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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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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后花园的沃土里发现了此人的尸体,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做的,因着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便没人敢惩治他。
  那夜与我行过夫妻之礼后便被守在殿外的礼官刑官拖出了宫殿,酒酒说是神兵阁的高手进入的皇宫,在我面前来了一个偷天换日的把戏,第二日我看到只是他们留下的人假扮的。那时我被愤怒和绝望蒙蔽了双眼,完全没有一颗冷静对待的心去判断。
  他被神兵阁的人救出宫后昏迷了半月之久,醒来后脑海中的记忆全恢复了。可惜的是,他在皇宫里的那将近半年的记忆生生从他的脑子里抹去了,酒酒告诉我这是选择性失忆,可能那段记忆给他的伤害太大,所以这记忆不堪重负的在他的大脑崩溃后便碎了。
  我总算明白他说‘我记得你,却又不记得’的含义了。
  我讲到这里的时候屋内的空气是凝固的,而我再次被这些冲击了大脑身体摇摇欲坠的,风瑾一回过神忙将椅子放到我身后扶我坐下。
  我扶着额头道:“这五年来他跟着段夫宴习武练功,在段夫宴的帮助下接手了无心门,只是这无心门早在他之前就内讧的厉害。然后他在四国各处笼络有影响势力的人,不管黑与白只要势力够大他都会拼命一搏。当然与我相遇纯粹是他设计的英雄救美的桥段,我可能是他最后一道王牌,只要我爱上他,他以为我会不忍心杀他。”
  我低垂着头笑着,“他不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么?我继承着母帝的血脉,母帝可以心狠手辣,我何尝不可。”虽然心里对他愧疚,但是这愧疚也不能让我将国家拱手让给他。
  良久屋内没有任何人说话,我揉了一下太阳穴深吸一口气道:“罢了,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我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风瑾一张嘴要说什么,我却拂手让他什么也别说,拿起案桌上的桃木簪插入鬓里,起身道:“趁着天还早,我们去同福堂副堂主陈天恒府上一趟可否?”


  四二爱殇
  天还未黑我和柳岸白到了陈府,那陈天恒形容矮胖。先是看见我的样子那小眼儿好似我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一般,看得我混身不适,后来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嫌恶的后退一步让柳岸白去收拾他。只是柳岸白还未出手,那原本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荷塘突地飞出来好些人来。
  带头的便是多次要置我于死地的蓝衣人,我记得她同我一样也是女子,只是她也带着面具看不出摸样,此时她手中的剑直直朝我刺来。不知我哪来的勇气猛地抬起右脚踢到她那握着长剑的手,她稍微的一偏复又向我袭来,柳岸白及时将那把剑挡住,他对我道:“夫人,你先离开。”
  我看着他已经和蓝衣人刀剑相向了,提起碍事的裙子便要离开。不料我一转身眼前一道亮光一闪,右手臂一痛,只见上好的绯色绸衣被划出一道口子,就连里面的手臂也被划上了不深不浅的刀痕,我吃痛的用手捂住。
  我还未看清是谁袭击我,一道黑影闪到我跟前,很快我感觉到脖间架着一把冰冷的利器。后背猛地僵直起来,心脏快速地跳动着,双拳紧握着不如何是好。
  那声音在我耳边戏谑道:“我们尊敬的女王陛下,你说今天到底谁会死在这儿?”
  我先是一怔,随即敛了一下情绪微微的吸了口气道:“秘书监之子司马翔竟然挟持威胁当今天子,你说到底是谁死?”
  察觉脖间的那把利器微微的动了一下,司马翔用那生硬的声音带着些被看穿的愤怒,“听你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是我?”
  我冷哼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没有正面回答他,我怎么可能早就知道司马翔也算个叛党,如今我动作上处于弱势,这嘴巴上定要占上风。
  司马翔顿了顿,猛地抓住我的头发,头皮被他狠狠一扯痛得我差点流泪,他嘴贴着我的耳朵边森森的说道:“都说你愚笨至极,没有一点一滴做帝王的资本,今天看来许是世人被有心之人蒙蔽了双眼。”
  我痛的皱眉的同时还要试图摆脱他说话时喷出来那阴森森冷气,柳岸白被蓝衣人和七八个黑色身影的人围攻的无法抽身前来救我,我必须想个办法让自己脱身才是。想是见我走神,他猛地又扯了一下我的头发,我吃痛的惊叫一声,入眼便看见不远处陈天恒一行人逃窜而去。
  他立刻松掉抓住我头发的手,胳膊用力的环住我的脖子道:“再问一次,你说今天谁会死在这里?”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那还用说,定是你这狗贼,弑杀天子乃诛九族的大罪!”
