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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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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天恒呵呵笑着,听得我全身发毛,他道:“我不知什么女人,我只知道从天罡国来的客商,他企图和我的小妾私通,于是我只能将其抓来。”
  接着我听见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甚为慌张。
  一阵衣袍摩挲的声音响起,想是蹲了下来。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很没底,察觉覆着黑布的脑袋被一个什么东西触摸到,我心一下停滞。
  陈天恒笑道:“男子装扮甚为的英姿飒爽,风度翩翩,我想女子装扮定是不会输给七姨娘的。”
  我:“……”有人看上我,我本该高兴的,可是此时为何会觉得这般恶心?
  “哼,陈天恒,你不要忘了这是堂主要的人。”张若玄冷哧道,“就你那理由,能搪塞他?”
  陈天恒好似不悦了,“那家伙早晚会退位让贤,而我这副堂主定是取代他的位置的不二人选。”
  这是存在内部斗争,斗吧,斗吧,我就是希望你们窝里反,这样我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张若玄嘲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早晚你会为你这个诟病付出代价的。”
  陈天恒咯咯笑着,我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道:“放心,堂主那里我自有办法。”
  张若玄哼哼道:“你真的打算把那个姓木的女人给放了?她可是要刺杀门主的。”
  陈天恒突地就忧道:“这女人太麻烦,长得好看不听话没什么用处,找个时间把她卖去勾栏吧,还能得到一些银子。”
  这天杀的,我缚在身后的手被我捏成拳头,若不是我被绑起来定要跳起来好好将其收拾一番。怎么办,柳岸白,你在哪?快来救朕啊!
  张若玄不痛不痒的道了一句是,随后便退下了。
  心是舒了口气,可是这里还有一个令人作呕的不男不女禽兽,虽然我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这人可是一个猥琐的色胚,我想我的命运将会很波折的。
  不多时陈天恒唤来几个人将我搀扶起来,名曰要将我洗洗,这……
  听完这句话我就真的晕了过去,再也不想醒来。
  要说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可以逃避的,等我睁开眼睛之时,头上没有盖着黑色的布,心里一喜,可是这喜在下一刻看到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正在搓我的背时,我就怔住了。
  我本就尤为的排斥别人碰我的身体,不管男女,每次更衣之时都是自己一人搞定的。我拍开她们的手,两个小丫鬟被我吓着了,水花溅起来打湿了她们的袄衣。我抖嗓子护着胸前尖声道:“你们出去,出去!”
  小丫鬟们愕然,我再次吼道:“出去啊,我自己来!”
  两个丫鬟扁扁嘴转身绕过屏风便离去了,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慌忙从木桶里出来,随手捞下一条桃红色的衣服换上。
  从屏风上取下一条棉帕子,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窗边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细缝,橙色的夕阳便照了进来,如今我只希望柳岸白可以察觉我出事了。哎,今日也怪我随意乱跑,自以为人少办事方便,如今出了事,却要求助于他们,果真我还是太狂妄自大了。
  心不在焉的一手擦拭着头发,一手将窗户推得开了一点,我所处之地好似是一座阁楼,我处在二楼,偶尔还看见了几个身着藏蓝色服饰的人走来走去。
  这下惨了,有人监视我!我关上窗户皱着眉在屋内走了好几圈,走来走起去仍是没想出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事情。
  正在我差点要在这屋顶寻个出路的时,听见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这叫声让我踩在凳子上的腿一抖,抹了一下额头还是下来了。好奇的打开窗户看下面吵闹的情况。
  不远处一个身穿宝蓝色的女子被几个身体强壮的男子架着,周围围着好些丫鬟婆子看热闹。
  我看那身儿衣服眼睛一瞪,这衣服熟悉啊!再看那张脸,除了木染夕还有谁,她无力的挣扎着哭道:“我不去青楼,我们家有很多钱,我可以让我哥给你们送钱来,求你们放了我啊!”
  我下意识的去看木染夕的肚子,虽然她的衣着有点宽大,但是我是还是看出来她的肚子并未凸显。
  流产了,还是根本在骗我?


