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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仵作的后现代生活作者:倾凤茗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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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谁会那么无聊观察大街上的一个小女生！”卢妙挺了挺不怎么傲人的胸部，满脸都是兴奋的光。上次和赖小三云坤吃了顿饭，愣是让她在同学堆里炫耀了一个月，现在又逮着一个和两位帅哥老师吃饭的机会，卢妙怎么可能放过。
“你也承认自己很无聊了吗？”赖小三翻了个白眼，他就说这个女生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嘛，原来是个无聊到只能去挖八卦的八……咳，婆！
卢妙无所谓地甩了甩头发，抬起纤纤玉手遥指学校外的某大饭店道：“哎呀，赖老师，人家早上刚起来就跑到操场来了，还没吃饭呢！”
看着卢妙那副非要吃霸王餐的流氓相，云坤实在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赖小三给了云坤一记眼刀子——笑，让你笑！看你家男人吃亏你很爽是不是！
不管赖小三再怎么不爽，卢妙都是他们现在最重要的目击证人，为了让这位只认吃的小姑娘痛快的开口提供线索，赖小三愣是掏出一叠红彤彤的票子押给了饭店，然后咬着牙看着卢妙点遍了饭店的各道拿手菜。
“撑不死你！”赖小三终于能体会柳第每次看到自己时的心情了，遇到一个吃货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吃货还没脸没皮。任你眼刀子满天乱飞，人家岿然举着筷子狂吃而不乱，这叫境界！一瞬间，赖小三有种找到组织的错觉……
“放心，我就是撑死了也会把自己看到的交待请吃再死的，不会白吃你们的！”卢妙先人一步抓起酱的恰到好处的酱肘子，一嘴就啃了上去，心疼的赖小三差点晕过去。光看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肘子是从他身上割下去的呢！
“卢妙，先说说看，昨晚你都看见了什么？”云坤倒是心情大好，这个叫卢妙的小姑娘性格直爽，身上还隐隐透出一种流氓的气息，从某个角度上说，她和赖小三还真是绝配！嗯，搞不好某一世卢妙就是赖小三的妹妹也不一定呢！
“其实你们应该庆幸昨天我也去超市买零食了，不然你们保准找不到小可的任何线索。”卢妙以不输赖小三的速度消灭了酱肘子，看得赖小三和云坤同时吞了下口水——这丫头，彪悍啊！
“为什么这么说？”云坤笑着把另一个酱肘子也端到了卢妙的眼前，恨得赖小三在旁边直磨牙——丫的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姑娘了？不行，小爷非要一个雷把她劈了！
“你想啊，大街上那么多人，谁有那个闲情逸致去观察个路人甲啊！”卢妙两眼放光地抓起鸡腿，一口就咬掉了半个，赖小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卢妙绝对不简单，至少赖小三吃鸡腿的时候都没这么凶猛过。
“那你为什么要观察路人甲？”云坤笑得更灿烂了，赖小三磨牙磨的都快无齿了……
“因为上次你们找我打听学校传闻就是因为小可嘛，我想看看还能不能在她身上找到些故事，然后爆料给你们，顺便换顿大餐吃！”卢妙晃了晃手里的鸡腿骨，笑得一脸白痴。
赖小三满脸黑线地看了云坤一眼，云坤也觉得头上乌云滚滚——这小丫头是盯上他们了，是吧，是吧？！
无视了对面两位帅哥的痴呆相，小可一边风卷残云着桌子上的各色肉食一边含糊不清地讲述自己昨天看到的情况。
原来卢妙也侥幸逃过了参与运动会项目的悲惨命运，于是这个就爱吃的小姑娘也做了和小可同样的打算——到超市买些零食，明天做个十足的吃货加看客。
结束了下午的选修课，卢妙和寝室的几个女生一起杀出了校门，没走出多远，卢妙就看到前阵子失踪事件的女主角小可站在路边，正和一个女人亲切地交谈。
为了更好地探听八卦，卢妙找借口称自己忘了带钱包要回学校取，她寝室的几个女生一听只好先去超市购物，而卢妙就悄悄地转到了个隐蔽的地方，小心地观察着小可和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们在大街上聊了能有十分钟，嗯，至少我看到的部分就有十分钟，然后小可就跟那个女人走了。我能确定那女人不是学校的老师，至于到底是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和小可表现的特别亲密，一看就是老熟人。”小可汇报完自己的所见所闻，桌子上的东西也差不多吃干净了。赖小三苦着脸看着一叠红票票换来的空盘子，再摸摸自己还瘪着的肚子，思忱片刻，赖小三大手一挥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桌。
