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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楼(新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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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隐匿,只是时间短了些,隐匿一次最多只能维持六天,看来最近要经常下山了。
盘膝而坐,闭上双眼,手顺着身边的气流运转做势,光圈渐渐扩大,突然莫可爆睁双目,轻喝一声,“去!”光圈渐渐向前行去,直到凌墨香的上方才停下。莫可凝神静气的用双手控制着光圈,“落!”光圈渐渐没进凌墨香的身体,“开!”光圈渐渐扩大,包住了凌墨香的整个身体。“没!”眨眼间,凌墨香就从床上消失了。
乐高远深感惊奇,对莫可也更加深信不疑。正要与莫可说话,管家万福却从外面慌张的走了进来,语气急促:“候爷,太子带着人来了。”
乐高远与莫可相视而笑,“快,去迎接贵客。”
太子森灿歪倒在正厅的主位,品着下人端上来的清茶,一脸的不屑,乐高远急步走了进来,连连拱手:“不知太子前来,让太子久等,请太子降罪。”
“免了。”森灿懒洋洋的抬了抬手,“本太子问你,你昨日可是去过遗香楼了?”
“回太子,臣昨日一直在家。”乐高远站起身后,仍是半垂首立在一侧。
“可是我听说,昨晚上有人从遗香楼赎了新头牌送到你家呢?”
乐高远一听,忙跪在地上,“请太子明查,臣昨日真的一直在家,并未出门,也从未见过什么新的头牌。”
“哦?”森灿一挑眉,“那这可怎么是好?皇上听说此事,可是大怒呢,可是乐高候这么说,我肯定相信你的,但是我也不好回去跟父皇交待啊。”
乐高远一听,脸色有些不好,紧紧攥着双拳。“若是一定要这样才能证实臣的清白,那臣也无话可说,请便吧。”
森灿向侍卫首领使了个眼色,侍卫首领便立即带人下去搜。过了许久,侍卫首领回报,未搜到凌墨香。森灿一听,很是惊讶,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唉呀,这帮人,真是的,也不打听清楚就让本太子过来,这大太阳的,乐高候啊,本太子先回宫了,你也休息吧。”说罢,轻飘飘的站起身,东倒西歪的走了。
“恭送太子。”乐高远看着森灿的背影,一脸怒气,找个借口也不好好经个脑子,谁有那能耐劳太子大驾,森明耀,森灿,我总有一天会手刃你们父子,灭了森氏一族!
莫可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乐高候还是不要这么激动为好。”
“你!”几个呼吸间,乐高远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模样。“让莫公子见笑了。”乐高远的脸上浮现一丝轻笑。
“没事,我会六天过来一次,切莫让凌姑娘出那间房,也莫让人进那间房,今天我就先走了,昨天累了一晚,就不打扰乐高候了。”乐高远见他说的粗劣,也笑了笑,让下人为莫可备马,莫可也不推辞,直到大门,乐高远才返回书房。
☆、初雪
大半个月后,莫可第四次来到乐高候府,取消了凌墨香身上的内力,便要离开,乐高远忙留下他。
“莫公子帮了本候这么大的忙,本候要如何回报?”
莫可笑了笑,“你可有信鹰?”
“有。”
“好,那么,请给我一只信鹰吧。”
乐高远一脸不可置信,“只要一只信鹰?”
