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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星天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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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啊,学长,不要留我跟他在一起!」
「我要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明天是星期六。」
阙士钦不耐烦地回过头来,「我有约会。」
「那我不就……」沈舒榕环顾了「家」一圈,「要自己收拾……」
「Good luck; boddy!我的精神与你同在。」
4。
「你去了好久。」
阙士钦脱下外衣,重新钻进被窝,「你不用等我。」
「我喜欢等你。」
「那就让你等吧。」阙士钦翻身,藉以婉拒对方靠近。
「……我弟弟还好吗?」
「交了个新朋友。」
同样是夜晚,这边安静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学长万能~~
☆、第二章 拜访
第二章 拜访
1。
少年像幽魂般下了床,连被子滑到地上都不晓得,他在房里四处走动,东摸一下计算机、西碰一下冰箱。
他踩过沈舒榕丢在地上的衣服,到沙发前看了沈舒榕一眼,他歪着头,端详了好一会儿后,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坐下,身体蜷曲一团,睡去。
清晨时分,沈舒榕从恶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因迟到而被公司裁员、因出轨而被柳玉夜唾弃、因性骚扰少年而被告上法院、最后因为上述三样而成为全世界的笑柄……
恍恍惚惚地,昨晚发生的事好像一场梦,他有点搞不清楚方才那三样是梦,还是他撞到一名裸体天使、天使还攻击想泡他的阙士钦才是梦。
沈舒榕起身时,险些没踩到趴在地上的少年。
这么一吓,他总算搞清楚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自己不是在蝴蝶的梦中,自己是实实在在地活在地球上!
他有些伤脑筋地看着自称拉依奴的少年,他不明白,明明给他换了睡衣、让他躺在床上、还替他盖了被子的人,为什么会蜷曲在沙发旁边?但他来不及叫拉依奴到床上睡,拉依奴就醒了。
拉依奴对他微笑,并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这个动作让沈舒榕想起小时候养的猫,他像抚摸猫毛般摸着拉依奴的头,拉依奴顺从地把眼睛闭上,时间彷佛被放慢了,昏昏欲睡、恍恍惚惚,时间一定有在某一秒暂停……直到沈舒榕的肚子发出咕噜声。
拉依奴抬起头,两人尴尬地对望了好一会儿。
「我来弄早餐,嗯……还是去买好了。」沈舒榕套了件外套,抓起皮夹就出门了。
早晨清新的空气让沈舒榕的精神为之一振,他边走边甩手臂、伸伸懒腰,试图把某种奇异的感觉甩掉,拉依奴没有对他特别好,他心想,那只是……掉到地球上的外星人,无亲无故地,只好依赖第一眼碰上的人,就像刚生下来的雏鸟会把第一眼见到的东西认成母鸟……
他不需要想太多。
在拉依奴看来,沈舒榕几乎是「夺门而出」。
——他们有点像。
拉依奴心想。
那双抓着断翅的手、举起、把翼根的血滴在自己背后的模样,历历在目。这种行为不可原谅,他的同伴曾经说。他们有点像,他曾经爱上他憨厚诚恳的模样。他为什么不跟着他一起死?现在的自己又在这颗异星做什么呢?他什么也不能做,他只是逃犯。
沈舒榕回到家时,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如果想歪的话,有点撩人。他撕开三明治的包装,大口咬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明治全塞下肚后,水声停了,门打开,拉依奴探出头来。
他差点噎到。
湿漉漉的头发贴着窄窄的肩膀和腰,长及小腿肚的头发让人联想到平安时代的公主,水珠从光洁的身子滚落,在脚边形成小小的水洼,脸庞因为蒸汽变得红润,双唇如玫瑰花般娇艳,长长的睫毛更因不安而抖动;沈舒榕喝了几口豆浆来缓和情绪。
不对,要缓和什么情绪?对方哪里跟他不一样了?