“你听清她们说什么了吗？”听了卢妙的话，云坤觉得问题的关键就出在那个神秘的女人身上。小可才到这个城市没多久，而且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留在学校里，按理说她根本不可能认识外面的人。难道是她们家以前的邻居或者亲戚？
卢妙突然垮下脸，沮丧地摇了摇头：“我还真想听听她们聊什么，不过学校外面的那条大街什么结构你们也看见了，我根本就找不到掩体，能在那偷看十分钟没被发现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云坤点了点头，直通超市的那条大街直来直往，除了几个售货的小凉亭外什么都没有，想在那里偷听人家聊天还真是个技术活。
“你记不记得那个女人的样子？”终于啃上大肘子的赖小三脑子总算清醒了，一语就点出了问题的关键。只要知道那女人长什么样子不就能从子轩口里得知女人的身份吗！
“我只看到了女人的侧脸，所以只记得她半边脸的样子。”卢妙叫来服务员，就在赖小三和云坤以为这丫头没吃饱还想再要点什么的时候，却见卢妙请服务员拿来了笔和纸。
看着卢妙几笔就画出个人的大概轮廓，赖小三和云坤惊得嘴都闭不上了——行啊，敢情这丫头不仅能吃，还有点绝活嘛！这画画的是真不错，嗯，有前途！咦，这女人的侧脸怎么这么眼熟呢？！
当卢妙画下最后一笔，赖小三和云坤的心都沉到了寒潭的底部，因为纸上那张侧脸他们都不陌生，之前他们曾在楼上瞥见了一模一样的侧脸。只是那时，脸的主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偏偏这具尸体在他们从楼上到楼下的短短几分钟里，不翼而飞了。
“你们说，这是小可的妈妈？难怪了，我就说她们肯定很熟悉很亲密吧！”印证了心中的猜测，卢妙颇有种“我骄傲”的架势，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又抓起两条鸡腿。
“问题是小可的妈妈已经死了！”胃口一向不错的赖小三突然没了吃饭的性质，现在小可落在了突然失踪的齐琪手里，天知道那个没有人性的女人会怎么对小可。
“啪嗒！”手里的鸡腿不受控制地掉在了桌子上，卢妙一张粉嫩嫩的小脸突然惨白惨白的：“你是说，昨天，我，我看到鬼了？”
“也可能是僵尸！”赖小三哼哼两声，然后也不管卢妙是不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伸手拿出手机拨打了王铭的电话，现在已经能确定这事划归灵异事件的范畴了，王铭那帮警员可以集体休假了。
“真的？”卢妙颤抖着嘴唇挤出这两个字，就在云坤想着怎么才能安慰这个受到刺激的小姑娘时，卢妙的脸上突然反射出一层红光，前一刻还抖成筛糠的小姑娘瞬间变身大尾巴狼：“真是太刺激了！先说好了，这次我也要跟着你们一起找小可！僵尸耶，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没想到我竟然看到活的了！”
赖小三张着嘴摆出一副痴呆的表情，手里还没来得及挂断的手机硬生生地摔在地上，要不是质量过硬的话估计这手机也就报销了。云坤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去，一口茶刚倒进嘴里，愣是不知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卢妙，你要不要这么彪悍啊！做出点女孩子应该有的见僵尸反应行吗？
“咔嚓！”一声快门响把赖小三和云坤召唤回了现实世界，卢妙兴奋地把刚刚拍到的帅哥发呆照保存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在了贴身的口袋里——哼，我就不信你们两个当老师的敢搜我的身！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囧照被人私藏的赖小三默默地捡起手机，继续和王铭交待刚刚获得的重要线索。那头云坤思索再三，最后还是掏出了手机，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了在家里等消息的子轩，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齐琪不但跟着子轩来了这里，还抓走了小可，真不知这个疯女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第二十三章
