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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又如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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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蓦然一凉,我不由打了个寒颤,空洞的脑子霎时有了些神智。略有迷茫地缓了缓神,终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匆忙伸手附在那双不安分的手上,用着让自己难堪的沙哑嗓音颤颤地说:“楚,楚铮,我,我不是你的妻子。”说完,方发现这话很是不对,有着莫大的歧义。我想更改,却又一时难以从可比真空的脑袋里搜出什么补救的话来。
  
  楚铮支起身体,眼眸黝黑迷蒙,闪着深沉的欲望,“后日的登基大典,我封你为后。”
  
  我嘴唇颤了颤,意识彻底汇拢,一边扯过被子遮盖自己已是半Luo的身体,一边瞧着楚铮纤长漂亮的手说:“我,我们不合适。”我不敢看他,怕看着他的眼睛,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我不属于这里,我是要回家的。”
  
  “留在这里陪着我不好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我答应你,一生不纳妃嫔,专宠你一人……”
  
  我低着头,“我,我喜欢的是另一个人。”说着这句话时,我在心里却不由加上一句,我也喜欢你,可我太花心了,所以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尤其是面对愿意舍弃三宫六院的你。
  
  房间里突然陷入让人心惊的沉静,只听到烛火发出的噼啪声,和窗外不算太大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楚铮坐起身来,看着我的眼睛,“那个人……可是沈景怀?”
  
  我点点头。我现在应该还对他有些幻想,毕竟他利用我一事,只是从乐绫那里得知,或许……这只是一场误会。若是因为误会而让自己错过第一个喜欢的人,我会后悔一生。况且,喜欢一个人还未曾表白过就让自己死心,这是懦夫的作为,我做不到。
  
  “若……”他只说了一个字,便没有说下去。又过了一会儿,说:“试着喜欢我,不好吗?”
  
  我动了动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你暂时喜欢他,只要你答应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会慢慢让你爱上我的……可好?”
  
  可好?我看着小心翼翼地瞧着我的楚铮,那个“好”字自己溜到了嘴边,却被我生生地咽了下去。
  
  我不配他对我这般好。
  
  “你……是不是以为三年前见到的那位姑娘就是我?”
  
  他不语,我就当他是默认了。
  
  我苦笑了笑,“那个人不是我。”我不记得自己到过这里,即便是频繁跳转时空导致部分记忆丧失,那忘掉这部分记忆也定有它原本的道理。既然忘记了,那不若否认吧。
  
  楚铮想说什么,看着我却终是没有说出来。我则是匆匆穿好衣衫,仓惶离去。
  
  深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在庭院里来回晃悠,下意识地走到楚铮的房外,驻足少许,静听里面的沉寂。听了一会儿,忽然对自己莫名的行为感到不解,又移步朝他处游荡。不知不觉间来到楚铮的书房所在的院门口,打眼瞧去,那里竟是灯火晕染,显然有人尚在其中。我略感疑惑,小心翼翼蹭过去,缩在窗下静静地候着。
  
  不多时,书房里传出一个带着疲惫的慵懒嗓音:“通知公主,沈景怀也该消失了。”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没了思绪,怔怔地蹲在那里,半响反应不及。楚铮说,沈景怀该消失了,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楚铮是要对他不利?可,这是为何?听说北陈皇帝陈珏是楚铮的师弟,莫非沈景怀如今站在摄政王陈韶一边,阻碍了陈珏亲政,楚铮是要帮陈珏扫清道路了? 




29

29、第二十九章 。。。 
 
 
  快马加鞭,用了半个月到达北陈都城蕲州。一路行来,每每停歇在一处茶楼酒肆就能听说些众人皆知的八卦。
  
  比如,南楚太子楚铮体恤太上皇劳累,提早登基为帝,鉴于叛乱刚平,余党未灭,因此戒奢戒欲,后位悬空,无妃无嫔。登记之日他大刀阔斧改革朝政,将一干造反官员及拿着俸禄不做事的闲散官员来了个大清洗,顶替的官员如早就备在一边的新鲜血液,立刻注入。另外,他下旨开设乡试、城试、国试,广招士子,官员每年考核一次,竞争上岗,对贪污受贿官员严惩不贷。
  
