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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迷踪(蝶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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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了,而男人丝毫没有解开他的意思。
  
  “顺真帮于寒开了天眼,不过他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这种力量。”犹豫了一会,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男人。
  
  男人挑眉,这个顺真,究竟想干什么。
  
  “他刚才碰我额头的时候感应到冯修为我开天眼的记忆了,虽然很模糊,但是第一次就能追溯到这么久远的过去,实属罕见。如果有人指点一二,今后必成大器,他的能力不可小觑。”提到冯修这个名字时,惜人明显带着一股愤怒之情,不过他还是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抬头问自己的父亲:“要我教他吗?或许以后能为我们所用。”
  
  “顺真可没这么大能耐为凡人开天眼,不过是暂时的神通罢了,不必管他。倒是于心,你要好好看着,鬼月将至,我很期待这个孩子的表现啊。”男人的金眼闪着异样的光芒,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对了,于寒好像看上李疑仙了。”惜人转了转头,肩颈一代酸痛不已,鞭打的地方也火辣辣地痛,牢牢捆住的手臂更是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强烈地盼望着尽早结束这次谈话,好得已解脱。
  
  男人眯起双眼,一副兴趣索然的样子,不以为然地问:“那李疑仙又是什么想法?”
  
  “大概也有点意思吧,依我看就随他们去吧。”惜人抬起脸,又哀求道:“父亲,松开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这点程度都忍耐不了。”男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从惜人的口袋里翻出那串珠子,质问道:“他把这个找回来,你很不高兴吗?”
  
  “我没有。”惜人无力地摇头,显得虚弱无力。
  
  “哼,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东西,你害怕对不对,呵呵,情有可原。”男人说着打开一个锦盒,把珠串小心地放了进去,里面已经收了有好几串相同的,灰白色的珠子闪着清冷的光芒。
  
  “害怕也没关系,等你死了,我再用你的蝶骨磨上一串,我们来看看,这样漂亮的收藏品到底能累积多少呢。”男人诡异地笑着:“告诉我,你喜欢吗?”
  
  惜人摇头,坦白道:“你能像普通人家的父亲一样给我买件毛衣我就很高兴了。”
  
  “普通人家的儿子会爬上父亲的床吗?”男人说着把惜人抱在怀里,感觉他充满恐惧的颤抖。臀部的伤痕和男人的衣物摩擦时给惜人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他开始挣扎,男人大力地擒住他的身体,牢牢锁在怀里。惜人纤细的手臂上被勒出的深深绳沟,男人轻轻地亲吻着这硬梆梆的捆绑痕迹,对怀里的人说:“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
  
  男人离开的时候非但没有解开惜人身上的束缚,更将他反绑的双手和捆住的双脚扣在一起,他的身体像一张弓,反折着,痛苦不已。借着天顶上的滑轮,男人轻易地把他吊了起来,惜人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手腕和脚踝上,苦不堪言。
  
  “明天一早再替你解开。”用毛巾堵住惜人的嘴,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笑着离开了。
  
  时间漫长得似乎已经停滞。
  
  惜人一直死命挣扎着,拼命扭动手腕,想挣脱绳索的捆缚。可越是挣扎,绳子越是收紧,深深陷入肌肤之中,勒得手脚生痛,手臂和腿脚越来越酸痛麻木,简直像受刑一样痛苦难捱,每一秒钟都生不如死。
  
  隔着蓬乱的长发,他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神智越来越恍忽,含糊的哀鸣越来越微弱。他觉得胸口憋闷,浑身胀紧,整个身子好象不属于自己了。
  
  他强迫自己想一些愉快的事,好冲淡这种非人的折磨。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于寒的笑容,想起他真诚地对自己说——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你,你的一切就吸引了我,每次看到你我都会觉得心疼,恨不得自己能保护你。
  
  多么温柔的人。
  
  惜人的目光又落到了那个锦盒上,那里面装着的珠串,都是用自己那些前世们的蝶骨制作而成的,死后还被人开颅取骨,也真是悲哀。
  
  而这些骸骨做成的珠串,全是自己所恐惧的,每一世的记忆……
  
  惜人害怕这些不属于自己的爱恨情仇。
  
  他不止一次地想,为什么要有轮回?
  
