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吻了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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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秒y受。」倒在沙發裡，不住的捂著肚子揉。
　　怡真知她難受，走到她身旁，蹲下來坐在地上，一手撫著余曉小的肚子，一手撫著余曉小的臉龎。輕聲斥責：「不能喝就別喝！喝了難受，是妳自找的。」看著余曉小那副難受樣，心裡又一陣憐惜，柔聲問道：「頭會疼嗎？」
　　「嗚~」余曉小像個孩子，側身躺在沙發裡，縮了起來，像母親胎裡未出生的嬰兒般的姿勢。
　　「有哪裡難受的嗎？」
　　「肚子難過~~」余曉小皺著眉，扁著嘴回應。
　　「笨蛋！」
　　對著余曉小，她可真是有點無可奈何。好在這人的酒品挺好的，醉了也乖乖的躺著。怡真才剛要站起身來，洠�想到身子才一動，余曉小的手不知何時抓緊了衣角，嘟著嘴道：「不要走~」
　　「我去拿個毛巾給妳擦。」
　　「不要走啦~」余曉小像個孩子撒嬌，那模樣只怕怡真一走她當場便會哭了起來。
　　怡真見這情景，又好氣又好笑。她耐著性子哄道：「妳先睡一下，我去去就來。只是玻а垡幌伦拥墓Ψ蚨�已。」
　　「真的嗎？」
　　「等妳張開眼時，我就回來了。」
　　「那我要晚安吻~」只見她手指扯著怡真的衣角，雙眼迷濛的直盯著她看。這個要求，照著余曉小平日的個性是完全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
　　但，她已醉了，而且還醉的很可愛。
　　怡真被她盯的臉上發熱，低下身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一印。
　　「好了。椋�上眼休息一下吧！」
　　「嗚~~~我還要一個。」余曉小像個孩子不滿足似的，要了一個糖果後，又要一個。怡真的手握著，緊了緊又放了開來，俯下身去在她的臉頰上又印了一個，還未待怡真起身，余曉小環著怡真的脖頸，撒嬌道：「另一邊也要。」怡真被她弄的離不開，兩人的距離近的很。怡真能清楚聞到余曉小身上的酒味，不同於上次的香味。
　　在那不到十公分的距離裡，有種氣息鑽入了她的身體裡，迷惑著她，輕繞著她的心頭轉，像是有一條蟲在心頭爬行著，癢著，讓人不撓不痛快。
　　她雙眼凝視著余曉小，而余曉小只是盯著她直發傻笑，也不知在笑什麼。怡真雙手放在余曉小的頭側旁，慢慢的低下去，吻的卻是她的紅唇。
　　怡真吸吮著那鮮豔的紅瓣，不時的啃咬著，又輕舔著。像位美食家般，品嚐著嘴中的美味佳餚。怡真溫柔的輕吻著，細細品嚐，帶點不捨，不願這麼快就把美食吃下肚。這一吻，吻的情濃意濃，待怡真離開那誘人的美食時，余曉小早已睡去。
　　怡真平靜的起身去拿毛巾幫她擦臉，仔細的就著毛巾輕拭著她的臉孔。完事後，怡真坐在余曉小身旁看著她，看了許久也沉思了許久。
　　
　　到底今晚醉的人是余曉小，還是她？
　　
　　怡真坐在陳薰的吧檯裡喝著酒，卻越喝越清醒。
　　禁不住的回想那一吻。像被蜘蛛絲網住的蝴蝶般，越掙扎越脫不了身。
　　早已陷入那纏綿的吻裡，抽不出身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卡文了。
先前寫的文，把它修掉後邊多餘的文字。
修的不多，但是這樣子看下來，才覺得整體有和諧感。
　　　　　　　　　　　　　　　　　　再见
　　
　　余晓小其实有点怕见到怡真。
　　她虽然醉酒，可不代表她什么事都不记得，相反的，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她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对此，她的心里感到一阵复杂。余晓小不知道为何喝了点酒的她会提出睡前吻的要求，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的发现了点什么东西，但却又对自己说那只是错觉。
　　她不断反复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下八百遍，但仍旧改变不了事实。所以她选择遗忘，假装遗忘，还好对方也没有提起那事，所以她抱着鸵鸟心态当作不知道，自欺欺人，这或许也是她的一项绝技。
