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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近代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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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
  ……
  此外,我还着重对整顿了公共秩序。随地吐痰,乱倒垃圾,不遵守交通规则,都进行了严肃处理。通常他们初犯时,会内罚穿上一件粗白布做成的衣服,上面用大大的黑体字醒目地写着,我不该XXXX(随地吐痰/乱倒垃圾/不遵守交通规则),直到他们抓获三个犯类似错误的人。累犯的话,则会被罚穿着衣服,进行社区服务。后来,有人认为,穿这样的衣服,有侮辱人格的嫌疑,便想方设法加以修改。终于在半年后,取消了。不过到那时候,人们轻易已经不会再去违反这些儿规定。丢不起那人!
  我还通过立法,对体育设施公园、广场、、城市绿地等在城市的所占比例,进行了规定,限制了一个最低比例。我始终认为,一个喜欢运动的人/民族/国家,要强于四体不勤之辈;精神意志的健康,比身体健康更重要。有些人活者,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正是因为太多人失去抵抗意志,区区一个日本才能在中华耀武扬威。
  说到这里,顺便说一下后世关于日本的争论。我以为,没有什么可争论的。无非是站在什么立场。站在受害者立场,加害人还满不在乎,仇恨它是理所当然的;站在旁观者立场,自然可以说“适者生存”什么的,如此而已。一个人也好,一个民族也好,选择仇恨,还是宽恕,要看具体情况。受害者在之前的状况下,连仇恨都不会,那不是理智,也不是宽容,而是懦弱,自然会被人瞧不起。当然,这与是否贬低日本,是否向日本学习无关。
  想来想去,尚武精神、竞争意志的培养,只有体育竞技最合适。所以,为民众提供足够的运动场所,也就成为基础建设中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体育在教育中占据了相当一个比例,这个比例始终在10%以上。而且学校必须配备一定规模的运动场所,规模大小与学生数量成正比。运动场所可以很简陋,却不可以没有。各种各样的比赛,始终受到政府的鼓励和支持,特别是田径、球类和国术。中华国术大赛已经成为中国最重要的体育赛事之一,受到广大国术爱好者的欢迎,与定段赛并称国术界两大盛事。
  事物不是孤立的,而是互相影响,互相作用的。
  1921年年中,由于系列福利法案的通过执行,给政府的财政造成了危机。于是,为了缓解财政危机,国防军再次大裁军,并准备在适当的时候,第三次裁军。中国的地缘位置实在不佳,为了适应国防的需要。国防军再次裁军的同时,国会针对此事,通过了两项法令。
  其中一项法令是《兵役法案》的第三修正案。该修正案规定:国家不再征召义务役,完全实行职业兵制度。同时,为了培养后备军人,增加教育中的军训部分。要求完成义务教育的男子,须完成六个月的正规军事训练,完成大学教育的,至少要完成一年的军事训练。并扩大了后备役军官的培养,以为军队培养人才。这种培养,通常也为家庭贫困的学生提供了受教育的机会。虽然学校采用学分制,学生也可以半工半读。但多一条途径,总是好的。对国家也十分有利,属于双赢。
  《兵役法案》的修改,还有一个用意。它取消了义务兵役,这也为边疆地区少数民族融入中国提供了一个缓冲。说白了,就算少数人意图分裂,没有受到过正规军事训练,其影响也会小很多。而边疆地区的义务教育,在相当一个时期内,还是会落后于内地。这不是我有意所为,而是那里缺乏合格的教师。
  另一项法令是《武器持有令》,该法令规定:在全国范围内,允许私人合法持有武器。
  实话实说,我对此……不是很情愿的。治安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它对我的人身安全,造成了直接威胁。
