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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夏.安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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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记得黎俊吗?”酒瓶滚落在地上,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温子然呆呆地望着停住的酒瓶,淡淡地问。
  “怎么?”宋千夏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身形修长的她眯起眼吐出烟圈,点点头。
  “你说得对,做人,一定不要过度地迷恋一个人。”温子然双手撑在地上,挪动身子,缓缓地靠坐过来,然后将头搁在了宋千夏的肩上。
  酒精的作用开始明显,温子然已经开始犯迷糊,有些找不着北。但是她清楚的是,此时此刻的自己,心脏处就像被灌满了铅,沉而重,令人难以透气。
  她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听到温子然所说的话,宋千夏的肩膀忽然地就失去了力气,渐渐瘫软,然后整个人摊开双臂仰躺在了地上。
  但她没醉,她的酒量比起温子然来好得太多了,即使绝大部分的白酒是她解决的。
  “你们分手了是么。”宋千夏伸手拂去了自己额头上的刘海。
  “其实。。。很正常。”温子然脸色惨淡,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其实,说起来,我甚至…不太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只是,突然间觉得旁边少了个人,有些寂寞,有些害怕,还有些委屈,是我做错了什么,使得他要离开?”
  在分手那天,她表现得异常冷静,好像是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她就像平常一样温习功课,之后听歌和看喜剧电影。
  她从未料到过会在今天遇见宋千夏之后,那一切蓄藏在内心底处的伤感,在瞬间就这么爆发了出来。
  “嗯?”宋千夏的声音冷静如同深海。
  “他打电话和我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同校的女孩,她可以给他我所不能给的,他说在她那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温子然捋了一把头发,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
  这里离学校不是很远,周围是一大片的草地,草地以北,是一个人工湖。有好几对情侣安静地坐在草地上。
  “然后我说好。并且用愉快的语气祝福了他和他的新女友。”似乎是比较傻的做法,但是,如果回到当时,她也一定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可我真正想对他说的是:‘去你的,其实是因为你在我这儿感受到你的大男子主义信条无法存在了是吧?那你就滚远点,我不阻拦!’”温子然说完后笑了。
  “爱情这种东西…”温子然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人又不是没了它就活不下去,我干嘛要陷进去,干嘛要自己给自己作孽呢。”
  千夏转过身,顺过包,取出一瓶酸奶,将吸管插进去,然后递到了温子然眼前。她从来都是这样,不管做什么,总是会为温子然考虑。就比如她料到温子然会喝醉,所以在自己的包里放了一瓶可以辅助醒酒的酸奶。
  温子然睁大了迷蒙的双眼,恍恍惚惚地将牛奶接过去。
  “其实,比起我们所谓的爱情来,我当时更在意的是,是不是我为人处事真的有毛病,所以原本我一直依赖者的人要离开我。是的…我真正在意的,是这些。”在温子然接过酸奶之后,宋千夏捻熄了烟头。
  望了温子然片刻,宋千夏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而后却还是把真正想说的压制了下去,装作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既然他可以这样做,那么,你就不要再记着这段感情了。重新谈个恋爱吧。这学校有帅哥。”
  温子然含着吸管,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忽又眼神迷离地笑了:“宋千夏啊宋千夏…其实,李俊一直都在吃你的醋…他怪我们两个太要好…哈…”
  闻言,宋千夏睫毛微颤,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千夏,你呢?顾思寒呢?”
