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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他说他是神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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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开心的,那时的自己却是心里一阵疼。他挤着说出那句藏了好久的话,“你是个好父亲。可惜你不是个好丈夫。”
男人看着他,沉默地点头,“……是。”
那场对话,就那样无疾而终,但他知道,有什么改变了。他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肆意地伤害、讽刺、挖苦男人,因为现在,他们的命连在一块了。很多他不了解的事,是男人教他;很多他找不到的武器,是男人帮他收集。甚至为了不让事情牵连到自己的儿子,男人所有的军火贸易使用的都是他自己的名字。
他还有什么理由去责怪那个男人呢?前半辈子,他为了母亲奔波,虽然他害死了她。后半辈子,他为了儿子奔波,而他儿子却有可能害死他。呵,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作者有话要说: QAQ
我也是坚定的JoeX沉鹤党。
嘤嘤嘤
☆、44 社会契约论
他们的住处终于到了,落地后,车门自动打开。管家马上迎了上来,满脸惊喜,“小少爷回来了?”管家招呼在旁的机器人帮Joe把背包拿进去,其实大型行李他都放存储空间里了,这次带回来的只不过是特产、纪念品罢了。
男人摆摆手,抓着Joe的肩膀就帮他把背包拿了下来,提在自己手里,挑了挑眉,还挺沉,“不用,我拿进去就好。”
管家没再说什么,用对话机通知其他仆人准备好各种事宜。
吃晚饭时,是Joe在外难得享受的丰盛大餐。男人坐在主位上,帮他切了一块牛排,动作很是优雅,带着说不出的贵族气息。“多吃点。”男人微笑。
是啊,男人生来就是世家子弟,礼仪教养是渗透在骨子里的,哪像他,小时候野惯了。
Joe没有拒绝,默默地吃着。一片静寂中,他开口,“你还记沉鹤吗?”
男人一愣,放下刀叉,“你提到过的那个女孩?”
Joe点头,“过完年她会过来。”
男人的笑容无懈可击,“好。我一直想见见她,这回总算有空了……等等,你的计划她知道吗?”
“……知道。”Joe难得笑了笑,以心托付才能换取真心啊。
“那好,过几天让庞叔去准备下。”庞叔是他们这座别墅的管家。
“除了她……应该还会有别的伙伴要来。”Joe犹豫着说道。
“这一趟出去你看起来收获了不少。”男人感叹着,“还认识了那么多朋友……”
“下一站是去哪?”男人擦了擦嘴,从位子上起身。
“空中陵墓。”
“……”男人的眸子一下子暗沉下来,“先帝之墓?”
Joe不敢看男人,点点头。无论在军队前,在伙伴前,他多么稳重坚毅,在男人面前,他永远无法镇定自若,像是一切伪装都被男人深邃的眼看破的不着丝缕的小孩子。
“你……你知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机关!”男人似有怒意。
“之前的我也闯过来了。这次,不会闯不过的。”
男人把他从位子上拉起,“到我房里来!”
“喂!等等!我还没吃完饭呢!爸爸?喂!臭男人!”
男人房里很是宽敞,最先入眼的便是一张柔软的大床,足足可睡五人,但每晚,男人都是独自在大床上入眠。
男人走到床边,开启了屋子的屏蔽功能,“现在,这里,你把这一路的所有事,都跟我复述一遍。”男人命令道。
支持是一回事,任他冒险是另一回事。闯先帝陵墓,这又是罪加一等!
虽然即使没有这条罪,光是叛国,就够他们死千万遍了。
只是,先帝上位前,奸诈隐忍,一路夺/权;在位时,高坐帝位,呼风唤雨;即使后来崩了,他生前修建的陵墓也是机关重重,防守严重,宵小之徒只怕还未潜入就已惨死在外。
Joe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一路来他也成长不少。他暂把心头的不满和与生俱来的反抗压在心头,开口详细地复述起来。男人听得很是认真,不时也会问他几个关键性的问题,Joe都一一解答。
“……所以,现在,只差陵墓这一趟了。不是先帝亲口说的吗?他的秘密都留在了那墓里。这一趟,无论如何,都要前往。”Joe目光坚定。
男人几乎是恶狠狠地开口,“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奔着陵墓去!”
