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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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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颤的不仅是公主了,连唐烜也浑身一颤。天啊!他都不知,传言的力量竟如此之大,如此之……荒谬!
  
  却也觉得无法回答,于是干脆说道:“这是臣的家事,臣以为……不足为外人道。”
  
  这算什么?默认么?至少,三公主是这样认定了。想到这里,泪水便是忍不住了。一手紧着胸口,痴痴地望着那湖面,说道:“当初你为我挡去那一剑,我以为你便是心系于我身,此时才知,我竟连一个失了贞节的女子都不如。众人说我是天下之物,心想尽得……却不知,我之最想,却永远得不到。”
  
  “……”他常日被这三公主以任性的方式纠缠惯了,突然见到她深沉流泪的样子,一时有些慌乱,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几欲相劝,却又不好开口。
  
  “今日我想将她带到我府上,就是要问清那传言究竟是否属实,现在看来,你竟根本不在意。哼!那女子到底有何好?有何是我不及她的?”三公主转脸看着他,脸上的泪还未干,只是那傲然之色依旧。
  
  淡淡地回望她的怒意,唐烜并未作答。似又想了一会儿,移开三公主那探究的双眼,又望向远处那飘渺而去的一河星光,莞尔,抿出一笑。
  
  眼中的深沉和莫名的笑意让人琢磨不透,淡淡地问了身边的女子一句:“你会扎灯笼吗?”
  
  “……”她莫名。
  
  他却笑得更深了。“三公主,可会做米肉糕?”
  
  她越来越惊,连哭都忘记了,只是眉头紧锁的望着他。思索了一会儿,又道:“这些粗俗的东西,我如何会?她便是会,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唐烜点了点头,转身又看向她,笑着递出了一方帕子。公主接过那帕子,往脸上沾了沾,那一脸的莫名却未曾减少。唐烜已转过了身子,从背后看不清他此时的脸色,只是幽幽听得他又说了一句:
  
  “便是不会,所以……才成难得。”
  
  那笑背后,却无人听得懂他的自语……
  
  那时热闹的人群渐渐转回座位上,一品的正位却始终少了唐烜和他夫人的身影。那夜风吹过河上的灯笼飘去了很远……
  
  今年的中元节唐熬府的祭灯独揽了半个河道,绿肥和红瘦仰首挺胸站在那桥上等着祭灯流过,人人都指着那群灯上写着弯弯扭扭难看至极的‘唐’字的灯笼似有言语。
  
  今年的中元节,刘叔端了一盘形态各异的米肉糕摆在了祭桌上,老泪纵横,没人听清他偷着对唐熬的灵牌说了些什么。
  
  今年的中元节,莫离园重操旧业,却偏偏在皇宫的屋顶,碰见了她最最怕,又最最不想在此时碰到的旧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这章一点儿也不够喜气啊?题目骗人!
阁子曰:虽然不够喜庆,不过是俺预谋很久,很喜欢地一章,其中深意,不知又有多少人可知~呵呵!




☆、绣茵犹展旧鸳鸯

  “大、大姐……”也不知是这夜深了风太冷,还是今天的衣服穿得单薄了些,莫离园扯了扯领口,浑身颤了三颤。
  
  那双黝黑的眸子衬得周围的夜色都黯淡了下去,莫离娟微微颔首,不急不慢的笑道:“哟,我当皇宫哪来的夜猫子呢?原来是咱家眼睛长到头顶去的小四啊!”
  
  恐吓,莫离园从大姐的语气中分明听到了恐吓的意思,吓得立马缩矮了三寸的身子。不忘辩解道:“冤枉啊大姐,我何时敢把眼睛长到头顶去了?”
  
