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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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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能证明,幕后的黑手,远远不止一个人。”李奕拿起桌边的资料,递给文正侨:“不管是人还是鬼,每拥有一种能力之后都会结合自身留下其自身的特点,而这整一个系列的‘屠杀事件’,截止昨天,所有死者却呈现出三种不同的死亡方式。”
  李奕推了推金边眼镜,指着文正侨手中的文件说道:“看,第一种就碎尸,凶手非常喜欢把尸体肢解甚至粉碎成末;第二种是断头,死者都是被一刀砍死的,切面非常平整,可见凶手的力量及刀工有多厉害;第三种是最近才出现的,死者以十岁以下儿童为主,杀害后抛尸于有水的地方例如游泳池或者池塘。”
  “所以我推断,至少有三拨不同的人在参与这起事件,至于这三个人之间有没有存在联系这还不知道,但至少我可以肯定一件事,你所说的那个余于,应该和碎尸的那个凶手有关,而且他现在失踪了,我觉得必须尽快找到他并控制起来。”
  “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可以把人带进来拘禁。”
  “所谓拘禁和协助调查,都只是说法不同罢了。”李奕从容地回答了文正侨的反驳,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你出去吧。”
  文正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快要爆发出来的情绪压回去,恭敬地放回资料,走出了李奕的办公室。
  临出办公室之前,他似乎听到李奕用及其低的声音在跟他说:“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但回过头去看,却发现李奕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看,仿佛那句话就只是文正侨的幻听。

  另一边,在文正侨离开后不久,余于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往鬼怀里钻。这一幕被走进来的苏咎临看到了,常年面瘫的苏咎临噗嗤一声就笑出声了,并以单字表达了自己的鄙视之情,“蠢……”
  余于听到声音后,努力眨了眨眼睛让自己清醒过来,忽地坐起身来,又因为起得太快,一时头晕,又倒在了鬼身上。
  原本还没清醒的鬼也被折腾醒了,习惯性地伸手搂住余于的腰,睁开单眼,“醒了?”
  “嗯……”
  余于索性趴在鬼身上也不起来了,侧头看向苏咎临:“警察来过?”
  “好像是……不过不在了……”
  “比我想的要快……”余于抓了抓睡乱了的头发,说道:“我今晚就和鬼离开,你自己小心点。接下来没什么特别的计划了,既然最近有个专挑小孩下手的,你让黑金也跟着找小孩动手。别砍头了,警察那边好像出了什么变故变聪明了,尽量模仿对方的行凶方法。”
  “我知道……”苏咎临坐到床边,抓住余于的手,“你……去哪……”
  “哪都行,有鬼在他们抓不到我的。”说着余于还冲鬼扬了扬下巴,后者非常配合地搂着余于,抱着他坐起来,“放心吧,我一定会找个好地方狠狠地操哭他。”
  于是,鬼得到余于的重击一个。
  苏咎临似乎还有些不放心,抓着余于的手不愿意放开——这也是苏咎临的一个小习惯,因为从小父母都不爱搭理他他也一直接收不到他父母的存在,所以他的世界在黑金出现之前,只有余于,而他习惯了在每次不安的时候抓住余于的手不放,这是他在他的世界里能找到的唯一的浮木。
  黑金沉默地走了进来,余于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没有故意要和苏咎临暧昧的意思,后者只是点了点头,坐到苏咎临身边,把他的手拉开,紧紧地握住。
