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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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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历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五日,他们,那两个人认识的第六年,阿衡喜欢言希的五年又一百八十三日,言希说,温衡,我不喜欢你,从此,也不再想看见你。
    他说,我们分手吧。
Chapter91
    2005年冬,阿衡放假时,披着雪,给家中带来一位客人。
    云在。
    看书时爱戴眼镜,手指白皙,做的一手好程序,形容清丽优雅。
    温妈动了心思,问阿衡,你阿爸给他定了亲事了吗。
    阿衡微愣,说并没有。
    温妈妈拉着女儿的臂,走到一旁,笑了——你看,思尔怎么样。
    阿衡转身,思尔正在云在的指导下打游戏升级,两人坐在一起,一个白,一个黄,一个温柔,一个娇俏,倒是十分相配。
    阿衡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妈,你别看云在稳重,他比尔尔小两岁呢。
    温妈点点她的额头,宠溺道——什么年代了,你妈还不是那种老古董,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小古董。
    阿衡脸红了红,脑筋动了动,如果云在娶了尔尔,那亲上加亲,以后在在定居B城,阿爸阿妈也定是要跟来的,她尽孝岂不是更容易一些。
    心中觉得很好,含笑,点头对母亲说——妈,我试一试,如果他们有这个心思,便好,没有……
    温妈点头,说没有也没什么,我也是一时生起的念头,孩子们有自己的主意。
    温家半年前从陆氏退股,家中赚得盆钵尽满,思莞趁热打铁,又注册了一个上市公司,温母整个人,看起来,竟轻松了百倍,心境大变,不是和一些乐界的老朋友筹办演奏会,就是操闲心,看着满园的第三代,排列组合,配对配得不亦乐乎。达夷和孙鹏不敢见温家伯母,老远看见,窜得比兔子都快。
    思尔老是拍着阿衡的脸,同情得很——可怜的娃,过往皆是云烟呀云烟,你以前那段打算是白挨了,还被赶出家门,啧啧,我猜咱妈咱哥当时正准备照着八点档的三流剧本大干一场,为了骨肉亲情保全全家要不折手段了,结果,除了你像一出折子戏,他们娘俩,二人转得欢欢喜喜一出喜剧。
    阿衡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有健忘症,我被赶出去的时候,你貌似落井下了一堆的石头。
    思尔拂袖,正色,既然是敌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同情心,温衡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阿衡微笑,我曾经有几度,想要咬死你。
    思尔撩开袄下晶莹的手臂,笑得桃花四射,你咬,给你咬。
    阿衡拉下她的衣服,笑了,行了,讨人厌的丫头,冻着,生病了又栽赃给我。
    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轻轻开口——你看,云在怎么样。
    思尔转转眼睛,大加戒备,什么怎么样,咱妈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上次,竟然让我跟张若培养感情,吃了三顿饭,我们打了三次,毁了我三件香奈儿洋装!
    阿衡偷笑,你不也撕了人三整套阿曼尼吗,连裤子都敢扯。况且,上次真不怨妈,是张若他妈相中了你,非要让妈给你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妈见你一直不谈恋爱,有些着急,想着万一你们能看对眼呢。
    思尔呸了一口,那个老贱人,他儿子被小歌星甩了,竟然打主意到姑奶奶身上了,妈也是,那种王八眼只能和绿豆配,我像绿豆吗我。
    阿衡呵呵笑。在在呢,那云在呢,怎么样。
    思尔脸望向结着哈气的窗,故意转移话题——你不是之前跟我说,你们姐弟已经闹崩了,今年,他怎么会跟你一起回来。
    阿衡看着她,微笑,说去年开春返校时,他整天跟着我道歉,可怜巴巴的,我想着孩子都这样了,做姐姐的,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就好了。