  还听说,楚铮登基之后因过度劳累,被太医严令休息,太上皇楚肆暂代朝政。这隐居幕后的太上皇再次当政一事有些新鲜,却也没有什么好疑惑的。楚肆就剩楚铮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得紧。他们来的这一出父慈子孝,为国为民,让楚国百姓很是感动了一把。对此,我仅是有些忧心楚铮的身体,不知他是否安好。可转念想想自己未免有些多虑了。他乃一国之君,身边太医医术定然高明,良药补药一大堆,怎么算怎么轮不到自己操心。
  
  关于北陈境内发生着的事则着实有些理所应当。陈珏的亲政之路道阻且长,朝野分成两派,一方支持他亲政,一方则以陈珏尚且年幼办事不算周详为由,建议摄政王陈韶继续摄政。如此争来争去,不知从何时陈韶一党某个官员被刺杀之后,两派官员相继有不少人被刺身亡。演变下来,导致整个北陈朝野人心惶惶,皇帝亲政与否至此转换成皇位之争。而这皇位之争的表面却很是耐人寻味,因着陈珏、陈韶两人表面上依旧叔侄情深,不动声色。这就给淳朴些的老百姓一种错觉,认为病弱的皇帝依旧懦弱,沉稳的摄政王依旧兢兢业业地辅佐小皇帝。
  
  但,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所关心的是沈景怀是否安康,他为什么要利用我,又是如何利用我的……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承认,有的时候我的确不够聪明,至今未曾想清沈景怀对我的心思。我也承认,我这个人有时候有些犯贱,明明清楚被他利用,也不会选择利用过我的他,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挂念他的安危。刘老教头儿有一回喝醉了酒,睁着迷迷瞪瞪的眼跟我说,在感情面前,人类是没有理性的;爱情这东西,没有办法驾驭,而能够驾驭的感情,也便不是爱情。我不晓得对沈景怀的感情是不是爱,只是明白自己常常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他,甚是莫名其妙。
  
  到了蕲州,我暂且住在一家酒楼里,并没有去寻师兄。小心谨慎地打听了些沈景怀的近况,晓得他此时中立,不参与任何党派,依旧按部就班地处理朝政,很得民心。而且他即将在两日后娶妻。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停顿了一秒钟,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难过失落还是怅然酸楚。清醒些后,思量着自己此次到访到底有何意义,是真的只想寻一种说法,还是有着更加深沉的目的。而如今无论是哪一种目的,我寻到了是否真的会让自己对他的心意放平……对于这件事,我一直从晌午纠结到天黑,在揪掉无数根头发,拍了自己脑门N掌,撞了多次棉被之后,我终是决定,既然不远千里到了蕲州,不管心中所念有没有结果,还是当面问清的好。
  
  夜半时分,我穿戴好夜行衣,小心翼翼地翻进了丞相府的院墙。本以为会遇到几队巡逻的护卫,可没想到这里却静得很,我轻而易举地到了沈景怀住的院落。
  
  今夜月光清亮圆润,正是本月的十五。一片稀稀疏疏的浮云飘飘荡荡遮了月的身姿,一小会儿之后又恋恋不舍地与月擦身而过。
  
  再次清亮的庭院的枫林中站着一个清越俊挺的身子,他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在月辉的映衬下显得孤寂清寒。他似是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目光潋滟,蕴含万般我看不真切的深意。
  
  他弯唇浅笑,“小球儿,好久不见。”依旧是清清淡淡,若垂柳扶风,自然而然。
  
  我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几个月没见,他光华不变,只是清减了不少。可……他见到我时的反应不该如此,“你是谁?”
  
  他侧首慵懒地笑了笑,“唔,小球儿怎地不认识我了?”
  
  “你不是沈景怀。”我从腰间掏出匕首,放在身侧,时刻准备着攻击这个冒牌货。没错,他定然不是沈景怀。上次我离开蕲州时,听闻沈景怀对我的死很是内疚,可这回,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我看不到对我起死回生的惊讶,即便是他早就派人查到我安然无恙,此刻也不该是这幅客气疏远的模样。这等神情,就仿佛我们不过是初次相见,只是知晓彼此的姓名一般。
  
  他似有惊讶,但也只是一瞬就换上一副略有赞赏的表情,“唔,楚铮看上的姑娘没有那么傻么……”
  
  我噎了一下。我本来就不傻。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但承认自己是冒牌货,还坦言知道楚铮对我的心思。
  
  “你到底是谁?沈景怀在何处?”
  
