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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传奇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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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垣一路赶来极是辛苦,与唐青相识的兴奋劲头过去之后,便感到疲惫感浓浓地涌了上来。怎奈身体疲惫不堪,心里却乱得如同被塞了一蓬杂草,理也理不清楚,脑中又混乱不堪,心下恼怒自己的异常,却是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眠。
细细谛听另一边的动静,竟发觉唐青过这许久也没有睡着。踌躇了许久,林垣方才大着胆子唤道:“唐大哥,你还没睡么?”
唐青的声音显得异常清醒,嗯了一声道:“怎么,睡不着么?”
林垣懊恼道:“嗯,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不着。”
唐青的话音里带了些笑意:“难不成你还认床么?离了家便睡不着?”
林垣恼羞成怒:“我才不是……唐大哥既然也睡不着,难不成才是真的认床?”
唐青忍不住哈哈大笑。
沉默了一会儿,唐青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道:“你既然睡不着,我便给你说个故事,可好?”
林垣犹豫了一下,虽然这么大年纪了,睡不着还需要人给讲故事方才能入眠,似乎是件很丢脸的事情,但是唐大哥的声音很好听,自己又真是睡不着,若是不听,好像非常吃亏,最终还是点点头,应了一声。
唐青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将那个故事说给面前这个年轻人听。那或许只是一个故事,久远到唐青都以为那真的只是一个传说,可是在今夜触摸到林垣那玉石一般的肌骨时,居然再压抑不住心底的涌动,在难以入眠的时刻,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说出口的一瞬,唐青有些后悔,但是对方既然瞪了一双在黑夜中依然亮晶晶的大眼期待地瞧着自己,他自然也不愿反悔。
唐青想了片刻,便以一种低沉的语调,慢悠悠地开了口:“这个故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听过了……说是某朝某代某年……”
☆、第5章 前世(一)
说是某朝某代某年,某梅姓大户人家喜得麟子,于是四里八乡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正在闹哄哄乱成一团之时,却有一跛脚道人前来化缘。那梅老爷正是心情大好,便命下人好好招待这道人。孰料这道人也是稀奇,酒足饭饱后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之时,居然口出怪言,道:“小道既受这一饭之恩,当有一言以赠之:贵府麟儿福禄寿三全,将来定当是一等人上之人。只是主人家切切记了,麟儿未满二十岁之前,定不可令其出门游山历水,出行以多人结伴为宜,万勿独行,切记,切记!”
那梅老爷亦是个有识见的人,知道这世间奇人颇多,相见即是有缘,遂将道人的话好生记了,又唯恐这老来方得的一根独苗儿遇到什么差池,索性将孩儿圈在家中,极少放他出门,只请了西席好生教导不提。
十六年时光一晃而过。这梅家书生十三岁上便中了秀才,又生得聪慧俊秀,风采出众,乃是当地州府有名的才子。只是此人虽有些才学,却因长居梅府不谙世事,为人便显得有些呆气,自己却是懵然不知。
这一日乃是梅生十六岁生辰,府里摆过酒宴之后,便有素日在官学里交好的几个书生凑上来随意说话。一番嬉闹之后,便有一赵姓书生道:“大寿星,你终日呆在家里有什么趣味,这世间多少好去处你都没见识过呢。以后若是中了举人进士,当了老爷,还是这等没见识,我都羞于对人说与你交好哩。”
“赵兄说得有理。”
