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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碎琉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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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声音,和着晃动的水声,在脑中兀然想起,此言冷硬带怒,却也隐透着丝丝担忧之意,为什么他当时没有发现?
  ——但我没有违背过——
  没有违背吗?那那长门的弟子是怎么回事?东海苍凌羽与西勃赤乌又如何解释?
  ——不信我吗?——
  若是不信,又何必与他定下协议,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一世名声?
  心口好烦,好乱,回想着混沌被自己所伤的那幕,心口下垂的感觉,简直让人不能呼吸,水中挣扎的身影,渐渐失了力道,白衣如纱,在水中轻轻荡漾。
  淡淡的荧光从他额间的玉珠轻轻闪现,薄薄的红色光芒宛如他身上的外衣一般,将他整个包裹其中,水声晃动,光芒越渐刺眼,已经磕上双眼之人,却于此时兀然睁开眸子,眼珠红光闪现,醒目灼人,弹子之息,却只见他身影一晃瞬间已从湖中挣脱,飞跃地面。
  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候,陌生的房间,以竹搭建,清晰典雅的翠莲之气,和着水声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之中,过于绣锦的房间透着女子身上特殊的韵味,风清扬起身,朝门边行去,刚一拉开竹门,却只那人一身白衣轻纱,身姿娉婷的出现在房间门口。
  “莫仙子?”
  “师伯怎么起了?”
  同一时间,两人一起开口,言词相撞,风清扬微微一怔,不搭反问:“我怎会在这?这是何处?”
  后退两步,李如歌看他神色清明,猜想必是无碍,便开口回道:“我返回长门之时,路上遇见师伯昏迷河间不省人事,便将师伯带回了蓬莱”
  原来如此。
  风清扬默然不在追问,绕开李如歌踏步朝外行去,未料李如歌却与此时唤住了他的背影:“师伯且慢?”
  “何事?”风清扬停步,却不回头。
  “怒如歌冒昧,不知道师伯可是碑鲜一族的后裔?”风清扬不语,眉宇却是微微轻拧,片刻后才会道:“碑鲜一族,早在百多年前已如数尽灭,只留下了我一个人”灭族之灾他永生难忘,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踏上修仙之路。
  得到回答,李如歌眉宇轻拧:“那不知师伯可知道碑鲜一族的流传?”
  错步,风清扬转身看向身后的女人:“莫仙子,有话仙子直说便是”
  见风清扬如此神色,李如歌咬咬唇瓣:“师伯,你……”这话她如何说?
  见李如歌似乎有所顾忌,风清扬磕上双眼,却是不轻不重的将李如歌说不出的话给说了出来:“我若非是动了胎气,又怎会气息不济,昏倒山间,你想说的便是这个吧”
  他果然知道。
  见风清扬自己说破了窗户,李如歌反而镇定下来:“师伯,这孩子是否当真是混沌所为?”风清扬不言,转身兀自离去,李如歌见了,心一急立马朝他的背影说道:“妖兽之子,将来必为祸害,留他不得!”
  风清扬停步,琉璃珠的眸光淡淡的朝身后的人看去:“我风清扬之子,将来是否为祸,不是你们一言便可定下的”
  闻言,李如歌被他震在原地,诧异的眸色,完全没有想到,昔日的玄胤上仙,眸中竟也会自己同门泛出慑人的杀意。
  碑鲜一族,百多年前的修仙一门,全族数百人一夜之间如数金灭,死因为何?风清扬自己记不清了,族人中,他是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人,碑鲜一族比起其他人而言有些独特,只不过这样的独特却又是一把双刃的剑,若非如此,碑鲜一族也不会招致灭族之灾,仅留下他一人。
  


☆、第二十五章:魔念滋生

  是呢,风清扬知道,他比谁都清楚,他自身目前的状况,若不是发生今日之事,也许他也不愿认清这样的事实,昔日长门的玄胤上仙,如今却以男子之身孕育妖兽之子,前程毁尽,已无回头之言,要何如?摸掉腹中的性命,逆转时空,让一切回到原点从头再来?
  不可能,即便是逆转时空,违背天道,可他却已经回不到从前,更何况,他也不会这么做。
  离开蓬莱,风清扬直径朝着当初被混沌囚禁的八识塔而去,风景依旧飞雪飘飘,那立于雪山之上的石塔却已经不见了踪迹。风清扬怔在原地,脑袋只有空白,什么都寻不到答案,八识塔为何不见了踪影,混沌是否返回了魔域,若是如此,那风清扬寻遍天下,定然也寻不到他的踪迹,只是……
  混沌受伤不轻,他还能去那?
