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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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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单兄,不对,单姑娘,你该不是想向我表明心意吧?”他恼火的捂着额头,“早前,我以为你是个男人时,觉得你对我有意思,要和我搞断袖,我躲着你。现在我知道你是女儿身,你知道你给我的是什么感觉么?”
  单尔阳怀着小小的期待神情问风瑾一:“什么感觉?”
  “惊悚。对,惊悚!原本还算不错的哥们儿突然变成了女人,当然我这里没有要诋毁你是女子不好的意思。你设身处地想一下,假如你喜欢一个男人,结果他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公子,你是什么心境?我就好比被雷劈了一般,而且还是这雷还没将我给劈死,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个娘娘腔的男人,若想改观很难。”
  我觉得风瑾一这番话的逻辑无懈可击,心里默默地替他鼓了个掌。风瑾一在某些时候做事也很果断,就好比现在,他不喜欢单尔阳就绝对不会给对方一点希望。拖拖拉拉,顾前怕后的绝对会造成更多的麻烦。
  “这辈子,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风瑾一只爱肖云岩一个。”我突然就因为他这句话感动了,与其说感动还不如说是羡慕,没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呢。
  单尔阳愣了愣,然后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着,她咬着唇忍不住轻颤。这是一个被人拒绝的女子啊,平日在洛阳城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的,如今受到这么直白的拒绝,就算是我也会颜面无存,羞愧无比。
  我上前想安慰她,突地她笑了起来,笑声很渗人,皮肤泛出了鸡皮疙瘩。
  她看着风瑾一笑道:“是么?那祝你们幸福。”如此笑里藏刀,我忍不住要担心起肖云岩的安危了。她转头看着我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以我欺君罔上的罪行威胁我去为你办事?”
  “……”这姑娘太聪明了,而且那眼神犀利的可以和肖云岩媲美了,“咳咳,说什么威胁啊,多难听,朕只是拜托爱卿一些事情。”
  风瑾一见我见缝插针的占便宜不悦了,过来对我说:“阿姐,你现在找她不是添乱么?”
  我并不理会风瑾一,对单尔阳笑笑道:“刑部大牢有个叫做慕容芷女犯人,我,希望你去将她劫出来。”把自称改成了‘我’,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诚心。
  单尔阳眯着眼问我:“你觉得我会做么?”对她的无礼我一笑置之,“你不做我自是不会强加给你,可是你要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就算关于你的事情想将你依法置办,我还要告诉相关部门,这些繁琐的程序下来,你早就可将我杀了。所以存在威胁的只是对于我,而不是你。”
  单尔阳莫测的看着我,道:“为什么就相信我?”
  我说:“和你一样,我也爱上了一个让我伤透心的男人,最近因为他的事我差点疯掉。”
  单尔阳鼻头红了红,她伸出手握住我的胳膊道:“你能告我这些我很高兴,所以,等我消息。”
  说完她从腰间拿出一方黑色的巾帕蒙在脸上,走前看了我一眼便飞身离开了。
  我搭了个帐篷在眉骨,看着单尔阳消失的地方叹道:“男人是不是都该去死呢?”
  风瑾一趔趄了一下,“老姐,你怎么越来越奸诈了?运用女人的同情心去让别人替你做事,你这点和姑姑有点像了。”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哪有?你老姐我一直是很纯洁的,奸诈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
  风瑾一抬手扶额,我上前问他:“你怎么来京城了,而且鬼鬼祟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风瑾一突然想起什么,不由分说的拉着我手就快步走着。
  我不解,伸着脖子问:“怎么了?”
  “幽会。”他没回头,像是随意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惊恐的看着他,怪声怪气道,“啥?咱俩?”
  风瑾一差点栽在地下,他憋着大红脸儿回头喝道:“谁和你幽会啊,我才不要搞什么不伦之恋呢。”
  我手一摊纠正他:“咱俩是表姐弟,和不伦沾不上边。”
  他瞪我一眼哼道:“那我也看不上你!”
  我故作受伤捂住心口哀怨道:“是么?我好受伤,你知道么,其实我对你……”
  “啊啊啊……”风瑾一抓狂的抱着脑袋嚎叫了几声,他指着我说,“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脸皮厚的表姐?”
