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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云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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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木峰命人准备热水放进客房里,樊萱坐在一旁,沉默不语,连慕云魂都看出他不太对劲。“樊萱,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没什么,只是太累了。”说罢,他偷看了一眼上官君越,见对方也在盯着自己,不禁低下头。
  “云魂,你先到客房洗澡。”上官君越开口命令道。
  慕云魂知道他俩有话要说,便很自觉的走开了,还顺便把站在门口的廖木峰也一并拉走,把门带上。
  “君越,我……”樊萱终于抬眼正视他。
  “有话要于我说?”上官君越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你几时知道自己是御云君?”
  上官君越有些惊讶,樊萱怎会知道他原本的身份,自己有告诉过他吗?“我一直都知道。”
  “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说出来有意义吗?
  樊萱见上官君越沉默,自顾自的说出来。“君越,我本是天庭的一名乐师,在瑶池初见你,我便……一直钟情于你,我甚至向天帝提出请求,与你一同作战,直到你被贬为凡人,情愿跳下轮回井,与你一同为人,这些你都知道吗?”那些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话,一下子倾巢而出,樊萱呼了口气,顿时一身轻松。
  上官君越直直看他,手搭在桌上,有些僵硬,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我早该想通了,千年前,你从没注意到身后的我,想着吧,也许千年后,你能发现我的存在,没想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对不住,可能是我牵挂的事情太多,无暇顾及感情之事。”上官君越诚恳的道歉,他深知自己不能回复那份感情,所以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懒得多看一眼。
  “是,你念着天下。感情对于你来说,所占的分量太小,所以只允许一个人住在你感情的世界里,但是那个人不是我。”
  “我……”听到樊萱这句话,上官君越一下子就想到慕云魂,那个没脸皮,一直苦缠着自己的小妖怪,连他自己也没发觉,嘴角竟勾起了淡淡的微笑,表情变得柔和,而这一切细微的变化,樊萱都看在眼里,他像是明白了什么。
  “如果我当初,厚着脸皮缠着你,硬要赖在你身边,你的心里会有我吗?”就像慕云魂那样。
  “那样就不是你了。”
  樊萱释怀的笑了,他是做不到慕云魂那个份上的,为了自己所爱,可以放弃一切,包括生命,岂止是脸皮。
  “樊萱,我还是那句老话,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管你是人,是仙,为自己而活吧,不要再以
  我为中心了。”
  “在穆江的那会儿,你拒绝了身为人的我,而这一次,你拒绝了曾经的我。”樊萱苦笑,这便是他跳入轮回井,要来的结果吗?
  “希望你能理解。”说罢,他便离开,独留樊萱一个人坐在屋内。
  上官君越走出门后,叹了口气,心里沉甸甸的,他没想到樊萱竟是因为他而堕入人界,这份感情太重,他承受不起。回到客房,刚打开房门,就见慕云魂穿着宽松的睡袍侧躺在床上,半睡半醒,见来人是他,立马跳下床,衣服敞开了好大一片。
  “才回来,水都凉了,本来还打算跟你一块儿洗呢。”慕云魂抱怨道。
  “想太多。”上官君越闷哼一声,他脱下外袍挂在衣架上,慕云魂凑到他耳边,搂住他的肩膀,小声问:“刚才你们说了什么?樊萱是不是因为你,才闷闷不乐呀?”
  上官君越扭头一手掐住他的脸颊,冷冷的说道:“多事。”
  “不说就不说,小气。”慕云魂无视他的冷漠,反正他早就习惯了,轻轻扒下他的手。“要不要小的服侍您更衣?”他解下上官君越的衣带。
  “不必。”上官君越按住他的手。
  “那我帮你暖床。”
  “你……”老是说的那么暧昧,这很有趣吗?上官君越佯装无奈的看着他。
  慕云魂随意的三言两语,一下子就能让自己刚才沉重的内心舒缓过来,这真的很神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上官君越专注地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那一双眼里,只有自己。
  就喜欢这样,要你管。慕云魂三步两步跳到床上,盖被子遮住头,时不时又探出脑袋,直至
  上官君越走到屏风后面。
  另一间屋内,樊萱那副强颜欢笑,假装释怀的模样,瞬间瓦解,这么多年的执念,想要在顷刻之间消除,这很困难,也许需要时间,也许还需要另一个人去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都有点搞不懂之前的付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想要对方付出相同的感情来对待自己吗?爱情,这种东西,有付出就要有回报吗?没有回报又会怎么样呢?