「毛巾……」
「啊?」
「可以给我毛巾吗?」
「喔喔……」沈舒榕这才放下饮料杯,飞奔至衣柜前拿毛巾和干净的衣裤,他把这些东西交到拉依奴手上时,还能闻到对方洗完澡后的香味,如果想歪的话,很撩人。
「谢谢。」拉依奴也不转身回浴室,就这么在沈舒榕面前,先用毛巾擦干身体,再把毛巾披在头上,揉干头发。
「头发留那么长,不麻烦吗?」
拉依奴露出想都没想到的表情。
「我拿吹风机给你。」沈舒榕借机掩饰自己目不转睛的样子。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可是你还没跟我说你的名字。」
沈舒榕给吹风机插上插头,「舒榕……我叫沈舒榕……叫我阿榕就好,你为什么知道……」
拉依奴用手指点了点下唇,沈舒榕又想起一桩不愿想起的事。
「我可以读取你的讯息。」
「你不是机器人吧?哈哈……」
「全有机生化的。」
沈舒榕听不太懂,但他装懂,「来,我帮你吹。」
沈舒榕压下吹风机的开关,声音让拉依奴吓一跳,拉依奴往后一跃,背后张开翅膀,讲了一句外星话,不知道是谁吓谁,担心又发生一次翻箱倒柜的动乱的沈舒榕,赶紧把吹风机关掉。
「它不会吃人。」沈舒榕把插头拔掉表示诚意,希望小小一台吹风机不会变成星际大战的根源,但拉依奴继续压低身子,警戒地瞪着沈舒榕,那姿势让沈舒榕联想到穿梭丛林的猎豹,如果他贸然上前或说错了什么话,下场可能就是昨天的阙士钦,「我只是想帮你,头发不赶快弄干,很容易头痛的。」
拉依奴仍拒绝用中文沟通,沈舒榕放下吹风机,举起双手,慢慢靠近拉依奴,拉依奴站背后的翅膀彷佛在示威,开合了两下。如果是学长,会怎么做呢?沈舒榕心想,对了,就是笑!学长做什么事都不慌不忙,从容优雅地笑!
但沈舒榕笑起来就使少了几分味道。
而看到笑得很勉强、很难形容、很抱歉的沈舒榕,拉依奴也不那么紧张了,翅膀在背后合上,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看到拉依奴笑,沈舒榕喘了一大口气,笑,果然是无国界的语言,也替他化解了一场星际(租屋)纠纷。
「那是什么东西?」拉依奴问。
「吹风机?」
「它的声音好可怕。」拉依奴走到沈舒榕面前,隔着沈舒榕的身体打量那无辜的小机器,「为什么它不动了?你能控制它?」
「呃……因为我把开关关掉了。」
「你果然能控制它。」
「我想每个人都能控制它。」
「连我也可以吗?」
「我想是吧……」在拉依奴贴得紧紧的状况下,沈舒榕蹲下身子,把插头插上,拉依奴满心期待地望着沈舒榕,沈舒榕只得想象自己在教幼儿园小孩,要有耐心!要有耐心!他牵着拉依奴的手拿起吹风机,并压下开关,拉依奴又吓了一跳,但他没有张开翅膀,沈舒榕细心地为拉依奴拨开纠结的发丝,并一手教拉依奴拿好吹风机。
好像帮猫咪洗澡、吹毛似的,你没办法强迫猫乖乖站好,只能慢慢帮牠打理。沈舒榕费了好一番功夫,但看到拉依奴吹干头发、梳理整齐,又穿好衣服的模样,他突然好有成就感。
「来,快来吃吧,早餐都冷掉了。」
看拉依奴吃东西的模样,他也觉得好满足……等一下,这种感觉与其说是饲主,不如说是妈妈?想到这点,沈舒榕的心情瞬间沈入谷底。
「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沈舒榕用干笑来掩饰自己的想法,「对、对了,你到地球的目的是什么?你不会是来殖民的吧?你知道……地球人很怕被外星人攻击——都是受美国电影的影响。」
「距离地球三万六千光年地方,有一颗大气条件跟地球很像的类地星,我在那里出生、长大。星球的北边有一座残破的城市,听说以前是很富庶的,但因为污染和气候变迁,成了死城,现在变成犯罪者聚集的地方,我也是其中之一。我来地球除了流亡,还有什么呢?这些年来,我在各个星系间东躲西藏,因为不是每颗星球都适合我生存。」
「你犯了什么罪?不会是杀人……那一类的吧?」沈舒榕想起阙士钦说的话:为什么这只有点诡异呢?