  众所周知,刺杀美国总统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想象一下,我去选区进行竞选。某人酒喝多了/失业了/失恋了/想出名……总而言之,因为某种原因,某人想对我开一枪。于是,该人在看到我之后,回家拿出枝步枪——装备了瞄准镜,在自己家阳台上,瞄准了距离不远(5~300米)的我
  ……
  然后,我的生命,就看该人的枪法好坏了。
  汗!总觉得这事,防不胜防。
  可是,军队减少了,义务役取消了,要保证预备役军人的素质,熟悉武器的使用,还是很有必要的。
  考虑再三,我还是签署了《武器持有令》。
  第77章
  国防军离开伊犁以后,行动很是隐秘,直到三天后,电报才传回国内,“顺利攻克阿拉木图,我军伤亡不大”。接下来,可就不得了了。远征军的电报,流水样的发过来,只要求一件事——“粮食”。按照远征军司令部的意思,什么都不要,有粮食就行,别说打到里海,就算打到莫斯科,也没有问题。莫斯科,自然是开玩笑的,但看王泽的意思,想必行动极为顺利。
  在中亚这片土地上,公元6世纪中叶—8世纪建立了突厥汗国。9—12世纪曾建奥古兹族国、哈拉汗国。11—13世纪契丹人和蒙古鞑靼人侵入。15世纪末成立哈萨克汗国,分为大帐、中帐、小帐。16世纪初基本形成哈萨克部族。1755—1757年,清朝统一西北地区,解除了哈萨克汗国来自准噶尔贵族的威胁。大、中、小三个玉兹,曾先后表示归顺清朝,部分牧民迁回阿勒泰、塔城、伊犁地区放牧。18世纪中叶起,沙俄势力加紧侵入哈萨克草原和原属清伊犁将军管辖的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地区。18世纪三、四十年代,小帐和中帐并入俄罗斯帝国。19世纪中叶以后,哈全境处于俄罗斯统治之下。阿拉木图地区就是在这一时期,被俄罗斯夺取的。
  阿拉木图风光独特、历史悠久,古代中国通往中亚的丝绸之路就经过这里。它位于天山外伊犁阿拉套山脉的北坡,源自崇山峻岭的溪流穿越市区及近郊,留下一片丰土沃壤。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漫山遍野都是果园,尤其是苹果园。这里产的大苹果香甜可口,远近闻名。在哈萨克语中,阿拉木图就是“盛产苹果的地方”或“苹果城”的意思。阿拉木图有“苹果之城”的美誉。
  正因为中亚地区曾经是俄罗斯的殖民地,后来逐步被其吞并,但俄国人对待这些地区的宗旨,始终以掠夺为主,仍然与对待殖民地差不多。后来革命了,统治机构变成了苏维埃。但人变了,主义变了,思想可不容易改变。苏俄对待这些地区的宗旨,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起初,还能够在主义的指导下,将国王贵族的财产没收,并将其中的一部分,分配给普通民众。苏俄的税收依然很高,但由于中间环节的减少,行政效率的增加,民众交纳的税却减少了,生活水平还是有所改善。这样一来,思想加物资,人们对苏维埃的感觉,当然不错。但是,随着俄罗斯大旱,国内闹饥荒以来,苏俄内部困难重重,许多矛盾就浮出了水面。宗主国的思想,也活跃起来。理所当然,苏俄通过种种名目,从此类地区大肆征收粮食和物资。
  一回没问题,互相帮助——受灾者是哈萨克人的传统;二回不要紧,支援前线;但三番五次,没完没了,谁也受不了。
  1921年10月的一天,阿拉木图郊外的一个克烈部落组成的伏勒斯特(小区)——沙俄规定由50至70帐(户)组成一个阿吾勒,由10至12阿吾勒联合成一个伏勒斯特(小区),由15至20伏勒斯特构成一个奥克鲁克(大区)。由长者治理阿吾勒,苏丹管辖伏勒斯特。治理奥克鲁克的则是公职人员,由大苏丹和4个助手(两位俄国人、两位哈萨克人)组成。
  现在,都统一由苏维埃管理了,但基本的规则并没有改变。
  ……
  “不能够再这样了!”哈克那札尔用力一拍桌子“这么下去,来年的日子可怎么过?”
  额什木翻了翻白眼,“不能这样?不这样,怎么办?来‘征收’牛羊的,手里可是拿着枪下来的。”他一向喜欢与哈克那札尔抬杠。
  苏尔特苏米亚瞪了一眼,还在说风凉话的额什木,慢慢的说:“帮助受灾者,是我们哈萨克人的传统。俄罗斯确实遭受了大灾……”
  哈克那札尔气的够呛,却不好打断长者的话,直到苏尔特苏米亚说完,才接到,“话可不能这么说。帮助受灾者,是我们的传统。可是,我们没有帮助他们吗?