  “没有?”她轻撇出一笑。“你丫的刚刚在宴会上,我在对面给你使了一晚上的眼色,你硬是连个头都没抬,怎么,有了相公就把大姐扔一旁了。”
  
  “我的好大姐,我错了。这事你可要听我解释,我那个相公看我看得紧,不让我东张西望,又不让俺说话,所以才没看见大姐。”
  
  莫离娟不禁一笑,想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四妹,从小就是胆识过人,说道能镇住她的,也不过‘家人’二字。平日里在山上,只要是长辈们一句话,她向来是惟命是从。今日看来,能降住她的人,似乎又多了一个。
  
  “我问你,你那个新相公,怎么样啊?”她踱着步子走到了莫离园身边,侧头问道。
  
  “这个……除了上来一阵他脑子老别不过弯来,正常的时候,倒是也挺正常的。”莫离园挠了挠脑门,似乎又想到一事,便又补了一句:“姐,我要是做了寡,咱爹娘能让我在山下守寡吗?”语气里,有意无意地加重了‘山下’二字。
  
  莫离娟闻言,当即便是实实在在的一掌挥了过来,便是莫离园的反应再快,眼看着那掌挥来心已提到了嗓子眼,闭眼相迎,就是不敢躲开。等了半天,感觉到掌风撩起她耳边的发丝,却还是没等来那疼痛,于是偷偷睁开了个眼缝。
  
  只见大姐那纤白的魔掌就落在了她脸前三寸有余的位置,莫离园心惊地吞咽了一口,此时便又听得对面冷冷地语气说道:“我告诉你小四,假如你真做了寡,丧了夫,这掌我就朝着你丫的膝盖骨劈过去了。” “我们莫离家的人便是做了寡妇,也要一辈子圈在无上山,你看咱们的娘亲,放着好好的夫君不还是和守活寡似的。以你的性子若做了寡,大姐还不如废了你的双腿,断了你以后的念想儿呢!”
  
  “俺……俺就是那么一说。”莫离园挤出颤微微地一笑。“这个夫君到目前为止我使得挺顺手的,也没想再换个。”那话说得,那叫一个心虚。而她此时心里却是另一番咆哮:你爷爷的,说将来能再换个夫君的也是你,现在说做了寡妇就滚回去的也是你,我根本就是被你诓了个丫丫的。
  
  莫离娟偷瞄了她一眼,看到她那咬牙切齿却又一副知怕的样子,满意地勾起一道诡笑。两人间静默了一会儿,她再次冷下口气,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回你夫君身边侯着去?”
  
  命令,这根本就是在向她下命令。莫离园不情愿地向身后那一片房檐看去,眼见着就差那么一点儿的距离就能取得那些宝贝了,此时折回,今晚怕是难眠了。于是缓了软软的口吻讨好的对大姐说道:“俺这相公日日受伤,身子那叫一个虚,俺这不是从皇宫里找些补身子的汤药回去给他补补身子嘛。”
  
  莫离娟的脸色依旧没多好看,冷冷一句:“这里是琼玉斋,不是御药房。”
  
  寒风吹过,此时此刻正是静得连个鸟虫的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那些活物,是不是被阎王世家大小姐的寒气全都给冻死了……
  
  便是有千万的留恋与不舍,莫离园也不敢再觊觎身后那片乐土了,噙着眼中的晶莹,垂头丧气地跟着大姐的步子往回走。
  
  “还有,小四啊。你小二姐最近常驻在金陵的天高府,有时间,你也去看看她。”莫离娟没回头,只平淡地陈述着。
  
  “哦……”她答得有气无力。心想:她倒是十万个乐意去见小二姐,偏偏,家里还有个要命的相公如此的缠人。
  
  两姐妹,同样是绝顶的轻功,不同的是,一个飞得雄纠纠气昂昂,另一个跟得踉踉跄跄身软脚软。再次回到宴会场的时候,歌舞四起,座无虚席。只是众人见到那从暗处走来的这两人,恍惚间正如仙子驾云而至,两人皆是倾国倾城的容貌,细看下虽一个略显英气一个委婉柔弱,却也有几分相像之处。坐在前排的那一品文臣龙乾林只喝了一杯便步子晃晃悠悠了,眼见着自己的娘子出来了,赶紧伸手向着莫离娟说道:“娘子,你去哪里了?刚刚那灯美得很,你都没看到啊。”
  
  莫离娟绽出绝美一笑,一个反手便稳稳扶住了夫君摇摆的身子,将他往座位上引去。只见她嘴角含笑轻轻附在龙大人耳边笑语了一句,暧昧温香的画面无不让在座惊叹龙大人那叫一个艳福不浅啊!却也不知那莫离娟含笑对夫君私语了些什么,但见那龙大人如浑身遭一计天雷,四肢一颤双目一瞪,同手同脚地大步走回了座位,木木地坐下,一手将那桌前那酒杯推去了最远的一个桌脚。
  
  只是这些细小的动作,别人没看个仔细,莫离园却是看了个真真切切,只在心中暗道:大姐夫,小妹我相比你,实在幸福了不少,真该知足了。俺以后再苦再难,只要想到时时饱受折磨与煎熬的大姐夫你,郁闷,登时立扫一空啊!
  
