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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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胝獠淮蟮陌崂铮洗蟮淖辣呷粗蛔四朐昂吞茻@两个人,莫离园风卷残云般地手下未停,唐烜却总是不厌其烦地为她乘汤又倒水。
经小二多方观察终于被他总结并发现了,看这姑娘的说话的架势和天仙儿般地模样,绝对是个有钱的主儿,不是达官贵人就是皇亲贵胄!再看看这一边的男子,粗布麻衣的,模样除了挺精神也没什么特别,应该是个下人。
小二在确定了自己的推论后,眼珠子滴溜一转,端着笑脸儿便迎了上去,作揖问道:“姑娘,饭菜可还合口?”
莫离园笑着点了点头,嘴中未停。
小二接着笑道:“姑娘,若是不够,店中今日的招牌菜还有个双花炖兔,那兔子都是现宰的,可肥了,以金银双花下料小火炖成,好吃还不上火,这菜在我们小店里可是远近闻名啊!怎么样,姑娘要不要尝一尝?”
莫离园始终未抬的眼中划过一丝光亮,然而那亮转瞬便消,且消得无踪无影。
她嚼动几下嘴巴,一吞,接着扯出一个明亮的笑容,一手搂住唐烜的一臂,笑着回道:“我家相公不吃兔子,所以……谢你美意。菜也够了,不再要了。”
小二两眼一怔,被那倾城地一笑险些夺了魂魄去,他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男子,却见那男子也是一脸的惊意,许久,却也是脸颊微红地转过了头。
“那,那……好罢。”小二仍是一脸的笑意,却明显苦涩了不少,欲走,却又想留,回头将那绝美地一张脸庞又看了三遍,这才极为不舍地退去了门外。
唐烜缓缓转回脸。“你怎知我不吃兔肉的?”
莫离园笑笑。“有次你旧伤复发,我跟了你整晚,逮了只肥兔还掐断了腿,结果,你不但没吃还把它治好放跑了。不过,想想……兔子挺可爱的,好吧,以后我也不吃了。”
唐烜看着她一脸的坚定,眼中微微晃动的,亦明亦亮。“以前……娘亲常独自在家,她在园中养了不少家兔,那时我还小,也常与它们相伴玩耍,日子久了,便也有了情分……”
莫离园点点头,听得十分专注。事实是,她很在意这些,很在意唐烜讲起他的过去,莫离园眼中的唐烜,有的只是现在和将来,他的过去,还是空白。
不过从现在开始,她可以有好长时间去了解这些了,去知道唐烜的过去,去慢慢填充这所有的空白……
想到这里,茉白的脸上漾着的那抹微笑渐渐绽开,她又夹起一根青菜放入口中,嚼动几下,笑道:“真好吃……”
…… ……
饭后,莫离园仍不愿回药炉,她拉着唐烜一路登上了镇外的一个小土山,唐烜把身上的袍子披在她身上劝她回去,莫离园却说无论如何也要去山上看星星。
待他们登上山顶,唐烜却忍不住地揪起了眉头。
这乌黑一片的天空,散着零零三两个亮点,除此之外,实在没什么星海可观。而那一脸兴奋的莫离园却不这么想,她一个豁然的双臂一张,大字状的便仰在了草地上。眼珠子睁的大大得,好似要把整片天都装进去一样。
她拍了拍身旁一侧。“过来过来……”
唐烜无法,只得盘腿坐在了她身旁。
“你看那颗星星……”莫离园抬起手,指了指北边的天空,随着她指尖探去,正是那独自闪耀在夜空中的启明星。
“看到了。”唐烜点了点头。
“我呢,小时候就喜欢看星星。娘说里面有一颗就是自己,我就找啊找,终于,有一天被我找到了,我找到我是哪一颗了。就是它……”
“你是启明星?”唐烜笑笑。
“嗯啊!你看,整个夜空里最大最亮的是它,永远不变的也是它,最重要的是,春夏秋冬换来换去,我呀……唯一能认得的也只有它,所以,我就是它了。”
唐烜笑得愈欢了,原本是个浪漫的说法,被她一搅合,偏成了霸道又无理头的一件事。
“对啦,我还想起来一事。就是我们家那个老三啊,她啊!天天说自己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所以老把自己当成是个男人,切~我就看不出天上那么多星星哪个是文曲星,她天天臭显摆个什么劲儿嘛!你所是不是?”
