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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夜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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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护工用力压住疯了一样的莫北,死死按住他的手臂,护士看准机会将一支镇静剂注射进去,他这才逐渐的安静下来。
☆、警察
赵靖手里的烟还剩下半根,星火在这窄长的走廊里一闪一闪的。
长廊的灯是感应装置,这会儿全黑了,开灯就在他边上,他只需伸手去触摸,灯就会亮。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懒而已。
在火光漫到烟尾时,旁边的门开了,吴双从里面走出来,顺手弄亮了灯,然后被站那一声不吭的赵靖吓了一跳。“大哥你别装鬼成不?”
赵靖将烟扔进垃圾桶,“走吧,去医院。”
吴双随同赵靖走出这段长廊,把手里的文件放下,再脱了罩在那面的白大褂,“鉴定报告出来,死亡时间是凌晨1到2点,但是你不是说有个学生的口供里讲5点多的时候还跟死者讲过话吗?”
赵靖嗯了声,出了警局上车往医院开去,那边同事十几分钟前说莫北醒了。
用上级的话来说,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凶杀案。凶手手段之残忍简直失去了人性,心理变态至极。
警方在第一时间封锁消息避免影响学生正常上课,然后立刻就着手开始调查。
但是死者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学生,一天的调查询问下来,知道了死者背景简单,为人和善,在学生里关系相互要好,根本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对象。
在车上赵靖接了个电话,是同事打来的。
“赵队,你知道死者跟那莫北是什么关系吗?”一开口,还就卖起了关子。
“怎么,查出什么了?”之前问过几个人,只知道肖宇跟莫北关系比较要好,同班又是同寝室,这是正常事。赵靖顺口接话,语气很平淡,却让对方马上就不再废话。
电话那头的人说,“你走后,我们这又询问了林佾一次,小李那家伙稍微给唬了下,林佾就供出他们可能是恋人关系,之前肖宇就对莫北挺上心的
,而且这周末就他两待一块,中间发生了什么,还得问莫北。”
恋人关系?这件案子的切入口还真希望就是在莫北身上。“你们继续查,仔细一点。我到医院去,但愿能得到有用消息。”
吴双坐副驾上没有说话,直到赵靖挂断,他才说,“已经确定了那间宿舍就是案发现场,另外三个人居然睡得跟猪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觉得可能吗?”
“无双公子,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赵靖猜到吴双想要说什么,侧头看了他一眼,“一切所发生的事情,都有人为因素在前,配合上时间,地点,人物而得到设计者所想要的结果。一起破了那么多光怪陆离的案子,你这个法医不是最清楚了吗?”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吴双解开安全带,等赵靖停好车就开门下去,
“其实我并不希望你接手这件案子,我有不太好的预感。”
“那等你的预感应验再说。”赵靖熄了火,进医院跟守在病房外的同事接头。
病房里那个男孩正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头发有些凌乱,不过却丝毫没有破坏那张漂亮的脸。
赵靖和吴双的眉头几乎同时皱了下,但意义完全不同。
赵靖说,“不是说他醒了吗?”
那小警察说,“是醒了,醒了好几次,但是一醒就闹,跟疯了似的。医生说是受了很大刺激。”
吴双说,“难道他是目击者吗…”不过他更在意的是一进来时围绕着莫北的那层黑气,尽管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莫北其实刚才就醒过来了,但每次醒来耳边充满着恶鬼们刺耳的咆哮,一睁眼全是血淋淋的肖宇,完全不像现在,能够听见别人的说话声。
赵靖正问吴双有没有办法把他弄醒,他的一双眼睫就颤巍巍的张开了,露出了下面黑白分明的眼睛。
这大概是医院病房,没有那些鬼影,也没有血液,他的床前只站了三个男人。
一个相貌普通,穿着件短袖警服,留着个板寸头。
另一个穿着T恤,有一张亲人的娃娃脸,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
最后一个人,莫北觉得十分的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他,有如巧匠精雕细琢的脸,透露着浑然天成的阳刚之美,眉眼间贵气逼人。
我肯定见过他。莫北这么想。
赵靖见他这么盯着自己,也没有不高兴,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只不过这个男孩的眼神跟别人似乎并不同。“我是警C,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莫北自己坐了起来,他说,“好,问吧。”
“昨晚1到2点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寝室,睡觉。”
“你和肖宇是什么关系?”
