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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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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婢一愣,便大家原本舒展在一旁的其余八尾直直的冲进了自己的胸膛。
  她难耐的呻吟了声,那八尾在体内搅动了番,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扯了出来,眨眼一瞧,便看见一条尾巴紧紧的蜷着一颗黑色的心脏。
  极黑的,还渗透些墨绿色的血液,低头一看,胸腔破了个大洞,里头是燃着墨绿色血液的墙壁。
  女婢咳了咳,哇出了几口血。
  纯狐厌恶的看了看,收回了自己的尾巴,道:“区区一介凡人,就敢跟本宫做对,不自量力。”
  女婢却不再看纯狐,她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影子。
  那影子歪在地上,有些呆呆的。
  却是在看见女婢时,异常欣喜的爬了过来。
  纯狐看了看那影子,直觉的皱了皱眉,欲将尾巴挥向那影子的身上,电花火石之间,女婢一把便握住了她的脚。
  纯狐眉眼一挑,将尾巴抵在女婢的眼前,道:“找死么?”
  女婢咳了一口墨绿的血,异常艰难的摇了摇头,道:“求你……求你……饶了他……”
  纯狐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几步,便收回了尾巴。
  女婢感谢的朝着她点了点头。
  便又往那影子的旁边爬去。
  她手指上满是墨绿的血,伸向了那影子,影子以为是喂食的行为。
  便嗷呜了一声,将女婢扑到,白光闪闪的牙齿落在了女婢的胸腔之上,一阵阵细细碎碎的咀嚼声便传了出来。
  走过来的云涧惊诧的看着,他想了一步,想要将影子赶走,那女婢却是以眼神制止了。
  她本是可以默默影子的头,却不愿意。
  只是艰难的歪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影子,眼里一片柔情,轻轻的道:“你慢些……别噎着……”
  那影子哪里听得懂这话,只顾着吃。
  很快的,女婢便没了声响,歪着头倒在了影子的肩上。
  影子这才愣愣的停了下来,他试探性的用手拨了拨女婢的头,女婢没有理他,他有动了动,女婢还是没有理他……他还是不死心的再动了动……女婢依旧没有理他……
  就那样,一直动,一直动……
  云涧怔怔了看了许久,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夜的惊险,却是得到这么一个结局,不可谓不心酸。
  可是心酸又能怎么,宿命如此谁也阻扰不了。
  怨不了谁,也说不了谁。
  这便是最为无奈的,却不得不去接受的。
  云涧推了推纯狐,眼睛看着那影子,他还在推女婢的头,却已经永远都得不到回应。
  他看着纯狐,道:“父王用匕首伤你时,你怨恨吗?”
  云涧感觉到纯狐听见这话时,颤了颤,神情有些悲伤,眼里却是浓浓的爱意。
  她沉默了许久,才道:“从未有过。”
  她在说着话时,嘴角上的笑意便表明了一切。
  怨恨麽?不会,因为有了寒浞,才会有纯狐。
  这世上所有人,她都可以怨恨,却唯独寒浞不可以,他是她的宿命,不想逃,也不愿意逃。
  作者有话要说:
  ~~~~(》_
  
  第13章 蟠桃盛会
  
  少康站在云端之上,面色无波的看着那极为庞大而又广袤的山峰。
  昆仑山上,雪峰不消,透着烈日的光彩照拂,也会散成七彩的凌光。
  唯独中间那处,并无雪意,那是一汪波光粼粼的水,平静而又广阔,不曾结冰,倒像是常日所见的湖水,透着一股子灵气和祥和。
  少康驱使祥云,飞了会儿,离近了便瞧见水池上头站在几个衣着华丽,身形曼妙的姑娘和穿着轻装铠甲,神情严谨的兵士。
  几人稳稳的站在水池上面,丝毫不曾下陷,如履平底般自然。
  少康离近了,下头的人发现了,其中几人的脚下忽的升腾起一阵祥云,兵士踏着祥云飞升到上空。
  在少康的面前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魁梧的兵士,对着少康微微鞠了一躬,略带歉意的道:“酒仙劳苦了。”
  少康淡淡的应了声,便展秀往下头水池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挥了一袖子。
  眨眼那处便出现了好些的酒具和酒器。
  那兵士又是鞠了一躬,其余人才往那头飞升而去。
  几人对着那一堆的酒,念了几个发诀,那堆酒器和酒水便没了,平静的池面瞬间出现了好些大小一致的案席。
  案席井然有序,上头有两个位置,两侧却是数十道位子,尽头处却只有一个位子。
  每个案席见距离是一致的,且上头都摆放酒器和酒水。
  那领头的兵士指着其中一处案席,道:“劳烦酒仙大人了,那处是酒仙大人的席位,不若小将领着上仙去吧。”
  少康看了看处在右侧中间的位子,忽的福至心灵道:“吾侧旁之位,是何人的?”