  我们已经为俄罗斯灾荒做了捐献,我捐了五头羊,杨吉儿捐了四头……没有人不捐的,我们哈萨克人从来没有小气鬼!
  但是,过后怎样?俄罗斯人是不知道感激的,他们又收了什么战争税,现在还要收……今年都交了三倍的税了,我总不能把羊都杀光,那来年的日子怎么过?
  ……
  实在不行,我就到东边去,听说那里分了地,前年还免了税,去年也就二十税一,日子好过多了。
  ……
  我反正不会再交什么鬼税了!”
  哈克那札尔越说越气愤,他一掀门帘子,走了。
  几个人在伏勒斯特里,都是有点儿声望的,聚在一起,想商议一下如何应对苏维埃没完没了的税。现在,哈克那札尔一走,几个人都觉得没意思,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会儿,也就散了。
  临走的时候,额什木凑到苏尔特苏米亚跟前,小声说了句,“你也说说哈斯木,总得给大伙,留条活路……”
  哈斯木是苏尔特苏米亚的儿子,参加了苏维埃,正负责这一片的工作。
  众人走后,苏尔特苏米亚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我是为苏维埃吗?我也是为了大伙好,硬顶吃亏的,还不是我们哈萨克人……’
  是啊,苏尔特苏米亚不是为了苏维埃,活了一辈子了,老人什么没见过,嘴上说的再好,也骗不过他的……但哈斯木就像着了魔似的,一口一个“暂时情况”,要不就是“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他……
  哈斯木连饭都顾不得吃,一直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上级又传来指示,要粮食要物资,命令他们加大征收力度,可这么下去不行……哈斯木跟传达指示的库尔金,争辩了好久,还是被库尔金给说服了,“世界第一个工人阶级的国家,已经到了最危机的时候。帝国主义趁着俄罗斯大旱,不但拒绝向俄罗斯运粮,还指使走狗高尔察克,大举进攻苏维埃……一切为了共产主义,为了战争的胜利……哈萨克人暂时牺牲一下,将来会好的……”
  没有想到,哈斯木一回家,饭没有捞到吃,反而与父亲大吵了一架。
  哈斯木已经忘记,自己说了什么话,也记不的父亲的原话了。总而言之,谁也没有说服谁。但是,哈斯木从父亲的话里得到一个信息,有人想暴力抗税。
  于是,离开家的哈斯木,又连夜找到库尔金,商议好对策。
  两天以后,哈克那札尔因为暴力抗税,而被早有准备的格洛夫金当场打倒。不仅牛羊被“征收”,连哈克那札尔本人也被带走。
  消息传开以后,苏尔特苏米亚立刻病倒了。几天后,当“哈克那札尔意图逃跑,被当场击毙”的消息传回来,苏尔特苏米亚就再也没能好起来。
  从此以后,哈斯木就很少回家了,大伙看哈斯木的眼神,让他说不清的难受。半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格洛夫金酒后失足,从马上坠落,脖子折断,死了。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
  套用一句名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俄罗斯人刮地三尺的行径,必然会激起反抗。冲突,妥协,再冲突……直到流血冲突,大规模反抗,然后,就是苏俄红军强有力的镇压。最后虽然在哈萨克党员干部的劝说,勉强平息了冲突,没有开枪。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苏维埃已经丧失了大部分民众的信任,或者说苏俄再次让人们记起来沙俄,只是依靠强大的武力压制,才能维护统治。
  1921年年末,苏俄内战更加激烈,就将这些地方的部队,抽调精锐回国参战。
  哈斯木的所做所为,取得了苏维埃的信任,成为阿拉木图某某党支部成员。现在阿拉木图某某党支部开会,正在讨论,红军大部队离开后,如何应对这一变化。
  按照库尔金的意见,“这时候,我们应该缓和一点儿。毕竟我们是内部矛盾,民众的觉悟是不高,只考虑个人利益……但觉悟的提高,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不能一蹴而就。
  我建议,采用缓和的手段,广泛开展宣传活动,深入到群众中去,加强思想教育。
  ……”