  他嗤笑道:“九族?那是何物,诛九族与我何干?”
  我怕咬牙切齿道:“你真的要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么?”
  他手臂猛地一勒,我被他勒住脖子脚渐渐的脱离地面,他的声音恢复了戏谑,他道:“大逆不道之事,我不是已经在做了么?”
  我双脚在凌空的扑棱着,脖子被他卡的委实难受,喉咙被他用手臂勒住无法呼吸。
  “陛下!”柳岸白惊呼一声,我听见刀剑没入骨肉的声音,接着便是柳岸白的忍痛哼声,柳岸白受伤了!我艰难的说:“你的幕后之手是谁?起码……在我死之前要……让我死得明白一些。”
  他轻笑一声道:“我的陛下,真对不起,我就是幕后黑手啊。怎么,不够劲爆么?”他的声音很怪,好似被什么东西扭曲了一般,整个人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我抓着他的胳膊挣扎着想在呼吸几口气,忍着窒息的感觉闭上眼睛低喝了一声:“救驾!”
  瞬间,听到几声‘唰唰’声,我睁开眼便看见身着墨绿衣着的侍卫出现在我视线,察觉挟持着我的司马翔的手臂一松,我的脚顺势就着地了。看着大势朝我这方倒来,趁着司马翔诧异之际我一鼓作气屈起手肘朝他腹部顶去,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我。
  不知是我急于求成还是如何,顺手就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直直的指着他,道:“就依你的昭然若显的妒忌且变态之心,你不可能是幕后黑手。说,今天的行动是何人指派你们的?”
  他垂眼看了一眼直指在他胸前的剑突地笑道:“果然坐在坐高处的人还是有一定的本事的,不过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我被他气的可以,高声怒道:“那你就把这个秘密永远的带进坟墓吧!”
  手腕一用力便朝他刺去,抬眼间便看见他对着我笑得很是诡异,看得我心一慌,手中的剑还未近他的身,他一个闪身站到我身侧,大掌一挥便朝我已经受伤的右肩狠狠地一击。
  我重重的摔倒在地,右臂好似被打折了,痛得几乎没有了知觉。看着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的司马翔,内心突然地很恐惧。我害怕,不知道如何面对死亡,虽然想起某个人的时候生不如死,可是只要不让自己去想他我便还是快乐的,那时我庆幸还好没有因为一时的绝望而选择死亡,人生不管何其的困苦难熬但是只要活着那便是上天最大的赏赐。
  也许是求生意识强烈,那些交缠扭打的侍卫一个个的护在了我的身前。我松了口气,挣扎着站起来,却不想司马翔誓要手刃与我,手中的那把剑一扫,顷刻间护着我的侍卫全数被他剑气所伤,侍卫一个个的倒地哀叫着。颤颤巍巍的我看见司马翔抓住一个侍卫身体毫不留情的刺进他的身体里,血溅出来的声音在我听来是那么的恐怖,而他也不松开那个被他刺穿的侍卫,直直朝我冲来。
  那布满鲜血的剑首好似一只巨大的猛兽一般穿过侍卫的身体,现在正以雷霆万钧之势朝我刺来,此时我竟然很不适宜的想到昨天吃的那串糖葫芦,我只吃了一颗,一颗被谢闻枫吞进去了,其他的送给路边的小孩儿了。
  我对着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搞得哭笑不得,看着司马翔狰狞着面孔朝我袭来,我无处可逃。
  然而在我又开始思忖着刺到哪里会死的慢一点时,一个蓝色的身影挡在了我跟前,我正对着她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动了动。我呆愣的低头看向她的腹部,那里竟然还能看见剑的尖端。
  她低头突地喷了口血,随后身子一晃便跪在我面前,跪在地下的她身子是摇摇欲坠的,我犹豫了一下,就是这一瞬的犹豫司马翔猛地抽掉那把剑,蓝衣人猛地仰着头哀鸣了一声。我双腿一下就跪在地下扶着她,触到她的手臂之时,她忽地盖住我的手道:“不要惊讶,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听到这声音我差点没有流出眼泪来,蓝衣人此时没有变声,然而我也听出来这是木染夕的声音,京都那个镇远镖局家的大小姐——木染夕。
  此时她唇角溢出调皮的笑,伸手取下那只面具,面具下的那张脸真正毫无悬念的展现在我眼前。我湿了眼眶,看见负伤的柳岸白已经和司马翔打斗起来了,灼热的眼泪滚出眼眶。
  木染夕道:“作为一个帝王,怎么可以有眼泪?”
