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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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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般说我猛地觉得情况不妙,心里又忐忑起来,如今我这是属于微服私访,能在低调便低调,惹的事情越多对我越是不利。
  我在心里打了一通腹稿组织了一下语言,准备开头的时候便听见一个类似天籁的声音道:“啊,我看见小姐了,就在前面!”
  几个家丁甩下那纸灯笼便追了去,我舒了口气,回身将地下的灯笼捡起来。仔细看了看幸好未损坏,只是里面的蜡烛的火灭了,我在路边寻了个人借了点火,看着透过绯红的纸泛着点点火光我终是会心一笑。
  发觉灯笼上有一排字,凑近一看是灯谜:相聚西湖边,泪别断桥前——猜一字。
  我皱眉一边走着一边摸着下巴思索着,这到底是个什么字?
  “相聚西湖,泪别……难道是个‘胡’字?”突地我低垂着视线出现一双漆黑的皮靴,我一怔,顿下脚步抬起头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苍青色的素淡的长衫襦袍,看着我是笑得满面春风,虽是一表人才,可我总觉得他带着点戏虐的眼神看着我。
  他剑眉一挑指着我手中的灯笼道:“‘相聚西湖边,泪别断桥前’这不就是一个‘湘’字么。”
  我下意识对着那十个字又看了一遍,道:“泪别便是去掉水,怎么可能是‘湘’字?”
  他笑着的皱起他那双剑眉,“大姐,你真是笨的可以,泪别便是有泪水,有本事你哭的时候没有水。”
  我不服气他的解释,打算扳回一成,“依我说这有很多答案,‘相聚’的‘相’和‘断桥’的‘桥’,这样该是一个‘林’字啊。”
  苍青色衣着的男子瞬间默了,我得意的说:“如何?”
  他甚为头疼的摸着额头道:“你怎么还是如此之愚笨,姑姑是怎么放心让你来管理整个国家的。”
  这句话几乎让我怒火丛生,指着他大声的喝道:“风瑾一,你放肆!三年不见你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啊,我是笨,就你聪明,你别忘了你十四岁的时候,我是怎么把府里全部的灯谜都猜个透的。还有,有本事你来做到这个位置试试,我一个女人遭受这样的摧残够悲惨的了,你还在这泼冷水。”
  越说越觉得悲戚,整个人忍不住想抽泣了,然而这面前的笑得一脸神采奕奕的男子便是我那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风瑾一,此人最大的特点便是‘闲’,还有那自诩才高八斗情操,我真想送他一个字——呸!
  他走至我身边,趁我不注意扯走那只灯笼,我怒极反笑道:“风瑾一,先不说我是这个国家的君主,首先我可是你嫡亲的表姐,你怎可在你我三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之时便这般无礼!”
  风瑾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甚为不解道:“阿姐,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没好气道:“为了逃跑啊……”我表示被他再一次成功转移话题气得直跺脚,若这里不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必定赏他几个拳头尝尝。
  我抢过那只灯笼,又拢了一下胸前的衣襟没好气道:“风瑾一保佑你这次最好能帮到我,不然我让你好看!”
  他突地敛眉不语,我疑惑道:“怎么了?”
  他四下看了看,不容我反抗便拉着我的胳膊毫不怜惜的将我扯走,手臂被他扯得生疼,终是忍不住开口骂他:“风瑾一你个神经病,我可是个女人,你怎么这般不怜香惜玉。怪不得肖云岩不爱搭理你,现如今她就要嫁给前武林盟主的儿子叫做慕容荨的家伙了,我见过那小子,他比你有本事,最起码他长得比你好看……”
  突地他停下步子未转过头来,我意识到方才的话说得有点过了,我看见他的肩膀微微起伏着,难道是要转头狠狠骂我一顿吗?
  半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松开我的手臂低声道:“去我府中,有事情与您商谈。”
  您?这厮脑子被什么踢了么?


  三六夫人
  寅时的更声响起时,在风瑾一的书屋里商谈的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结束后我蔫蔫地靠着木椅伸了个懒腰,哈欠便开始一个一个的袭来,身子着实扛不住困意的侵袭。便半眯着眼起身道:“瑾一啊,我回客栈去睡觉了,有什么消息就去城中的那座叫做富贵楼去找我啊。”说着我又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风瑾一疑惑道:“我府上这般大,为何非要去那人员混杂的客栈?”
