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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与星际奇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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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言?你怎麽了?”她担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恩?”我转会头茫然的看著陈殷,“怎麽了吗?”
    
    “言,你刚才一直在发呆,还一直倒退,踩到我了,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殷过来摸我的额头。“言,哪里有没有不舒服?”
    
    我愣了一下,刚才……那麽的真实,好像我在偷窥什麽一样。我还记得,她刺痛我的双眸……是绿色。
    
    “陈殷,你说,会不会有人的眼睛是绿色的?”我问她。
    
    “哈?言,你疯了吧?怎麽可能的事。”陈殷否决,像看白痴一样看我。然後突然张大嘴巴,像发现什麽似的大嚷起来:
    “哦,有的有的!我听说那个少数民族,在北边的哪个他们的眼睛就是绿色的,哦哦,还有那边,外国人不是金发碧眼吗?那就是有了。”
    
    白发……绿眸。
    
    “不过我觉得还是黑发黑眸好看。”陈殷略侧著头喃喃自语,脸颊比高中时瘦削了不少,宽松的T恤换成贴身剪裁的黑白小礼服,腰侧至衣摆处零星的点缀衬得她更显高贵,只是从微微侧著的面还能找回她高中时稚嫩的影子。
    
    我们变化都很大。
    
    “你真不像快要当妈的人。”我打趣著说道。
    
    “是是是,你比较像,从高中的时候就充满著母性的光辉。”陈殷附和著说反话。
    
    脸上的肌肉瞬间僵固住,我扯不动也松不开。陈殷敏感的察觉到了,忙拉著我往前走,还嚷嚷著:“快啦快啦,新郎要等不及了。”
    
    “小心点,你好歹考虑你们家宝宝能不能跟的上。”我忍不住笑著泼她冷水。
    
    “你又提你又提!我都快烦死了,丁宇天天讲,你也天天讲,烦不烦啊,我知道了啦,真是的。”陈殷撅著嘴抱怨著,我忍不住低笑。真是……她自己明明都还是个孩子呢。
    
    “丁宇说他今天不来了,他家里那边有点事,一时走不开。”
    
    “他……”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舍得你吗?”我努力使自己的口气变得正常。我当初承诺过的,那麽我现在是不是拿走了属於别人的幸福?
     
     他一定不肯原谅我吧,不然怎麽不会来呢?那麽陈殷呢?他对陈殷又是……是爱吧。陈殷难得带著几分羞怯的低著头不答话,笑的傻兮兮的。
     
     尤法穿著藏青的礼服款款走来,像从童话中走来的天神一般,脚下像是著了魔似的想要像他靠近,他的双瞳魔魅的诱惑我,像是夏娃手中捧著的禁果。尤法过来执起我的手,低眉浅笑:“言,我们注定是在一起的,言,只有我能配的起你。”
     
     虽然只是普通再不过的两句话,我的眼眶已经沁满泪水,我对他微笑著点头,泪顺著脸颊滑落。他微微张开双臂,示意我他是我的依靠,在任何时候,我本能的扑向他,在我最幸福的时刻,可当我快要触及他的时候……
     
     “言,梦该醒了吧。”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晴天霹雳般的打破了我所有的希望。我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她如云的眼睑,和一袭夜幕般的长发。
     
     “你为什麽还想著他?!”她质问我。
     
     我做起身来,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紧盯著我,也许在以前我会躲开她的视线,可是现在不会,我与她对视,但是却已经能做到看著她,却看的不是她的地步。
     
     这是我在这里唯一学会的东西。
     
     “都已经这麽多年了,他早就死了!你为什麽还对他念念不忘?他究竟有什麽好?”她叹了口气,过来顺我的头发:“他不过就陪了你二十几年,而我在你身边几百年了,你为什麽还要想著别人呢?我对你不好吗?”她脸色微变,抚摸我头发的手停在我的头顶,弯下腰来凑近我,“你不是说过想和我在一起的吗?”
     
     “你少恶心人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同性恋,真恶心。”我嫌弃的拍开她的手扭开头。“我是异性恋,喜欢男人很正常,要不然我和绿隐怎麽能生的出孩子。”我嫌她不够生气的继续讽刺她。
     
     可是她只是怔了一下,“你饿了吧,我去找人给你送点东西来吃。”她转身走开。我果然……连惹她生气的资格都没有。真是可笑,我居然没有恨她,她害我和尤法生离,母亲死别,我居然没有恨她,可笑!




