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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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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出来?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小玥,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是谢文枫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感情。手指好似抽筋了,纠扯的痛让我难受不堪,而我只能紧闭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将抽搐不停地手狠狠地捏成一个拳头。
  楚玥冷哼了一声道:“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变的是你不是我!”
  堂哥!我心头一紧,难道他们是堂兄妹?
  “小玥,我没变,从来没有变过。”他的话听起来很笃定,可是不知为何我仿佛感觉到一丝他是在强烈说服自己的错觉。
  听见脚步声走近我,还来不及多想便被一只手扯起来,那双手明明是女子却比男子还要粗鲁,楚玥抓着如一根蔫了的稻草的我道:“那好,杀了她!现在!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是如五年前一般。”
  空气中好似是凝固的,我竟然连呼吸都不敢奢求了。
  渐进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剑缓缓出鞘的声音,紧握拳头突地松开了,指头抽筋终于缓解了。松口气的同时肩上已架上了一把泛着幽幽冷气的东西,我知道那是谢闻枫的剑,这把剑曾多次指着我,可最终也未将我杀死。
  楚玥咄咄逼人道:“动手杀了她,我便相信你还是从前的你。”
  我察觉架在脖子上的那把剑正在微不可察的颤着,我心里笑道:我说过你不敢杀我的。
  最终那把剑还是离开了我的肩膀,剑器落在地上发出了突兀的声响,同时我也听到有人沉闷的倒地声。
  “哥!”楚玥惊呼一声,而后抓住我的手一松我便顺势躺了回去。
  “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楚玥的惊慌失措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她的声音也引来急匆的脚步声赶来。
  而后听见楚玥抽抽搭搭的哭着,她哽咽道:“师父,哥他怎么了,不是说十日之后才会发作么?距离上次发作才过了四天啊,师父,闻枫哥会不会死啊?”
  一个声音呵斥道:“休得胡言,这次只是气血攻心了并非蛊虫作乱,为师看这情况定是你逼迫他做了什么。”
  “师父我……”
  “罢了,你先将枫儿搀至你的房间。”
  我闭眼躺在榻上甚是不解,难道我真的中的是金蚕蛊?可是很快我把这个想法给摒弃了,谢闻枫他要光复大业怎可为这个害死他父亲的人的女儿舍身解毒。他在乎的是他的大业而不是我,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可能不是。定是他自己被什么人下了毒,可是十天一发作,那种感觉如我以前一般疼痛难忍么?
  正魂游天际之时一只手搭在我的脉搏上,那手指的触感我想是那个叫做陆筝的神医吧。一瞬后他舒了口气松开我的手腕,而后将被子轻轻地覆在我身上,还替我细心掖好。我以为他做好这些便走,只是半晌未听到脚步离去之声,我估摸着许是他已经离去了罢,准备抬眼之时便听到沉沉的叹息。
  他好似呢喃一般轻声说道:“雁梅……”
  我一下恍惚起来,雁梅,是母亲的名字。


  四四试探
  陆筝走后我一个人在床上愣了很久,我还记得他知晓我是风扈国的国君时神情很是奇怪,说不上惶恐,那种神情好像是多年未见之人突然见到之后的感慨或是激动。而且他知晓母帝的名字,难道他认识母帝,那他和母帝是什么关系?没办法,关于母帝事我知道的不多,好些都是从桑吉那里听来的。
  如此冥想头愈发的痛了起来,坐起身揉了揉后掀开被子下床,看这天色大概还是白天,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让风瑾一会带着人寻我,到时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身子有点僵硬,我在屋内活动了几下拉开屋门准备离去,出了门我发觉这里是一座四合的小院子,院子内栽着几株西府海棠,只是此时不是花期所以只有那些孤零零的枝丫。走到大门口我用我那唯一能动的左手拉开门闩,门开后木闩来不及抓住掉在了地下,木闩掉在地下发出清晰地声响,我有点懵了,所谓不告而别就这么成为了泡影。
  立刻身后就响起脚步声,我敛了一下神情便听见楚玥那咬牙切齿的声音道:“风语!”
  我转身淡然的无波的看着她,她走近几步一把扯着我的手腕,她的力道很大手腕被她拧的很痛。
  她双眼瞪着我道:“你当真是个没心的人!”