  细长的眉,紧拧成川,琉璃珠的眸子泛着几许难以察觉的红光鹅毛纷飞的天际,忽而卷起一阵刮人心脉的冷风,风清扬侧眸,才一转身,便看见了那群立在自己身后的白衣仙人,其中除了长门的壑青云意外,还有那个日前才刚刚见过的莫仙子,李如歌。
  “你当真是来着寻那凶兽来了”壑青云皱眉,冷声开口,风清扬淡淡的看了一眼壑青云的人,不多不少一十六人,全是长门降龙殿的铜者。
  “你们怎知我在这里?”风清扬开口,清冷的语调虽然听来与往昔无意,可却有些不同。
  李如歌碎步上前,看着风清扬的身影,先行一礼:“清扬师伯,掌门师伯有命,若清扬师伯愿意返回长门认错,就此不再去见混沌,净玄师伯可当一切皆未发生,若不然,便剔除师伯仙籍,逐出长门”
  “你们怎知我在这里?”风清扬冷下眸子,将话重复一遍,李如歌微微一怔这才开口回道:“师伯离开蓬莱那日,我在师伯身上洒下了凝粉,追寻而来”
  原来是李如歌作祟,那么壑青云等人想必也是她引过来的吧。
  不想看见他们,风清扬转身兀然朝边踏去:“同门一场,我不想与你们为难”
  “师叔!”风清扬声音才落,壑青云兀然开口,音未落,身后的铜者却是急速上前,将风清扬团团围住:“若师叔执迷不悔,青云受命,将师叔就地处决!”
  师兄……竟对他下了这般狠令吗?
  磕上双眼,风清扬不想理会,脚下步子才抬,谁料壑青云却与此时下令:“拿下!”音未落,风清扬手中光影一闪,却只听的刺耳的声响兀然传来,眨眼间便已是剑影闪跃。
  “青云师兄,你!”李如歌震住,没有想到壑青云居然真的命人下令,风清扬挥剑闪身,避开他们的步步紧逼,白衣翻飞,一旋身却是翩然巧里与树梢之上,身后的剑影紧追不放,尾随与他的动作紧追而上,一眨眼却只见风清扬所立的数目轰然化成了粉碎。
  面对这一十六人的紧逼,风清扬双眉紧拧,眉宇间透着一份从未气息,似邪非正,琉璃珠的眸子,看了一眼众人身后的壑青云,风清扬眸中红光一闪,手中剑影晃动却是朝着李如歌身边壑青云而去。
  剑影太快,出了铜者,几乎没有人能看见,壑青云反应不及,险些受了一剑,幸得铜者及时转身扬手一把抓住风清扬手中的剑,这才救他一命,壑青云见此,双眉紧拧,眉间透着薄怒之色:“杀!”冷绝的声音兀然想起,十六位铜者的招式一改,空赤的手里兀然多出一把闪亮的剑影,合并成了剑网,一击击朝着风清扬而去,瞬间蓬蓬声响不绝于耳,四周雪花被炸得漫天飞扬。
  当一切回归宁静,飞雪飘飘的天际却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只留下那把断裂的残剑,静静的躺在银色的雪地之上……
  壑青云双眉拧得死紧,看着飞雪飘飘的四周,赫然令道:“他走不远,搜!”
  长门的十六铜者,修为皆为上上之辈,更胜者还可与净玄并驱,一个净玄风清扬尚且不在话下,但若是十六个净玄,那便不同了。
  运功过剩阵阵的痛楚,一波波的从腰腹卷席全身筋骨,舍了练冰,风清扬刚逃离不久,便抵受不住腰腹的痛意,身子一重,却是朝着地面砸去,滚下雪坡,弄的雪花飞溅。
  身体已非往昔,面对十六铜者的步步紧逼他还能安全吗?这样的疑惑,还来不得寻到答案,风清扬在滚落坡下,好不容易定住身体之后,眼前光影一花,数条醒目的闪电却是犹如大网一般兀然从天而将,将他困住。
  琉璃珠的眸子,刚一看清天际的动向,死亡的危机随即紧逼而来,压得他无法呼吸,额间玉珠突然发出醒目的红光,一瞬间,轰隆之声从天而降,震得整个山涧摇晃不定。
  壑青云御剑而来的时候,四周一片狼藉,十六铜者收了攻势,偏偏从天而落,飞扬的雪花还未散去,晃眼中,却只见前方竟是兀然发出那刺眼醒目的白光 ,几乎灼伤了人的双眼,壑青云皱眉,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由气凝结而成的剑,薄如羽翼,弹子之息,却是一击割断了十六位铜者的咽喉。
  谁也没有来得及去反应,甚至可以感觉到莫名,壑青云刚一定□形,眼看着前面的人均在眨眼间便被什么东西扫过喉咙,刚一开口,不想慑人的杀气,却是排山倒海般迎面扑来。
  “师伯!!!”李如歌看不清前面的情况,可却看见了壑青云的的危机,紧张之下开口大喊,壑青云吓的身体一虚,在李如歌声音才落之际跌滚地面。
  被李如歌那嘶声一喊,风清扬手执长剑兀然停□形,剑尖直指壑青云咽喉之后,紧差分毫便可如同那群铜者一样,将之断喉。琉璃珠的眸子不在如同往昔一样平静,过于沉寂的暗色,宛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霜,让人望不见底。
  见风清扬定□来,李如歌踏步上前急忙又道:“师伯当真要对同门下此狠手吗?”
