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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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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偶就不知道了,由于没有先例,情况很难预测哦,不过属性相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主人你就抛弃他跟偶去共组一个美好家庭吧……
我翻着白眼一手把他扔开:试问放眼整个凤国皇族除了我又有哪个不是火性体质,难道为了不一定有害属性问题还要我离开皇宫不行?!荒谬!不过话又说回来,一家子火属性怎么会生出我这个溯水属性的怪胎,基因果然神秘的东西啊!
十月的厉风不算很冷,但对我来说它已经足以夺走我的体温。
问:现在皇宫最温暖的地方在哪?众人答:鸣翔殿。
终于明白为什么前阵子灵玲他们要做那么多的准备了,我哆哆嗦嗦地缩在凤国唯一的狐裘里,耸拉着脑袋,无神的眼睛呆滞地盯着床边的十个暖炉发呆。
我身边的白黎和黑月用来拭汗的布巾已经换了三条,另一边开药方的风无笑和过来探望的四哥五哥一个脱剩了单衣,另两个手里扇子扇个不停;遗憾的是如此强劲的热浪并没有为我增加一丝热量;我的身体就像一个漏斗,无论补充多少药材和热量都无济于事。而本来被大家寄予希望的小虹在一个月前已经环着我的左小腿进入冬眠,虽说它还是提供了一定灵力修补我的身体,但同时却取走我现在最迫切需要的热量,更惨的是他环上我的腿后体表自动凝成一种金属质地的物质,其他人无论怎样都无法把它从我的腿上取下来。因此,我迎来了自出生以来最大的冬季危机。
“情况怎么样?”话音刚落,三哥已经带着几个太监急急忙忙的走进室内,那几个小太监的怀里都抱着一大堆药材,肯定是三哥不知从哪个皇亲贵妃那搜刮的珍品。后来想想,三哥的药物癖就是这时养成的,据那些想贿赂三哥的官员富商说,把钱财珠宝换成珍稀的药材和丹药,可以增加成功的几率。
“不太好。”风无笑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苦笑:“小可爱本身就血气亏虚五脉不振,根本无法抵御寒气的入侵,而自身又不能制造热量,往年到是可以靠减少虚耗刺激以药补维持的方法撑过去,但现在皇蟒冬眠,不单无法提供小可爱足够的灵力,更本能地吸取宿主身上的热量,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怎么会这样?!真是的,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
“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毕竟皇蟒这种幻兽没有成功幻契的先例,具体的情况谁都不知道,一时措手不及是难免的,况且平心而论,对比其他幻兽,皇蟒所吸取的能量热量已经算非常微小,放在任何普通人身上都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唉……”
只是我的身体太破了,这个我知道。我模模糊糊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暗暗撇了下嘴。我现在感觉非常难受。除了浑身发冷外还感觉一股莫明的气在我的身体里乱窜,血管都仿佛快要撕裂般的隐痛;而这些都不是最难受,让我更加无法忍受的是脑子里一波比一波更强劲地冲击我神智的昏眩。
开始还可以听清楚三哥他们的对话,慢慢地耳边只剩下大片嗡嗡声,偶尔夹杂着白黎她们的尖叫和微微的晃动。
我觉得好累好想睡,但同时我知道,在这种时候睡着了很可能就没有醒来的机会;所以我一直努力保持自己灵台的一丝清明,尽力不让自己入睡。
我是不怕死,但对着十个火炉还冻死也实在太丢脸了,冥冥中,我仿佛可以听到某红包放肆的笑声。
不行!头可断,血可流,面子绝对不能丢!
我鼓励着自己,死死撑着。但,是人就有极限,尤其是一个这样弱小残破的身子;当我最后一丝神志消失之前我想:不知道就这样死了的话会不会名垂千古呢?
“哇哈哈~~~~~~~~~~~~~~~~~~”某空间里回荡着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好吵。”
“~~~~~~哈……啊!死灵越,你干吗偷袭我?!”