  三四风起新章
  突地木染夕朝我这边看来,我下意识的就躲开了,身子撞到窗棂上,胳膊被撞麻了。我揉着胳膊问自己,“你躲什么啊,你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这句话说起来显然有点底气不足,这番让我甚为懊恼,将手中的巾帕甩在地下,狠狠地在上面踩了几脚。
  此时屋内的门被打开了,两个小丫鬟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进来。女人的眼角虽然出现稀少的鱼尾纹,但是也不能掩盖她是是个美人的事实,面部是肤如凝脂看起来很有弹性,鼻子娇小翘挺,樱唇丰润。体态丰腴的姿态,走起路来如这洛阳城最富盛名的牡丹一般摇来摇去,所谓摇曳生姿便是这样。
  她先将我上下看了一番,抬眼见我防备的看着她突地红唇一勾,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不回答她,她又笑了走近我几步笑道:“姑娘莫害怕,我叫婉红是天恒的正妻,大家都唤我红夫人。”
  我仍是冷着眼不语,心里一阵哀嚎,夫人,作死啊,这是陈天恒的正室啊,一般正牌夫人找来准没好事儿,定是来给我一个下马威的。
  她见我的样子突地捂嘴笑了,我不解,但是面部还是冷冷的。
  她笑道:“老爷就是喜欢性子特别的姑娘,前一个性子烈的可以,现在姑娘你倒是冷美人一个,怪不得老爷念了你一天了,男人总喜欢挑战。”
  我:“……”脸色冷不起来了,我强忍着内心的各种情绪的翻滚,皱起了眉头。
  她见我面色纠结,扯出一条帕子捂嘴娇笑,我后背生出一阵冷汗,明摆着要一副耍奸的样子。
  她撤下手帕道:“姑娘,我看你也是明白人,老爷是这同福堂的洛阳城区副堂主,纵使你是皇帝也不一定有这么多钱财,所以跟着老爷必定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如果你不从……”她走到窗户边指着下面的仍在挣扎的木染夕,“这女子十天前来的,性子烈的可以,老爷脾气好,可以忍一次两次,但是长久不让老爷尝点甜头,就只能送去妓院做妓子了。”
  这女人着实狠,现如今我孤身一人身处虎穴,必须有个万全之策才可,不然依着这戒备森严的架势,我想定会很惨。
  我瞟了一眼窗外楼下的木染夕道:“能不能将她卖去洛阳城的城主府上?”
  红夫人眼睛一抹的防备的精光一闪,她看着我道:“为何是城主府?”
  我道:“听闻你们在洛阳城最大的对头,便是这位当今天子的嫡亲表弟洛阳城城主,风瑾一是也。”
  红夫人半眯着眼眸审视我道:“那又如何?”
  我勾唇一笑道:“来之前,我各路打听过,这人有个弱点便是见不得别人受苦,然你们将人卖去勾栏妓院之处,要依着这位姑娘的性子必定会闹个不安生,到时与你交易的之人脸子也挂不住。还不如高价卖给洛阳王,即将这麻烦问题甩给了别人,而且还得到了一笔钱财,这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红夫人看着我不语,我则对她露出一个很从容的笑亦看着她,半晌她眨巴眼道:“夫人我也觉得她是个麻烦,姑娘所说也不失一个好计策。”
  哪里来的好计策,我只是不希望木染夕进入那些靠出卖身体的地方,再者我记得我那表弟同情心很容易泛滥,所以木染夕这事儿他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而后这个红夫人差那两个小丫鬟替我梳妆,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走一步算一步。
  想我每日金銮殿早朝之时必须是盛装礼服,在勤政殿处理政事一般着暗色的衣着,酒酒来后我才穿一些素净的服饰。而这脸上妆从来都是庄严肃穆,准确来说是死板,越前形容过我的妆容如穿着寿衣的尸体入殓时所画的妆容。
  我对着镜子一看可不是么,那脸煞白煞白的,嘴唇上的那一抹朱红是整张脸上的唯一的颜色,可不就是和尸体入殓之时所化的妆一样么。所以啊,下朝后我第一时间便是洁面,那些精贵的胭脂水粉,从来不是我的最爱,倒是酒酒推崇我用京都一处叫做岸容居生产的胭脂水粉,我试过,那些脂膏与我的皮肤很是融合的。
  正在我回忆过往之时,两个小丫鬟已将我收拾妥帖了,我就那么随意的朝镜子里一瞥,差点没让我从软凳上栽下去。
  两个小丫鬟前来扶我,我摸着额头低声道:“不妥啊。”
  小丫鬟们均是皱眉不解,发觉她们开始打量我,我被看的浑身不爽,捂着嘴咳了一下道:“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孩子的娘亲,这般打扮着实不妥吧。”
  我凑近铜镜看自己的的一身打扮,青丝全数拢至脑后,然后再被手巧的丫鬟挽成一个流云髻,头上插着好几只流云簪和花玉钿,我无视她们的制止挨个挨个扯了下来。
  再看自己一身的衣着,桃红的宫锦钿花彩蝶锦衣上衫,配着同色的百摺罗裙,外罩着一层绛红的细纹罗纱;领口和腰带上,缀着几粒晶莹的珍珠,雪白的珠子点缀在桃红的缎子上,倒是和我平时差很多。低头看那鞋子是软底的绛红的细罗锦缎缎面,上面各绣着一只好看的彩蝶儿,绣工很是精巧,看起来甚为的逼真。
  这一身红色,到底作何啊?这明显是黄花闺女的装扮么,叫我一个已是五岁孩子的娘情何以堪呐!搁五年前,我定是穿的不亦乐乎,现如今这番打扮很有装嫩的嫌疑。嗯,不能让人笑话了去。当下就要脱这一身,“能把我的男装还给我么?”
