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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西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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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风偃根本就不信,这几年打青儿主意的人实在太多了,也遇着了几件大事,都被狄戌和陆魁胜摆平了。这个汾阳县的人都怕狄戌,加上狄戌向来警觉,所以汾阳县的人根本就不敢跟踪狄青儿。现在有人大白天地跟踪,这在裘风偃的眼里就真的成了大事。
  “左之常变了孬种,陆魁胜也变了孬种,我裘风偃可不孬!”裘风偃心头一直这样提醒着自己。
  见眼前的两人都不相信自己,黄衫男子真急了,一个劲地拱着手,哭着嗓音哀求着:“大爷,大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倾慕那位小姐的芳容,真的没有恶意!”
  裘风偃也是明眼人,黄衫男子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说假话。给贾栓使了个眼色,贾栓将棍子一扔,上前将黄衫男子拖了起来。裘风偃看着贾栓给黄衫男子解绳子,问:“你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
  得到释放的黄衫男子很高兴,揉着自己有些发酸的胳膊笑着问:“咦?您怎么知道我是外乡人?我的汾阳音学得很好啊!”
  裘风偃鼻子里哼哼:“汾阳县没有一个人有胆子跟踪狄家人!”不等黄衫男子反应过来,他又促道:“我在问你话呢!”
  黄衫男子连忙回答:“哦,哦,哦。我是晋阳来的,奉父母之命来这里访亲戚!”
  “访亲戚?”裘风偃有些不相信。
  “是啊,访亲戚。只是我贪玩,去赌坊抛了两次骰子将父母给亲戚家备的礼给输了,所以一直都还没有去。”黄衫男子咧着嘴使劲地揉着胳膊,一边吸气一边回答。
  裘风偃厌恶地瞥了黄衫男子一眼,将手头的化瘀膏往他身上一扔,说:“行了,你滚吧。别看着漂亮姑娘就跟着,小心跟错了人吃亏的是自己!”
  说着就甩着袖子就要走,黄衫男子赶紧上前两步,将裘风偃拦住,腆着笑脸请求着:“先生,先生,小生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先生。”裘风偃停了下来,他立马就说:“请问先生,这西河乡怎么走?”
  “远得很!”裘风偃看了一下天色又道:“今天恐怕是赶不到了,你得在城里过一夜才行,要不天黑之前肯定到不了。”
  黄衫男子算计了一下,点点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爹娘也真是的,狄家没人就没人呗,非得让我来接人,又不是真亲戚!”
  “你说什么狄家?你找狄家做什么?”贾栓听到黄衫男子的自语,一把将他拉住,警惕地看着他。
  裘风偃已经走远了,听到贾栓陡然提高的嗓门也停了下来,转头问道:“什么狄家?”
  贾栓踮踮地跑到裘风偃的跟前说:“师傅,这人说要找狄家!”
  裘风偃略略有些吃惊,警惕地看了看黄衫男子问道:“你找狄家做什么?”
  “先生也知道狄家?”早就听父母说过狄家在汾阳县很有名声,对于裘风偃吃惊的表情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整个汾阳县,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狄家的!你找狄家做什么?”裘风偃一边问一边打量着黄衫男子。
  “我来访亲戚啊!”黄衫男子理所当然地回答。
  “访亲戚?你访的亲戚是狄家?哪一个狄家?”裘风偃连问了三个问题。
  “就是西河的狄家喽,我爹跟娘说他在汾阳很有名,好找的很!”黄衫男子此时相当大条地回答。
  “哪一个狄家?”裘风偃提高了些嗓音又问。
  “汾阳名仕狄仕文狄大官人家!”黄衫男子高竖着拇子大声地回答。
  “他们家已经没人了!”裘风偃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说。
  黄衫男子嘿嘿一笑答:“我知道啊!狄家的大人都死绝了!”看着裘风偃脸色不对,黄衫男子立马改口:“哦,这是我爹娘说的,他们说狄大官人十多年前就过世了,狄家的几个忠仆也相继过世了。”
  “那你还来做什么?”裘风偃明显地坚起了警界线来。
  黄衫男子虽说有些大条,却也不傻,见了裘风偃的样子,自己也收起嬉笑的样子来:“陆魁胜让给我爹娘写信,说是让我们把狄家的几个遗孤接到晋阳去。……,咦!对喽。我该先去找陆魁胜的,要不然我哪里去找那几个孩子!”黄衫男子拍了一下脑门,连个招呼都不跟裘风偃打一声,踮踮地就跑出了院子。
  “你去跟着他,看他去哪里了。”裘风偃如此这般向贾栓吩咐着,贾栓应了一声就跟了出去,他自己也抖抖衣袍回了店里。
  
  征求:关于《棒槌西施》已经写完;在这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是接着写《狼女到》好呢?还是写《错拥江山》好?大伙给点儿意见,谢谢




流言起伤其弟,青儿生去意

作者有话要说:咳,最近我心理有些失衡,为啥呢?因为我发现,我这文发了二十多万了还有人盼着甜美的爱情发现。
我,真的是好伤心,好伤心啊………………
泪奔去。。。。
  陆府的管家来到狄家门前,轻轻地叩了两下门,不一会儿门被罗哥打开。
  “黄老管家!”罗哥见来人稍稍一惊,转而又大声地朝里屋喊:“小姐,陆府的黄老管家到了!”说着就将大门拉扯开来,做出一幅请君入瓮的样子!
