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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传奇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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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缘低呼一声,腰上酸疼得紧,不由微微皱起了眉,望向梅生的星眸却是弯得更加漂亮,情深意长。
梅生知是昨夜孟…浪,恐是累坏了石缘,脸上虽红,手上动作却是不慢,早放在情人腰上细细按摩,期望能让他舒服一些。
石缘也不说话,就那样笑眯眯地望着他,安心享受着情人的关爱。
“我会对你负责的。”
耳边突如其来这一句理直气壮的宣告,石缘吃了一惊,幽幽看了他一会儿,不答反问:“你既知道昨夜那一切都不是梦,就该知道,我与你,是不一样的,你……不怕么?”
梅生摇头,坚定道:“不管你是妖,是魔,是精,是鬼,我既昨夜……那般对你,便是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石缘失笑:“你既会认为我是妖魔精怪,怎就不会猜我是仙呢?”
梅生闻言一呆:“啊?”
石缘看他那张傻气的脸,忍笑:“即便不论这些,你不嫌弃我是个男人?”
这个不必要嫌弃。梅生想到昨夜那种销…魂滋味儿,脸红,然后坚决摇头:“男人也不怕,我会娶你的!”
石缘乐了,在他怀里笑得滚来滚去,又给了梅生好长一个吻,直亲得某人七荤八素,差一点魂魄都飞了。
“呆子,快起床吧。你那群狐朋狗友可是快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再不露面,怕是要回去喊人过来掘地三尺了。”
笑了一阵,石缘终于坐起身来,拉了梅呆子的手,指向窗外。
果然,便见李生等人正在这处木屋外面转来转去,神态焦灼,似乎还在张嘴大喊大叫。可奇怪的是,众书生显然既看不到这处近在咫尺的木屋,梅生也完全听不到李生等人在喊些什么。
石缘在旁边不以为意道:“大清早的,聒噪得很呢……”说完随手一挥,一道白芒过后,众人的喊叫声便清晰地传入梅生耳中。
“是了,我一夜未归,他们该担心坏了。”梅生懊恼不已,语毕便要拉着石缘一同出去。
“梅生。”石缘反手攥住情人的手,正了脸色道:“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只要你偶尔想起我,回来看看我便好。”
梅生闻言登时急了,嚷道:“你跟我走,我一定会娶你的!”
“呆子。”石缘一指戳在了梅生额上,笑容璀璨,几乎耀花了情人的眼:“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可我真的不能同你一起入世。你命格三全,乃是大富大贵之相,将来必定贵不可言……而我若要与你偷得这一世情缘,便绝对不能现于人前……切记,切记……我的存在任谁都不能晓得,否则你我的缘分便到头了……以后若想我了,便来这里寻我吧,我必是在这里等你的……”
“还有,那名唤李生的,面广鼻长,两腮无肉,乃是小人之相,以后切不可与之深交,当远离此人……切记,切记!”
话音未落,一时华光一闪,人屋两空,只剩下梅生一人呆呆地立于青天白日之下,犹自不相信石缘竟会抛下他一人在此,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李生等人正找得焦急,冷不丁一回头,居然发现梅生就站在湖边,顿时大喜过望,互相招呼一声便齐齐地围了上去。见他安然无恙,不虞会被梅家打上门来,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见淋了一夜雨,本该狼狈不堪的梅生却依然衣冠楚楚的模样,众书生都有些疑惑,又七嘴八舌地问他这一夜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那尊石像怎不见了踪影云云。只是梅生却如丢了魂魄般,不管别人如何追问都含糊其辞,不知所云。众人无法,只好先簇拥着梅生下山去了。