  “唔,你说呢?”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露出一张让我感到有些亏欠的脸来,可声音却变成了清爽的女声。
  
  我愕然地看着她,“楚瑶?”楚瑶假扮成沈景怀,那沈景怀莫非已经遭遇不测?“你把沈景怀怎样了?”我抬起匕首,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略有不解地看着我,须臾突然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的身后,然后脸上出现仿佛做错事的小孩子模样,挠了挠头。
  
  我立刻转身看向身后,只见我挂念的那个清隽的男子从暗影中慢慢踱步而出,姿态怡然,不急不缓。他说:“真好,你还活着。”声音微颤,带着压抑的激动。
  
  我想我的大脑肯定出现了幻觉,在看到沈景怀的那一刹那我竟是以为见到了楚铮。我赶忙/炫/书/网/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勉强扯了扯唇角,想问他乐绫说的是不是真的,想对他将要成亲一事表示恭喜,可嘴唇动了半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不知不觉间眼前隽永的面孔越来越模糊,仿佛我们之间隔了一层浓稠的水雾。
  
  那个清瘦的身影慢慢接近我,须臾脸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轻轻地柔柔地,就像羽毛拂过面颊一般。
  
  好听的声音徜徉在身前,那声音说:“我以为……你真的……如果我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回来。”
  
  我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平静了一会儿激越的心情,想到自己辗转命运开始的缘由,勉强笑了笑,“沈相,我被绑架一事不是你设计的么?”
  
  他脸上出现不解的表情,表情逼真到我都要被骗。我想过很多次他利用我的缘由,想不明白,琢磨他是如何利用我的,只能推测那日我被绑缚是他在背后动了手脚。可具体是为了什么,任我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
  
  沈景怀唇边露出一丝苦涩,“小球儿是这么想我的吗?”
  
  我不吭声,默默地看着他。
  
  他摇摇头,嘴唇动了动,“我怎会对朋友做这等事……那夜得知你失踪的消息,我派人几乎将蕲州城翻了个遍,甚至进宫向皇上请旨在皇宫查寻你的踪迹。对我来说,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之一……你可……相信?”
  
  最重要的朋友之一……原来如此。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他的朋友之一。
  
  他的表情很诚恳,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如若不是他所说的话是真的,就是他的演技太好,让我没有办法识破。
  
  其实也没有必要寻根究底了。我在意的不过是他是否将我放在心里,既然他是将我当做普通朋友看待,利用与否,也没有必要再纠结下去了。曾经有人说过,难得糊涂,不若糊涂。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也未免不是什么坏处。
  
  我点点头,“我相信你。”
  
  “那……我们可还是朋友?”他问出口的话小心翼翼。
  
  我艰涩地“嗯”了一声。
  
  他眼角眉梢都漾开了温软的笑意,“后日乃我大婚之日,若是小球儿不嫌弃,就来喝为兄的一杯喜酒吧。”
  
  看着他一脸的幸福满足,我对沈景怀彻底死了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强扭的瓜不甜。缘分这种东西向来如飘渺的浮云,抓不得,求不到。既然他对我没有那份儿女情长,我便也不喜欢他就是了。
  
  深吸了口气,我努力让自己的唇角扩大再扩大,努力让自己的脸上春光灿烂,我听到自己用着轻快却略有沙哑的嗓音说:“原来,景怀……大哥要成亲了啊,呵呵……恭喜恭喜。唔,后日我还有急事需离开蕲州,怕是不能观礼了。”从怀里掏出一只白玉簪子递给他,“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只玉簪据说是上好的和田古玉做的,就送给你作为成亲礼物吧。呵呵……”这只簪子是我在锦湘城的古董店买来的,那天我闲逛到那里,一眼就相中了它,只因感觉这簪子和沈景怀的气质很是相配,便用两百个金珠买了下来,一直放在怀里,想着或许有一天见着他,就送个他,见不着便就这么放着。没曾想,这玉簪竟成了他的成亲礼物。
  