  里面的狄戌听见罗哥的喊声,一溜烟儿地跑了出来,伸手就将刚进门的黄老管家推了出去:“你来做什么?我们狄家不欢迎陆家人!你走!你走!”
  黄老管家很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没办法只得向着院里喊:“狄小姐,小老儿奉我家陆老之命,前来相请狄小姐过府一趟!”
  青儿坐在屋里,推开趴在自己腿上睡觉的狄清河,站起身来想要出去。
  “姐,你别理他们!”青儿还没有抬腿,狄卫伸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青儿看了一眼外面,叹了一口气又坐下。狄卫端过来一杯茶,递到青儿手头,青儿接了过去对他说:“三弟写功课吧,小心完不成作业,先生骂!”
  “哦。”狄卫看了看外面,应了一声在青儿对面坐下,拿起笔杆就写起来了。
  陆府的管家还在外面喊,狄戌推了几次都没有把他推走,看着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人气得不行。就在他要发飓的时候罗哥说话了:“老管家,你且回去吧。要说的,今天中午小姐已经给陆老爷说了。二公子已经被小姐罚了,你就回去吧。”
  “这,这,这叫我回去如何交待啊!”黄老管家双手一摊无奈地叫着。
  “你交待是你的事,我姐不去就是不去!”狄戌没好气地说着,伸手又要来推黄老管家。
  人越聚越多,罗哥也不拦狄戌了,他也板起脸冷着声音打发黄管家:“我家小姐说了,狄家人是汾阳县的人,哪儿也不去!你如实回禀陆老爷吧。”说着就给狄戌使了一个眼色,狄戌明白他的意思,手中一使力就将黄管家推出了门去,然后嘣地一声就将大门关上了。
  看着那个深褐色的木门,黄管家叹声叹气地抱怨狄家人没有良心,抱怨了好久才离开。狄戌估摸着黄管家走了,就将门扯了一个缝,愤愤地朝黄管家的背影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又使劲地将门嘣地一声撞上。
  屋里的姐弟三个,一个躺着睡大觉一个坐在窗前发着呆,一个嘴上叼着笔杆冥思苦想,狄戌门前还雄纠纠气昂昂地,推开堂中的门,还没有往东头拐弯呢就熊了。站在口中低低地喊了一声:“姐。”瞧了眼他姐脸上没有明显的喜怒,他又瞧了两眼他的弟弟,特意地咳了一声才进门。
  青儿发够了呆转过头来时正巧看见罗哥进来,青儿就问他:“罗哥,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的不该回来?”
  听着这话狄戌不干了,跺了一下脚叫道:“姐,你说什么呢?”
  这一声动静不小,狄清河被吵醒了,这两天本来就不舒服,突然之间被吵醒相当不舒服,揉着眼呓呓吖吖地抗议着。青儿连忙将手放到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身子,待他稍稍安静一会儿才抬头瞪狄戌。
  狄戌有些心虚地退了一步,低下头看着脚尖。
  青儿又说了:“二弟,你们也说一下。”
  “姐,你说,他们为什么骂我是棺材子?”狄戌没有回答青儿,狄卫问话了。
  狄卫这一问一屋子的人都紧张起来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青儿,立马咳了一声装着没有听见,转头继续拉扯着自己刚才提起的话题:“二弟,你说咱们还是回平阳怎么样?”
  “平阳的房与地都被陈嫂卖光了,我们回去又能去哪里?”看见狄青儿没有发火的意思,狄戌一屁股坐在青儿的身边,有些不太胆大的挨着青儿,小心翼翼地。“再说,咱们去平阳也不是一个事啊,在这里逢年过节,清明,鬼节的还可以给爹娘忠伯他们上柱香,咱们还能把爹娘他们搬去平阳吗?”
