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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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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也顾不得襄在上面的碎玻璃,他两下翻过围墙拼命朝美术室那栋楼狂奔而去。
但等张春跑到楼下,他感觉异样的祥和,飞快奔上四楼美术室,一路的的路灯都没的损坏,过道也没有异样,他在美术室门口只看到一串他掉落的钥匙,美术室的门开着,里面的画架都完好的静立着,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张春无力地瘫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想掏根烟,但想起早上他把烟盒都已经给了袁三。他就这么坐,不愿离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看到方锦两字他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还不回来!”
“你这是新媳妇查岗?老子没在外边鬼混!”
“啧!吃错药了吧?是你二叔等了你一晚上,手机也打不通!你小子又在干什么鬼事?”
张春一愣,回道:“我马上回来。”说完挂断电话站起来,仍然不放心地朝美术室里看了一眼,依旧平静如常,他只得缓缓走下楼。
匆忙赶回去,张春一开门首先看到张守宁安坐在客厅里,见到张春转头朝他一笑。张春进屋,说道:“二叔,您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也是路过,顺道把你的东西带过来。”张守宁缓缓地说道。
“什么东西?”张春坐到张守宁对面,这时方锦特别贴心地泡了一壶便宜龙井过来,说:“给你们醒神!”张春狠狠瞪他一眼,方锦也还他一眼,然后功成身退回房睡觉去了。
张守宁指着沙发边上的背包,张春记得那是他上次回张家镇的时候带的,但后面发水灾的时候翻船掉到河里了,怎么会在张守宁这里,包上还绑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他也完全不记得自己用过那种伞。张守宁看了看张春也没打算作解释,接着他拿出一个半尺长的檀木盒递给张春,一拿出来就闻到一股檀香味,那盒子做工精致,能体呈暗紫色,看起来有些年份。
“这是什么?”张春问道。
张守宁叹着气说:“你太爹爹留给你的。”
张春不禁一愣,这太爹爹得是他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心想难不成是什么传家宝?但他接过盒子发同上面有一把铜锁,他抬眼望了望张守宁,张守宁摇头说道:“我没有钥匙。”
“二叔,今晚您将就睡我房间吧!”张春说着漫不经心地放下盒子,起身打算去收拾房间。
张守宁也跟着站起来,对张春摆了摆手,说:“我还要去赶三点的火车,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张春诧异地盯着张守宁,问:“您要去哪儿?”
“去看个老战友!”张守宁悠然答道。
张春点点头,知道他不愿多说,于是又道:“那我送您去车站!”
“不用了,时间不早了!”张守宁挥了挥手,转身往门口走去。张春忙送过去,张守宁转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了一句:“花儿,张家已经没了,以后自己保重!”
张春全身猛然一僵,张守宁已经走到门外,他听着楼道里的脚步声慢慢消失,过了许久才关好门回到房间里。
☆、后记(二)
张春翻开张守宁给他的包,里面果然都是他当时带去的东西,连他以为再也找不回来的手机也在里面。带着失而复得的心情他打开手机,发现竟然完好无损不禁欣喜不已。随便翻了一下,结果冷不防看到袁三的号码发来的十数条短信,他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砸了,嘴里骂道:“靠,你大爷的内裤什么颜色!”然后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注意力转到那个檀木盒上,他拿起来翻来复去研究半天,最后确认如果没钥匙,唯一能打开的方法就是劈开,但一想到万一真有什么传家宝贝那坏了多可惜。念头一转,又想他连他爷爷都没见过一面,怎么会有个太爷爷还留东西给他,盯着檀木盒上那把精致的铜锁,他的思绪飘得老远。
翌日,天刚亮开,张春恍惚间听到砸门的声音,声势浩大得如同是来寻仇的,他忍着被吵醒的火气起身去开门。不过他一开门看到门外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火气一下就没了,对方语气僵硬地说:“你是张春?”