「我不喜欢杀戮,也不喜欢侵略别的星球,但那却是其它人习以为常的事。鲜血让我觉得恶心,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去,我就很不舒服,所以,其它人认为我不正常;像我这种不正常的人,主塔会把我们隔离到坏地去,高层不希望看到我们影响其它『正常』的人。」
「等一下!你说……侵略其它星球,是你这种、呃……这族……习以为常的事?」拉依奴说得很平常,沈舒榕听得皮皮剉,但俗话说眼见为凭,拉依奴缩着肩膀、像受虐儿童的样子,跟他所形容的族人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且他连阙士钦都制服不了、只会哇哇大哭,唯一的侵略行动就是把沈舒榕家弄得乱七八糟……
至此,沈舒榕觉得自己的疑虑与恐惧都消失了,眼前的少年只因无法伤害他人就被自己的族人排挤?难怪他会说自己「不正常」,在一群都一样的人之间,只要表现不一样就会被列为「异常」,但谁有要能力与权利定义何谓正常?
「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拉依奴说话的时候,眼神回避沈舒榕,「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收留我,我就会再找下一个人、或到其它星球,或……」
「……或?」
「那应该不太可能。」拉依奴抿了抿唇,喃喃自语:「他们不会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的……」
「谁?」
拉依奴摇摇头,似乎不愿再说下去。沈舒榕深感同情,像拉依奴这么漂亮的男孩,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早就被外面的怪叔叔、色老头给拐去要打马赛克的场所了,他已经有柳玉夜了,而且又不是同性恋,做人……还算真诚正派——还好拉依奴遇到「好人」,沈舒榕感慨。
这时,拉依奴噗嗤一笑,「你的表情好有趣。」
「喔,我在想事情啦……」沈舒榕抓了抓后脑杓,奇怪,他怎么觉得拉依奴笑起来很可爱?而且还希望他继续对自己笑下去……唉,人家天生丽质,谁不喜欢看美人呢?沈舒榕安慰自己,别想太多、别想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到某某人出浴,我都会觉得那是一个很唯美的境头,一定要营造~~
有出浴才能把衣服脱光光,各位亲说是吗XD
☆、第二章……2
2。
还记得阙士钦说自己有约会吗?
他不是胡诌,他约会的对象是这位:沈书枋,二十六岁,沈舒榕的大哥,职业是室内设计师。
地点:OX超市。
——这不是约会。阙士钦心想,是提货工!
每周,沈书枋都会买米、买菜、买日用品送到沈舒榕家,替弟弟补满冰箱,今天也不例外。阙士钦开车送沈书枋到沈舒榕家楼下,自己就先走了。
「歹势又让你破费了……」
「别客气。」沈书枋把该冰的东西放进冰箱、不用冰的东西收进柜子里。沈舒榕有些坐立难安,因为拉依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沈书枋,沈舒榕悄悄转身,预备丢铜板,如果正面的话就说实话,反面的话就说谎……
「阿榕。」
「嗄?」沈书枋这么一叫,让他「漏接」了。
「不介绍一下你朋友吗?」
沈舒榕趴在地上,他明明看到铜板滚进沙发底下……
「怎么了?」
「他掉了东西。」拉依奴回答,「小小的、扁扁的、圆形的。」
「我看看。」沈书枋关上冰箱门,沈舒榕连忙起身。
「不用啦,不重要!」
「好吧,没事就好。」沈书枋把沈舒榕乱丢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放进洗衣篮,捡到内裤时,沈舒榕直想挖个洞钻进去。
「你回去啦,你打扫自己家里还不够啊……」
「怕别人看自己平日就要整理。」沈书枋瞄了拉依奴一眼,但后者拿着螺丝起子,对拆解吹风机比较有兴趣。
「谁怕他看啊!」沈书枋抢回自己的内裤和快塞不下的洗衣篮,「今天是礼拜六,你没有约会喔?跑来我这里打扫,你又不是我妈……」
在沈舒榕转身捡脏衣服的时候,沈书枋把用过的杯盘拿去水槽。两人背对着,各做各的事,也看不见彼此的表情。沈书枋沉默不语,他把碗盘洗好,擦干手,他的手指像钢琴家般细长,忧郁的侧脸如敏感的文学家,想说些什么,但总是哽在喉间。
沈舒榕有好几次都想问,自己真的和这人是亲兄弟吗?他们差三岁,但沈书枋有股气质是他学不来的,赚的钱比他多、租的公寓也比他好——至少沈书枋住的公寓有电梯,楼下也没有讨债似的房东太太……
拉依奴坐在地板上,看着假装忙碌的两人,各怀所思,人类真的很奇怪,人类不会轻易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口,却会透过细微的表情显露出来,自己和他们有什么差别呢?
