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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华章ii夙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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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洛斯华殿下亲手打造。建成後由於有高强度的防护屏障,所以无人可入。
血舞森林,传言天降血泪,树枝起舞,噩梦翩飞。是惩戒禁狱中最恐怖的终极牢狱,只有触犯终极重罪才会被封印入其中,进去後无人生还,没有活著出来的可能性。
我翻了大半本,对上面提到的美景心驰神往。
不知道这本书会带我去哪儿?明知有风险,我还是抵制不住好奇,按照摊主说的触动了开关。
一道红光闪现,瞬间天翻地覆,我眼前被红色充斥,头脑却吓得一片空白。
我感到身体腾空而起,起初还是比较舒坦的,我没有感到太多不适。
但是很快的就开始不停地在空中打转,仿佛长达几个世纪的翻转後,我碰到了什麽东西,坚硬却有弹性。
我已经吓得浑身坚硬,被反弹,然後再撞上去,紧接著就是无限的下坠……
…………
真疼,浑身都疼!
等我再有力气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脖子几乎摔断,手脚骨折似的疼痛。
靠,都是骗人的!什麽平稳著陆无知无觉,分明是生死撞击夺命坠落!
然後我扶著腰半坐起来,因为疼痛又不得不摔回去,後知後觉的闻见空气里满是醉人的芳香。
遍地盛开的是不知名的白色花朵,连成一片如同海洋般波澜壮阔。天空是纯粹的黑暗,吸入万物一般深邃无边。星云在上方流动光彩,翩飞飘逸如真正的云团。
我这是被……传送到了哪里?
作家的话:
终於出现洛斯华了,反正小攻小受出场了,後面就轻松了~
☆、夙魇 第18章
Chapter 18
我眨眨眼睛,黑色的夜空纯白的花儿;闭上眼睛睁开再眨眨,黑色的夜空纯白的花儿;闭上再眨……哦,我的老天!
没有做梦我真的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美丽幻境,而且看这天空的颜色判断,这里明显不属於圣域。这地上的花我不认识,但莫名的想到了小时候的玫瑰岛,日後没准也会一样的美。
唉……触景生情想站起来感慨一番,却哭於手脚骨折无法动弹,只得仰面朝天瞪著黑夜发呆,心里祈求有人快点过来救救我。
我这辈子的祈愿第一次应验了。五分锺後,我听见了无比亲切的脚步声。
“我在这里,我摔残啦!快救救我、救救我!”我声嘶力竭的高喊。那边没什麽反应,但脚步声好歹是冲我而来。
我放下心来,摆出一脸最无辜最委屈的表情仰头从地面往上看。
他缓缓走近,我支起身子半躺著,当他走入我视线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完全的笑不出来了。
那是一名成年男子,我却瞬间失语。
没有什麽语言能描绘他的美。他的眉目就算技艺最精湛的艺术家精雕细琢千百年也企及不了的高度。
如此绝美的眉目柔和而自然,流露出高贵的气质。他的鼻梁英挺秀气,不显的女气。嘴唇偏薄,划出冷淡的弧度。眼神中无起无波,但那豔紫色的眸子仅一瞥就能诱惑众生俘获心神。
他的长发比瀑布流畅比子夜漆黑,发丝掠过耳後搭在肩上,飞扬出惊人的豔丽。
优雅和圣洁,冷淡和高贵。
这每一个五官在别人脸上都是突兀的存在,组合在他脸上却美的不可接近。
一个人能美到这种程度,我惊讶的睁大眼睛。
这个美的亦真亦幻的人步伐不紧不慢恰到好处,沈稳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现在乌龟状倒在地上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他全身都是黑色基调,但此刻站在一丛丛纯白的花儿中,却显得如此和谐,甚至更突出了不可名状的圣洁与优雅。
刚才我还乍乍呼呼的求救,现在却被他的美丽惊豔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低下头俯视我,眉头微颦,脸上表情复杂,“你还好吗?”天籁之音又一次击溃我的理智,连说话都像吟唱一样!