“朋友……”即使知道他是要问这件事,但一提到肖宇,恐惧而又愤怒的情绪就在莫北刚平静了些的心头翻涌起来。
“只是朋友?”赵靖的眼睛像是盯着猎物的捕食者,将莫北的表情收进眼底。
“是的,朋友。”
“这个周末你们都在一块吧?”
“嗯,在一起。”一问,就一答,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那么过得怎么样?”
“很愉快,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时间就停在那两天。”
“你有没有看见凶手?”这话却是吴双问的。
莫北摇头,“没有……”
“我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警方,只有你主动配合,我们才能尽快的找到线索逮住凶手,替你的朋友讨回一个公道。”赵靖想这莫北的反应有些出人意料,“这几天请你待在医院或者回你们学校,不要随便去其他地方,警方还会找你问话的。”说着朝另两人使了个眼色,一齐离开病房。
小平头带上门后轻声问,“他会是凶手吗?”
“他不是。”吴双说得笃定,“但是他在说谎。”
“不,他没有说谎,只是没有把他所知道的实情全说出来。”赵靖说,“走吧,回局里看看他们还查到什么。”
莫北回到学生公寓时已经快到了熄灯的点,林佾不在,张君浩正穿着条裤衩从门里走出来。
看见莫北他勉强的的笑了下,“回来了啊,身体没事吧?”
“嗯……”莫北见地上的血被清理了,但留着一个很明显的污印,就站在门口也没有进去。
张君浩挠着头说,“林佾今晚说不回来啊,我以为你也不会回来,想着去隔壁挤挤算了…那、那我先过去了啊。”
莫北又嗯了声,侧身让张君浩出去,等看着他进了隔壁宿舍,这才进房里,并关上了门。
他就站在自己的床前,站了很久。一直到宿舍里每个房间都关了灯,宿管前来敲门提醒该熄灯了。
莫北走到门边啪一声按下开关熄了灯,然后倚靠着门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远离,再归于宁静。
他就睁着眼睛,等适应了黑暗,眼帘中能映出宿舍里物品的大概轮廓,突然开口说,“我知道你在这儿。”
宿舍里静静的,没人答他的话。
但莫北知道,它确实就在这,那股森冷盘亘不去,让整间宿舍像开了冷气一样,凉快到让他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出来,你到底是谁,我哪惹你了?你纠缠着我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肖宇……”莫北对着空气一连串的发问,他走到浴室门里门外找了找,站在四个床位中央转了几圈,“他是无辜的!有本事冲着我啊,你……”
凉凉的气息从他耳根拂过,腰间像有一双手禁锢着,更像是有一个人从身后怀抱住了他。莫北觉得后背靠着一块巨大的冰块。
☆、前世缘由
刚才积蓄的满腔愤怒就像一盆炭火让水给浇熄,惧怕的心理无形的萦绕上心头。
很轻很轻的一声笑在莫北耳边响起,是属于一个男性的,但明明就在耳边,却又诡异得像在一片空扩又密闭的地方,不停的荡着回声。
莫北小时候听那些邻里的老人家说过,宁闻鬼哭,莫闻鬼笑。
“我的。”莫北听见那个东西这么说。不是在耳边,而是直接在他脑海响起,带着它未尽的笑意,阴森而又决断,就好似别人一反驳,它就会生生咬断那个人的脖子。
后脑勺磕在坚硬水泥地上传来的痛让莫北抽回神。黑暗里看不清那是个什么东西,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形正把他压在地面上。
咽喉被扼紧,四肢被压抑得无法挣脱。
它大概是要杀死自己了吧。
死了就能逃离这种恐惧,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可是他才20岁,这辈子甚至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他还有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找上他呢,为什么是自己呢?