「多亏学长的建议,我昨天终于跟玉夜单独吃到饭了。」一提到「昨天」,沈舒榕的笑容僵在嘴边,他转移话题,「大哥,你快点去交个女朋友啦,这样你休假日就不会那么闲了,哈哈哈……」
「……我没有可以约的对象。」
3。
星期一,上班日。
「阿榕,满面春风喔!」阙士钦搭着沈舒榕的肩膀,一同进电梯,「怎么样,跟外星人?」
「学长……」
沈舒榕等着楼层面版上的数字往上跳,要说跟拉依奴有「怎样」的话,就是他每天晚上睡沙发、睡得腰酸背痛,早上起来得买两人份的早餐,多花五十块,除了吹风机,几乎任何会发出声音的家电用品都会吓到拉依奴,包括煮好开水会发出「哔哔」声的热水壶、有定时开关的电风扇,最让他想不通的是:他一边浏览网页,一边听Lady gaga的歌的时候,拉依奴几乎要抓狂了。沈舒榕不禁想,要是外星人入侵地球,大家只要播放Lady gaga的歌,也许他们就会自动撤退了。
「唉唷!有了玉夜姊姊还想要小绿弟弟啊!这样不行喔!」阙士钦说完后,自己先笑了起来,沈舒榕不觉得好笑,他已经习惯了。
每每跟阙士钦站在一起,沈舒榕就觉得自己像配红花的绿叶、提鞋的婢女、跟班的小弟,阙士钦像时装杂志里的男模特儿,亮眼、外向、对自己的帅没有自觉,他这种自然、不做作的态度,成为吸引女人的关键——但沈舒榕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装作不在意来吸引女人,就像张着补虫网的蜘蛛。学生时代就盛传,阙学长是个「工于心计」的人,进公司后,沈舒榕完完全全在会议室里见证这一点。
沈舒榕好几次都纳闷,为什么柳玉夜看上的是自己而不是阙士钦呢?
但最后,他总是以好话来「勉励」自己:因为玉夜欣赏绿叶的朴实、宅男的真诚嘛!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十八楼。阙士钦把搭在沈舒榕肩上的手移开,两人走出电梯。
「早安,玉夜姊姊!」
「早。」柳玉夜腼腆一笑,随即转向沈舒榕,「嗨,阿榕。」
阙士钦识相地先进办公室,沈舒榕投了个感激的眼神。
「你昨天睡得好吗?」
「很、很好啊……」为什么柳玉夜会这么问呢?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你有黑眼圈。」
「咦?有吗?我都没注意……」看到柳玉夜为自己担心的模样,沈舒榕觉得心里一阵甜,彷佛飞上了天,管他黑眼圈还是红眼圈,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奈儿五号,是让所有男人神昏颠倒的香气啊!