只要看著他的时候,都会觉得受到了蛊惑。我的思维越来越不灵光,呆呆傻傻的先是点点头,然後又摇摇头,接著再点点头……
他额上的秀眉皱的更深一点:“你刚才不是会说话麽,现在怎麽哑巴了?”
其实我不是哑巴了,只是因为你太耀眼了,我被你惊豔到痴傻了。这麽想著,嘴巴不受控制的动起来,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本来很疼很疼,但是既然你来了我就觉得好多了。”
说完我脸上又是一红。天呐,我脑子果真摔残了,这句话和变相表白有什麽区别……
他自动忽略其中的语意内涵,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疑惑对我道:“你是什麽人?”
他这话说的太疏离,让我不太舒服。我朝他望了一眼,才慢吞吞道:“我叫伊儿。没什麽特别的身份。”
“你是怎麽到这里来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说我就满肚子的委屈,於是我开始大倒苦水:“你问我我还纳闷呢!我招谁惹谁了,买了一本传送魔法书,相当旅游手册。可不知道出了什麽毛病,把我传送到这种不知名的地方,还让我自由落体下降,把我摔了个半残疾……”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被一本魔法书传送到这里来的?”他语焉不详,不过脸上毫不掩饰的写著“你骗谁呢?”之类的话。
“嗯嗯!是真的!我刚来奥森,今天去逛街,无意中看到这本书很漂亮,就买下来了。”
我竹筒倒豆子说的全是实话,还怕他不信,就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了这本该死的魔法书,“给,你看,就是这本!”
“你就是靠这本书进来的?”他接过书,仔细的看了看,“这本书先借我看看可以吗?”
他的反映让我觉得很奇怪。我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他这麽追根究底干什麽?
不过这个疑问还没在我脑海里逗留足够长的时间,就被他迅速转移过去。
“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好奇,一般魔法书只能做的近距离传送,可这个好像可以达到远程。我最近在做魔法研究,自然比较感兴趣。”
嗯嗯!我剧烈点头,有点怯生生的。至於为什麽会如此小心翼翼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呃……这书只能使用一次魔法,是一次性的便宜货,而且目的地还随机。还有啊,你可千万别相信这个烂魔法,可吓人了,著地时能痛死你!”我指著自己的腿做例子。
他的目光飘忽了一会儿,终於停留在我的腿部,有点讶然:“你的腿受伤了?”
我差点被过气去,难道你认为我瘫在地上修养生息吗?!我翻著白眼凄惨的点点头。
他显得更奇怪了:“你为什麽不用治愈魔法?”
我翻白眼:“……我不会。”
他看热闹似的嘴角微动:“你应该到了学魔法的年龄了吧,奥森有规定所有满三百岁的人必须入学接受魔法课程学习,不应该有人不会魔法。”
我悻悻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疼的龇牙咧嘴,哼哼著:“……算了,解释不清。你就让我躺著自生自灭吧。”
话还没说完,他绝美的脸就凑过来。一道光团从他的指尖蔓延的整个手掌,暖洋洋的的像旭日朝阳。他将手掌伸过来,覆在我骨头断处。
刚接触到时我紧张的僵硬,勉强调笑道:“你真的会吗?别到时候骨头碎了也接不上啊,你没有收集人体关节的嗜好吧?”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手上加重力度,我疼的嘶一声,立即禁声。
不过很快,温暖的阳光就顺著皮肤窜入指尖,又流淌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全身心的放松,疼痛也随之消退。等了一分锺左右,试著活动双腿,竟然完好如初。
没想到他的魔法还挺强,瞬间就能痊愈。不过我转念一想,你魔法这麽好干嘛不早点给我治,害得我还忍著疼痛回答你那麽长的问话!