  下狠手?杀意滋生的心,被李如歌的一句质问而震住,风清扬皱眉,手中那有气凝聚而成剑,也与刹那之际烟化不见。
  眉宇紧拧,琉璃珠的眸子,看向自己的手,眸色暗沉,脚下步子后退数步,风清扬气息一提却是御风而去,瞬间消失不见。
  李如歌见他突然消失不见,急忙跑上前去跪在壑青云的身边:“青云师兄,你怎么样?”
  “……我……没事……”刚才那一瞬间,将他慑在原地,浑身冰凉的感觉前所未有,眸光看了看前方那已经倒下的尸体,壑青云皱眉,眸底隐显恨戾之色。
  


☆、第二十六章:再见混沌

  壑青云令命,带领十六铜者下山缉拿风清扬,未能成事不说,十六铜者还皆命丧风清扬之手,无一生还,净玄得知此事,气的已经无话可说,对这个师弟几乎已经快要死心,而当李如歌面色凝重的告知风清扬孕育凶兽之子的事时,净玄更是大惊,彻底下了决心,对仙门各派发出了浩命。
  “剔出风清扬仙籍,逐出长门!”
  净玄开口,说出的话,将一干长老惊在原地,纷纷跪下求情:“长门三思!清扬虽犯下过错种种但请长门念他初犯,在给他一次机会”昔日的风清扬是整个长门的骄傲,若是因此而剔出仙籍,逐出长门,实乃不值啊。
  看着身后跪了一地的人,双眉紧拧:“风清扬执迷不悔,杀了降龙殿的十六位铜者,如此罪戾,我如何饶他?”声落净玄双手负于身后抬头朝门边的壑青云看去:“传令个仙门,日后若遇见风清扬,必当将之就地处决!亦算是为仙门清理门户”
  “掌门!!!”众长老还想在说什么,可净玄却是态度坚决:“我心意已定,众长老不必多言” 很早之前便应该下的决定,只因为他顾及两人的同门之谊,而延到了现在,以男子之身,孕育凶兽之子,上次虽然故意让壑青云放了狠话,也只是希望他能回来,如此颠倒阴阳之事风清扬都做的出来,那么若是因受孕之事,而唤醒了碑鲜一族隐藏的戾性?
  一个人走在静谧的林中,垂下的眼帘,眸珠暗淡无光,轻拧的眉宇,自上次八识塔外杀了那十六铜者之后便在不曾松开过。
  浮躁的气息,让他情绪不定,奇怪的感觉,在以前从未有过,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当生命受到威胁,当危险压进之时,握剑的手便不听使唤,心,更是想要将周围一切不安的因素才全都摸去。
  长长的叹息,从风清扬的嘴角溢出,停在溪河边上,看着眼前那潺潺的流水,风清扬皱眉,垂下的眼帘,却是想起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火红的发,翻飞的衣,一身的邪佞之气,藐视天下,额间血印若隐若显。
  想着那人,风清扬双眉紧拧,寻了数日,也查探不到他的踪迹,混沌究竟去了何处,如若他当真是回了魔域,那自己要怎么找到他?