“你太吵了。”
“哼!没有幽默感的家伙!你什么时候见过那软硬不受的死家伙有这么狼狈的时候。现在不笑个够以后还哪有这种机会。”
“我只知道如果某人知道你因为贪睡而忘了在他的灵魂进入躯体前帮他解开封印,导致现在他的体质差到面对一堆暖炉都会冻死的程度,那你恐怕以后都不用笑了。”
“灵越,说句心里话;我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让你整天针对我?”
“你真的要我说出来?”
“当然,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那你帮我搬张凳子倒杯茶……让我看看……一、二、三……不算多,刚好两千三百四十五条,真是个有趣的数字。”
“……”
————————————偶是可爱的分隔线————————————————
恶搞版
我想我又死了。
证据是我现在正“飘”在在半空看着一群人围着我今,不,应该算是前世的身体慌成一团。
那一张张悲痛的脸让我感到一丝压抑。我转过身飘飘荡荡地出了大殿。
由于我在气温大约十度的寒冬,身边围着十个暖炉的情况下冻死了,所以故事结束,我可以下班回家去了……
(作者:才怪!给我乖乖地回去!来人,背景!放音乐!)
这时天还没有大亮,冬夜密密麻麻的云层遮住了初升的太阳,天边只有一团黄不黄白不白的浊光。
看着那暧昧不明的光团和残败萧索的园子,我感觉更加郁闷。
而最让我郁闷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自己郁闷的原因!
我到底在郁闷个什么劲啊?
因为自己无缘无故的挂了?
也不算无故啊,小虹怎么说也是我的幻兽,叫我一声主人,吸取我的能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毕竟世上没有没有白吃的午餐嘛,他们也说他吸的并不多,只是不幸我承受不了而已。这点我可是想得很开,自问心态也非常客观。
还是因为自己死得太丢脸?
我承认就这样挂了是很丢脸,甚至会被列为皇室的耻辱国际的笑话,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的想法又改变不了什么,况且我并没有为过去执着的习惯啊(俗称:没心没肺)。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到底在郁闷什么啊?想不明白,从心底涌起的那份不甘到底是什么?当年被人折磨凌辱;被舜骗了那么久,利用了那么久最后还过桥拆板赠送了一颗子弹我都没有现在这么郁闷不甘过,到底是什么在影响了我?
我闭着眼,努力思考着。
突然天际一道闪电划过,击碎长空,拨开万里乌云。
灵光一闪,我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我一直很好奇且竭力投资的“爱”?!
混乱的思绪豁然开朗。原来爱就是这样的,这就是世间亲人之间爱的感情。
原来,爱=郁闷。
当人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盘着腿(如果还有的话),在空中摇头感叹:
亲情,友情,爱情;从出生到死亡,人可要郁闷一辈子啊!看来我离“人”的路还有很长呢!
正式版
我想我又死了。
证据是我现在正“飘”在在半空看着一群人围着我今,不,应该算是前世的身体慌成一团。
那一张张悲痛的脸让我感到一丝压抑。我转过身飘飘荡荡地出了大殿。
在风中胡乱飘荡,但我的心绪却陷入了沉思:一直以来生命对我来说是一种接近任务的本能,因为生在这个世上,所以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活”着,无论是在什么条件下,但天有不测风云,如果我“死”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无论我生为什么身份,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都没有抱怨没有不甘,同时离开时也不会有留恋。但现在我心里的烦躁是什么?不甘又是什么?我改变了吗?是什么改变了我?