  莫离园再次将同情的视线抛给那双颊微红却死撑做清醒的大姐夫龙乾林身上,只可惜龙大人一想到刚刚夫人对自己醉酒的威胁便再无挂心,手忙脚乱地剥着手里的瓜子花生,双手献给一旁的夫人。
  
  莫离园摇头晃脑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却发现她家的相公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在他身边立着一个黑旗军打扮的士兵。二人也不知在低语些什么,以至于他始终都没注意到莫离园的存在与否。
  
  啧啧啧,什么叫驯夫有道,这就叫差别啊!
  
  就在莫离园又叹又恨的时候,唐烜似乎从手下那里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个怔身便离开了位子,莫说是一旁的莫离园了,周围一群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吸引了视线。却见那唐烜如若无物,只径自走到皇上身边,俯首在圣上耳边汇报了几句,听完他的话,连皇上也是双目微怔,龙袍高高地一摆。
  
  那之后宴会上的美食便与莫离园无缘了。她甚至连跟大姐打个招呼的时间也没有,晕头转向地被唐烜牵了就走。那时她走得虽然匆忙,却也分明看见坐在那高处的三公主朝着这边投来了剜肉拆骨地几道视线。
  
  这丫头看什么看?就你眼大啊! 莫离园撇了撇小嘴,真不知自己这厄运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们一路越走越快,莫离园问了不下十次,甩了不下十次,可就是问不出他个原因,甩不开他的大手。这一路眼看着就到了来时下马车的地方了,莫离园被他硬塞上了车,什么都和来时没变,只是驾车的人此时换成了脸熟的心仲。
  
  心仲一见大人来了,赶紧从车上跳了下来,急言:“大人,辛城……”
  
  唐烜一个伸手止道:“知道了,赶紧回府。”不由分说地就钻进了车厢内,直到这时莫离园才看清,他此时的脸色简直臭到了极点。心中虽有疑问,却很识趣地没再烦他。马车此时的速度是比来时快了数倍,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车已到了唐熬府……
  
  唐烜拧着一双眉头,跨入正厅的时候,就看到了摆在地上的三副木架,架子上是三具蒙着白布的尸体。他弯腰一一探过那些尸体,脸上的愁云被眸中的忧伤盖过。
  
  “可通知他们的家人了?”唐烜回头问道。
  
  心仲同样是一脸的惨淡。“这些是三天前在辛城遇害的,今夜刚送回,二十多个人找到尸体的,就只有这三个。至于家属……还没来记得通知。”
  
  唐烜闻言,眸子闭合,深吸入一气,却久久未呼出。他精锐的黑旗军暗使,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一夜之间,竟在辛城全部遇害,还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这,要他如何接受啊!
  
  “三天?”莫离园尖锐的一个高音穿入,引得原本一脸愁色的唐烜也侧目看去。眼看她揪着眉头以袖掩鼻,接着就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都三天了,还不把人埋了?这不招味儿嘛!”
  
  这话音刚落,说话的人只觉一道刺目的视线抛来。不用问,真真是那带着一脸悲恸与悲愤地唐烜,眼瞅着他一腔热火就要发泄在她的身上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多么熟悉的台词,紧接着就是那句……
  
  “你给我滚!”
  
  “吼什么?走就走!”粉袖一甩,怒目而去。
  
  莫离园走后,唐烜的怒气却并没有消去。本就为手下的牺牲而心痛万分,偏偏挑这个时候要来揭他的伤初,心中对她的怨恨怕是要持上好一阵子了。心仲在一旁看着,也替他这不谙世事的天仙夫人捏了一把汗,说实话,跟了唐烜这些年,还真没见过他为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呢。
  
  唐烜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去了心中一口闷气,侧头再看向心仲时已敛了原本的脸色,说道:“查出是什么人干的了吗?”
  
