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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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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里剥着糖炒栗子的皮,将果仁儿掰成两半,一半塞进他嘴里,一半入了我的口。
  我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道:“娘亲可不是什么仙子啊,这些东西在民间好多的好多的,哪日有机会娘亲带着奚祈出去玩可好?”
  奚祈一手糖葫芦,一手桃花香饼吃的不亦乐乎,听我这般说更是乐开怀了,粘兮兮的小脸钻进我的怀中蹭着我口齿不清的对我说:“娘亲从来没让奚祈失望过,奚祈相信娘亲。”
  我抱着他软软的身子低低的‘嗯’了一声,此时我很怀疑自己应答到底是不是在敷衍或是又一个谎言。
  也许,在某个醒来早晨,我会记不得他是谁了。
  奚祈与我玩累了,缩在我的怀中甜甜的睡着,我抱着奚祈的小身子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抬头看着前方漆红的木门框起来的一方黑下来的夜幕,摸着奚祈的脑袋幽幽道道:“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带你去的,决不食言。”
  环视室内一周,觉得殿内清冷,我吩咐宫女将漆红大门掩住,多加些火炭让屋内暖和一些。将奚祈抱进卧室内的榻上,叮嘱挽香戌时前定要让奚祈醒来用膳,虽然吃了些零食,但是零嘴儿之类的都只是过个嘴瘾,很快会饿的。
  酉时三刻,我的晚膳时间该到了。出了紫宸宫,借着散发着幽幽灯光的宫灯看到越前在不远处的步辇前等着我,犹疑了一下终是走上前。
  越前好像在愣神,我走到他跟前时他才回神儿对我道:“微臣,护送陛下回宫。”
  我扯了一下肘弯的披帛清冷的开口道:“朕不想乘龙辇,越将军与朕走回寝宫如何?”
  越前拱手道:“微臣谨遵陛下之言。”
  我走在前面,越前跟随在我身侧,身后不远处是宫人内侍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们。
  过几日便是三月三上巳节,宫里已经着手开始打点了,节日气氛已经显现出来。我挑了一撮头发拿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好像是闲聊一般的对越前说:“去紫宸宫是要找朕么,事情很急?”
  越前步履较平稳,因我突然这般问他,冷不丁的他顿在原地没有跟上我的步子。
  我转身道:“何事?”
  昏黄的宫灯如坟场的鬼火一般摇曳着,周身的一切显得光怪陆离,而越前的面容在我的眼里竟有点扭曲狰狞。
  越前凝眉走近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他所用的熏香是什么,如今我才注意到那是怡人的檀香。而我也不知道他喜欢妖冶如血一般的颜色,可是曾经的我晕血,甚少穿红色的衣服。
  他没有回答我,反倒是一下子抓住了我放在腹部的手,我浑身一僵,诧异的看着他道:“怎么了?”
  下意识的看着远处将头垂在肚子上的内侍和宫女,我不知所以的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我才垂头低低的笑出声来。我调侃道:“越前,你这般深情款款,莫让朕误会你这是在对朕示爱。”
  越前一怔,随即剑眉一挑,道:“怎么,微臣就不能爱慕陛下了么?”
  不知不觉我的笑声大了起来,拂开了越前握住我的手,双手捂着肚子后退几步笑得快岔气儿了。
  越前对我的反应好像很恼怒,猛地上前再次抓我的双臂,一双桃花眼含着薄薄的怒意,我止住笑声愣愣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
  不同于谢闻枫的谦和,越前属于那种开朗幽默的阳光男子,有他在身边会觉得很开怀,生活充满着生气和希望,日子久了会对他产生强烈的依靠。
  我似是感慨道:“阿前,十年来,谢谢你。”
  骤然间,察觉他的身子晃了晃,而后掐住我手臂的双手力道一下的重了起来。
  我闷着不叫出声,嘴角也扯出一抹弧度,柔声道:“十年来,你不幸苦么,忍了这么多年……其实,你可以直接……”
  倏地,他的手掩住我的嘴,他也许害怕我接下来的话。
  我拿开他的手:“你让我说。”我用手指着头,“这颗脑袋存在我的项上十年了之久了,为何不将它取走?你喜欢我?”
