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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鼠来宝作者:梳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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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已经彻底凌乱了,简直要崩溃了。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麽好好的一出『科学怪人遇上不明生物的史诗灾难动作大片』,会变成眼前这部充满『浓浓囧瑶风的相爱相杀文艺婆妈剧』?
他俐落的吞下最後一口面包,喝了一口水,舒畅地打了一个饱隔,拍拍屁股坐回石床上,继续观看这出狗血大戏。
果然,白七跟半鼠人没有辜负安德的期待,很快地又吵起来了…。
「我叫你放安德走。」半鼠人说的笃定,安德则在心里暗暗为半鼠人加油!
「不可能,我的实验就差一步,我不可能现在放他走。」白七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恢复往常冷漠的神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半鼠人。
「你这样对得起三哥吗?你忘了小时候三哥为了你想吃布丁,三更半夜被困在人类世界的冰箱里,要不是桑那救了他,他已经死了。」半鼠人不缓不急的说著,两只眼睛直直盯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白七,接著说:「而且他还是十九儿子的伴侣,他要有个什麽事,我们对得起十九吗?」
白七叹了口气,面色憔悴的说:「等了二十多年,我不可能会放弃的,你死心吧!」
「那我也不可能配合你的实验。」半鼠人冷哼一声,转身又缩回去角落玩黑白子。
白七默默的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离开时,牢房东侧的气窗忽然传来一阵火花,是烟火。炫烂的烟花在空中绽开,照亮了不见天日的幽暗牢房。爆竹和烟花的声音不绝於耳,还能清晰的听见远处的嬉闹声,白七怔了一下,苦涩的抬起头:「过年了!新年快乐!」
没有热闹的拥抱,也没有热闹的庆祝仪式,白七提著篮子,沉默的走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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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那月 31日 晚上8:30 距离安德失踪已经过了六小时 地点:中间树屋小型会议室B3
「目前有结果了吗?」白二问匆匆赶到的白十三。
「没有,我们找遍了所有老人家,他们的口径全都一致…。」白十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面喘著大气,一面坐进会议桌边。
会议室里已经有八只老鼠,除了席钟和席靖外清一色全是白老鼠。白八跟席靖正忙著用扫描仪彻底检查这张地图,并在小型电脑上进行与鼠莱堡附近地形图的比对。白老鼠坐在窗边,看著窗外,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口径一致?」白二心想,口径一致不就是有结论的吗?怎麽会没有结果?
白十三顿了一下说:「他们说这是首诗经,也就是我们常听到的关关雎鸠。。。。」白十三耸了耸肩,无奈的说,他还记得当他听见第一位长老这麽说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後来他又陆陆续续请教了几位,甚至登入人类网路世界查过了,证实真的是诗经关雎篇。
「难道这张真的不是地图?」白二不免将思考的方向,不排除是找错了方向。
「我认为这张是地图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沉默许久的席钟突然插话了。