此言一出,众无良书生连声道是,一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柳枝巷的花娘最是妩媚,勾人魂魄,要带了梅生去“见识见识”;有的嗤之以鼻,言道府台大人府里的二小姐有“倾国倾城”之貌,又德才兼备,这才是真正的美人,若能一见便是百死也无憾;又有人道阅尽天下美色又算得了什么本事,如今朝国内忧外患,大丈夫不仅当读万卷书,更该行万里路,尽忠为国,效其绵薄之力,如此云云,只听得梅生心驰神荡,心向往之。
众书生一时争辩得累了,便有人提议明日一同出去郊游踏青,顺便到普济寺上香,听说府台大人府的二小姐到时会上山进香,正好一起去瞧瞧那传说中的大美人是如何貌美如花,仙人之姿,众人齐声称善,又问梅生去是不去。
梅生今日本就吃多了几杯酒,又生恐被众人瞧他不起,一时热血上头,也顾不得许多,便应了第二日一同出游。
当晚,醒酒后的梅生自然被父母好一通责骂,只是既已与众同学约好,少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再三保证,再三央求了,又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方才得了父母的允准,只是又道明日出游之时必要带了家人小三儿和小四儿两人同行,这才得罢。
待得第二日,一见梅生身后带着两个家人随行出游,众书生对他又是好一顿嘲弄调笑,梅生少年心性,气不过,便想了个法子将小三儿小四儿骗开片刻,自己则早与众书生洋洋得意地先一步离开了。
且不提小三儿小四儿不见了自家公子之后急得上山抓瞎下海摸鱼,慌了个六神无主,单说那梅生终于遂了心愿,心情大好,于是兴致勃勃地随众人一同赏花会,猜灯谜,又溜进普济寺寻那传说中要来此处上香的府台大人家的二小姐。谁知一直等到晌午时刻也不见那小姐的影子,众书生反被一群结伴踏青的花娘子们迷花了双眼,竟不自觉地跟着上了郊外的石青山。
正值仲春时节,石青山山间百花烂漫,草木吐青,山溪潺潺,石秀峰奇,端的一副明媚春光图。众书生一时心神俱醉,也忘了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娘,开始吟诗作词,行令对对,鄙薄互捧,一时间玩了个不亦乐乎,往山中竟是越走越深了。
正在众人玩得热闹之时,不知何人先发现一块奇石,一时稀罕得紧,招呼一声,大家便齐刷刷地凑了上去。
梅生细细端详,立时便被这块奇石给迷住了。原来此处乃是峰顶回旋之处,却不知因何缘故生生凹陷进去一大块,积了水便形成一片小小的湖泊。而这块奇石便卧于湖边,周遭芳草萋萋,百花吐艳,鸟声啾鸣,十分静谧优美。
此奇石奇便奇在如同一美人醉卧湖岸,通体洁白莹润,毫无瑕疵,如同上好玉石,手感温润滑腻,触手生温,极是稀罕,兼之美人眉眼清晰可辨,侧手支颐,双目半阖半壁,体态优美,衣袂飘飞,仙人之姿,令人心驰神往。
一玉石世家出身的书生打量半晌,不由口中啧啧称奇,摇头晃脑道:“此石似玉非玉,又毫无人工雕琢痕迹,怕是天然而成。真是老天之手,造化之功,堪称是鬼斧神工了。”众人闻言亦是称奇不已,一时讨论不休。
一李姓书生端详片刻,脸上忽露猥亵之色,鬼祟道:“可惜了是块石头,若是真人,如此风姿,若能抱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啧,那滋味儿,定当是快活赛神仙了,嘻嘻……”
赵生糗他道:“李兄这话可岔了,你可知道‘它’一定是女非男?”
旁边刘生起哄:“若是男人,李兄你可抱得了?哈哈……”
李生嘴硬道:“便是男人又如何,一样可夜夜宠爱他。”
刘生闻言哈哈大笑:“那你可要将这石头仔细搬回家里,收入房中了,说不定晚上还真能化成人给你暖床呢,哈哈哈……”
李生等人年岁大些,早已通风月,自是聚在一处聊得快活,却不料这番言语却惹怒了一人——正是梅生。
想这梅生年方十六,又家教甚严,长这么大便连女人的手都不曾碰过,何尝能听得这番言语,加之这石像实在酷似真人,又秀美绝伦,梅生早已看得目醉神迷,不得自拔,因而方才只顾得细细端详而未加入众人的讨论,这回听得几人言语龌龊,终是忍不住涨红了脸,大声斥道:“你们这些人,便只会想这些龌龊事么?难道那自幼读的一肚子礼教文章都还给了夫子不成,言语怎可这般轻薄?”
☆、第6章 前世(二)
众书生之中,梅生年纪最小,才情最高,家境最好,人又最呆,还是个童…子…鸡,是以众人平素虽言笑无忌,到底顾虑一些,不曾这般露…骨过,如今一时得意忘形,口无遮拦了一些,被梅生一顿抢白倒也不生气,只嘻嘻笑道:“梅弟何苦这般义正词严,反正只是块石头罢了,它又听不到,有什么打紧。”
梅生根本不为所动,气道:“万物皆有灵性……你怎知它一定听不到看不见?”