    思尔哦了一声,也就用手在窗的雾气上划道道,不说话了。
    阿衡弯了眉,说我弟弟真的很不错的,跟我一样好,保证不欺负你^_^。
    思尔撇嘴,拉倒吧,跟你一样,那不是傻得掉渣……
    阿衡温和看着她,并不介意,想了想,笑道,罢了,我先探探云在的意思,再给你回话。
    云在正在阿衡屋中编程,给他配了一间宽敞的房间,除了睡觉,这孩子却不大爱进去,总是习惯窝在阿衡房里。
    阿衡进去时,云在扭头,看着她,伸了个懒腰,就笑了,牙齿像细白的米粒——姐,我饿了。
    阿衡本来想说的话,也说不出了,只问他想吃什么。
    云在说,嗯,随便,方便面就行。
    阿衡点点头,下厨房去煮了一碗面,又切了一小碟腌好的芥菜丝,谁知,思莞冒着雪,回家了,看着阿衡,跟看见救命稻草似地,两眼晶亮——阿衡,有吃的吗,我快饿死了。
    阿衡看锅里还有面,就给他盛了一碗,看他狼吞虎咽,身上还带着酒味,直摇头——你怎么才回家,大半夜,妈等你都等睡着了。
    思莞大口吸溜面,你当我不想回家吃饭,公司才建,还没上轨道,处处都要把关。
    阿衡微笑,说少喝些酒,酒多伤身。
    思莞摇头,我喝得哪叫多,你是没见过不要命的喝法。吓,盛啤酒的玻璃杯,却是倒的一大半白酒兑啤酒。
    阿衡笑笑,转身,端着碗,就要上楼。
    思莞却喊了她一声,阿衡转身,思莞说——阿衡,明天有空吗。
    有空,怎么了。
    嗯,陪我,一起赶个饭局吧。
    我?我去做什么。
    一院的卢院长是爸爸的老朋友,他儿子到了适龄,我前些日子看过一面,相貌谈吐气质都相当不俗。嗯,你年纪不算小了,想带你见见,交个朋友。
    阿衡愣了,像是没听见,上了几阶楼梯,滞了脚步,轻声说好。
    思莞说明天是你的生日吧。
    阿衡嗯,说二十二岁。
    确实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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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赴约前,思莞带阿衡专门买了衣服,做了个头发。
    那卢家公子没有承父业学医,却在金融业有些天分,在美国念过几年金融,开的有家公司,和思莞是谈得来的朋友。
    是个阳光开朗,体格高大帅气的男人。
    他本来同思莞打招呼,看到阿衡,却展颜笑了。
    闻名不如见面。温小姐好,我是卢莫君。
    阿衡看了思莞一眼,兄长投来鼓励的眼神,阿衡依葫芦画瓢,说初次见面,您好,我是温衡。
    卢莫君笑,牙齿白晃晃的,像是给黑人牙膏打广告的,他说,我知道,北温家有两位小姐,也知道温思尔艳名远播,昨天,思莞说让我见他妹妹温衡,我起初还有些失望,怎么不是温思尔,现在看来,是我眼界狭隘了。
    阿衡脸微微红,有些不自在,您过奖了。
    思莞笑得得意,我妹妹哪个都好,这个可是家母的心头肉,要不是平时喜静,哪里轮得着我这做哥哥的操心。
    上开胃酒时,思莞看了看表,刚巧快到阿衡出生的正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系着蓝缎带的银盒子。
    思莞轻咳,对着卢莫君,歉意,说家母宠阿衡,非让我正点给阿衡生日礼物,见笑了。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耀眼精致,高贵华彩的钻石项链,坠子是紫钻镶的梅花。
    阿衡愣了,看着项链,有些措手不及。
    卢莫君看着项链,怔忪,说这不是,这不是,前两天在s市慈善晚会上拍卖的紫梅印吗,最后,说有一个神秘人用三百万力压全场拍下的,那个人是你……
    思莞笑了笑,随意开口,到场的确是不是我,但是是我找的人,去晚会拍下的。
    阿衡也吓了一跳,思莞撩起她的发,戴到她白皙的颈间,举手抬头,对面,那卢姓男子目光灼灼,定在阿衡身上。
    阿衡苦笑,思莞到底摆的是什么阔。
    回到家时,云在正在看书,抬眼,看到阿衡以及她颈间的……项链,云似的眸色似乎结了雾,他笑着开口,说姐,你相亲怎么样了。
    阿衡不自在,去掉发饰,拿梳子梳头,皱皱眉,轻轻开口——还好。
    这少年却把头伏在阿衡膝上,搂住她的腰,问,姐,你快嫁人了吗。
    阿衡笑,温柔抚摸他的脸庞,说瞎说什么呢,姐医科要读七年,今年才是第四年,还早着呢。
    那,三年以后呢,姐就会嫁人了吗。
    阿衡点点头,这是自然的,女大当嫁。