“我们要去哪里抓僵尸啊？”从饭店出来的卢妙如出笼的小鸟般在赖小三和云坤的身边转来转去，那兴奋的样子就跟资深粉丝终于要见到崇拜了三十年的不老偶像似的。
“我们要是知道上哪抓僵尸，就不会请你吃饭了！”赖小三毫不掩饰地白了卢妙一眼，他也想早点把那个满地乱跑的齐琪抓回来啊，问题是天下之大，谁知道齐琪会把她女儿拐带到哪去！不过根据齐琪以往的记录，估计小可这丫头接下来的命运会很波折吧！
“小三，你猜齐琪为什么要带走小可？”在得知带走小可的人是齐琪的时候，云坤就想过这个问题。而现在云坤正一手牵着赖小三，身后跟着小拖油瓶卢妙在学校到超市的这条大路上压马路，希望能够找到些蛛丝马迹。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眼下他们实在是没有更有价值的线索了。
“我猜她想针对的是子轩或者是咱们，小可不过是她行动的第一步，一个引子。”赖小三的眼睛也紧盯着路面，不过这条街上每天都有数万人来回走动，就算齐琪真的留下了什么线索，也早就被人给踩成尘埃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云坤抬起头，揉了揉酸涩不已的脖颈，心里感叹着现代警员的不容易。以前看王铭他们这么找线索，还以为挺简单的呢，亲身经历了才知道这真是个既挑战心理又挑战生理的活儿！
“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要找什么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卢妙见云坤和赖小三低着头找的那么认真，她也忍不住低头满地找，现在累得颈椎都要脱节了。
“我也不知道！”赖小三留下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就拉着云坤转身进了超市。卢妙站在超市门口愣了半分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当下母老虎气势爆发，攥着拳头咬着牙就冲进了超市——赖小三，别以为你是老师我就不敢揍你！
学校里，各个年级的学子在操场上挥汗如雨，连常年不运动的发福主任都上去象征性地跑了个一百米，虽然只得了倒数第一名，却赢得了无数学子热烈的掌声。学校外，警员们和赖小三云坤外加气势汹汹的卢妙累得跟孙子似的，可惜，连找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指望能偶然发现线索。
夜，就在大部分人的热血沸腾以及少数人的心力交瘁中悄然到来。
黑夜盛产灵异故事，也盛产英雄传说，那些个出名的好莱坞英雄总是更加青睐黑夜。当然，这所最近不太平的大学里没有蜘蛛侠更没有超人，不过却有一票身手不凡的非人类，这不，在这个夜幕降临万籁俱静万物休养生息的档口，赖小三那一家子都跑了出来，满大街地搜索着一只会满地乱跑的尸体。
“小三，我记得你说过齐琪是从楼上掉下去摔死的对吧？”赖小媚一边耸动着灵巧的狐狸鼻子一边询问案件细节，毕竟当初见证了齐琪的死亡与诈尸的，只有赖小三和云坤这两个内行人。
赖小三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吃晚饭的时候赖小三给小可占了一卦，得出的结果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因为卦象显示小可正经历着一场生死磨难，能不能熬过去要看她的造化。
要知道千年前赖小三为云坤的父亲失踪时占卜的那卦就已经够诡异够凶险了，眼下小可的这卦竟更为不妙。至少老皇帝当时还有朵桃花旺运，而小可却游走在生死的边缘，随时都可能命丧生母之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赖小三变得很急躁，既恨自己当时一时大意让齐琪跑掉，又恨自己没办法占卜地更准确些，不能一举找出小可的下落。
走在赖小三身边的云坤心里也不好受，可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们除了在心里为小可祈福之外，就只能加紧搜索的速度，争取在齐琪下毒手前救出小可。
“我就纳了闷了，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算没摔成肉饼，至少也会留下很明显的外伤吧？这种人上街怎么会没人注意到呢？”赖小媚自言自语地东嗅嗅西闻闻，不过这条街上来往的人实在太多了，别说那个素未蒙面的齐琪的气味了，就连小可的味道都闻不到了。