  廖木峰站在门外,见樊萱孤孤单单的坐在里面,呆呆的,又变回沉默的样子。他忍不住踏进去,悄无声息的走到樊萱后方,从身后搂住他,什么也不多说。也许,樊萱需要的是独处,自我安慰,但他还是想用行动告诉对方,无论遇到什么难题,他都会站在他身边,陪着他。
  樊萱不用想也知道来的人是谁,每次他伤心难过,也总是廖木峰陪在自己身边,他默许似得
  握住廖木峰的手,闭眼,安心的躺在他的怀中。
  谢谢你,我一定能放下的!樊萱心里默念着。
  屋内阴暗的角落一道黑影显现,幽深哀怨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香港澳门的自由行模式关闭,累到不行,但是很开心,第一次进赌场,全身都在颤抖,赌桌上扔的筹码,最低投注都要上万,顿时觉得,钱就好像是纸一样。……小说,我会继续更新,我真的好期待结局啊!




☆、鬼影乍现

  
  “来,上官公子,尝一尝这一道黄金香酥鸡,香气逼人。”廖母殷勤的招呼,巴不得整个身体贴上去。
  上官君越拿起筷子,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情况?刚沐浴完,准备就寝,谁知廖母亲自上门
  说是准备了美食,想与他俩一同进食,盛情难却,只好应允了。怎料廖母带他们进了一个华丽的房间,里面确实有佳肴美酒,不见廖木峰与樊萱,却多了几个美女在里头。“多谢。”
  他的筷子还未落下,廖母又给他舀了碗鸡汤。“上官公子,来试一口大补超浓鸡汤,喝了它,保准你十日内不会生病。”
  坐他旁边的慕云魂幸灾乐祸,猜想某人已经临近忍耐的极限了,廖母瞟了眼慕云魂,穿着也挺贵气,且眼带桃花,面相俊美。她站起移身坐到慕云魂旁边,这可让上官君越送了口气。
  “慕公子,瞧我,真恨不得有□之术,怎能忘了您呢,来,尝一尝,这道宫爆鸡丁,专门为您做的。”
  “额,多谢。”慕云魂额头冒冷汗,早知他就不幸灾乐祸了,真是报应啊。当时就不该答应廖母的邀请。
  “吃呀,吃呀,这一道葱花蛋,别看它长相不够华丽,吃起来颇有家常的味道呢。”
  慕云魂赔着笑,单手夹菜塞进嘴里,内心抓狂到不行,廖木峰,你到底在哪里?赶紧把你娘带走哇。
  “小公子长得可真俊呀。”廖母轻佻的摸了摸慕云魂的头发,惹得他浑身鸡皮疙瘩四起。“是我们家峰峰喜欢的类型呢。”
  慕云魂一惊,下意识看向上官君越,他正想用眼神示意上官君越,自己跟廖木峰可是清清白白的哦。结果某人没有看他,而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公子,你喜欢我们家木峰吗?”
  “额,这……”
  “唉,你有所不知,自从廖死后,我一直担心峰峰郁郁寡欢,一辈子孤身一人,又或是流连花群,没个定向。”
  慕云魂才不理她自言自语,他双眼都瞪着坐在一边的姑娘去了,见那些姑娘个个花枝招展,妩媚动人,搔首弄姿,巴不得将上官君越的魂儿勾去,他正生着闷气,谁知某人偶尔抬眼,正好与某个姑娘视线对上,对方还当他是邀请呢,殷勤的往他身边一坐。
  “真不知那廖有什么好,长得还算清秀,谁知后来哦,染上一身花柳病,真可怕,全身上下没几块皮是能看,峰峰也是个痴情汉,不眠不休的守在他旁边,唉。”
  桌下,慕云魂用脚碰了碰上官君越,眼神示意,我们该走了吧。
  没有理由,如何脱身?上官君越微微动了动唇。
  “唉,我突然说这个做什么?慕公子,你怎不动筷呢,是不是菜色不和你胃口,来尝一尝这一块白斩鸡,绝对油而不腻。”
  “那个,天色不晚了,我们该……”
  “哎,说什么呢,还早还早。累了就在这睡一觉,姑娘们可以陪你。”
  “不用,不用。”
  “你就别跟我客气,怎么说你也是峰峰的朋友,那个,慕公子,可曾娶亲?”
