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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分作者:吴雨澄-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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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接受一个男人吗？比如卓副院。”
“不可能。”
“那你究竟想怎么安置你的以后？一直这样？”
“我们一定要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吗？小玉，今天……我只想——”
“天……你不能再想她，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你有多孤独？这个世界还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你的悲伤，可我能怎样？我无能为力，我就是让你把我当作她你也不会要我是不是？”
“把你当作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你是阿图的女朋友，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玉听到阿图的女朋友几个字，心烦之极：“跟我睡！为何要说这么多？我脑子里没有阿图，你的脑子里也早早地不该有她的存在！如果你非要睡到那边，那我们干脆再去要一个房间各睡一个房间好了，省得你这么这么地怕我忌讳我。”
看到叶玉这么认真，躺回到被子里来：“你别生气了，那我陪你一起。”
叶玉撅起了嘴：“可你还不情不愿的。”
“呵……不要这样，我就不太明白你了，有时很像一个小孩，可有时……到底哪一个是最真实的你？”
“最真实的我，可能会吓到你。最真实的你，也吓到了我。”叶玉心烦得开始捏她的鼻梁。
蓝天伸出手给叶玉按她的太阳穴：“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今天我确实冒了点险，看看我，我真的很好，别想那么多，我们得早点睡，明天可是会很累的。”
“那只是冒了一点险吗？稍有差池，后果可能是想象不到的严重，我知道你有武功，我才在想着这和平年代你的武功被埋没了，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让我目瞪口呆。如果……万一……你有个什么，你让我怎么活？”
“那……我确实很好地在你面前嘛？”
“那是何其幸运，我在想着是不是那尊佛被你感化了，每一个硬币你都投了进去，所以佛不得不保佑你。”
“呵……你想太多了。”
“让芳见到那一幕你试试看！让你妈妈见到那一幕你试试看！”
蓝天沉默不说话看着叶玉的眼睛。
又怜惜了蓝天无辜的神情，没完没了跟她揪这件事情似也确实不该了，眼睛掠过蓝天没有穿内衣的胸部，视线又回来看到那最凸起的部分颜色有些些深，藏在白色背心里面隐隐约约……再看向蓝天的脖子和肩膀，突然，她好像看到脖子上隐有被掐的指印。
发现叶玉的眼神不对，想直接睡下，叶玉拉住她：“脖子里怎么回事？”
“脖，痒，抓的。”
明明是她自己掐的叶玉完全看明白，她刚才在卫生间里那么长时间她一定在狠痛地想念那个人……
“唉！”还能说什么，除了重重地叹一口气，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了，钻进这个人的胸口去抱着这个人……
那一声叹息重得也让蓝天发觉自己确实过分了。
于是谁都没有说话只电视在响着……
叶玉抬起头来，两双眼睛靠很近，看着对方……
“给我好好的。”
点点头，把叶玉轻推开来：“我们睡吧。”
气氛凝重了，不可以，于是尽量轻松说：“噢，明天可别想着我能背你，听说那个十八盘陡得几乎是90度。”
“大不了坐索道上去，这么认真干嘛？”
“这是院长的交待。”
叶玉心想着这个人怎么像个小学生一样听话……
“呵……我爬就是，你一直牵着我的手就好。”叶玉躺下来睡在蓝天的手上，一条腿放去蓝天的身上，“就是这样，这样我才能睡好。”
“是不是以前你也是这么赖着姐姐的？在我还没有搬进你们宿舍，你也是这样折腾她的？”