「怎麽说?」白老鼠好奇的看著自己的伴侣。
「你们看…这张地图的材质很特殊,是芦苇纸,现在别说鼠莱堡了,连人类社会也很少见的。」席钟伸出爪子摸了地图一下,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推论:「这种材质的纸我只在一个地方看过…。」
「桑那日记。」白老鼠惊呼出声,这话让席靖猛地回头说:「我想起来了,安得救是为了桑那日记才去藏经阁的。」
白二愤怒地拍了桌子一下:「席靖,你怎麽可以跟安德说桑那日记的事?」
「我…不小心说出来了…。」席靖懦懦地低下头。
「算了,现在不是算旧帐的时候,还是快点响这张地图到底有什麽涵意吧!」白八软声软气的打圆场。虽然他跟安德并没有什麽接触,但他实在也不想让七哥做出什麽会後悔一辈子的事。
「我先饶你一次,等把人救回来,我在来找你算帐!」白二恶声恶气的瞪了席靖一眼:「还不快说说看你们有没有什麽发现。」
「我们先从这张图的老鼠分布上,文字的排列方式都经过精密的对照…。」白八大有开讲的架势。白老鼠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重点!」
「喔!没有!」白八说的乾脆,他相当了解二哥三哥的没耐性。
「没有什麽?是没有对上,还是没有数据还是…?」白二说。
「什麽都没有。」席靖接著说。
「那真好…一切又回到原点了。」白二往後一躺,将整张脸埋进修长的爪子里头。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会议室又陷入各忙各的状况,席钟透过无线电雷达扫描整个鼠莱堡的情况。席靖仍在比对地图,白三还是看著窗外,心里一阵乱糟糟的。
窗外蓦然开出了一朵烟花,两朵,三朵,许许多多的烟火将夜空照的闪亮,欢庆新年的老鼠纷纷涌上金币广场,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声音,除了死寂的会议室以外。
「新年了耶~」白八抬头望著窗外,不冷不热的说。
「是呀!新年了耶!」席靖的眼神一黯,继续工作。
作家的话:
还在生病中
第六章………棋局(三)
金币月 1日 凌晨2:30 距离安德被抓已经过12个小时 地点:牢房
白七晃晃悠悠地走进牢房,手里提了一些东西。不同於刚才离开时的沈重,步履轻快,隐隐还透著一股雀跃,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看来…实验似乎进展的很顺利。
安德心里头对未知的命运感到无助,脸上却依然是一脸淡漠。从上次白七跟半鼠人的对话中,得知白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半鼠人。尽管,他无法得知白七下一步是怎麽打算的,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麽?是打算将他剖开?还是身体交换?亦是白七实验中的一个媒材?可如今身陷囹圄,捉襟见绌,又能如何?啊~~烦死了!
可偏偏半鼠人暗示的逃生方法,似乎还不到执行的时机。如果,还来不及执行就…呸呸呸~怎麽老咒自己,安德在心底默默地祈祷半鼠人的计画生效。
不知道席靖怎麽样了?他知道自己被抓了吗?他知道抓了我的人是他最亲爱的七叔吗?他应该很担心吧!该不会还傻站在我们说好要接头的地方吧!很有可能!安德嘴边浮现一个可爱的微笑。
安德赌气般背对著白七,将全身蜷缩在棉被里头,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白七哼笑著看了安德一眼,对他无声的抗议不表示意见,揣著喜悦的心情往半鼠人的牢边走去。
「五哥!」白七试著叫唤一下缩在墙边的半鼠人。半鼠人的耳朵动了一下,却没有移动。白七的声音有点尖,可能是囿限於身体的大小,清清脆脆地还算顺耳。
白七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似乎也没对半鼠人的回应抱任何期待,拍拍牢边的石凳子,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似大有长期抗战的打算:「五哥,你还记得以前在那个地方的事吗?」