    少年假寐,问她,姐嫁了人,我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阿衡笑,傻孩子,姐就是嫁人了,还是你姐,什么都不会变。
    云在说,你要是嫁人,就不会有多少时间放在我身上了。
    阿衡却大笑,云在,你难道预备一辈子赖在我怀里,不长大,也不娶妻生子么。
    云在闭上眼睛,嗅到阿衡身上清新温柔的松香,他淡淡笑了,轻轻叹息,我是这么想的,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可以。
    阿衡正想说些什么,手机却响了。
    喂,您好,请问……
    哦,是我,卢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明天吗,明天恐怕不行,明天我和思尔约好了逛街……
    后天……后天也不行……呃,我没有推辞……也没有讨厌你……
    ……周末吗……好……好吧。
    阿衡挂断了电话。
    云在却睁开了眼睛,云一般的眸子,似浅似深,手把玩着阿衡垂下的发,温柔,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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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个城市里,有一个男人,戴着一个耳机,躺在华丽的地毯上,静静地,听着爆裂得快要震破耳膜的摇滚。
    他身后,站着另一个男人,长身玉立,耳在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有些透明的模样。
    这个男人说,你现在在想什么……我似乎一点都看不穿……今天为什么这么烦躁……谁又惹你了……我的办公室……被你弄得一片狼藉……新年度企划全都撕了……言希你该死的到底在做什么……
    他坐在言希身旁,冷冷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真讨厌你这副样子……总是不在乎我的情绪……明知爱的人是我……却总是要任性地陷入自己的情绪……不给自己和别人留一条后路……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因为你的发脾气又辞掉了几名秘书……你厌烦看到陈秘书我知道……但这个人不能消失……他掌握我太多的东西……至少不能突然消失……
    言希望着天花板,依旧,安静地听着音乐。
    至少给我句话……你想怎么样……或者你在闹什么……温家我已经彻底放过了……除了最原始的那些东西……在老爷子手上……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到……但这构不成你发脾气的理由……言希!
    那个男人看着他半晌,突然,却笑了,看着他的耳机,轻轻开口——抱歉,忘了,你听不到。
    那人摘掉了他的耳机,从言希腰间抱起他,走近装饰华丽的卧室。
    言希没有反抗。
    第一次没有反抗。
    他亲他的眼睛,亲他的鼻子,亲他的嘴唇,尽管这个人神情没有多大起伏,但这一切,足够让他觉得二十多年的忍耐是值得的。
    他忘形,撕开那个大眼睛男人的睡衣,白皙清楚的纹理肌肤,一寸寸,只可能属于他。
    他向下亲吻,那个男子,瘦弱的身躯,却忽然躬起,抓着被单,呕吐了起来。
Chapter92
    阿衡和卢家公子单独见了几次面,云在脸色日复一日地变黑。
    阿衡迟钝,没有看出,倒是思尔,看到此情此景,依稀想起某人的威胁,自觉离云在远了些。
    某次,阿衡与卢莫君出去喝茶,二楼茶座,靠窗,竹帘,古色古香,燃了佛甘罗,香气淡雅扑鼻,阿衡心境甚是温和。
    二人聊了一些趣事,志趣颇是相投,不觉,时间过得很快,渐了黄昏。
    天气预报,晚间首都有雪。
    阿衡看时间,正想做几句结语告辞,卢莫君盯着窗外,看到什么,忽然笑了,莫名来了一句,带着嘲讽和瞧不起——阿衡认识言家龙子吗。
    阿衡扫向窗外,茫茫一片的人海,远去的什么,在霜色中看不清。
    她放了自己一侧的竹帘,微笑问他——言家龙子,指谁,作什么解释。
    卢莫君笑——按说,你该认识的,和你哥哥也算是好友,只是,现在,大家都不齿和他来往,你想必,也很少从你哥哥那里听说。
    他……
    军中元老言帅的长孙,军派有名的太子,因为有些龙阳的恶癖,大家起了个诨号,言龙子,对这人,名副其实。
    哦。
    阿衡又耐心喝了几盅茶,摸摸壶,温嘟嘟的,已经失了甘味,才微笑,说卢先生,天不早了,家里估计做好晚饭了,我先回去。