  但哈斯木则有不同看法,“我不能同意库尔金的意见……现在,大部队的离开,我们清楚,老百姓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封锁消息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候,一步也不能退。如果我们稍为软弱,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
  强硬,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我们只有比以往更强硬,才能够让民众认清形势。”
  ……
  叶努斯梅托夫(阿拉木图某某党支部书记)倾听了大家的意见和看法,最终混合了两种意见,决定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面广泛宣传,取得人民的理解;一面严阵以待,如有抵抗,立刻严厉镇压。
  随后,莫斯科再次发来了粮食征收命令。
  这一次,谁也不能够阻止流血的发生。也许是红军主力的离开,助长了哈萨克人抵抗的决心;也许是主力的离开,增加了红军战士的恐惧;也许……
  也许还有很多,但事实只有一个——阿拉木图某某地区,爆发了大规模的暴力抗税活动,红军开枪镇压,直接打死打伤数十人。
  消息一经传出,哈萨克人群情激愤,暴力抗税活动很快蔓延到吉尔吉斯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全国。军事化的苏维埃是世界上,最有效率的组织,它迅速作出反应,要求各地区采取强力措施,迅速将一切消灭在萌芽状态。结果也正是如此,在残酷血腥的镇压下,没有组织的、哈萨克人自发性的反抗,很快被平息。然,苏维埃就像坐在火山上。地上的岩浆冷却了,底下却是汹涌炽热。
  中国远征军的进攻,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苹果之城”阿拉木图城始建于1854年,1867年成为土耳其斯坦—总督辖区的行政中心,1920年成为吉尔吉斯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的首府,也是极重要的战略要地。本来,这样的地方红军决不会轻易放弃。但随着苏俄主力的离开,及装备训练的差距,使苏俄红军的顽强抵抗,失去了意义。仅仅两天时间,守卫阿拉木图的五千红军就被击溃,远征军以轻微的伤亡,被打死打伤一千多红军,并俘虏了其余部。
  值得一提的是,红军守卫阿拉木图,并没有得到多数民众,尤其是哈萨克民众的支持。
  远征军攻克阿拉木图以后,并没有停滞不前,骑兵师迅速分兵两路,按预定计划,一路向北,一路向西,大肆进攻。
  但是,就像远征军发回的电报一样,军事不是这次行动的主要部分。红军主力撤回国内,阿拉木图地区作为首府,也只有区区五千红军守卫,其它地区可想而知。而且,红军的装备极为落后,估计在红军里也是不受重视。阿拉木图守军只有二十五门火炮,口径105mm的老式火炮仅两门,还有一门是坏的,其余多为37mm速射炮和55mm山炮,75mm步兵炮仅有六门,且弹药匮乏。
  远征军虽然是骑兵师和山地师,单位火力仍在红军的十倍以上;兵力也在敌人的七倍以上。又掌握进攻的主动权,以集中攻击敌人的分散;物资准备也十分充分,大量重卡的使用,随身携带了大批物资,足以应付自如。并且,俄罗斯内战尚未决出胜负,也就是说,短期内敌人不会有援军。
  这样的情况下,军事自然不是主要问题。如何稳定人心,让民心依附,拥护中国的统治,才是接下来的重点。所以,王泽、韩伯平两位正副司令,都没有带队出发,而是留在阿拉木图。准备随后再率步兵师出发,一路殿后,收拾战后的局面了。
  在阿拉木图的工作,说好做,就好做,说不好做,也是很让人为难。哈萨克人刚刚被苏俄糊弄一把,这时候,政策宣传再好,效果也不会显著。好在情况也在预料之中,在国内早有准备。
  曼努克扬是哈萨克著名学者加戈的小儿子。良好的教育,是他成为一个温和有礼的年青人。曼努克扬原来也对共产主义有些儿向往,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就像天国一样。为此,他还史无前例地,多次与父亲争论过。但是,加戈的死改变了这一切。受人尊敬,一辈子没有做过亏心事,曼努克扬为之骄傲的父亲,著名学者加戈,就因为发表了一些儿不合时宜的意见,就被关进了监狱……死了。
  这是个不幸事件,也许真像苏维埃解释的那样,都是意外,谁也不想的。
  但……有什么区别?