  温子然再次靠在了宋千夏的身上,并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宋千夏的脸颊,宋千夏转过头,这才发现,两人的脸靠得极近。
  温子然的双眼被路灯和星光装点得美轮美奂,小脸微微发红发热,她的醉态竟是那么引人目眩神迷。
  “分手了。”宋千夏淡然答道。
  “嗯?”温子然眨了眨有些迷蒙的双眼。但是宋千夏没有说下去。
  “唔。。。咳。。。”秀眉一皱,温子然被牛奶呛到了,于是一边苦着脸一边松开吸管。
  宋千夏再次拉开包包,从中抽出一张餐巾纸,便要擦掉温子然嘴角溢出的牛奶,但是,当她的食指隔着餐巾纸触碰到温子然的唇边时,突然颤栗了一下,而后将纸巾直接塞到温子然手中,不再说话。
  气氛越来越安静,终于,宋千夏再次回过头,这才发现,原来靠在自己肩膀处的温子然已经睡着了。
  于是,她从温子然手中将牛奶拿了过来,含住吸管,眉头却是深深皱着。
  


☆、儿时

  其实岁月流逝时的速度,往往会出乎我们的意料。
  即便人人都从未怀疑过‘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的说法,但当你在人生途中停靠并再回首,发现一切已成追忆时,却还是会希望时间能够走得稍微慢一点,哪怕只是慢那么一点点。
  你总是企图要牢牢抓住逃逸而走的时间之光,虽说那是不太现实的事情。有时我们会禁不住这样想,要是一切停留在那些我们的幸福时光中,该多好。 
  温子然和宋千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小学四年级。 
  当时由于年级里重新分了班级,所以温子然和宋千夏就变成一个班级上的孩子。
  只不过,对于一个有着好几十人号的集体而言,温子然从来就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在日后的生活里有什么交集。
  那个时候,她们之间的距离就像是东非大裂谷,那么宽阔那么深,足以将她们阻隔到各自的世界里。
  直到两天之后,老师决定重新编排座位,于是温子然就被调为了宋千夏的前桌。
  宋千夏经常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玩转铅笔,似乎是在独自想着什么心事。周围的孩子蹦蹦跳跳,玩得不亦乐乎,被置其中的她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温子然很少和她说话,通常情况下,都是和同桌的女生走在一起,包括下课时一起做习题或踢毽子。
  后来,在期中一起上武术课的时候,温子然和宋千夏被分在一组练拳。
  但是不管怎么努力,温子然就是不能够走出准确的步子,在被老师冷言冷语讽刺了好几句之后,她急得就快要哭出来。
  最后,有一只手伸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个步骤我练得很熟悉,你来,我教你。”
  温子然起先用一种满是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之后才慢慢地走到了宋千夏的旁边。问:“你叫宋千夏是么?你好像不怎么爱说话。”
  “嗯对,宋千夏。”虽然被人很犹豫地问名字是件不怎么令人舒坦的事情,但是宋千夏还是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融入这个班级。
  可到了后来,事态的发展变化使得一切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曾经。。。温子然一度认为武术课结束后大家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
  结果也正是因为后面还有好几节武术课,于是宋千夏便又顺理成章地指导起温子然来。
  而后,在某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宋千夏刚刚回到教室的座位上,温子然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站到了她旁边。
  “有什么事?”宋千夏问。
  “没有!”温子然摇头,随后突然伸出右手,将一个棒棒糖放到了宋千夏课桌上摊开的书本中,说:“这个给你!”
  阳光折射在漂亮的棒棒糖上,剔透得可爱。
  宋千夏拿起棒棒糖,然后侧过头,冲着温子然微笑,说:“谢谢。”
  温子然当时便怔住了,千夏她。。。好美。
  也是因为这件事,两个人后来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好朋友。
  以至于到了后来就连千夏皱着眉头说:“温子然,你的名字很难听。”这样子的话,温子然也不会反感了。
  再慢慢地,温子然知道了宋千夏居住的地方,但是从来没进去过,因为宋千夏说她妈妈很吓人,会打人。
  她说:“妈妈以前不是那样的,可是现在好吓人。我很想我妹妹,她叫千月,可是,在去年的有一天,我醒来时,千月不见了。我好想她,真的好想她。”
  当时,温子然睁大了双眼,听着这一切,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有一次,教室里的孩子们都在说自己的妈妈多么多么像母老虎多么多么恐怖时,宋千夏把本子合上,就转过头说:“为什么明明是很幸福的孩子,却还要那么挑三拣四呢?”