  我淡淡道:“哦,是么,那真的太遗憾。”随后放声大笑道,“可是你姐我就是喜欢蹂躏你啊,小样儿,你乖乖让姐姐来欺负吧,哦吼吼……”我伸出魔爪,风瑾一像见着魔鬼了一般脸色一变,拔腿就死命跑了。
  这样插科打诨的日子我着实喜欢的不得了,看着暴躁至暴走的风瑾一,觉得人生真美好。
  追逐到一处林子,却发现风瑾一不见了踪迹,四处寻了一圈,未果。我所在的地方在夏秋之时生长着茂密的梧桐森林,面积甚大,位置也偏远很少有人来这里,现在又是春寒料峭,凉意刺骨,更不会有什么人来了。
  我用手做了个喇叭对着林子唤着风瑾一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回荡在满是枯枝朽叶的丛林。突然身后惊奇一群雀鸟飞起的声音,我下意识回身,却发觉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口中的呼唤全被哽在喉头,发不出来声音来。
  干净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桠,阳光被分化成不规则的图形印在他的身上,他正在慢慢朝我走来,那些图形变幻着形状闪烁在他的身上。
  枝桠好像这在蓄势待发准备迎接春天的到来,然后破皮而出。
  懒懒的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干净天空的就如清晰了一番,偶尔在天边点缀着几多白云。
  眯着眼睛感受到温暖的阳光披洒在脸庞,我感叹道:“春天要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西受更新了!打shi!嘤嘤嘤
  昨天发觉今天是我生日,现在越来越害怕过生日了,无法高兴,无限惆怅中。
  尼玛,老了啊!弱弱地说,我又在熬夜码字。哎,木有效率,木有速度的废柴西哟!
  

    六六背叛
  五年的时间我都是自怨自艾的在愧疚中走过来的;自从今年初我才知道这些年的我当真是这世间最可怜可笑的傻子。可是现在我才觉得做一个傻子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因为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而难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也会心伤。
  看着渐渐靠近的白色身影;心中升起淡淡的哀愁,就是这个男人让我的人生五味成杂。
  我亦走近他,双眼直视着他,想将他的轮廓再次深深的刻在脑子里。
  我微眯起眼睛淡淡道:“我明白你做的一切,你不需要亲自来向我解释,这不是你的作风。”
  谢闻枫的神情微动,我手中书掉在地上;张开双臂言笑晏晏与他说:“小枫,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死吧。”
  微风吹散了我们之间的空气;在枝头挣扎了一个冬天的树叶最后还是打着旋儿落了下来,不甘心的飘飘扬扬的落在掉在地上未合起的书页中。
  谢闻枫垂头看着落在地上的书,蹲□将书捡起来,那是一本医书,页面留在忘忧蛊那一页。我舒了口气语气轻松地说:“这样也好啊,三月马上就到了,我本就不愿你在黄泉路上孤孤单单。”
  蛊毒能根治?那只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为了不让自己受苦将蛊毒寄载至他人的体内,让他人受苦,如此循环往复只会害更多的人。生老病死一切都看命数。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摇着我的肩道:“你知道你说这样的话有多么的不负责么!我死了无所谓,你走了那奚祈该怎么办?他还那么小,你让他长大后怎么想象自己的父母?还有……还有师父,你该知道的,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他很凶,很严厉。我突然笑了,笑得苦涩,笑的牵强,笑得心好疼。
  “对啊,陆筝就是邵真,我知道的。”我哽咽着说,“你知道么,就在刚才,我做了一件无法回头的蠢事,我将号令天下的军队的兵符交给了别人。”眼泪终于从眼角滚出了,“开始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若是不打兵符的主意我就放过他,可是他还是问我要了。”
  谢闻枫走近我抬手轻柔地替我擦眼角的泪,我摇头掩住口鼻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悲凉的心总是止不住的抽搐着,痛的让我呼吸困难。谢闻枫扳开我的手,一双墨色的眸子是坚毅和决然,他说:“阿语,不管是谁伤害你,你都不可以先倒下去,你是一国之君,生来注定就要承受这些的。”
  对啊,我生来就赋予这些,老天当真不公平呢。
  我抓着他的衣袖哭的泣不成声:“小枫,我不想做这个皇……帝,谁想要谁拿走罢,我……我真的觉得好累,好累啊……要是母帝没有和邵真见面该多好,要是母帝没有生下我多好……”
  谢闻枫将我揽入怀中揉着我的头,他在我耳边轻叹着唤着我的名字,压抑的心找到一个发泄或是倾诉的突破口,我抱着唯一的依靠我哭得昏天暗地。
  后来我被谢闻枫背在身后,我说你身上有伤,他说我想就这样背着你走一走。我搂着他的脖子唤他:“小枫?”