  我抽泣着唤着一个同样也负伤侍卫道:“帮我将她抬出去,我要找大夫将她医好。”
  木染夕虽然说话有气无力的,却也如我第一次见她的时那种风风火火的性子,她哈哈笑道:“冯语,你是在说梦话了么?”
  我不管她说什么,搂住她的腋下和侍卫将她抬出陈府。艰难的走了几步便看见已经渐入夜色的天空闪现出几道白色的身影,那些白衣袖口带着特殊标志的几人训练有素的摸样,亦敌亦友我一看便知,看着柳岸白松了口气朝我们摆手后,我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袖口的图标。
  蓝色祥云图案,是神兵阁的标志。
  入夜,月初升,整个洛阳城被皎洁月色的覆盖着。
  一辆马车正急速的朝着洛阳城东面驶去,东方的尽头是洛阳城城主风瑾一的府邸,而我正在马车里掐着一身蓝衣的木染夕的人中。
  如若仔细看便会看见她腹部正熠熠的流血,那鲜红的颜色将她的衣服染黑了。这颜色让我心慌意乱,她方才还靠在我怀中与我微弱的说着话,如今怎可没有了呼吸啊?
  她的人中已被我掐的红肿不堪,而她也没有再睁开眼来。
  我抓着她的肩低声命令道:“木染夕,你醒来!你若不醒来便是违旨不尊,你可知抗旨是什么后果吗?”
  可是回答我的只有马蹄声一声接着一声的敲击着青石板地面的声音,我看着她嘴角溢着已经干涸的血液,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将她比我还要弱小的身子抱进怀中。
  外面的赶车的侍卫担忧道:“夫人?”
  我没有理睬他,耳边仿佛还有木染夕对我说的话。
  她打趣道:“算命先生真的是个神算,果然在二十岁未嫁出去之前定会死于非命。”
  她好似想起来什么,语气惶恐道:“冯语,不对,是陛下,替我好好照顾木习凛。我知道他喜欢我,只是我只把他当做哥哥,关于那件事是我利用了他,是我潜移默化的影响他我喜欢闻枫,那些都只是铭贤王计谋。”
  扶着她的手一颤,铭贤王,我那瞎眼的哥哥风言诺,这么多年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亲人。
  她继续说:“陛下,我木染夕对不起你,我不能不答应他,因为铭贤王拿我的家人性命作威胁。陛下……”
  我看着她的一身蓝衣,替她擦着嘴角的血迹摇头道:“你别说话了,我原谅你,我全部原谅你,我只求你一定要撑住,我弟弟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替你医治。”
  她凄苦的一笑,眼睛看着某处道:“就算治得好,也治不好我心中的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爱真的好伤,太伤了……”她猛地咳几下,腹部的血液涌动的开始明显起来,我用手按住那要冒出来的血液。
  她的声音好似一缕转瞬即逝的青烟,她说:“最可悲的是,我爱上了那么一个无情的男人,而我却卑贱的甘心为他做任何事情。他不仅眼睛看不到我,就连心都是空的,他没有心的。”
  说着说着我看到她的眼角流淌出一滴清泪,心脏猛地一抽,脑海中似乎还能想起谢闻枫用剑指着我,冰冷的表情说出那些决绝的话,就如木染夕说得:爱,好伤。
  我想让她别再说话,仅凭着那微弱的光,马车内全是触目惊心的红。
  木染夕闭着眼睛微弱的说道:“还好,陛下和他一点也不像,陛下您痴情、善良且平易近人,这些在王爷身上全都看不到的。”
  我抖着嗓子道:“你别再说了,求你别再说话了!他看不到你只能说明是他的损失,你千万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给放弃了!”