  我明白过他的意思,很认同他的说法,点头道:“你想的真周到,找间屋子容我就寝,我快困死了。”
  风瑾一:“……”他无言的立在那里,我皱眉侧眼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他哼哼道:“我只是客气一说,你倒好,顺着杆子就滑下来了,你真不当自己是个外人。”
  我:“……”我们是亲戚好不好,哪来的外人之说!再说我乃天子,全天下都是我的,你这般说不就是忤逆圣尊么,忤逆圣上按律当斩!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这杆子太矮太好爬了,今天我赖这赖定了。”
  他一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皱着眉看着我,我摸了摸头上的丫鬟髻道:“还不差人替我布置布置,沐浴更衣什么的一个都不能少。”
  在风瑾一懊悔的神情中便在他的府上住下了,我怕柳岸白等人还在为我担忧,于是便甩下一句让他差人替我报平安,而后便跟着他家的管家身后去寻客房了。因着前几天一直奔波的,身体疲乏的可以,所以当沉重的眼皮和疲乏的身子都得到一种寄托之时,我便就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醒来之时已是午时三刻,坐起身子之时头一阵晕眩,随之腹部一阵绞痛,这痛几天前还一直困扰着我,此时痛了起来莫不是旧病复发了吧?
  十指攥着胸前的衣襟,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我吸了口冷气看着手指,是食指,在这干燥的冬日再加上这些天不小心碰到伤口所以每日总会出点血。我将手指吸进口中,口中一股腥锈之味让我恍惚了好一瞬。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掀开被子下了床,拉开房门看见一个身着橙色衣着面容清秀的丫鬟立在门前,我被她吓得心头一颤。
  她很平和的笑道:“姑娘醒了,那奴婢伺候姑娘梳洗吧。”
  我将眉头皱的很深。
  洗漱完毕,丫鬟让我换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衣物,我有点讶异她知晓我不喜让人替我换衣物。当那身丝绸布料暗紫色的紫衣穿在我身上的时候,没由得让我惊叹了一番。人说紫色能给人一种妩媚神秘的感觉,先不说这妩媚我有没有,但至少我低头瞧那身衣裳是着实神秘。
  我啧啧几下嘴道:“风瑾一脑子果然被踢了。”
  忘了说了,我这表弟除了‘闲’之外便是小气,尤其是熟悉之人能省则省。就好比说原本是他要请人吃饭了,到最后却是他窜到对方的家里蹭饭去了,他这点本是我很是佩服,而他去引以为荣。
  收拾妥帖后,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风瑾一书房附近的一处偏厅。我进去之时便看见柳岸白身身姿清直的站在那里,双眉紧促一只手握着腰中的宝剑,另一只手摸着下巴沉思着,而风瑾一正在一旁翘着个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热茶,这气愤有点——诡异。
  听见我的声响柳岸白抬起头向我看来,他的表情先是一怔,随即疏展开眉恭敬的唤道:“夫人。”
  “噗……”风瑾一口中的热茶一下就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被水呛住了喉咙便开始咳嗽着,脸上浮出两团绯红,立在身边的侍女则是拿着手帕替他擦身上的茶渍。
  我眯着眼看着他的样子,走近他道:“哎哟,城主大人啊,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咳嗽稍微的缓解一点,他用袖子掩住唇皱着眉看着我,随即指着柳岸白道:“你让别人这般称呼你?”
  我费解他的反应,但如实的点头,他又猛咳了一下,随即让侍女退下。缓解好后他道:“这个称呼着实骇人啊,夫人?你才多大,你真打算守一辈子寡?”
  守寡?这词眼着实刺痛了我,我冷笑着不说话,察觉柳岸白朝我走近了几步,风瑾一从凳子上站起来道:“你别管闲事儿啊,这是我们风家的家事。”
  我苦笑道:“守寡,好贴切,而且还是个活寡。”
  风瑾一没有听出我话里的玄机,他操着手继续道:“我看你就如肖啸安说得一般,你该找个男人了,不然你这般妄想如何是个头。呐,你既然来到洛阳城,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办。”
  说完他甩袖毅然朝门外走,突地他好似意识到什么猛地顿下脚步,然后是飞快的转身,那声音好似被雷劈了一般声调很怪,他追近几步问道:“你说什么?活寡?”