唐烜为她得逼问点了点头,恰时,又感到一丝夜风撩来。他起了身,向着那风袭来的方向挪动了两步,接着又坐了下来。
山上的小风阵阵拂来,唐烜所在的背后,正是惬意躺在那里的小四,风被那坚实的身子完全挡去,躺在那里的小脸,只感觉得到传来的丝丝暖意。
“小时候,我娘不让我练功,我偷着练,没有人教我,我就跟风赛跑,一开始我老输给它,它就笑得好狂好狂,后来我学了功夫,它们就跑不过我了,再后来,它们就不敢对我那么狂了。”
唐烜依旧背对着她,偶尔仰头看看那明亮地一颗启明星,心中缠绕多时的躁动,似乎也在一点点平复下来。
两人间,静默了一会儿,唐烜微微启唇,轻声唤道:
“小四……”
“嗯!”
唐烜缓缓低下头,听着耳片的夜风拂过,安静的夜里,他连呼吸也变得轻细了不少。
“小四,你有那么多的回忆,我却什么都没有,连那么美好的回忆也没有,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空旷的山头,秋后的夜风。处处萧瑟,处处落寞。
那清晰的语言,穿过小四的耳廓,她侧头看去,宽广的后背就在她的脸前。
莫离园悄悄坐起了身,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啊……”
她伸出双臂,从身后抱住了唐烜,脸贴在那宽背上,漾起深深地一笑。“其实呀,只有你这傻子不知道,在这里,你在的这里,我已经什么都有了……”
‘我已经什么都有了。’
那一刻的莫离园只是很满足的笑着,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被她拥在臂中的人,低眉闭目,那是一颗明亮地胜过夜晚所有繁星的泪珠,滑出眼眶,坠落去了地上。
即便是后来被元唐通缉甚至兵围城下的那一天,唐烜也未曾后悔过,只为那一晚,他脸上太过幸福的那一滴泪……
作者有话要说:【PS的话:】为了咱三日未更地卑劣行径,咱这次可是敲了整6000啊,有木有?!嘿嘿,过年啦,过年啦!该让小四小唐稍微过过甜蜜地日子啦,是不是?!要虐要抓要砍要离的,总要把年过完再说嘛对不对?什么?俺在恐吓乃们?木有,木有,绝对木有,咱已经在为小唐的男子汉形象大翻身进行构思了好不好?!尾声了,呼~这么一看,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天教心愿与身违
欲寻陈迹怅人非,天教心愿与身违。
唐烜喜欢吃油条胜过包子;唐烜喜欢檀香胜过花香,唐烜喜欢走路多过骑马……
“还有什么?”莫离园扬起大大的笑脸,探上去问道。
唐烜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了,倒是你……哪来那么多问题?”
莫离园笑着翘了翘腿,吐着舌头说道:“我肚子里攒了一堆的问题呢,以前总想问却又没有机会,现在有了,当然要一次问个够了。”
“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想……”
“嗯……”
莫离园回过头,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老驴哼哧了两声,四只蹄子果然快了不少。
崎岖的小路上,只有这么一个拉着干稻草的木轮车,拉车的是个嘴上生了癞子的老驴,驾车得是一身小童打扮的莫离园,唐烜则静坐在后面,头上戴着斗笠,嘴上贴着络腮的胡须,再加上他原本就削瘦的身材,若不细看,还看真像个风烛残年的老翁。
“你说,我们这一走,小姨怎么办?就这么把她留在金多坊,我总觉得不放心,不如……过些日子把她也接过来吧?”
