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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又如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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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地看着他略红的脸颊和扭曲的脸,我松开手,坐起身,问:“你怎地来了?可是楚铮派你来救我?”
  
  他摸摸鼻子,“算是吧。你走了之后,他就派我一路跟着你。”
  
  我疑惑了,“你是他的属下?”上下审视他一遍,怎么看怎么觉得沈楚这厮的言谈举止不像是甘于居于人下的主。
  
  沈楚抬头挺胸,鼻孔朝天,“怎么可能。我们不过是泛泛之交,何况保护你也是我自己想做的事。”
  
  生怕他说出什么深层次的话来,我急忙打住他,“既然你是来救我的,那你先走吧。”
  
  “啊?”
  
  “我是自愿被绑的。”虽然开始不是自愿,但后来却的确是很乐意当肉票。
  
  沈楚思想片刻,将眉头微微拧起,“小球球,跟我私奔吧。”
  
  我被一口气呛了一下。
  
  他继续撺掇我偏离良家妇女的道路,“国师的事你别参合了。再说了,楚铮狡猾得紧,还对你心怀不轨,听说他登基为帝,后位悬空的说法竟是为了那个什么真正的命定之人,”他眼睛闪了闪,不管怎么闪却总是盯着我的脸,“你瞧他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摆明了就是三心二意。不若跟着我闯荡江湖,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他眼睛一亮,我接着说道:“可你也晓得我不是此世中人,等我师兄办完事就随他一起回去。”
  
  他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到底怎样你才会留下来?”
  
  我摇了摇头,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对于这个问题也没有什么答案。两个月前,我本想可以尝试着留在这里的,可现在让我产生这种想法的人明天就要成亲了,回忆里有了许多黯淡的色彩,不若抛开一切滚回家去。
  
  我说:“沈楚,咱俩做兄弟多好啊。”
  
  他鼓着嘴,“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你怎地不喜欢我?”
  
  双手环胸盯着他堪称完美的脸,“你很……呃,活泼开朗,”看着他咧开的大白牙,我都不忍心说下去,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可我喜欢成熟稳重温润如玉型的男子。”
  
  “那……楚铮不就是你喜欢的类型,为何你却要拼命远离他?”他瞪视着我,一脸严肃,却又带着莫名的焦急。
  
  “我……我与他不熟。”我只能想出这个借口来搪塞他,对于楚铮的感情,我说不太清,觉得他与沈景怀很像,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在相处的那一个多月里对他有了些不正常的感觉。
  
  “若……”他弯腰倾身靠近我,“我变成楚铮那副模样,你,会不会喜欢我。”他漂亮的桃花眼中带着忐忑。
  
  这个问题我没想过。若沈楚变成楚铮那样……呃,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你不会变成他那副德性的。”既然不可能,我就懒得去想结果。
  
  “若,若是可以呢?”他不死心地问我。
  
  我歪着脑袋思索许久,还是想不出来。毕竟这是不可能事件,我怎会知道变了气场的沈楚我会不会喜欢。不过,以我对楚铮情感的迅速转变,应该可以想象或许我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人。
  
  于是,我点点头,“会吧。但我不希望你因此而改变自己。”毕竟,有沈楚这样的朋友,是我最大的幸运。
  
  他眼中出现亮亮的光,“那……倘若你已经认识楚铮许久,你会不会喜欢上他?”
  
  会的。不过一个多月,我就怕自己深陷于他而逃离,认识久了,怕自己会不顾他的身份地位就那样傻傻地甘愿被囚禁于深宫之中。
  
  但我不想告诉沈楚这件事,因着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在喜欢沈景怀的同时,又看上了楚铮。
  
  许是我的眼睛泄露了我的心思,沈楚那微挑的桃花眼慢慢渗出一些笑意。他说:“我希望,你能为了我留在这里。”
  
  我愕然地看着他,听着熟悉的却不属于他的声音。
  
  他从脸上慢慢撕下面具,露出来的脸光华万千,倾国倾城。
  
  “楚……铮?”
  