回答他的仍是满室寂寥,安德刻意狠狠的翻了个身,使劲地甩了一下被子。半鼠人用爪子夹起一块石子,默默地放在木棋盘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站在水盆边梳毛。你拥有我见过最纯洁的白毛,修长的身形,强而有力的四肢,还有一双像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白七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半鼠人抓著棋子的爪子,在半空中凝住了,他僵直了背脊,一句话也不吭,放任白七自言自语。
「那时候我们还不会说话,也看不懂文字,更不懂人类的复杂思想。我只记得你对我很好,很好…。」白七的脸上带著一抹甜蜜的微笑,回忆起往事的他显得年轻的多:「我个子小,老抢不到食物。所以,你总会先抓一大把谷子往我怀里塞。可我没用,老是抓一半,落一半。」
「别说了!」半鼠人放下棋子,棋子撞击木棋盘时发出了清脆响声。
白七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住了,沉默了半晌,继续说:「可人类开始给我注射针剂还有照蓝光,每次照完蓝光,我都会头晕想吐,你也一样,可你还是将我抱在怀里,喂我喝水,细心的给我梳毛,偶尔我真难过的说不出话时,你还会唱歌给我听…。」
「那都过去了!老七!」半鼠人撇过头,可安德明显看到半鼠人映在墙上的影子,在颤抖。
「很多老鼠没有熬过来,死去了一大半,我本来以为我也会跟著死去,可偏偏我又活回来了。
这许许多多的老鼠中,没有一只是母的,当时的我们只是觉得奇怪,并不以为意。後来等我自己学了医学才发现,原来为了保存基因的完整性,避免因交配而产生的基因进化或变异。再加上一般的动物如果未能顺利传宗接代,身体的本能反应会变的更为强壮生长速度更快。
所以,早在第一剂针剂中就结束了我们繁衍後代的可能性。」听了白七的话,安德心里喀登一声,心头的疑惑宛如洪水一般冲了开来。他暗暗咬牙,握紧了拳头,暗忖:实验用的小白鼠?我早该想到了。
顿了一下,白七的眼神牢牢看向不远处的半鼠人,继续说:「白大挂将我们这些活下来的老鼠,分门别类,然後在脚踝上烙了编号,我成了白七,你成了白五。
白大挂让我们开始走迷宫,迷宫总有三道门,两扇门是带电的,一开始我们不懂,以为过了门就能离开实验室。每次都被电的惨兮兮的,身上的毛都卷曲著。」
安德心想,难道白老鼠身上的白毛是卷的是因为当年…他在心里为白老鼠默哀。
「後来也不知道是蓝光照多还是针剂打多了,很快的,所有老鼠全都能顺利通过带电的迷宫。
接著,白大挂还想尽了办法折腾我们这些老鼠,像是让我们用代币去特制的贩卖机买食物;在眼前放上图案和文字的字卡强迫认字;学习简单的数学计算;将我们扔进踩不到底水池里,并在池中放入几样道具,观察我们的反应;更甚者还用声控操作给予食物的机关,逼迫所有老鼠在短时间内学会说话,还给这个愚蠢的计画取名为:『鼠来宝』」
安德的心底蓦然涌现一股悲伤的感觉,对於这些拥有高智慧的老鼠的羡慕之情,霎那间全化为说不出的愤怒和悲哀。
「後来,白大挂又弄了一批新的老鼠来,这批老鼠很特别,不单纯只有白老鼠,有各种常见品种:土拨鼠,家里头常见的老鼠,松鼠,仓鼠,天竺鼠。。。多到我都认不出名字。
可笑的是,这些老鼠在接受同样的训练之後,智力反应力远远不如小白鼠,在我们开始练习拆解电路板时,他们才刚会用简单的话语声控打开食物闸。
直到现在,除了少数的例外,整个鼠莱堡的运作全都仰赖小白鼠,有许多老鼠花了二十多年还无法学会认字。」
安德忽然理解了,有能操作尖端科技的老鼠,也有会将手表挂反了的老鼠,也忽然明白了为何鼠莱堡老鼠的文化水准有这麽大的落差。
「白大挂似乎发现了实验结果不如预期,所以他们将注意力全都转回我们身上。
他们开始思考如何让我们的智力进化的更快,所以他们舍弃了蓝光,改用副作用更强大的橘光。
实验的结果是失败的,因为白大挂不晓得我们这群小白鼠,已经聪明到懂得掩饰自己的智慧。不过也因为这次失败的实验,所有老鼠的寿命被延长的跟一般人类差不多,只是眼界狭窄的人类并不能看出这项突破性的发展。」
「老七,求你别说了,好吗?」半鼠人忽然开口,他心里明白白七的话压根就是说给安德听的。但是,事以致此,多说何用?