我笑嘻嘻的跳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谢谢啊,你的治愈魔法真强,我佩服你了。你长得这麽好看,魔法更厉害!我看人很准的,你以後肯定大有作为的。”
他像是听到什麽有趣的笑话,瞬间忍俊不禁。他微笑起来,狭长的眼角向上弯起扬起圣洁的魅惑;红润的唇线抿紧微翘,荡起致命的绝豔。
我第一次看见他笑,笑的惊天动地,震颤心扉。
我彻底傻了,石头似的盯著他,眼球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他侧过脸,睫毛像浓厚的小扇子状,眼皮眨动的时候又像翩飞的黑蝴蝶翅膀,停在眼帘上展翅欲飞。
他其实只是漆黑的发丝一缕缕垂到肩膀处,顺直的末端随风轻杨,发梢几乎扫到我脸上。他似乎在想什麽很复杂的事,脸色神情飘忽不定,还微微有些失神。
缓过神来,我继续问傻的可笑的问题:“你是圣翼族的吗?”
我听闻圣翼族都是天生的魔法术士,他们对魔法与生具来的天赋非任何种族可比,许多高级魔法甚至就是圣翼族的专利。
看他一幅不屑於回答的样子我就觉得不爽
。虽然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吧,你好歹也给点反应吧,你不说话我们怎麽交谈?
我依旧保持著厚脸皮天性:“你的光翼一定很漂亮,化出来给我看看吧!”
他还是不理我。
我很热情道:“那个,你叫什麽啊,你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吗?”
依旧没回应。
这场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也是这样热情洋溢的哥哥长哥哥短,心存幻想他是很喜欢我的,可对方却总是冷冰冰的一言不发,站在我够不到的地方俯视著小丑一般的我,嘲笑的注视这很努力成长的我和我的梦想。
我有点尴尬,随即又微笑一下道:“不管这麽说刚刚谢谢你了,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啊,对不起,我这就走。”
我抬脚便走,看著诺大的花海实在寻不得路,孩子气的连头都没回的往前去,过了不知多久腿都走累了,转了几圈却又回到了原地。这男人竟然还半笑不笑的瞅著我,睫毛弯著一脸悠闲。
“你……不帮我就罢了,你看我干嘛呀!”我急了,又气又恼,“你是不是看我笑话啊,觉得我是小丑对不对!”
他没说话,我跺了一下脚又跑走。这里简直是整个天地的罂粟海洋,天空漆黑不似圣域的任何一个地方,纯白的花儿有几分妖冶,夜色下有些恐怖。
我加快脚步寻找出口,半天过後又看见那绝美男人。
他气定神闲的说道:“你一个人是出不去的。”
那怎麽办,难道我要在这里与世隔绝过一辈子?!见他满脸事不关己,疲惫加上气愤,我险些不可理喻的掉下一串眼泪来。
他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把满脸泫然欲泣的我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半晌才开口:“你想出去?”
我哽咽了一下,点头。
他又道:“你莫不是现在害怕了想回家吧?”
别拿我当孩子!我立刻摇头,闷不做声。
“那你哭什麽呀……”他无语的愣在原地,哭笑不得,表情及其古怪。
无理取闹到了我这个地步,也真是一种境界,“我没哭!谁叫我运气不好,买本书都能被发配到这个连人影都没有的地方,碰见一个人还冰冷得要死!”
“好啦好啦,一会儿我带你出去,你不许哭了啊。这里景致还是不错的,你先静下来咱们聊聊。”他的语调忽然前所未有的柔和,听他这样哄著我,连天大的委屈都能忘了。
我也觉得自己任性恼火的样子滑稽,瞥了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在哪里工作?”平静下来以後我觉得异常丢脸,安安分分的和他坐在树枝编成的长摇椅上,好不清闲自在。
大概身边有人总是很踏实的,此刻看起来这里太美了,比画面上的所有图画都美上百倍。
我晃荡著悬空的双腿,跟他坐的身子贴身子让我不禁有些心跳过速:“酒吧。”
他分明就是想气死我:“你在酒吧工作?当男公关?”
我现在对这个极为敏感,几乎到了一听就跳起来的地步。
“我当的是服务生好不好,服务生!你们的脑子里是不是酒吧等於夜店啊,难道我一看就是只能被人上的MB吗?”