  诧异、愕然瞬间扫空我的大脑,盯着这张绝世容颜,我呆呆地说不出话来。与沈楚和沈景怀相遇、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像过电影一般迅速地在我脑袋里飞过,思索两人的交际之处,应该就是在我扮成邱少水的时候吧。呵,沈楚与楚铮的性格截然不同,任凭我觉得巧合也不可能把两人想到一处去。
  
  不对,早在我得到小提琴项链时,沈楚就露出一脸焦急。我真傻。倘若不是自己关注的事,他怎可能那样紧张,急切地从我手里将项链夺过去,又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在淼寒庄,楚铮出现时,沈楚便被赶出了山庄,这未免过于诡异。若真如沈楚所说,他与楚铮是朋友,那应该是能够与楚铮、与我一同前往锦湘城的,毕竟我们的目的地也相同。
  
  而在我从楚铮的太子府逃出来时,不偏不倚就遇到了沈楚,在我离开沈楚的宅院时又好巧不巧地窜出兽兽,而楚铮也很是巧合地找到了我。不是我自负,我们组织里每个人的易容术都不容小窥,他之所以能认出我,应该是因为兽兽扑进我的怀里,而兽兽不认得楚铮,却是认识沈楚的。可……在蒲河镇外的那条路上,他是如何判断邱少水就是我的?
  
  那夜……下雨……楚铮刚巧在我的身边……而我害怕地在发抖……
  
  莫非……不,怎么可能。哪有人一饰三角,还都那么逼真。可……在这个时空中知晓我怕雨夜的人只有沈景怀一人。
  
  我向床里面移了移身子,防备地看着他,“沈景怀也是你吧?”
  
  他眼中惊诧一闪而过,脸上神情慵懒和煦,“小球儿很聪明。”
  
  原来,他们三人果真是同一人。
  
  “楚皇陛下,”我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我有些累了。”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却依旧温和,“嗯,那你休息吧。”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优雅从容地走了出去。
  
  看着他将屋门关上,听到脚步声在屋外停顿了片刻,继而渐渐远去,我缓缓地躺下,头挨着枕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乐绫说,沈景怀一直在利用我,原来,竟是真的。
  
  我闭上眼睛,静静的回忆,慢慢地串联……
  
  在工部尚书古老头的府上我遇到沈楚,与后面的事情联系起来,那时他应该是在查秦河堤坝一事吧。与沈楚分道扬镳后,就立刻遇到了沈景怀。或许,这是巧合。后来,沈楚又到我买的宅院里找我,知道我要去竞选乐绫的夫子,便以让我偷取沈景怀的环佩为代价。这……是为何?
  
  这个疑点暂且放下不谈。
  
  沈楚说帮我成为乐绫的夫子,让我进入摄政王府,莫非是在利用我?可在我当夫子期间,无论是沈楚还是沈景怀从来都没有让我做过任何与摄政王有关的事,这……与他利用我一事有些讲不通?按说,乐绫知晓我被沈景怀利用,应该是与北陈皇位有些关联的,但……这一点也很是说不通。唔,不过,联系王敏锐是沈景怀的属下一说,他倒真是利用我的夫子这个身份做过什么。因着王敏锐也曾经去争过这个职位,之后沈楚知道我也去面试过,就帮了我一把。如此说来,他本是想让王敏锐去做些什么事情,结果却又改变主意,打算牺牲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保全他的一个属下。如此推演下去,在皇宫我被绑架的那一次,应该就是他的目的之一。可……
  
  我挠了挠头,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我想不通啊想不通。他到底是如何利用了我,又是怎么利用的。
  
  拥着被子,我继续琢磨。
  
  楚铮出现时,沈景怀也在场……后来与楚铮相识后,他说太子妃是楚瑶帮他娶的媳妇,这也就是说,在蕲州城以及北陈皇宫里我见到的楚铮都是楚瑶扮成的。他们俩兄妹都会改变声音这门功夫,如此想来,楚瑶扮成楚铮也不是什么难事。后来,在蒲河镇外的小亭子见到的楚铮应该就是他本人。想来是要回南楚处理叛乱一事,让楚瑶扮成了沈景怀,他则恢复了真实身份。但是……他为何要扮成沈景怀,长期待在北陈呢?
  