张春愣愣地点头,他这辈子最不愿打交道的人除了医生就是警察,巴不得立即赶门外的人走。
对方不等张春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直接抡起手拷就拷过来,用公式化的腔调说:“现在怀疑你和一起强女干伤人案有关,请配合我们调查。”
这下张春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他平时都两点一线,出门除了学校就没去别的地方,平时连小黄片都极少看,说他强女干太不靠谱了。
方锦突然一溜烟地从房间窜出来,先是一愣,然后热情地拿烟递给门外的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我这兄弟算不得好人,但绝对是正经人,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领头的警察还算客气地拒绝了方锦递的烟,冷着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说:“我们按章程办事,没犯事到时自然会放出来。”然后他强拽起张春出门,在他身后的另两名警察立即上前押住张春。
方锦扶着门框,泪眼婆娑地说:“春啊!明天今天我给你烧纸啊!”
张春愣了一下,意外地没有发火,而是回头看了方锦一眼,淡淡地说:“我还死不了。”
方锦愣在原地,过了几秒才猛然意识到张春是真的要被抓了,立马慌起来,他光着脚就冲出去,推开最后面的警察,一脸大义凛然地说:“等一下。”
其中一个警察惊骇得差点拔枪,领头的警察冷冷盯着方锦说:“你有什么疑问?”
方锦回瞪着面前的警察,然后转过头深深地看着张春说:“张春,你真没犯什么事?”
张春一眼横过去,嗓子一沉,说道:“放心,这派出所我也不是第一回进。没事!”
“活该你出不来!”方锦烦躁地闷哼一声,说道:“让你尽惹些倒霉烂事。”
“有没有事不是你们在这里说!”警察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然后瞪方锦一眼,再押住张春转身就走,只剩方锦呆在原地。
张春一到派出所就立即被刑事拘留,这时他才知道根本不是请他配合调查,而是已经确认他为第一嫌疑人。经过第一轮的审讯之后,张春顿时有种跳进黄河也先不清的感觉。
其实案情很简单,今天早上五点,张春所在的学校,就在张春昨晚去过的美术教室,早上打扫清洁的人发现门敞开着,教室乱成一团。起初他还以为是遭贼了,结果看到教室里半身□的苗如兮。然后苗如兮被往医院,一经检查竟然发现被性侵过,而且全身伤痕累累。而苗如兮描述,她昨晚因书包忘记在美术室,所以去找值班老师张春开美术室的门取书包,然后两人一起去了美术室。两人在美术室里,突然停电,在混乱中苗如兮被人强行实行性侵。学校的保安也证实张春在十二点之后慌慌张张从美术室那栋楼出来。
张春坐在拘留室的地板埋头沉思,从早上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他觉得大脑一片混乱,烦躁不已。他仔细回想当时苗如兮的样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总又抓不住关键。
拘留室的铁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对他喊道:“出来。”张春站起来缓缓走出去,出门时被粗鲁地推了一把,然后他在审讯室见到了一张久别的面孔。
“张春,老实说你有没有做过?”
张春刚坐定,他对面的云海洋就慎重其事地对他说,张春盯着云海洋看了半晌,缓缓开口,说:“没有。”
云海洋瞬间松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会尽量帮你的。”
张春淡淡一笑,没问他怎么会知道的,说道:“谢谢。”
“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证据并不充足,他们还不能起诉你,受害人当时并没有看清罪犯的样子,而且也没检测出犯人的精‘液。”云海洋分析到。
“但是从四楼摔下去没有受伤根本不会有人信,更别说当时美术室里的东西了。”张春无奈地叹气。
“你是谁犯人可能不是人?”云海洋凑近张春,压低声音问。
“我摔下去后,再上楼去时什么也没有,苗如兮也没在。如果苗如兮并没离开过美术室,那只说明第二次上楼我看到的都是幻觉。”张春定定地盯着云海洋说。
“如果真是这样,还真不好办!”云海洋顿了一顿,突然一笑,对张春说:“要是抓到那只犯鬼,向受害人证明你的清白,受害人撤诉的话就有办法了。”
张春白了云海洋一眼,说:“怎么抓?你会抓鬼吗?”
“不是有夏树在嘛!”云海洋脱口说道。
“夏树?”张春一愣,定定地看着云海洋半晌,然后问:“是谁?”
云海洋一脸古怪地盯着张春,来回打量了几遍问:“你们分手了?因为这事?他太不义气了!”