  他并没有对苏咎临说什么,而是直接转头看向鬼,“小心点,新出现的家伙不是善类,它和你一样散发着煞气和死气。”
  “新出现的家伙?”鬼想了想,道:“你说那个专挑小孩下手的?放心吧那是‘复仇’,不会无缘无故跑过来找我们麻烦的。”
  “你们认识?”余于问道。
  “不算认识,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家伙。”鬼把下巴靠在余于肩上,说道:“说也奇怪,我好歹也算是个大煞之物,更不用说黑金这个不克制的话可以直接煞死人的家伙,现在又多了一个……这个城市,很奇怪。”
  “很奇怪,所以你们注意一点。”
  黑金难得多说了几句,鬼也似乎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余于和苏咎临并不了解他们的世界,看着他们这样打哑谜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余于拉过苏咎临,把人往厨房里拖,“走吧我们去做饭吧,好久没有吃过你的手艺了。”

  晚饭过后鬼就带着余于离开了,他们的后脚刚走,束帆就带着人再一次来到苏咎临家……
  鬼说过会找个“好地方”,但余于没想到鬼真的就把他带到一个五星级旅馆里面,找个没人的房间,进去后把门反锁了顺便打下结界。
  余于盯着那张明显就是约炮专用的瑰红色加大双人床,不由地为自己的老腰点一个蜡烛。
  鬼在房里转了一圈,非常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放了一大缸热水,拉过余于要一起洗澡。
  也许是应了余于的猜想,浴室的浴缸也是大的惊人,似乎就是为了能让两个人在里面闹而准备的。
  鬼三下五除二地把余于扒干净扔进浴缸里,自己也脱了衣服进了浴缸。热水沿着边缘溢了出去,鬼坐在浴缸里从背后把余于抱住,蹭着余于的肩膀颈窝——他似乎很喜欢这么做。
  余于放松了身体等了一会,以为鬼又要做什么不和谐的事,却迟迟不见他动手,终于察觉到有点什么不对劲。
  他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这样抱抱你。”
  鬼曲起双腿,把余于完整地圈在自己怀里。
  下午余于和苏咎临出去后,他其实和黑金进行了一小段谈话,正确的说的平时话不多的黑金一番很长的个人想法,内容有点消极,以至于他现在消沉到根本不想继续他的“强奸”行动。
  “……这个城市正在把更多的大煞之物聚集起来,你力量不够发现不了,但我能感觉到。不只是你所说的‘复仇’,光是咎临上次去的那个心理资讯室里,就有另外一个身上带有‘蝮蛇’的气息的人……”
  “你发现没有,被聚集起来的,都是我们这些存在于传说中的‘世界邪刀’……”
  “……我不知道是人为在做这些事还是巧合,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刀的存在本身就是杀戮和伤害,‘邪刀’被聚集起来绝对不是好事,一旦发生什么都需要消耗大量的力量。而刀魂实际上只是力量的具象化,除非你能像我一样用煞气聚合出一个灵魂,不然结局都只是力量耗尽自此消失,更何况你的存在还不是力量的凝聚,只是一抹执念,连实体都没有……”
  黑金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鬼不知道,他只能从黑金身上感觉到阴冷的煞气——那是经过无数的杀伐杀戮最终聚集起来的阴暗能量。可正如黑金自己所说的,他已经聚集出了灵魂,只要转世,即使体质极阴,也能成人。
  可鬼他是不同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的活着,只存在了短暂的一炷香的时间。
  上辈子余于用四十九个人的生命以及自己的眼球祭刀,炼出他的刀魂。而实际上这个过程是失败的,鬼的刀魂只存在了非常短暂的时间就散了。但似乎是因为仪式和这把刀本身的缘故,鬼却在那短暂的瞬间拥有了意识,并一见钟情爱上了这个把自己炼出来的人类。
  他用满腔的爱和执着维持住了自己的实体,即使过去了那么多个世纪这份爱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疯狂,但它依旧存在。