  我捶捶脑袋,对自己拥有这颗不怎么聪明的脑袋很是悲愤。但乱七八糟推演下来,有一点不得不让我怀疑。他用所谓的喜欢我、让我做他的太子妃诱引我留在这个时空,一定还有别的目的。唔……莫非,是与师兄有关?假设师兄真的是陈韶的同胞兄弟,那楚铮将我留在身边是想让我师兄、进而让陈韶帮他什么?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难不成他想吞掉北陈?!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现在楚铮是一国之君,自古皇帝尤其是有些作为的皇帝对江山都很是看重,他有这等心思也是正常。不过,他怎就肯定陈韶会为了我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丫头而葬送掉这么一座江山?
  
  不对,不对。
  
  那,他又是为何这么纠结于我留下还是离开?
  
  捶了脑袋一下。不管了。
  
  想了这么多,脑子里面都成一团浆糊了。再琢磨下去,估计脑容量太小,不足以盛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爆炸的。
  
  不过,虽然想不通好多东西,但我能确定的一件事是——楚铮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远离不安定因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炫/书/网/整理好衣衫,简单梳了梳头,轻轻打开门,溜了出去。
  
  离开宅子之前,我朝曾贞渊 
 30、第三十章 。。。 
 
 
  卧房的方向瞟了一眼:曾大白兔,你的事,我帮不上忙了。我要逃命去了。 



31

31、第三十一章 。。。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被老天爷如此眷顾着,也着实让人犯愁。
  
  从那宅院里溜出去,刚拐了三个弯,我就被人跟梢,然后被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鼻子。在陷入黑暗之前,我不由在心里骂了句娘,心道,老天爷未免忒也不公平,接二连三地让同一个人成为肉票,还让不让人活了。有点儿创意好不好?你不腻,我都腻了。
  
  可惜,老天爷天天打盹,听不到我内心的怒吼,而我,在遭遇第三次绑架后,已然成了被绑架专业户。因此,当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异处时,我没有太多的惊讶,很是淡定。
  
  身上没有任何绑缚的东西,只是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多次吸食迷药,不晓得这本就不怎么聪明的大脑会不会因此而变得更加迟钝。
  
  环顾四周,室内摆设用度极尽奢华,显示此处的主人很有钱很能挥霍。我个人虽说不算节俭,但也不会如此胡乱花钱,对于这等将金钱不当钱的奢侈的人,我向来敬而远之,也没有多少太好的印象。由此,我对将我绑来此处的那个幕后黑手又多了些厌恶之感。
  
  悄悄地走到窗边,用唾液将手沾湿,戳破窗户纸,透过弄出来的小洞眯眼看向外面。庭院里静得可怕,一点儿人声都没有。我屏息凝神,想听听看有没有人的呼吸声。可听了半响,以我不怎么灵敏的耳朵什么也没有探听出来。
  
  壮了壮胆子,我推开屋门,探头向外张望。庭院里只有两座孤立的假山、一些低低的小草和及膝的灌木、花卉,并没有可以躲藏人的地方。瞧着明显新近被伐过后留下的树桩,不难猜出,将我逮来的幕后黑手显然是预谋已久,且不给救我的人任何潜入此处的机会。只是,令我不解的是,他防着有人前来救我,为何不派人守在这里,防止我自己偷跑出去?
  
  这个问题,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当我继续不知死活光明正大地在院子里闲逛,然后装作不经意地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身前立刻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他们像被设定程序的机器人一般,毫无波澜起伏地对我说:“姑娘请回,越过此处,我们不敢保证姑娘的人身安全。”言外之意就是敢踏出此院门一步,就对我施行人身攻击。
  
  好吧,技不如人的我,忍。
  
  回到屋子里,闲极无聊的我开始琢磨逃跑事宜。院墙很高,但,我有伸缩性绳索,故,这个问题不是问题,掠过。白天逃跑,我这个目标过于显眼,逃跑的可能性为零。晚上逃跑,因着不敢保证墙外是否还是院落,也不敢保证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何时换班,因此,找不到逃走的机会。也就是说,想靠自己的本事逃跑,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摸着耳垂上的耳环式时空转移器……这倒是可以让我安全逃脱,直接回到组织内部。
  
  将时空转移器从耳垂上取下来,拇指搭上启动按钮,停顿许久,却是按不下去。脑子里不停地回旋着与沈楚、沈景怀和楚铮相处的一些片段,脑子里似有两个黑白小人在说着完全相反的话。
  