  听到这句话,一旁的上官君越笑了起来,别看他平时面瘫,总是冷着脸,像个移动大冰块,笑起来立马似那个三月春风,温柔迷人,令在场的姑娘们个个面红心跳加快。
  你就招人吧你,慕云魂恶狠狠的瞪他,淡淡的说道:“尚未,但已有终生伴侣。”
  “这样啊,那倒是可惜,上官公子呢?”
  上官君越不想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入嘴中,慕云魂抢先替他回答:“他有了!”语气坚决,不容置喙,占有欲表现十足。
  “哦?……慕公子倒是很清楚。”廖母算计的目光打量着他,用扇子遮住奸笑的嘴巴。“既然这样,那不如来说一说今天的菜色?两位公子,可还满意吗?这些都是我们家姑娘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让她们洗手作羹汤一次多不容易,这还不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么。”
  上官君越优雅的擦了擦嘴,浅酌一口茶水,缓缓说道:“形式多变,本质如一。”第一层意思,就是菜式多变,但主材料都是鸡,第二层意思,就是妆化得再美,在妖娆,其性质都一样。虽然他语带双关,十分隐晦,却无法藏住他对风尘地的厌恶。
  “上官公子,这句话何解?”廖母眯起眼,佯装不解的问道。
  “无解,多谢您的款待,不胜感激。”上官君越作辑,拉过慕云魂的手臂,拽他离开。
  待他们走出房间后,廖母拍拍手掌,姑娘们一愣,速速回神。廖母面无表情的说道:“别作无谓的妄想了,各就各位,该干嘛就干嘛去。”
  “刚才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慕云魂悄悄将手伸入他宽大的衣袖,握住他的手。
  上官君越看了他一眼,将他拉回房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君越,你是不是在变相骂人啊?”慕云魂略略抬头与他对视,见他坏坏的一笑,十有□猜对了。
  慕云魂最喜欢的就是他此刻这模样,在别人面前,他正经,严肃,不苟言笑,只有面对他,才是最完整最真实的。
  “哦,有吗?”上官君越故意反问。刚才在房里,他实在受不了那些炙热的目光,每次一抬头,那些姑娘不是对他眨眼,就是摆弄各种骚资,若他是一般人,难免起色心,可惜那些姑娘不会知道,他可是做过好几世和尚的人了,简直堪比柳下惠,不过他也有自相矛盾的时候……例如……
  “你没有吗?”慕云魂嬉笑,跟着带笑的桃花眼,一眨一眨。上官君越长长叹了口,直视对反的双眼,不知道柳下惠有没有失控过?他倒是跌在慕云魂的坑里了。
  “听出来又怎样?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风尘之地。”上官君越在大脑运转之前,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将慕云魂按在桌上,对方还无辜的朝他眨眨眼,嘴角上扬,没有挣扎,任由他按着,像是默许他的行为。
  “你现在就处在所谓的“风尘之地”,自打嘴巴。”
  “厌恶不等于抗拒。”
  “哦?不抗拒呀,那既然都来了,来做一做风尘之地该做的事如何?”慕云魂随意说道,但是双手放到上官君越的肩上,蠢蠢欲动,实践精神可嘉。
  “哼。”上官君越闷哼一声,不用想也知道色狐狸想做什么,只是这一次,他不想再被动了,刚才听见慕云魂回答廖母那句“已有终生伴侣”,他早就心动了,虽然不知能否相伴这一生,但求片刻的喜悦也好,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都闪一边去,等他夺回主动权,爱啥时灭欲就啥时灭欲。他俯身下去,鼻子碰到了鼻子,顿了两秒,享受慕云魂惊呆到不行的表情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贴上他的嘴唇,狠狠的揉虐。慕云魂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上官君越竟然主动……这次还不带任何理由,不是因为要救他什么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吻。慕云魂呆愣片刻,便享受这难得炙热的纠缠,他的眼睛依旧带着笑意,双手向下移动抚摸官君越的背部,双腿夹到他的腰上,上官君越抱起他放到床上,慕云魂的头发凌乱散落,两人吻了许久,直到难以呼吸,上官君越这才放开他。
  “君越,你吃媚药了?怎如此热情?”