脖子上的力道却没有再加重,莫北脸颊上有了湿冷的触感,像蛞蝓一样拖着黏稠的软体缓慢的爬过,带着腐臭的气味令他作呕。
衬衫钮扣被扯得崩裂,还有裤子的脱离,让莫北意识过来这个东西想做什么。
但是他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像一条死鱼一样躺着任刀俎宰割。
恶鬼再一次侵犯了他,令莫北还没有愈合的肛道又裂开,即使那粗大的东西依旧森冷,但这次却没有令他麻木,鲜明的感觉到体内的律动以及带来的痛感,就像吸血的蛭,甩也甩不掉。
泪水因为神经的刺激从眼角分泌出来,除了身体因过激烈的疼而引起间歇性痉挛,他几乎一动不动,任由那个东西摆布。
他看见了肖宇,被那团代表死亡的黑雾笼罩着。
他听见那个声音在说,“你是不是想一直这么照看着他?你也想听他对你说出动人的情话?我看见你趁他睡着偷偷的亲他了。如果你喜欢他,来掏出心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又梦见了那个穿着龙袍的男人,男人抱着他,看着他,用不屑的眼神对他说,“不过一个男宠而已。”却又将他抱得更紧,“你是我的。”
莫北觉得自己的心与梦里人一样震撼着,他生在平等世界,无法明白君与臣的尊卑,但,梦中的他却完全不一样。一字之差,是天与地。
“对不起。”他对男人这样说,然后逃离这固若金汤的皇宫。
走马观花的在市街急策,莫北到了一个石狮两立台阶高筑的朱红大门前停下。
他看见了上面的门匾,金漆的字。将军府。
有人从里面出来,领他入府。
庭院里一个身影正舞着一把银枪,矫若游龙。他看见莫北就收手走了过去,刚好背对着阳光,让莫北看不清他的脸。
但莫北知道他正对着自己笑。“回来了?”
莫北看清了他的眼睛,如子夜的辰星一样明亮。然后他主动的抱住了这个人,满心的欢喜。
莫北想在这个梦里,他肯定是爱着这个男人。这个永远看不清样子,却和他紧牵着手奔逃的男人。
男人亲他,解他的衣裳,男人极为温柔的抚过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处,然后在莫北耳边说,“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的。”
莫北以为这次会死,可他还是醒来了。
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难以启齿的痛。
手撑着地面起身,掌心指尖碰到的是滑腻而又恶臭的固态液体,像食物腐烂的霉绿色,里面还有东西在蠕动。
昨晚那个东西就是用带着这样液体的舌头不停的舔着他,甚至用那根同样腐朽靡烂的男性□进入他的身体。
莫北颠撞着几乎是爬着进了厕所,扶着水台不停的呕吐起来。
但胃却很空,除了酸水什么也没有。
他并不知道现在几点,等缓过气,就告诫自己现在不是伤心与难过的时候。拿起门后的拖把浸湿后到外头清理起地面,他更害怕林佾或者是张君浩会在下一秒开门进来。
好在时间还早,他处理完污秽后又洗了个澡,擦的皮肤都快掉皮,又听见
外边有动静,这才穿好衣服从卫生间出去。
张君浩正在外面换着衣服,见他出来不自在的笑了笑,“早。”
莫北回声早,看了眼课程表后从电脑桌旁的书柜上抽出书本,又从换下来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和钱包,找出那个医生的名片看了下,就对张君浩说下楼吃早餐上课去了。
他草草的买了一碗粥喝下,就去指定教室坐着发呆。
陆续的有学生进入这间教堂,不少人都跟莫北打招呼,却得不到回应。
张君浩跟林佾结伴进来,两人都坐到了莫北边上。
张君浩其实一直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就昨晚留莫北一个人在寝室里,他脑筋儿直,虽然并不害怕会有什么阴魂不散,可怎么说肖宇也跟他们处了那么久,挺好的一个人,说没了就这么没了,而且死相还那么恐怖。刚死人的地方,真说没在意那就是假的,多少也会觉得晦气。
林佾用手肘碰了碰莫北,让他终于从神游中回过魂来。
林佾其实满肚子怨言,寝室死了人,学校为了不声张不给换住处不说,还被主任拎着训了一顿,这件事严禁提及,要有同学问起就说肖宇有事回家了,简直太没人性了。而JC在寝室折腾折腾了半天,问东问西,要注意这注意那,还保护现场,保护你妹哟。“你昨儿没什么事吧?昨天太乱了,
我给搞得跟无头苍蝇似的,也没去看你。”
莫北摇了下头没说话。
林佾看出他情绪十分低落,也似乎被感染了,“我以后可能搬出去住了,你知道我跟张美美早在物色房子,你们两个要不也想法子搬了吧。”
张君浩答了林佾的话,两个人在一边叽叽咕咕的聊上,莫北又开始神游。
他在想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会做那样奇怪的梦,真实到让他怀疑那到底是一个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为什么那个黑衣女鬼不见了。
为什么跟了一个更恶心的东西在他身边,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却不杀了他。
皇帝,将军……男宠?