  他停顿片刻,接过簪子,敛目打量着它,脸上表情莫辨。半响之后,他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若花落清泉,清雅沉澈,“谢谢。”
  ***
  出了丞相府,慢吞吞地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一阵秋风吹来,我立马打了个寒颤。十月的蕲州已经有了晚秋的萧瑟之态,深夜街道巷子里静寂莫名,很是陪衬此刻我萧索落寞的心情。
  
  俗话说,人倒霉了喝口水都能噎死。在大街上我没有水喝,老天爷觉得不噎死我难受,于是曲线救国,认为需得为我雪上加霜一把,以便我再背上加背,于是毫不客气地扔了几个蒙面黑衣人到我面前,还不待我扑腾挣扎一番,就被人从身后砍中了后脑勺,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觉得脖子酸不溜秋的,随意晃动了两下,就觉得一阵疼痛从后面传来。脑袋清醒了一些,脖颈的酸疼更是清楚地直窜脑门。想抬手揉揉脖子,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心里不由将砍晕我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对比之余,不由对上次被迷晕时的婉约手法表示好感。
  
  咳咳,好吧。都是绑架,我这么无厘头地还对绑匪表示感激着实有些白痴,可若是处在我这等境地,晃着沉重的脖子,如此对照下来,也或许会有类似想法。唔,不过,这回的绑匪将我扔在一张床上,房间摆设尚且清雅,与上次相较待遇还算不错。
  
  绑匪像是计算好我的苏醒时辰,就在我脑子完全开始正常运转,打算好好琢磨着逃跑的可能性时,屋门吱嘎一声,开了。
  
  打眼瞧去,来人背光,看不清模样,只瞟见他身姿卓然,步伐沉稳。待他走近一些,我方看清他的长相——灼灼其华,端方君子。
  
  我老老实实地将他望着,没有动弹,也没多话,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他打量了我半响,泛着病态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偏白色的唇轻轻开启:“没想到楚铮这么一只狐狸却栽在这么个憨傻的小丫头手里。”
  
  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憨傻?我虽说不甚精明,却也不傻吧?何况这人不过是凭借相貌判断得出的这个结论。我着实不服气。
  
  我撇撇嘴,“这位大哥,您瞧着我哪里傻呀?”
  
  他又认真地将我的脸琢磨一遍,“哪儿都傻。”
  
  我嘴角抽了抽,额头落下数条黑线,“那您将我这么个傻人绑来是要干嘛?我没得罪您吧?”
  
  他歪头斟酌片刻,“喜欢你的那个人将我利用了个彻底。”
  
  “谁?”
  
  “楚铮。”他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
  
  我真想骂人,“那关我何事?”
  
  他继续用看白痴的目光将我瞅着,“你是饵,他是大鱼。”
  
  好吧,言下之意是放长线,挂胖饵,钓大鱼。
  
  我略有忧伤,深觉自己与这个时空八字不合,总是莫名其妙被卷进乱起八糟的事中。上次糊里糊涂被绑,这会儿又因着他人被当做肉票。上次逃走时连绑匪的面都没见到,这会儿见到的这位,却连名字都不晓得。
  
  我抑郁了。
  
  为了让自己被绑得明白一些,我不耻上问道:“我无缘无故当了饵料,您总得告诉我您的大名,以及楚铮是如何利用您的吧?”如此这般,才能满足无聊的我突然窜起的八卦念头。
  
  他又是认真地想了想,说:“我是曾贞渊。”
  
  我“啊”了一声,心道完了。 


30

30、第三十章 。。。 
 
 
  南楚国师曾贞渊告诉我,他本是在锦湘过着清心寡欲的小日子,将金钱权势地位什么的,都视作粪土。可一日,一个中年男子找上他,说他有个儿子被陈韶掌握在手中。他需得配合着做些事情,方能保他儿子安全。
  
  曾贞渊本是不信。因他根本没有成过亲,也不晓得自己何时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于是,那个中年人便告诉了他一件狗血之极的往事。
  