变故

   圣洁的沙曼飘起,上面银线绣著曼陀罗花的花瓣,周围床帐翻飞,四周皆是没有尽头,有的只是白沙,云雾,像天堂,更像荒芜。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言小姐,您的早餐,水果沙拉。”一个白发银眸的七八岁的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不知道她什麽时候出现的。
    
    “恩,谢谢,辛苦你了。”我点头道谢。
    
    女孩莞尔一笑,“言小姐真是客气。”客套间带著点傲慢,没有再说什麽,将早餐放在床尾的餐桌上,转身消失不见。我的脾气一直不好,要是以前早就愤愤不平了。不过也是,能够荣得白发银眸的凯尔家族的人亲手伺候真是难得的殊荣。
    
    处於黑暗中对於光明的渴求,就像白对於黑的吸引,玄叠语憧憬白色,其实已经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就在九百二十年前,玄叠语与蓝憧联手推翻了从恒元时代、星际时代到青允时代统治近九万年的安普亚家族,为示公平公正,他们翻出历史典籍与文献,将白发银眸的纯种凯尔家族视为贵族。
    
    也是,他们的发色是教堂等各种神圣的殿堂所要极力模仿的颜色,只要被他们的眸子注视就如释重负,如同洗礼後初生一般,所有的内疚,罪孽,嫉妒,仇恨即将远离。
    
    很可笑的,新纪元已经九百二十年了,即使原本多麽圣洁的凯尔家族在被推上尊贵的位子後,也早被世俗玷污了。他们的发色不再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们时那般,沾染了傲慢,他们的眼眸也不再清澈,看人都略抬起下巴,眼中夹著轻蔑。
    
    而我……留在这已经九百多年了……我,回不去了。
    
    我已经搞不清楚什麽是梦境什麽才是现实了,那些已经远的快记不清楚了,不停的逃课,不吃东西,也不洗澡,谁跟我讲话我也不理,每天不然就是对著镯子发呆,或者就是大哭,把寝室里人都搞疯了。她们都搬出了寝室,只有寝室长留下来。我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和长相了,连大概多高都不记得了。当时不懂,现在回想,只觉得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很好很好。
    
    迷迷糊糊的被寝室长拉去考试,她告诉我,只要我把试卷填满就能过,一定不要留空白,选择题不会就瞎蒙,她想办法给我传答案,又递给小炒藏在我牛仔裤的口袋里。我对她傻笑。试卷发下来了,我神经质的提笔,工工整整的写字,选择题全部选D,玄蝶羽的名字,剩下的主观题满纸全部写上“异世”二字。
    
    最後一门考完,我像个正常人似的收拾东西回家,我还主动给妈妈打电话,甜甜的跟她说我好想她,晚上九点到站,让她一定要去接我。可是……在车站,我等到十点,都一直没有人来接我。就我一个人,傻站著看人来人往。
    
    其实那时我就想通了,我有什麽好悲伤的呢?异世的一切又都不关我的事,就像是在看一场电影,里面的悲欢离合都不过是人家的故事,我只是一时投入我的感情,当时间过去了,我还是我,电影还是电影,我们没有一点干系。仅此而已,我已经投入太多的感情,所以也该结束了。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尤法,母亲,这是我的世界。
    
    我想,也许是妈妈太忙了吧?所以她才不来接我的,我该懂事的,都那麽大了,怎麽还能老指望著她呢。我一个人拖著行李箱往家走,没走多远,手机响了。
    
    手机里,一个颤抖的声音,问我在哪里?
    
    “尤法?”
    
    “言……你,你……在哪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听得出他在强装镇定。
    
    “我在火车站东边一点,怎……”
    
    他打断我,忙说:“你在那别走,我马上到。”
    
    大概两分锺後他开车停在我跟前,我看到他发红的眼眶,也许是因为他的肤色比较白的缘故,所以更为明显,我总觉得他的眼里沁满泪水。
    
    “家不是那个方向。”我发现车子往北走,而家是在西边。
    
    “言,你听我说。”他揉了下眼睛,眼睛更红了。
    
    “恩?”
    
    “言……不管发生什麽,我都在你的身边。”
    
    莫名其妙的。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意思一下回答他,以示我听到了,“哦。”
    
    “言。”他欲言又止。
    
    “奥。”
    
    “你答应我,接下来你不管听到什麽,你都要冷静好吗?你答应我。”他说。
    
    “神经病啊!你要说什麽就说,这样婆婆妈妈的烦不烦!”我大吼出声。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心里本来就憋屈,他这样说,好像发生了什麽让我难以承受的事情,他要走了吗?他终於决定不要我了吗?我什麽都没有了,什麽都没有了。吼完之後,我才意识到自己多麽失态。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我扭过头去,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言……我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话里浓浓的都是愧意。终於决定,要扔下我了吗?如果你真的要走,就走吧。
    
    “她……去了。”
    
    我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酒後驾驶,在离H市二十公里的一个小路上出了事,尤法刚好从那里经过,看到了熟悉的车,从废墟里找到她,可惜却在到医院的大门口,她没了气,再怎麽也抢救不回来了。
   