Joe苦笑,“我去过。在很早的时候。只是一开头,就没闯过去……”那时年少轻狂,意气风发,以为没什么难得倒自己,结果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
男人皱起了眉,这小子什么时候瞒着自己去的?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伙伴,而且守护陵墓的那股力量我已探知一二。此次,我保证万无一失。”
男人看着他,“这次如果你回不来,小心我去地府鞭尸。”
Joe难得一笑,“爸爸,帝国严令官员不准迷信的。”
男人瞥了他一眼,呼唤庞叔叫厨房做些点心给小少爷填肚子。
“所以这回,我只要等着你就可以了吧?”
Joe一边吃一边点头,“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好,先通知各地的负责人,让他们整顿好军队,清扫叛徒,确保分基地的安全。然后,等我回来后,就可以全军出击了。”
男人看着忙着吃的儿子,又揉了揉他那手感良好的金发,“要不是老子原本就养着军队,这会早被那沈老贼发现了。”沈老贼讲的是现任皇帝,先帝沈初的大儿子,沈柏。只是沈柏虽习得先帝的老奸巨猾,但却没有习得先帝的治国之术,而今只是个空壳子,大权还是掌握在那几个元老身上。Joe的爷爷恰是那元老之一,子承父位,Joe的父亲自然权高位重。
最后,男人承诺会帮他管好各分基地,同时帮他准备下一行程所需要的武器和装备。
当晚,Joe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地叹了口气。虽然不想回这个家,不想见这个男人,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有些想爸爸的。
不知道沉鹤她们怎样了……明天用ID表见见面吧……
脑海中,又回响着母亲优美的吉他声,像是从腐烂的大地上开出了只绽放一日的小花,脆弱、不起眼,但却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力。
【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
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爱情,是一颗心遇到另一颗心,
而不是一张脸遇到另一张脸。
当你恳切的目光第一次,
对上了我的目光,
而爱,
呼应了爱。
……】
母亲跟自己说过,父亲和她,就是在那样一个场合下相遇的。她坐在长椅上,弹着吉他,唱着歌,然后那了步履匆匆的男人经过的脚步停了下来,倒退,回到了她面前,看着那金发飘飘的女子。那样一个匆匆的年代,人们有着数不清的欲望去追求,有着数不清的深渊要去填满,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不会在意那人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不会在意那人脸上的表情是悲是喜,更不会在意那人走向的是死亡还是生活。
但是那个男人,他停下来了。他静静地听着母亲的吉他声,像是在茫茫人群中望见了只有自己能看见的一团火,捕捉到了只有他能听见的轻若微风的音乐。然后他抬起头,神色紧张,像是从大老远的地方磕磕绊绊地跑过来,在岁月的点点尘埃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他跑到那个女人面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你弹的真好听。”像一切童话的开头,他们俩,“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然后有了一切。
……
只可惜,他们没能拥有童话般幸福完满的结尾。
母亲来自遥远的北方,那是世界战争中最后一个向共荣帝国投降的国家。虽然之后那里也被纳入了帝国的领土,人民也都收归于帝国的子民,但帝国,却并不承认他们,也许是战争时双方激战良久,有着用鲜血构筑而成的仇恨心墙吧。那些人有的当了奴隶,有的当了仆人,有的被卖作人宠,或是性/奴,更多的,还是成了流浪人。在帝庭里,就有不少来自那个遥远北寒国家的流浪人。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基地,有男有女,相互保护,以使自己更好地活下去,而母亲,就是其中的流浪歌手。
父亲对她一见钟情,她没有拒绝。只是那时父亲羽翼尚未丰满,家族不允许他娶这样低贱的女子——政治联姻,是百年不变的话题。父亲四处奔波,到处赚钱,拉拢人脉,获得权位,打算等力量强大后再把母亲接回去。而母亲,带着自己在大街上流浪,白天唱着歌,晚上回基地睡觉,偶尔见见匆匆回来的父亲,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他匆匆离去。因为怕仇敌发现母亲的存在,他不敢把母亲接到私人住宅里,也不敢逗留太长时间。但他对母亲很好,每次都留下不少钱,但母亲除了把一部分捐给基地,另一部分都存起来,一直不用。
那时自己很无知,问她为什么不用钱去买蛋糕买好吃的呢?