白七不说话了,空荡的房间里只剩四周漆黑的墙面,微弱的蜡烛一明一灭,照在半鼠人削瘦蜡黄的脸上;照在白七密布血丝的双眼;照在安德心底深沈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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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月 1日 凌晨2:30 距离安德被抓已经过12个小时 地点:席靖房里
「小蘑菇,你说安德到底被抓到什麽地方去了呢?」席靖摸摸怀里小蘑菇的头,小蘑菇用不清楚的话语应了声,含含糊糊地听不清。
「小蘑菇,你说七叔抓安德去要做什麽?生化实验又是什麽?他会有事吗?」席靖摊在床上,全身无力,所有可能的搜寻方法他都逐一搜索了一遍,可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小蘑菇又咕呱了两声,挣脱席靖的怀抱後,一蹦一蹦的跳上了桌子,用嘴大口咬起了地图,作势要将地图吃掉。席靖见状飞也似的奔到桌子旁边,一把将地图抢了回来。看著被吃掉一个角的地图,心疼的说:「你怎麽这样呢?这可是唯一的线索。」看著湿淋淋的缺角,席靖心头一阵刺痛。
「笨蛋!」小蘑菇这句话清晰的吓人,连席靖都楞住了。他忽然想起安德最喜欢用软软懦懦的声音骂他笨蛋,看来这小家伙什麽也没学会,就只会了这一句笨蛋。不过…小蘑菇怎麽会说他是笨蛋,还把他的地图给咬了…难道…?
「小家伙,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你知道安德被抓到哪里去了?」席靖激动的掐著小蘑菇,小蘑菇咕噜应了声,并狠狠地咬了席靖一大口。
「喔~抱歉抱歉!是我太激动了!你真的知道?」席靖摸摸小蘑菇的头,又被小蘑菇瞪了一眼。
「哼~」小蘑菇不屑的回了声。
「这句我听懂了!那还等什麽…我们快走吧!」席靖大步跨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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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月 1日 凌晨2:30 距离安德被抓已经过12个小时 地点:中间树屋会议室B3
「你说-张亦说他是被人类的消毒气还有怪车给弄伤的。」白二用力的搥了一下桌沿,灰尘因为震动而飘落了下来,白二乾咳了两声,一旁的白八连忙送上清新爽口的茶饮,但是怒火仍不停从眼中窜出。
这可吓坏了前来汇报的白七徒弟,两只小白鼠面面相觑的看著发怒的白二,谁也不想淌这趟浑水,可偏偏此时白七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白二的视线从右到左锐利的扫射过会议室里老著脸的几只老鼠长老,轻蔑的表情浮上眼底,冷冷的说:「我实在不懂诸位长老,聚集在这里的目地是什麽?」
一只看起来老态龙锺的灰老鼠首先发难:「族长,我们听说你打算迁村。」
「是又如何?」白二冷漠的回答,语调充满了不耐的表情。心里一直很复杂的想著张亦带回来的那些消息,消毒气?怪车?难道人类打算开发这片森林?
灰老鼠像是被吓倒似的,噤声不语,一旁的老松鼠看不下去,站出来帮灰老鼠说话:「鼠莱堡的地形优渥,有丰渥的森林,还有银月河环绕。还有,这二十年来一砖一木的辛苦经营,才有今天的规模。」
白二低头沉思了老松鼠的话,他的脑中出现鼠莱堡周围的环境,确实,鼠莱堡是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只是…这半个月来,越来越频繁的老鼠死亡事件…要不是刻意隐瞒,恐怕早就引起大骚动……而且,人类可能真的就快要到了。
「那好吧!我会仔细评估,该怎麽办怎麽办,会议结束。」白二严厉的看著长老,凶恶的气势不怒则威。
长老们陆续离席,白二看似悠閒地喝著茶,心头乱糟糟的想著迁村的事,并决定要亲自去看看一探究竟。如果事情真往最糟的方向发展,那麽…鼠莱堡可能真不能…留下来了。
默默一直列席在会议桌末端的席锺和白老鼠,则心烦意乱的烦恼著安德失踪的事,从一点多开始的例行的会议,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烛光摇晃在焦急中,夜色逐渐退去,天边开始吐出了鱼肚白。
就在这个时候,门边一阵巨响,大门应声敞开,席靖抱著小蘑菇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所有老鼠的心像是停了般抽一下,白二问:「发生什麽事了?」
「我找到真正的位置了!座标324:288」席靖挥挥手上的地图。
「桑那实验室?我早该想到了。」白老鼠跳起来说。
作家的话:
大家有没有看花了呀~
白七哥哥说故事时间我们明天再见~
第七章………逃离(一)
金币月 1日 凌晨3:00 距离安德被抓已过12。5个小时 地点:牢房
沉默了半晌,安德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楚,瞪大了圆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听了白七的故事让他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闷闷的,就像有人拿了捶子狠狠地在心头上搥进一根钉子。
天色开始变化了,深墨色的夜空逐渐染上一点蓝,云层缓慢的移动而混浊的飘移著。
白七终於又开口了:「实验进行了不到半年『鼠来宝计画』宣告终结。」
「怎麽会?」安德惊讶的说,他实在无法理解人类花费这麽多的心血,投入钜额经费,居然这麽快就决定放弃。实验一旦结束,那这些实验鼠又该何去何从?