  在曾贞渊还没做国师时,也就是他在山上随着师傅修炼时,无意中被另一个门派的小姑娘给看上了。那小姑娘对他死缠烂打,百般纠缠,希望他能动动凡心。可不料,这曾贞渊果真无情无欲,任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露肩露背露全身,也没有丝毫波动。那小姑娘后来也发觉他的无动于衷不是对她的不在意,而是来自他的无心。她本想收手,可无奈发觉对他情根深种。于是乎,狗血的事情便来了。这小姑娘对曾贞渊施了春/药,与他来了个一夜情。虽说一次命中的概率较小,可狗血血的情节再次发生在这么一对冤家身上。那小姑娘一次性中奖,怀了宝宝。
  
  曾贞渊知晓在这个世上他还有个儿子,倍觉新鲜。但他却还是不知该如何作为,才算正确。
  
  刚巧那时以曾贞渊义弟自称的楚大太子殿下闲极无聊晃悠到国师府,善良单纯的大白兔曾贞渊便将那中年人找他一事,以及他有儿子之事原原本本老老实实地告诉了楚大尾巴狼。
  
  尾巴狼听后,眼睛贼亮贼亮的,让他应下那个中年人,答应帮陈韶做事。那个时候,是六年前,大尾巴狼才十五岁,而陈韶也不是什么摄政王。
  
  于是乎,在中间联络者中年人士的授意下,就有了之后的蒲河镇敬河神一事,也有了前些日子的造反一说。自然,曾大白兔的所有行动都会告知楚铮。本是受害者的楚大尾巴狼成了幕后真正的掌舵者,而本是幕后黑手的陈韶却成了那只被黄雀钉牢的螳螂。
  
  说到这里,没多少神情的曾大白兔略略皱眉,“楚铮说待我撺掇一些不识好歹的官员造反之后,他就将儿子送到我面前,让我们归隐山林。可他前些日子却又说要我易容成别的模样,改头换面回南楚任礼部尚书一职,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瞧着明明言语气愤,描述的口气却依旧平平的曾大白兔,我喝了口茶,以茶水送了送方才吃的核桃酥,很是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曾兄,楚大尾巴狼的话要是能信,这兔子都能吞下大母猪了。”
  
  他深有同感,平静无波的眼中出现一分英雄所见略同的小激动,慢吞吞地点点头,“他不是好人。”
  
  想到在蒲河镇被楚大尾巴狼作弄,以及那一路上多次的逃跑都被他扼杀在摇篮中的怨愤,我握住曾大白兔的手说:“曾兄,我就是你谈判的筹码,不要大意地利用我吧。”
  ***
  我被曾贞渊绑票一事,很快就通过楚铮可以查到的小道消息传播出去。本以为楚铮此刻身在南楚,难以分/身,会派人前来救我,而这也需要几天的时间。可不料,在我与曾贞渊达成统一战线还不到两个时辰,我们落脚的这个宅院里就出现了一个前来救美的英雄。
  
  咳咳,好吧,将自己比作美人有些不甚厚道,但鉴于此处拆分使用成语的需要,只能暂且让我占些便宜。
  
  话说,这位潜入我休憩的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拼命躲避的沈楚沈大贼。
  
  当是时,我刚睡下一小会儿,迷迷瞪瞪间,感觉我的脸痒痒的,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过。我下意识地挥挥手,拍了它一巴掌。不多时,我又感觉到一阵憋闷的窒息,迫使我张开嘴大口喘气,眼睛也霍然睁开,没有焦点地瞅着前方。
  
  一阵压抑的闷笑声嗡嗡地溜进耳朵,眼前渐渐清晰,一张放大的俊脸眨巴着无辜的桃花眼水汪汪地将我望着。
  
  抬手捏了捏这张妖孽的笑脸,沈楚立刻低声唉吆唉吆地喊疼。
  
  我抽了抽嘴角,加大手上的力度,“装,我让你再装。”让你捂住我的鼻子,饶人清梦。缓过神来,我就意识到方才半梦半醒间突然出现的虫子和蓦然的不能呼吸是何缘故了。
  
  沈楚讨饶:“唉吆,唉吆,这次可真疼了,小球球你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吧。”
  
  满意地看着他略红的脸颊和扭曲的脸,我松开手,坐起身,问:“你怎地来了?可是楚铮派你来救我?”
  
  他摸摸鼻子,“算是吧。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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