张春更加奇怪地盯着云海洋,一本正经地问:“夏树是我女朋友?”
“你怎么了?失忆?”云海洋惊奇地说。
张春一手扶住额头,叹着气说:“没事,就是脑子有点乱。”
云海洋疑惑地盯着张春,说:“算了,我明白!现实的路并不好走。”
“夏树是个什么样的人?”张春突然认真地问。
云海洋一惊,说道:“真的忘记了?选择性失忆?用不用介绍个医生给你?”
张春淡淡一笑,说:“我说真的。”云海洋想了下点点头,然后话题从替张春洗冤变成了夏树故事会,到云海洋离开的时候他们的讨论毫无结果。
夜晚,张春躺在硬板床上,满脑子想的不是案子而是关于夏树的事,即使夏树对他来说很陌生,但仍对他充满好奇。那是一种很难说清的感觉,按理说他并不记得有个叫夏树的人曾经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还与他关系亲密。而当他得知这个人的存在时并不有惊讶、迷惑,相反他接受得无比自然,就像儿时听过百遍的童话故事一样。
直到深夜,张春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猛然一睁眼,看到他面前竟站有个人影,吓得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定了定神,但刚才人影所在的位置已经空无一物。外面过道昏暗的灯光透进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手抹了把脸,不确定刚刚是不是看花眼了。然后,他定定朝外一看,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这比刚才的人影更令他震惊。在他迟疑之迹,铁门被无形的力量完全推开,他小心往门口靠过去,探头往外面的过道看了看。
夜深人静,四下都安静得可怕,张春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站在门口来回张望,对着空洞的过道喊了一声:“有人没?”声音在过道里回响,却没人回应他。等了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走出看看。
站在深长的过道里,张春感觉一股阴寒之气袭来,到处都看不到一个人影,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迈着脚步,踏踏的声音空洞地在回响,仿佛整个拘留所只有他一个人。等他站在街边看到面前疾驰而过的车辆,随即猛然转身,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穿越了虫洞,直接走到了拘留所的大门外。
虽然是深夜,但拘留所的工作仍然有序的在进行,全然不同他之前看到的那般如同一座废宅,门岗的警察站得笔直,接收到张春的目光时还瞥了他一眼,一动不动。张春不禁头疼不已,不管他是怎么出来的,这已经成为事实,就算白天的罪名是被寄冤枉的,现在逃犯他可是坐实了。又想他即使现在回去自首又要如何解释他是怎么出来的?会不会再罪加一等?若不回去明天被发现后,那他就直接升级成通辑犯了。他犹豫不决地在拘留所大门前来回踱步,门岗的警察警觉地将视线投过来,张春被瞪得心虚,脚下落慌而逃。
“靠,这回没救了!”张春惊骇地顿住脚步,回头远远望了一眼夜色下的拘留所,最后牙齿一咬,还是决定回去自首。
这时一辆车在张春旁边边停下,一个脑袋探出来,说:“上车!”
张春冷不防被吓一跳,看到车窗里有一大一小两只脑袋,疑惑地说道:“云海洋?你怎么在这儿?”
“这该我问你才对!”云海洋闷着嗓子喊了一声,“先上车。”
张春皱起眉头,想了想还是打开车门上车,云海洋立即油门一踩,疾驰而去。
“你怎么出来的?”云海洋先开口问道。
怎么出来的?张春也想问这个问题,以他以前的经验来说肯定又是灵异事件,但问题是他到底遇到了谁?又为什么把他从拘留所弄出来,跟案子是不是有关系?他苦恼地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
云海洋透过后视镜盯着张春,又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张春的心猛然一沉,焦虑起来,他万万不想成为通辑犯,瞪着云海洋半开玩笑地说:“你不来我已经去自首了,我要是被通辑,你就是共犯!”
云海洋一愣,笑了一声,说:“那我现在就把你交出去,说不定还能记上一功!”张春瞪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一直安静坐在副驾的小男孩突然转过身,趴在椅背上盯着张春看,张春打量他许久才认出那是周瑾钰,比起几个月前小脸圆润了不少,他突然对张春咯咯地笑了两声。
“小钰,坐好!”云海洋对周瑾钰喝道。
周瑾钰看了看云海洋又转回头盯着张春说:“张叔叔旁边有人。”
张春几乎是立即跳起来,头撞到车顶,接着冷静下来尽量往车门边靠,问道:“什么人?”