  他侧头应:“嗯?”
  我歪头看着他的侧脸说:“我在叫你小枫,你真的叫小枫么?”
  他背着我缓缓地踱着步子,声音清泠好听,他说:“只有师父偶尔这么叫我,长辈们都唤我枫儿或是九儿。”
  我紧了紧圈住他脖子的手,专横道:“小枫这个称呼以后只许我和你师父可以这样唤你,别人都不许,知道么?”
  他无奈的轻笑道:“阿语,你又不讲理了呐。”
  “我没有不讲理,这是我的命令。”我凑上去咬住他的耳朵,他闷哼一声,在我听来显得尤为的性感和魅惑。
  趴在他的后背上,我懒懒地说:“越前把下毒的罪推给你,我知道后几乎要快疯了。我问陈御医自己所中何毒,他总是言辞闪烁,我想他大概是被人要挟了不敢对我说出实情。但陈御医毕竟是忠于我的,他给了我一个信息,勤政殿内的这本毒典。”
  谢闻枫的身子微微一僵,他道:“那天你睡着后,就被一行人闯入,强行将你挟持走了,而我只能任由毒病发作却不能出手救你。”
  心中一阵钝痛:“开始我以为是你没良心的又负我,可是每天傍晚时分体内就会有骨气西乱窜,我试着用内功去调节,却每次被反噬的厉害。我觉得,即便是以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也觉得你不可能杀我的。”
  谢闻枫轻嗯一声问道:“为何认为我不会杀你?”
  我一本正经道:“女人的直觉,曾今的你总是用狠毒的语言掩藏自己的内心,而我也迟钝的察觉不出来,现在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就算是狠毒的言语也掩饰不了的情谊。”
  “何时你也懂得读心术了?和酒酒呆久了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呵呵的,我觉得很满足。鼻子凑近他的脖子狠狠地吸了口气,淡淡的梅香充斥在我的鼻腔,我的心神为之一荡。这种男人,实在容易让人心猿意马呐。
  我们走出树林,前面有座假山群,我伸出手指着前方继续道:“越姬与我说过越前的出生,她说他是十九年前遇害武当派掌门之子,本名叫做宋万青。”
  “嗯,说来他也是个名门之后了。”
  “咦,听你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的样子?”
  “咳咳,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他掩藏的比较深,不易让人察觉。”
  我突然想起什么,右手穿进他的胸前的衣襟,感受到体温,我平声问道:“胸口的伤也是他伤的么?那天夜里你闯入我的寝宫,是有事情要告诉我吧,我看出来了,可是又觉得你不只是来找我,还有其他想确定的事。”
  “所以你才说是我想杀你,激起他的愤怒?”
  我狠狠的点头,道:“对啊。”
  谢闻枫脚步顿了顿,好像思忖了一下才道:“阿语,我好想收回说你笨的言论。”
  我两只手捏着他的耳朵笑哈哈道:“笨其实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有时候我说我不懂,那很有可能实在骗你们的。”
  谢闻枫无奈的摇摇头。
  我感叹道:“有时候真相是血淋淋的无法让人直视,但是我也要去面对啊,你说的,这些我注定要去承受。”
  走进假山群内,穿过一条不高的甬道,行了几步前方出现一扇石门。我们颇有默契的一同惊喜的低呼一声,而后怔了怔便双双低低的笑了出来。我想他早已将地下通道的图早已烂熟于心了吧,我也在风瑾一画出来的图里记得这里有条通往宫外的出口。
  我示意谢闻枫放我下来,我的身高高度刚好,谢闻枫比我高一个头所以是弓着身子的,我看着觉得好笑,便掩唇偷笑。谢闻枫颇为无奈的伸出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低低的叫了一声,鼓著嘴气鼓鼓的。
  他见我这般,终是妥协下来,一把揽过我在我额头轻轻印了一吻,我脸一红推开他。抬手拔出头上的金钗放在右边的凹进去的石槽内。石门轰隆开启,谢闻枫先我进去,随后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在黑暗的通道内行走着。后来他又让我走在他前方,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
  黑洞洞的我问他:“为何将手放在我的头上?”他说,“没什么,只是不要让你撞到偶然凸起来的东西。”
  我心里甜甜腻腻的,大大咧咧道:“怎么可能,我才没有……嗷!”