自尊心受辱,我怒火中烧。问题是说这话的人自己长得比谁都漂亮,竟然这麽漂亮还没一点女人味,真是怒火再浇上一把妒火!
“你别生气。长得可爱是好事,最能引发人的怜爱心理和保护欲,有很多人都喜欢你这样的。”
他平淡的叙述,相同的措辞从他嘴里说出来,我非但不觉得恶心,反倒是丝丝缕缕的甜蜜。
我控制了好一会儿,还是不争气的问出了“那你喜不喜欢我啊?”这种丢人丢到很彻底的问题。
看到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样子,他全然不考虑是谁造成的,竟然笑得灿烂多了,“伊儿,你还真是挺可爱的。”
他的笑容彻底绽放在脸上,豔紫眼眸流光溢彩,比天上的星河更加璀璨绚丽。深邃的瞳中倒影出一片恬静的纯白,高雅诱惑。此时的他,只要看上一眼,便永生不可自拔。
……罢了,能看见这麽璀璨的笑容,也值了。
後来他向我询问我家的住处,说要送我回家。我一激动连周围有什麽标志性建筑都告诉了他。
我又对他说:“你是我来奥森以後对我最好的人,咱们交个朋友吧!”
他扬唇轻笑,简直倾倒众生,许久才缓缓道,“好啊,反正我的朋友也不多。”
在我还没来得及品味他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时,我就睡过去睡的不省人世了。
我很喜欢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就已萌生好感。
所谓一见锺情,没有比这更荒唐却不可自拔的了。
所有的巧遇拼成了一个必然,所有的必然连接成了一代宿命。
戏剧一般的开端,甜腻醉人的谎言,诚挚单纯的夙愿,最终都只能作为残忍的祭奠。
我们都曾拼命企图做命运的主宰者,以为抓住了不会消逝的幸福,其实我们只是活在了别人导演的剧本里,作为不可反抗的戏剧演员。
暗淡抑或是明亮的人生走廊里,挂满了一幅一幅的有序列的图画,他们是白色的妖娆的罂粟,生长枯萎,摇曳绽放,荼蘼花落,遍布穹宇的一片,却是一朵朵的孤单绽放。
强烈的感情冲击和记忆呼之欲出,沈甸甸的积淀於心,饱胀著思绪膨胀填补空洞,灵魂的牵引缠绕心房。
只需要轻轻触碰,毫无悬念的,汹涌而出的就是,思念和悲伤。
作家的话:
开始浪漫喽,傻伊儿……
☆、夙魇 第19章
Chapter 19
第二天早上自睁眼开始,我满脑子就都是昨日的插曲,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脑子才有了开始重新运转的迹象,总觉得有好几处都说不清的古怪。
首先是我到最後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其次是那个有著不同寻常的天空的地方到底有什麽秘密,让他刚开始看见我的反应过分的警惕,最可疑的是我昨晚是怎麽睡著的又是怎麽被送回来的?