  心仲连连摇头。“大人吩咐这次辛城的案子非同小可,派出去的都是黑旗军中一等一的高手,二十去,三尸回,属下实在是想不通。”
  
  唐烜狠狠一拳砸在了桌上。“辛城这潭水,到底是有多深啊?”转目又道:“其他的呢?其他方面可有动向?鳌汶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吗?”
  
  “鳌汶府里静的很,今年的中元都显得低调了不少。倒是西辽那边有些动静。”
  
  “什么动静?”唐烜立刻提了神色。
  
  “太大的事件是没有,只是记得最后一份关于辛城的塘报上书,辛城边外的村庄进驻了很多西辽人,就连城里也频繁见到西辽人的踪影。属下在想,会不会与此事也有些干系。”
  
  唐烜一边暗自寻思,一边微微点头,心中似已有了打算。“时不我待!我们明日便启程去辛城。”
  
  心仲微怔,一副为难的样子,抱拳说道:“大人。圣上刚下旨要您在家养伤,您身上拖得那些个伤早已是……”
  
  “这是什么话?这点伤痛何以为阻?我早便交代过辛城一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加倍谨慎,玄铁之案迟未查出证据,如今我们的人又全军覆没,难道还要我坐以待毙不成?”一双炯目炽热地等着心仲,继言道:“食国之俸禄,担君之忧,眼下我身上早已痊愈,你这就拟一道折命人连夜呈上,我安排好京中的事,明日一早我们便上路。”
  
  只要一说到国家大事上,他家唐大人那永远都是百口难争。心仲只得灰溜溜地咬了咬牙,回道:“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唐烜又想起一事,便又叫住他。“对了,好好安排这三人的后事,给他们家属……一些慰金。”
  
  “大人可以放心。”
  
  心仲办事,向来是最贴合唐烜之意的了,他当然放心,只是一想到这总也摸不清头绪,犹如龙潭虎穴一般的辛城,心中还是不免一阵烦乱……
  
  那同一夜里,莫离园也没闲下。左边是捶腿的阿红,小手轻柔起落得当,侍候得那叫一个舒服;右边是捏肩的阿绿,肉乎乎的大手一下一下推着肩上的算肉,那叫一个爽了。只是被伺候的人,似乎还是有所不满,直撅着小嘴儿。
  
  “你说,我对你你们大人怎么样?”眉头始终没解开。
  
  “那当然是好得没话说。”阿红开口就答。“我红瘦活了这些年,还没见过出手那么大方的呢!一万两啊!夫人连看都没看,一巴掌就扔地上了,我在唐熬府呆了这些年,还没像那天那么出气过呢!”
  
  “就是就是!”绿肥赶紧接道。“别的不说,就说咱们大人除了皇明从来不把别物放在眼里这件事,夫人都能忍受得了,那……那夫人待大人,真是……天大的好了。”
  
  莫离园抿着嘴,似有似无地点了几下脑袋,竟她们这么一升华,自己也觉得是伟大的不得了。可是……
  
  “那你们大人怎么老一副恨不得我消失的鬼样子,还有,我看平日里他对你们都是好言好语,唯独是针对我,不是大吼就是大叫的。”“我啊!一定是上辈子欠他的了……”无奈,又是一阵长叹。
  
  “夫人。那大人明天要去辛城,您会跟着去嘛?”红瘦看着一脸纠结的夫人,不忍地问道。
  
  这一问正是戳到了她的痛楚,扯着嘴角挤出个苦笑。“我是,一千个不想去,偏偏,一万个不能不去。”
  
  这句话是阿红阿绿愣也没听懂的,还道是她们夫人对她家大人恋恋不舍的一番真情告白。于是,便听那阿绿也跟着多愁善感地叹了一气,说道:“只怕我家唐大人也与夫人您一样,一千个不想去,偏偏又不得不去。”
  
  莫离园轻笑,他哪里不想去了,只要是别人一个命令,天庭地狱他都去的心甘情愿。于是回道:“他才乐意着呢!”
  
  绿肥偏偏摇了摇头,回她:“非也,非也。那辛城里,有个我们唐大人最想见的脸,却……偏偏最不想见的人!”
  
  这没头没尾的叫个什么话,莫离园听不懂了,于是好奇地直了身子,问道:“谁啊?”
  
  “柳—芹—芹!”
  
