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楼(新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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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浩然在地上盘膝而坐，静下心来，“沉静如水，风动随波，一切尽凭本意。”莫浩然突然想起，这无式内功，修的就是本性，这要是随了本性，那自己不立刻变成恶狼了，只得收了功，继续睁着眼睛受折磨，因为闭上眼睛之后，听觉会更加灵敏，再之后听到的声音加上自己的大脑加工，出来的东西会让自己喷血而亡。
　　柳如轩一边洗澡一边听莫浩然叹气，很是纳闷，陪自己洗个澡至于如此么？思及此，披上衣服简单系了一下衣带就出来了。今年十五岁的柳如轩至今还没有过男人的第一次，所以他连师兄为什么半个月下一次山都真的认为是去采买。但他也随师祖下过几次山，道听途说，再加师祖的变相解释，才知道男人会对喜欢的人就会做那种事，可是他并不是全都知道。所以只听得师兄叹气，只当他是不愿意陪自己。就有些闹脾气的赤脚跑出来，“师兄，你别叹气了，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陪我，就先去睡觉嘛。”
　　莫浩然一听他这么说就来气，你在这洗澡，我睡的着么？就扭头瞪了他一眼，可没想到这一眼看完，鼻血就喷了出来，这丫是真的想让自己死么？亏着莫浩然知道师祖要保持先知的心思纯净，所以什么都没有跟他说过，但，这不是纯想整死自己么？
　　一件白色素衣就这么歪歪扭扭的披在身上，露出白嫩嫩的半边香肩，那两点樱桃红在素衣内若隐若现，头发也没梳，就这么随意搭在肩上滴着水，两只纤足一踩在地上，就听到吧叽吧叽的水声，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另类的意味。曾经的一句话，让他觉得放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亲，你是在勾引我么？”
　　柳如轩也傻了，师兄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自己，还不住的在流鼻血，忙扯过一边的丝帕，帮师兄止血。不想他准备擦掉血迹的那么一抬手，自己刚洗完澡的清新体味就那么轻飘飘的钻进了师兄的鼻子里，莫浩然的两只眼睛都红了，一只猛地抱过如轩的细腰，扯进自己怀里，狂烈的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
　　柳如轩也不知如何是好，见师兄这样，着实慌乱了些，但是脚也有点使不上力，推也推不开，脑子里也有点发蒙。
　　如轩的手在经过大脑的回路前，就攀上了莫浩然的颈，凉凉的小手让莫浩然清醒了些，看着如轩迷离着歪倒在自己怀里，他就有点想去撞墙，这是上天在考验自己么，苦着脸一股脑的站起来，冲出门去，在房间上设了三四层禁制，就连自己想进都要很废手段和时间，恩，这样应该没事了，做罢，他一步飞出去直奔花楼。