  她说:“爸妈早离婚,我妈以前每天都哭得很凶,随后脾性变得非常糟糕,什么事情都不做,每天我回家去都是我做饭烧菜,饭后碗也是我刷,可是有什么办法。”
  之后,宋千夏冷笑:“都说虎毒不食子,是啊,不食子,可是,她到底将千月怎样了,我根本不清楚。”
  温子然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有着这样阴冷的一面,但是自己无能为力,只得伸出手去,握住千夏的手,久久不放开。
  正是这样的一些小话题,将两个人间的疏离感慢慢地挥抹开去。小女孩与小女孩呆在一起,一般都不是打篮球什么的,而是会互诉心肠,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比如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读书,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每科都学好。
  一旦有心拉近距离,即便双方的性格差异再大,只要没隔着深仇大恨,相处时间过得久了,十有□还是会变得如胶似漆的。
  一米宽的小巷子,两边的居民楼在不停轮回的四季里逐渐起了变化,油漆脱落,墙壁斑驳。每个清晨天幕拉起时,卖菜的贩子踩动三轮车的声音在其中显得格外清脆。
  周一到周五,每天都会背着小书包跑出巷子,与宋千夏会和,然后两个人一起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途中清风撩啊撩,她们的长发扬啊扬,夹杂着欢声笑语,多么快乐。
  学校门口的小商店里,总是摆放不少看起来很漂亮的明信片和信笺纸,上面印着的各种花纹深得女孩子青睐,就算少吃五毛钱的零嘴儿,也要去买回来。
  温子然每次买的时候都会要两份,一份自己留着,一份拿去给宋千夏,不图别的,只要看见对方展露出的笑容,便会觉得像是尝到了一辈子的甜。
  而且,因为宋千夏特别喜欢收集带有蝴蝶图案的明信片,因此,温子然在地摊上翻找的时候,还会特意地问老板有没有印着蝴蝶图案的。
  她们会一起手拉着手唱动画片的主题曲或者片尾曲,会闹小矛盾,会生闷气,会在最终妥协了写信给对方道歉,殊不知对方也写了好多封,只是比自己后拿出手。
  会一起去买两毛钱一只的香蕉冰糕和一毛钱一小袋的萝卜丝,而且总会觉得那些东西比起家里的饭菜要可口得多。
  会一起给对方画像,尽管线条不怎么流畅,神情也不怎么形象,要靠谁在头上扎了花谁没有才能够辨认出来谁是谁,但是内心就是很满足。
  会在对方快要过生日之前绞尽脑汁地去准备礼物,好像看得比自己过生日还要重要一样。
  会一起分享一首歌曲或者一本小说。。。
  两个人的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甜蜜,不管怎样,总是要比一个人的生活来得更有激情。
  宋千夏在体育方面非常出色,老师常常都说:“宋千夏就像个猴子似的,跳远跑步掷铅球跳绳样样都不在话下。”
  但是温子然在体育方面,从来都像是一个白痴,的确很奇怪,她看起来长得清秀灵动,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将这点体现在运动方面。
  随着年龄的增大,宋千夏变得越来越调皮,而且总是时不时地会触犯校规校纪,于是宋千夏会被老师点名批评,也都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当初的沉默寡言已经不能再从她身上找到半点。
  直到某年冬天,有一次老师通知了宋千夏的母亲去学校‘谈谈’。
  放学的时候,宋千夏磨磨蹭蹭不想回去,就和温子然一起慢慢地推着自行车回去,只是随着天色越来越晚,宋千夏还是走到了自家门前。
  “拜拜,明天见。”她和温子然说。
  结果那天晚上宋千夏就被打了,而且被打得很惨很惨,胳膊上全是瘀青。但是不服输的她一边咬着嘴唇忍着眼泪一边却为躲避母亲的棍子而跳来跳去,怎样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做错事。
  “你就是这么不听话,就是这么不听话,我打死你算了,真不知道生你下来干什么用的!”母亲的声音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再次扬起了手中的棍子。
  那一刻,宋千夏突然避开母亲,跑出了房间,一路跌跌撞撞到了街道上。
  温子然还记得那天晚上宋千夏跑来敲自己家门的情形。
  当时自己刚刚洗完澡,然后就听见了宋千夏在外面喊着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于是,温子然开了门。
  寒冬料峭,茫茫夜色,刀子般的冷风来回地刮着。