“嗯……你定。”
“唐烜……”
“嗯?”
莫离园手中的鞭子未停,始终没有回头,直直的看着前方,幽幽间似是自语地说道:
“就这么跟我走掉……你的心里,会有遗憾,会有抱怨,会不舍吗?”
两人间静默了好一会儿,唐烜才淡淡地说了句:“不管现在怎样,我相信,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
莫离园肩头微抖,鞭子刚落,又道:“假如有一天你突然转念了,想回去了,要离开了,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带着我一起。我希望的是,无论你选择的是哪一条路都有我陪伴在那里,我不要清早睁开眼睛,然后发现……你不见了。这样的承诺,你可以做到么?”
路面上,一道清风划过,铃铛叮叮撞击了两下,清脆悦耳。
“嗯……我答应你。”唐烜点着头,回应着前方的人。
小四终于缓缓回过头来,四目相对间,投来浅浅的一笑。
那笑中,掺着一抹让人难以读懂的酸涩,却是消逝得匆匆。她再转回身子,眼中坚定的望着前方,再无一丝的犹豫……
其实就在两天前,他们准备离开莒县的那夜,莫离园正在屋子里打包陆行配好的药材,她猛然记起要带个煎药的锅子便去了药炉,就在那时正巧碰见了院子里正在对话的唐烜和陆行。
那时的距离很远,天色又暗,她听不见那两人在说些什么,只见到唐烜递给对方一个信封,远远的,那信封上刺目的一道红泥印却还是被莫离园的锐目捕去了。
那是她十分熟悉的一道印记了。
曾经许多次,唐烜也是这样用隐形的药水在纸上写下什么机密的事件然后装进信封打上那样的印泥,那是他旗下黑旗军通信专用的符号。
是的,莫离园甚至都不知道那信里写了些什么,她只记得那晚唐烜将信封交给陆行时的表情……
严肃,谨慎,专注,甚至,有一丝的挣扎……
那是他一直以来都在使用的表情,从他们初识的第一天起,只是,除了那一丝难以隐忍的挣扎。
就从那一晚开始,莫离园原本兴奋的一颗心,不知为何,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了一样,向着一个莫名、未知而又低落的方向拉去,将她越拖越深,越来越难以自拔。
不知道。
莫离园也不想知道,不愿去想,不愿去想那表情在意味着什么,不愿不想在唐烜心中自己和那个已经背叛他的国家,究竟孰轻孰重。
或许……
是不敢想吧。
…… ……
之后,他们又赶了很远的路,一路上,莫离园说说笑笑倒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静默时,脸上偶然流露出的一丝悲伤,又是那么的陌生,难以读清。
他们到达北边的一个小村落里,那里的人穿着和元唐本土人有些区别,他们多是麻布盘发,短衣靴裤,这里的人多以狩猎耕地为生,莫离园兴奋的提议:暂时就在这里过过看吧!
于是他们买下了村口一户老夫妇的一间空屋,以夫妻的名义在这里暂时居住了下来。
莫离园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什么后顾愁云的暂时被她抛去了脑后,一切都是她曾经憧憬的生活,唯一令她不满的是……
某个人不肯与她同床。
“为什么?”
“……”
“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我的身子也都恢复了,你为啥不肯让咱抱着睡,难道……呜呜,呜!”