  以往,只要混沌不在自己身边,玉珠发光,脑子里便总会听见他的声音,可是现在,却好安静好安静,奇怪的感觉,只有心里的烦乱在不断的蔓延……
  “风清扬?”细长的眉越拧越紧,身后却是兀然传来陌生男人的意外之音,风清扬神色不悦,转过身去,看见了的却是天山长老,与其他几位仙门的门人,其中还有一人身着长门衣饰,发丝青乌,容颜峻人,一身的正气傲骨,浑身满满的全是大家之风。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话的,是天山的孙长老:“风清扬,你之前以屠斩斩杀我门下弟子,如今又自甘堕落与凶兽为伍,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为我门下弟子报仇!”
  天山的孙长老,脾气出名的火爆,三句话不到却已经对风清扬拔剑而起,站与他身后的长门弟子,想开口已来不及了,只能眼看风清扬身形轻闪的避开孙长老的赤手回击。
  “我及时斩杀过你天山弟子?”风清扬皱眉,神色不悦,避开孙长老的攻击,冷然开口,死于他手下的,除了几日前长门的十六铜者,其余皆是妖兽,又怎会有仙门弟子?
  孙长老大怒,下手更狠,跟随他而来的几名仙门弟子眼见孙长老似有不敌之势,皆拔了长剑蜂拥而上。见此景,风清扬双眉紧拧,眸底寒光闪现,二指并拢却是化气为剑,锃锃之声竟是破了他们一干人等的攻势。
  “师叔手下留情!”未拔剑上前的长门弟子,见风清扬眸中浮现一丝邪红之气,又见孙长老等人皆被他压制下来,飞身上前,拔出手里的剑,挡开了风清扬的气剑,喝声唤他。
  风清扬皱眉,看着眼前的这名男人,手中气剑瞬间消失不见:“你带他们走吧”在呆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在冲动之下,灭了所有人,就像……那十六个铜者一样。
  “多谢师叔!”长门弟子抱拳,似无心与风清扬为敌,长剑回鞘,转身拉住身后的孙长老,就想将人带走,可孙长老却不依不饶,看着风清扬的背影喝骂:“风清扬你堂堂的玄胤上仙如今却是论为魔裔,包庇凶兽,杀害同门,莫怪连净玄也护你不得,将他逐出长门,你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仙门?”
  “孙长老!”长门弟子冷然开口换他,微拧的眉,神色不悦:“长老莫要失了自己身份!”
  被长门弟子一吼,孙长老愤然转眸看他:“凌霄,对一个被仙门唾弃之人还将何身份!?”屠斩,斩杀的弟子,不止是别的仙门,还有他天山门人,孙长老乃是护短之人,此番见了‘仇人’焉能还有好脾气在?
  风清扬淡淡看他一眼,眸色困惑,总感觉这孙长老与其他仙门弟子的对自己怨气有些过于激烈,心思烦乱,又突然想起之前孙长老所言,风清扬似乎又明白了点,可是……
  长门的屠斩,除了他在无第二人能使得出来,那又是谁能用屠斩嫁祸自己呢?
  转身看向二人,风清扬眸色沉静:“我从未用屠斩,斩杀过仙门任何一人,信与不信,随意”解释是风清扬最不擅长的一向,如何便当是如何,别人信与否,不信与否他都不甚放在心上,问心无愧他又何须多说,只是……
  ——不信我吗?——
  那日混沌之言,忽而在脑中响起,风清扬皱眉,心里隐隐发虚,他是不是也想孙长老这般错怪混沌了?
  “但天下间除了你谁有这个能耐,可以使出长门的屠斩?”孙长老不信,连净玄都不会的招式,除了风清扬还有谁?
  琉璃珠的眸子,略为不悦的看了孙长老一眼,风清扬冷冷开口:“凌霄,在我失控之前,你们最好离开”心里的躁动因为孙长老的咄咄相逼而越渐明显,丢下这话,风清扬转身踏风翩然朝着林中深处越去。
  他需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调节自己的心境,若不然,只怕是满手鲜血永难在洗净。
  眼见风清扬欲走,孙长老怒及还想带着几名仙门弟子去追截,凌霄拂怒却是一挥长剑将他们全逼了回去,孙长老怒及,看着眼前的男人喝道:“叶凌霄!净玄是让你协助我们追击风清扬下落,而不是让你在这放虎归山的!”
  “孙长老息怒,风清扬的修为乃是仙门之最,连净玄掌门也无把握可以取胜与他,难道孙长老便不怕,激怒风清扬后与我长门十六铜者一样下场吗?”
  还想发难的孙长老被叶凌霄这话给噎得说不出来,是呢,长门的十六铜者尚且都死于风清扬的一击之下,更合论是自己?可是就这么眼看着风清扬离开,真的好不甘心!