「因为上级机关改组,原本的赞助单位放弃了这项实验。」半鼠人粗哑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十分骇人,也带著说不出来的苍凉感。
「放弃?那这项计画怎麽办?那你们怎麽办?」安德觉得怒火从心底掷了出来,猛地坐了起身,拳头纂的老紧。
「毁灭。对人类而言这项实验,不过就是一些数据,毁掉又有什麽难的?」白七自嘲地笑了笑,但安德还是在他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些隐忍与不甘。
「实验结束那天起,我们就被迫断粮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我们无法自己出去觅食,只能等死。耳边不停的响起同伴自相残杀的惨叫声,还有因为饥饿而发出的哀号。那种炼狱,不是你们人类可以想像的。」白七痛苦的闭上眼睛。
安德没有搭话,他咽了口水,眼前浮现当初家园水灾时,所有难民挤在避难中心时的画面,人群不停的推挤,就为了多争夺几个面包,有人被推倒了,有人被踩踏在脚底下…。。安德明白白七的感受,看著同伴为生存而互相践踏的样子,令人胆寒。
「实验结束後三天,原本数量就不多的老鼠又死伤了大半,而我因为有五哥的保护侥幸存活了下来。不过幸好,桑那出现了。」
白七的话成功的将安德从谷底拉了回来,他忽然明白了半鼠人脸上那些狰狞的疤痕是怎麽来的,原来竟是同伴抓伤的,难怪他老是心事重重的,原来有这麽一段过去。不过桑那的身分倒是让安德很感兴趣,毕竟桑那这个名字在鼠莱堡实在太红了,根本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桑那是个失业的水电技工,那天他被实验室的人员委托,将所有的老鼠『清理』一下。」
白七眼前浮现桑那一踏进实验时那惊恐的表情,清澈的蓝眼睛里涌出满满的同情:「当时,所有的老鼠都不知道桑那心里是怎麽想的,有些老鼠认为桑那是像之前的白大挂一样是来喂食的,还傻呼呼向前跑去。桑那看到这种阵仗似乎吓著了,他举起手中的饲料盆,手有些颤抖,脚步有些不稳。犹豫了一会儿,头一转,就出去了。」
「怎麽了?後来呢?」安德整个人就趴在栏杆边仔细的听。
「也不知道桑那是怎麽想的,总之後来他出去换一盆饲料,将所有老鼠给喂饱了。他将所有笼子放进他开来的垃圾车里,连同笼子内死去的老鼠尸体一起带走了,带著所有老鼠来到了鼠莱堡现在的位子,并将我们放了出来。」
「所以你们就建立鼠莱堡?」安德好奇的问。
「那有那麽简单,要在平地建立一个现代化基地谈何容易,算了!跟你说这麽多要做什麽?我还要去做实验。」白七拍拍屁股颠颠的走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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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月 1日 凌晨3:00 距离安德被抓已过12。5个小时 地点:南侧树屋一楼榖物室
白二连同席靖一家人站在南侧树屋的大门前。有别於其他树屋,南侧树屋里头没有住户,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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