☆、回庄

　　一路上，虽然不少登徒浪子留着口水垂涎于如轩的美色，就算如轩带了斗笠，但那带足了韵味的苗条身姿仍然让人想入非非。好在一米九几的莫浩然的脸实在是阴沉得吓人，所以没人敢上前调戏，但围观的还是不少，莫浩然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以免柳如轩被占了什么便宜。
　　莫浩然还是觉得很痛苦，面前一个美人天天向自己暗送秋波，尤其是晚上，他还总好心的劝自己跟他一起睡床，说太师椅会不舒服，可问题是睡床会更不舒服。
　　尽管现在知道是两情相悦，自己也不是冷血动物，要不干嘛每个月都得往山下跑。可是就算两厢情愿，也得看对象啊，天杀的自己就是不敢也不能动他，师祖严令禁止的事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若是因为自己的一已私欲而造成不良后果，那自己还是人么？再说，万一如轩轩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怎么办？师祖给自己的信息里没有说有没有什么后果啊，其它的正常男人也就罢了。族里人的体质本来就奇特，要是自己把族里的先知给XXOO了，让先知挺着大肚子回去，然后再让如轩有个三长两短，天，不用他爹说，他自己都想投河自尽去了。
　　但是莫浩然还是没有一直冷下脸对如轩，为了能够回到在山上一样的状态，莫浩然很想放轻松，一放轻松，就忍不住偶尔调戏一下，嘴上占些便宜什么的，这都是肯定少不了的。但这些直接导致莫浩然这股子邪火还烧的那是相当的旺，无奈之下只能得趁如轩睡了以后在房间里下了禁制才敢跑出去泄火，真是有苦难言，这一路上的花楼都让莫浩然摸熟悉了。
　　各种恶性循环下来，莫浩然也适应了这种无言的现状，两人的情况也好了许多。
　　修雅城内的这天，正是秋老虎发飙的时候，大地被太阳晒到干裂了，街上的行人也懒洋洋的，一付要晕倒的架式，整个城都是昏昏欲睡的样子。
　　振云山庄今天却迎来了一个大日子，小主回来了！
　　莫振云很早就收到了儿子放来的信鹰，说近期内会回来，全庄都大张旗鼓的准备着。单文文等人都忙碌起来，易烟天天蹲守在大门口，结果连晒两天就病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好了之后，单文文跟无涯窜通起来将她强制按到屋里，不许她再去大门，就算去，也不能超个一个时辰，还令让门口老刘看着她。
　　半个多月过去了，仍然没有莫可的消息，庄里都以为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也松懈了下来。
　　当莫浩然牵着柳如轩站在振云山庄的大门前，看门的老刘还以为是什么贵客，要进去通报，直到看见莫浩然手里的少主令牌时，才真真正正地打量起面前之人的容貌，然后乐得屁颠颠的冲进院里去报喜，莫浩然牵着柳如轩当然不能快走，虽然他很想抱着他快些进门，却遭到柳如轩的反抗。“这，这怎么可以，要，要是让你父亲看到了，多，多不好。”
　　“好，都听你的。”莫浩然停在半空的手随着话音一落。柳如轩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莫浩然拉着柳如轩的手，俯身在柳如轩耳边轻语着，眼见柳如轩的声音愈来愈小，脸却越来越红，莫浩然却扬头大笑起来。
　　两人慢悠悠的向山上走的时候，山上已经炸开了锅。易烟提着裙摆率先冲出了她住的院落，后面单文文也带着无涯急匆匆的往外跑，一股脑的都聚集在大厅里，莫振云也从书房带着管家走了出来。
　　等了许久，才看到两个人走上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人身上，前面的男人身形魁梧，俊美异常，宽肩窄臀，正宗的堂堂男儿，穿着雍容华贵，不怒而威，光着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后面被牵着的那人，纤细高挑，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衣袖间露出的手指光洁白嫩，就算没有见到真容，也足以让勾人心魄，摄人心魂了。


☆、重逢

　　易烟心里有些憋闷，她见两人牵着手的样子，心里就似堵了一块，怎样都呼吸不畅。单文文瞄了一眼，悄悄挪到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太过流露，易烟艰难的点了点头。
　　莫振云心里很是欣喜，儿子居然已经成长的如此俊美，越发的有他娘亲和自己的风范了。
　　莫浩然走进大厅，上前一步，单膝跪地，“爹，我回来了。”
　　“好！可儿，这十年辛苦你了。”莫振云双手扶起儿子，心里骄傲之情溢于言表。“不介绍一下你带回来的朋友？”
　　莫浩然牵过柳如轩的手来到父亲面前，“爹，这是我师弟，柳如轩。”说罢，摘下了如轩的斗笠，众人皆大惊，如此容貌真真是仙人下凡，遍寻世间，也再寻不出如此人物了。巴掌大的小脸上，眉目妖娆，顾盼生辉，唇不点而红，青丝随意绾起，只留一缕搭在肩上，更显得整个人白皙仙灵，风流飘逸。
　　“如轩见过族长。”柳如轩恭敬的向莫振轩行礼，美人的声音都是如此好听，黄莺出谷，也不过如此了。
　　“不必多礼，快请起。”莫振云没有忽略儿子对这位美貌师弟的无微不至，那目光温柔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可儿，为父知道你们奔波辛苦，晚上振云山庄大开宴席，为你洗尘。”
　　“多谢爹。”
　　“父子之间说什么谢。来书房，跟我说说你这十年都学了些什么东西回来。”
　　“是，爹。”莫浩然满脸的兴奋。便拉着柳如轩跟上了莫振云，回过头冲着边上还傻站着的三人意味深长地一笑。
　　这边三双眼睛眨了眨，真的是他，他真的回来了。
　　易烟看着那背影，眼眶湿了又湿。
　　“爹。”莫浩然见到父亲很是开心，喜悦之情一览无疑。
　　“十年过去了，怎么还是一副没长大的样子啊？”莫振云微笑的看着儿子。
　　柳如轩这时才好好的打量莫振云，高大伟岸，成熟稳重，面孔如刀削一般有棱有角，透着隐而不发的王者气势，站在他面前就有一种很想向他顶礼膜拜的感觉。莫浩然也很俊美，甚至比他父亲还要高大，但是他就像太阳一样热情，充满朝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想要仰望着他，想要追随他。这两个人果然是父子，只是站在这里，都散发着那么相似的凌然霸气。
　　“可儿，师祖应该为你起了正名吧。”
　　“是，正名，浩然。”
　　“浩然，恩，浩然正气，莫浩然，恩，不错。”莫振云扶着下颚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问道，“可儿，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走呢？”
　　“爹，我准备去外面四处处走走，见识一下世面，如果一直憋在家里，会失去男人本色的。而且有些事，师祖已经讲给我听了，爹，这是我的责任，所以我必须要去做，就像当年的您一样，所以请爹准许。另外莫心剑诀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所以爹也不要担心我的安危。”
　　“你全部学会了？”
　　“是的，全部学会了，这是师祖对我的要求。”
　　莫振云的震惊渐渐变成了安慰，“恩，好，男儿志在四方，师祖既然都跟你说过了，那么我就不再重复了，我儿如此有心，那我怎么能扯你的后腿呢？这样吧，我给你带一队人，有什么事，你也好照应。”