    卢莫君失笑,我们好歹算作朋友,不用一直这么客气喊我卢先生吧。
    阿衡点点头,淡淡笑开山水,说好吧,卢莫君,再见。
    窗外风紧,飘起了雪片。
    阿衡转身,下了楼,撑起茶楼阶前的伞,只身,走进雪中。
    自那一日,她和卢莫君,不再来往。
    思莞问为什么,阿衡只说了一句话。
    次次都请喝茶,喝得人倒牙,还不给点心吃= =。
    我说卢公子,人孩子就这点爱好,爱吃甜的,没结婚时这点小要求都不给满足,长此以往,孩子怎么敢嫁您种田生娃传宗接代您说是不……
    思莞想想也是,埋怨,我说卢莫君你也忒小气,给我妹妹买笼甜包子能花你多少钱啊。
    卢莫君大囧,挥泪,我真以为她是个风雅人儿,生性淡泊的……
    思莞说,我靠我妹妹能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这你都看不出,还发展毛线= =……再说,风雅人不是人,风雅人不用吃喝拉撒啊。
    于是,这一次的红娘,思莞做得不甚痛快,又连续介绍了几家青年才俊,结果,次次约会,次次,家里那姓云的小子捧着心口做西子,心绞痛得我见犹怜,阿衡还没抬脚,就昏厥,阿衡一推辞,立刻渐渐苏醒,茫然着云一样的眼睛拉着他的手温柔万分,思莞哥,我是不是病得太厉害,耽误你们的事儿了。
    思莞含血,心想你一天倒八回次次都到阿衡怀里你问我。嘴上却咬牙说着没事儿,哪天哥一定带你好好体检!
    云在笑得牙齿细米似的,说我这是娘胎带来的病,上次做手术好了九分,只剩一分,不定时发作,医院检查不出来的。
    思尔在一旁偷笑,看兄长脸青,酒窝都没了,把他拉了出去。
    阿衡早就看出端倪来了,揪云在腮帮,面团似的,皮笑肉不笑,说云在你折腾什么呢,一天演八回你累不累。
    云在很严肃,温衡我跟你说我爱你不然我娶你吧。
    阿衡也很严肃,云在你要是再敢犯戏瘾演三十万的戏信不信我拿拖鞋抽死你。
    她记仇三十万,很多年。
    云在说我怎么演了,你哪只眼看见我演了……我是城隍庙的弟子,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思尔探了个脑袋,冷笑,和尚,你今天晚上再跟我抢羊肉片我捏不死你。
    云在^_^,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僧久病缠身,不吃肉会挂掉的。
    思尔翻白眼,呸,施施然飘远。
    云在却腻在阿衡怀里,小时候的模样,说阿衡我娶你吧,要不,你娶我也成。
    阿衡说哎哎,别动别动,眼睫毛掉眼里了。
    ……
    她给他捡眼睫毛,极其认真淡定。
    他懒了,懒得说话了,窝进她怀中,索性睡个天昏地暗。
    一觉好眠,晓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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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里年外,有一日,阿衡碰到了孙鹏。
    多年的朋友,寒暄近况,才知道,这厮在做股票行当,舍得下本钱,赚了不少。
    他转了转桃花目,说阿衡你双腮泛红,眼含喜气,是不是好事将近啊。
    阿衡笑,是是,承你吉言,明天订婚,后天嫁人。
    孙鹏靠在梅树旁,也笑,温衡,我问你个事儿,成吗。
    你问。
    假设,我说假设啊,让你养只猪,你是愿意养个没毛没病的,还是愿意养个有缺陷,嗯比如说眼瞎一只耳朵聋一双腿废了的那种。
    ……您说呢。
    啊,不对,不该这么问。我是说,如果给你个有缺陷的猪,你愿意养吗。
    吃得多吗。
    多。
    有膘吗。
    应该……没。
    闹人吗。
    闹。
    脾气好吗。
    恶劣之极。
    我养它我有毛病啊。
    哦……也是,都正常人,有毛病,才要它。
    孙鹏若有所思,笑笑,抬脚,刚要离去,忽而,想起什么,转身,对着阿衡——等有一天,我送温姑娘一件大礼,你即使不喜欢,也一定不要放弃。
    继而,远去,背骨如梅身。
    ***************************分割线***********************
    算算时间,过完元宵节,再有两天就要开学。
    温母给阿衡云在提前订了飞机票。
    阿衡趁着开春,天气渐暖,从花市买了一袋种子,忙碌了些夜晚,才种齐。央了园子里剪枝的老园丁,让他闲时照看,可怜种子抽条熬不过时,赏它们一口水喝,活不活,看命。
    老园丁笑了,嗓门大——姑娘,那里面一年前就不住人啦!