  那将领道:“上仙上位是太上老君,下位是棋圣上仙。”
  少康听了,并无说话,却是对着最末端的那处与王母玉帝对位位置道:“那处是何人的?”
  往年那处是空着的,今时却是添上了一处位子,少康不由得微微一问。
  那小将听了,摇了摇头,道:“此处是玉帝吩咐的,小将也不知。”他侧着头看了看下头的仙女,仙女们都捧着硕果累累的篮子,正在放置蟠桃,“小将有事,便先行告退。”说完话,便一身投降了下方。
  少康站了会儿,下头皆布置妥当了。
  有早到的仙官,哈哈哈笑了会儿,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慢慢的喝起了案席上的酒水,其余仙官也陆陆续续的赶到。
  底下渐渐的热闹起来,少康却有几分不想下去。
  他忽的想起了在梅山处时,一人酿酒的日子。
  那时,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些的烦躁和空虚。
  此时在这里,耳里听到的,眼睛看到的,似乎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像,除了酿酒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就引起不了他的兴趣。
  这样的永世永生的存在,究竟有没有意义呢?
  少康浅绿色的眸子闪了闪,嘴角轻轻的笑了笑,他想,有没有意义也不重要了。
  毕竟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已经可以解除这些无比烦躁的日子吧。
  云涧,此时又在哪里呢?
  地界如今该是六月了吧,六月份,他又到了哪里呢?
  少康静静的笑着,浅绿色的眼眸微微一眯,手指朝着虚空划了一道口子,镜面大小的影像便出现了。
  他瞧见云涧睡在一处陌生的床榻上,睡相依旧不甚安慰,细长的眉眼依旧是簇着。
  云涧睡了片刻,忽的起身了。
  少康微微诧异,那处显示的时间并不是白日,反而是深夜。
  接着便瞧见云涧迅速的套上了一套极为黑沉的衣裳,紧致的将他整个身子都包裹着,衬得面容净白。
  云涧穿好了衣裳后,张望了下,便掀开窗户跳了下去。
  外头是处僻静而又整洁的街道,少康瞧着云涧贴着墙慢慢的走着。
  忽的,云涧抬头看了看,少康微微一愣,竟是生出了云涧在看他的错觉。
  心底也难免多了几分难以名状的陌生情绪。
  “少康!”
  身后忽的传来一声短促的叫喊声。
  少康心下一惊,浅绿色的眸子深沉,他转身对着来者轻轻一笑,却是在不动声色中消散了那影像。
  来者是个白胡子的仙翁,样子颇有几分喜气,眼神却透着几分睿智。
  那仙翁不似其余仙人一身霞光,反而异常朴素,但是细看也看看见那素衣上绣着万仙同庆之雅图,这番心思比那些仙人倒是高了几个层级。不愧为棋圣,识人断性的本领,岂是他人可比拟的。
  仙翁凑近了,往下头一看,便哇哇怪叫道:“哎呀呀,下头的酒,吾闻着倒像是你用百花仙子的仙露酿的?”
  少康故作心疼,道:“正是啊,这一次盛会,便取出了好些,吾府上的酒可就没那么多了。”
  仙翁定了会儿,眸色闪过几分异样,却极快的掩饰下去,他啧啧心疼道:“唔……三百年前,少康不是说还有许多存酒的麽?”
  少康一愣,心道几百年前的事情,还真的记不住了,不过现在倒真的是没了那类酒,其余的倒是有,于是狡黠一笑道:“确实,吾府地界的花酒,倒是多的是,不若棋圣也试试?”
  仙翁扭头,皱眉道:“那酒只怕是不够味……不若,少康去百花仙子那处讨些仙露,为我酿上壶?”