  明明我就是我,我只是我,为什么还要负担别人的纠葛?
  
  如果没有这些所谓的前世因缘,自己是不是就会是个普通人,过平凡的生活,像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工作养家,娶妻生子,然后儿孙满堂?
  
  如果可以,是不是能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如果……如果……可是没有如果……
  
  惜人的头渐渐耷拉下来,他终于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被毛巾塞撑得鼓鼓的腮颊早已酸麻僵硬,眼前一阵阵金星跳闪,最后,他的意识被巨大的黑暗吞灭了。
  
  陷入昏迷前,他无助地想,如果可以,不要再有轮回了!
  
  ……
  
  而于寒回到房间里,李疑仙不在,他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满是惜人那双悲痛的眼睛。
  
  他揉了揉眼窝,酸痛不已。很久以后李疑仙推门进来,于寒木讷地说:“我刚才去资料室找你,你不在。”
  
  “有点闷,所以出去走了会。怎么,想我了?”小仙心情似乎很好,带着一种满足的神情,眉眼之间一片舒畅。
  
  于寒翻了个身,正色道:“我心里难受,你说,为什么会有轮回?”
  
  “这个我可回答不了你,你可以去问问顺真。”李疑仙凑了过来,体温高的惊人,带着一种雄性的侵略性:“你难受什么,说出来让本大仙人帮你解决一二。”
  
  于寒推开他,换了个姿势:“我在想,如果可以,不要再有轮回了。”
  
  李疑仙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富含深意的笑容。
  
  “也许吧。”
  
  这天晚上的紫雷会格外安静。
  
  




14

14、楔子·今生恨 。。。 
 
 
  清晨到黄昏,雨断断续续地下,一个男孩一直坐在某小区花园的石凳上,任清冷的雨水将他淋得透湿。
  
  男孩还很年轻,长相并不十分出众,但是皮肤白皙,有种干净清新的气息。美中不足的是脖子上有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
  
  男孩的手机在口袋里静静地躺着,他频繁地掏出来看,又失望地放回去。然后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不远处的住宅楼的二楼。
  
  那间房的窗户紧闭着,拉着厚厚的窗帘。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到过那间房子,他熟悉那间房屋里的任何一件摆设,他能记得每一件物品的每一个痕迹。
  
  那件房里曾住着他的恋人,而现在,他的恋人不在了,辞退了工作,更换了手机号码,和所有人失去联络,失踪了整整四个月。
  
  男孩不知是第几次来到这里空等,每一次都失望而归。今天也是这样,整整一天流过去了,手机一直顽固地缄默着。他再一次拨打那个熟悉的手机号码,只传来冷漠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正再拨!
  
  男孩摇摇头,把湿透的头发拨到一边,他的心纠痛着,站起来活动久坐而麻木的腿,看昏暗的天空,死气沉沉。
  
  夜渐渐深了,街灯逐盏点亮,他再次掏出手机来看,和以前每一次一样,没有来电,没有信息。男孩捂着胸口,觉得那里隐隐作痛,他毅然起身往回走,一种欲泪的感觉油然而生。
  
  沿着小巷走着熟悉的回家的路,想到从前,温柔的恋人不放心他独自回家,总是一路送到家门口。这条小小的巷子,他们不知走了多少回,这么想着,他咽下一声叹息,心底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悲怆弥漫,几乎不能站立。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一双手从背后蓦然抓住了他的腰,一个熟悉的成熟男人的声音在说:“不要再来找我了。”
  
  “阿惠,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你遇到什么麻烦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求你别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我受不了的。”男孩转身抱住他的恋人,泪水顷刻间跌落脚下的泥土。
  
  男人的手似乎想落在他的头上,最后犹豫了一下,终于一把推开了男孩。男孩不解地看着他,双眼哭得通红。
  
  “我要结婚了,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别再来找我了。”男人说着,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递了过去:“这些钱足够你过下半辈子了,密码是你的生日,就算我补偿你这几年的青春。”
  
  男孩目瞪口呆地看着曾经和他山盟海誓的男人嘴里吐出冰冷又无情的话语,他抓住男人的衣袖,几乎是嚎啕大哭:“可是,可是,我们明明是相爱的,你不是答应我要一辈子在一起吗?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为什么?为什么?”
  