众人一时语塞,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知道这呆子呆气又上来了,也不与他争辩,只拿了些软话搪塞他,又转了话题,这才令梅生慢慢息了怒意。
眼见金乌西坠,众人也知时辰不早,便急急要下山。梅生虽不舍那石像,也知道不能在山中过夜,心中只寻思着下回再找个由头溜出来看它,又摸着那石像的手絮絮地说了好一会儿话,方才在众人的催促声中往山下走去。
谁知走了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天色一暗,居然突然下起雨来。这山雨来势急骤,众书生忙不迭地四处寻找避雨的地方。忙乱了好一会儿,方才在一处斜崖下发现一个一人高的山洞,虽然不大,但五六个人避雨总是够了。这样一耽搁,恐怕今日能否下山都是个问题,春寒夜冷,众人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
却在此时,山中雨势却是越发大了起来,且夹杂了滚滚惊雷声隐隐入耳,不多时便见天边电蛇乱舞,暴雨倾盆,雷声爆鸣,声势颇为吓人。众书生面面相觑,心中大道此事蹊跷。向来春雷伴春雨而来自是寻常事,可如此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就极为罕异了。天降异象,世逢大变。众人心中不由暗暗吃惊害怕不提。
却说李生无意回头,竟见梅生正在洞内团团乱转,显得焦虑不已,口中还在念念有词,细听片刻,方能模糊辨出“石像”二字,知道这呆子又犯了傻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梅弟,你在干什么,没事吧?”
梅生被人一语惊醒,慌慌张张道:“我自是无碍的,只是如此雷雨天气,那石像若单只淋了雨尚且还好,可若是触了雷电之威可怎生是好……”
李生闻言气恼不已:“你还有闲心担心那块破石头?我看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今夜若是下不了山,回家之后怎么样去规避家法吧?”恐怕自己也免不了被梅家老头儿警告一番。想到这里,李生心里更是好生沮丧烦闷。
梅生一听“家法”二字,脑中顿时清醒不少,可过不了多一会儿,那点担忧心思很快便被满脑子的石像取代了,在原地转圈子转得更快了,口中又在喃喃有声。
李生见他这样实在是不耐烦得很,忍不住怒道:“梅弟,你消停一会儿可好?若是实在担心,干脆今夜跟那石像睡在一处算了,省得你看不到还记挂得立不住脚。”
众人听了都觉好笑,梅生却是眼前一亮,瞬间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跌脚叹道:“妙啊!就是这个道理!”说完竟然一跺脚,跑了。
李生等人一见立时傻了眼。心道这呆子今日怎生呆得这般厉害,连挤兑他的话都听不出来,心中虽然着恼,亦不敢放他一人冒失跑在山中,急忙和刘生赵生等人追了出来。
谁料跑出洞口一看,便见天地一片暗晦不明,暴雨如注,四周模糊一片,哪儿还能见到梅生的半点影子?有心想追去石像处找寻,但一见这糟糕的天气,再想到上山之处几多险地,冒雨攀爬少不了危险,若是再迷了路……如此想来,众人相互观望推搡一般,竟都打了退堂鼓,心道待雨停天晴再去寻找方是良策。便各自按捺住焦躁退回了山洞。
再说这呆子梅生。
也亏得这人性格虽呆,倒是生了一副好头脑,摸黑滚了不知道多少个跟头,居然有惊无险地直寻到了那石像处。
抬头一见,却几乎将梅生吓得飞掉了魂魄。原本玉白一片的石像竟已被落雷炸成了灰黑之色,甚至手臂之处蜿蜒攀爬了几多纹裂,更有许多碎石零零散散地散落在石像四周,从石像半闭的眼中滑下的雨水,这般瞧来竟似是在落泪一般。
梅生心中登时大恸,也根本不去考虑为何石像周围的草木无一遭劫,怎唯独石像屡遭雷威,更顾不得石像头顶若水桶粗细的雷电蠢蠢欲动,随时会落下,竟然口中高呼一声,不顾一身狼狈地直直扑在了石像身上。
见石像这般惨状,梅生心中疼痛难当,眼中一热,竟滚出点点热泪来,心中只想着要为石像挡风遮雨,不但以身遮蔽,甚至还将外衫脱了下来,盖在石像身上,唯恐它受伤疼痛难当,一手紧紧抱着它,一手缓缓抚过处处裂纹,口中低喃有声,似安慰,似自责。