“恩,只要一只信鹰。”莫可凝视着乐高远,手按在心口处,“乐高候,这不是完结,是开始。”莫可的视线充满了对未来的热血,乐高远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由得现了期待,他伸出拳,“我会记得。”
莫可也伸出拳与乐高远对撞了一下。
不知不觉,时至初冬,莫可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满眼的震惊,面前的整个天地已经白茫茫一片了,莫可抬起头。纷纷攘攘的雪花,漫无边际的飞舞着,举起手,雪花接触到他的温暖,瞬间便融化在他手心,化成一滴晶莹的水珠,像是谁的泪般寒冷却惹人心疼。这是他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雪,看见雪,就像回到了以前,他微笑着漫走进雪里,站在中间,感受着雪的围绕,呼吸着初雪带来的清纯空气。
莫可来到如轩的房门前,轻轻敲门,却发现门没有锁,推开门,如轩并没有在房间,莫可信步走去找他,终于在后山的一块空旷中发现了那个身影。自从那次吐露了心迹之后,莫可对如轩更加体贴与照顾,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
莫可练剑的时候,如轩会在一旁的亭里看书;莫可做饭的时候,如轩为他打下手;莫可打扫的时候,如轩为他递抹布;莫可打坐的时候,如轩也会在旁边进入冥想。但两人却再也未在一个房间过夜,因为师祖严令禁止过,如轩的心思单纯,没想过为什么,但是莫可知道,现在的情况,若是让如轩睡在自己身边,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逼疯自己,一种是吓死如轩,而这两种结果,都是不乐见的,所以莫可才偷偷拜托师祖,让他下了这样的禁令,为了自己,也为了如轩。
如轩的身高虽然还是小小的,但已有些男子的样子,妖孽般的美貌未减,平添了些半熟的风情,瘦削的身体披着莫可之前下山为他买的棉袍,一头青丝就随意披散在后面,惊奇的看着雪花。
莫可到的时候,见如轩只着了一件白色的棉袍,微笑的望着雪花,两只白皙的小手在空中试探着,妄图接住雪花而不让它融化。刚接至手中,他仍然抬着精致的小脸,咧开嘴时,露出几颗小巧的贝齿,可一转眼,那笑容与雪花一同融化在悲伤中,那小脸上的沮丧不经掩饰的完全呈现在莫可面前。
莫可微笑着踏过雪地,站在如轩身后,轻轻揽住如轩,这一年如轩长的很快,已经到莫可的胸口了,莫可一揽正好可以将他拥在怀里,如轩回头看向莫可,一脸的兴奋和开心,莫可坐在地上,让如轩坐在自己的腿上,免得地上的凉气冰到他。
“你在看什么?”莫可望着可轩冻红的小鼻头,从怀里拿过一顶棉帽扣在了如轩头上。
“师兄,你说这是什么呢?好漂亮。”如轩痴迷的看着身边的雪花,又往莫可怀里挤了挤,寻求着温暖的来源。
“这是雪。”
“原来这就是雪啊,果然和师祖说的一样好看。”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漂在漫山遍野间的雪,赞叹不已。
“是啊,多美的雪。”两人沉浸在雪景里,完全不顾忌身上已铺上厚厚的雪被。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山顶,在静寂的早晨,看着纷纷鹅毛在空中自由的飞舞,跳跃,然后落入地上不见,如轩转过头,看向莫可,“师兄,师祖说几十年才有一年会下雪,”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下次下雪的时候,师兄也会陪如轩一起看吗?”
“会。”莫可搂紧了如轩,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只要如轩希望师兄在,那师兄就一定在。”
如轩甜甜一笑,又将头窝回莫可的怀里,眼睛弯弯的,眯成一条缝。
☆、学满
四年后。
武名山上,一位老者坐在正中,白发须眉,打眼一看就让人肃然起敬,老者安详的坐在那,周身被淡淡的白色气流缓缓环绕,与老者混然一体,根本找不出破绽来。
一个少年盘腿坐在旁边的蒲团上,静心打坐,一头乌丝随意扎起,几丝碎发散在额前,一脸的安静和稳重,棱角分明的眉宇间透着冷,不知道这眼一睁开会是怎样的霸气。一身素衣轻裹,却掩不住宽厚健壮的身躯,尽管是坐着,仍然看的出他的高大。与老者不同的是,少年周身环绕的是淡紫色气流。整整八道,两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那,云淡风轻,仿若雕塑一般肃立在那里。
老者先睁开了眼,满眼的睿智与详和。“看来你连这无式内功都已练到八重了,收你做关门弟子到也是不亏,比起你父亲来,没想到你更胜一筹。”
“师祖过奖了,在可儿眼中,父亲是可儿无法比拟的存在。”
“恩,转眼过去,已经十年了,当年说好你的莫式剑诀练满就下山,却不想,你连莫家的传家本领都学了去。看来,我也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
“师祖千万别这么说,凭您的本事,现在称霸武林都不在话下,又何来年迈一说?”
“可儿,你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太过自大,否则吃亏的就是自己,武力永远不是常胜的秘决。”
“是,师祖的教诲,可儿记住了。”
“还有一事,我们莫家到十八岁才可取正名,你可有相中的?”