  “偶尔放纵,情有可原。”上官君越柔声道。
  “你变得好快,之前还装的像个道士。”慕云魂假装抱怨着,其实心里暗自窃喜,上官君越这是开窍了的表现吗?
  “我一直都这样,之前是心里想,没有做,让你占据主动一方,现在我要夺权了。”他一字一顿,缓慢的说着。
  “你夺,我就要给吗?”给他几分颜色,他就开染坊,语气上扬,充满挑衅的意味,慕云魂扬眉,拽拽的反问
  “你不给吗?”上官君越淡淡的问道,撩起他的几缕发丝放在手心玩弄。
  慕云魂推了推他的胸膛,呢喃道:“重。”抬眼看他的上官君越,与御云君一模一样的脸,俊美无暇,令他的魂牵梦绕的不光是他的外貌,而是由内而外至他的全部,慕云魂都爱,因此,他甘愿放弃所谓的男人尊严,情愿一辈子躺在他的下边。
  “睡吧。”上官君越躺回自己的位置,慕云魂依旧睡在里边,但头枕着他的手臂,拥着他。
  许久,天色已晚,夜也深了,上官君越依旧无眠,手臂开始出现酸疼的情况,但见慕云魂睡得香甜,也不好弄醒他。他叹了口气,眼盯着房梁,想着这一夜自己出格的行为,毫无悔意。他心里清楚,妖王的封印即将解除,而他的身上还背负着御云君除妖的使命,万万不能沉溺于感情一事,但这段日子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突然很害怕慕云魂会离开自己,又或是自己离开他,独留下他一个,这种恍然若失的心痛,似曾相识,于是他想要把握住接下来的时光。
  话说另一头的樊萱,原本还沉浸在对过去的缅怀,忧伤的思绪里,但经过廖木峰无声的安慰,静静的陪伴,他已经没那么难过了。
  “谢谢。”他小声的说。
  屋内十分安静,廖木峰自然听到了他那声细如蚊叫的道谢,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娘找我好像有事,你先睡吧,要记住,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嗯。”樊萱难得乖顺的点头,在廖木峰的注目下,洗漱后,解衣上床。
  待他一切安好后,廖木峰这才安心的离开。这时,屋内又剩樊萱一人,他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让自己不要多想,却停止不了胡思乱想,为什么廖木峰总在他最脆弱,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出现?他是男人,他应该坚强,可是……人总有脆弱的时候,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那
  一面,却……
  “唉。”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的身后,阴狠的目光刺着他的后脑勺,可樊萱并未察觉,一双伸长的手“咻”的一下掐住他的咽喉。
  “嗯,谁?”樊萱一下子呼吸困难起来,他想回过身,却动弹不得,究竟是何人三番四次的想杀他?他用手想挣脱出钳制,却不料摸到的是自己的脖子,并没有人手的触感。“你……”他痛苦的睁开眼,使出全身力气转过身,透过窗台斜射过来的月光,隐约可见那张恐怖的面孔,满面梅红色溃烂的肉,像是贴在脸上一般,他的手脚亦是如此,让樊萱无法忽视的是他那副充满怨恨的眼神。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
  “你夺走了他,还三心两意,你该死。”
  樊萱霎时想到一个人,趁他说话放松之时,喘着气,问道:“你是廖?”
  廖木峰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樊萱的问话,顿时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廖?!”他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但仅一瞬间就消失不见,难道是错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存稿了,于是,更新速度变慢了T T……结局我都构思好了,就是过程嘛,还得一步一步来。




☆、宥州凶案

  “别走——”廖木峰焦急的呐喊,但屋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他即遗憾,又懊恼自己为何些出现,当他回过神来时,见樊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立马奔过去。“樊萱,你没事吧?”
  樊萱勉强支出一个笑容,略显虚弱的神态,若不是廖木峰突然出现,他恐怕要丧命在廖衡的手下了。“我没事。”
  廖木峰摇摇头,说道:“别瞒我,廖衡对你做了什么?”