  她努力地勾起唇角道:“陛下,染夕现在只求陛下能保护好我的家人,还有那个傻瓜哥哥千万不要让他被人利用了,为了我……他不值得……”
  我大声喝道:“我和你所说的人没有一丝干系,再说我日理万机哪来的时间照顾他们,所以你要是放不下他们就不要死,不然连我也不会放过他们,因为你多次想弑杀我,这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自顾自的说着,眼泪布满了面颊,然而她的眼睛却再也没有睁开过。她的生命好似手掌的沙粒任你如何的努力留住它,它还是无情地从你手中流走了。她的唇角带着一抹凄美的笑,那笑定格在我的心中永远挥之不去。
  我一直看着某处,好似只要我不理睬她她便活过来如以前一般生龙活虎,只是怀中那僵硬的身体在告诉我……
  她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我是多么的多么的不相信她就这么的走了,无论我怎么唤她的名字,她只是静静的皱着好看的秀眉‘睡’得很沉,直到嗓音嘶哑了她都在没有醒过来质问我:“作为一个帝王,怎么可以有眼泪?”
  最终我只能将颤抖着且布满鲜血的手擦干净,而后替她抚平眉间的皱起。
  马车不知何时停下来了,然而也没有人来告知我城主府到了。在车里抱着自己身子将头埋在膝盖里,右手臂痛的没有一丝知觉,我不知道手中的血是木染夕的还是我的,寂静的夜里我一个人哭得很悲戚。


  四三攻心
  记得木习凛到王府的时,我正抱着全身是血的木染夕已经僵硬的身体哭的透不过起来,他一双颤抖的手将我推开,而我后脑撞到马车壁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冬日的晨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眯着眼正坐在城主府内最高的的钟楼上,我歪头抵在栏杆的柱子上。身后响起依稀的脚步声,顿在原地半晌却未开口。
  我淡淡道:“如何?”
  “木公子已将木小姐的遗体带往前往京都的路上了。”柳岸白沉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忧虑,我睁开眼晨光洒进我的眼里,我扶着隐隐作痛的右手臂道:“那为何还言语担忧,不是有人护送他们么?”
  他沉吟片刻道:“陛下,微臣其实是在替陛下的龙体担忧。”
  我用左手拢了拢肩上的大氅起身对他道:“这些我自是会注意的,倒是你……”我转身看着他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显然是受过重伤的的摸样。昨夜遇袭那些暗卫死去四个人,剩余的均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唯一伤势算轻的还是与我一块回来的侍卫,而最后的结果是让司马翔那狗贼逃脱了,神兵阁之人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感叹道:“柳侍卫如今已成这般,你且好好将身体修养好罢,不然他日回洛阳之时我可不想出现个山贼之时,你却无能为力。”他垂头道是。
  看着渐渐升起的太阳,我开始焦虑道:“现下洛阳城这边还未理出个头绪,而后我还要担心我那在京都的哥哥要耍什么花招,如今必须将洛阳这边的事情快速解决掉才好。”柳岸白还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突觉得和这么一个闷瓜讲不得政治。于是又拉拉大氅下了钟楼,空气中还是冷凝的,连呼吸都是那般的困难。
  回到屋内我从包裹里拿出一身棉布男装让她帮我换上,虽然她不解却也未多问,低眉信手的为我穿衣系带,还小心的绕过我的挂在胸前的手。我想,其实被人这么伺候着感觉还是不错的。末了她为我束了一个简单的男子发髻,整齐精神我很是喜欢。
  一切整戴好后便去了风瑾一的书房,他在听闻我要去探无心门巢穴的路后反对的厉害,我道:“我去只是去探路,并非深入虎穴,何况我一身男子装扮,只要不细心看定不会注意我的。”
  他喘了几下粗气,而后甩负手离开书房,这是在生气么?在他书房内半晌等不到他回来,于是准备自行离开,走到书房门口时便看见他带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他硬着声音道:“覃舒我的随身侍卫,你要出去可以,不过得他随行。”
  我将笑脸扯得很开,道:“那最好不过了,正愁谁来助我,瑾一你真是一个贴心的孩子,来让阿姐摸摸。”说完我伸出手去捏他的脸,他脸一黑脑袋一偏嫌恶的打掉我的手,语气甚是不耐,他道:“你少在这儿寒碜人,快去快回,若是天黑之前还未回来我会带上人去找你,记得放聪明一点。”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呸,不准出事知道么?”