　　余晓小的内心隐隐觉得不妥，有一块大石压在心头上，但却说不明白，只觉得别再与怡真这人过多接触的好。过不了几天，她与怡真说明了，当初那事也早就原谅她了，最近事忙，用不着天天上门来做饭。怡真听了，笑了一笑，轻轻淡淡，余晓小见她这笑容，心里摸不着底，不知怡真是什么感觉，怕她心里不舒服，又补上了一句仍当她是朋友，而且还是很要好的朋友，欢迎她随时上门。
　　这话说的倒真是不错的。她是真诚的欢迎，心里仍旧希望她常来，但却又不想她常来，这种左右矛盾的心情，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这下子，两人的接触倒不似往常那般频繁。彼此再也没给对方任何讯息，只有偶或间接的手机短讯问侯，但却从来也没有谁主动打给谁过。
　　余晓小有时回到家，总是等到一定时候，这才起身走出家门，外出觅食去。心里的那块大石搬了去，但却留下了痕迹。直到有一日，回到家后，拿了往常的画册，她不语，平静的看着，彷佛那画会吸人入魔一般，将人的心神夺去，令她不动不语坐着许久。
　　
　　最近这阵子，佑廷明显感觉到余晓小的烦躁，常常在他与惠如共处两人世界时，余晓小的电话总是好死不死的响起约他出外。这下子倒是事有蹊跷，余晓小这人平常假日里独处惯了，总是他找人出来玩，曾几何时他成了宅男，而余晓小倒成了往外跑的那人？
　　
　　怡真不知道那晚的事她记得多少，但余晓小事后的答案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她的心里不自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却有一口气堵住心口。
　　一阵安心、一阵失望。
　　这种感觉很复杂，但她心底也明白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从何而来。这种心情的震荡着实让她无法忽视，她抓紧了自己的心，把它放稳，这才不再左右摇摆。明了自己的心意，却又不得苦笑一阵，谁不好喜欢上，偏生对那人硬是瞧上了眼。因着这事，最近的心情着实烦了几阵，想见她，却又想避着她。每每脑海里浮出她的身影，心里不由得一股甜，但想完后却又不得不懊悔自己怎的这么傻。
　　眼前批着办公檔，心思却全然不在上头，连外头办公室的骚动也全然没发觉到。
　　在办公室外，只见全公司的人全挤到这一层楼来了。助理小林也跟着挤在人群里，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最前头的一人看起来不过30，长得俊秀，双眉浓厚，双目如光，后面几个人全着黑色西装整齐有序的走在后面，个个长得高头大马，一看便知是保镳。只见他充满自信的在前面走着，满脸微笑，一双眼充满了魔力，对着围观的员工道：「请大家继续办公。」这一句话一出，不晓得迷倒了多少公司内外已婚、未婚的女子。连只是普通的一句话，也透露出无比的魅力。助理小林不由得啧啧称奇，这奇男子是谁。只见公司高层的几位主管见了他，对他行九十度的鞠恭礼，双方互用日语叽哩咕噜的沟通了几句，只见那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主管便没再多言几句，只是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像是为他开道。那名男子向着前头的办公室前进，助理小林一惊，心想那不是经理的办公室吗？！
　　怡真才刚叹了口气，办公门便被敲响了几声。
　　「进来！」怡真头也不抬的又埋头在眼前的公文中，却全然没料到进来的不是助理小林。
　　「嗯啍！」对方故意发出声音来，怡真一听察觉不对劲，这才抬起头来瞧，不由得绽放了如花般的笑容，对方双手一展笑着用中文道：「好久不见！」
　　怡真站起身来发自内心的给他一个拥抱，笑道：「真一，你怎么来了？！」
　　「父亲原先对我说派妳过来这里坐镇，但如今一年已过，我在日本久等妳不到，只好先过来把妳领回去！顺便过来视察分公司的状况。」说着，又对着怡真展露了洁白无暇的笑容。
　　原来眼前这一位风云人物叫：长谷川真一，是怡真目前所属日商和善集团总栽长谷川真治的小儿子。
　　真一对着怡真笑道：「还是说妳打算留在这里统领海外分公司。」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后又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父亲也会同意的。」真一心想着毕竟当初分派怡真过来这里就是有这层意思在。