    阿衡也笑——我知道。
    老园丁爱花,阿衡给他买了几盆玉兰做人情,说麻烦您了,我得空了,就回来。
    思莞被妈妈逼得紧,处了个女朋友,长得很漂亮,意外地,眉眼跟思尔有些相似,只是腼腆得很,见人没话,也不爱笑。
    温母却把这准媳妇当个宝,整天兜怀里宝啊乖的叫着,看这姑娘的眼神,甚是慈爱,跟看救命稻草似的。
    思莞对女朋友也很满意,当着俩妹妹的面就敢腻歪,把俩妹妹恶心得鸡皮疙瘩起一地。
    唯一美中不足,家世一般,温老皱眉头表示不满,可惜,一票对四票,小辈不买账,败下阵,只得由他们去。
    阿衡云在收拾好行李,第二天要搭乘飞机,思莞思尔一合计,说走吧,咱们出去玩通宵吃饭唱K,你们这一走,保不准,半年见不了一面。
    思莞打电话约了达夷陈倦,这两位最近建筑公司开得风生水起,瞒着辛老,小日子蜜里调油。
    结果,等了老半天,酒过三巡,却是陈倦一人来的,他支支吾吾,说达夷有事。
    思莞喝了几杯酒,有些醉,说辛达夷架子大了,我也请不动了不是。
    陈倦干笑,真有事儿,脱不开身,我自罚三杯,代他给你,啊,还有阿衡云在赔罪。
    说完,倒了满满的三杯,稳当喝完,五官含笑,望着众人,甚是明媚。
    思莞不好说什么,添了座位,又点了酒菜,请陈倦入席。
    陈倦坐在了阿衡旁边,心中思量,虽然认识思莞最早,却和阿衡最亲密。
    大家在饭桌上说说笑笑,陈倦本来就是个心思巧锐的人,连讲了几个笑话,然后,大家笑得死去活来。
    思莞死去活来。
    思尔死去活来。
    阿衡死去活来。
    云在窝阿衡怀里死去活来。
    陈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起了某些熟悉的场景,然后感叹,不久换了个演员吗,老娘还怎么就看不下去了呢。
    面上却是依旧的明媚笑容,不见半分迟疑。心里,总想着,辛达夷你他妈回去也得搂我,老娘也要笑得死去活来= =。
    服务员儿上了一盘番茄炖排骨,思莞坐阿衡对角线,慌忙招呼服务员放自己一侧,有些尴尬地看着阿衡。
    阿衡诧异,心里却好笑,站起身,捡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入口中,咀嚼。
    肉软汤鲜。
    嗯,很好吃。
    大家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云在微笑——怎么了,我点的排骨有问题吗。
    众人连呼没问题,阿衡笑笑,给云在捞了几块排骨,说你多吃点儿,别回去又闹着没吃饱。
    他们打的去KTV,思莞思尔一辆车,阿衡云在陈倦一辆。
    陈倦坐在副驾驶座,走到半路,接了一个电话,随着风声,断断续续的,阿衡听着,只是模糊,像对达夷的语气。
    嗯……他们没生你气……你照顾好他就行了……什么……药过期了……哦……我知道了……我现在买新的给你送过去……
    陈倦转头,抱歉,看着两人,说咱们去KTV之前恐怕要拐个弯,我得买个药。
    阿衡问怎么了,是不是达夷生病了。
    陈倦笑得脸僵,没,一个朋友,发烧两天了,一直没退烧,家里又没人,所以达夷去照看下。
    阿衡云在点头,陈倦让司机走到国营药房,下车时阿衡跟着也下来了,帮他选药。
    她说,大夫,环丙沙星,头孢氨片,一样三天的量,布洛芬,三粒,嗯,不要片剂,要胶囊。
    付了钱,阿衡把装药的塑料袋递给陈倦,低头,指着药叮嘱——环丙头孢是消炎的,每天要在三
    餐后半个小时之后吃,布洛芬,不是片剂,不苦,一天一粒,退烧之后,就不要再让……他吃了。
    陈倦点头,笑得比哭难受,说我知道,我记住了。
    阿衡抬头,本来笑得温和的面孔却有些诧异,你眼怎么红了。
    陈倦却扭脸,不看她,小姑奶奶,你没看,夜晚风大,迷眼。
    她颔首,说我们等着你。环顾四周,是一个高档住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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