  “哈哈……棋圣又在欺负少康了啊。”姗姗来迟的老君忽的出现在两人的背后。
  这话一说,那仙翁便瞪眼嚷道:“你这老君知道什么,少康可是答应过了的。”
  老君假意震惊,道:“哦~是吗?不知是何人趁着酒仙不在府,化身本君潜入少康府,被本君给逮了个正着。”
  老君从袖里掏出个墨玉做的棋子,在仙翁眼皮地下转了转,忽的递到少康眼前,道:“少康看看,这是什么?”
  少康略约瞟了一眼,本是没发现什么,却是在收回目光后,瞧见那棋子地步微微一闪的金光,金光轨迹显示的是个“旦”字。
  那是棋圣身处俗世时的名字,他本名姬旦,升仙之后便才冠上棋圣的之称,也唯有熟知者才知道这名字。
  少康轻轻笑道:“此为棋圣独有的棋子,上头还刻着旦字呢。”
  仙翁一听,跳起脚来便要抢回,老君自然是不给的,两人这般争抢,最终还是老君心思一软,还了棋圣。
  拿回棋子的仙翁自然是异常的高兴。
  此时,底下却是静了许多。
  三人对视一看,便瞧见下头,主人家出来了。
  霞衣盛装的王母,仪容端庄,她身边玉帝也一身祥服,端得是一片器宇轩昂。
  三人驾云而下,落位后,众仙站了起来齐齐道:“祝娘娘寿与天齐,日月昌明,愿陛下娘娘心愿所成。”
  王母宽仁一笑,道:“瑶池设宴,诸位皆是宾客,便无须过多礼节,此处蟠桃,众仙且用。”
  玉帝也笑道:“众仙且尽情吃吧。”
  众人齐道:“喏。”方才缓缓坐下。
  一时之间,又恢复了热闹。
  俄顷,仙袂飘飘的女官缓缓的从下头走来,个个婀娜多姿,眉眼娇媚。
  仙女站齐了,朝着上头的两人恭敬的鞠了一躬,玉帝一摆手,仙女们便在这水池上跳了起来。
  仙女们肢体纤细,在这如镜般的水池上,跳的极为美丽。
  舞姿柔态万千,似翩翩落叶,又若滑落在天际的雪花,带着一种飘然而又纷纷的美意。
  “啪啪啪……”
  众人皆是沉醉在这舞姿当中,忽的一阵清脆的掌声响了起来,少康一愣,便往下头看去。
  他瞧见他左侧的棋圣也看了过去。
  视线的尽头,站在一个人。
  那人一身绛紫的衣袍,周身都散发出一种阴暗的气息,眉眼有些冷俊。少康直觉的皱了皱眉,因为他嗅到那股地府深处的彼岸花的味道。
  极为浓郁的香气,夹杂着昆仑山的冰霜,反而传递的更为广阔。
  此味,也仅有幽冥洞的冥君才有吧。
  冥君直直的站在那里,依旧鼓着掌,少康却是睹见了冥君脸上似笑非笑的的恶意。
  “东岳帝君,此次前来不是善茬啊。”
  旁边,棋圣幽幽的道,手不停的磨蹭着酒壶,意图烧热了再喝。
  少康不做言语,依旧看着。
  那处冥君不鼓掌了,却是挥了挥手,自他脚下便盛开了一丛艳丽的红花。
  “王母生辰,我冥府无所赠,便偕来一丛吾府的圣花,这花好将养的很,昆仑山的冰寒与地府的阴狠如出一辙,它会开的十分灿烂,你们瞧瞧开的多好……就是不知合不合王母的心意呐。”
  香气此刻却是愈发的浓郁了,众仙家惊恐的看了看,歪着身子,企图离那花香更加的远些。
  少康转头,便瞧见王母整张脸铁青,她咬牙想要站起来,衣袖却被人扯住,她低头一看,便瞧见自己的夫君将自己的手定在原地。
  王母冷冷的看着玉帝,玉帝不甚在意,视线一直盯在冥君的身上。
  帝王的眼,是少有的金黄色,当他皱着眉头时,眼里的金光会凝聚成一道极为浓烈的金色,耀的人不由自主的折服。
  “东岳帝君,这是何意?”