　　只见怡真问到：「那我什么时候准备回去？」真一有点惊讶，原本以为怡真会准备待在她的故乡。但也只是一下子而已，他的神情就恢复过来道：「如果妳想回去的话，下星期就可以回去了。这边的业务我会找人处理好。」
　　「嗯。」怡真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真一疑惑的看着怡真问道：「妳不想待在这里吗？妳的父亲不是在吗？」
　　「我爸爸现在环游世界，更何况现在他身边也有人陪着。我没什么好担心的。」说到这里，怡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一个人，这种寂寞的感觉她已许久没尝到过。到底有多久呢？对了，是碰到余晓小之后，自己似乎才没了这种感觉，因为身边有她的陪伴。想到这里，不自觉的苦笑了起来。
　　真一在旁见她苦笑，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她突然觉得这样子也好，就这样子结束了也好。反正没有开始，也就没有所谓的结束。
　　真一对着怡真道：「如果妳决定好了。晚上跟我一起去吃个饭吧！我们很久没聚聚了。顺便给我一份这一年多来合作公司的名单，我想这次过来顺便也认识认识这些人，与合作伙伴打声招呼，到时妳来帮我介绍。」
　　「嗯。」
　　
　　既然要离开，那么就放胆的让自己去想她吧！反正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这么一想心情倒是突然换了一个天地，这些日子有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有时笑完之后却又变成苦笑。惠如这小妮子近日见怡真这模样，心惊胆颤生怕怡真得了病，还捉着怡真要去看医生，怡真笑说没事，惠如看了却有事。心想这笃定是心病，但是什么呢？这她还抓不着边。因此只得自告奋勇的当起了心理辅导师来，对着怡真循循善诱，这循循善诱没有成效，诱不出什么鬼屁东西来，惠如小妮子倒是自己生起了气来。
　　「姐！妳还当我是外人吗？有什么事妳就尽管说，谁欺负妳，妳说，我找他算帐去。我打不过，我找佑廷来当打手，如果再不行，找小小鱼来当垫背的。妳说成不成？！」惠如生了气，连自己说的话也是没什么道理。
　　怡真初时听还笑着，听到小小鱼三字不自觉的眉头皱了一下。惠如倒像是发现了世界惊奇般大叫道：「啍！我就知道是小小鱼惹恼了妳！我找她算帐去！」惠如拿了手机立时要按，怡真慌张的抢了她的手机道：「别这样！我们没事。」
　　「那妳是为什么最近总是烦心。妳以前有心事总跟我说，现在怎么了？」
　　怡真踌躇着，不知说不说。
　　惠如见状，心底不耐烦，以前怡真可是什么也不会瞒她的，现下又是怎样的情况。口中说道：「那好！妳不说，我找小小鱼问去。」
　　怡真叹了一口气道：「妳问她也没用。她什么也不知道。我跟妳说就是了。」
　　待两人坐上，怡真仍旧没有开口。
　　「妳喜欢小小鱼，我没猜错吧！」惠如沉不下气，先开口打破这僵局。怡真转头望向惠如苦笑了几下。惠如果真是知心的小妮子，连这也瞒不过她。
　　「妳怎么知道？」
　　「我看出来的。」
　　「有那么明显？」既然惠如知道，那么余晓小呢？如果她知道的话，又会是什么反应？但这个问题，她不想深入去寻找，因为她也早就知道答案。
　　「没有。」话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余晓小近来在公司的感觉稍嫌落寞了点，莫不是两人出了什么问题吧！？这么一想，惠如心想道，该…该不会余晓小拒绝了怡真，但…这…惠如心里虽然很想打骂余晓小这人，却也知道感情的事勉强不来。余晓小虽然不喜欢女人，但如果是怡真的话，那又不同了。惠如对怡真的魅力可是相当有信心，就连她有时仍不自觉的为怡真倾倒。想到这里，精神一振，安慰怡真道：「姐，要不我帮妳把她掰弯吧！」
　　听到这话，怡真立时反应道：「妳从谁那里学来这种话？」她真想打惠如的小脑袋，不知道这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陈熏啊！」惠如虽然只去过几次陈熏的酒吧，不过私底下与她颇有联系，倒不是她特意去跟人家攀谈，是人家时不时来个电话找她打探林欣怡的事。一开始只是聊林欣怡如何缠上怡真，到后面倒是聊的开了。「我听陈熏说，有些人本来就不知道自己是Les，等到了后期才知道的。又有些人本来就可同、可异。而且听说还占大多数呢！只是需要开发而已。」