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自己是由於困倦才睡成死猪状毫无知觉的。
按常理来说,我现在应该对他满是怀疑和戒备,对他毫无好感才对。
可我一想起那双浩渺烟波的豔紫明眸,所有的疑虑理智就化为乌有。不管他是谁,我都想再见他一面,和他说说话,看他笑一笑。
兴许我真是有那麽些喜欢他了……意识到这点後,我低声呻吟。天呐,这种一见锺情加暗恋,一向是我所看不起的模式,现在却狗血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
我真是笑不出来了。
另外,我现在严重怀疑爱茵和老板之间存在不可告人的奸情。因为我每次工作之余跑到休息室喘口气时,都能看见两个人极为暧昧的躲在角落里私语。
其实这种事在开放的奥森根本不算什麽。在奥森有句俗语,“路人即是情人”。这话原意是什麽我不知道,但在街上随便遇见的陌路人,的确有可能就是昨晚一夜情的对象。
私生活混乱开放的背後,往往是借助放纵才能安睡的心。
有时候还会想起帕迪和亚文,至少那个时候他们在我眼里是很相爱的。
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看得出帕迪对亚文还是很动情的,可问题是帕迪一下子变成了帕特里克殿下,不知亚文知道後会有什麽反应。传闻三个月後的音乐表演会帕特里克一定会出席参加,所以不管他再怎麽能拖延,三个月也是期限了。
到时候帕特里克无疑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和亚文和平分手隐瞒身份相安无事的回到奥森;二是和亚文坦白真相,若能获得原谅说不定能把美人一起抱回奥森,要不然就是两人彻底断绝来往。
不过以亚文那种外柔内刚的倔强性子,他俩双双归来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亚文万一再有什麽来头,大概只能无疾而终了吧。
之後的三个月过得飞快,我的调酒技术却没有丝毫长进,许多酒吧里的人都说菲特奥看错了人,不该给我工作。
我倒是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想那位黑发紫眸的男子身上。
初恋加暗恋的滋味让我牵肠挂肚,说出去真是可笑,只见过一次,说的话都屈指可数,我竟然就这样喜欢上了。
甜蜜而思念,期待又畏惧。
然而嘲笑自己不争气是一码事,心心念念就是另一码事了,管不住自己的感情就顺其自然,这才是我伊甸洒脱的处事原则。
在我几乎把艾茨的过去放到了脑後的时候,奥森迎来了音乐舞台剧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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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会场的时候,阳光炽热的把尘埃照耀的分毫必现,像是要吞噬所有黑暗的光华渗入边边角角用魔法礼花和光球装饰的舞台显得梦幻奇异。
三角钢琴、竖琴、小提琴位列舞台中央,准备为开演献上一首悠扬的曲目。表演者已经准备就绪,用谦卑恭敬的姿态向身份高贵的殿下做著诚挚的欢迎。
可惜爱茵因为化妆耽误了太长时间我们抵达目的地後没能亲眼目睹骑士长和大祭祀在人群的簇拥与欢呼中走下马车的夺目风采。
此时此刻我站在黑压压的人群里向舞台的嘉宾席上望去,还是带著十二分的乐趣的。
我对帕特里克自然没什麽兴趣,心里还不免有些疙瘩。他仍然带著自己的标志性邪笑,眼睛笑的轻挑,不过现在站在台上的他还是大有不同,果真还是有政客一重身份的。
亲切随和平易近人,和严肃可靠得体大方结合的天衣无缝。想起当初在赤夜的彼此,嘴角情不自禁的挂上了一丝冷笑。
我的视线落到那名女性大祭祀身上。她留著刚留到肩的栗色中长发,身体小巧玲珑。一席亮红的礼服裙掐腰设计,更是凸显了女性特显的曲线美。
这麽看上去她还是很温顺乖巧的邻家女孩类型。这种女孩性格温柔体贴,是控制欲强的人的极佳配对。
不过政客的话语有几句能相信?政客的面具有千百张之多你又如何分辨真伪?
音乐会场内飘荡起悠扬的乐章,鼓手琴手端坐在各自的席位上,眼帘微阖嘴角轻扬。这首乐章是圣域的经典曲目,原曲名叫“旧日时光”,曾被翻译成各族语言广为传唱,是大多数人的启蒙曲目,象征这每个人的童年与回忆。
乐章响彻耳膜,似乎把我带回了童年时期的艾茨海岛。
乐调轻缓,如同幼时纤尘不染的单纯岁月。湛蓝高空碧绿青草,娇豔玫瑰简朴木屋……宁静而短暂。
乐曲稍微产生波澜,似人生转折点正毫无预兆的悄悄骤临。紧接著高潮迭起……
乐章忽然断了演奏,余音嫋嫋湮没在无声的屏息中。
天边传来天马拍动翅膀带动的风声,天际很快出现了一阵长长的仪仗队,从天而降的是一辆白金色的豪华马车。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是不是洛斯华殿下来了!”人们在短暂的震惊後很快沸腾起来,炸开锅一样眼巴巴的等著。
热烈到失控的现场秩序,尖叫声刺穿耳膜。台上的两位殿下也有些意外的对视了一眼,很快的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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