  “几句戏言,你怎么就当真了,两个男人谈什么天长地久,不是笑话吗。”男人说着,把存折往男孩怀里一塞,转身走人。
  
  “阿惠,不要。”男孩一把抱住男人哀求着:“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
  
  “放手!”男人冷冷地说:“我已经对你厌倦了。”
  
  男孩无措地松了手,看着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阿惠!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弄堂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被称为阿惠的男人的心也被那声音撕成两半,但他没有回头,自顾自地向前走着,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离开这个地方,把今天的事都忘了。
  
  男孩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雨水淅淅沥沥地撒在他的身上,凉到骨子里,痛彻心扉。
  
  然后,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紫色的卡片,上面印着紫雷会三个字,留着电话号码。这是他从同班的女孩那里要来的,那个女孩的父亲投资失败导致破产,接受了紫雷会的帮助后,如今生意做得如日中天。
  
  据说这个地方能解决一切麻烦事,男孩本来是想通过他们寻人的,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男孩颤抖着按下卡片上那串数字,里面传来标准的接待声,你好,这里是紫雷会。
  
  男孩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坚定地说:“我想我需要帮助……”
  
  




15

15、红衣女子 。。。 
 
 
  惜人病了,三天没有出暖阁一步,除了身为医生的风灵兔和于心谁也不见,连李疑仙也被拒在门外。
  
  于寒一度认为惜人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而恼羞成怒,但事实不是。从弟弟口中得知他是真的病了,而且似乎很严重。就连平时窝在房间里半步都不肯动的龙九和盖啸天都一脸担忧地聚在暖阁门口,在外调查的张晨夫妻更是特意赶了回来。
  
  第四天,风灵兔向大家宣布:阁主身体已无大碍,而且想吃点小点心。
  
  此话刚落,米拉就忙活开了,列了满满两页纸的零食递给于寒,一双大眼睛闪闪发光:“不知道阁主想吃什么,我自己做一点温和的补品,于寒哥哥去外面买一些零食。上面写的一样都不许落下哦,不然阁主吃不到想吃的小点心病好不起来都是于寒哥哥的错。”说得理直气壮,让众人一头黑线,暗地庆幸自己不是被发号施令的那个。
  
  于是,当于寒费尽心力找齐所有的零食,提着满满几大袋食品从超市出来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外面乌云翻滚,正飘着蒙蒙细雨,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他加快脚步往南风大厦方向走,走过拐角的马路边,看见一群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正围在人行道旁点白蜡烛,几束鲜花摆在地上,其中一个女孩捂着脸放声大哭,于寒不禁多看了两眼。
  
  隐约记得,就在三天前,一个男孩在过这个十字路口时撞上一辆出租车,当场死亡。
  
  那个失声痛哭的女孩还那么年轻,悲痛却萦绕不去,失去的或许是她的同学、好友,更有可能是她的恋人。想到这里,于寒也不禁有些黯然,又忆起惜人那句话:“这人的一生有多少福泽,受多少坎坷,都是注定的。”心情更是跌落谷底,一片黑暗。
  
  注定吗?他叹了一口气,手掌被沉甸甸的塑料袋勒得生痛,惜人的命运也是这么沉重的负担吗?
  