“不告诉你。”
“你的腿放着就放着，别在我身上滑来滑去好不好？”
“谁让你身上这么滑的。”
“十二点了快睡，我怕痒！”
“你怕痒？我怎么不知道？你……”
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升起，五点就起床，怎是叶玉可以做到的事情，蓝天已洗漱好穿好衣服，可她还赖在床上，把她又是摇又是晃的她就是不肯起来，着急之下朝叶玉的脸很重地吹了一口气……
“呵呵……呵呵……”
“笑笑笑！快点！来不及了！”
金色的阳光开始放射在丛云背后，一行人带着统一的红色帽子上那一层层台阶已往泰山上爬去，蓝天一直牵着叶玉的手，她记住了昨晚叶玉的一句话，这个世上，只有叶玉一个人了解蓝天的孤独，非常感谢她这份了解。
景色这么美，时不时要停下来欣赏一下，每次停歇，每次叶玉站在自己身边，喘气的样子，都让蓝天遗憾她不是沙颖……
但是也许类似的旅行，早已有另一个人牵着沙颖的手，早已在那四年里走过了祖国的山山水水，蓝天自嘲，是的，早该放下，放不下也得放下，那另一双手，可能还比蓝天的更温暖……
必须从山底下走到南天门，这也是此行最大的任务，一行人，没到中天门时就开始大声喘气，平时太少锻炼，面对这座赫赫有名的泰山，想征服又确实征服不了的心情让一行人开始越走越慢。
叶玉穿上运动鞋时比蓝天矮出许多来，如果没有蓝天牵着她的手，她可能与别人一样掉在后面，她与蓝天走得比其他人快许多，总是最先开始坐下来等待后面的人。叶玉没有背包，蓝天背了一个包里面放着她和叶玉两个人的物品。
看护士们的包几乎都给男医生们背了，只有两个护士还背着，可似乎也已很难坚持，蓝天拉了那两个护士一把，并要求她们把包给她来背。
“你行吗？你已经背了一个包了。”
“没关系，我可以，给我吧，你们别掉队了就好。”
“呵……你真好，那你帮我们背一会儿。”
把两个包又背在背后，怎么可能不加重分量？里面有水有食物还有衣服，几乎已是接近背着一个人了，叶玉心里嘟囔着她们怎么好意思的，却看到蓝天还是笑着牵起自己的手继续往前走，她和叶玉一直走在最前面，现在落在最后面的反而是几个男医生。
叶玉已经喘得不行，站在十八盘的台阶上，偶然地往后看了一下。
“哎呀！”
“怎么了？”蓝天紧张地问叶玉。
“好陡！你得抓紧我！完了，我的脚有些软怎么办？”
“别往后看，只顾往前走，有我在，不要害怕。”
“哦……”说话有些抖。
“真的腿软？”
“好像是的。”
“呵……你是心理作用，这样，你一直看着我，不要看别的地方，还有，你的手在冒汗，你抓着我的皮带走。”
“哦。”
抓着她的皮带确实要好一些，风景无心去赏，只跟着蓝天往前走，手指贴着蓝天的身体，感到她的身上在出汗……更看到那皮带已有细微的斑裂，心想着回去要给她买一条新的……
两个护士以为过一会儿就可以自己去背包，可是没想到越爬越累，也越来越不可能再在身上加一点点重量，好不容易追上蓝天叶玉，从包里赶紧拿出水来喝掉一点，好减轻些蓝天的负担。
到达南天门，一行人已经全部累得坐在地上，蓝天叶玉一起仰躺在天街上。
叶玉已经体力透支：“真佩服那些挑山工。”
“是啊。”
“什么时候跟你一起去黄山。”
“小玉不是也去过了吗？”
“和你一起到过的地方，现在只有这泰山。”
“有没有和阿图哥去过哪里？”
“就不能不提他吗？现在我是跟你躺在一起。”
“呵……好吧，我未来的嫂子。”
叶玉猛地坐起来：“你说什么？你刚才在说……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嗯！！！”
“怎么又生气了？”
“这次不但生气，我！我！”说完叶玉拿起旁边的包往蓝天甩去，蓝天用手臂挡着，大家一起看着她们两个。
“小玉小玉！”
“叫我嫂子好了！以后别再叫我小玉！”
“小玉！呵……好多人看着呢。”
“那又怎么样？！”叶玉还是不停下来。
蓝天抓住包：“包里的瓶干一定都碎了我们怎么吃啊？”
“碎就碎了！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的，不用再牵着我的手，我也保证一定不用你背着下山！”
“小玉？”
“不许你这样叫我！”
“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别人看见以为你是个小孩。”蓝天把叶玉拉下来躺在地上。
叶玉不说话，背对过去。