  我微微迷茫,而后笑道:“这话你不该与我说,而是你屋里那位。”
  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又大了起来,“你既然醒了装什么死人?”她几乎是磨着牙的将这几个字挤出来。
  我挣脱了她的钳制,自行活动了一下手腕道:“我若不醒来,还不知道你只是表面和善实则是个狠毒之人,再者也不会知晓你竟是朝轩国安惠亲王的女儿谢萧樾,樾郡主。”
  她双眼怒睁,一只手一下就掐着我的脖子,而后将我抵在身后的门板上。她怒视着我道:“我说过堂哥哪日不测,我定不会饶过你的。”
  我感觉她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只要她用力我真的就有性命之忧,而我仍是冷声道:“所以,谢闻枫是死了么?”
  楚玥神情一怔,随即那冒着火的双眼几乎要将我烧成灰,她道:“放心堂哥会好好地,定不会如了你的愿。”
  我垂下眼帘扬起唇角浅笑道:“那就好。”
  掐住脖子的那双手力道轻了点,她硬着声音疑惑道:“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她道:“没什么意思,他若死了就没意思了,你说是不是?”
  楚玥猛地吸了口气松了掐住我脖子的手,下一刻我见她竟从腰间抽出一条黑色的鞭子朝我甩来,我来不及闪躲肩上被她狠狠地甩了一鞭子,那鞭子好似是铁制的,上面还有细密且尖锐的铁刺,侧首看去便看见一排的血迹,接着是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忍痛咬牙蹲在地上,闭眼着眼睛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条鞭子缠住我的腰随即狠狠地砸在地上,胸口一下就痛得厉害。
  骨折的右手臂此时痛到极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楚玥哼道:“若不是堂哥不让我动你,你现在就交代在那座崖底。你快滚,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费力的顺着门板起身,身子晃了一下稳住声音道:“这话还是该我说的,还有今日你伤了我就当做是你以前照顾我的还的债,这样我便不欠你什么了。”
  忍着痛走出大门,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直到确定再也看不见那座宅子,我才将压抑在胸腔的闷气通过大喊才得以解脱,这声音愣是将河畔边的那些柳树上的麻雀也惊起了一大片。
  两只手臂都钻心的痛,眼泪不争气的又顺着面颊流了出来,寒风吹拂着面颊,眼泪好似在面颊上结冰了一般很痛,半晌我才举着袖子擦脸上的泪。
  我也不知这般像个痴儿一般看着河水流泪多久,等内心一切安静之时发觉头晕眩不已,就着河畔边的大石墩坐下,眼睛愣愣地看着前进不止的河流。
  日头西斜之时,我起身准备回府。垂着头走了几步模糊的视线出现一双漆黑的男子皮靴,我揉了一下眼睛,暗自吸了口气准备绕道而行。
  就在转身之时我那唯一还算能活动的手被人拉住了,我未回头,也不开口。
  “你的手臂……”那声音仍是一贯的没有感情,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声音带着些许虚弱,对啊他中毒了。
  我忍着痛将手从谢闻枫手中挣脱掉,我看着前方道:“干你何事?”说完后我抬步离去,约莫走了十步的样子,他那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道:“如果我死了,你还会哭么?”
  行走着的脚一下就顿住了,我不晓得他问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是某天他真的死了我定是会难受的,一难受便会哭,就如五年前一般。可如今我们在不同的战线,这话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谁对感情认真便会输得厉害,我不想输。
  我转身对立在不远处谢闻枫道:“你觉得呢?”
  他好似叹了口气轻言:“我不知道。”
  我感慨道:“以前是我太年轻了啊,如今经历了那么多事,所以我是不会再傻了。”就算是违心的话,我也要让人觉得我说的不容人置疑,只是说出这句话后心痛的同时竟带着一丝的快意。听到我的这句话,相信谢闻枫必定是失望的吧,一个爱了他五年的的人如今说不爱了,我想不管是谁都会很在意的。
  我嗤笑道:“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指着旁边的河水,“要不你试试,试试我会不会哭?”