  狄戌这话是实话,青儿知道,所以青儿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自打三年前那场祸事后,他们姐弟几个在汾阳确实越呆越困难了,要不是狄戌当恶人在前头冲着,一年到头就连租子都不易收齐。整天的风言风语不断,狄卫自打三年多前那一跤把那一段记忆算是彻底摔没了,狄青儿整天地编着瞎话去哄他,天天想着法儿地瞒着狄卫真相。狄戌每天也不停地在外面威胁着别人,不准他们对狄卫乱说。好赖算是把这三年糊弄过去了,那些风言风语挡得了一时也挡不了一世,像他们这样没人护着的人更是挡不住。
  这段日子以来狄卫越来越不对劲了,整天地发呆,青儿一让他画个画,他就画一个全家福,还老看着全家福老嘀咕。所以,青儿才有了离开汾阳的打算。
  青儿到底是狄家人的思想路标,她想到了要离开,所以人的想法都集中到这里来了,罗哥也不避讳了,靠着门口站着。家里新来的老贵婶看不下去了,哑着嗓音吵了起来:“走什么走?咱哪儿也不去,凭什么就咱们家人躲?”
  老贵婶霜居多年,带着一双儿女过活,儿子早些年当兵死在了战场上,衙门里扣了他们家的抚恤金,老贵婶与女儿几乎没法活命了,这个时候大善人狄仕文站出来了,替她们要回了朝廷拨的抚恤金。就那样老贵婶就将狄仕文的好惦记在心里了,她是一个实在的人,也是一个话不太多的人,狄仕文在世的时候狄家日子过得很好,后来狄家人虽然落难了可仍比她过得好。三年前,狄家再次遭劫,青儿的名声也受了损,姐弟几个都还小,罗哥连着在街面儿上跑了两三月也没有请着一个老妈子,老贵婶知道,是她出来报恩的时候了。
  老贵婶进了狄家后话依然不多,她就如同狄忠一样打心眼儿里护着这姐弟四个的,所以有些时候说出那么一两句话,可是真的算是智理明言。今天她的话虽然说得糙,可比什么都在理,于是青儿又沉默了。
  
  征求:关于《棒槌西施》已经写完;在这里征救一下大家的意见,是接着写《狼女到》好呢?还是写《错拥江山》好?大伙给点儿意见,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咳,最近我心理有些失衡,为啥呢?因为我发现,我这文发了二十多万了还有人盼着甜美的爱情发现。
我,真的是好伤心,好伤心啊………………
泪奔去。。。。




无奈何陆家终走左家路

  狄家人在屋里说着话,院外陆魁胜带着刘建雄来了,陆宇飞鬼鬼崇崇地跟在他们后面,眼瞅着抬手敲门的黄老管家。
  听到了敲门声,青儿惊了一下,狄戌从炕头翻下来,连声低骂道:“娘的,真不让人消停。”骂完后有些小心地瞅了一眼青儿,看着青儿眼神愣愣地好似没有听到自己骂人,稍放了些心。“姐,我去看看,又是谁在敲门。”说着就掀帘子出去。
  罗哥紧跟了出来,踮着脚想看门外头,可大夏天的树枝太密门都被树叶儿遮住了。罗哥这会儿腿实在是疼,走了两步就停下,站在门边对前面的狄戌这样说:“二公子,你出去好好跟人家说,不要动不动就跟人吵!”
  狄戌点了点头,快跑了两步到了大门边,伸手就将门拉开了。看见外头站着的陆魁胜,狄戌装得再好的脸色也没有了,沉着脸,非常不客气地说:“你又来做什么?我姐不是已经给黄管家说了吗?怎么还来?”看见陆魁胜身后的刘建雄,他脸阴起来了:“你小子胆还真肥啊,真也惦记我姐了?你就不怕我抽了你的筋?”
  “虎子,不许无礼!”陆魁胜脸上有些挂不住,强撑着一个长辈的样子教训狄戌。
  狄戌一点儿也不买陆魁胜的帐,张嘴就来不好听的:“别在这里充大人,你算我们家的什么人啊?告诉你,我家早没有长辈了,这谁都知道。爹娘早就死了,狄忠也死了,就连韩婶也死了。您忙得很哩,就不要在我们家这些破事儿上浪费时间了!告诉你,我们狄家宅小门矮,别磕着你的头!”