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那些残缺的梦,又要如何组织才能连贯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他又开始做梦了。
每次他都在梦境里都能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在马上高举着一把宝剑,身后是属于他的数千骑精兵。
他看见自己将长剑挥下,高喝一声,“杀!”
太和门如无人把守,任这兵马如水涌入。
太和门,是皇宫正门。
莫北醒了,满头的汗,仿佛梦里的撕杀还未停歇,在他耳边嗡鸣不止。
“你怎么了?”林佾在边上问。
原来那只是下课铃声。他撑着额头,看着同学们一个接一个三五成群的离开教室。
“上完了?”莫北有些迷茫。
“是啊,你睡了一上午。我老担心那老头子会发现你。”林佾边说边收拾
着课本,这是连堂的课,不用换地方所以一直也没叫醒莫北。“走,一起吃饭去。”
莫北说,“哦,我还有点事,你跟君浩先去吧。”
等他们两人离开,莫北长吁了口气,伸手抵在了自己腰后捶动。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样的忍耐疼痛的能力。
这个像预示着什么的梦,让莫北的手握成拳紧了又紧。或许,自己和那位将军一道杀入皇宫,然后将君主斩于马下?
想起梦里的君王说你是我的,莫北的眉头微皱,那是一份至真至诚的心意,因为几世前负了他,所以今生追着自己偿还不成?
可这真当是前世今生吗?如果是这样才被怨灵所纠缠,他该怎么办?
如果……那真的是帝魂……
就算他不懂鬼怪之学,但多少看过不少电影小说,这种身份,基本都是BOSS级的存在。
莫北不由苦笑了下,这才从裤袋掏出钱包,对着那张名片拨通了电话,“喂……杨源,杨医生吗?……我是莫北。”
☆、女同学
他是有过不如就这样死去的念头,但是他现在还活着,还活着就必须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他也不想每天都陷在身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里。
但就在杨医生和他确认看诊时间时,他突然想起现在已经是捉襟见肘了。这个月他已经进了两次医院,钱包里除了两张一百块,就只有几个硬币,银行卡里的存钱前儿交医药费给刷空,等于说,他把这个学期的生活费全花光了。
“算了,我突然有点事,改天吧。”莫北准备收线。
杨源在另一头笑了下,“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不早点看医生,等发展成肠道炎更费事。”
“我现在没钱,看不起医生。”莫北这次不等杨源再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拿起课本,他一拐一瘸的回寝室,这路上免不了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但他突然庆幸起膝盖也同时受了伤,这让他在这些目光下变得坦然了些。
莫北记得高中的时候自己也不是这样的,会跟朋友打闹,像一个青春时期的少年,可自从高考后,他整个人就变了,不爱说话,成天坐着发呆,回了神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以至于上了大学一年多,都没有交到什么朋友,除了肖宇。
可肖宇却是因为他才会被恶鬼夺去性命。
“莫北?”肩上的碰触以及耳边一声女音,就让莫北心里一惊,匆忙往前一步逃离开肩上的手,正准备往寝室跑,身后的声音变得有些娇嗔,“莫北你怎么了?”