  曾经他渴求着那个青年一个有爱的意味的吻哪怕只有一点,现在他想要被余于爱。
  重遇余于后,鬼有时会自嘲自己:看你个大情痴,因爱而存在,多浪漫的说法。
  可他不得不承认,黑金说得都是实话。
  他总有一天会消失,甚至,等不到余于百年后离开的那一刻。
  也许是现在这样的相处让鬼有种已经被爱着的错觉,支持着鬼存在的执念已经开始在变淡了,不似以前又爱又恨那般浓烈。
  鬼用力地抱紧余于,想着如果有一天他消失了,是要把余于杀了,还是放他自由。
  余于被勒得有些疼了,不满地拉开鬼的手,转身面对面坐在鬼跟前:“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在这里就把你操哭。”鬼轻浮地笑了笑,深处骨掌准确无误地钳住余于的下体。
  突入起来的袭击让余于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随即主动朝鬼靠过去,凑上去亲鬼的嘴。
  两人亲着亲着就点着了,在浴室里一直玩到热水都凉透了才出来,换到床上继续,一直到午夜零点过后才餍足地相拥而眠,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第一个订了这个房间的顾客打开房门后,发现房内一片狼藉,极其愤怒地找了旅店的经营者要说法,双方争执不下,最终那名顾客打电话叫来了数十个人把这家旅馆的店面砸了,闹得沸沸扬扬还上了电视。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两个罪魁祸首才不管这事呢。
 
  警方对苏咎临的监控终于惊动了苏咎临的父母,警方这才发现原来苏咎临是S市一个大型企业富家公子爷,母亲还是有名的医科院的大学教授。
  这下对苏咎临的调查不再那么明目张胆了,虽然人家的父母没说什么,但地位放在那,要是哪天觉得他们这些吃公饭虐待他们宝贝儿子了闹起来,可不是件简单事。
  文正侨原先带的那一个小组被分配到这个最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原本计划在苏咎临家装监听系统的计划打了水漂,他们只好每天蹲守在苏咎临家门口,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这么一蹲,还真让他们发现了点什么不寻常的事。
  在余于失踪的地七天,文正侨透过窗户发现,有一个各自颇高的长发男子出现在苏咎临的房间里。
  他立刻让全组人员看住苏咎临的住宅不然人有逃跑的机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蹲守,文正侨他们已经清楚地知道这个住宅楼都有哪些安全出口和楼道。而文正侨在安排好所有路口的围堵之后,自己亲自上门搜查。
  搜查的结果显而易见——他并没有在苏咎临家找到任何奇怪的人,又没办法和苏咎临交流。
  外出的许于学回来后发现又有警察打扰,脸色变得很难看。
  “警察同志这是欺负咎临这孩子没办法和你交流,就可以随便上门搜查了?搜查令呢?”
  “不……我……没有……”
  文正侨找了一大圈确确实实找不到人,本就急得满头大汗,被许于学这么一呛,更是急得满脸通红。
  束帆适时地出现并向苏咎临和许于学道歉,然后飞快地把文正侨拉走了。
  刚出了住宅区束帆就劈头大骂,也不管自己才是下属这回事:
  “你脑子进水了?没有搜查令你查什么查?自从余于失踪后你做了多少找死的事了?!是个男人点行不行!”
  提到余于的失踪,文正侨的样子更茫然了。
  余于失踪了,这七天除了持续出现十岁以下小孩被杀抛尸之外,和余于最有关系的案件却没有发生。
  想到之前李奕说的分析,文正侨有些按捺不住了。
  如果说是余于和行凶的人在一起,那么,就他之前在病房里看到的,这些天没有出现其他的案件,会不会是因为行凶者忙着和余于……
  束帆及时地把文正侨拍醒了,怒道:“有时间在这里鬼想些有的没的,还不赶快想想怎么把余于找出来!”
  “可是这里的任务……”
  “你傻逼啊!我不说谁知道你擅自离职!”