  小黑人说,楚铮那么坏,扮演了另外两个角色接近你,将你玩得团团转,自己却瞧着你出糗偷着乐,实在坏得彻底。何况他是一国之君,虽说之前甜言蜜语地说不会纳妃,但指不定等你留在这里彻底爱上他后,他会不会变心,取个三宫六院的。他那么会骗人,又攻于心计、心思不纯、城府深沉,搞不好跟你说的每句话,他日后都能寻出言语上的漏洞来钻。有句话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还有句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现在所处的状态就是那最高的境界——偷不着,而且还是异时空的外来户,他自然觉得新鲜。可一旦你中了他的圈套,入了宫,成了他权力斗争业余生活的调剂品,那你的身价便是从最高境界降级到了最低境界。更何况,他说不纳妃,哪怕真的是只有你一个老婆,可保不准会在外面养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呢。古代青楼乃合法经营场所,遍地开花,你又不可能天天跟在他身边,真是防不胜防啊。到时候,若他真的如此这般对待你,你是哭都找不着人哭,连个能给你撑腰的娘家人都找不到。所以说,趁着现在你对他的感情不深,赶紧脱身,拾掇拾掇回家去吧。
  
  小白人说,小黑人说的有道理,但,请你摸摸自己的胸口,扪心自问,现在回去你甘心吗?先不论楚铮是否利用了你,他对你表白的一番话真真假假有几分,单单是你没有搞清楚这里的是是非非,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回家,定然会有几分遗憾。自然,有句话说,难得糊涂。可这么一次看权变大戏的机会放过了,日后回忆起来可是会后悔的。是不?再说了,楚铮骗了你那么久,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他,拍拍屁股走人。看似潇洒,实则知情之人会认为你是落荒而逃。你仔细想想,这是不是太没面子了?好吧,即便你的面子早就不值半分钱,在师兄弟师姐妹面前丢光了,可就这么空着手回去,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送给他们的礼物还放在客栈呢。还有,你师兄不远万里跨越时空前来寻你,你就这么不说一声就回去了,是不是有些忒不仁义了?倘若师兄找不到你,在此处四处奔波劳碌浪费时间再去寻你,你想象那种场景,于心何忍啊你。况且,绑架你的人还没有威胁你的生命安全,不过就是软禁你而已,你怕什么怕?有危险的时候再按下时空转移器的启动按钮逃跑也来得及啊。而且,那个时候也有了回家的充足理由了,上述所说的孬种行径、懦夫行径、不讲义气的行径、丢面子的行径等等,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是不?
  
  我点点头。黑白两小人都说的对。我打算谨记小黑人的教导,听取小白人的意见,暂且留在这里观望观望,顺便好好整整楚铮。诗经有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楚铮投我以欺骗,我自然要以牙还牙。
  ***
  被软禁在一方小院中一个月,我闲极无聊,将院子里和屋里的每个角落都踏了个遍。院里有几根草几朵花几只蚂蚁,估摸着我都有了个大概了解。这里的生活过于单调,连本书都没有,即便我跟躲在暗处监视我的绑匪谈判多次,他们对我的要求也完全置之不理。对此,我表示很是忧伤。
  
  而过于无事可做的连带效应,就是我时不时会做出翻墙逃离的架势,以便将那些人逼出,陪我玩上一时半刻,以显示我尚且还有与人交往的能力。
  
  剩下的时间我就蹲在地上数蚂蚁玩。蚂蚁乃动态物种,数了个大概没数精确,无奈之下,我就只能转战花花草草。
  
  就在一个月零三天的夜晚,当我以为不会有人来搭理我时,从院门口大大方方走进来一个人,看着眼熟,我却记不清在何处见过她。
  
  她面若芙蓉,嘴含三分笑意,眸子里却是冰冷一片,“沙球姑娘看上去气色不错。”
  
  她的气场告诉我,她很不喜欢我,对我有很深的敌意。至于这敌意从何而来,我却是摸不着头脑。而她能轻而易举地从院门走进来,就可以说明她与绑架我的人是一伙的,或者她就是绑架我的幕后之人。目前尚搞不清楚他们囚禁我的意图,不可过于大意。
  