  雨越下越大了,水滴顺着他的头顶滚落,湿透了他的头发和T恤。有些雨滴落进眼里,涩涩地发痛:“总觉得一下雨,就像惜人在哭一样。”惊讶于自己居然产生这样奇怪的想法,于寒无奈地笑了一下,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边加快步伐。
  
  刚过马路,他的目光就被站在路旁的女人吸引住了。
  
  那是个大约20岁左右的年轻女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雨里,目光一直落在于寒身上。她的五官很是精致,但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孩,眉宇之间有几分英气;但是周身皮肤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却穿了一条红色长裙,一头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
  
  苍白和血红,如此鲜明的对比,也太夺目了一些,于寒暗想,不由得偷瞄了几眼。没想到一抬头,就发现女人也定定地望着他,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于寒冲女人笑了一下,红衣女人似乎很惊讶,回头扫了几眼空无一人的街道,半响才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你看得见我?”说着一把抓住于寒的胳膊,情绪显然很激动。
  
  “你真的看得见我?”于寒感觉女人抓住他胳膊的那只手掌冰冷无比,比冰箱里的冰块还冷,寒得刺骨。
  
  “是啊,我还能看见满天大雨,我看咱们别在这淋雨了,我给你打个车,你快回家去吧。”看不见你我冲谁笑呢,于寒心里犯嘀咕,嘴上却礼貌得很。
  
  这姑娘受什么刺激了,别又是个神经病,还是少惹为妙。
  
  “不,我不回家,我没有家。”女人有些神神叨叨地喃喃自语,抓住于寒胳膊的手毫不放松,于寒手上提着重物,胳膊被抓得生痛,只好皱着眉头说:“我也没有家,现在暂住在朋友那里,要不然你先到我那去避避雨吧。”
  
  女人望了望停车场的方向,摇摇头说:“那里我去不得。”说完放了手。
  
  “那你有住的地方吗?附近有什么朋友没有?”于寒挺想一走了之,但是这么大的雨丢下一个小姑娘实在不是他的作风。说完领着女人走到街边商店的屋檐下:“至少避避雨吧,小心一会感冒了。”
  
  女人感激地笑了笑,几缕黑发贴在额角,于寒发现这样的她笑起来很美,有种超然脱俗的感觉,完全和刚才鬼魅一样的冰冷不同,瞬间有了生气。
  
  “那个男孩不是被车撞死的。”女人望向十字路口,从他们的角度望去正好能看见那群中学生。雨这么大,却没有一个人离开,那几个孩子打着伞,守着那堆小小的白蜡烛。
  
  “我说,那个男孩不是被车撞死的。”见于寒不信,女人抬起头来,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那他是怎么死的?”于寒问,明显不信女人的话。前天的报纸上还登了这起车祸:无良司机违规驾驶,高中生魂断归家路。因为事发地点就在附近,所以特别留意了,报道称测出那个司机酒精度超标,属于酒后驾驶,才会酿成惨剧。
  
  “痴情而堕。”女子说了四个字,似笑非笑地望着于寒越来越惊讶的脸,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你和顺真是什么关系,你也是紫雷会的人吗?”这回换于寒不让女人走了,他丢下袋子,一把拽住女人。手碰到女人的衣服,她身上竟然都是干的,仔细一看,才发现虽然下着这么大的雨,雨水却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
  
  女人转过身,神情又变得冷漠,甚至有些严肃:“我和紫雷会没有一点关系,不过和你还有那么点缘分。我能帮你度一大劫难,不过那之前,你必须替我找回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劫难,你又要什么东西,为什么你知道顺真对我说的话。”于寒的口气明显不悦,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起了疑心。
  
  “你回去吧,我们机缘未到,还不是说话的时候。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忠告,离那个倾国倾城的阁主远一点。”
  
  “喂,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于寒很不高兴,声音里带着怒气,说我要遭劫难就算了,说惜人干什么。
  
  于寒正要质问女人,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巨大的撞击声,回头望去,一辆面包车撞上隔离带,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再看车内安全气囊打开了,不一会司机和乘客也下了车,看来没有人员伤亡。
  
  从车祸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时,哪还有女人的影子。
  
  于寒沮丧地回了紫雷会,一进大厅,米拉就迎上来接过他手上那几袋子,笑嘻嘻地说:“谢谢于寒哥哥代替米拉去买零食哦,不过也不是米拉嘴馋要吃的,要怪就怪阁主忽然想吃小点心。”
  
  “除了那盒点心,剩下的几口袋最后都会进你的肚子吧!”风灵兔在一旁冷冷地说,手也不闲着,从于寒带回来的几袋子食物里拿了一个肉包子。
  
  “小兔就会欺负我,哼!”米拉不满地撅起小嘴。
  
  “欺负你是你的荣幸。”风灵兔一边解决手上那肉包子,一边转过头来对于寒说:“刚才在街上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啊?”不干净的东西?
  