  林深处的空气,似乎永远都散发着一份清清典雅之气,少了那群人浑浊的气息,心境也不在易怒,只是长门的屠斩,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清扬停下脚步,完全想不明白。
  额间的玉珠忽而发出淡淡的微弱之光,风清扬怔住,指尖摸上额心,点点灼烧的痛楚随即从大脑传入心脏,风清扬磕上双眼,眉宇微拧,突然砰砰的心跳竟是开始在脑中寻找那人熟悉的声音……
  “仙门如此待你,为何你还要处处对他们手下留情?”
  如此低浑的嗓音,他有多久没有听见了,是从伤了混沌之后吧?如此清晰,宛如犹在耳边,耳边……?
  风清扬大惊,赫然睁开双眼,转身朝后看去,那人果真是一身衣玦翻飞,发丝清扬的站在自己身后,风清扬大喜,忍不住朝人踏步上前:“混沌,你身上的伤,好了吗?”看他如此摸样,必然已经好了,可是为什么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恐慌?
  


☆、第二十七章:诺言之局

  混沌垂眸看他,红如宝石的眸珠,莫然的没了往昔的柔情之色:“仙门如此待你,为何你还要处处对他们手下留情,对我却赶尽杀绝?”重复的话语,似是非要得到一个回答,风清扬怔住,闷了片刻这才启唇回道:“虽已不在仙门,但我亦不会沦入魔裔”他是谁,他记得,他有怎样的担子,他记得,混沌的目的,他也记得,只是这场以情感为赌注的游戏,谁胜出的几率才是最大的?
  混沌沉默,久久没有说话。
  风清扬与他面对而站,眸色不见半丝退意,直看进他的眼中。
  “不管是借仙门之手,还是用我自己的心,将你逼入维谷,却都不能令你入魔,这场游戏,看来我很失败呢”许久之后,混沌突然冷笑开口,风清扬怔住,还来不及反应,却见混沌抬手,瞬间额上玉珠发出刺耳的声响,荧光耀眼,宛如被火灼烧的痛楚随即从额心传来,心头不安风清扬才一皱眉,耳边却兀然听见了清晰的清脆之声,声声重叠,恍如带了回音一般,在耳边久久不散。
  粉碎的玉珠,变成片片碎玉,和着刺眼的红光,从风清扬的额间轻轻脱落,飞向混沌的手心,风清扬惊住,睁大眼睛的看着混沌将那玉珠碎片手入掌心。
  ——这颗琉璃珠,是我亲手镶上去的,谁也拿不下来,除非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否则它就会一直跟着你——
  看着那被混沌捏在掌心的玉珠,风清扬双眉紧蹩,目光全是让人揪心的复杂之色,多久以前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回响,心口的感觉撕绞难耐,刚才,混沌把琉璃珠收了回去,这是说,没有必要了吗?所谓的没有必要,又是什么意思?
  手,握成拳,红如宝石的眸子,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没有开口,没有说话,身形一闪,混沌却是已然化烟不见。
  “混沌!”风清扬大惊,脚步小跑上前,想要将他抓住,可伸出的手却只捞了一手的冰凉,心……猛然下垂,前所未有的恐慌之感犹如巨浪一般将他淹没,脚下步子踉跄,太过心急,风清扬一时不差,整个人却是朝着地面猛然载去,身骨摔的刺人疼,可是更疼的是额间,和心口。
  ——不管是借仙门之手,还是用我自己的心,将你逼入维谷,却都不能令你入魔,这场游戏,看来我很失败呢——
  游戏吗?只是游戏?借仙门之手,将他逼入如此进退不得之地,也都只是想要令他入魔,这一场舍去与给予,都只是他口中的游戏。
  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阵阵冰凉的疼痛之意,从小腹袭击而来,风清扬勉强爬身来,眸珠视线却是摇晃不清,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色苍白,心涩的难受,风清扬终是没了力气,眼帘垂下,眼看又将再次软跌地面,那突然出现之人,却是一把揽在他的腰上,将他接住。
  怀里的人,面色苍白,双眉紧拧,虚软的身体,与他往昔的英姿飒爽简直是天差地别,回想着之前听见的话,眸色凝重。
  之前,若不是叶凌霄心有顾忌,在安顿了孙长老等人又寻了回来,只怕他也不会知道,原来风清扬所谓的错,皆是混沌一手安排,将人打横抱起,叶凌霄御剑而行,飘飘身影瞬间消失天际不见。
  黑暗是世界里面,玉珠破碎的声响,层层叠叠,荧光闪耀,片片碎粒,散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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