可下山之时,又一件接一件的蹊跷事。且不说梅生是一步三回头,似乎有什么挂心事一般,总挪不开步子下山。单说是李生等人,不知为何竟是连连栽了跟头,要不然便是掉到水沟里,踩到陷阱里,竟像是遇到了山精鬼怪一般,齐齐吓得魂魄都丢了。好不容易回了家,已是晕头转向,狼狈不堪,此后更是精神萎靡,少不了大病一场。
梅生心知众书生这般惨状,怕是石缘的首尾,心中犹不愤李生等人曾对石像出言不逊,言语猥…琐,便也不肯施以援手,且听了情人的劝告后,日后更与李生等人疏远了不提。
且说梅生归家之后,自然是挨了父母一顿好骂,梅生记挂石缘,只蔫蔫儿地提不起精神,连挨了打都半点没放在心上,此后数日更是茶饭不思,书读不进,镇日里呆呆的,竟是犯了相思病。
想他年纪既轻,又初识爱欲滋味儿,正是如胶似漆,恨不得与情人时刻厮守在一处的时候,如今却与石缘一夕交…欢之后便被硬生生赶下山,心中那相思便疯长满了心,又无法对人言说,兼之心中总是疑虑石缘当日赶自己下山之语只是搪塞推脱的话,想必心里还是不愿与自己长久厮守在一起的,心中更是失落。而梅家老爷自儿子失踪一夜之后更是对其严加管教,下令全府禁严,梅生禁足三月,不得出府,如此一来,梅生竟是夜夜心焦,凡此种种,居然一日比一日憔悴起来。
☆、第9章 前世(五)
很快,梅生神智萎靡,食欲不振的情况便传入梅家二老耳中,梅母以为儿子身体染恙,忙忙令人请了大夫来,却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只好开了些安神的方子,叮嘱梅生好生卧床调养休息,可再过了些时日却仍不见大好,梅母无法,只好再请了大夫来瞧。
如此大夫是请了一拨又一拨,眼见梅生脸色蜡黄,神色也越发昏沉起来,梅老爷也开始急了,不知道这孩子究竟发了什么病,竟然这般难治,梅母大急之下更是抱着梅生放声大哭。
梅生自昏沉中挣脱出来,见老母抱着自己大哭,一时又犯了傻气,便道:“母亲,孩儿只是心里思念一位仙人,待您允我出门一趟瞧他一瞧,我便好了。”
梅母只当他说胡话,哪里肯听,梅生自是心情失落,梅母却更是心碎欲裂,哭断了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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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醒醒。”
迷蒙中似乎有人在自己耳边低低呼唤,声音还犹为熟悉,梅生迷糊着睁开眼,便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又惊又喜又疑又惑,不禁喃道:“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可是在做梦?居然又能见你一面。”又呆笑道:“就算是个梦也好,我死而无憾了。”
石缘又是气恼又是好笑,一指戳在他额上,佯怒道:“你就那么想死?那你死好了,我这便走了!”说完站起身作势要走。
梅生一听登时急了,久病中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拉住石缘的手死不放开,口中急急道:“你若是走,我便真不活了!”
石缘叹了口气,任梅生挣扎着坐起身来将自己搂了,又心疼地抚着他干瘦的脸,叹道:“只短短几个月,你怎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梅生痴痴地凝望着情人的脸,却是答非所问:“我们都有几百年没见面了,我很想你。”
石缘一愣,被梅生趁机吻住了双唇,又在他耳边低低叹息:“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分别两月有余,该有几十个三秋了……”
石缘一听,自是哭笑不得,也不知他是又犯了呆气,还是在说情话,正瞪他之时,却发觉梅生一双贼手竟不知何时摸到了自己的臀上,不由脸上一红,啐他道:“你不是病了么?怎还有精神想这些有的没的?”