  陆魁胜生气了,可想想也觉得怪不得狄戌不待见自己,被退两次婚搁哪个姑娘身上都不是一件好事。若是一些性子弱的姑娘估计早就寻死觅活地去了,青儿身上了担子重,性子也硬,所以到现在才活得好好的,这个陆魁胜知道。想来想去陆魁胜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狄家姐弟几个,可是这事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总得有一个缘法吧,他觉得,现如今没有比青儿带着兄弟几个离开汾阳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这样想着,陆魁胜就硬闯了,狄戌虽浑可还没有浑到向陆魁胜动手的地步,于是陆魁胜就进去了。
  狄戌心里有火,正愁没处发,眼睛余光扫着了一个人影,他笑了,拽着痞子样将陆宇飞堵在槐树后头了。陆宇飞见狄戌过来知道准没有自己好果子吃,连着就要跑,狄戌一伸手就将陆宇飞给提了过来,明摆着一幅收拾人的样子:“飞哥哥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您!飞哥哥既然到家了你怎么不进去啊!您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这样多没有礼数啊,是吧?”
  陆宇飞手扒着狄戌拧着自己前襟的手,强装着一脸地笑,嗑嗑吧吧地说:“我就是随便转转,路过,路过。”
  狄戌笑了,笑得让陆宇飞直发冷汗:“随便转转啊?好啊,随便转转就转到我们家门口了。飞哥哥,咱们家还真是有缘哪!要不,我还是再叫你一声姐夫?”
  陆宇飞鬼使神差地一边点头一点说:“叫不叫都行,反正,反正你姐迟早也是我们陆家的人。”
  这下子狄戌是真生气了,双手一用力,一米七多的陆宇飞就被他给提了起来,双臂一伸就将陆宇飞顶在了大槐树的树干上。呸呸地就朝陆宇飞的脸上吐了几口口水:“老子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他娘的还真敢想啊!还真敢想!要不是我姐天天千叮吟万嘱咐,老子早就扒了你的皮了!居然还想让老子叫你姐夫!想我姐给你当小老婆?我你是活腻味了是不?”
  狄戌一边骂着一边将陆宇飞按在槐树干上死蹭,陆宇飞疼得嗷嗷直叫。狄戌右手一松,反手拧在陆宇飞的后领,然后拖着陆宇飞就往家门。
  “你,你放开我!狄老二,你放开我!”陆宇飞步子踉跄地跟着,很是摔了好几下,可挣也挣脱不了,急得哇哇地大叫。
  狄戌充耳不闻沉着脸拖着陆飞往外走,进门一下子就瞧见刘建雄色眯眯地样子打量青儿,狄戌那火蹭地又冒高了来来,使劲将陆宇飞往里一扯,陆宇飞一个闷声就被他砸到了地上。屋里的人都吓傻了,狄戌现在也顾不得姐姐的脸色了,伸手就将刘建雄抓过来往陆宇飞身上一扔,抬起左脚就踩了上去,然后指着陆魁胜头的鼻子吼道:“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安的什么心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当我姐是什么?当我狄戌是死人哪!赶紧给我滚,我现在生气得很,告诉你,我一个控制不住招呼着谁了别怪我!”
  “青儿……”
  陆魁胜只是叫了这一声,他就被狄戌扯着前襟拽离椅子了。陆魁胜早些年是干镖局的,也是练过多年的人,按道上的规矩讲那是一个“前辈”。自己一个不主意就被一个刚断奶的娃娃封了领,陆魁胜再可怜青儿姐弟也忍不住了。他反手就去抓狄戌,没曾想到狄戌就跟一个活猴子似的一猫腰就躲了过去,陆魁胜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躲过去的。
  陆魁胜急了,真的急了,伸手就去拍狄戌的肩头,狄戌一让结果是肩头让过去了,胸口没有让过去,胸头被魁胜伸过来的拳头扎扎实实地打了一拳。陆魁胜真的是一个练家子啊,而且还是一个老练家子,虽说拳脚上没有狄戌灵活,可有实战经验啊,而且那些经验都是跟行家理手得来的。狄戌,在陆魁胜的眼里还是嫩了点,三五个来回狄戌就吃了好几下亏了。
  狄戌吃亏,最急的是清河,窝在青儿的怀里张大眼睛看着狄戌被陆魁胜斗大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这会儿的青儿倒是没有多少担心,她知道陆魁胜也就是想要教训一下狄戌而已,她自己也认为狄戌是该被人好好教训一下了。
  狄青儿在这里想得好,可陆魁胜却没有她想的那么好,他是真生气了。随拳头落在狄戌的身上这几年因为狄家受的一些气也涌了上来,一边回想着往事手头的力道、速度、目标都不太受自己的控制了。狄戌身上的疼越来越重了,这下子可高兴坏了陆宇飞,不过他虽兴灾乐祸可还有些理智,于是低头撺掇起刘建雄来。
  刘建雄是一个猪头,被人一逗就着,跳起脚就骂起人来:“你小子不是能吗?打啊,打啊!接着起来打!我还告诉你,我就是看上你姐了怎么着?怎么着?从根上算,你们还是我们家买的呢!我爹娘买她是干什么?告诉你,就是为了给我暖床的!”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青儿气得都抖了起来,陆魁胜也清醒了,心里软了可面儿上还硬撑着。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衣服,硬着气音教训起青儿来:“青儿,不是我说你,狄戌整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也有责任,你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
  狄戌对陆魁胜动手也留着三分情面的,他能忍别人骂自己打自己,可不能忍受别人说他姐姐的不是:“我浑是我的不是,你干什么带上我姐?”