☆、真相

　　“爹，一队就不用，给我两个人就行，越是精英就越好了。另外，孩儿还有一事相求。”
　　“恩？”莫振云见到莫浩然与柳如轩突然双双跪倒在地，“你们这是做什么？”
　　“爹，我这次带如轩回来希望能尽家中的力量来保护他，不论是对家族还是对我而言都是无可替代的存在。”莫浩然抬起头，一脸的认真严肃。
　　“起来吧。”
　　“爹是答应了？”
　　“你先起来说话。”莫浩然与柳如轩相视一眼，只得站起身来。
　　“爹。~”
　　莫振云一摆手制止了莫浩然接下来要说的话，转而望向柳如轩，“能在师祖那里，想必你也是莫家的子孙，不知你父亲是谁？”
　　“莫向晨是我父亲，我是家中长子。”
　　“哦？想必你就是分家出的那位先知了。”
　　“是的。”
　　莫振云叹息了一声，“浩然，这事怕是爹不让都不行吧。”
　　“谢谢爹。”莫浩然知道这与礼不合，但父亲肯这么快就接受，还是希望自己好的，便笑着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等到如轩十八岁时，禁制才会开。”
　　“恩，看来家中要增加些人手了。”莫振云扶着下颚低头思索了一下。“如轩，你先回房吧，我有一件事要单独与浩然说。”
　　“是。”柳如轩又看了一眼莫浩然，向莫振云行了一礼就退出了书房，却仍然站到了听不到的地方等着莫浩然。
　　“浩然，我先带你去个地方。”莫振云向左挪动了一下他书桌边的花瓶，又向右拧了下书柜上摆放的一个不起眼的装饰，最后跺了一脚书桌下面的一块方砖，书柜便自我移动变成了一扇门。
　　莫浩然跟着父亲走了进去，里面是弯弯拐拐的小路，莫浩然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气渐渐从脚底渗上来。
　　终于，莫振云推开了最下面的一扇石门，里面满室的冰霜，中间一张冰棺，莫浩然走近，里面居然睡着一个女人，一个与小时候在酒楼遇到的那个有些相像的女人，莫浩然惊愕的回首看向父亲。
　　莫振云淡漠的冲着他点了点头，眼中也蒙上了一层冰霜，也缓缓走上前来，抚摸着冰棺，“歆瑶，儿子回来看你了。”
　　“爹，我娘亲不是去世了么，不是因为我难产而死么？”莫浩然低头看向那棺内之人。
　　“你想起来了？”莫振云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也对，总是要想起来的。”
　　莫浩然痛苦的摇了摇头，“是师祖让我想起来的，否则我想我永远不想要想起来。”
　　“原来是他老人家。”莫振云充满深情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犀利，只是俯视着那女人的脸，仿佛如何也看不够，如何也移不开。“不过，他老人家也不是全都知道。你娘亲的死，并非全是因为难产。”
　　“什么？！”
　　“是我害死了歆瑶，你恨我么，歆瑶？”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浩然完全不明所以的皱眉低叫出声。
　　“师祖应该也与你说了我族被灭族之事吧。当年我心高气傲，妄想凭一已之力去摸清这所有的事，可惜，当我调查到一些事情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一环触动到那些人的阴谋，被人发现了我的调查，无论我如何加强警备，你娘仍然被人下毒，导致早产。”
　　“怎么会这样？”莫浩然一脸的不明所以，按理，父亲的武功算是江湖上顶尖的存在，振云山庄也不是任人来去的地方，为何还有人如此猖狂，不过换一个角度想，就算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未必能保一个人周全，在这里想凭父亲一个人去护个周全，怕也不容易吧。
　　“你本来应该足月出生的，结果未能如愿，你娘亲怀你的时候，体内毒素未清，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你的早产再加上毒素存在时间太长，已经中毒太深，她就。。。。。。”
　　莫浩然有些发愣，他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的感情，那么长时间的悔恨，这跳崖前后的种种，他的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杂乱，究意是谁下的毒，害自己两世为人，让母亲长睡冰棺。
　　莫浩然的心不能平静，身上冉冉有气流在回转，虽还没有显色，莫振云也有些查觉，但他只当是儿子已有了内力，现在有些波动而已，便拍拍莫浩然的肩膀，“浩然，这不怪你，一直都不怪你，所以不要自责了。”
　　莫浩然两眼失了神彩，一边迷蒙，缓缓跪在了冰棺前，紧紧的握着双拳，连磕了三个响头，才轻声说道：“娘亲，孩儿不孝，直到现在才来看您。”
　　