  是的,我撞到了什么了。摸着额头眼里含了一泡泪,缩着身子乖乖地挨着谢闻枫走。
  出了皇宫后我才想到好像忘了什么,我挠着头求助谢闻枫,他也凝眉想了半天,最后猛地一拍额头,道:“风城主还没出来呢。”
  说真的,风城主只要不说话,存在感是极小的。
  裹着谢闻枫的白色狐裘大氅在一家成衣店等着店家给我挑选出一套合身的衣裳,选来选去终于选定了一件简单的天青色衣衫,裙摆下方有一朵用粉线勾出的桃花轮廓。店家替我配了一条白色的披帛挂在肘腕间,闻枫心灵手巧的替我完了一个简单俏丽的发髻,一下的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
  捧着脸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觉得脸烧红:“感觉就像普通夫妻携手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一般,好不真实。”我拍拍自己的脸,啪啪几声很响,我傻乎乎的笑着喊谢闻枫,“相公?”
  谢闻枫眼波如水,唇角浅浅的如同即将盛开的桃花一般,恬淡静美。
  他曲起臂弯有模有样的说:“娘子。”我勾住他的手臂感叹,“如果时光永驻该多好啊。”
  这天我们相携走在从小就希望来一趟的顺安街,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繁华热闹,人声鼎沸,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相互追逐着,好不和谐幸福。我们好像害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一般不知疲倦的买东西,看玩意儿。
  甚至我还买了一只鸡和一个胖大叔斗鸡,我的那只瘦小的公鸡在众人不看好的情势下,顺利的击败了胖大叔的毛色鲜艳好看的大公鸡。
  我肩上有好多囊带,都装着是今日买的各种玩意儿,活脱脱像个外地来的批货商人。
  我们蹲在一条巷子口给替我赢了十两银子的公鸡吃食儿,我兴头一来,给公鸡起了个名字,叫做——小瑾。谢闻枫沉思片刻开口道:“很有学识的名字,甚好。”
  我也觉得起的好。
  锵锵声响起的时候,我就看到不远处有摆台唱大戏的。我是最喜欢看戏了,抱着公鸡拽着谢闻枫在角落里看戏开场。嘈嘈杂杂的乐器声烘托着人物经历的一升,风风雨雨或是碌碌无为,都逃不过最终变成一把黄土的宿命。
  我顺着小瑾的毛,靠在谢闻枫的身上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想成为主导这场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了……吧,噗……阿西就是一个坑爹货。争取在28w字内完结!嗯,新坑不知道写啥好?


  67六七忘忧
  申时末;天边的日头斜斜的挂在天空,抬手遮住眼睛心中满是惆怅。
  看样子,我该回宫了。
  临行前我买了两串儿奚祈早就念叨的糖葫芦,用糯米纸包裹的糖葫芦装进纸袋里;我低头将纸袋仔细的封了口。谢闻枫将一包龙眼酥和一盒桂花糕揣进我身上的布包里,随后上前抱着我拍了拍我的背道:“阿语,保重。”
  此时离别,再见之日不知何日,我紧紧地回抱着他道:“保重。”声音喑哑。
  松开他,毅然的转身离去,原本急速的步子突然变成飞奔。
  耳边是呼呼地风声;还有那个模糊了视听的低唤。
  马不停蹄地赶到奚祈的紫宸宫,意料之外的越前也在。我着实好奇;这些年他从来不会亲自接近奚祈,除非我拜托他才毫无波澜的替我张罗着,说来越前是一个很能掩藏自己想法的人。
  那么,他在这里是以为我也会在,难道是有急事?上午我已经让他去着手司马翔的事,是出了什么状况?自我回宫就没上过一次早朝,期间有大臣要面见与我,都被越前以我龙体欠佳的理由给打发了。
  听说太傅常璇像什么事也未发生一般,一如往常的在勤政殿替我处理政事,越前算是个武官,只能从中协助。我暗自揣测,其实他们也搅在一起了。
  身上还穿着那套天青色的衣衫,原本的那套红色的宫装自我换了这身儿以后就找了一处将它丢弃了。我不喜欢妖娆的红,我更偏向于透着生命气息的绿或是蓝,或者说我排斥别人左右我的人生和未来。
  进殿内之时越前正和奚祈玩耍着,他察觉到我,朝我看来双眸微眯,看得我心头一紧。很快那双桃花眼笑意满满的对我说:“阿语,你快来看,奚祈当真聪明,竟画了一幅你的画像,着实看不出来是他这个年纪画出来的。”
  我还喘着粗气,无力的朝他干笑了一下,四顾一周后问立在一旁的侍女:“桑吉姑姑呢?”