温柔的母亲有着看透一切本质的双眼,她说,在一切还没有决定之前,不要透支一切属于未来的幸福。
事实上,母亲的话是对的,父亲虽然没有抛弃她,但他最终间接害死了她。而她的幸福,也断在了那不存在的未来里。而他,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明白,那笔钱是母亲留下来给自己用的,她以为,她的儿子也得不到幸福的保证。
政坛上有政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父亲,自然也有。
他四岁时,一群人绑走了母亲。他四处寻找,哭着喊妈妈,最终,却是在围着人的行刑场找到了她。其实见到的应该不是她,而是她的尸体。她戴着头套,他本应分不出的,但他在那个死刑犯手上看见了父亲送给母亲的红珠手链。
真讽刺啊,母亲不敢戴太贵重的珠宝,不敢用父亲的钱,怕引起注意,被他人夺财害命。而她死时,穿的朴素,甚至寒酸,即使戴着手链,却也是不祥的红色。跟死亡的颜色一样。
直到父亲匆匆地赶回来时,他才知道,父亲政敌的女人犯了罪,那人买通了政府法院把母亲劫走当作戴罪羔羊。待很后来时,他才知道,原来这种事在帝国很常见。只要你有钱,监狱也可以变成你的王国乐园,只有你有权,杀人肇事你也可以无罪逃脱。所以呢?就因为无钱无权无势,母亲就该死吗?那些无辜的平民就该死吗?
甚至……甚至连尸体……都是残缺的。
父亲凭自己的力量拿回了母亲的遗体,但其中已有一小部分的器官被政府拿去卖了。说是政府也不正确,他们不会亲自出面干这些事,但他们不干,自有走狗替他们干。
这样一个腐朽肮脏的帝国,你说它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并不仅仅因为宋温书的事,让他下定决心要走这条路。在很久前,在看见母亲惨死,生民水深火热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要改变这个帝国,哪怕当千古罪人,哪怕战火连绵,万民同哭,都要把这个国家,从那些奸邪之人手中夺回来,把它,重新托付到人民手上。
并不是皇帝、臣子组成了一个国家,而是土地、人民,构建了一个国家!
国家,是从人民的子宫里孕育出来的,
自然也该回归,人民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些许隐射现实。
作者是个有爱国情怀的人,□□你爱不爱我!
这里附上我很喜欢的一段话。
【梵高在写给提奥的信里说到,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
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火,我快步走过去,
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
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温和,
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走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结结巴巴地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后来,有了一切。】
最后,依旧卖萌打滚求评030
☆、45 人间新年
第二天,Joe起了身,两眼下有轻微的黑眼圈,男人一瞥,“没睡着?”