  束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吼道。
  虽然他看好文正侨和余于的恋情,也坚信余于终归会被送进监狱里甚至死刑,但好友现在陷得这么深也不是说说就能说醒的事,还不如放开让他自己去摔跟头,也许摔狠了,就清醒了。
  文正侨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看向束帆,郑重地说:“兄弟,谢谢。”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了。
  不管余于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和行凶者在一起,自愿也好被迫也好,他只要能把余于拉回头来,反过来举报行凶者争取少判一点就行了。余于还年轻,会犯错也是可以原谅的。
  只要找到他就好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文正侨觉得余于应该不是什么固执的人,应该可以说服他,文正侨有这个信心。
  
  话分两头,就在警察这边满大街通缉余于的时候,当事人正和鬼一起非常悠闲地住在詹关包养二奶用的郊区的别墅里,度过了非常悠闲自得的一个星期。
  只不过他们的无聊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这天晚上,别墅外的大铁门突然被打开,一辆劳斯莱斯开了进来。余于从别墅二楼的窗户里就能看见,车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以及他们要等的主角——詹关……



鬼手 18

  醉酒的詹关搂着自己的新女友,在女友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往别墅的木质大门走去。
  搀扶着她的是个年纪看上去仅有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子,一身艳红的v领长裙,胸口开得极低,露出傲人的事业线。
  “你……你听我说,只要这两天修路的工程款批下来,我……我就带你去国外旅游……”
  詹关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冲那女子说,边说着,手还不老实地朝在那红衣女子腰侧摩挲。
  那女子听了,抿着嘴笑了笑,扭了扭腰但没躲开他的手,开口说话:“你真好。”
  “那是……也……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就知道亲爱的你对我最好了。”
  女子的声音娇滴滴的,说话嗲声嗲气。夜深人静,余于和鬼躲在二楼窗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余于使劲地搓着手臂,试图把一手的鸡皮疙瘩搓平了。
  “啧,真恶心。”
  余于瞄了女子外露的胸口,迅速别开了头。到底还是个年轻小伙子,余于耳根微微发着红,砸吧着嘴低声说:“大晚上的穿成这要这样子,跟狐狸精有什么区别?”
  “那你还看着他。”
  鬼把余于几个细微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满地往余于身板靠,咬着他的耳垂说道,“不准看她,看我!”
  “看你干什么?胸大?”余于不耐烦地把人推开,看着楼下的人缓慢地打开门走进别墅,眯了眯眼睛,问道,“你说他们上来后,会不会打一炮?”
  “我赌会,虽然我不觉得那醉鬼能找得准洞。”
  鬼拉开余于搁着他不让他靠近的手,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四周一阵淡淡的雾气氲散开来,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
  他们的身影刚刚隐去,詹关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拉着那名红衣女子往床上拖,并迅速地把她压在身下开始禽兽。
  余于看着詹关那张年近五十,已经有不少褶子的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他转了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鬼胸口,埋得低低的,深怕待会一个不小心会听到什么恶心的声音。
  见到余于有这个反应,鬼的心情顿时大好,抱着余于躲到了角落里,斜眼瞄着这场不怎么有美感的春宫戏,暗暗吐槽这老男人短小没劲。
  他们今天晚上并没有要结束这个老男人的贱命的意思。这个老男人就是间接整死余于他们一家的幕后黑手,余于怎么也可能这么轻易给他一个痛快。
  他要让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恶心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个女子似乎也是情场高手,稚嫩的嗓子叫得倒是令人酥心,可惜了旁观的两个人都没有欣赏的兴趣,一个埋头当鸵鸟,一个一手捂着耳朵等着余于所说的那个“最佳时间”。
  鬼的单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子的脸部表情,就在她仰高头微张着嘴一副到达顶峰模样的时候,房间里淡淡的雾气突然聚集起来。
  詹关原本呼哧呼哧累得满头大汗,突然被一阵风吹得打了个冷颤,原本醉酒的脑袋也被吹清醒了。他看见,他抱在怀里乱啃的这个躯体的脑袋,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脖子上滚了下来。