☆、攻受之分

　　“她不会怪你的，你出生时，你娘还留有一口气，一直看着你，过了许久，才闭上眼睛。她是笑着去的。”莫振云红着眼睛，却一滴泪都不肯落下。“如果，我当时能够再考虑仔细的话；如果我能够再多关心韵瑶一点；也许，就不会有这后来的一切。”
　　“爹，这不怪您。怪的只是那些欠了这两笔血债的人，总与一天他们会还给我的。“莫浩然停顿了一下，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却冷若这冰室一般，“爹，您也别太自责了，我想娘嫁给你的时候就已经有觉悟了吧，我们本就是被诅咒的一族，不是么？”
　　莫振云本就冷峻的脸听到儿子的话后柔和了些，点了点头“可儿，爹这些年也查了些眉目，既然你要出去，不妨给你看一下，到时你也心中有数。”
　　“恩，爹。我还有一事相求。”
　　“父子间何事还需要用求的？”
　　“此事就要，这十年父亲淡出江湖无疑是想安静的调查，不过孩儿想请父亲大张旗鼓的重新在江湖上露个脸。”
　　“这是为何？”
　　“原因是。。。。。。而且我们还要。。。。。。”莫浩然低头小声耳语了一番，莫振云的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赞赏道，“浩然，你真的长大了。”
　　父子俩在密室又谈了许久才回到书房，莫振云看着儿子的背影，又回过头望了一眼冰室，露出长久以来的第一个灿烂的笑容。“歆瑶，我们的儿子长大了，我终于有时间陪你了。”
　　走出书房，莫浩然见柳如轩还在院子的门口等他，心下一暖，缓解了心里的伤感，紧走几步，拉住他，回首向父亲道别，就带着如轩往自己的院子走了，刚能看到院门的时候，就看到文文几人早已等在那里。
　　“文文，我们去侧厅吧。”莫浩然与文文相互一点头，便扭头拉过柳如轩的手先一步迈进了侧厅。
　　侧厅里，大家围坐一圈，都没了主次之分，柳如轩有点迷芒，大户人家不都是把规矩分的很细么，这些人连桌子都不管，就自顾自搬个椅子就坐过来了么。他的椅子是莫浩然搬过来的，就这样，这几人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莫浩然和柳如轩，还有他俩一直牵着的手。
　　“这位是单文文，这是易烟，这是无涯，好了，我们坐吧。”
　　柳如轩看着这三双满是探究的眼睛，脸一点一点就红了个透，低下了头。
　　“咳咳，那个我说，”文文很想一巴掌扇掉莫浩然那张灿烂至极的笑脸。“你，得手了？”
　　“还没有，不过这是迟早的事。”莫浩然大言不惭的微笑着，他现在的体积真的很碍事，一个人坐好几个人的位置，还坐的端端正正的，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不过现在莫浩然的气势确实有够强大，连文文偶尔都会有些发怔。
　　“你还这么理直气壮？他是男人！”气急败坏！
　　“我知道啊，那你让我找女人？”不置可否。
　　“不要！”不假思索，想想就觉得恶寒。
　　“那不就是了，你想让我孤老一生么？”玩世不恭的搂过身边人，看的周围的人都臊的一脸红，只有文文和莫浩然脸色正常，只因为他俩实在是看的太多了。
　　“可是你怎么可以是攻？”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做。。。。。。”莫浩然一愣，看向柳如轩，再看回单文文，半刻沉默，两人顿时石化。
　　莫浩然垮下脸，十分伤感的说道：“虽然有负了你的想象，不过我死都不要在下面。”
　　单文文的脸上几乎能看到石头掉下来的痕迹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你不要说了，我怕我会吓死，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换下话题。”