  他身躯一震,双眼有点不知所措的想要闪躲。
  我揉着太阳穴不顾仪态的坐在青石板的石阶上,道:“我今天出宫了,见了谢闻枫,他告诉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烦恼的抓几下头发,仰起头看着他确认,“你亲眼所见么,母帝杀了你的父亲?”
  春夜的寒冷将越前周身的气息凝固成慑人的寒气,这与我平日见的越前有很大的区别,此时的他满身的肃杀。他的反应已经间接地告诉了我答案。心中一阵空落落的,甚至还有一丝的痛意。
  谢闻枫从段夫宴那里转达了关于十九年前所发生的事,对于这个事实我着实不能接受,可是不接受又如何。事实就是母帝在十九年前害死武当掌门宋乘风,甚至还利用神宫门将八大门派的掌门赶尽杀绝,就连宋乘风的妻子也不能逃脱,至于他们的孩子宋万青也就是越前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在江湖上已然成了一个迷。
  我冷笑了几声,抹了一把脸起身,道:“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让天下之兵为你夺得天下,然后成为着九州大地最为强大的皇者?还是只是让风扈覆灭在我的手上,让我遗臭万年?”
  越前的面容隐在晦暗的夜色里:“阿语,你知道么,你很笨,却在有的时候很聪明。你说你是庸才,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但日子久了,我才发觉那是一种大智若愚的智慧,都能用在关键时刻。”他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好像闲散之时与我闲谈一般无异,“但是,这些用到点子上的的聪明我不希望它能持续下去。”
  “所以,你对我下了忘忧蛊,是想让我忘了这一切?”我接了他的话,“你不觉得麻烦,对你来说取我人头不是比下蛊容易多了么?”
  越前站在离我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看着我,道:“你不是也察觉了吗,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想让你死,再说错不在你,你没有必要替别人去承担后果。”
  “一个没有记忆的人,相当于一副行尸走肉,你愿意看到这样的我?”我眯眼反问他。
  “你爱谢闻枫我知道,但是你的身体已然不允许你在为这些俗事所困扰了。你中过常璇骗谢闻枫给你下的五毒至尊的金蚕蛊,虽然谢闻枫以寄生体将毒虫引了过去,但是你的体内还残余蛊毒的毒素。这点毒素会在你运内功之时愈发的蔓延在全身各个地方,到时致命效果和金蚕蛊无异。我找过苗疆的蛊师,他说只有让你忘记一切,用忘忧蛊将你从前的记忆清空,你便可以健健康康的活在这个世上,直到寿终正寝。”
  他走近我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眼里是我看到从未有过的笃定,“但是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不过你不要担心,以毒致毒的蛊可以让你处于睡眠状态,只有醒过来才会感觉病去如抽丝。”他说的话令我心惊不已,原来体内紊乱的气息是这两种不同的蛊毒在相互的争斗。
  “那时,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风语这个人。”他将这句话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看着他脸良久,眼泪竟止不住的从眼眶滑出,我哽咽道:“好。”
  他怔怔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才松开我,后退两步看着天边的星辰道:“上巳节之后,一切都会好的。”
  他总说,一切都会好的,我也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趴倒,我肿么觉得写不完了,好多包袱貌似都没撂,而且这结局要怎么写啊?好废柴的我啊!