且不说这呆子呆气一上,整个人都如魔障了一般,连震耳欲聋的雷电都抛到了脑后,单说这落雷居然也变得更加蹊跷起来,虽是仍然持续不断地劈了下来,气势也越加狂暴,可就是一道也没再落到石像身上,反是石像周遭的草木遭了殃,被闪电雷击轰得叶摧木垮,短短半个时辰,方圆百米之内竟变成一片焦土,寸草不存,便连湖里的鱼儿也被齐齐电死,翻着银白色的肚皮浮上了水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雷声似乎已经远去,暴雨似乎也已经隐隐褪去隐没,梅生于疲累混沌中终于放下一颗心子,心神一松,再支撑不住,从石像身上缓缓滑落,无力地瘫在了地上,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须臾,一片华光骤然绽放于天地之间,枯萎的草木如同被施了仙术一般缓缓恢复了勃勃生机,便连那些惨死的鱼儿,亦尾巴摇了一摇,突然活泛了起来,一头扎入了湖水之中。
恍惚中,一道修长优美的身影自光环中款款踱步而出,直到倒下的梅生身前方才止步,而后,慢慢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第7章 前世(三)
梅生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人扶住,赤…身…裸…体地浸在水中,周遭仙云缭绕,草木生香,湖水温暖适宜,如同温泉,天际一道银河横跨,璀璨生辉,身前美人如玉,笑靥如梦如幻。
梅生盯着那美人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果然是在做梦,要不然石像怎么就活了呢。
“你醒了。”
美人眯起眼笑笑,眉间一点红印浸了水,便如同活了一般鲜艳殷红,惑人心魄,更妙的是一身肌肤,如同玉石做的骨肉,触手滑腻温润,如同凝脂,仅是握了澡巾自他背后一路滑下,缓缓擦洗,已是令梅生三魂失了七魄,只觉一阵电流自后背一路蹿进了四肢百骸,整个人都酥了,差一点便要滑到水里去。本能地去抓美人的手臂维持平衡,竟不料到了临头居然变成熊抱,一把便将这玉人扯入怀中,脑中一热,更是情不自禁地就势揉弄了两下,下…身欲…望竟是一瞬间坚硬如铁。
耳边一声轻笑,梅生登时醒神,心中大愧,脸红耳赤地推开了他,低头四处乱瞄,口中讷讷不能成言。急了半日,又想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的古训,就想着往岸上爬,却被一把抓住,阻了他的动作,只听耳边那人道:“你还记得我么?”
不待梅生作答已是又道:“我叫做石缘。”
“我们……见过?”被这一打岔,梅生已忘了初衷,只疑惑道:“你是说方才?”若是石像的话,确实是见过。
见石缘摇头,梅生迷惑了,苦思良久不可得,只好老老实实道:“我不记得了。”
石缘闻言神色有些失落,但很快便敛了去,摇头道:“你不记得也是该当……当年我受你大恩,还未及回报,便天人永隔……而今阴差阳错在此偶遇,又得你相助,顺利渡劫,免遭魂飞魄散的下场,石缘心中,实在是感激万分……”
“所以,”梅生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所以,你便要以身相许么?”
石缘闻言登时一愣,而后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直到看到梅生满面羞惭之色,几乎要恼了,方才能停下来,一双星眸却如同骄阳般耀眼,灼灼地盯着梅生,轻道:“以往,我便有这念头,却怕自己身份卑微,不敢言诸于口……如今得君一席话,便是石缘明日便死了,也是甘心了……”说到这里,竟是眼中渐渐腾起泪雾,慢慢红了眼眶。
梅生心下大急,听了这话又心中酸痛难当,再顾不得许多,急急捉了石缘的手道:“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是不想你死的,便是我死也不许你说这话……”一时间竟是呆气又冒了上来,急得满嘴胡言乱语。
石缘却是满心欢喜,反握住梅生的手,点头暖语道:“你既是这般想,我再不乱语便是了。”
梅生点头,又觉掌中一双玉手实在是肌骨匀称,细腻滑嫩,心中喜爱得紧,明知自己行为轻…薄,有违道德礼教,仍是忍不住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了几下。见石缘并无不虞之色,眼中邀约期盼之色反愈加鲜明,竟是福至心灵,无师自通地凑了上去,大着胆子捉住那一双红唇,重重碾压了下去。
石缘一声低喘,双手便勾住了梅生的颈子。梅生顿时如五雷轰顶,动作瞬间孟…浪起来,竟一把将石缘揉在怀里,劈头盖脸地狂吻起来,一张嘴碾按着怀中人儿那殷红的双唇,舌头胡乱勾舔,又双手在他身上作祟,自肩背一路滑下至腰底臀…丘处,重重揉捏,生涩的动作反令石缘春…情大动,呼吸也急促起来。
却在意…乱…情…迷时刻,梅生忽然住了动作,一双眼呆呆地瞧着石缘浸在水中,光洁如玉却又一片平坦的胸…口,再感觉到下…身与自己相触那处坚硬的所在,整个人终于清醒了些,吃吃道:“你……你是男……男的?”