一只大手顷刻间便扑了上来,一把糊在了小四那口无遮拦又大嗓门的嘴巴上。
“你、你……你就不能小声点吗?这里家家户户离得那么近,大半夜的,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地?”唐烜鼓得通红的一张脸,似是一掐就能流出血来。
莫离园终于挣脱开他的牵制,嘴巴一撇,说道:“你我名正言顺,你情我愿(有争议),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唐烜,我与你说吧,现在啊……凭你这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功夫要让我爹爹们承认你,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依我看,只有尽快造个小的出来,让他们老得乐呵乐呵,这才有可能把这准女婿的位子给坐牢了。”
“你,你这女人……”简、简直就是毫无廉耻之心嘛,这种话居然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唐烜顿觉一口热气涌上,顶在他胸口正中,不上又不下的,好是难受。
于是,他先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运气过顶,来回调息一二,待心神稳下后又道:“小四,你听我说……”
莫离园点点头,忽闪着大眼睛,等着他的解释。
唐烜正对着她清明的双目,那黝黑的下方,闪着光点的莹唇在烛火下熠熠发光,唐烜喉头一缩,赶紧错目视去了别处。
“咳……其实,是我心中终有个结,过不去,我不想亏待了你,更不愿要你在我这受了委屈。我答应你,待我们好好安定下来了,日子稳当了,我一定给你个名正言顺的仪式,把你明媒正娶进我唐家,让你做正式也是唯一的唐夫人,所以……在那之前……”
“你这笨蛋!”
“嗯?”唐烜只自顾自的说着,被她这一打断正要回头视来,谁料胸前一紧,一个人影扑倒进来,紧紧搂着他的腰间,脑袋蹭来蹭去的好不老实。
“我本来就是你媳妇,婚书都签过了,还能有假?”
他笑,拍了拍那来回磨蹭的小脑袋。“让你嫁给我,已是极委屈你了……怎能,再连个像样的仪式都没有。”
“可我不在乎那些。”
“我在乎。”唐烜执拗地说道。“我已亏欠你太多,心中已有太多愧疚,至少这一处……让我能好受些,行吗……”
莫离园安静了好一会儿,似是终于妥协了,于是点了点头。“你是我相公,你说啥就是啥吧!只是……你不要离开就好。”
“好……”唐烜笑了,深深地堆出两道笑纹,他把手迎上去,终于抱紧了,怀中瘦小的一人。
于是,一间房里的东西两屋,分别睡了一对夫妇,只是中间隔着的那一道墙上,被掏了整齐地一个大洞。
莫离园是贼出身的,飞天遁地对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她不消片刻便在墙上打出这么个脑袋大小的石洞来。
那位置谁也看不见谁,不过,两个人的手却正好可以穿过这里。
莫离园离京后的第一夜,便是这样牵着唐烜的手,笑着睡过去的。
那一晚她老实的紧,连身上的被子都没有踢掉,也没有翻身,手里拉得紧紧的,脸上漾着的笑,似乎做了个好梦……
【几日后】
北边陲西博里村的十月里,正是迎来蜀黍米丰收的大月,村里的百姓在九月底便完成了地里的收成,十月初,正是他们庆丰收闲里偷乐的好日子。
放眼望去那片片通红的光棍杆子,蜀黍米被一车一车的拖进库里,零星几个村民闲来无事便聚集在村口,赤着脚磕着瓜子,喝着小茶聊着八卦……
“要我说,他们肯定是被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到我们这么偏远的村子里……避难来了。”
“不可能,哪有那么美的大盗?瞧那一身的贵气,咱老汉子活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呢!我觉得……他们是私奔的贵族小姐和家丁。”
“不不不,贵族小姐是有可能,可那男人……绝对不会是个家丁那么简单,瞧他举手投足得英气,多豪迈!家丁?起码也待是个王爷府里的大管家!”
“哎哟,你们都错了!咱们要整合的想一想,这俩人啊……都不是俗物,要我说,应该是两个世家大族,但因有着夙世的恩怨而相互敌视,这两个大族的子女坠入爱河但又不容于世,于是便私奔逃跑了……”
“嗯……听起来有些道理,我见那女人还给男人天天煎药呢!应该是之前被家族的人打成了重伤……啧啧啧,好感人啊!这、这也……太感人了吧?”
“是啊……多么叹人、可人儿、又怜人儿的一对苦命鸳鸯啊。”
“嗯……”
众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瓜子、茶杯,一个个做仰天长叹状。
“喂喂喂!你们……”
突然,一个戾气十足的喝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一众村民转头视去,竟是一帮武装齐全的官兵,众人一个哆嗦赶紧起身做拜。
“你们都过来。”为首的一个官兵,络腮胡子,看起来也是这二三十人中年龄最长的一个,他展开手中的一卷纸,向着村民比划了一下,说道:“有没有见过纸上这人?”