  “我真没事。”樊萱不愿多说,也许廖衡误会了他和廖木峰关系吧,才会对他下毒手。
  他长叹口气,只要是樊萱不想说,严刑逼供也没用,他能拿他怎么办,放软语气,低声道: “只要你没事就好。”
  “嗯。”
  廖衡没走,他还在屋内,但只要是人都看不见他。他不过是孤魂野鬼罢了,还不愿转世投胎,死前怀着还能再看心爱之人几眼的遗愿,硬是残留不属于自己的人间,想到这,残破的脸上写满了悲伤,他本不该死的,躺在那里的人,本应该是他!是他!黑色的眼珠渐变通红,眉头紧皱,双手攥紧,如果不是那些人……如果不是他们……杀……他还要杀……
  翌日。
  慕云魂一个翻身,摸了摸床单,空空的,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身旁之人早已不在。他又睡过去了,为什么君越每次起床都不叫他?还想与他一同更衣,一同洗漱,来个早安亲亲……自我击打头部,清醒清醒,他到底在想什么?那明明是未来的夫夫生活。
  “云魂,醒了吗?”内外传来樊萱的声音。
  “樊萱?”慕云魂顾不得穿外衫,径直去开门,于是樊萱看到的就是一副不得不令人遐想的画面,凌乱的发,薄而透的里衣,外加昨晚他与上官君越同床共枕的事实,他能不想歪吗?樊萱狐疑的看他一眼。
  “怎么了?”慕云魂手撑在门柱上,懒懒的问道。
  “城里闹哄哄的,声音都传到这儿了,你不是没听见吧?”
  “我真没听见。”每次睡在君越旁边,特有安全感,百分百依赖着他,于是睡得跟死猪似得。
  “像是有人出事了,城里一片惊慌。”
  “君越呢?”
  “他们先行一步。”
  “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慕云魂两人走出花柳巷,见场面一片混乱,有不少官兵在安抚着民众,努力维持秩序,街道上堆满了人,他们都在交谈,议论着。
  “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唉,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啊,说起来,实在是太恐怖了,今早,卖猪肉的阿牛在他的摊子上发现了一只人手,之后,又在摊子下面找到了人体的其他部分,就是不见头,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惨哦,死无全尸,唉,阿牛杀了那么多年的猪,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被剁成一块块呢,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简直是畜生啊!”
  慕云魂不知该说什么好,见那老汉又是害怕,又是愤怒,他和樊萱走到猪肉摊前,不过有官兵把守拦着,只能在外头观看,正如老汉描述的那样,手呀,脚的,皆被分离了,地上的血迹已干,但依旧红的鲜艳。
  樊萱见不得这种血腥的场面,他闭眼,脑海中又浮现族人死去的画面,与眼前这惨案极其相似,他不禁怀疑这是妖类所为。
  慕云魂一撇脸正好见上官君越与廖木峰站在另一边外围,两人不知在商谈什么,他挤了过去,凑到上官君越跟前。“你们几时来的?”
  “有一会了。”上官君越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对廖木峰说:“这并非妖类所为。”
  “人为的话,你觉得有可能吗?这手段也太残忍了。”
  “若是人的话……”上官君越手托着下巴,目光直视地上残留的断肢,他缓缓说道:“手臂被切得很平整,腿部也是,不像是被利器所为,,若是一般人的话,很难办到这一点吧。”
  樊萱跟在慕云魂身后,也听到上官君越的推测。“依你之见,既不是妖所为,又不是人,难道是……”
  “是鬼!”慕云魂突然蹦出这个字,其余三人对他的一惊一乍早已习惯,见怪不怪,倒是旁边的过路人吓了一跳,宥州城的人本就对“鬼魂”两字十分敏感,才刚过悼亡节,想着节日一过,万事大吉,这会儿蹦出个“鬼”杀人来,他们能不诧异吗?
  “是鬼?”路人甲惊喊。
  “鬼杀人?”路人乙大喊。
  “鬼杀人啦——”路人丙传播。
  “嘿,嘿,嘿,求别呀——”慕云魂朝奔跑着的路人丙招手,你快回来呀!他就说了一个“鬼”字,一传十,十传百之后,就成鬼杀人了,还是个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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