石缘靠在梅生怀里喘息着,听了这话有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上挑的眼角处那无意间流露出的风情令得梅生又是呼吸一滞,却听石缘撇撇嘴道:“我没说过我是女人啊……”又低低埋怨道:“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最后这一句话梅生却是没有听清,只是见石缘透出红晕的脸已是浮上一层委屈之色,不由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石缘看他一眼,又低头叹了口气,有些心灰意冷:“我就知道,自己不该存了这种心思……”
梅生更急了,不由一把抓住石缘优美的双肩,吭哧了半晌方才通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是不知道如何跟男人……欢…爱……若是女人,我还知道一点……”说完,竟是脸上烧得厉害,心里更觉难堪了。
石缘却是心头狂喜,眼眶一红,两颗泪珠儿就从眼角慢慢渗了出来。从地狱到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梅生见他滴了泪,心下更慌了,急急抓了石缘的手哄道:“我嘴笨不会说话,若是说了不该说的,你不要放在心里啊。”
石缘痴痴地望着他,顺从地让梅生给他拭了泪,已是换了笑颜,整个人都贴在了梅生怀里,又凑到情人耳边,低低道:“不必忧心……我知道怎样与男人欢…爱……”
语毕,还未待震惊的梅生缓神过来,石缘已是闭了眼,慢慢吻上梅生因吃惊而微微启开的双唇,舌尖一动,便灵巧地滑到了情人口中,与人嬉闹纠…缠。
梅生乃是少年身体,如何敌得过这般轻…佻手段,早已是面红耳赤,手忙脚乱,脑沉沉如堕梦境之中了。
梅生知道自己一直都在做梦,可接下来的梦境却未免嫌长了些,又过于梦幻快乐了,便有些糊涂,更有诸多细节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自己对怀中美人那一身异乎寻常美妙的肌肤爱不释手,几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摸遍了全身,又爱死那吻痕留下的殷红瘢痕,竟是在他身上肆虐了一夜,生生将那玉肌染满了桃花,有些比之情人眉间的红印还要鲜艳些。
而更令梅生沉迷不已的便是那处极乐之地。他只记得自己将怀中人按在水中,湖边,草丛中,大树下,肆意弯折情人的身体,摆成一个个孟…浪的姿势,一遍遍进出他的身体。梅生冲啊冲啊冲啊冲啊,耳边全是动人的呻…吟,脑中全是勾…魂的纠缠,身体则是从地面一路冲到天边,再缓缓落地,然后再次飞起,如同一个君王,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然后霸道地刻上自己的痕迹,将他一遍遍征服,并为这种感觉而沉迷不已,不得自拔。
及至力竭,梅生再睁不开双眼,搂了怀中美人便沉沉睡去。
☆、第8章 前世(四)
日上三竿,阳光透窗而入,直直照在熟睡人的脸上,晃眼得很。梅生不耐烦地扭了扭头,只觉嗓子干渴得厉害,便挣扎着睁开眼,直着嗓子叫道:“三儿,三儿!给我倒杯茶来……”
“口渴了吧?来,喝点水……”随着一声暖语,一只青花瓷碗被送至梅生唇边。低头糊里糊涂地喝了两口,只觉这水甘甜爽口,竟是异常甜美,与往日大是不同,梅生终于察觉不对,猛地一抬头,便望入一双笑意盈盈的眼中。
四处环顾一番,昨夜种种已瞬时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梅生呻…吟一声,一巴掌掴在自己额上,喃喃道了一句:“原来那不是梦啊。”竟然将水碗一扔,抬手便将面前玉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石缘低呼一声,腰上酸疼得紧,不由微微皱起了眉,望向梅生的星眸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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