  宋千夏出现在了门口。她只穿着薄薄的单衣,瘦弱得过度的她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手臂与小腿肚上纵横着长短不一的伤痕。
  她在风中瑟瑟发抖,舔着干得起皮的嘴唇 ,眼睛红红地说:“我今晚想住在这里。”
  温小天也是这才知道女儿有着这样一个玩得很好的朋友。
  后来温子然的母亲李丽帮宋千夏处理了伤口,过程中李丽满眼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出有人会如此狠辣地对待自己的亲骨肉。
  晚上睡觉时宋千夏一直都在哭,但只是固执地咬着牙齿,没有令自己发出声音。然后又开始咳嗽,全身都在发抖,出汗,枕巾上湿了好大一片。
  稍微平复些后,宋千夏说:“子然,你说,如果千月还活着,如果她只是被妈妈送了人,会不会过得比现在好很多?妈妈那么爱打人,千月身上又有病,如果还生活在这个家中,一定挨不下去的吧…”
  “嗯…千月她肯定过得很好。”温子然将宋千夏抱得更紧,叹了口气,安慰她。
  那次以后,温子然没有再看见千夏哭过一次。
  只是,宋千夏越发地变得像个小痞子了,而且,她似乎认得不少大街上人模狗样的混混,到处都在盛传关于千夏打架的故事。她就这么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坏女孩。
  不戴红领巾,不按时完成家庭作业,做操的时候也不怎么动胳膊。
  而温子然的形象与她则完全地颠覆了过来。温子然听话,会认真地去上每一节课,仔细地在本子上写满笔记,她是一个常常受老师和同学表扬的孩子。
  每天用钢笔在作业本上写出工整干净的字体,每天在出门前端正地系好红领巾,每天都不会迟到,更别提旷课。
  于是,两个一起长大的伙伴开始产生了各自的变化。
  ***
  温子然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甚好,她潜意识里抬起手在眼前挡了挡。轻轻动了下,浑身便是一阵酸痛,好像和人大打出手过一样。
  她似乎做了许许多多的梦,一个接一个,中途虽然切换得很快,但却给她带来了一种非常真实的感觉。
  突然想起一种说法,说人在临死时,脑海中会出现一幅一幅的画面,都是按着生平遭遇的时间顺序所列好的。
  瞬间,温子然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正要死去。
  一旁传来椅子挪动时发生的声响,看见室友舒琳起身去倒开水的时候,温子然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回到了宿舍。
  昨晚上喝了多少?不知道。她只是迷糊地记得自己好像哭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完全不知道了。温子然笑,幸好自己是和千夏在一起,如果是和别人在外边喝得烂醉如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换做和别人在一起,她也就不会喝酒了。
  而且,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子放纵一次。一直以来,她都是扮演着一个乖孩子的角色,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舒琳。。。几点了?”温子然揉着太阳穴。
  “噢,班长你醒了啊?等等,我看一下啊。。。两点四十二!”舒琳回到桌前放下水杯后按了一下旁边的手机。
  “两点四十二?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你朋友带你回来的。”舒琳回答。
  “啊,那我睡了这么久。。。”温子然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还没做,但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颇为痛苦。
  “班长,你怎么喝那么多?”舒琳站在一旁歪着头问。
  “见到了好朋友,心里高兴,所以就喝了点儿。”
  “就是那个女生对吧?她长得挺好看的,也是重庆的吗?”
  “不是。”温子然伸了个懒腰。“广州的。她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我唯一的死党,宋千夏,呵呵。。。哎呀,糟了,我忘记叫大家去教室领书了!”突然地就想起了这件事情来,昨天从办公室把课本抱到教室后,还没有通知大家来领呢。
  温子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就急忙地下了床去,打开电脑打算发飞信通知大家去领书。
  幸好今天学校放假一天,如果大家都有课的话,那可就真的搞砸了!