  陆魁胜余怒未消,拂开狄戌指着青儿的鼻子接着训:“你就惯着他吧,迟早闯出大祸来。这些年我也算对得起你们狄家了,到时候他闯了大祸我可不管!”说完一手拧着陆宇飞,一手拧着刘建雄抬腿走人了。
  罗哥紧跟着陆魁胜追了出来,一个劲地赔着不是:“陆老爷,你消消气,我家小姐小小年纪有些不周之处,您多包含。您就看在我们逝去的老爷的份上,多多包含。”
  听着这话陆魁胜本来消下去些的气又蹿上来了,瞪着眼睛朝罗哥吼:“别给我提你家老爷,告诉你,我是欠过狄仕文的情,可这些年我也还够了!还够了!”
  罗哥无语了,人家陆魁胜说得在理啊,狄家这几年出了多少事,哪回不是人家陆魁胜顶着,于是罗哥只得腆着笑脸无言以对。
  第二天,刘建雄就走了,临走时话说得特别难听,青儿怕狄戌去寻刘建雄的不是,于是就把他关在屋里了。
  接下来汾阳县的人都知道,狄家与陆家闹掰了,真的闹掰了,原因嘛很简单,混小子狄戌跟陆老先生动手了。现如今狄家姐弟没有陆家撑腰了,汾阳县的混混们就开始不老实了,不过没有过几天那些混混们也都老实了。因为他们实在是架不住狄戌跟老虎似的凶样,纵使他们恶狼很多,可还是架不住狄戌这个猛虎,所以汾阳县的街面儿上暂时还是狄戌说了算。
  没有了陆家这层关系,青儿也觉得轻松多了,至少她不会老觉得欠人家的了。她也是有骨气的,就在陆宇飞沿着街角堵着自己说了一次不阴不阳的闲话后,当天夜里就拨拉了一夜的算盘珠子,第二天就让狄戌与狄卫将东西抬到陆府门外头去了。两个哥哥放下东西上课去了,狄清河捧着一个小本子站在外头,等陆府的人开了门,他就将小本子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陆魁胜接到了狄家姐弟送来的东西很不是滋味,咂巴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将东西沉默着收进库里,就这样,陆家与狄家算是真正地断交了。
  




苍天无眼罗哥逝,尽显狄情义感人

  天气渐渐地转凉,罗哥的腿疾越来越重了,平日里也就窝在家里劈劈柴什么的,秋收他都不能干了。坐在家门口的大槐树下捶着坏腿直叹气,老贵婶看不下去过来劝:“别在这里坐啦,时间长了受了凉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罗哥叹口气跟着老贵婶的后头进了门,一边走一边挨声叹气:“我真的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才几月天就动不了了。”
  老贵婶走在前走听着,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上次陆魁胜走了后青儿就很少出门了,她会算计,这两年她将攒得的钱分了一些出来在街面儿上买了几间铺子,自己名声不好不经营,那就租给别人。光铺子钱就够一家人花销了,收上来的的田租捡经得住放的粮食存起来,剩下的吃不完青儿就去卖了,除了外头的风言风语,其实她们姐弟过得也并不算难。所以她不愁日子没法过,大多数时间就呆在家里,为弟弟们做衣裳,看着自己手头做的衣裳尺码越来越大,青儿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很幸福。
  青儿将针尖在头皮上划了一下,头也没抬就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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