  我对柳岸白使了个眼色,他接收到我的眼色,伸出手将朝我冲来的风瑾一拦住。
  风瑾一是会武的,只是和柳岸白比差了不是一截的距离,所以他只能站在远处甚为不解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反正他没死,他……还活着。”
  柳岸白是四年前才调来勤政殿的,所以多多少少知道点我的事,只是关于玉珩还活着的事我连越前都未告诉的,如今他听到我说的话后便怔住了。他这一走神儿,风瑾一钻了空子,几下就窜到我跟前,一双手立刻就搭在我的肩上道:“他在哪?我去把他抓回来!”
  “他……在哪?也许,正在等待二月岭的梅花花开吧。”我眼神飘忽着,好似能看见他穿梭在雪与梅的林间,那些点点的艳红就如血一般妖冶,只是在他面前这些都黯然的失了颜色。
  “二月岭?他在京都?”
  我被他这般一说立刻回了神,道:“也许吧,也许。”
  风瑾一一双漆黑的眼死死的盯着我,他的一双手的力道开始加重,我不适的皱起眉,道:“你这是作甚,在这般下去我会被你捏残的。”
  他松开我后退几步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被看得浑身一颤,他才淡淡开口道:“如今你的形容如此之憔悴,难道是生了什么大病?”后面这句话他是看着柳岸白说的,然柳岸白好似才回过神儿一般,他敛了一下脸色,淡淡道:“下官一直在勤政殿执勤,并不熟悉陛下的生活和起居。”
  风瑾一揉了一下鼻梁叹气道:“阿姐,我以为你没事了,可是……这下我父王泉下有知定会狠狠的斥责我一番的。”
  我突笑道:“你关心我便是关心,不要把舅舅扯进来,小心他老人家从皇陵里跳出来找你算账。”
  风瑾一突然很滑稽的扁扁嘴,我咯咯的笑出声来,道:“好了好了,说来我已经十几个时辰未进食了,所以瑾一麻烦你了啊。”
  他脸一下很难为的皱了起来,我脸一沉不悦道:“怎么,连顿饭都不让吃么?”他甚为纠结的看着我道,“你说呢?”
  我表示被他的小气伤到了身体,猛地胸腔一阵窒息的痛,喉腔立刻涌上一口浊气,我抚着胸口开始咳了起来。
  风瑾一慌忙扶住我道:“阿姐,你怎么了?”
  这口浊气吐出来后胸腔好似轻松了很多,我摇摇手道:“没事,只是被你气的差点断气而已。”
  他嗫喏道:“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厅。只不过开一个玩笑而已,你就这般承受不住,看来你病的不轻,我……”我抬眼看着他,他立刻噤声。
  吃过饭后我披上柳岸白送来的大氅,带着他朝木染夕所说的丽景门西南方向行去,大概是昨晚的过节气氛很浓烈,仍是能看见到处是穿的厚厚的人溢满着笑意的脸在街上行走着。
  我对柳岸白说:“如果人能一辈子都这么笑口常开就好了。”然而他并未回答我,我转头向他看去他正看着某处失神。
  我转了一下眼珠,心想:难道他是在想挽香了?
  出了城门朝西南方位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样子,看见一棵高大的树下,有一间茅草屋。这天寒地冻的,树干上没有一片叶子,木染夕也不想想我是否认识槐树,若不是走了这么久才看到类似‘大树茅草屋’的情景,我是不会知道那么苍老且高大的秃树会是槐树。
  屋子没有上锁,我犹豫了一瞬,便伸手要将茅草屋的门打开,柳岸白忙道:“夫人,让属下来罢。”
  我看了他一眼便后退几步,我告诉自己多个心眼儿也是没错的。
  那扇门推开后,柳岸白在率先进去,我脚方一抬起要跟上,便听到柳岸白中气十足的喝道:“谁?”
  我打了个激灵,立刻收住了脚,随之柳岸白退出屋子。然我听见一声窗框摔落至地上的声音,我指着屋后道:“屋后,有人在屋后!”
  柳岸白身形在我眼前一闪,我来不及看清他便不见了,我忙提起裙角追上去。
  绕到屋后我便看见柳岸白将一个人按倒在地,旁边躺着半扇窗框,我加快几步追上去道:“何人鬼鬼祟祟的?”