我抱着头,脑海里闪过三哥温柔的眼眸,风无笑妩媚的小床调,四哥那不离手的扇子,五哥中气十足的大嗓门,皇后满是明明怨恨还要扮慈祥的脸;还有黑月冰冷的语调,白黎的手艺,灵铃开朗的笑容和人前人后两张脸的华炎,对了,还有那个只有一脸之缘的“玉”床。
豁然开朗:这里的人这么有趣,我还真是不想离开呢。(不要怀疑,“有趣”就是我们可爱的娃娃心底对这个世界的人的评价,而且他当初希望可以得到亲情也是出于“有趣”的好奇心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我现在对这个世界有所留恋貌似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嘿,还是想想等下见到红包时怎么为自己下辈子争取更多的利益比较实际……
“晓儿……”
突然出现的叫唤声吓了我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过身准备迎接满目的红。
的确是满目的红,不过不是红包那恶俗刺目的大红(红包:找死!!!!!!!!!!)而是温温的,如春桃初盛的淡红,一如穿衣的人,那么温润,那么缠眷;果然是一张绝世好“床”。
“晓儿……”又一声轻唤,低低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嘶哑。他的脸对着我,目光透过我恍恍惚惚地望着远方,我知道,那是鸣翔殿的方向。
飘到他面前向他伸出手,豪无意外地穿了过去,我叹了口气:“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
我知道,他听不见,也看不到,但看着他的布满哀伤思念的温润双目,就不自觉地“坐”在他身边,默默地听着他不时的低唤。
只一面就值得你如此思念吗?
我望着他秀美的侧脸,想:如果知道我死了,这张“床”大概会很伤心吧。
环视四周,发现这里虽然有点残破,但其中还是有一座比较精致的幽静院落。看那桃红的整齐衣着,那“床”应该是我父皇某个一夜风流的结果;再综合他的年龄(目测十三到十五岁的美少年),如无意外,他应该是我的大哥,凤国的大皇子凤千予。
说起我这位大哥,在凤国皇室里也算是个名人:据说他一岁能言,三岁能诗,从五岁起每天都风雨不改地到尚书院(皇室专用的图书馆,不过平都没什么人去)里博览群书,到他九岁把里面的书都看完后就一直留在那进行一些古籍孤本的整理和修复。十岁时,他偶尔认识了进尚书院寻找资料的当代大儒贾晌,并拜其为师。至此之后数年,凤千予在文坛非常活跃,文才惊世绝艳有“玉公子”的美誉;现年十五岁的他已经是儒学界新生代的领军人物。不套句现代话就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而身为皇子,从来没有涉足过朝政,从不结党营私背后没有任何势力的他,估计除非我打上的兄弟都死光了,而父皇的又没有再下几个种的话那个宝座应该就轮到他了。
我“飘”到他面前,凑上前跟他来了个眼对眼。其实他的眼形跟三哥的非常相像,不过三哥的眼角略为上挑,而他的就稍稍下垂,不过就这小小区别,给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如果说三哥的眼像一把凤凰涅盘的炼火,光华嚣扬,昭示着其独一无二的毁灭的同时带着无尽的生机;那他的眼就如春起的晨风,轻轻,淡淡,即便没有回报甚至不被察觉也继续默默的守侯,只在心中那人偶尔蓦然回首时给予一抹温柔的笑……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呵……总觉得他适合在枫树下悲风伤秋,在群山的花丛里抚琴弄墨,在滚滚的河边放下一只只用思念折成的纸船……这样的人……呵……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笑……倒是挺让人喜欢……
“主子……主子……”就在我想多亲几下吃多点无形的嫩豆腐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
“怎么了?”他穿过我的身体转身,好脾气地问那个从外面飞奔进来的小太监,让我好一阵郁闷。
小太监满脸焦急,但由于跑得太快还一时喘不过来,蹲在那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对比小太监的着急,他还是满脸的平和,温柔地拍小太监的后背帮他顺气:“不用急的,有事情可以慢慢说。”
“……呼……呼……主子……是……是……是十……十殿下的……的事情……”
一秒钟的寂静,他的动作像机器人被卡住一样停滞了一秒后又继续工作,只是看小太监骤然变色的脸可以看出他的表情现在是多么的精彩。
“晓……晓儿……他怎么了?”他的声音在颤抖,仿佛会传染似的,他的身体也跟着颤抖。
“刚……刚刚……鸣翔殿的小圆子跟我说……说……说十殿下……十殿下……他……他……他刚刚……刚刚没……没气……气了,风太医正在……在里面抢救,不过据说……据说……情况不是太好,现在鸣翔殿里已经……已经乱成一团……主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意外的,听到我断气的消息他反而恢复一脸的平静,本以为他会很伤心的,切,就算我不奢望你会为我的流几滴眼泪也不要这么平静好不好;很让人不爽耶!