Joe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摇头。“又想你妈妈的事了?”男人看着报纸喝茶。
Joe点点头,却没有多说,“我看你现在越起越早了,颇有老年人的风范。你真的不想找个女人在黄昏前来段激荡人心的恋爱?”说实话男人为他母亲守身如玉这么久,他就算再恨他,也早就被时间稀释的一干二净了。更何况男人对他还这么好,疼到心底里去。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打算过几年让你孩子喊一个金发小姑娘奶奶?哪有人愿意。”
Joe一噎,他的确无法想象那种场景。“不会啊,我看你长得挺帅的,虽然老了,但是‘风韵犹存’嘛……再说你权势那么大,那些女人不扑上来才怪。”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也对。我儿子这么帅,那他老子肯定更帅。”
Joe翻了个白眼,臭不要脸的。
下午,Joe前往了别墅地下的基地。男人把总基地建在他们家的范围里也是因为只有这些地方帝国卫星不会监测得到,也不会亲自去查。毕竟他们现在就是掌权人之一,掌管着一部分的政府力量。
基地由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能发出幽幽的蓝光,像夜明珠一样照亮室内。内部并不大,只有两三个房间和一些通道,最主要的,便是操作厅了。厅内的大屏幕上被划分成几十个格子,每个格子代表各地的分基地,Joe和他的父亲常在这个操作厅里跟各地分队长讨论战术或者是下达命令,在不讨论的时候,大屏幕上出现的是监控图像,以确保各分基地的忠诚和不会背叛。
Joe做到位子上,先处理了各队长呈报上来的一些事宜,又嘱咐一番,让他们按兵不动,只隔岸观火,让帝国军和恶匪军对打,打个两败俱伤最好。到时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收编恶匪残军,待自己从陵墓归来后一举进军。
其中一个虽然看起来不帅但做事老成稳重的男人向Joe报道说,他们当地近日军火交易比较频繁,政府虽然在管制巡查,但还是屡禁不止,他们要不要也去捞一些枪支,以备后患?Joe思考了一下,说实话,现在他的军队最缺的就是武器,枪支倒是够用了,但是大型武器,例如核弹、光弹、声弹等,却所储不多,一来是因为帝国卫星监测,怕存造的多了,被发现,二来也是因为经费问题,他们家虽然也称得上富可敌国,但那些武器毕竟耗资巨额,又有军队要养,所以每次经费拨款,他都要再三考虑过。
“目前军队枪支够用,各分基地也有不少在造枪的。你们如果要捞,就捞好一点的,兄弟们没使过的,然后把资料上传到共享库里,好让他们去研究研究,没准能造出来。”
男人一笑,说了声“好嘞!”就关了会话窗口。
Joe揉了揉太阳穴,这可真是累。他把大屏幕和ID表无线连接,然后与伙伴们开了通讯。
他们似乎在修文家玩得可开心,哪像自己,之后要日理万机。
沉
鹤是最先开口的,“你打算……?”她看见Joe身后的背景,立即明白过来他在总基地里。看来,他打算说这件事了。
Joe点点头,先对沙发上的谢伊笑着说,“嫂子,新年快乐呀。到时孩子生下来后记得让它先认我当干爹,别被他们抢了。”
谢伊笑笑,“可以啊,那你到时得帮我带一星期的孩子!”
众人一笑,修文打趣说,“到时Joe管他自己的熊孩子都管不过来了,哪顾得上这干儿子呢~”
沉鹤一脸红,跑到楼梯上招呼,“你们快上来。”
众人明白Joe打算说出那在离别前跟他们说的要告诉他们的秘密,互看一眼,也笑着上楼了。
众人来到一间房里,用ID表开了屏蔽程序。
“哟,你那屋子看起来挺高端的呀。”修文打量着Joe所处的地方。
Joe苦笑一声,“有时也挺像牢笼的。”
“说吧,你有什么事。”
Joe看着众人,眉眼间充满着信任。“……这一路来,我把你当作伙伴,可以以命托付的人,所以现在,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你们,这个计划关系到几百万人的性命,但我相信你们不会说出去。”
“我……一直在谋划筹建一支人民军,现在军队有了,枪有了,武器却不够,对政府科技的资料信息也不够,反监察技术还有武器开发能力也不够,总的来说,虽然人够了,但力量还不够……直到有一天,我翻阅到写先帝的一本书。里面记载,先帝在早年曾多次被反叛的人民军逼至绝路,但总能在关键时刻不依靠任何高能量放射性武器,而是凭借他所掌握的独特力量,把敌人杀得溃不成军。所以,我一直在寻找那个力量。只是那个力量的秘密被封锁在先帝陵墓中,而先帝陵墓又被特殊的力量保护着,所以我不得其道。天沙有线索的信息是我买来的,之后一路你们也知道了。现在我隐隐有了头绪,打算过完年最后再去一趟先帝陵墓,我想,邀请你们跟我一起去。”
