匙。
     
     “晚上去哪了?”门从里面打开,尤法拉我进门。
     
     “我出去散步了,H市变得很漂亮。”我答。
     
     “恩,是啊,发展的的确很快,我小时候最高楼层只有两层,现在连二十层的高楼都有了。”尤法进了厨房,端了菜出来。
     
     “中午吃的什麽?晚上是不是没吃?”他摆好碗筷,问我。
     
    “中午……吃的盒饭,晚上……喝的豆腐脑。”我抬头打量著他的表情,小声答道。
    
    “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好好吃饭了,让我怎麽放心。”他略锁起眉头,半是忧虑的看著我。
    
    “恩。”我咬著勺子又搅了搅粥。
    
    为什麽他总能说触动我心底的话,让我一再感动的无以自拔。
    
    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她在六安突然有事走不开,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她过段时间处理好事情就回来,说罢她用匆匆的挂了电话,似乎很急的样子。
    
    尤法在妈妈的房间住下,中午从来都按时回家,在他的照料下,我的生活也开始规律起来,偶尔在厨房跟他学学做菜,他实在不能回来的时候可以自己做著吃,跟他一起到超市学如何挑菜挑水果,甚至买书学做菜。只是陆陆续续的做些乱七八糟的梦,醒来时觉得很悲伤,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我在那里还有个孩子,她有没有健康长大?直觉告诉我她是个女孩,很漂亮,很单纯,唉,真想见见她。
    
     她该多大了?过的好不好?他的父亲喜欢她吗?会不会受到排挤?
  
     我没有见过她,唯一的一次,她还刚从我和绿隐身上脱离,独立,被包裹在一个水晶球里,我看著它消失在我的眼前。
  
    以前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长大,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是我的女儿。
  
    可惜我却无法再与她相见。
  
    她拥有与绿隐一样的祖母绿的双眸,悲悯的带点忧伤,黑而长的直发,直达腰际。




囚牢

  起床,吃饭,上网,睡觉,这似乎已经成了我全部的生活。偶尔会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年。头发变得比以前柔软细长,长到了脚踝处,尾稍处微卷,开始分叉泛黄,似乎长到了这个长度不会再往下长了。
   
   我好像安於这样的生活,不想踏出门一步。大概是这样所以脑袋总变得混沌,梦境朦胧,总能出现我在那个世界的孩子,已经长到比我还高上很多了。即使在清醒的时候,也能想象的出她略带忧伤的绿眸,哀伤的看著我,似乎在乞怜。
   
   可怜的孩子……
   
   也许是在家里太闷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起来。
   
   总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像是不停的出现在我脑海中千万遍一样……
   
    空气潮湿的发著腐败的味道,不见天日的阴暗角落里,一个身穿宽大的白色衣袍的女孩蜷缩起身子,汗水沾湿了头发,像是在忍受极端的痛苦,又极力压抑著不表现出来。
    
   那宽大的衣袍似是男子的服饰,已经变得泛黄,印上斑斑驳驳铁锈的颜色,但仍能看出原本圣洁的色泽,很是熟悉。而她的身旁,正立著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这个光线极度匮乏的角落,只能依稀辨别是男人的身形。从他的身上,散发著颓靡的味道。
   
   “父亲……”女孩从微弱的呼吸中挣扎著问道:“这一切……都是……为什麽。”汗水不停的从额头中冒出,汇集到一起留下,女孩把身体缩的更紧,似是身体里有什麽在折磨著她,而她倔强的闭上眼睛,不愿半点妥协。
   
   旁边的男人身形陡然变得僵硬,微弱的光影下,他的手微微的颤抖。
   
   女孩执著的问道:“父亲……我……错在哪里。”她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声音比开始还要微弱,似是垂死无奈的挣扎。
   
   “都是我的错。”男人沙哑的颤著声答道,“是我……是我害了你……对不起。”男人的声音喑哑的像是生了锈的铁,洒落了一地。
   
   “父亲……你当时,是怎麽想的。”痛苦挨过,女孩深深呼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叹息般的问眼前的男人。
   
   男人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良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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