“主子你在干什么?!”
小太监的声音让我回过神,回头一看我马上双眼放光,哦,身材还不错嘛。
“小文,把你的衣服给我。”
“主子?!难道你……”
“不要罗嗦了,快给我!”
“主子,如果给其他人发现怎么办?!皇后娘娘早就想捉你的错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小文!今天我一定要去见他。”
我和小太监都呆呆地望着他敛去了温柔后散发的坚定强硬的气势;在晨光中,他的影子被镀上了一道金边,渲染成的景象是那么的华美又是那么的执着而绝望……
我跟着凤千予和小文飘到鸣翔殿的小门(每个宫殿都有几个这样的小门,是专门给奴才们出入的。)
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太监迎面走了过来。我认识他。虽然没有留意过他的名字,但我记得他是三哥专门给我安排的几个小太监之一。
糟!如果这时让他发现凤千予……
我急得在凤千予身边飘来飘去,无奈无济于事。
“小圆子,你怎么在这里?”
小圆子?!
不理会一脸吃惊的小文,叫小圆子的太监径直走到凤千予面前恭敬地跪下:“奴才见过主子。”声音坚定而有力,特地加重的“主子”两个字仿佛在昭示只有眼前的少年是他唯一承认的主人。
无间道?!我飘到小园子身边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这小子算不上三哥的心腹,但凭三哥的手腕性格没有理由会被其他势力渗入才是啊?!奇怪!奇怪!看来凤千予并没有我看到的那般简单。
“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奴才知道主子一定会来的。”
“你是打算阻止我?”
小圆子没有回答,只一直坚定地跪在那好象是从地上长出来一样。
“晓儿还好吗?”
小圆子苦着脸,摇了摇头。
凤千予的脸马上从苍白褪成惨白,豪不犹豫的抬脚就往里冲;不过被小圆子的一句话止住了脚步。
“主子,圣子大人在里面。”
硬生生停住的身体就像突然被蛛网网住的碟,极力挣扎却始终不能前进一寸。凤千予的脸隐在阴影里,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表情,只有在他身边的我隐隐约约听到他神经质般的低喃,有我的名字,也有三哥和华炎的名字。他的手开始轻颤,慢慢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起来,小文和小圆子都担心地轻唤他。良久,他仿佛一个泻了气的气球般整个肩膀都跨了下来;缓缓抬起头,疲惫地望向殿阁的方向,好象那样就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我只是想看看你……真的就这么难吗?晓儿,你会没事的……是啊……不会有事的……华炎不会让你出事的。”
“主子?”
“回去吧。”
“主子……”
“如果我……罢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劫吧……小圆子,有什么消息拜托你马上传过来。”
“请主子放心,奴才知道应该怎样做。”
“小文,我们回去吧。这里……不需要我……”
不需要……吗……
诺大的卧室只有“我”和华炎。“我”躺在床上,雪白的发铺满整个枕头。我知道自己长的很美(作者:偶的孩子怎么可以不美!)不过总觉得年纪还小,就算再美也不会美到太惊人的程度。
一进内室时,我看见华炎;他坐在床边,明灭的烛火在他身上投下层层的阴影,把他秀丽的脸和闪烁着动人光芒的金眸衬得尤为醉人。我以为,那已经是美到了极至。
不过当我看到床上的自己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看着床上的“我”,我仿佛可以看到十数年后天下第一美人的轮廓;当然,前提是“我”还没有死。
“你啊……真是个妖精呢……”华炎伸手抚着“我”的脸,轻叹:“这张脸啊以后都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
“呵……错了……现在也害了很多人……”
“小鬼,如果你不是长了一张这样的脸我还会这样对你吗?”