  小丫鬟眼神呆滞的摇着头,我没由得一恼,手一甩扇子从袖口滑出,直接对着其中一名小丫鬟发射了一枚银针。这银针分为两个开关,一是能让人半个时辰死去的毒针,另一个只是如点中对方的穴道一般。我则射中了那丫头的昏睡穴,旁边的小丫鬟面部表情由呆滞转为惊恐,我直接拉她退到屏风后,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小丫头的衣服。
  我换好小丫鬟的衣服垂头审视了一番,虽然这丫头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样子,但是我注意过这府中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侍都是这样的衣着。我瞥了一眼安生的睡在屋内床榻上的两个丫头,随即将头发散下来分成两股挽了两个丫鬟髻,再找了一块帕子把脸上的粉嫩的胭脂擦个干净。
  我想好了,与其等柳岸白他们察觉到我不侧再来救我,还不如还不如自救来的实在,所以我要靠自己出去。
  我在额头挑了一股头发,因着那两个丫鬟额前都有齐眉的刘海,所以我在屋内寻了一把剪子,心一横将头发剪了。末了将其揣进怀中,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能将这头发随意扔掉。
  我将额前的刘海剪得稍微长了有点,正好遮住我的眉。顺了一下衣服,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发,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便朝门口走去。
  手指触碰到门闩一丝痛从指尖传来,这冬日的空气尤为的干燥,若不是方才泡了一个澡被湿气染了一下,我想自己手大概已经裂开的血肉模糊了吧。哎,这冬日为何就这般的不安生呢。
  我将手指放进嘴里抿了一下,随后取下门栓拉开门,一股干燥的冷风袭来,生生灌了我一口的寒风。眼风里瞧见有两个藏青色的身影,我忙垂头出门,转身关好门后便抬脚下楼。
  猛地站在门口的守卫唤道:“干什么去?”
  我的心脏突突的跳着,战战兢兢的转过身,低垂着脑袋一番低眉顺首的摸样,“屋里的那位姑娘想要吃晚饭,奴婢现在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食。”
  守卫沉吟片刻道:“去吧。等等,来的时候给大爷带两只鸡腿来。”
  我点头称是,踩着木制的楼梯下了楼,一离开这阁楼的小院,我四下看看无人便偷偷地擦了一下脑门儿的细汗。这样的事真真是我第一次做,风险不是一般的大。
  眼看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倒是有一丝庆幸,这样我逃跑就容易许多。我想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我不在了吧,母帝以前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想来也对,若我一味的朝外跑,对这里的的地形又不熟悉,必定如无头苍蝇一般,很容易再次被人抓获,所以当下之事便是我找一处地方藏躲起来。
  凭着直觉,我走到了一处看起来荒废许久的宅子,还在犹豫是否要躲在里面,就听见有人朝这边走来的动静。不容多想,一个闪身便进了这宅子。借着黑暗前的一丝光明,我躲进了一口废弃的大水缸内,拿了一个木板盖住缸顶。
  与此同时,这间宅子的门又被推开了,我躲在缸内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听脚步声并不匆忙,看来不是抓我的。那这来的是何人,对我是否有威胁?