  “你的胳膊。”风灵兔说着指指于寒的手臂,刚才被那个红衣女子抓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黑色的手掌印,五指清晰可见。
  
  “这是什么。”于寒皱起眉头,一脸不知是惊是怕的表情:“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该不会是……”
  
  “啊,没错,就是鬼,而且你遇到的还是个厉鬼。”风灵兔不以为然地说,好像见到鬼是平常得跟吃个饭后甜点一样的小事。
  
  “哇,于寒哥哥好厉害,大白天都能遇见鬼啊。米拉我从来没见过哦,鬼可不可怕,是不是没有脑袋舌头还很长啊。”听说遇到鬼,米拉也一脸兴奋,于寒很无语,为什么紫雷会都是怪人呢。正常人遇见鬼不是都应该尖叫一声:鬼,鬼啊!然后晕死过去吗?
  
  “米拉你是白痴吗?都没有脑袋了,舌头怎么还会很长。”风灵兔扶额,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不过嘴巴很毒舌的医生大人最后大获全胜。只见米拉嗷嗷大哭,一路泪奔而去,零食散落一地。
  
  于寒一边收拾残局,一边无奈地想,自己在听见遇鬼以后还这么淡定,看来离正常人的范围是越来越远了。
  
  “去找盖啸天看看吧,别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摸样,在这方面可是专家。”风灵兔好心地说。
  
  于寒对这个叫盖啸天的家伙有种说不出的敬畏感,所以在5号房门口踟蹰不前,犹豫了许久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里面传来房间主人的咳嗽声,夹着一句:请进。
  
  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感觉已经病入膏肓的男人正坐在蒲团上冥思,见于寒进来了,动也不动,于寒只好僵在门口把遇到那红衣女鬼的事情说了一遍。
  
  盖啸天抬起眼,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断断续续地说道:“她有求于人……自然不会加害于你……不必……不必害怕。”一句话说完,已是虚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见盖啸天挣扎着站起来,于寒立马过去扶他,深怕这个病秧子一不小心气绝身亡了。
  
  盖啸天喘了一会,摆摆手,示意于寒放开他。他走到书案边,从抽屉里拿出两张黄纸,又用毛笔蘸了朱砂写了许多字,末了将那黄纸叠成三角形的纸包递给于寒。郑重其事地交代道:“放到你弟弟枕头下面,可保鬼月平安。”
  
  




16

16、奇怪的巫术袋 。。。 
 
 
  据说每年农历七月初一,掌管地狱的地藏王菩萨便会打开鬼门,放出饿鬼,一直到七月三十日才关上鬼门。 
  
  所以,农历7月,又称鬼月。 
  
  鬼月有很多禁忌,比如不宜买车买房婚嫁搬家,又忌乱拣东西、下水游泳、屋内打伞、穿黑衣夜游等等。 
  
  于寒特别讨厌鬼月,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他最疼爱的弟弟总是变得反常,不仅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超自然灵异现象,还会变成一个性格冷漠的陌生人。
  
  手里捏着盖啸天给的护身符,于寒从5号房出来,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迎面遇上刚从暖阁出来的于心。
  
  “多多,抱抱。”看见自己兄长的小傻瓜立刻猛扑过来,热情不减,亲昵地在哥哥怀里撒娇。于心那张刚吃过零食的嘴尽是油腻,二话不说就蹭在于寒衣服上,于寒也不怒,脸上尽是笑意。
  
  走廊那边,风灵兔抱了一只大纸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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