  侍女欲开口说话,竟被越前打断了,他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语调轻松:“桑吉嬷嬷已经老了,我就自作主张将她遣回老家养老了。”
  猛地,我高声怒道:“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桑吉从母帝出生就在宫里了,皇宫就是她的家,朕和奚祈就是她的亲人,你把她弄去何处?”
  越前的脸突地一僵,随后弓腰谦卑的对我说:“是微臣考虑不周,微臣现在立刻就派人去将桑吉嬷嬷接回来,还望陛下不要动怒伤了身子。”
  我不耐的的挥了挥手道:“快去,快去。”
  越前走了,殿内空寂了许多。转首看着奚祈怯生生的看着我,我拍了一下脑袋,随后勾唇浅笑的走到奚祈跟前。我蹲□子,歪头瞅到他手中拿着一卷画纸,我好奇道:“嗯?这是奚祈画的么,来让娘亲看看。”
  奚祈见我笑得开心,便得意洋洋的将手中的画摊给我看,我怀着小小的期待,然而奚祈也没让我失望。画里面的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半倚在藤椅内微侧着头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一本书,整副画别无他的修饰,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副水墨人物画。它给人一种恬静的宁谧感,看着画眼眶没由得变得湿湿的。
  将奚祈抱起坐在我腿上,空出手揉着他的圆乎乎的小脸,又凑上去蹭他的鼻子:“奚祈将娘亲画的甚为静美,娘亲喜欢的很呐,越来越像你……”我顿住,心想这种话还是少说罢,期望越多失望就会越大。
  我用手捏着他的小鼻子转了话题:“那为了奖励奚祈,看娘亲都准备了什么?”
  奚祈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滴溜滴溜转着,他瞧着我身上挂着几个包囊,像是知道我要从这里给他礼物,双眸绽放着晶亮的光。
  我像变戏法一般将一串糖葫芦变出来给奚祈,他皱着眉想了想,随后眼中满是光彩欢喜道:“娘亲,这是糖葫芦对么!”
  “哇,奚祈好聪明啊,一猜就对呢!”我捏了捏他因为兴奋而变得红彤彤的小脸,随后又神神秘秘的掏出一盒桂花糕,他的眼睛睁得更大,小脸红扑扑的,拿着糖葫芦挥舞着小手,“娘亲好厉害,还有吗,还有吗?”
  我犯难的皱眉嘟嘴,奚祈学着我一样凝眉撅嘴,我觉得此时的他可爱至极:“奚祈,亲一下娘亲,娘亲就在变出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奚祈毫不犹豫的在我脸上吧唧了一口,我伸出十个手指抖啊抖翻啊翻的,最后突地手上多了一顶憨实可爱的虎头帽子,我给他戴上,他咯咯地笑着问:“娘亲,好看么?”
  我得意的说:“当然好看,也不看是谁买的。”
  奚祈露出细小的白牙笑得很开心,我享受的眯着眼眼,觉得此时此刻真的很幸福美好。
  “奚祈,等着啊,娘亲还买了好多宝贝呢,都一一拿出来给奚祈瞧瞧啊。”说着我找出一包龙眼酥,变凉的水晶冬瓜饺,桃花香饼,糖炒栗子……我将在集市上买回来的东西统统都掏出来,不管是女子的胭脂水粉,还是顽皮孩童打鸟用的弹弓,我都一股脑儿的逃出来讨奚祈欢心。
  奚祈一脸崇拜的看着我赞叹道:“娘亲是仙子么,突然之间变出这么多新鲜的玩意儿,好多东西奚祈还是第一次见呢,好有趣哇。”
  我手里剥着糖炒栗子的皮,将果仁儿掰成两半,一半塞进他嘴里,一半入了我的口。
  我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道:“娘亲可不是什么仙子啊,这些东西在民间好多的好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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