休息得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坐索道下山，蓝天站起身来，看到叶玉还是很沉默而忧郁地看着远方。
她蹲下来：“小玉？我们得走了，快起来了。”
叶玉一声不响自己爬起来，捋了一下头发，径自往前走去。
蓝天去牵叶玉的手，叶玉甩开她，蓝天再次牵她：“呵……”
“不准笑！”
“那我，不笑。”笑容也真的收住。
“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就认识你的？！烦死我了！！”
这一刻，只觉得叶玉生气的样子着实可爱：“呵……”
“你还笑？！”
“哦，你的鞋带开了，我帮你系。”弯下腰去给叶玉系鞋带，叶玉心情复杂无比，眼神掠过四周，果然是无心风景，全是眼前这个让她欢喜让她忧的人。
蓝天站起身来还是对叶玉微微笑：“好了。”
叶玉又有想哭的感觉，系鞋带的那十几秒时间里，她一下就想起大三时蓝天给她换鞋，摸她的脚……
伸出手去牵蓝天的手，情绪完全软下来：“走吧。”
索道上，叶玉依偎在蓝天身上，双腿酸疼，累得不行。
下午四点，准时出发回金港，来时路上一片欢闹，现在全都瘫在椅子上各种姿态，叶玉在蓝天肩上靠着睡去……
第122章 第122章 斩不断 理还乱
122，她的心头，点点滴滴，全是你的好
回到金港已是凌晨两点，下车时困得不行腿也几乎无法走路，她还是软在蓝天身上，蓝天背起她往停在医院的车走去。
把她送回家，背她上楼，给她开门，给她放洗澡水，给她拿衣服。
在她洗澡时，蓝天离开她的家，她坐在浴缸里听到蓝天离开的关门声，太累，还没来得及留下她，她就这么不想住在这里吗？她趴在浴缸沿上……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想用手机看时间，手机上有蓝图和别人的几个未接来电，电话怎么被调成了静音？一定是蓝天做的，只为让她真的好好睡一觉……她……她……
叶玉把手机扔在枕头边上，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睡不着了，她起来穿上衣服去厨房找吃的，又想起蓝天做的青菜鸡蛋面来……
当时是因为蓝芳，想能和蓝芳时常在一起，所以叶玉愿意和蓝图交往，但是渐渐的那份感情全移去蓝天的身上，她讨厌极了在泰山顶上蓝天叫她嫂子，那种讨厌，直逼着自己要和蓝图提出分手。
而分手的想法一旦在脑子里形成，分手的话就总在嘴边找着机会说出来，可又太难说出口，蓝图实在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他对叶玉，千依百顺唯唯诺诺从无大声，叶玉根本挑不出蓝图的不是。分手，只能说明叶玉的任性和玩世不恭，她是独生女，她的爸爸妈妈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任由性子走一种路，何况还有爸爸一手创立的宏远集团。
下午，叶玉开着车子，独自逛商场，在老人头的专柜里，买了一条皮带和一个钱包。在骆驼专柜里，买了一双适合那个人穿的棕黄色皮鞋，不知道该怎么送给想念的那个人，但她就是忍不住要先把这些买下来。
和蓝图交往的这些年，除了蓝图的生日，她从未想过给蓝图去添置些什么，她甚至不记得蓝图的皮带是什么牌子，蓝图穿几码的鞋子……可她的仰泳是蓝天教的，网球是蓝天教的，为了蓝天的一句话，她买了一打字帖练字，她特别记得蓝天穿军装的样子，还那三百元钱的样子，陪着沙颖一夜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婚礼上她的无望和无言，大雨里心智的崩溃，撕碎她自己辛苦做的笔记……一旦想起，尽管那份深情与她无关，却是这么忍不住为她伤心，更从心里面，想从此可以亲自去疼这个人，如果可以让那个人爱上自己，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蓝图，蓝天，叶玉心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手中的拎袋里，全是买给蓝天的东西，蓝图的笑容和蓝天的笑容全在叶玉脑中轮番上映……
可想得更多的，是蓝天救下那个男孩在车流中惊心动魄的一幕，是蓝天肿着眼睛还对自己微微笑的样子……
看到街边的垃圾桶，有一种冲动想把手里的一堆东西全扔进去。
“小玉改变不了小天，小天也不要改变小玉。”