众人在一开始脸上表情惊异不定,饶是他们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想到等待着他们的竟会是这样一个惊天大秘密!颠覆帝国,这可是一等死罪啊,可Joe,却怀有着这样的理想,并为之而战……
众人压抑着狂奔的心跳,望着ID表投射出来的Joe的影像。
“虽然我能够花言巧语说尽各种谎话哄骗你们与我一道前行,但是,我由衷地希望你们能加入我的这项事业中,跟我一起,去颠覆这个黑暗的帝国,去成就属于人民的霸业。”
Joe的声音并不激扬,但暗藏着力量,于平静中能掌握着人的心灵。
长秋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阿清只让我跟着你们就好……看来你的邀请,我是没法拒绝了。”Joe和他相视而笑。还用多说什么吗?他是一个流浪的吟游诗人,目睹了不知几遍人民被压迫被遗弃的景象,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这个帝国,让它成为理想中的国家,所以才只能凭吟唱去献上自己微薄的力量,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与他同悲人民的苦痛,与他同乐人民的幸福。他和Joe,怀揣着的是两颗相思的心,忧国忧民的心。
阿休看了陆生一眼,陆生点点头,阿休于是转过头对Joe说,“不管是身为伙伴,还是身为一个平民,我都很开心你能邀请我们。这是我们的荣幸。”Joe一笑,他知道,阿休愿意加入,那代表着陆生也愿意。
沉鹤是早先就知道并同意了的,最后剩下的,便是修文了。
修文自刚刚开始,就一直沉默着,待发现众人和Joe都在看着他后,他沉沉开口:“抱歉,Joe,我要让你失望了。”Joe一愣,随即一笑,其实修文的决定,是在他意料之中,“没事,我尊重你的决定。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伙伴。”
“先不说我是政府的警察,这几年在为这个国家工作。你相信我,在我这个政府人面前,愿意说出你的秘密,我自然也会严守它。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是伙伴。只是,毕竟我成家了。我媳妇快临盆了,再过几天我孩子就要出生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男人间的战争危及到她们,也不想再四处奔波,让她们担心了。”他是把圣蛇村一行,当作他人生的最后冒险,去参加的。他是个男人,他何尝不爱到处探险,或是去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但比起满足自己的野心来,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他的家人。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万年修得齐家圆啊!他不曾有过一个圆满幸福的家庭,现在上天给予他了,自该好好把握。
众人明白修文的心思,不管怎么说,他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懂得为家庭考虑,这恐怕也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吧?
长秋一笑,“怎么突然觉得你高大英俊很多?”
修文一挑眉,“我可不断袖哈。”
众人又是一乐。
于是事情便这样定下来,过完年等时机成熟,就去空中陵墓一探。届时回来后,再全面发动进攻。
1月1日那一天,无论是白羊镇还是帝庭,无论是西云镇还是青花镇,无论是落魄贫穷之家还是大富大贵之户,家家户户都喜上眉梢,忙着过新年。有的人往家门口挂红灯笼,没钱的就涂红颜料,处处张灯结彩的,也有不少人在放炮竹。帝国现在已经限制炮竹烟花了,因为它们会污染环境,却没有多大经济作用。对它们的限令只在新年前后有所放宽,也算给人民一个喘息放松之机。
那天一大早,谢伊就把众人叫了起来,去布置新一年家居。悬浮灯浮在客厅里,墙贴也贴上了空白的墙壁,房外也贴上了对联。由于帝国融合多国多民族,所以各国民俗随着时间的改变也融进了每一地每一处。街上有不少孩子在这个寒雪天里堆雪人、打雪仗,还有的朝着天空放着鞭炮烟花,天空一阵响声,随即爆发出五颜六色的花朵,即使阴沉着天,也不再以前那样看得人难受。
由于谢伊临产期将近,这几天,都是由修文掌勺。众人还记得刚听见这个消息时自己的表情,惊愕得无以言表。
长秋是最先笑出来的,“你?会做饭?那男人都可以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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