“全身都黑的看不到脸的人。”周瑾钰依然趴在椅背上没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春,那眼神绝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他又接着说:“趴在你身上。”
张春全身一僵,然后眼神一沉,盯着周瑾钰,他觉得这小孩是在故意吓他。周瑾钰也不退缩,孩子稚嫩的脸浮现出一丝诡谲的笑。云海洋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把周瑾钰拉回座位,说道:“坐好,这样很危险!”周瑾钰乖乖地嗯了一声,坐在椅上不再乱动,云海洋又说:“困了就睡觉。”周瑾钰又嗯了一声,听话的闭起眼睛。云海洋这才转头看了看张春,说:“从那之后他就能看见各种不正常的东西。”
张春会意的点点头,他自然知道云海洋指的是哪件事,不用说他也知道周瑾钰不是原来的周瑾钰。
“反正都出来了不如先去见个人,拘留所那边我替你解决。”云海洋突然说道。
“真的没问题?”张春不放心地反问。
“我跟他们二管事是校友!保证没问题。”云海洋笃定地说。
张春半信半疑地点点头,问道:“去见谁?”
云海洋一字一顿地答道:“苗如兮。”
张春暗自思忖,也觉得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解决方法,但他们到了医院值班的护士却说苗如兮下午就自己出院了,拦也拦不住。
被云海洋抱着的周瑾钰忽然转头直勾勾地盯着走道的一头,云海洋忙问:“怎么了?”
周瑾钰一下抱住云海洋的脖子,撒娇地蹭着他的衣领摇头,张春和云海洋对视一眼都朝周瑾钰看的方向看过去,只有空荡的大厅。
云海洋说道:“先回去再说,明天去也不迟。”张春无奈地点点头,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他们回到马路边,云海洋去开车门,却发现车窗的玻璃上写着六个红色的大字,学校!学校!学校!他狠狠骂了句脏话,粗暴地打开车门将周瑾钰放进去,然后拍了张春的肩膀一下,意示他上车。
张春盯着玻璃上的六个字说:“这是不是在叫我们去学校?”这么一说,他不由觉得后背发凉。
云海洋也是一愣,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那去看看!”
两人都点头,也不迟疑,迅速上车直奔张春的学校。他们将车停在美术室后面的巷子里,打算从围墙翻进去,周瑾钰被他们扔在车里。但两人刚下车,周瑾钰也迈着小腿跟下来,云海洋瞪他一眼,他又顿住脚步,云海洋再一转身他就又跟上来。如此重复几次,云海洋不忍地朝他招了招手,他就欢快地跑过去,抱住云海洋的大腿,信誓旦旦地说:“我能当舅舅的眼睛。”
云海洋轻嗯了一声,又严厉地说:“要紧跟我,不能乱跑!”
周瑾钰连忙点头,深怕云海洋反悔,然后两人加一个小孩利索地翻过围墙,跟做贼似的往旁边的教学楼而去。
又一次站在那栋楼下,张春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这一次与他之前无数次站在这里的感觉都不一样,阴渗渗的气息让人脊背发凉。
周瑾钰紧贴着云海洋的大腿,就像树懒一样双脚不肯落地,云海洋用力把贴在腿上的人扯下来,狠狠瞪着他。周瑾钰眨着大眼睛,一脸委屈的模样说:“舅舅让我紧跟着的!”
云海洋眉头一皱,吼道:“我不是让你抱着我的腿不放。”
周瑾钰乖巧地点头,然后伸出手对云海洋说:“那你抱我。”
云海洋的脸冷了几秒,最后还是将周瑾钰抱起来。看到这么没原则地宠外甥的云海洋张春觉得意外不已,原本紧张的气氛硬生生被这两人给弄没了踪影。
几人安全地上到了四楼,站在美术室门外,盯着紧锁的大门,无从入手。云海洋拿了个微型手电端详了门锁半晌,然后把周瑾钰放下来,掏出一串钥匙,一个接一个地试。
张春心说你随便用把钥匙就能开那要锁有什么用!云海洋像是看透张春的想法一样,扯开嘴角一笑,选定一把钥匙,再从周瑾钰的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张春不解地盯着他的动作,只见他拔了巧克力塞进周瑾钰嘴里,然后用拨下来的锡纸裹在钥匙上,插‘进钥匙孔捣鼓几下,锁咔的一声竟然开了。
张春忍不住问:“这是武警的专业技能?”