  那个身形有种数不出来的熟悉,我也清楚地看见他在听见我的声音后微微颤动着。我走进要看此人的脸,他一通躲避,我对柳岸白道:“点他!”
  柳岸白很快将他的穴道点了,此时地下的人呈一个甚为扭曲的动作。我蹲下身将他的头扳过来,果然和我料想的相差无几,此人是——木习凛。
  他和我对视着,我愤愤的看着他道:“你们兄妹俩到底在搞什么?”
  木习凛:“……”
  柳岸白咳了一下道:“我点了他的哑穴,请夫人恕罪。”语毕他上前解开木习凛的哑穴。
  木习凛闷哼一声,然而他的眼睛却不看我,我双目怒视着他,将声音拔高了很多,“回答我!”
  我想木习凛是没见过这样的我吧,他的眼眸愣怔的看着我,忽的我就上前抓着他的前襟道:“昨日,是你将我引至无人之处,然后再让那个什么所谓的张若玄将我劫走,你这般做是为了同样在府中的妹妹么?”
  他面容呆滞的看着我,我松开了的衣襟站起身后退了几步道:“你以为我会原谅你救妹心切?用一个人的安危换取另一个的平安无事,我只能说这是最蠢且最无知的做法。”
  我吐了一口气,淡淡道:“柳岸白,将他的穴道解了,我们走罢。”语罢我便转身离去,方行了几步,突地身后木习凛在解脱后带着些哭腔道:“陛下,求你救救染夕。”
  我猛地顿住脚步,捏着大氅的边缘转身问道:“为何?为何,你会知道我的身份?”
  他双腿跪在地上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我一阵心慌的,头痛也来凑热闹,我的身子微微晃着,我道:“进屋再说。”
  进了小茅屋,里面还有一丝的温度,想是木习凛住在这里,可是我发觉还有女人的衣饰和用物,眼皮瞬时跳得厉害。
  木习凛立在我对面,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陛下,对不起。染夕不可以有事,因为……她是我的妻。”


  三七旁观
  “染夕不可以有事,因为——她是我的妻。”
  木习凛紧抿着唇,脸色甚为的难看,以前他的那种风流倜傥此时全然看不见,只觉得好似一个落魄的书生一般。
  柳岸白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可以面无表情,而我不行,我几乎被这句话震得几乎要晕过去。
  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口气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急急解释:“她不是我的妹妹。”
  我头开始‘嗡嗡’作响,他继续道:“我是爹捡回来的孩子,很小我就知道我并不姓木,所以我便毫无顾忌的喜欢染夕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我晓得若是让爹知道,定会将染夕嫁出去。”他吸口气道,“所以我扮成闻枫公子的摸样去了她的闺房,我们……一个月前我们逃到洛阳城,十天前竟被人暗算了……我恨自己为何技不如人,不能保护她。”
  垂着的眼睫轻微的颤动了几下,不论是讶异还是松了口气,终究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现状。
  我思忖了一番问道:“你是从何时知晓我的身份?”
  木习凛的声音低低的,他说:“在武林大会之时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只是后来没有机会来确认,昨日再次看见你之时便确定了您的身份。”
  我扯出一丝笑道:“这时的你怎么变聪明了?”
  他突地跪在我面前,我这下太阳穴一阵抽痛,身子晃了晃柳岸白扶住了我,担忧道:“夫人,您可安好?”
  我皱起眉艰难的摇头道:“头痛,还好。”我对跪在地下的木习凛道,“你起来,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你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怎可被这种事折了男儿的骨气?”
  他红着眼睛看着我道:“陛下,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他不等我回答继续道,“等爱上时你就知道她便是你的天,天若塌陷了,我的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心脏好似被什么狠狠地扎了一下,胸口压抑的无法呼吸,身子终是受不了腿一软便要坐在地下,还好柳岸白接住我。我倒在他怀中皱眉看着木习凛道:“‘天若塌陷了,我的世界还有什么意思?’柳岸白,你说五年了我还这般好好的活着,是不是我根本就不爱他?”
  柳岸白扶住我肩膀的手一紧,他用那种微不可察的声音轻道:“爱这个字眼早就不只是一个人的事,陛下会为他去死么?”