“……我和她……计划过许多事情，但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
那个人的拒绝，那个人的悲情……她真的把手上的一堆东西全扔进了垃圾桶，然后狠狠踢了几脚那个垃圾桶。
她蹲在地上……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同性别的人……还是一个可能一辈子都爱不了自己的人……自从认识这个人，她的心就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感动。
可是……
她扔不掉在天街上那一声“嫂子”……
“我……会努力工作……为做一个值得她做那样决定的人……为做一个她想起就觉得还是值得爱那一场的人……为做一个她永不后悔认识却永远后悔错过的人。啊……”这恨透这个世界的话，她的上进已是她的心在堕落的一种方式。
她就深情到这种地步……
怎能错过这样一个人……
果然是斩不断，理还乱……叶玉站起来，重新跑进那些名店里，把皮带钱包和皮鞋等等重新买一遍，步履仓促跑向她的车子。放回家后，她又下楼来，去理发店，理发师殷勤地接待她。
五点多钟，蓝图电话再次打来，应该是蓝图刚下班。
叶玉来到和蓝图约定的地方与蓝图一起吃饭。
看到叶玉如此漂亮，心思荡漾，因为她是他的女朋友，戒指就在口袋里，她今天来赴约竟是如此装束她自己，是否她也等待蓝图的求婚？但是他没有买花，得想办法……
叶玉心事重重，看到蓝图似同样有话要说，可叶玉猜到那必是与她南辕北辙的心思，看着蓝图的样子，又始终没有说出口，也想方设法堵着蓝图的话，和蓝图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回了自己的家。
不可否认蓝图是一个最理想的结婚对象，无论是外型还是才干，他也是一身武功，更可贵的是，他深爱着叶玉。可就是少了什么，少了一种在叶玉看来最想要的什么，与感动有关与一种过程一种岁月有关，很重要的一种感觉，并且……她不会记得天生没有刺的鲈鱼，却一生都忘不掉没有刺的鲫鱼，还有，把智齿当宝贝一样带回家并取名叫小小玉的，不是他，虽然不存在任何的过错，却恰是叶玉可能这辈子都很介意的事情。
真正说分手还需要莫大的勇气，若提出分手，叶玉很明白她究竟在做什么。
第二天，叶玉与蓝天都开始上班，忙到中午，来到饭堂看到蓝芳和蓝天在一起吃饭，这中午闲下来的时间，蓝芳听到了许多关于蓝天在济南救下那个男孩的事情，正质问着蓝天当天的情况。看到叶玉立刻把叶玉拉过来要问她真正的详情。
叶玉看到蓝天不说话低头吃饭的样子，明明是救了人家一条命，却是这样被蓝芳心疼地责备，可是蓝芳的心情叶玉很理解，她又何尝不想狠骂蓝天一顿？
“小玉？你怎么不说话的？当时你没有拉住她的吗？”
“我拉得住她吗？先吃饭，这里人多，你这样责备她，别人听了也不好。”
蓝芳的办公室里，三个人排排坐在沙发上。
“以后不可以再这样，我相信不止是你一个人看到了那个男孩，但是唯有你冲过去救他，叔叔教你剑法，可不是让你这样冲动的。”
“姐姐，你怎么说我都好，千万别跟我妈说，不然，她会比你更啰嗦的。”
“你还嫌我啰嗦？以后都不许你一个人出远门去！”
“芳，她这么大了，冲过去救人是她的本性。”
“她要是有点什么，我婶婶怎么办？以前在学校里我答应我婶婶看着她，现在，在这里工作，我也必须让她平安了，如果她真有点什么，我也一定会活不下去，光听我就浑身颤抖。”
“姐姐，你就别生气别担心我了，我以后一定掌握分寸，这件事情我确实有欠考虑，不是我想表现什么，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很危险，你知道我练武术这么多年，总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对我周围的一切可能敏感一些，总之我答应你以后一定注意，三思而后行，你别难过了，好吗？”蓝天揽住蓝芳的肩。
“芳，你要再责备她，那么这件事情就真的没有意义了，事实也是她救下了一个男孩，该是让你开心和骄傲的事情，已是安然无恙地在你面前，所以不要再难过了。”
“她这样的性格，我以后怎么放心让她出去？你看看我们医院进来的人，有多少是因为意外导致的？她救得过来吗？你也说的，以她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不去救？而事实是意外总发生在一瞬间，她武功再好，也有顾不过来的时候，你让我怎么放心？”