  父亲死了,母亲也一病不起——真像故事书里的情节,太老套了。
  当事人却刻骨铭心。
  温和有礼的年青人消失了,活着的,只是对苏共充满了刻骨仇恨的曼努克扬。
  知识就是力量。
  曼努克扬清楚,复仇只有一个办法。他沿着伊犁河顺流而下,历尽艰辛,终于与中国方面接上了头。经过种种考验,曼努克扬成为调查局外围的一分子。
  现在,曼努克扬回来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武装到牙齿的十万远征军。
  类似曼努克扬的,还有好些儿。不仅调查局为此次行动准备了地图、情报和向导(也是翻译),国防军还在新疆雇佣了许多会汉语的哈萨克人,并抽调了些儿干的不错的干部,随军而行。
  PS:哈萨克的资料来自百度百科。
  第78章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有了这些儿熟悉内情、知根知底的人,一切都不是问题。
  在阿拉木图,举行了公审大会——先让老百姓出出气,顺便把一些儿知名人士绑在中国的马车上。当然,公审大会也不是以国防军的名义举行的,而是拉了一批哈萨克人作掩护。
  1922年2月25日,国防军攻克阿拉木图的当天。曼努克扬就找朋友打听消息。
  战斗结束没几个小时,要不是家里没盐三天了,多夫甘才不会出门呐,现在买了盐,就埋头向家走去。兵荒马乱的,还是不要乱出门的好。
  “牲畜平安?”
  多夫甘在快到家的时候,听见了一声熟悉的问候。一抬头,正好看见了年多未见的好友曼努克扬。他父亲死后不久,曼努克扬就失踪了,多夫甘还担心了好久的。
  “平安,平安。”
  多夫甘快步跑上前去,用力的拥抱住曼努克扬,兴奋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曼努克扬也很激动,他用力的拍打着多夫甘结实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多夫甘才注意到,曼努克扬穿了一身陌生的军装,又惊又喜之余,多少也猜出一点儿,但发小长大的好朋友,有什么话好说。何况,中国人的名声一贯很好,起码胃口比老毛子小多了。
  拉着曼努克扬回了家,让妻子库尔金娜拿了奶茶,多夫甘大声说着,请曼努克扬吃“别什巴尔马克”(哈萨克语:五指,指手抓羊肉),自己就要去牵羊——哈萨克人请人吃饭,主人在宰羊之前,先要把羊牵给客人看,并客气地说些:“羊虽然不太肥,略表心意,敬请赏光”等客气话。
  曼努克扬赶忙制止了多夫甘,边开玩笑道,“我都看过了,羊都不太肥,你就别客气了。”然后正色说:“以后你再请我就是。现在,你请我,我吃着,心里也不安乐。”
  ……
  喝着酒,吃着罐头,多夫甘很不好意思。本来嘛,一年多没见的朋友到家,应该自己请的,结果吃的都是朋友带来的东西。
  曼努克扬看出来了,就讲起了别后的经历,来转移多夫甘的注意力。不过,曼努克扬逃跑以后,虽然谈不上九死一生,但也可以说是历尽辛苦了。
  多夫甘听的忍不住叹息起来。曼努克扬的很多经历都是需要保密的,所以,有些儿事情,就采用春秋笔法,一带而过了。转而谈起他在新疆的一些儿见闻。多夫甘也听说过新疆年来的传闻,很是好奇,他提出了各式各样的问题。当然,传闻失实,所以,多夫甘的问题也是乱七八糟的。曼努克扬尽力而为,一一做了解答。
  然后,曼努克扬就把话题转到今天的任务上来,询问起别后的种种情况。这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多夫甘就一五一十的加以说明。
  第二天一早,曼努克扬便去拜访额什木。
  额什木并不想与中国人过于接近,形势不明,他也要权衡利弊的,他可不会轻易地把自己绑在中国人的战车上。
  但威逼利诱谁不会?
  曼努克扬说了一会儿,见额什木左推右挡,一味地搪塞他。也不生气,只是声音就大了起来。他开始盛赞额什木有勇气,够朋友,平素看起来跟哈克那札尔关系不好,但患难见真情,关键时刻还要看额什木的。
  说来说去,额什木的汗就下来了,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终于,在曼努克扬直接称赞他“艺高人胆大,亲手为哈克那札尔报仇”的时候,额什木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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