   “都怪我,都是我,如果我能早一点到就好了。”
   
   “她平常很少喝酒甚至是不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却喝了不少。”
   
   “言,她是笑著走的,她笑的很好看。”
   
   “言,以後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有我,言,言,你说句话啊,言。”我听到带著哭腔的沙哑声音。
   
   “言,你是不是很恨我,言,如果你恨我,让我去给她陪葬都行,就是,别太为难自己。”泪水簌簌的从他眼中落下。我没有看错,一开始,他的眼里就噙著泪水。
   
   “言,你说句话啊,言……”他过来抱住我,紧搂住我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脸颊上冰冷的泪水低在我的额头。
   
   “我只有你了。”我说。我只能这麽说了,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还来不及後悔,我才想要好好开始我的人生,可是我想要珍惜的人却没了。我该有什麽反应?
    
    灵车远去,我站在马路上。她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以後的日子里,她将会是空白,我只能回忆她,可是当我想她的时候她却不能在我身边,我再也找不到她了,我该怎麽办?我已经习惯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了,以後这空荡荡的房子,再也没有她了,我该怎麽办?没有人喊我起床了,没有人给我做早餐了,没有人等我回家了,天冷没有人提醒我穿衣服了,没有了,没有了……
    
    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腐烂

  我一把推开他,怒斥道:“谁要你同情!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攥紧手中的镯子跑开,他那总是藏著无辜的双眼;我受够了。
    
    “言,那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你了,留在这里好吗?留在;我的身边。”她说,“言,忘记过去吧,我来照顾你。”她说,“言,从新开始吧。”
    
    “言,我给你一个新的肉体好不好。”她如同鬼魅般惑人的说著,只是看著她略带哀伤的眼睛,就忍不住的想点头。
    
    “言,你还有我。”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所以,不管你说什麽做什麽,我都相信你。
    
    我误入异世,而後一切从新开始。玄蝶羽给了我一个新的肉体,白发,银眸。每一个构造都是按照她最喜欢的来设计的。我端坐在梳妆镜前,镜子里的人真是完美到不可亵渎,唯一的缺陷就是,她没有灵魂。这里面住著的人的记忆,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
    
    在最北部的地下监狱里,囚禁著前任的王子绿隐,一个掌握全部人类遗传基因科技的人。在随著安普亚家族的没落,那些史料已经被毁,而他不肯透露半点。处於地面的各大建筑随著混战相继被毁,包括水胎基地。无一幸免。
   
   而後,他们发现了绿隐怀里的女孩。我可怜的……女儿。
   
   我之前的躯体与女儿被推向了实验室。在我的大脑里,残留著它生前的全部记忆,也就是我生活的全部。第一年,他们对外宣布研究出的新成果,异性之间,获得的子嗣更完善的遗传基因。那时,水星上的许多人还不能接受,毕竟异性相恋甚至是生育後代是被看做一种罪孽。
   
   第四年,他们从我的躯体上提取基因,并加以复制,改造,从而获得使女性子宫发育健全的药剂。其实不算什麽,真的不算什麽,我只有身体与记忆被赤裸裸的展露的羞耻,真的没什麽,只是我的女儿,她还那麽小,她才九岁,该是被父母疼爱的年纪,却被推上了实验室,每日对她的精神与肉体尽情毫无人性的残酷实验,还要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那个实验室一定布满了消毒水和药剂的臭味,他们对我的躯体和女儿做了什麽,我只是偶然间从别人的交谈中听到,就已经不寒而栗,可是……她还那麽小,她却遭受这麽惨无人道的对待,为什麽,她做错了什麽?就算错也只在我,是我不该的,那时那麽小,从来不去想做过的後果。
   
   世界的发展是很快的,他们再也不需要去逼问绿隐了,同性之间并不容易繁殖後代,即使是从水胎中培育出来的子嗣,在後天的生活中很多因为不适应周围的坏境而相继夭折的不在少数。而随著女性子宫发育的健全,异形间的受孕几率更大,且对外界的适应能力与智商的开发能力都达到了有史以来最强的记录。
   
   直到六百年前,这里的出没成双成对的不外乎是一男一女。只是三百年而已,变化居然如此之大。
   
   “言,不出去走走吗?”她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背後,慢慢靠近。
   
   “这里很好,从窗子可以看到地平线。”
   
   “地平线?”她低笑:“哪里有尽头?我们居住的世界是圆的。”
   
   “我总想,他会不会突然出现,然後说,他一直在等我。”
   
   这并不是真正意味的窗户,只是我可以透过它看到外面的景物,它可以随著我的意识调节角度和距离,实际上我并不知道如何去这个地方。
   
   这里很美,我看了九百年都没有看腻。
   
   後面一直没有声音,直到窗户里的夕阳接近地平线。
   
   “他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即使是转世投胎他也不记得你了。”後面传来她的声音,接著是她离开的脚步声。我转过来看著她逐渐模糊的背影,结果我什麽也看不出来。
   
   “蝶羽!”我开口。她停下,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想见见我的女……我的肉身,我很怀念我的……”我想见见我的女儿,我以前从未提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所以过往总不断出现。
   
   “早就腐烂了!”她打断我,“这个肉身不好吗?而且,你看我不就好了吗?我们不是长得一样吗?”
   