  我郑重点头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马车内只有我一人,一路上覃舒在外与车夫坐在一起,期间我们没有一句的交谈。百无聊赖间垂头看着骨折的手臂,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知道什何时才可痊愈?
  出了城西,沿着大路约莫行了一个时辰马车就停了下来,覃舒在外道:“小姐,城西十里亭到了。”
  我下了车,这里是我前些天坐着赵湘语的马车看见的地方,有一座简易的名唤十里亭的长亭。我走进亭子发现亭子后方是一处悬崖,我倾身去看高度,这少说也有百尺之深吧,若是跌下去必定是粉身碎骨的。
  觉得这亭子并不是重点,而后顺着那天的记忆便走了起来。首先我要找到乱葬岗,然后我才能找铺满石子儿且并不平坦的路。不多时我看到一条小溪,那里还有上次我吐出污秽的血迹,乱葬岗就在前方,我先在小溪边四处看了并没有什么道路,抬脚朝乱葬岗的方向走去。
  因着是冬天乱葬岗看起来很是阴森寒冷,我也不敢在朝里走,只在周围寻找是否有类似的石子路。可是半个时辰后,与我一起寻找的覃舒都以失败告终,最近处只有一条朝山崖绕下去的下路,我记得身体并未有下坠或是倾斜感觉,所以那条倾斜度极大的路绝对不是。
  我烦躁的捡起地上的石头准备泄一下气,猛然间手顿住,收了石头便向小溪方向跑去。
  这条小溪在夏日雨水充沛之时必定是很宽的,现如今是冬日,冬日干燥,很多地方都断了水源,原先空出来的地方便成了铺满鹅卵石的道路,我来不及多说什么招呼覃舒跟上我。
  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溪行了一个时辰,我抬头看了看日头已经当头了,抬手拭了一下额头的细汗。
  双腿已是疲乏不堪了,我撑着腰将附近的环境打量了一番,四周都是些枯枝枯树,最让我在意的是前方已经无路可走了。这小溪的水源大概在半个时辰前就断了,顺着路径寻到这里便看见类似瀑布的悬崖,我走进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二三十尺之高。
  我皱着眉四处查看是否能寻到突破口,只是再次毫无悬念的以失败告终,我闭着眼睛撑着额头冥想。只是想来想去却觉得在瀑布后有个水帘洞不怎么现实,但是还是开口对覃舒道:“覃舒,能否请你这崖底是否有什么洞口或是看起来有点不寻常的地方?”
  覃舒义不容辞拱手后脚一点地便飞身下去了,我忍不住赞叹其轻功不错。我打算张嘴吐口气却被迎面袭来的风灌个满腔,猝不及防的眼睛也来闭上了,身子晃了晃差点瘫坐在地下。而后又想到自己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不平坦的路,此时双腿也是疲乏的无力,也就顺着风势坐在地下歇息片刻。
  不知道真的是我年纪大了还是如何,我似乎察觉耳边飞过类似金属东西,我僵着身子不敢随便的动弹,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然而屏气凝神去听之时哪里有什么声音。随即我发现这坐在崖边着实危险,现下蹬腿起来准备换个地方,这下还没站好身后好似被何人轻轻一推。
  “啊!”惊叫之余我上身正朝前倾左手臂在空中挣扎着挥了挥,眼看身子就朝下倾了去,口中的呼叫声一下子高了起来。
  本以为我风语今日便这般惨死在崖底,却不想腹部很快环上一股力身子猛地被拉了回去,方才因看着低深的悬崖这下死里逃生后双腿软了,身子便向地下坠着,搂住我腰之人死命的要将我拉起来,而我是真正被吓坏了,死活赖在地下起不来了。
  我不晓来人是敌是友,只是在我毫无防备之时使了阴招,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好似又闻到了冷冽的梅香,心里默默叹气,不管在何处总是有他的影子。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尖声且刺耳的闯进我的耳膜,我才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鼻尖真的溢着梅香,心一窒,几乎喘不过气来。
  “姓谢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就在你面前?”这声音让我身子轻微的抖了一下,这声音不是楚玥么,如今这般狠毒的话怎可是从她口中讲出来?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小玥,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是谢文枫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感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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