听了赖小媚的话，赖小三和云坤的眼睛同时一亮。虽然他们当时只在楼上看了眼坠楼的齐琪，但他们可以确定齐琪的头颅一侧摔碎了。肉身一旦残破是无法依靠法术来修补的，别说齐琪这种不入流的诈尸货了，就连道法最高神的法师也没这个本事，除非是像当年的熊大爷那样被送进地府抢修，不然齐琪身上的伤口无论如何也不会消失。
从卢妙的口述可以看出小可并没有发觉齐琪身体的异状，也就是说齐琪可能找了些装饰暂时掩盖住了伤口，但伤口还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想要找个脑袋上顶着个硕大伤口的女人比寻找个囫囵的女人要容易很多，至少在孤魂野鬼的眼里是这样的。
很多在街上游荡的小鬼是没有法力的，它们有的是因为刚刚断气，鬼差还没来得及上来带它们走，有的是因为心愿未了只能暂时在阳间徘徊，等到它们忘了自己在执着什么，就能跟着鬼差下地府了。但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些没法力的小鬼都是鉴别不出死尸和活人的区别的。
但它们也有一项让人眼馋的技能，那就是有一双透视眼。由于这些小鬼大多心地纯善且没有做过害人的勾当，所以它们的眼睛可以看穿很多伪装，最基本的，甭管这人身上穿了多厚的衣服，小鬼们还是能一眼就看出对方身上有几处伤口。换句话说，在这帮小鬼的眼里，人间是个裸｜奔的世界，看谁都是光溜溜没穿衣服的。当然，像赖小三这种级别的例外，借小鬼六只眼睛也甭想看到赖小三的一根毛。
赖小三有时候会忍不住想，那些所谓心愿未了的小鬼该不会个个都是色狼吧？就为了能在人间多看看没穿衣服的男男女女才一直拖着不肯去地府转世投胎吧？！
不管小鬼们是真的心愿未了还是想看活色生香的果奔活体，它们的透视眼在此时的赖小三和云坤看来绝对是无价之宝。
吩咐赖小媚瞬移回家搬来一大捆冥币，赖小三和云坤在学校到超市这条大路上唯一的十字路口摆了个简单的法阵，一边烧纸一边召唤着飘荡在附近的小鬼们。
蹲在最外面的卢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瞪得跟鸡蛋似的，她看到了什么？鬼？各式各样的鬼？竟然还有鬼冲着她色迷迷地笑？哇，原来跟着赖小三可以遇到这么多古怪的事情啊，早知道的话她就报考医学院了，天天跟着赖老师往尸体上划刀子！
同学，你的三观是不是该修正一下了？！
确定附近的小鬼都被招来之后，赖小三和云坤对了个眼神，云坤继续蹲在那儿烧冥币给小鬼们些甜头，赖小三则冷着脸开始提问。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脑袋上破了个大洞的女人？”赖小三的话并没有引起小鬼们的注意，眼下这些小家伙们不是盯着在场唯一的女性卢妙看个不停就是围在云坤的身边等着收钱——听说下面财政危机厉害得很，它们要在下去之前多攒些钱！
“我再问一遍，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脑袋上破了个大洞的女人？”赖小三不耐烦地提高了一个调门，可惜那些利（色）欲熏心的小鬼们依旧不知死活地把赖小三的话当成耳边风。
深知赖小三脾气的赖小媚左手拉着黑骑右手拽着不知死活的卢妙，三两步就退出去老远。就在卢妙纳闷眼前这位疑似某电影新星的帅哥为什么做出如此突兀的举动时，天际突然划过一道厉闪，不偏不倚地劈在十字路口中央的那个火堆上！
“咔嚓！”纸灰漫天飞散，那些围着火堆抢钱的小鬼们一个个跟刚从煤窑里钻出来似的，有两个年纪一看就不大的小鬼眨巴着白眼仁异常突出的眼睛，样子格外地滑稽。
“回答我的问题！”赖小三危险地眯着细眼，手上的阴雷符纸在风中微微晃动，吓得这些小鬼纷纷向后缩，偏又不敢转身就跑——开什么玩笑，人家会放雷耶！它们飘得再快也躲不过炸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拿人的手短吗？！
“这几天，尤其是昨天傍晚，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脑袋上有个大洞的女人在这附近出现？”云坤好脾气地再度发问。火堆被劈上天，云坤自然没法继续烧纸了，再说就算他还愿意烧，那些小鬼也不敢上前拿了，一个个像被虐待了似的围着十字路口哆嗦着。
“我，我见过！”一个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小鬼颤颤巍巍地飘了出来。赖小三眯着眼上下打量它——嗯，身上挺干净的，看样子刚才它没过去抢钱，也就是说，它刚才光盯着卢妙看了？！
☆、第二十四章
“你见过，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哪里，到哪去了？”卢妙一听小鬼说见过齐琪，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跳到小鬼跟前，两手抓在小鬼的肩膀上就是一顿摇晃，那架势根本看出来她是个第一次见鬼的普通人。