  死?我会么?若是以前定是肯定的回答,可如今我却犹豫了。
  我攀着柳岸白起了身,走到木习凛跟前伸出手将他扶起来,我道:“我会救你的天。”
  回城主府时,我问柳岸白所谓暗卫为何不来救我,或是根本就没暗卫这一回事。他告诉我,暗卫是如影相随着他们的主人,但是如若主人不发号施令就算主人死去他们也不会出现,因为他们并没有七窍玲珑的心,不一定很好的揣摩主人的心思,所以这个规矩一直存在着。
  我瞬间觉得自己亏大发了,若不是我机巧,说不定我已经被那个恶霸给欺负了去,可是如此死板的暗卫真的有用处么,如若我说不了话岂不是让他们在暗处看见我被欺负?还有这如影相随,我的后背猛地一寒。
  柳岸白看出我所想,解释道:“曾经发生过一件事,只要主人有事便毫不含糊的去相救。有一次主人只是假意被人擒去,却不想被暗卫中途打断,如此暴露了且毁了整个计划,那次的代价便是一座城郡加上几条人的性命。”
  如此也确实,我甚为头疼道:“是了,很多事情总是不能两全的。”
  说着我们便到了风瑾一的府邸,我吸着食指,那里伤口又裂开了,流血了,。
  回到府中我让柳岸白去为我买些糖糕回来,我说突然嘴馋想吃甜食,他没有多想便出去了。柳岸白走后我转身便从风府的后门出去了,既然有人保护着我,安危之类的就不必担忧了。
  绕过后门的那座巷弄我来到一处甚为喧闹的街道,顺着昨日的记忆一路走去,很快便见到秦大娘的包子铺,此时是傍晚,他们卖的不是包子而是阳春面。
  她见我一身女装愣怔了半晌,我再次轻声唤她她才恍然回过神儿,她道:“竟然是位姑娘,老太婆我眼拙愣是没看出来。”她感叹道,“咱凤扈国就是出巾帼英雄,最让我佩服的人便是咱们的君主,一个女人扛起那么大的家,男人不一定受得了,何况是一个女人。”
  真的,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到夸我的言论。
  “圣上若是知道必定会高兴的。”冬日的室外是尤为的冷冽的,然他们还在这么冷的天为了生计不畏严寒的摆摊于市井。我朝秦大娘的儿子呼道:“柱子兄弟,给我来一碗热乎的阳春面。”
  柱子听到到我的呼喝,随即憨憨的笑道:“姑娘稍等,马上就来。”
  一碗阳春面下肚,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不知怎么的我想仰头看一下天空,如此视线掠过同福楼三楼的阁楼,不经意间瞥见一闪即逝的一抹素色。不知为何,内心有一瞬的慌乱,再次将视线放到那里,却发现方才明明半开的窗户,此时是紧闭着的。
  秦大娘神秘的四下看几眼,擦了擦手便拉过我的手道,“姑娘随我来。”
  我微微的讶异起身跟去,今日到来实则是想念这里的包子了,才一日的功夫就让秦大娘看出个端倪了?
  秦大娘将我拉至一处两边甚为狭窄的巷道,她再次四处看了一番,然后让我附耳与她,我稍微的侧耳与她,她在我耳边道:“昨天也是这个时候,一个尤为神秘的男子来到同福楼。”
  我皱眉看着她,想知道这人有何特别,她看出我的疑虑便低声道:“我老婆子在同福堂门口卖早点和阳春面已经很多年了,每日进出之人都入了我的脑子,唯独昨天的这名男子让我觉得不简单。”
  她只说不简单,然我却不晓得这不简单的程度有多大,我皱着眉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大娘道:“那名男子昨天进去后便没出来过,想是还在里面,要不让我家柱子帮姑娘去打听打听?”
  我对秦大娘的热情表示感动,可是能少牵扯人便少牵扯。我摇头笑道:“不用了,已经足够了,对了大娘的媳妇叫什么名字?”
  秦大娘道:“叫香芸,今年二十岁,去年才来我们家的,好日子没过上倒是让她受苦了。不管那个恶霸对她做了什么,我和柱子是不会嫌弃她的。”
  我有点动容。此时的天色有渐渐暗下来的趋势,我对她说道:“香芸,我记得了。真是非常谢谢您秦大娘,我还有事不便与你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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