“可难道你希望她看到路人有危险却不管不顾，是一个无动于衷的人吗？不正因为她这样的性格你才这么喜欢她吗？这正是她的优点，芳，她其实很委屈，她也不想你这么担心她，看到你难过，她正比你更难过。”
叶玉的话不无道理，看到蓝天低着头，蓝芳伸出手用手背抚触蓝天的脸：“一定要给我好好的，确实不该责备你，也确实看不得你那样做，明白吗？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对妹妹的，可你就是姐姐这辈子最在乎的。”说完最后这一句蓝芳声音都变了，她是真的疼爱极了这个妹妹。
蓝天点点头，姐姐的话有些感性了，向姐姐有些腼腆地微笑。
“要不要在姐姐这里睡会儿？下午有手术要做吗？”
“有，很重要的一个手术，可能没法准点下班，别等我。”
“好。在这里躺会儿？”很重要的手术，她的妹妹，满身的才干，蓝芳更疼爱了。
“好。”
“姐姐去给你泡水然后你再睡，到点我会来叫醒你。”
“姐姐要去哪里？”
“我和小玉去外面逛逛。”
“哦。”
漫步在金港越来越繁华的步行街，蓝芳担忧蓝天的心情依然没有平静，叶玉挽着蓝芳，听蓝芳讲蓝天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别人欺侮蓝天，蓝天是不还手的，但是如果有人欺侮蓝芳，蓝天必会把那些人吓跑。有一次蓝天因为蓝芳，而用武功把人一脚踢出了好远，那个小男生疼得哭着一路告状到学校，小男生的爸爸妈妈也不肯罢休，非要学校给他们一个交待，事情传到蓝天爸爸的耳朵里，明知是对方不对，也还是让蓝天站了三天的马步，学校的老师也知道蓝天有委屈，但仍然让蓝天抄写课文一百遍，抄了两天时间，蓝天没有哭。那时蓝芳和蓝天才八岁，蓝天学会了忍让，更学会了忍辱。
蓝天的小时候，可以说是异常的艰苦，因为蓝天的爸爸其实太想要一个能扛起一切的儿子，他对蓝天已苛刻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从不把对蓝天的爱表现出来，可蓝天还是特别爱她的父亲，她父亲曾在西沙群岛打仗，战争中也受了伤。
和叶玉一起来到一个新开的服装店，蓝芳看中一款白色休闲牛仔裤，按蓝天的尺码，买了下来。又来到内衣店，按蓝天的尺码，买了几条内裤和几个胸罩。
“芳，她都这么大了，你还给她买这些。”
“我还特喜欢给她买。”
“看出来了，只是难道你要给她买一辈子吗？”
“不然怎么办？她还从来没买过这些东西，她都不喜欢逛街的。”
“那如果你随张洋去青岛，是不是你干脆给她把一辈子要用的都一下子买给她？她是个女生，这些你不做，她会自己做的。”
“如果我不做这些，她是会自己做，只是我都能想象她来买这些脸红的样子，呵……干嘛要去改变她？”
“说的是。”
“你也一早就了解了的，她的穿衣喜好跟她的性格差不多，非常单调，非要白色，或者蓝色，T恤还得是纯色的，那些带图案的她全都不喜欢，有几次买给她，我认为很好，可是最后她就是不要我只能当睡衣穿了，还有，裤子必须是直筒的不能是紧身的，裤子也不能带一点花俏的图案，必须是纯色那种，你知道有时买这样的衣服很难的，所以得看见就买，还有这内裤，必须是纯棉纯色的也不能带一点点花纹，文胸不可以带有钢丝，不然她就是不穿，总之许多，她的怪癖，好在我现在是了如指掌，就连她胸部有多大我说出来的尺寸误差都不会超过半厘米。”
“呵……你比她妈妈还会照顾她。”
“那可不一样，反正我也习惯了，还记得她去英国那段日子，身边少了她，我真是想念她，平时洗一大盆衣服，突然少了许多，你知道她因为练剑每天都要换两身衣服的，好了，她走了我多轻松啊，可我却怀念了，恨不得跑英国给她铺床去。”
“你究竟把她当弟弟还是妹妹啊？”
“当然是妹妹。”
“你有没有想象过她和卓副院走到一起？”
“说心里话我是非常希望，可是，看来太难了，过段时间再说吧。有些事情千万别再提，好在她顺利回国，现在她认真工作，也打消了去找的念头。”
“不知道那个人过得怎么样。”
“会好的，你就别来刺激我了。”
“希望是很好，她都不让我们找到她。”
“她做得对。”
“芳，要是她接下来又和一个女生在一起，你是不是还会阻止？”
“沙沙我都狠下心了，别人更不可以。不过我相信她不可能再走这条路。”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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