只见那黄色的纸卷上精细地描绘这一张中年男子的头像,浓眉,长目,束发而冠,英气十足。村民一个个登时眼凸如珠,接着互相对视了几眼。
“这……”
“这人看着好贵气啊!”
先前跟着一起八卦的一个村民老头猛地插了一句。“不过,就是脸生,我们这小破旮旯,村里住得都是百里族的人,这样贵气的人,咱们哪有机会见啊!”
“就是,就是!没见过,没见过……”
几个村民在老头的带领下,瞬地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句地发表起对这男画像的评论。
“画工真是不错啊!我就说老希那破笔杆子也就配画些个猪猪狗狗的,瞧瞧人家这功底……”
“要我说,这纸比宋叔家那草根子纸可是厚实了不少,官家,这待多少钱一张啊……”
一群官兵越听越是不耐烦,眼见着一支支沾满了泥土的脏手顺着他手中的画伸了过来,一个厌恶地眼神撇来,接着缩回了手。
“去去去……一群没见识的土包子,滚一边儿去。”
大胡子的官兵头子向着地上啐了一口,一个挥手,带着来人便照来路走了回去。
“切~!这群狗眼看人低的……”
几个村民也在瞬间收回了先前的一脸垂涎之色,做戏的模样脱下后,脸上已是万分不屑的神情。
“老张,你说刚刚画上那人……”
“嗯……这两人,果真是不寻常啊!”
…… ……
是夜。
风愈寒。
唐烜附在桌前,落下那最后一笔,抬头,眼中一片清澈。
“这是最后三处了。”
“是,大人……”
“加上之前的五处,也就是说,一定在这八处之中了,对吧?”
“照多方来报,应该是这几处。”
“好,你做得很好,辛苦你了。”说着,唐烜持袖拜是一拜。
“大人,你若这么说,属下诚恐……”
“不,这谢,是一定要给你的。”
灰暗的灯光下,唐烜合上手中空白的一纸,起身,缓慢的步子移去那窗前,探视着幽暗的夜色。
“心仲,距离那天,已有半年了。”
“是,大人,近七个月了。”
心仲躬身在侧,始终不肯抬头。
唐烜依旧立在窗前,似是不舍得,移开那游离得目光。耳边,悠悠传来那数月前,皇上曾对他说过的那一言一语。
‘爱卿啊,你可知……杨将军远征边外平乱,尚未有捷报回朝。西边虎视眈眈,边卫在急。龙大人虽有惊世之才却又不谙官场之道。而国舅丞鳌汶专权独道,陷朕于骑虎难下之局。国之将危,民之忧患。朕,郁郁难言啊!’
半年后,已是另一番光景。
“幸……杨将军大捷,破谷城,征地百余里,扎兵盘踞三十里,边关已稳。龙大人文丞坐稳,收门下文官四十余人,破格用人,朝之大幸;观北防,朝廷联合武林中人,队伍渐壮,伐北已是稳操胜算,最后……只剩那专政的鳌汶……也只差,这最后一笔了。”
“是,这一切,都是大人的功劳,元唐之固,百姓之欣,大人,您功不可没……”
唐烜微闭目,垂头而笑。“不……与我无干,这都是皇上的英明,而我,和你一样,和所有人都一样,不过是他英明领导下的一枚棋子,是啊……差不多,是时候了。”
“大人……您的意思,属下不明白。”
唐烜转过身,直视着心仲,嘴角泛起一笑,却是清楚得让人看尽了其中的辛酸。
“我入牢前夕,之所以要你把通敌叛国的文书呈给圣上,就是要你懂得分清阵营,即便你不懂,也要相信我。你记住……无论日后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回头,走……远远的走掉,带着塞瑜儿,去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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