  “舒琳,快点儿,我们马上去教室!”
  仅仅花了十分钟,温子然就搞好一切并且出现在了教室。清点了一遍人数之后,发现还有两个人没有到,而其中之一就是团支书高丽。
  温子然有些不悦,但还是手脚麻利地发完了书。
  “班长——”
  然而这时,却有一个男生举了下手。
  “你说。”温子然做了一个请他发言的手势。
  “下一次可不可以把事情做爽快一点啊!人家D班的班长在昨天晚上就
  把书发给班上的人了。你不能总这样子吧!”说话的男生眉头微皱。
  温子然心里震了震。原来,班长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做,许多事情执行起来,总是会让人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而且那些阻力都是自己在想象怎么做好一个班长时没有考虑进去过的。
  有些事情,没有做好就是没有做好,没有为同学考虑周到就是自己的不对,不管你有怎样子的理由,你能做的,绝对不是为自己开脱。
  她确实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有没有领导天赋,到底能不能胜任。也许她太高估自己了,以后自己可以把书念好就可以把班委做好。
  事实上,书本上边的知识在某些时候并没什么用。
  “以后我会注意的。”温子然向着班上的同学微微地鞠了一躬。 
  刚刚把书抱回宿舍之后,温子然的手机便又震动了起来。
  是辅导员的信息,说的是要每个班级要报上一个节目参加院里迎新生晚会,立马挑选几个有点儿才艺的人出来。
  于是,温子然开始挨着个儿地给同学打电话——她实在不想再召集所有人起来了,那一套高中的方式在大学里实行得太多只会惹人反感,说不定等人到齐之后她还没开口就会被人嘲讽一番。
  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班上的同学大多比较羞涩,一听到活动的事情,便一个个地推辞着说:“班长,你找别人吧,我真不行。”
  每一个人都这样和温子然说一遍的话,还有谁会参加呢。
  温子然一边用手撑着脸颊,一边翻着手机的通讯录,想着怎样可以鼓励同学们多去参加学校里的活动。
  “班长!”
  这时,从厕所里头出来的舒琳一边洗手一边回过头来喊了温子然一声。
  “啊,我怎么忘了,你可以去参加的啊!”温子然突然间想到,舒琳很喜欢唱歌,她的声音非常甜美,很适合唱那种安安静静的歌曲,非常抓耳。
  “嘿嘿。。。实在找不到人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出一个节目吧!”舒琳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地眯着,看起来非常可爱。
  “哎。”温子然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我这个班长,做得不怎么样啊。。。”
  “瞎说!”但是没想到的是,舒琳一下子就打断了她的话。“你不要那样子去想,你这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你看你常常都是饭都不吃,然后就忙着处理班上的事情,还要怎样嘛?你不要听班上那些人那样说就否定自己,是个人,谁能没点事儿?再说这又不是多大个事情,今天又不上课,今天发书又有什么关系?又不能影响班级上什么利益。高丽在那儿挑拨离间的,你别上她当,广摄那么多个班,哪里是只有你最后发书的啊?我认识一A班的人,他们就还没有发,那么积极地在昨晚上就发了的就只有一个D班。我相信你可以做好的,别想多了,晓得不嘛?我挺你!”
  舒琳连珠弹似地说了这么一席话,温子然快听傻了。 她也从这番话里边找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暗暗地下了决心,今后绝对要做好所有的事情。
  打开电脑,登上QQ,温子然点击了创建群,接着在群名称上面输入了“10广摄B”几个字。
  


☆、她的演出

  进入到一个新的学校,对此处的一切事物都还不是太熟悉。这样一来,自然就会感觉似乎到处都透露着一种距离。
  那种冷漠着的陌生感无处不在。人与人之间,客套地说着话,不像高中那般可以打打闹闹互相追逐。
  往往都会在相互见面自我介绍后再添加一句:“以后请要多多关照。”
  所谓利益的存在,正是体现于这些细小的夹缝中。
  上课的时候不再是固定的教室和座位,除了专业课之外,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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