“这怎么可以自己取名字呢,还要请师祖费心了。”
“唉,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跟你父亲一个样。”老者沉思一二,念道:“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就取为‘浩然’吧。”
“谢谢师祖。”莫可,现在叫莫浩然了,走下蒲团,面向老者,虔诚的磕了个头。
“浩然,你今日就下山去吧。”
“这,师祖,那您和如轩怎么办?”
“这正是我要与你说的,我已到大限之日,无论何等之术也无法挽回这残破之躯了,我已等了这几百年,今日终于可以解脱了,浩然,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切莫悲伤。”
“师祖。。。。。。”
“我还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必须应承。”
“师祖请讲。”
“一、带如轩下山吧,保护好他,他与你都是莫氏未来的希望。另外你与轩儿的事情我都知道的,这些年,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一清二楚,可是,你可想过这前路的艰辛?”
“浩然日日在想,天定无绝我之路,这情是我三生有幸才得之,如轩待我如此,若是我弃他于不顾,堂堂男儿何以立足于这天地之间?”
“既然你有如此信念,那便去吧,但在他十八岁之前,切莫有逾距的行为,这你一定要谨记。”
“是,浩然知晓。”
“二、下山以后不得与外人提及我,任何你见到的一切都不许提及。还有这第三,你近来几步。”老者冲浩然摆摆手,莫浩然向前几步仍是跪在地上,老者两指运气,直指他额头正中,房间里的空气仿若化成一股劲力冲进莫浩然的大脑,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断在他眼前显现,莫浩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的表情由震惊转为皱眉,最后变得平静,面上一片波澜不惊,可眼却渐渐湿润起来。
莫浩然站起来重新整治衣衫向老者缓缓的跪下,当额头接触到地面的那一秒间,一滴泪从他紧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浩然,谨遵师祖教诲。”
老者微笑的看了看面前心爱的弟子,“去吧。”
☆、下山
浩然打开了房门,一直低着头直到反手关上门,刻意去忽略屋内逝去的渺渺清烟,心头一阵伤痛。门口乖乖坐着一个年纪与莫浩然差不多的美貌少年,低低的问他:“他走了,是么?”
“恩。”
“走了也好,免得他自己在这孤苦伶仃的。”那少年强忍着声音的颤抖。
浩然揽住少年,“想哭就哭吧,师祖看到你这样会难过的。”怀里的少年仍然隐忍着,压抑着,感受到少年的颤抖,浩然把头埋在少年的肩窝,“我在这里呢,还有我呢,你还有我呢。”
一阵哽咽,渐渐抑不住抽泣,音声愈大起来。少年终于哭出声来,紧紧的抓住浩然的胸襟,“呜!~~~~~~”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听到的人不禁动容,如此的伤心至极,如此的肝肠寸断,如此的浓重悲伤。
浩然收了收手臂,把少年揽在胸口,听着少年的哭声,他的眼圈也红了起来,刚刚才收起的情绪,却在听了这声音之后一股脑涌出不可收拾。冷清疯狂的眸子里满满是仇恨,满满是愤怒,满满是悲伤。
下山时,浩然与少年走出之后,最后看了一眼里面的景色,才将大门缓缓关上。两人又在门外行了跪拜礼,才一步一回首的走下去。
莫浩然俯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年,少年红红的眼睛还没有消,抽泣的声音也已经沙哑了,却完全不影响他的美貌,甚至更蛊惑人心。平时狡黰的凤眼现在也垂了半边,更显楚楚可怜,小巧的鼻头这会儿也同脸颊一样红红的,樱唇抽泣间半启,透着一股子媚。青丝绾成一个坠,发尾飘在背后,虽是个男人,个子也有个一米七几的,可是这纤细的腰肢,白嫩的肌肤,唉,莫浩然想,这天生就是个祸水啊。