  冥君凝了整张脸,眸中一片寒冰:“玉帝明知故问,吾本不想如此,若不是你苦苦相逼,吾又何至于羞辱一位妇人。”
  此言一出,众仙一片哗然。
  少康却是微微一笑,他想冥君不想忘记之人,十有八九与玉帝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天子,素来以英明神武为三界所知,而今冥君这一番话却像是一巴掌打在玉帝的脸上,脸面不存,玉帝又以何来续之。冥君,只怕是讨不了好果子吃了。
  只是少康却不曾看见玉帝脸任何怒意,他微微一笑,直插如冥君的命脉道:“东岳帝君此次,是来告诉朕,你冥府是想独立与天界所存在?”
  冥君脸色一僵,瞬间收回了那片彼岸花:“微臣岂敢,便不扰众位,先退一步了。”
  他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这一切发现的太快,却又在意料之中。
  冥君本可以在很久之前就起兵,却迟迟不动,自然是有原因的。
  此时,少康便发现,冥君的致命处便在冥府众位身上。
  宴会,在冥君走走又如火如荼的进行下来了。
  除却鼻息间清浅的花香味,好像冥君不曾来过。
  但是有些人,却是会一直记得。
  例如,强颜欢笑的王母,例如伪装的再好,也还是失神的玉帝,例如少康……
  
  第14章 下界欲行
  
  昆仑山的景致,倒是不错的。
  这是少康站在云端看脚下的昆仑山心里浮现的唯一的想法。
  白雪皑皑,当所有的景色皆被一片白色所掩盖了时,也无须计较它底下的本质是什么;污秽或是纯洁,在面对昆仑山极致的冰冷时,也没有了所谓的区分了。
  这便是绝对的同化吧。
  那么,自己又是否应该选择一条那种意义的同化呢。
  灭亡其实也算是永生的另一种表现,不是吗。
  只是,大多数人,不愿意舍弃而已。
  “你还是要下去,为了那个人?”
  夹杂着昆仑特有寒意的风,将老君的话吹低了几个音度,但还是不妨碍少康听见的可能性。
  他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轻笑道:“老君此言差矣,吾不为云涧,是为自己。”
  老君一愣,见少康如此坚毅,也无法:“嗬,倒也是符合你的性格。你从来就不缺坚决,复国如此,酿酒亦是如此。只是,容吾提一句,那孩子……不简单,吾担心,你会毁在他的身上。”
  少康一笑,这才转身看着老君。
  老君本以为他是听明白了,却听见少康不甚在意的道:“你不是头一个说这话的人。”
  老君一愣,心想天界少康的朋友也不过自己和棋圣,何来他人,便问道:“那……谁是第一个。”
  少康想了会儿,敛去所有笑意,反而异常严峻,他道:“幽冥洞府那位。”
  老君一震,退了几步,惊诧道:“是东岳大帝?”
  少康嗯了声,算做是回答。
  这下却是将老君急坏了,他在云端狠狠了剁了几脚,便跺便转圈:“吾以为你……真是孺子不可教,那位,你招惹的了吗。”
  少康悠闲一笑,道:“吾为何招惹不了。”
  “那位性情不定,便是说明日举兵冲上云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老君停了,狠狠的剜了一眼少康,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吾本以为,你恢复了一半的机灵,现在发现,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那位都敢招惹!”
  少康被骂成这样也不恼,反而悠然一笑,还补充了一句:“忘了说,吾在下界时,去过几次冥界。听闻彼岸花酿酒,可做返魂香,溯游于往昔记忆。便闯了冥界,对了,正是今日冥君带上来的那花,老君觉得如何,可以它做药?”
  老君道:“彼岸花做药,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他忽的抬起头来,粗声吼道,“你别想用这个扰乱本君的视线,说吧,怎么和那位认识的。”
  少康此时没有之前的悠然,浅绿色的眸子里多了中复杂的情绪,他看着满眼皑皑白雪,极轻的道:“彼岸花为阴损之花,有损修为,嗅之伤身,食之伤人,饮之……伤心。老君,你说是不是。”
  老君低吟了声,道:“却是如此。”
  “所以,这世上也不单单只有我一人找死。”
  老君瞪大眼,道:“你是说,那位也……可是,为何?”
  少康微微皱了皱眉,他本欲从老君那处得到答案,此刻却发现老君并不知道。
  那么,冥君所思之人,又是谁呢?