  而就在此时,他的眼角余光瞄到,窗户边出现一个瘦瘦的人影,一眼便消失了……
  
  李奕到的时候,只带了两个随从。
  他是半夜突然接到上级的电话的,模模糊糊地告诉他去郊区一栋别墅里查案,然后电话便挂了。等他清醒了回头去查那电话号码,却发现电话已经关机了。
  这种情况李奕遇到过不少,心里多少也有底,一般会这样隐晦地通知他,不是哪个高官犯事了,就是哪个富家公子爷闯祸了。
  不过出于职业习惯,李奕还是在最快的时间内,带上两个信得过的下属赶到了案发地点。
  刚踏进案发的那件房间,李奕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一阵阴气。这股阴气和他家里那位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很像。
  李奕暗道不好。
  如果真的是和他家里那位一样的罪犯,那他可没有把握一定能抓到人。
  詹关被李奕其中一个部下带到楼下的大厅里,手里捧着一杯热水,身体还有些发颤,似乎还没从恐惧中缓过来。
  李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虽然知道这个人暗中一直为非作歹,但怎么说也是个年过半百的人了。他刚刚去现场看了,看样子死者是在和他云雨的时候突然脑袋掉了的,想想上一秒还在和自己温存的人,下一秒突然间脑袋掉了喷了你一脸血,换了谁都不会觉得好过的。
  詹关哆哆嗦嗦地地讲了一下事情经过,李奕算是内部人员,他也没多加隐瞒自己养了小蜜这回事。
  李奕听完,想着这会是那三批人中的哪一个批。最近这些人似乎变聪明了,死者的死亡方式也开始出现变化了。原本一刀切了脑袋的做法收敛了很多,只是堪堪切开气管和动脉,而且下手对象也换成了十岁以下的小孩,似乎有模仿另外一批人的嫌疑。
  而今晚这个却是很久不见的一刀断头,李奕怀疑这依旧是另一批人干的,例如,消失了一星期的余于他们。
  余于已经被列为通缉犯全市通缉了,却连余于的行踪都找不到,李奕甚至让他家里那位帮忙找找。只不过,平时对李奕的要求几乎百依百顺的家伙,再出去一天之后回来,就闭口不谈这个问题。
  李奕想,大概是因为凶手是他的同类,所以才不愿意揭开吧。不过转念一想,那人又不是什么善人,这样圣母的想法不太有出现的可能。
  李奕提议詹关最近最好老实点呆着,有什么花花肠子暂时先收起来。从上次送去给他的那个“人”可以看出,对方似乎是针对着他来的,还是小心点好。
  也许是因为李奕在这方面上挺专业,加上口风紧一直帮着他们这群社会人渣打掩护,詹关没多想就同意了他的提议,打电话叫来了司机,回自己家里去了。
  鬼抱着余于大摇大摆地在铺了地躺的大厅的角落里坐着,听着他们的对话,低头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余于,想着要是他醒了知道这老狐狸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在这别墅里,这个小脑袋瓜子又能想出什么更折磨人的招数来。
  李奕让另外两个人清理了一下现场搬走尸体,自己独自一人在空荡的别墅里转了一圈。
  突然,他在离鬼他们两人大概两步的距离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鬼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猩红的左眼眯了眯,左手搂着余于,右手的骨掌里出现了他的本体“鬼手”,整个人都戒备了起来。
  他突然明白了黑金所说的“大煞之物在聚集”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能力的确还不够看,但在这么近距离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上依附着的另一股煞气——和他很相似的一股煞气。
  李奕久久没有动静,就只是站在那。
  他和家里头那个家伙呆久了,多少对类似的东西有点敏感度。他能大概感觉到前方有点什么不对劲,而且在他站住脚之后,这样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但他并不能说出哪里不对。
  属下收拾完现场朝他喊了一句,李奕只好甩了甩头,转身离开。
  鬼见他走远了,一直等到确定汽车已经开出了很远,才慢慢地从那种警惕的状态松懈下来。
  他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类似的东西正在聚集,也不知道来者到底比他强多少。
  如果连一个人类都已经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鬼突然有些担心地低头看了看余于,开始害怕——他怕他保护不了这个不停地给自己找麻烦不停涉险的少年。
  想着,鬼低下头,在余于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如果我保护不了你,我会陪你一起死的。
  而就在这一天夜里,S市的不同地方分别发生了不同的事件:一个繁华的商业街突然间起火,火势以异常诡异的速度蔓延了整条商业街;一个制衣厂上夜班的所有工人被砍头致死;一个小区里的未成年青年儿童在睡梦中受不同程度刀伤,部分因发现不及时失血过多致死……
  一夜之间,似乎整个S市都混乱了……
  这已经不是消息能不能掩盖住的问题了,市民们惶惶不安,并伴随着出现大批市民拖家带口离开S市的情况。
  不足一天的时间里,原本繁荣热闹的S市街区都变得萧条凄清,愣是玩出了一种世界末日的即视感。
  余于和鬼在这种混乱的时刻回到了S市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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