　　怡真听了这话，打定主意要找陈熏算帐去！但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怡真好气又好笑的道：「妳并不需要这样做。」
　　「那又是为什么？」
　　「妳还记得我回国时跟妳提及碰上一位让我心动的人吗？那人就是余晓小。」
　　「什么？」惠如的脑筋这时才又回转到了许久以前，心想着那怡真岂不是与余晓小早就认识了！可是…这…这说不过去啊！余晓小不喜欢女人，却又与怡真沾染上关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等，这也不对啊！难道余晓小是Les吗？！
　　惠如慌张的开口道：「余晓小是Les！？」
　　这句话一出口，怡真这才惊觉到自己对着惠如道出了什么事。她不该把余晓小想隐瞒的事道破。她晓得余晓小是注重稳私的人。
　　怡真自己在外面玩的荒唐事，惠如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自知晓的。惠如不是个保守的人，她也觉得人有七情六欲，不能光靠自己解决，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这种事，大家都知道，只是妳会不会去做而已。对于怡真，惠如向来只是担心的成份居多，总是希望她找到一个伴，毕竟从以前大学时相处下来，便也见到怡真在爱情这条路上的伤口，她还记得怡真大二时认识的学姐，那位学姐拥有了她，却又不珍惜她，最后背叛了爱情，成了花心劈脚之人，那时的怡真虽然没有流过半滴眼泪，但是惠如却知道怡真的心被刺了一刀。
　　而接下来的一次，便是遇上了林欣怡。而这件事着实也让怡真再一次重伤，这些事情惠如都晓得，因些对于怡真总是心感疼惜。
　　惠如又再重复一次，但这次的语气较为平稳的说：「余晓小是Les？而且妳们之前就认识了！？」
　　怡真避开了头，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不回答的好。
　　这下子惠如又疑惑了，她问道：「余晓小是Les的话，那事情不就得了。为什么妳仍旧心烦？」
　　「………」
　　怡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真要说的话，那又要从何说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始说着余晓小的故事。　
　　
　　「她不可能让自己爱上任何人。」因为她是个狠心的人。怡真最后下了这道结语，惠如只是静静的听着。
　　怡真不自觉得想到自己与余晓小从前的对话：「狠心，才不会让对方有太多的期望，才能让对方死心。」是的，她爱错人了，余晓小不可能让自己喜欢她。现在回想起来，不自觉的感到可笑，那些话是自己对余晓小说过的话，如今却降临到自己身上来。
　　这世上是一场轮回，她爱她，她不爱她，就只是这样。
　　
　　惠如抚着怡真的手，想说些什么话来，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怜惜的望着怡真道出一声：「姐~」
　　看惠如那副苦楚的模样，怡真道：「妳放心，我没事。妳别担心。」说着自己倒先笑了起来道：「妳干嘛那么伤心的模样。妳可不知道我在陈熏那里，可是相当的有人气，不怕找不到合眼的人。反正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说完还对着惠如眨眼睛。
　　惠如一听，不禁哭了起来。怡真赶忙安慰道：「妳哭什么呢？」
　　惠如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哭了起来，就只是想哭而已。或许是因为怡真不哭，所以她想替她哭出来罢了！本来是自己要安慰怡真的，没想到反过来变成怡真来安慰自己了。
　　怡真拍拍她的背，对她轻声笑语道：「好了。别哭了，要不然佑廷见妳这模样，还以为我欺负妳了！到时我还真怕他找我算帐。」
　　「他…他敢找妳算帐，我……我休了他！」惠如哭哭呜呜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好。
　　「那可不行！妳休了他，我找谁照顾妳。我下星期就要回日本总公司去了。与其拿这些时间来哭，不如拿来欢笑些的好。我可不希望妳到时仍是像以前一样哭着跟我告别。」惠如见怡真拿起以前的事来取笑，抬起头来道：「我…我…才不会那样。」