“不,我们一般用的是武力和暴破!”云海洋不以为然地回答,然后他推开门,三人都小心地走进去。他们没有开灯,通过云海洋手里的微型手和窗外的路灯只能看到教室里朦胧一片,狼籍都已经被收拾干净,画架石膏像也都已经收走,只剩最后面一排靠墙的柜子,整个看起来空荡荡的,有些阴森。
张春下意识走到窗边,往外一看,昨晚他见过的老人又同样站在路灯下,盯着他所在的窗户,他不禁好奇老人到底在看什么?昨天是不是也看到他从窗户摔下去了?
周瑾钰突然一把抱住云海洋,惊恐地转头盯着门口。云海洋抱起他,也朝门口看去,空无一物。周瑾钰抱住云海洋的脖子轻声说道:“进来了!”然后他的视线从门口慢慢往张春那边移动。
张春全身一僵,看了看周瑾钰,又看向门口的方向,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松气之余,他猛然注意到地上有一排湿漉漉的脚印,从门口延伸到他面前两尺处的地方。张春立即侧身,滑到窗户另一边与那排湿脚印拉开距离。
“张叔叔,在你后面哦!”周瑾钰看着张春,语气里透出一丝愉悦。
张春跳脚,连忙转身退开几步,果然看到他刚才站的位置有几个湿脚印。云海洋两眇走到张春身边,抓起一把符纸就往张春脑门扔过去。张春挥开乱飞的符纸,又看到湿脚印到了他脚边,没好气地说:“完全没作用!”
“我这是从灵光寺求来的。”云海洋也盯着地上的湿脚印,双眼发直。
张春猛然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注意到周瑾钰趴在云海洋胸前,微转过头朝张春旁边龇了龇牙,眼神透出一股戾气,接后张春感觉一直近在身旁的寒气退开了一些。他惊异地看着周瑾钰,对方却对他眨了眨眼,一脸天真的模样,如同对此一无所知。
“张春,你不是也能看到吗?”云海洋顿了顿,接着又吐出一外字,“鬼!”
“已经看不到了。”虽然这么说,但此刻张春无比希望他还能看到。
突然一旁传来吱吱的摩擦声,张春和云海洋一齐转过头去,他们看不到的谁正在玻璃上重复地写柜子两个字,光线透过玻璃,字体显现出一种暗红色,仿佛用血书写的一般。
张春和云海洋对视一眼,默契地都将视线集中在教室后那排柜子上。
柜子是老式的铁皮柜,又厚又重,敲起来空空作响。他们打开柜子,里面除了一些陈年的杂物没有发现特别的东西。最后两人又把柜子移开,在柜子和墙的夹缝里掉下来一个黄色的书包,上面已经铺满了灰尘,看来放在里面的时间绝对不会短。张春觉得这书包有些眼熟,和那天他替苗如兮拿的书包一样,但这才过了一天不可能会积了这么厚的灰,而且又是谁把书包藏进去的。
云海洋直接把书包打开,里面装着颜料画笔,还有一本素描本,另外就是两本张爱玲的小说。云海洋二话不说把素描本翻开,本子没有属名,赫然画的全是同一个人。
云海洋问:“认识不?”
张春盯着画册,过了半晌若有所思地说:“这好像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但是三年前已经因车祸去逝了。”他说着觉得事件变得复杂起来,又不能将线索都串连起来。
周瑾钰突然跑出教室,云海洋叫着他的名字连忙追去去,张春犹豫一下,也跟出去。周瑾钰说:“它走了。”
“跟着它。”云海洋牵起周瑾钰,往楼顶走去,最后在顶楼的楼梯间停下来。这栋楼总共也才六层,传统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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