莫浩然觉得小腹有点热,忙撇过头望着他处,一会儿给他买顶斗笠带上吧,现在先想想别的。他觉得自己很可耻,师祖才仙逝,自己居然还能有这种想法,连骂自己三声。
莫浩然在山上呆了十年,看了这人十年,刚开始还没什么,只是到十四岁,这人没自觉的还要跟自己一起洗澡,这火突然一股闹的窜上来,怎么都不行了,只得连夜下山灭火。虽然回来之后,竟没被骂半点。想来师祖也知道这是个祸水了。自此之后的四年,每半个月,浩然便下山一趟,美其名曰采购物资。
可是现在,要整日相对,直到回家,这么长的时间,这真是一种煎熬。
满山的花竞相开放,夏意盎然,可是两人却没心思观赏,走了三天,都没说上几句话,连眼神都没有交汇过,直到走出山,见到城镇的那一天。
“如轩,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镇上买些东西过来。”
“恩。”
莫浩然叮嘱了一声柳如轩,便飞速奔了出去。
柳如轩摸了摸自己的脸,与师兄一起下山的这三天,师兄都没有再看自己一眼,心里空落落的,难道他讨厌自己了么?明明师兄是喜欢自己的么。。。。。。他想起那一年,师兄尴尬的表情,浅浅的笑了一下。他自幼就在山里,没见过其它人,只有跟师祖去外面做衣服时,才见过他人几面,没有比较,但他只觉得师兄很高大,很威猛,很像男子汉,就总是喜欢看着师兄,跟在师兄身后,却不知什么时候就喜欢的这般不得了了。这些年的生活,师兄对他的好,让他不知道自己若是没有师兄在身边,要怎么办呢?师祖也同自己说过,师兄与自己是有缘的,水到自然渠成,让自己不要心急。
可是总归还是希望他能在自己身边的。
☆、下山(二)
莫浩然急匆匆的走在镇上,他的出现引起了一阵轰动。这个边远小镇不是什么风景秀美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商业大镇,都是些劳苦的农民,忽然见到一个高大俊美,衣冠华丽的青年,纷纷跑出来看,一些姑娘更是躲在自家窗格后偷偷的瞄上几眼,便羞红了脸,心动不已。一时间街上竞站满了人,莫浩然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这种情况是自己始料不及的,本以为柳如轩才有本事会让世人围观,没想到,自己也有啊。
赶紧找到商贩买了一顶斗笠,找人坠了纱,买了两匹马,就逃了。
赶回山脚,却不见了柳如轩,莫浩然心下大惊,恼悔自己为何把他独自一人留在这里,一路策马狂奔,却在不远处的溪边找到那抹倩影。
莫浩然急急的走上前扯住柳如轩的手臂,“你怎么自己到处乱跑?这不比山上,万一有贼人遇到,怎么办?”
柳如轩听着他的焦急责备,一点都没生气,反倒心下喜悦,师兄果然是心里有他的。便灿然一笑,“我来洗洗脸,这几日一直奔走,听见有溪水响,便过来简单清洗一下。对不起,让师兄担心了。”
莫浩然叹了一口气,也没再多说,从马上拿下斗笠,“带上吧。”柳如轩乖乖带上,两人安静的上了马。
“今天我们得多赶些路了,希望能在日落之前到下个城镇,找间客栈。”莫浩然放软了声音,果然还是对如轩狠不下心来说话。
“恩。”柳如轩浅浅的笑笑,在面纱后面露出两个清晰的酒窝来,闪闪的耀进莫浩然的眼里。
夜已深了许久,莫浩然靠在客栈窗边,来的时候花了二个多月的时间,那个时候也只有品草列和自己,而且品草列也只送到山脚下,当时在山上还耽搁了7、8天,现在,带着柳如轩,按理应该也不会太慢才对。
他上前给柳如轩掖了掖被子,自己躺在了太师椅上。回想起师祖传给自己的记忆片断,他的心就一阵抽搐。
莫氏一族的血统自古就有变异。每代都会有所谓的先知和天人的降世,也导致了族内的人丁稀少。所谓天人,先天优异,睿智无双,能助帝王位;所谓先知,能断祸福,预知过往,无一失言。虽深居山中,却被世人所窥视,各方势力都以得到莫氏相助为荣。可惜这能力在为家族获得荣耀的同时,也被宵小之人惦记,联合族内奸细,将几千年的基业毁于一旦,莫氏被灭族,当时的天人与先知还有几乎全部的族人统统战死,师祖只带了几个族内的直系子孙出来,躲进了武名山,十几年后,才隐姓埋名重建家业。
可是接连几代,都再也没有天人与先知的诞生,师祖不得不用禁术来延长自己的寿命,并回到武名山闭关,等待后辈能出现继承。莫氏有两个几乎没人知晓的秘密,因为人丁不旺,所以觉醒之后的莫氏天人,无论对方男女,都可令其诞下子嗣。但这必竟是违反常理的事,所以就算天人令自己的男性伴侣生下子嗣,也会被族里封住消息。导致这事只是听听而没人见过是否确有其事;另一个就是先知可断世间一切事物,却唯独不能插手命运的改变。