  68六八暗潮
  春风拂绿杨柳岸;柳絮乘风坠平潭。
  仿佛是一夜之间,好些的嫩草都破土而出,原本荒凉的御花园此时也显得生机勃勃。坐在湖心亭里看着岸边抽枝发芽的杨柳,闲适的吃着茶点;感受初春的朝气蓬勃。
  三月三,传统的上巳佳节。民间有高禖、祓禊、曲水流觞、会男女、蟠桃会等活动。
  上巳节又是一个求偶求育节,自汉代定下后至今仍旧是全民求子的宗教节日,并传闻三月三是西天王母娘娘的生辰。但经历了千年的风俗人文,上巳已经成了一种贵族炫之间炫耀财富和游春娱乐的盛会了。
  风扈国风开放,凡事四品以上的大臣若有未娶妻的男子和未出阁之女都可以进宫参加上巳节,不过这还是要在节日半月之前在礼部申请后;拿到出入宫门的许可手续才可。
  白日的西林的斗牛赛马听说斗得激烈,又说西南的花溪曲水流觞成就了七对男女。
  晚间设宴于金銮殿后的永寿殿前;罗公公一声尖嗓子高呼‘陛下驾到’,攒动的人群终于迎来了一身华服的我,我的出现让原本躁动的人群霎时的安静下来,很快在众人陆续跪下去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这些人群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浅绿罗裙的肖云岩。就算是素淡清雅的装束也掩盖不了她那出尘的气质和绝色的容颜,她就如一个女王一般,无人敢靠近或是敢亵渎。
  我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将众人看了一圈,而后抬手虚扶威严且平和道:“众位平身罢。”
  众人恩谢起身,均是低垂着头不敢窥我容颜,但也总有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官家小姐少爷要一睹圣颜,只是与我对视之后会惊恐的收了眼,全身颤栗不止。我含笑说了一番致辞,后邀众入座,晚宴便正式开始了。
  一排排的粉色衣衫的宫女端着美味珍馐穿梭在各个席间,欢声笑语,衣衫晃动,觥筹交错。再来,殿前正前方搭了一个高台子,上面有衣衫朦胧的舞姬在晃动着柔媚的身姿,众人被舞姬勾去了眼球都痴迷的看着台上飘动的一抹仙魅。
  我端起手中的夜光杯盏眯眼看着前方,随后仰头将杯盏里的酒液饮尽。瞥了一眼身旁的越前,他则是眯着双眼以手支颐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的身影。
  身旁有侍女为我续上酒,我又是仰头将酒饮了。
  这些天我已经回到了勤政殿处理大小的政事了,而常璇和各个内阁大臣都各个声称身体抱恙不能前来处理事务,我一个人对着半路甩给我的事务是废寝忘食。然,就算忙的焦头烂额,我仍是会空出半个时辰去奚祈的紫宸宫陪他玩耍。每日,都在极度的紧张繁忙的日子度过,充实且心慌。
  挽香见我这样甚为担忧我的身子,含蓄或是直白的提醒过我几次要注意身体。如果可以,我也很想休息啊,很多事情都需要及时的处理,常璇明显是带着人与我做对。我着实对这个老师感到头疼和无语,手中没有证据指证他企图谋害我,所以他便与我两不相见,也许是怕我与他当面对质?
  越前说上巳节之后一切会好的,我也想在今晚做个了结。
  猛地起身,附近的人都注意到我的举动,调笑声突地停了下来,越前也将目光从台上身姿妖娆的舞姬收回目光看向我。
  我晃荡着身子揉着额头道:“朕好像是喝醉了,头好晕。”
  越前眼疾手快的将我扶住,我顺势贴在他怀中,察觉越前身子微颤,我不着痕迹的转眼瞄台上的的舞姬,果然一瞬不协调的舞步破坏了舞蹈的整体美感。
  抓着越前的衣服,嘟囔道:“送朕……回鸾凤宫。”
  “陛下……这,臣遵旨。”明显的我能感觉到越前话语里的挣扎,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阴谋,只是以舞姬身份出现在皇宫里的越姬就说明了蓄谋已久的暗潮已经涌来。
  越前将我送至鸾凤寝宫后就声称替我主持晚宴的理由离开了,他走后我翻身下榻,快速地将屋内守着的几个宫女打晕。寝宫前守着六名禁卫兵,我只能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扇子扣动机关让几人倒下。
  换了侍卫的衣服,就这夜色来到景宣门。景宣门乃皇宫的正门,一般都是身份尊贵的王公贵族或是外国来使出入的门。大臣都是从景宣门两旁的东临门或是西临门进入金銮殿参与早朝,当然这次那些大臣带来的家眷也都是从这里进来的。
  我在贴着褐色的宫墙小心翼翼的掩着行踪,约莫过去半个时辰我发现这里只许进不许出,有些想早些退席的人都被身着褐色的禁卫军恐吓退回永寿殿。
  我恨恨的咬牙,想必其他宫门也是这般,到底是不是越前做的?
  我想以身涉险去向那些卫兵问一下情况,整理好形容方一抬脚踏出去,手臂就被一个扯住,我惊恐之余本能的反抗,反身一脚给了来人的小腿肚子上一脚。只是来人并不反抗,只是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得空之余他压抑着声音道:“是我。”
  这声音甚为熟悉,我顺着抓住我手臂的人看去,竟然是和我未联系将近一个月的柳岸白。
  我转忧为喜:“柳侍卫最近是去了何处,为何不回宫?”