  我嬉皮笑脸道:“托美人姑娘您的福,这里吃喝用度都不错,又不用操心生计,我自是修心养性,气色好了不少。”
  
  她冷哼一声:“怪不得主上被你迷惑,原来是你的嘴巴塞了蜜糖。”
  
  她慢慢逼近我,脸上的笑容收敛,“脸蛋虽不算倾城,倒也长得有几分姿色,不知,把这张脸毁了,再让你永远说不了话,主上还会不会将你放在心上。”
  
  我一边向后退,一边讨好地笑着:“我长得哪有姑娘漂亮啊,而且声音也偏中性,不若姑娘的声音如若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
  
  “瞧,嘴巴真甜……”她猛地窜了上来,眼中闪着凌厉,匕首执在手中,蓝幽幽的寒光直逼我的面颊。
  
  我迅捷地向后仰身,险险地避过淬了毒的匕首的锋芒,额角一滴冷汗滚落,背脊寒毛蹭蹭竖了起来。顺势一个后滚翻,翻到窗边,我好声好气地说:“姑娘,我们并不相识,我与你说的主上也不熟……”
  
  她歪着头,嘴角邪邪地挑起,有着三分自嘲七分讽刺,“岑晗长相如此平庸,怎会入了姑娘的眼,至于我的主上……沙球姑娘不会说不认识沈景怀沈相吧?”
  
  我愕然地将她望着,难怪我没有认出她来。没想到不过几个月不见,那个让人见过一次就难以忘记的冰冷美人竟变成了这副艳丽阴狠的模样。而且,以前她冷归冷,总还有些人气。如今,却是从艳丽的外表中透出一股子死气,仿若灵魂已经被抽去,只剩下一具躯壳。
  
  她冷冷一笑,让人不寒而栗,“凡是窥欲主上的女人都该死。呵,王敏锐设计上了主上的床,妄想嫁给主上。可谁曾想,结婚当日新娘乘坐的花轿被贼人劫持,新娘子王敏锐也被贼人玷污。呵呵……呵呵呵……”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她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听不出她对沈景怀的爱意,那我也就太蠢了。瞧她的样子,她应该不知道沈景怀就是楚铮的事。
  
  我苦笑了笑,“岑晗姑娘也清楚沈相娶亲一事,而沙球自认没有什么姿色,不得沈相欢喜。更何况,”我努力让自己变得娇羞一点,“沙球离开蕲州的这些日子与另一个男子朝夕相处,已对他有了爱慕之心。如果,之前不是被人掳到这里,想必,我已嫁给他,成了已婚之妇。”
  
  “当真?”她眼中有了些许光彩。
  
  我点点头,为了取信于他,这头点得还很是用力。
  
  她思附片刻,却是娇媚地笑了起来,笑得我后背寒毛又根根立起,“可……我不敢保证主上心里还有没有你呀!”她缓缓朝我走来,步态雍容,俨然宫中贵妇之姿,“所以,只有让你变成丑八怪,声音也难听一些,我才能高枕无忧。”
  
  汗颜。她的疑心病怎的如此之重。
  
  在她再次扑上来之前,我腾身跳起,撞破窗户,翻了出去。因着弄破窗户带来的反冲力导致胳膊一阵阵疼得厉害,脸上皱成一团,心里唉吆唉吆直哼哼,嘴上却闭得紧紧的,以防被对方看扁了。
  
  岑晗越窗追了出来,对我纠缠不休,让我很是头疼。我东躲西藏南闪北晃,就差没上天入地了,才勉强避开她凌厉的刀锋。我不由腹诽,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让她对我锲而不舍啊。而要有多深沉而执着的爱才能让她不顾一切地来铲除异己。
  
  就在我上蹿下跳躲避得颇为吃力时,脚下不小心踩进一个小水坑里,心下哀叹一声天要亡我也,就摇晃着不稳的身子朝着岑晗袭来的匕首尖尖上扑去。
  
  恰此时,一个人影突然从黑暗中窜了出来,环手将我揽进怀里。
  
  旋身之际,我听到利器划破衣衫的刺啦声,在静寂的夜里格外明显。
  
  站定后,我稳了稳略有眩晕的脑袋,抬头朝救了我的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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