  谢闻枫唇抿成一条直线,侧眼看了一下缓缓流淌的河水脚步朝岸边移了一步,我的心一下停止了跳动。而后他迈开了第二步,嗓子突然痛难受,接着他第三步之时他侧过头看向我这边。
  我仍是笑着道:“继续朝前走啊,你不是想知道我会不会哭么?”他无波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这下的我突然有点心虚了,躲过他的目光看向一边。
  谢闻枫默然片刻道:“那就好。”
  他的转身离去,是不带丝毫的犹豫的,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股酸涩又涌在鼻腔,我抬头看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只是为何这天空看起来这般的模糊?
  回到府上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瑾一等人在大厅商量着去寻我,看见我后他松了口气随即板着脸问道:“覃舒方才回来说你不见了,这下我打算带人去寻你,是何人又劫持了你?他们是敌是友?而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不知道从哪个问题回答起,左手臂被楚玥的鞭子打伤了,现在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痛,风瑾一注意到我手臂上的一排血迹立刻高声呼道:“快去找郎中来!”
  有人接了令打算离开,然而一个清丽的女声道:“让我来看看罢。”
  风瑾一剑眉一拧,我正疑惑便看见风瑾一的心上人肖云岩走了进来,她步伐自信骄傲如一只白天鹅一般。我对她的出现很是不解,眼神询问风瑾一她为和还在这儿,然他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摸样。
  肖云岩走近我双手一下就扒着我的手臂看,我心里有点心慌,毕竟我是她的‘情敌’,我还是有点忌惮她会耍一些阴招。她看完后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棉布,也不顾我是否愿意就朝我手臂上缠绕起来。
  风瑾一瞪着眼睛训斥她道:“喂,你瞎搞什么呢?”
  肖云岩不理睬他,她看着我的脸询问道:“我们去卧房吧,现在我们要清理伤口沾上的毒,所以必须要褪去衣裳。”
  我对她郑重其事的样子表示一头雾水,到了卧房肖云岩吩咐风瑾一去准备温水端来,风瑾一抱着胳膊斜眼看着她纹丝不动。而后肖云岩对他粲然一笑,风瑾一那身子抖了抖,他嘟囔着什么离开了屋子,很快亲自端了一盆水进来。
  肖云岩正欲替我褪去外衣,瞧见风瑾一还杵在屋内眼睛一横道:“你莫不是要看这位小语姑娘不穿衣服的样子么?”
  风瑾一闻此言愣是憋了个大红脸,我看着他的脸色甚是觉得有趣,抿嘴笑了起来,结果收到风瑾一和肖云岩的白眼。风瑾一出去后,肖云岩将我的外衣褪去只留一件里衣,她拿出一把小剪子将里衣的袖子剪开,瞬间我看见整只左手臂上全是黑色的血,肖云岩双眼直直的盯着伤口,她皱着眉用沾水的帕子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
  她看起来尤为的认真,偶尔还会侧头问我疼不疼,我都忍着痛摇头说不疼,看见她翻了翻白眼道:“说谎是要遭天谴的,疼就是疼,不需要忍着。”
  她好似恶作剧在伤口处按了一下,我终于痛的嚎叫了出来,我怒道:“你想死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肖云岩站在我跟前摆了一个姿势道:“你来啊,我就在这里站着,你能杀了我么?”
  我:“……”我是不能。
  肖云岩而后又扒着我的手臂一通鼓捣,缠上纱布后她终于舒展开秀眉,还尤为好心的从衣橱里翻出一身衣服为我换上。对于她这种大小姐能动手伺候人这点我着实好奇,她大概注意到我在看她,在系腰带之时狠狠地一勒,我愣将训斥的话全数给咽进肚子里。
  整理好后我去前厅找风瑾一,他见我安好便松了口气,他对在我身后的肖云岩道:“不是让你回京么,怎么还在这里?”
  肖云岩走到风瑾一跟前,这姑娘对风瑾一是步步紧逼。我挪了一下脚,伸着脖子看风瑾一的脸色,啧啧,原本的小白脸一下变得微红。
  他最后腿一软便坐在椅子上,肖云岩撑在椅子的扶手上道:“我想可能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我肖云岩这辈子就跟你耗上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或是喜欢谁,到最后你都是我的!”