  柳岸白神情严肃,看了看不远处的灯火通明的东临门而后对我道:“换个地方说话!”
  我诧异他那种不容反驳的好似命令口吻,好似他原本就是下达命令的王者一般。我看了看柳岸白,摇摇头,也许是我太过敏感了吧。
  虽然心中疑窦像个疙瘩一样缠在心头,但还是跟随着柳岸白躲过一路的卫兵巡逻和盘查。
  重华殿,是谢闻枫见到我之前住的地方,这算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来过之后就害怕来到这里。
  我问:“柳岸白,为何会带朕来这里?”
  夜风吹拂着我的脸颊,不再是刀割一般的疼痛,如此的夜里还能听见微小的虫鸣之声,还有柳岸白的皮靴踏在青石板的地上发出微不可察的声响。在我前方他顿住脚步负手而立,他转问我:“陛下可去过虔城?”
  我不知他为何这般问,却还是如实答道:“柳侍卫你自是知道的,朕几乎未出过宫,而那虔城是朝轩的国都,我更不可能去了。”
  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的光芒,我辨不明其中的意思。
  柳岸白走到我身边,随后错过我,背对着,他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那陛下可知我的家在虔城。”
  我记得越前告诉我柳岸白是冀州人士,何时去了虔城?而且,他自见我后一直不用‘微臣’自称,而是用‘我’,虽然有时候我让他们不必拘礼这些小节,但是这般的不客气我着实不习惯。
  他好像亲眼看到我脸上的疑惑一般,继而提醒道:“也就是说我是朝轩国的人。”
  心中闪过慌乱,很快我迈了几步转身看着他的后背道:“那又如何,朕认识的人好些都是朝轩国的人,朕从不会论出身看人的。”
  柳岸白低着头好似在笑,心中的疑虑更是陡升。柳岸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一个月他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突地他转身,带着狡黠的笑,恍惚间觉得这个笑好像似曾相识。我突地醒悟过来,警惕道:“你不是柳岸白!你是何人?”
  他朝我逼来,我下意识的就要逃跑,却不想他一把将我困在重华殿的门板上,我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点了穴道。
  我怒视着他道:“你到底是何人,不知道朕乃帝王么,你这般做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
  倏地,他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我吃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双眼则是怒视着他。
  “啧啧啧,这么凶。”他敛去了柳岸白的声音,对我阴阳怪气的说道,“长得还算可以,并不是民间传的虎目血口么。但论这姿色,你着实输了那肖云岩好几条街。搞不懂他看上你哪点?”
  这句话已经实实在在的透露此人并不是柳岸白,心中想到柳岸白是不是被此人杀害了,身上的血液就沸腾翻涌起来,我克制住发颤的身体。抬眼直视着他,冷哼道:“朕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姿色超群,你最好放开朕,不然要你好看!”
  他危险的眯眼,我表面是一派的镇定自若,可脊背已经渗出细汗。
  渐渐地他脸上的危险很快转变成一丝了然,随后松开手,手指竟然甚为轻佻的勾了一缕我的头发,笑得不怀好意。我心里没底了,左右想揣测一下来人到底是何用意,肩头一痛,他竟然解开我的穴道。
  得到释放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握住从袖口滑出的折扇朝来人挥去,他轻易地挡住了我的袭击,随后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拧。折扇掉在地上,我吃痛的扭曲着身体。
  他凑近我的耳边冷森森道:“凭你是杀不了我的。”冷冷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想抬脚向后踢去,他好似怒了,一把将我摁在门板上低声呵斥道,“劝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好老实点。”
  他将我拖进重华殿内,用纱封了我的口,又将我手脚捆住丢进一个空空的衣橱内。
  我本该精神头十足的想办法逃离的,可是要知道我已经好几夜未闭眼了,在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身子的疲乏迫使着我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到何时,我是被一阵兵器相击的声音惊醒的。
  扭了几□子,一个不慎就从衣橱里滚了出来。
  吃痛的哀叫了一声,环视了一下四周发觉屋内还是漆黑的,而那打斗声却是真的,我挣扎起来,一步一跳的行动着。
  殿门是开着的,打斗声不休不止的仍在继续。猛地一脚跳出殿门,身子颤颤悠悠的弱柳扶风一般摇摇欲坠。方一站好,一道亮光闪过我的眼睛,我本能的蹲□子。接着我听见身侧的门闷闷的一声钝响,我惴惴的抬头朝身侧看去,只见门板上插着一枚亮灿灿的梅花镖。
  我来不及惊叹,就有一双手臂突地将我拽起,天旋地转之时我也听见飞镖连连扎进木门的声响。
  等到终于停息下来,就听见一个刺耳的女声惊叫道:“风语怎么会在这儿?”