　　说完这句话后，惠如这下才止住了泪水，但鼻头仍旧是红肿难受。「妳…妳不要回去，人家我舍不得妳。」
　　「我也舍不得妳，但是那边需要我。」怡真真诚的望着惠如柔柔的说话，将这位小妹子又柔柔的怀抱着。
　　「不能留在这里吗？」惠如闷着头问。
　　「不行。」怡真轻和的应道。
　　她知道至少现在的她没办法留下来，她只希望离那人越远越好。那样的话，那心里的牵挂也会轻易的因而变成微不可见的丝线，终至不见，或者断落。她的心口有许多伤，她不想让自己再一次受伤。
　　陈熏难得这么早就看到怡真出现在酒吧里，陈熏一看到怡真，开心的对她展开双手，想着是哪一阵风把她吹来，正要开口询问时。不料怡真却是对着陈熏先是教训了一番，要她别再教些有的没的给惠如，陈熏这时话也不必问了，只得赔笑赔不是，想不到怡真生起气来也不得了的。只见怡真这时又突然泄了底气的道：「我后天就要搭机回日本了，所以妳别再乱教东西给惠如。如果可以，帮我好好照顾她。」
　　「怎么这么突然？」陈熏惊讶的看着她。
　　「分公司这边的状况也稳定了点，我本来就该回去。」
　　「妳可以留下来的，不是吗？」这里应该有许多值得妳牵挂的事物。
　　「我也可以回去。」怡真回头笑语。
　　「妳怎么了？」陈熏感觉，这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怡真。
　　「妳还记得我跟妳说过的故事吗？那个悲哀的人的故事。」
　　「记得。」陈熏倒不是记忆力有多好，而是觉得这世上竟有那种人，以她的概念而言，那种不谈纞爱的人是笨蛋，所以她记得清楚。她甚至觉得这种事很可笑，还真想看看那人是长什么样子。那人的脑袋肯定是坏了。
　　「妳觉得那人很笨，对不对！」怡真望着陈熏。
　　「本来就是啊！」陈熏回笑道：「妳不是说那是妳碰到的人的故事。那种人本来就是个笨蛋！哈哈哈！哈！……哈！……………哈……………。」陈熏的笑止到一半，渐渐的收口。她皱眉看着怡真，怡真无奈的抿着嘴，一抹微笑挂在脸上与陈熏对望。
　　
　　「混蛋！」陈熏咒骂一声，拿了一瓶酒，直接倒入酒杯里喝了起来。这声责骂不知是骂她自己，又或者是骂着爱上那人的人。
　　爱上不会爱的人，这是傻子！
　　陈熏后悔自己方才的嘲笑。
　　
　　如果，妳喜欢上一个人的话，该怎么办？陈熏回想起怡真问她的话，心里直骂道混帐！
　　
　　怡真出国前，去了一趟余晓小的家里，心里只是想来见一面而已。
　　余晓小知道她要离开，但始终没做任何表示，而这件事还是佑廷跟她说才知道的，她从没听见惠如提过。
　　怡真站在余晓小的家门口，对着她笑了笑道：「我想过来见见妳。」
　　余晓小让怡真坐了进来，去盛了茶给她，对她道：「我昨天才知道妳要回去，什么时候的飞机？」
　　「今晚。」
　　余晓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道：「这么快？」
　　「嗯。」
　　余晓小不多说话，想了一下对她说：「妳等等，我拿个东西给妳。」走进了卧室。怡真站起身来，看着这熟悉的厅房，走至书柜前，随意的抽了一本书。啪搭！的一声，余晓小的画册，掉了下来。
　　怡真想起余晓小从前的同事被她画在这里，心里有点苦涩，余晓小是怎么思念那个人呢？一张揉皱的画纸夹在里面，怡真打开来，她终于知道那天为何余晓小突然生气，突然撕画，因为那是余晓小不可言的秘密，也是余晓小害怕的事实。
　　上头画了她正在看书的模样，而画册里的几张也画了怡真的画像。余晓小立在卧房门前看着怡真的动作。
　　怡真赶忙的将画册放回，不敢再看，她的飞机就在今晚。她不得不走。
　　余晓小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链子对她道：「来不及准备什么送给妳的，这个算是手套的回礼。」
　　「谢谢！我想我该走了。」怡真怕自己走不了。
　　余晓小送她到楼下的门口，出租车在等着她。
　　怡真走到出租车前，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余晓小，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怡真心中抱着一丝的希望看着余晓小道：「妳…对我是怎样的看法？我想知道。」
　　余晓小呆了一下，这才低下头缓缓的低沉道：「我们只是朋友。」
　　「我知道。」怡真的脸上挂上笑容，好像听到了个笑话。
　　余晓小偏过头去把眼光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