   “可是现在我们不一样!”
   
   “你不是一直想触碰到我吗?不是吗……”我被她这句堵得再说不出话来,原本准备一次性爆发出来的怒火也消失无踪。她果然最清楚我的软肋。她僵了一下,我以为她要转身,正准备调开看她的视线,没想到她径自走开,消失不见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一直自作多情的人是我,幻想著她是有点点喜欢我的。哼,真可笑。
   
   不知何时,外面变得昏暗,太阳逐渐出现,已到正中间的地平线上,慢慢消失。曼珠沙华被黄昏浸染,却没有更悲伤。慢慢的……全黑了,只有上方还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剩下的什麽也看不清楚。
   
   是的,这里没有月亮,所以入夜,要比家里黑的多。我突然怀念起家乡的夜景,灯帘一层一层的,黑夜亮的宛如白昼,有灯拼成的巨龙,喷泉底下安著不同颜色的灯,仿佛流泻出来不同颜色的水一样,还有孔雀开屏,不同色彩的灯一点点的展开,比真的孔雀要耀眼的多,还有烟花柱,从底下逐渐往上,到柱子的顶端散射出去,像永恒不灭的烟花。真後悔当初没有去好好的看它们,这里是没有那麽灿烂的灯光的。
   
   我伸向窗外,手掌随著接触一点点的融失不见,看不到的那部分被凉凉的液体包围著。我把手缩了回来,重新回到床上躺好,准备入睡。
   
   还没等我闭上眼,耳边听到似真似幻的骚乱声,还有发动机的嗡嗡声。我惊恐的拿被子蒙住头,缩成一团。身旁似有无数个人的脚步声,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停下,注视著我,又机械式的走开,接著,会有下一个人经过我的身边,停下来,盯著我看,又机械式的拧开头,走向别处。
   
   他们没有脚,在空中飘浮著,但是却有脚步声,机械的,有规律,似是按著他们生前的章法,或者是因为他们没有了思想,只是生前有著什麽怨念所以固执的不肯离开。他们有著狰狞的脸,渐渐的指甲,总握成爪状的手会一层层的扒开你的皮肤,会用獠牙撕扯你的皮肉,最後再咬穿你的喉咙……
   
   冷汗浸透了衣服,我把被子裹得更紧了,突然在头部上方有人在敲我的被子,一下一下的,有规律的,我紧闭这眼睛,身体僵住再也不敢动了。
   




蝴蝶

  “谷言,谷言,醒醒。”恍惚间听到了尤法的声音,唉,是梦啊,尤法还在身边呢。
    
    “尤法,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扶著我的肩的手僵了一下,一夜未睡,眼睛睁不开了,我摸索著攀上他的手臂,头埋在他的脖颈,“好可笑,我梦见我变成九百多岁的老太婆,还有一个女儿。”
    
    僵直的手臂慢慢收拢住,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背。
    
    鼻头泛酸,我抱的更紧,“尤法,我爱你。”
    
    “爱”字,原来不需要刻意去想,当真的爱时,不经意间就可以开口,那麽坦然,那麽释然。
    
    尤法并没有回答,只是抱著我,眼睑的湿意和一夜的疲倦把我带入黑暗。
    
    等我醒来,桌子上的午餐已经凉了,镜子上的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压抑著。
    
    “你快准备准备,待会有个要客要见你。”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随即眼前出现个女孩,白发,银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的伪装。
    
    “你要是讨厌我可以明说。”一开口我就後悔了,可能是刚醒,脑子有点犯浑,我居然说出了心底话。
    
    女孩吃惊的看著我,哼了一声甩袖消失。
    
    “要客?”在这里过的浑浑噩噩的,记性特别差,我不记得我还认得谁。
    
    我从床上下来,脚心触及绒绒的地毯,一个人在衣室里还是不敢关门。入目的服饰只有统一的白,穿哪件都无所谓。突然想到了我最喜欢圆领套头的T恤,果然够懒,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麽那麽好笑?”一个低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侧头看了门外,蓝发深眸,眉如远黛,眼睑含云。
    
    “在想快要见到尊贵的国王陛下,该穿什麽才好。”
    
    “国王陛下?”蓝憧诧异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这个称号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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