  我手脚捆住的站不稳,便依在一个怀抱中,熟悉的感觉和味道都在告诉我他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鸟,我抓紧完结吧。



  69六九轻重
  “你怎么来了?”他的出现让我惊喜;但更多的是担忧,“宫里现在很危险,你不应该来的,从通道走赶快离开吧。”他替我解开束缚;抬手将指腹贴在我的鬓角唇角晕开一抹弧度,他那清泠好听的声音道,“既然是危险,那我就没有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冒险的理由。”
  语罢我的太阳穴被灌进一股灼热的气息,我不适的闭眼问:“你在做什么?”半晌,他揽过我的肩,嘴唇贴在我耳边幽幽道;“忘忧蛊?你是要忘掉我么?”
  我忍着不适抬眼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也深深地看着我;眼眸里有我的茫然且错愕的面庞。只是,他那苍白的脸,还有那越来越虚弱气息已经不能在容我忽略了。
  我咬唇道:“你说过,我不能不负责任的随着自己的心去任性,我还有奚祈,所以我不能死。”
  他怔了怔,将我的头贴在他的胸膛轻叹道:“对啊,你不能死。”
  方要抬手将他抱住,一个女声突兀的插入:“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的亲姐姐赵湘语的声音,转头看着她,一袭翩然白衣卓然的立在我们不远处。她手中持着一把出鞘的铁剑,奇怪的是,这把剑倒和她温婉的气质很是融洽。
  与我对视的一瞬,我巧妙地捕捉到她脸上闪过的一丝歉意,垂头想了想转头看着扎在墙上的飞镖,而后了然道:“原来,姐姐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呐。”
  赵湘语合起剑上前面色凝重,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决定要与我说什么,只是她方一开口就被谢闻枫生生打断了。他挡在她身前道:“谢闻暄交给你,这里,我来。”
  赵湘语抬眼拧眉看着他,转而她眼神复杂的看了我片刻,道:“我知道了。”语罢我只听见衣袍猎猎声,而我那柔弱且美好的姐姐不见了踪迹。我怔忡了片刻回过神来,急忙追到院子的中央,我想知道赵湘语去了何处,谢闻枫唤住我,我充耳不闻。
  这时漆黑的天空炸开了一朵艳丽的烟花,随后轰隆的一声惊得让我坐在地上。
  谢闻枫追过来扶起地上的我问道:“阿语,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他:“谢萧樾呢?她不是一直追随在你身边么?”
  搀着我的手一顿,然后道:“不知,她也许在京城,自洛阳一别我就在也未见过她了。”
  我猛地反握住他的手,神色从未有过的严肃,我道:“我问你,谢萧樾她怎么就成了我哥哥风言诺的未婚妻?我这些年来故意的忽略我这个哥哥,但多少我还是关注着他的,他和谢萧樾有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谢闻枫听我这么说脸色霎时变得莫测起来,他皱眉不可太确定的问道:“萧樾和你哥哥有婚约?”我听他这么一说没由得一怔,“怎么,你不知道?”
  他摇头,我头开始痛了起来,抬手敛眼揉了揉太阳穴道:“你这个堂妹到底想做什么?”
  话音一落,天空又炸开了一朵紫红绚烂的烟花,随之而来的声响没在惊着我,倒是谢闻枫大惊道:“糟糕,是神宫门的信号弹!”我错愕的看着他,随后想到什么摇头,“不可能的,越前他……没必要的。”
  可是……
  自我将西虎符交给越前后,仅仅七日,他就召集了全国将近五十万人的兵马。他不是派遣年轻力壮的士兵把守嘉峪关,也不是去潼关制伏嚣张的司马翔。
  而有人发现距离京都三百里外驻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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