  那三字,一字一字穿过莫离园的耳朵。这名字好生熟悉,她分明就听到过。但是,是在哪里呢?她搜刮着脑袋里的记忆,偏偏就是记不起这个耳熟的名字,似又过了很久,她才恍然惊道: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捉完虫虫~




☆、醉拍春衫惜旧香

  
  辛城的早街上,起了大雾,一丈外便是灰蒙蒙地辨不清人了。今日的早市小摊鲜有营生,只见那路旁的粥摊上,只坐了两个客人。每人面前放着一碗白粥,共食着一碟咸菜,吃得静默。
  
  “客官,两位是打外边来得吧?”老板又给他俩送来一碟花生米,早上生意惨淡,正想着和客人搭个话解解闷。
  
  一身青衣束发的唐烜微笑点了点头。“是,有亲戚在辛城,来探亲的。”
  
  “哎哟!”那点老店闻言先是一惊。“您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城里出了大事,您没看城门最近都戒严了,只许进不许出。你看看,这下可耽误了事儿了。”
  
  唐烜侧头看了看一旁的心仲,心仲轻摇了摇头,于是唐烜又朝着那粥摊的老板问道:“城里这是出什么事了?前两天我也才来过,怎么没有听说啊?看着,这路上却是变得清冷了。”
  
  “可不是嘛!”眼见着挑起了他的话茬,老者赶紧小声的凑前说道:“你们不知道……中元节前一天,辛城出大事了。西辽的驸马,死在城里了……”
  
  “什么?”唐烜二人皆是一惊。“西辽的驸马怎么会死在……”
  
  “就是啊!”那老板摸着下巴,似有所思。“听说这个马力剌是西辽大将军的宝贝儿子,娶了个刁蛮公主为妻,可能是两口子经常吵吧,我寻摸着……可能是这驸马受不了家里的臭婆娘,又不敢在家门口寻花问柳的,这不就来咱们辛城了么。”
  
  心仲看着那老板自说自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嗤笑着问道:“依您说,那驸马爷是莫不是在辛城寻花问柳的时候,被老婆逮了个正着,然后被谋杀了?”
  
  “哟!这位小哥还真和我想一块儿去了。”说着,那老板还示意地挥了挥手里的抹布。
  
  唐烜心中不免起了些疑惑,于是又问道:“难怪最近路上多了些西辽人,可是来辛城闹事的?”
  
  “嗯。这些蛮子别提多横了,今年的辛城连个中元也没过上,说是死了贵族,不让点灯。还有啊,前一阵子到处抓人,听说还杀了几个呢!”
  
  “岂有此理!”唐烜越听越气,一个按捺不住便朝着桌子拍了下去。粥铺的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险从凳子上摔下去,眨巴着大眼瞅着脸前一脸怒意的大爷,自觉此人惹不起,赶紧灰溜溜闪到一边抹桌子去了。
  
  心仲知道大人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劝道:“大人,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太短,怕是此时消息才传到皇上耳边呢!相信没几天就有皇令下来了,到时候就没有他们西辽在这里作乱的机会了。”
  
  “哼!高玉帛这个辛城的县令真是……好事不做,坏事多乱啊!”
  
  心仲低头寻思了一会儿,眼珠转了几圈,又道:“大人,依我看这事犯得正好。”
  
  唐烜侧头看看他,心仲则是探上头去,轻声:“大人,您这次出来可是领了圣上之命来查清辛城之事,我们本准备暗访的,可眼下辛城出了大乱,下官倒是觉得,我们正好可以借着明察此案的机会再把辛城这趟子浑水摸清它。”
  
  唐烜微点了点头。“我刚刚也在想,要不要明了身份。若未挑明,便是敌在明我在暗,若是明了,我们反而要提防的就多了。”
  
  心仲细目而视,几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大人,之前派来的暗使皆被诛杀一事,您忘了么?”
  
  二十条人命,他怎么会忘记。如此说来,倒也是。所谓的明暗,在这辛城里似乎根本成不了道理。龙潭虎穴之中,暗处也是危机四伏。唐烜转目。“走,我们再四处查探一下。”
  
  “是。”心仲见唐烜起了身,便把钱留在桌上跟了上去。没走几步,他悄悄地看看那一脸沉重的唐烜,几番犹豫,又回头看了那隔壁挂着包子铺招牌的店门几眼。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摇摇晃晃的招牌下只坐着一个粉衣的娇小女子。她此时也正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看着这边,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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