  他看了看旭日东君已经驾着车,将日头往西边拖了,便道:“时辰不早了,吾也该下去了。”
  老君一怔,到嘴边的话都没有说完,便瞧着少康驱云往下头飞去。
  他怔了怔,终究没有跟着下去,人、仙、神都会有自己的所追寻的,旁人拦不了,因为不曾在一个命盘里,说再多,或许也只是废话。
  老君朝着天庭看去,心道兜率宫里的药尚未炼制好,他该回去了。
  底下那片月白色的影子,已经消失的,老君忽的有几分不舍,再怎么不舍,也还是要回到自己的轨迹上去。
  这边是,做仙人的无奈吧,他想。
  云涧已经昏睡了几日了。
  自那夜从府尹府里出来后,回到客栈里,倒头就睡。
  纯狐起先还以为云涧是休息。
  可是持续到次日的晚上,便发觉有些不对劲。
  正常人哪有睡上那么长时间的。
  正常人睡觉时,脸色有那么红晕吗。
  可是,纯狐却记起了自己已经不算是正常人。
  为人时的记忆有些凌乱,她有些忘记怎么照顾病人了。
  于是,便蹲在地上,看了云涧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店小二端着盆水,来敲房门。
  纯狐愣了愣,异常欣喜的开门放小二进来。
  小二没被纯狐的样子吓到,反而被云涧的样子吓到。
  他指着躺在床上的云涧,对着纯狐就是一顿狂骂。
  至于为什么说是骂,纯狐的解释是店小二的声音太大说话太快,她听不懂,便理解为骂了。
  骂了一会儿的小二,还没等到纯狐发火,就跑了出去。
  这下,倒是气的纯狐半死,心底知嘀咕,是该把小二生吞还是活剥,可实际上,她不曾生吞活剥过任何人,寒浞倒是做过。
  她想起寒浞每次做这些事情时,都不会让她知道。
  可是她总是会偷偷的躲在一旁看,看久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唔,想到这里时,她对店小二有几分怨念了。
  然而这些,店小二都不知道。
  他不过是吓到了,一时间把老家的方言都拿出来说,说的内容也不过是说要请大夫。
  但是他说了半天,也没见纯狐听懂了半个字。
  随即准备自己去外头找。
  可怜的店小二半个时辰后带着大夫,再一次敲门,显然被纯狐给忽略,足足敲了小半个时辰。
  气消了的纯狐才放他进来。
  进来了之后,才发现后头还跟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
  纯狐对着那老头就是一顿猛看,可巧的是老头视力有些不行,只迷迷糊糊的瞧见自己眼前站了个人,是个什么他倒是一丁点都看不见。
  此时,小二拉着那老头便朝着里头去。
  老头也不含糊,咳嗽了一声就开始治,在床上摸了半天,才摸到云涧的手腕。
  一把脉,却是气得胡子一吹,冲着站在眼前的人影就是一顿狂吼,吼完脚都不带停的就撤了。
  被喷了一脸唾沫的纯狐气得脸都黑了,她龇了龇牙问小二,那老头是不是骂她。
  小二缩了缩脖子,选择撒谎,说没有。
  有疑惑的瞧了瞧云涧,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没话了。
  纯狐这时倒是听懂了,小二说云涧没病,好的很。
  纯狐疑惑的看了看床上的人,有看了看小二,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小二撇了撇嘴,跑了。
  纯狐又蹲在地上看着云涧。
  这一蹲,就又是一天。
  亥时夜深,云涧动了动眼皮。
  纯狐喜得蹭的扑在床上,这下倒是真的将人给惊醒彻底。
  云涧眨了眨眼,满脸扭曲,头一句话就是:“少康……是谁?为何,云涧会认识他?”
  而回到凡间的少康,施法搜寻云涧的消息时,却发现一无所获。
  指尖划开的影像里,是一片黑雾,看不清人,自然也看不清地方。
  浅绿色的眸子暗了暗,云涧轻笑道:“有趣有趣,这下倒真得好好找找……”
  他抬头看向前面,梅山脚下的夜市,倒也热闹的紧,灯火折射出的幽暗火光,照在每个人的脸色都泛着一种模糊的清晰。
  脑海一闪,云涧曾说过画舫,或许去画舫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第15章 画舫寻人
  
  夜色下的秦淮河岸,素来是金陵最为华丽的地界。
  这点每位过客或者来客都会不遗余力的赞扬。
  但赞赏的对象,却几乎都脱不开画舫。
  画舫魅力,似乎并不仅仅是外层精致的镂空窗花,还有那灯花暧昧的烛光,迷人脂粉味,以及画舫里妆容精致的姑娘。
  但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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