梅生干笑一下,趁着夜深人静死皮赖脸地将石缘拖到床上,腆着脸道:“我是犯了相思病,你便是最好的药。”一行说着,一行压在了石缘身上亲热起来。
石缘也不知梅生这久病之下如何得来的力气,竟然在他身上泄了两次身才肯下来,又死抓着他不放,只嚷着要娶他,再不要受这相思之苦。
石缘气极,便吓唬他道:“你再这般任性,我再不来了,你病死了我也不管。”
梅生果然被唬得不轻,不敢再造次,只眼巴巴地哀求他留下来。
石缘无奈道:“我这次本不该来,可再不来你怕是连性命都要丢了……我必不能留在这里的,你当知道,我与你们,终究是不同的,你若再一味任性纠缠,我怕是再不能与你一起……”
一席话登时浇了梅生个透心凉,果然不敢再乱说。
石缘终是心疼他,想了想便道:“你过了二十岁便可自由出入梅府,不再受约束,这中间还有四年,你暂且忍耐一番。明年乡试,你拿个解元回来吧,否则便不要来见我……我已为你破了例,以后切不可这般不知轻重……我还住在石青山上,你若耐不住便来寻我吧,我必是在的……”如此絮絮说了这许多,终令梅生心结开解。第二日起床后竟是神清气爽,病症不翼而飞。
且不说梅家一团喜庆,虽觉梅生的病来得蹊跷,去得也快,终究是好了,心中欢喜不已,单说梅生自那一夜之后果然信守对石缘的承诺,收拾心绪,发奋读书,更是做出不少锦绣诗文,才名更胜往昔。一年后,果然拿了个乡试第一名回来。
梅生心中欢喜不自胜,对父母谎称要与朋友庆贺一番,连夜上了石青山,与石缘一番温存,其中缱绻柔情自不必多言。
四年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便过,梅生已及冠一年余,不再受父母禁足的限制,干脆便时不时地携了书本到石缘的小木屋里住上一段时间。
几年的时间不但令梅生长成了青年人的身量,脸部轮廓也愈加清晰,英俊逼人,而且身上的呆气亦磨去许多,人也渐渐通透练达起来,也知道自己与这个秀美绝伦的情人上一世有过一些纠葛,加上今世的自己以福禄寿三全之身助他渡劫,方才有了这一世情缘。只是每次但要提及上一世种种,石缘便是但笑不语,或者顾左右而言他,每每令梅生恨得牙根痒痒的却又奈何不得,少不得在床上加倍“疼爱”他一番,以发泄心中不满之情。
也因了长久的相处,梅生总能在无意间窥得石缘偶尔流露出的焦虑之色,他心知情人是在担忧这一段偷来的缘分无法相持太久,可又不知该如何帮他排解,心疼之余,便少不得对情人百依百顺,不但勤于书本文章,更将以往与李生等人相交时所沾惹上的一些坏习气悉数改了,反尽力结交些有德行名望的人,几乎是不遗余力,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这一日午后,梅生与几个新结交的朋友吃了酒,心中思念石缘,想着又有旬余未曾谋面了,干脆寻了个由头打发家人回府知会一声,便晃晃悠悠地上了石青山。
到得湖边,梅生便瞧见石缘正坐在木屋前看书。近夕的阳光温柔而多情,映照得石缘全身一片金红之色,衬着那秀美的五官与优美的体态,真是说不出的动人。
梅生心中一动,登时色…心大起,干脆一步上前,在石缘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也不理会情人的嗔怒声,径自将人抛上了床,下一刻便压了下来。
☆、第10章 前世(六)
“呆子,别!”石缘急急阻住情人猴急一般拼命拉扯自己衣带的手,推拒道:“不,不行……”
梅生哪里管得了那许多,一边胡乱啃着身下人儿的脸和颈子,一边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心中则在胡思乱想:唔,难道今日要试一下欲…拒…还…迎不成?嗯,果然比较有情…趣么……
“呆子!”石缘左支右绌,不但没抗拒得了,反被摸得软了身子,不由恼了,大声道:“我有了!这样不行的!”
“有了什么……什么不行?”总归不可能有孕吧……
梅生正准备再接再厉,突然脑子里一声惊雷炸响,登时就懵了。立马用双臂撑起身体,望着石缘突然羞红了的脸,不可思议道:“你……你说什么?”
石缘双颊泛红,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是说……我有了你的孩子……”
“可……可你不是男人吗?”梅生盯了他半天,方才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脑中迷糊,伸手便掐了一把——不疼啊,果然是在做梦吧?
“呆子,你掐的是我!”石缘哭笑不得,一把推开梅生坐起身来,整理被弄乱的衣襟,不再言语,耳朵却连着后颈都红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梅生还是呆呆的。虽然知道自家情人与自己不同,可,可男人……有孕……这有可能么?
石缘实在是羞得不行,又被情人连番追问,终是拗不过,以蚊呐般的声音低语道:“我虽是男身样貌不错,但体质却与其他人不同……乃是雌雄同体,与男子结合,也可受孕的……”
低着头说完半晌也不见梅生反应,石缘登时恼了,抬头怒道:“怎么,难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么?”