莫北回头看了眼,松口气,不是那个女鬼。
葛薇儿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还有些零食,双腮沾染些绯红的看着莫北,那副害羞的神情让边上的男人嫉妒莫北,让女人羡慕。“她们,她们都说你这些天生病了,看来是真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有你的腿怎么了?”
毫无疑问的葛薇儿是个漂亮的女人,纯洁干净的像冬天里雪的气质,为人又善良,一点也不做作,几乎是这个高校区每个男生的梦中情人。即使莫北平日不会注意这些,也从林佾和张君浩口里听到不少。
他参加过几次学校的聚会,当然也认识她。“没怎么。”出于礼貌莫北答了一句,就继续往前走。
葛薇儿却追上去扶住了他,“我扶你。”
莫北甩开她的手说,“不用。”
她站在边上看着莫北,手足无措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莫北注意到路人甲乙丙丁开始对着他两指指点点,就说,“我是要回男生宿舍的,你……”
“没关系啊,你腿不方便,我扶你吧,其实我就是去你宿舍找你的。”她说着晃了下手里提着的塑料袋。
莫北哦了声,没再说什么就当是默认。
葛薇儿很开心的扶着莫北往宿舍去,话也不多,就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莫北的侧脸,然后露出一副很满足的表情。
她喜欢莫北很久了,就是过于羞涩才一直没有表白,这两天在朋友的怂恿下才鼓着勇气准备正式追求莫北。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而且朋友还说男人在生病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关怀,趁虚而入是良计。
跟楼管说了声,两人就上楼。到了莫北宿舍,葛薇儿着实让林佾和张君浩眼前一亮,立即殷勤的搬凳子,倒水,然后七嘴八舌的问开。
莫北将书放下,走到张君浩的床梯边上靠着,算是加入他们的话题当中,但却根本一句话也没说,倒是盯着对面的床铺出神。
这让另外三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安静。
葛薇儿觉得莫明其妙,而林佾和张君浩有些心里发毛又有点难过。
葛薇儿扯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对着莫北说,“那个……”她飞快的看了一眼林佾跟张君浩,“莫北,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莫北微张着嘴吃惊的看向葛微儿,但那股森冷骤然的包围住他,令他打了个颤儿。
“抱歉,我并不喜欢你。”莫北的脸都白了,语调一点起伏也没有,听在别人耳里显得格外的冰冷。
葛薇儿一下子红了眼眶,泪水在里面打着转,我见犹怜的样子。
朋友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白,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可是莫北居然毫不犹豫就拒绝,好像她是个丑女似的。
林佾和张君浩看见眼里那可心疼,却又不能说莫北什么,只能说葛薇儿表白得不是时候。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里尴尬的沉默。
张君浩开了门,就见外面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帅哥,“我找莫北,他是在这吧?”
莫北诧异的看过去,居然是杨源。
杨源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包,确定了莫北是在这儿,就笑嘻嘻的走进去,“本着救死扶伤的职业天性,我还是决定亲自来一趟。”他也不在意有女孩子在场,接着说,“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检查伤口。”
莫北的脸色更加难看,干瞪着杨源。
葛薇儿这时揉了揉眼睛,小声问,“莫北你的腿伤得很严重吗,这个人是?”
林佾这时也跟着问,“莫北你的膝盖是不是又伤着了?”
杨源看着莫北,镜片下的眼睛带着笑意,“是啊,上次给你消了下毒,你说又摔着了,得小心感染。”
“嗯,对,对,我还得跟你去趟医院。”莫北半推半拉的扯着杨源离开寝室,“走吧,我三点多还有一堂课呢。”
葛薇儿见他当这有病毒似的逃离,樱桃嘴儿一撅,也站了起来追出去,“莫北,你等等我呀。”
她跑出去这寝室的门口,却已经看不见莫北和杨源的身影,“走得真快。”葛薇儿嘟嚷一句,走过几间寝室门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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