☆、厚脸皮是怎样炼成的

　　扶着额，文文觉得自己很矛盾，“可是你爹能同意么？必竟这里还是不那么开放的。”　
　　“没事，如轩会生孩子。”
　　“生孩子？！”这下四双眼睛都看向淡定微笑的莫浩然。
　　“他是男的！”
　　“我知道啊~”莫浩然揽过柳如轩的肩，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深情的看着如轩的双眸，“我一定会努力的，到时候证实给他们看看。”
　　轰，四张脸一下变成四个番茄，只有莫浩然一脸的淡然。
　　“等，等一下，”无涯突然反应过来一些事，瞪大了眼睛，明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们成亲了？而且还，还，还。。。。。。。”
　　“成亲还没有，不过迟早是我的人。”
　　轰，四张脸又转成了猪肝色，亏他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的这么直白。
　　“莫可，你这十年来变得比原来还厚脸皮呢。”文文一溜子撇嘴。
　　“因为我现在可以做总攻了，所以我这只算是释放本性。”不以为然。
　　“那个，我能问一下么？什么叫‘总攻’？”无涯眨着一双求知的眼睛，看向单文文和莫浩然。
　　“无涯，不要听了，不要听了，千万不要让他污染了你纯洁的内心。”　单文文恨不得现在就捂住莫浩然的嘴，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就是男女通吃的意思。”
　　“哦，啊？！”瞬间石化。
　　单文文现在处于半发狂状态了，谁能来救救她啊，这人还是那个在她床上撒娇耍赖抱熊的那个莫可吗？只是身体变得高大了而已，怎么连内心都变了啊！~~~~~~
　　莫浩然望着一直未出一声的易烟，微笑着点了点头，“易烟，你出落得更漂亮了。”
　　“谢谢莫公子夸奖。”
　　莫浩然对于易烟的生疏有点诧异，不过他也没有太多思考，便别回了头，拉下气愤的单文文。“文文，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你就只说这些？”
　　“我是很想说很多，不过，拜你所赐，我现在都不知道从哪说起好了。”
　　“哦，那听我说吧。”莫浩然翘起一边嘴角，薄唇微抿，那一脸的自信和性感□裸的晃花四对眼睛。
　　“怎么？有计划了？”
　　“一个月后，我要离开山庄，去游历。”莫浩然安静的开口。
　　“又要走吗？”
　　“恩，我必须得走，虽然我很舍不得。”莫浩然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柳如轩，似乎莫大神又想来个现场激吻教学，结果被两双手给死死拉住，一双是柳如轩，一双是文文，于是，未能得逞的他一脸的欲求不满。
　　“拜托，莫神仙，麻烦你看看场合，一会儿你们回屋的时候再激情，行不行？”单文文一脸的超鄙视，如轩的脸上几乎快滴下血了，听见文文的话，头垂的更低了。
　　“好吧。”莫浩然也很听话的答应下来，可是眼睛还是没从柳如轩身上挪开。“这次送如轩回来，就是因为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但我不可能不下山，所以就算爹不答应，我也不会放手。”柳如轩眼里的莫浩然闪闪的，看着他执起自己的手，如珍宝一般轻吻了一下，柳如轩便笑了，在别人眼里，他也闪闪的。
　　


☆、比试

　　单文文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