一句话却是惊醒了犹在发呆的梅生,登时抱着石缘哈哈大笑:“哈哈……我要当爹了!天啊,我居然要当爹了……哈哈哈哈……我真是太开心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啊哈哈哈哈……我要当爹了……”
一句话翻来倒去不知说了几百遍,梅生乐得嘴都笑裂了,抱着石缘又啃又咬。石缘见他真的开心,登时心中一松,笑眯眯地任由梅生抱着自己一遍遍乱亲,糊了一脸的口水。
终于消化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梅生又开始犯呆气。一会儿要趴在石缘肚子上听宝宝的声音,被拍开了无数次还是乐此不疲,勇往直前;一会儿又在绞尽脑汁地给宝宝想名字,从大名到乳名再到表字外号,引经据典,一团乱七八糟;再不然就是贱兮兮神秘秘地问宝宝足月后如何生产,直将石缘搞得满脸通红,把梅生敲了个满头包,方才得了片刻消停。
不过……总算是知道了石缘体质特异,胎儿足月后身体自会分裂产道,自然分娩,不会有性命之虞。听到这里,梅生方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两人一番嬉闹厮磨,已是误了晚饭。石缘非凡人,自然不须日日进食,反是梅生兴奋过度,不但连晚饭都忘了进,连石缘要为他做点饭食都不肯,生怕累着了他。梅生早已非少年心性,知晓石缘即便有孕也肯定不会随自己下山,可如此一个人长居在此,心里总是不放心的,一时左思右想,苦无良策。
正在这时,却听石缘百无聊赖道:“我已许久未曾下山了,这几日你在外面,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么?”
梅生知道山中无日月,一个人十分寂寞,因此凡来看他自是要为情人讲点趣事的,逗他一笑,只是今日被石缘有孕的喜事冲昏了头脑,一时忘了其他。如今被石缘随口一问,便突然想起一事来,笑道:“你这么一说,我今日在街市上还真是遇到一件有趣事。”
“哦,什么事?”石缘感兴趣道。
“我今日本约了张兄他们吃酒,经过西市的时候,正看到那里有个小贩在叫卖怪鱼,周围围了一大群人。我一时好奇,便挤进人群里瞧了一瞧——却原来是两条大鱼。其中一条足有一人高,通体银白,颜色极为漂亮,鳍上挂了一条黑链;另一条金色的怪鱼要小些,大概只有半人高,紧紧贴在银鱼背上,鱼唇上还挂着一只铁环。那卖鱼的小贩盛鱼的木盆太小,金鱼半边身体都露在水面之上,呼吸困难,下面的大银鱼便将水泡吐在金鱼身上,让它不至于因缺水而死去……”
石缘本还有一搭无一搭地随意听着,听到后来,竟是圆睁双目,猛地直起身来,抓住梅生的手道:“那金银双鱼是否紧贴在一处,人根本就分不开来?”
梅生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那小贩倒确实是这么说的,说是捉到这两只鱼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所以这两条怪鱼要搭在一起卖掉。”
“那后来怎么样了?鱼被卖掉了吗?”
梅生见石缘如此焦急模样,不由笑着安慰他道:“你莫忧心,那两条鱼因为卖价不菲,要价二百两纹银,所以一上午都没有卖出去。我见那两条鱼竟颇有些相濡以沫的意思,心中一时怜惜,便将其买下,然后令小三儿雇了马车,将这鱼送到海边放生了。”
见石缘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梅生奇异道:“怎么,难道这两条鱼还有些什么说法不成,令你这般挂心?”