「咳哼!」扫兴的干咳声把沈舒榕的灵魂打回凡间,年过五十的财务经理李美子穿着熨烫无痕的套装,眼角余光像随时等着抓小辫子的恶婆婆,「阙先生来了吗?总裁请他上去。」
「喔,学长已经进办公室了。」
「阿榕,我还要回客户电话……」柳玉夜给了个抱歉的微笑,躲开李美子的视线,刷了卡,推开玻璃门。
「玉、玉夜……今天下班后……」李美子又干咳的一声,「我、我去帮你叫阙先生……」沈舒榕掏出识别卡,李美子这才满意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学长虽然是配角,可是我觉得写起来很有趣喔~~
☆、第二章……3
「玉、玉夜……今天下班后……」李美子又干咳的一声,「我、我去帮你叫阙先生……」沈舒榕掏出识别卡,李美子这才满意的点头。
4。
阙士钦对秘书小姐微笑,在总裁室门前整理好衣着,调整好领带的位置和西装的衣襟,敲门进去。
那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办公室,光线明亮、装潢「看起来」俭约,但所使用的都是高级素材和顶尖设计师的杰作。阙士钦顺手带上门。
一位坐在书桌后方的青年,正招手示意他过来。他有一头耀眼的金发,蓝宝石般的眼珠镶在微笑的脸上,但阙士钦知道,这种上一秒在家人(有钱的老爸)、部下面前仪表堂堂,下一秒笑得像小恶魔的人是最难搞的。
「早安,总裁,您找我有事?」
等到阙士钦走到他桌前,总裁才说:「就是有事才找你啊!」
「是不是不满意我这个月的业绩呢?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调去南美洲,破坏当地资源我最在行了。」
「我喜欢你说话的调调。」总裁从小羊皮椅上起身,绕过书桌走向阙士钦,阙士钦只希望有人来阻止他向前走。
「我不太会说场面话,如有冒犯请多包涵。」总裁一步步向前,阙士钦就一步步后退。突然,总裁用力拉住阙士钦的领带,逼他的脸面对自己。
「昨天为什么没有来找我?」阙士钦尽量不去看总裁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带着愠怒,「你去找哪个妹妹鬼混了?」
「您这种行为侵害到人权……」阙士钦举双手投降,总裁瞪了他一眼,薄唇不悦的噘起。总裁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拖到书桌后的皮椅上,双手一推,阙士钦跌进椅子里,并看着对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大早就这样玩,不太好吧?」
「十点开会,十二点跟客户吃饭,下午一点接受专访,三点听简报,」总裁松开阙士钦的领带,一边解开领口的钮扣,「你说我压力大不大啊?」
「出社会十分钟就存到人生第一桶金,你有脸谈压力?」
「权利越高,责任越重。」他把脸贴向阙士钦,深吸那属于男人的气味,「我又不是每天都在玩。」
「那当然,每天被你这样玩,我会暴毙的。」
那节骨分明的手指抚摸着阙士钦的下颔陵线,混血儿的脸总是特别好看,阙士钦心想,但对方的个性让他不敢松懈,即使自己的衬衫钮扣已全被解开,一只顽皮的手还在揉着他的股间。
瑞可斯西尔斯,昵称瑞瑞,十八岁接下父亲的宝座,上任第一天开除台北分公司三分之一的员工、巴西分公司五分之一的员工、美国总公司二分之一的员工、法国分公司……不用说了,香谢花都死伤无数,他的座右铭是「节源开流」(不过阙士钦怀疑他真的懂这句成语的意思),在经济海啸席卷全球的危急时刻,他大刀阔斧的改革,海啸过后,为了重建公司规模,他重新招聘员工,使台北分公司扩张了一倍、巴西两倍、法国……不用说了,整条街都是他的。
在交往之前,阙士钦已经先声名,不能限制对方行动,因此,他不至于担心拒绝总裁的「手」会使自己顶上人头不保,但瑞瑞可是会说出:「既然你不要我,我也不要留在这里了,把台北分公司收掉吧,我要回美国了」的人啊!
「喂……」
不等阙士钦说Yes,瑞瑞已经弯下身,含着那被揉出反应的地方,阙士钦看着天花板,一手摸着瑞瑞后脑杓,他是不讨厌啦,有人要替你免费□,哪有拒绝的道里?
叩叩——
「瑞瑞,有人——」
从门的角度看去,书桌挡住瑞瑞的身体,坐在小羊皮椅上的变成阙士钦,瑞瑞加重了吸吮的力道,阙士钦的呼吸也跟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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