☆、下山(三)
按照师祖所说,只有天人能修练族内的无式内功,按理自己应是族内的这本代天人,所以也许是在跳崖的那一刻被天意送到了另一世界,却没有契机回来,这一回来,却带回了契机之人,打乱了世间的轮回。
先知的传承是凭一个印记,如轩一出生就被认出是本代的先知,马上就被送来寻求保护,但如今还没有觉醒,师祖说他同样需要一个契机,只有真正成为先知才可恢复本姓。现在的如轩只能预感到一些事,还做不到完全做出预言。
师祖承了这秘密许久,也等了自己许久,自己回来了,终于有人能够替他完成未完的事,替他保护先知,他也才放下心去了吧。这几百年的事情听起来真是稀奇啊。唉,身上的负担一下子沉重了许多,要重新振兴莫氏一族么?要夺回莫氏的一切么?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报?
唉,这责任太大了吧,不过莫氏还有分支,如轩不就是分家送来的么,那自己的责任相对也就小了一些了。唉~男女都能生?那自己不就是种马么?唉,不论男女,对自己而言都是基情啊,~自己注定要走上基情之路了?仰天长叹,悲催的人生,看了眼熟睡的如轩,为什么就不能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出生在大富之家,就一定要有这么大的责任给自己么?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莫浩然觉得自己很自私,相对于父亲而言,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从师祖那里得来的消息看,父亲是莫氏的直系子孙,直系血脉本来就少,又天资超人,没意外的做了这一届族长,可是却未能得到天人的传承,所以不能知道族里全部的事;自己出生时,娘亲又难产而死,父亲不能报得族人之仇,恰逢心爱之人的死已让他心若死灰。
原来自己本就是这世界的人,原来自己本就是父亲的儿子,原来娘亲竟是因自己而死。爹爹虽不怪自己,自己幼时竟一直记得,而自责无法忘却,最后跳下了那望回崖,这一切,明明都是自己的错,可是自己仍然被庇护着。
自问,如果是自己换在父亲的位置,也许,我没有办法像他一样对自己一样,肯定会一看到他就会想起母亲,也许,自己在异世没有得到关爱,并不是别人不要自己,是自己在潜意识当中只是渴望被爱而去弥补心里的那份痛楚,却又不想靠他人太近吧。回过头,如轩的睡脸很是恬静,也许就是这人的纯净笑脸才让自己重拾回爱人的心,手背轻滑过柔嫩脸颊,如轩,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娘亲,您恨我么?恨我么?恨我吧,恨我,我就能好过些。娘亲,我现在要怎么做呢?
窗外的月亮朦朦胧胧的,影影绰绰,何时,能有人给自己一个真正的回答??
莫浩然思忖了许久,果然还是把柳如轩送回家,自己再出来寻找答案吧,父亲这么多年的查探,相信也应该会有些结果了。
放出信鹰,给乐高远捎了句话,也许该是我们合作的时候了。
☆、亲,你是在勾引我么?
离振云山庄还有很远的路程,莫浩然觉得自己快不行,要忍不住了,真的是度日如年,可眼前的人摆明要折磨死自己,这会子正在隔壁洗澡。为了保护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的如轩,自己还要坐在屏风后面蹲守,一想起那白嫩嫩的晶莹沾了水的样子,一股火就从下往上窜。
莫浩然现在就觉得自己要疯了,难不成族里的先知都长得这么祸水?还是说柳如轩本身就是个特例啊?真是受不了了,自己本来就是个种马体质,都忍了快一个月了,再这么忍下去,三个月对他来说跟三十年没什么两样,不行,不行,打坐打坐。
莫浩然在地上盘膝而坐,静下心来,“沉静如水,风动随波,一切尽凭本意。”莫浩然突然想起,这无式内功,修的就是本性,这要是随了本性,那自己不立刻变成恶狼了,只得收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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