石缘点点头,星眸漾满了笑意,如水一般望着情人道:“你既救了那鱼,自是有些瓜葛的……这是好事,也是缘分,行善积德,日后自会护佑你的。”
梅生听了也不以为意,玩笑道:“不必护佑我,护佑我们的孩子顺顺利利出生便好了。”又被石缘的话勾起往日心事,便再三再四地好奇央问石缘:“且不说这个了,我们前世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
梅生原本以为石缘又会想方设法岔开话题,却没想到这次情人并没有给他白眼,只低头抚了抚自己依旧平坦如昔的小腹,垂眼低声道:“待这孩子安然出生之时,我必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梅生听了十分高兴,大笑道:“好,那太好了,呵呵……”
此时的梅生,心中俱被欢喜占满了,也因此,没有留意到情人眼底深藏的那一抹忧虑。
☆、第11章 前世(七)
不过说到待出生的孩儿,倒是令梅生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道:“既然你有了孕,来年春季的会试我就不参加了,便在山上陪你可好?了不起只是再多等三年罢了。”
石缘低头沉思片刻,摇头道:“不好,若是为我的话倒不必担心,你已为来年春闱准备了好几年,待过了年你便动身入京吧。”
梅生听了哪里肯依,待要说服情人,石缘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梅生再三请求不可得,倒差一点惹恼了石缘,最后只好作罢,只是死皮赖脸地在山上住了下来,除了每隔一月回家探望一次老父老母之外,几乎是足不出户,只在山上陪伴石缘,素日里悉心照料他之余,继续苦读书文。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年关便到了。这一日,石缘早早便起身打发了梅生下山。梅生自是恋恋不舍,搂了情人的腰肢迟迟不肯放手。
石缘的身子早已经显怀,因了孕,整个人显得丰…腴了许多,而一身肌骨更是滑腻细润,动人心魄。梅生抚摸着他的肌肤,不觉就动了情。禁不住情…动,便干脆撩了情人的衣襟,自上往下,细细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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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生到底心存顾虑,床…第间动作十分温柔,倒也别有一番情…趣。及至云收雨歇,石缘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动弹不得。
梅生心底十分怜惜,为他擦了身,又换了衣衫,眼见时辰已是不早,方才在石缘的催促声中,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下山去了。
临走前,石缘靠在情人的怀里细细叮嘱道:“我昨日为你卜了一卦,此次入京定是会高中的,只是其他卦象却是晦涩模糊,此去京城,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轻易牵扯到什么是非中去才好。”
梅生自是无有不从,又是好一番厮缠,方才与石缘挥泪告别。
年节时分,梅府自然是十分热闹的,加之梅家儿郎声名在外,功名在身,又是一表人才,俊秀逼人,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儿,大家闺秀芳心暗许,多方接近。
梅生眼见一拨拨的媒人如同过江之鲫,络绎不绝,心中烦不胜烦,又想到石缘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山上,脸色更是黑如锅底,心里打定主意这辈子非石缘不娶,又不耐烦梅母一天到晚地劝说游说加相亲攻势,干脆连元宵节都没过,便带了三儿和四儿两人,赴京赶考去了。
梅府离京城并不远,几人走走停停,不过七八日便到了京城。因为到得早,客栈仍有不少空房,梅生便寻了京城有名的状元楼,要了两间上房,住了进去。
☆、第12章 前世(八)
距离开考尚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梅生打算在这段时日内再好好温习一番书本,又牢记石缘的话,除却与一些知交好友小酌几杯,谈谈诗词,极少出门。只是他年岁虽轻,却是才名冠京华,尤其是去年所作一篇《石山赋》,被当朝文德大儒金惜尧无意间看过之后大加褒奖,赞誉有加,一时间,梅生之声名,一时无两,隐隐将其他才子们都比了下去。
如此一来,便不断有那攀同乡的,拉关系的,慕才名的络绎而来,搅得梅生烦不胜烦,尤其是一个名唤刘旻的江乡籍学子,自恃品貌风流,才学过人,无意间见过梅生一面之后却是惊若天人,几乎日日前来纠缠。梅生无法,只好虚与委蛇一番,只是交谈过几次之后,心觉这刘生心思龌龊,才学低微,又刚愎自用,自视甚高,不是可深交之人,于是干脆称病谢客,以图耳根能清净几日。
却说这里还有一位熟人,此次也来到京城赶考,你道是何人?却是被石缘评之为“面广鼻长,两腮无肉,小人面相”的李生。此人因少时与梅生过从甚密,待其文名远播,自是好一番夸耀自满,对外便称其与梅生乃总角之交,情谊极深,更是梅府座上嘉宾,以此博了不少想与梅生结交一番之人的青眼,都想借机与梅生见上一面。
哪晓得待李生自信满满地前去拜访梅生,邀请其一同喝花酒之时,却连连遭拒,也因此,李生少不得被人在背后说些闲话,嘲弄一番,嘲笑其不自量力云云,也因此李生暗自对梅生怀恨在心。
数月时光眨眼便过,春闱结束后,很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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