  正在天人交战之时,一个低沉听不出音色的男音响起,道:“师叔,京都一别,怕是有三月之久了吧。武林大会你我都未得到武林盟主之位,如今我竟委曲求全投在同福堂的门下,这说来简直有损我师门。”
  另一个声音平缓淡然,听起来是位上了年级的的,但声音却很厚实,他道:“天宏,切莫浮躁。再者,你不是早已被你的师父逐出师门了么,并不存在污损师门之说。”
  被唤作天宏之人好似一阵气结,最后愤愤道:“师叔,三月之前段荣海辱我之仇我一定要报,我蔚天宏三月以来的卧薪尝胆之事绝对不会白做!”
  平缓厚沉的声音道:“天宏做事不可鲁莽,要想扳倒神兵阁,必须要借助同福堂的力量,最为重要的便是要用脑子。”
  神兵阁!同福堂!他们为何要对付神兵阁?
  我窝在缸子里大气不敢多出,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他们这些高手所察觉,到时我就惨了。脑子里一团乱,再者某些袭来的情绪让我更加烦躁,只希望他们快点离开,然后我一个人将情况好好梳理一下。
  可幸的是这二人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离开了这宅子,我瘫坐在缸子里,无力的推开盖在上面的木板,抬眼便看见远处的天空竟是一汪明月。细算了一下,今日竟是正月十五上元节了。
  翻身出了缸子,身子一软便瘫坐在地下起不来了,抬头看着远处升起的明月,我抱着脑袋猛地摇着头。
  方才其中一人,我听得出那声音是蜀山派的掌门岳庆峰,然另外一个也不难猜到,他便是那个在桃园遇见的那个与段荣海对决的青衣蜀山男子,好像还是蜀山派的大师兄。从他们方才的对话可以判断出,他被逐出了师门,如今在要借助同福堂的力量铲除神兵阁。
  段荣海,哎。这消息对我来说到底是有用还是无用,我如今是无法断定了。
  我扶着水缸站起来,手指蹭到大缸的边缘,一阵刺痛,放置眼前仔细一瞧,便看见一抹殷红留在指尖。
  突地一声异响,我警觉的四处看着,只见我所处的水缸一丈之外有一处同样有一口大缸,上面的盖着一张草席之类的东西,此时正在微微的挪动着……


  三五上元
  突地一声异响,我警觉的四处看着,只见我所处的水缸一丈之外有同样一口大缸,上面的盖着一张草席之类的东西,然此时正在微微的朝外挪动着……
  我四下寻了一根木棍,战战兢兢的走过去,突地那草席子冒出一个人头,我不多想闭着眼睛拿着棍子猛地挥过去。然而手里的棍子好似被人挡住,随即一扯我被那股力一带便摔在地下,摔倒在地之时扑棱起一阵灰尘,灰尘窜进我的鼻孔和口腔呛得我猛地咳了几声。
  “冯语?”一个熟悉的女声唤着我的在外用的名字,转眼便瞥见一抹宝蓝,抬头看去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孔,不是木染夕又是谁!她不是该送去洛阳城城主府上么,就算红夫人不听从我的建议,她也应该在妓院之类的地方啊?然而她站在我面前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愣怔一瞬随即从地上站起来。
  她怔怔的看着我,我只语未言,最后还是她开口道:“你怎么也在洛阳?而且这是同福堂副堂主的府邸,而你为何穿着这府里丫鬟的衣服,难道今天他们说的那个新来的女子便是你?”
  她问的问题有点多了,我抹了抹脸上的尘土,又拍了身上的灰尘冷冷道:“是不是我,与有你何干系。”
  我听见她一阵气绝,她顺了口气走近我道:“我不知道冯姑娘你哪来的敌意,但是我只想说洛阳城不安全,快点回去吧。还有,你的侍卫呢?”