……默……怕是不会吧,将心比心,如果对着一个猪头我也很难喜欢;毕竟人都是爱美的动物,尤其是他这种身居高位的当权者。
“呵呵,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这双眼睛睁开了会是什么样子,当我看到了我又想如果这美丽的蓝色眼眸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是件多么让人满足的事情。小鬼,我觉得我疯了……如果老师知道了一定会说我疯了……从没有想过这个世上会有一个人让我这样做……小鬼,你醒了之后还会记得我吗?会记得我做过什么吗?”本来抚着“我”的脸的手慢慢向下,滑过脖子,从衣领潜进里面。
我的灵体一震,触电般的感觉从“我”的身体传到灵魂。我身子一歪,飘落在“我”和华炎的身边。
“小鬼……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我华炎的人……”慢慢解下衣服上的扣子,华炎向我逼近时满身的衣服如花苞盛开般剥落。我惊讶的看着他,嘴巴也忘了合上。
华炎,对着一个三岁的婴儿你想干什么?!
华炎的笑容永远都那般骄傲。他从容地剥光“我”的衣服,手还在“我”白嫩嫩的身体上游移,那高高在上的从容神态一如巡视自己领土的国王。
第一次发现华炎挺有SM的潜质,如果适当发展一下,一定可以成为一个绝世有尤物;当然,前提是试验的对象不是我。
出于不想吃亏的心态,在华炎吃我豆腐的同时我也擦亮了自己的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研究着他的裸体。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白皙晶莹的肌肤下包裹着分明的肌理,有少年特有的纤细与单薄,又因为常年习武而紧致结实,使大片的白中蕴涵着无法估计的力量。再看看自己软绵绵的如一团白棉花的身体,我不禁叹道: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啊。(作者:==娃娃,这句话好象不是用在这个地方滴……)
而最让我在意的确是华炎胸口心脏的位置也有一个和我的胎记很像的记号。六片菱形的火红水晶体组成一朵梅花的形状,盘恒于他雪白的胸膛上,煞是勾人。那六片水晶非常特别,理论上应该是镶嵌的但又总让人觉得他们天生就在那;但是人怎么可能会长水晶呢?
不过我并没有时间想多久,在吃了“我”半天豆腐后,华炎停了下来,他咬了咬牙,跨腿就“坐”在我身上(当然不是真的坐,我们的娃娃这么脆弱)。望这他居高临下的得意眼神和诡异的笑脸,我打了个寒战,哀号:“华炎,你该不会真的想干什么吧?!”
当然,我的哀号他是听不到的。他俯下身子,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的水晶上另一只手流连于“我”心脏的位置。
突然他闷哼一声脸色一变,按着“我”心脏的手徒然收紧。我呆呆地看着红艳艳的带着晕晕金光的液体从他的指间渗出,在逼人的桂香里一滴滴滴在“我”的身上,仿佛熔岩一般灼烫,“我”的身体连同灵魂发出本能的颤抖。我惊恐地看着他艰难移开的手,本来漂亮的梅花少了三瓣,缺口的地方成了三个不知深浅的血洞,汹涌的血水勃勃流出,好象挖了缺口的堤坝,削离了他脸上的红润。
他没有理会自己胸口的血洞,皱着眉头把挖下来的的水晶放在我的胸口,排成一个三角形,再以三角形为原点,用他滴在我身上的血为原料在我身体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神秘的符号。被他的血碰到地方灼痛着,从身体到灵魂;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在恍惚消散,我的视觉在模糊改变,隐隐约约间我似乎觉得自己的心脏象碎裂般的疼痛,但感觉又飘飘忽忽的,似乎是自己的又好象是别人的……我勉强睁开眼,华炎的脸憔悴而苍白,像个死人一样难看。我张开口,想叫他,但喉咙只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后就陷入黑暗……
“凤千御,小鬼刚刚醒过了,以后应该没什么大碍,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听到华炎无力的声音凤千御走进内室,惊讶地看着半坐在浪籍的床上一身狼狈的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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