小鬼被卢妙晃得头晕眼花，不过近在眼前的丰满倒是刺激得小鬼口水直流——呀，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呢！啧啧，好大……
黑着脸的赖小三看了看兴奋过度，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视｜奸了的卢妙，又看了看幸福得快要晕过去的小鬼，当下伸手把不明所以的卢妙拉过来藏到云坤的身后，这丫头虽然抢了自己的风头，但赖小三还是不想她一个黄花闺女被个小色鬼如此调戏！
小三，你确定是小鬼调戏卢妙咩？
卢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小鬼的眼中是什么样子，所以她还想往前冲，却被云坤笑着拦了下来：“交给小三吧，他一定能让小鬼开口的。”
卢妙撇了撇嘴，只能不情不愿地蹲在旁边看热闹，其他人则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憋笑样——要是让她知道小鬼是在看她的果体的话，不知她会不会用怒火把小鬼烧成渣渣啊！
小鬼本来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里，结果一眨眼的工夫，美女不见了，果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它看不透的男人。呃，就算这男人长得很帅也不能挽救小鬼那颗想要逃走的心——我只爱看女的，不看男的！
“小鬼，把你看到的乖乖说出来，我可以考虑送你去地府重新投胎。”赖小三呲着牙，一副要扑上去啃了小鬼的架势。小鬼吓得往后缩了缩，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唔，让刚才那个美女问我，我就坦白。”
卢妙一听就来了精神，小鬼说什么？美女？是说她吗？哇塞，这小鬼果然有眼光，终于发现她潜藏了二十年的优秀品质！被“赞美”冲昏头脑的卢妙不顾云坤的阻拦再次跳到小鬼的跟前，一双星星眼地问：“小弟弟，你真有眼光！快快，把那个女人的下落告诉美女姐姐我！”
赖小三的额角狠狠地抽了抽，他怎么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呢？眼前这一人一鬼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应该收拾东西回家睡觉去了？
“美女姐姐，我都告诉你！”小鬼一见卢妙，顿时把刚刚的恐惧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当下拉着卢妙的手，一边讲述和齐琪的偶遇一边趁机亲密接触。
云坤无奈地上前把气得快要爆炸的赖小三揽到怀里，心里寻思着怎么才能替他家小三出口气。那头小鬼虽然眼睛不停地往卢妙身上瞟，但嘴上却没闲着，噼里啪啦地把它知道的都交代了出来。
说来也巧，今天是小鬼做鬼的第三天，它变成鬼的第一天就晕晕乎乎地飘到了学校附近，也是在那天傍晚，它第一次见到了齐琪。
那晚，原本打算趁着鬼差带它入地府之前蹲在学校门口看看漂亮美眉的小鬼被突然出现的齐琪惊艳了一把。在看了近一天的果奔小美女之后，小鬼对突然出现的成熟大美女齐琪很感兴趣，所以对齐琪的留意颇多。
齐琪那天在学校周围徘徊了许久，就在她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小鬼才发现她头的另一侧竟然有个黑洞洞的伤口！
小鬼虽然没什么做鬼的经验，但也知道头上出现这么恐怖伤口的人是绝对活不了的，既然对方不是活人，小鬼也就没了跟踪她的心思，只是目送着这位长相和身材都不错的大美女离去。
本以为一场“艳遇”就此结束，却没想到第二天傍晚，小鬼再次在学校门口看到了头上有伤口的大美女。就在小鬼打算远远地看上几眼过过瘾的时候，大美女竟然拦住了一个小美女，两人亲热地聊了一会儿，小美女就跟着大美女走了。
小鬼思来想去好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悄悄尾随她们，毕竟大美女已经不是活人了，那小美女可是条鲜活的生命，作为一只有节操有热情的鬼，小鬼觉得自己有必要暗中保护小美女的安全。
齐琪领着小可越过十字路口打了辆车，小鬼就贴在车的尾部，一路跟到了郊区。眼见着齐琪把小可领进了一栋看上去很破旧但勉强能住人的房子就没了进一步的行动，小鬼觉得自己可能是杞人忧天了，没准那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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