  我这厢对这肖家小姐忍不住要赞叹了,几日不见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她的那种哭哭啼啼的摸样了,也只有这种性子的姑娘能制服风瑾一。随即她伸手指着我对他道:“对于那个你拿来搪塞我的小语……”她顿了顿直起身子道,“她没有我漂亮,这样我会轻敌的,所以如果有下次记得找个比我好点儿的啊!”说完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转身她对我展开了一个很迷人的微笑。
  我看着肖云岩仰头离去的样子,整个人哭笑不得,“瑾一,你遇到命中注定的克星了。”
  风瑾一恼怒道:“你别来挤兑我,自己的事还不如我呢。”
  我笑而不语,他瞪我一眼道:“覃舒他找到了你所说的石室的入口了。”
  我一下收了笑脸,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四五突袭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操心且不省心的人。
  风瑾一斜着眼看着我哼哼道:“风语,你是不信任我还是如何?”
  我抱着两只胳膊忧虑道:“你说能行么?”
  夜里,山林间被被火把照亮着。
  风瑾一继续斜眼看我,我心里仍是万分的不安,“瑾一啊,你说你都是个半吊子,你养的队伍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万一等会儿全军覆没,该如何是好?”
  风瑾一这下眉毛直接竖起来了,他操着手直指着我高声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你果真对我不信任,你要是能耐自己去把他们揪出来啊!”
  霎时那些个正在前方探路的将士闻声转头看过来,他们看着我,于是我转头看着风瑾一。
  风瑾一憋着气半天不知如何收场,愣是对着最近的的一个将士说道:“给我好好的找,若是端不了这个窝点你们都回家洗洗睡吧。”于是将士们士气立刻雄起,拿着火把凑着眼睛细细的探索着。
  我迥然道:“瑾一,你就是这么训练他们的?”
  他瞥我一眼道:“有何不妥?”
  我抹了一下额头道:“甚好甚好。”
  实则我们是从乱葬岗那里的小山路下来,一路跟着覃舒走了将近三刻钟的时间。据我目测一行人约莫有四五十人之多,均是银盔亮甲的装备,风瑾一说他们均有军衔,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看着英姿飒爽的队伍忍不住赞叹其的威风凛凛。
  若是这么放眼一看所有人定会将行在前方的覃舒认作头领的,然跟在队伍后面的仍是一身苍青色儒袍穷酸像的风瑾一料谁也不能眼拙将他认作是最高首领。
  冬日的夜里没有夏日虫鸣鸟叫的生机盎然,那一阵阵的寒风吹来,愣是将我的脸颊吹得生疼,所幸的是最终是到了。
  覃舒等人停在一处净是枯草的地方,我走到他身后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他拿着火把指着地下那隐约可见的印记道:“这里又被清扫过的痕迹,试问这荒山野岭之地怎可会有人来清扫?”
  我转头指着那一堆的枯草道:“所以这里便是……”
  覃舒点头,我闭眼想抬手揉着太阳穴,只是肩膀被的伤口被扯痛了,于是只是闭眼道:“首先,进去之时会有一段很长的朝下行走的石梯,接着到了平地之处便会听到泉水叮咚或是鸟鸣之声,行百步之后向右拐一次,而后在向左拐三次……”
  我听到风瑾一的声音:“阿姐,你行啊,被人劫持还不忘记住贼人的窝点地形。”
  我被他打断很是不爽,睁开眼抬脚就朝他踢去,他好似早有防备很灵活的跳开了,看着他得意的摸样我只能愤愤的怒视着他。
  我对覃舒说:“如今的问题便是如何将这石门打开,覃侍卫可有探究过?”
  覃舒将手中的火把交给身边的属下,几步都到枯草从中,猛地拔出腰间的的剑对着那堆枯草挥舞了一番便看见一堵石门。我走上前摸索探寻了一番,发现找不到看起来像机关的地方,我略带焦虑的口吻道:“怎么办,我们该如何做?”