  语罢她开始四处的寻看着,我记得暗处有七位暗卫,一般是见不得人影的,不知道这次我被劫持他们是否知晓。但是如若知晓定不会让我这般陷入狼穴吧,真不知道柳岸白所说的暗处的侍卫是不是在讹我。
  然我真想说,姑娘你真健忘,三个月前是谁对着我示威,说只有你可以做闻枫的妻子,别人妄想。然而这句话我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了不远处渐渐靠近的火光,木染夕咬咬牙转头对我道:“冯姑娘你从这后门出去,一直向东走,有一处只有一人高的墙,你从那里翻出去便可,我去引开他们。”
  末了她看着我的眼睛道:“你可能有很多疑惑吧,你若想知道,去洛阳城丽景门西南方向的一棵老槐树下的那间茅屋去,也许能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语罢,她猛地一推我,这一推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功力,我直接被这股内力推的飞了起来,然后落在这座废弃宅子的外面,然而奇的是我竟毫发无伤。
  接着我听见宅子里面传来一阵打斗声,我犹疑了一下,终是抬起脚迎着上元节的月色一阵猛跑。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那堵墙翻出去的,只是大脑清明之时我已经到了一处挂满花灯的街道,今晚是上元佳节夜,满大街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提着个花灯走来走去的好不热闹。
  那些个纸糊的灯笼上都用好看的楷体笔写着一个个的灯谜,若你想认识某家的公子或小姐,首先便是要猜对对方手里的灯谜。这猜谜我从来都是碰运气的,运气好的时候我能将宫里挂的所有灯谜都猜个透,而有时连个最最简单的迷我都想不起来。
  我看着满街的花灯走神儿了,不知道木染夕能否对付那些人,她所说的丽景门西南方向的一棵老槐树下的那间茅屋能解我的疑惑么?她见到我后不该是恨么,为何好似拼了命的保护我,我方才那般冷绝,她该如何作想?身上的罗裙着实单薄了些,身体瑟瑟缩缩微微颤抖着,我抱着胳膊加快了步子。
  正要经过一处石桥边被一行熙熙攘攘的人群挡住了去路,接着一阵‘隆隆’的鼓声和‘锃锃’的锣声从桥的对面出来,顺着声音看去视线出现了一支舞狮或是耍龙灯的队伍,那些色彩斑斓的狮子和飞舞的龙让我的眼睛一亮,瞬间想要挤过去心思便收了起来。
  这些在宫里是从未见过的,如今我也出了陈天恒的府,这么大的洛阳城他能将我如何,现下好不容易赶上从未见过的舞龙狮定要看几眼才罢,于是我跳着脚凑进人群看热闹。
  那些藏在金黄色狮身里的汉子着实身强体壮,他们舞动的狮子时而威武勇猛,雄壮威风,时而嬉戏欢乐,诙谐幽默,将喜怒哀乐等神态表演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他们精湛的表演技艺和高超的动作让百姓是叹为观止,更甚能让人们看出或悟到狮子在表演中的各种思维、动作,如此栩栩如生的将这几片布拼起来的布狮子赋予了生命,好似真的有那么一只猛虎对着我们翻腾嬉闹。
  而后跟上来的则是有十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手举着巨龙在云灯里上下穿行着,时而腾起、时而俯冲、千变万化,间或还有鞭炮和焰火,大有九重天上的仙人腾云驾雾仙临人间一般。四周簇拥着成百上千叫好的百姓,锣鼓鞭炮齐鸣,蔚为壮观,好不热闹!这种气势雄伟的场面,极大地渲染刺激了周围的百姓的情绪,振奋和鼓舞了人心。
  我当然也甚为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全部翻腾起来了,顺着队伍一路的叫着好。过了好久我才意识到我忘了什么,静下来一想,原来我是要去找柳岸白的,立刻依依不舍的舍弃了这让我激昂的队伍,朝昨夜歇息的客栈赶去。
  方一出人群,从熙熙攘攘的桥上冲过来一个身着鹅黄衣着的女子挡住我的去路,她手里拿着一只好看的四四方方的红色灯笼。看她形色慌张,我正打算绕道而行她却转脸看过来,她的那双杏眼一瞪,猛地走到我身边将她手中的灯笼塞进我怀里道:“送你!”
  她塞给我灯笼的时候好似没把握好力度,我身形一个不稳便摔倒在地上,后股一阵钝痛,只是我却将那只灯笼抓的很紧。
  女子歉意的低叫了一声,想来扶我却只能跺了几脚便提起裙子离去。很快一行人身着灰布衣的家丁摸样匆匆跑过来,看见我手里灯笼其中一人厉声问道:“我家小姐呢?”
  他这口气我着实不悦,恹恹地不理睬他们,自顾的要从地上站起来,却不知手中的那只灯笼被他们粗鲁的抢了去,半站起来的身子又一下坐在地上。
  猛地我怒气丛生,脚底一用力‘腾’的站了起来,那些人均是一怔,其中一人好似看出我的衣着,防备的看着我道:“同福堂陈副堂主家的丫鬟?”
  他这般说我猛地觉得情况不妙,心里又忐忑起来,如今我这是属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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