  覃舒皱眉摇头,这下我甚是着急,如今已到了敌营的门口却不得而入,那是怎样一种焦虑心急如焚的感觉。
  我瞥到风瑾一正在石门附近寻找着什么,我走近他问道:“你在找什么?”风瑾一未理睬我,继续举着火把一番探头探脑的。
  正要我怒火丛生之时他突地惊叫一声,我眨眨眼睛,他转头对覃舒道:“也许是这里。”
  覃舒点头走到他跟前,我顺着风瑾一指着的地方看去,只见有几块山石拼在一起,风瑾一对覃舒道:“别看是几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头,但是你若是随意动了这石块儿……”说话间他从容的从那对石块的中间抽了一块石块,瞬间我察觉所处的地界发生了轻微的颤动,很快,离这里约莫十尺之远的石门已经缓缓的开启了。
  我看着开启的石门和得意洋洋的风瑾一,面部显露出的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舌头开始打结说话整个开始不利索了,“瑾一啊,这……你何时……”
  风瑾一将手中的火把交给随行的士兵,趾高气昂道:“都说了啊,我是才高八斗的天之骄子。”
  我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摸样,觉得八成是这厮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然后在这里给我拽,当下我趁着他毫无防备之念一脚朝他的屁股踢了去。他可能是个比较懂事的人,被我踢了一脚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我艰难的竖起拇指道:“瑾一,有骨气!”
  他的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我看着实在是欢乐,只是那覃舒皱眉看着我们,我才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
  风瑾一与覃舒带着二十名精兵入了石室,剩下的均守在门口以备突发情况。原本我是要一起进去的,只是风瑾一看着我抱着两只残臂鼻子哼哼道:“你若是进去还不是给我们添乱么,老实就在这好好呆着吧。”
  我寻思着他说的也对,于是站在室外等着他们将巢穴的人都揪出来。
  其实这次行动只商讨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很多事情都没有想的很全面,就好比如若这里面设有机关之类的,那不是很容易让他们瓮中捉鳖或是说自寻死路。再者,这几十人的队伍若想没有一丝的风吹草动是不可能的,现下就盼着此时是夜间无心门之人防备意识薄弱。
  其实我早觉得这里并不是无心门的总据点,虽然早就听闻无心门总舵在洛阳,可我总觉得这只是一个幌子,无心门属于神秘的杀手组织,若是让人知道据点那就不是能让世人恨之入骨且谈之色变的门派了。
  总之,我坚信以此处为突破口,那么真正的据点定会慢慢的揭开面纱的。
  风瑾一和覃舒大概进去有一刻钟的摸样,就听见刀剑之声,当下一慌便疾步走去想进去看个究竟,只是风瑾一吩咐一个将士看着我,我走了几步便被他毫不客气地拉住了。
  我回头怒视着他,将士不卑不亢道:“小姐,我答应过城主护你周全。”
  我的胳膊本就受了伤,而我也不能不顾揪扯时让我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于是我也只能看着门口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他们能安好。
  突然间我察觉到我们所处之地好似如白日一般,我诧异的看着周围的将士,他们均是和我一般的神情。
  突地有人指着瀑布的上方大声喊道:“上面有人!”
  我惊异的朝上看去,只见瀑布上方站着好些人,手里均持着一把通亮的火把。我认得立在正中间的人,那人便是上次劫持我的着驼色衣着叫做秦副门主的男子,此时他一脸得意的俯视着我们。
  “保护小姐!”身边立刻护着七八个银色盔甲的将士,我后退几步仰头看着秦副门主,他一双眼睛如阴鸷一般让我忍不住忌惮起来。
  我记得他是和谢闻枫对立的,他将我误认为是谢闻枫在乎且喜欢的女人。只是那日谢闻枫说得很是清楚,他与我只是逢场作戏,他对我只存在利用的关系,我死了他也只是可惜少了一个能利用的人,仅此而已。
  瀑布只有三丈之高,秦副门主的声音顺着上面的风吹到我的耳中,他说:“闻枫那胎毛都没长齐的家伙竟然给我耍心眼,今日若不除掉此女必定会后患无穷。”
  这耍心眼儿是必须的,无心门本就两极分化,你与谢闻枫处于对立,不是你耍他就是他耍你,再者我必定会让你们后患无穷。
  秦副门主突地冷笑一声道:“如今他远在常州,我看他还能救得你么?”
  常州?两个时辰前我还见到过他,副门主你被他骗了,还有我不要他来救我。
  “不过如今是什么情形,想要彻底端掉我们么?”突地此人狂笑着,“我只想说你把我们想的太过简单了。”
  语罢,他大手一挥,只见崖边火光一闪,我定睛一看原来有十几个人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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