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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国英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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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无故献殷勤,非奸即诈。」金镂月挥开他的手,并将他以前对她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奉还给他。

「呃……娘子,你别这么冷淡嘛!」展彻扬百般讨好。

金镂月立即领会,唇办微勾,「喔,你又想勒索人了。」

「嗳,什么勒索,这么讲实在难听。」展彻扬摇头叹气。

「先说好,若我带你回去见齐陵王,你要给我什么谢礼?」金镂月伸出小手,搂着他的颈子。

若他开出的条件无法令她满意,她就不带他去见齐陵王。

「我们都是夫妻了,你有必要和我如此斤斤计较吗?」展彻扬突然觉得颈上的小手宛若千斤重。

「那还用说,没听过『亲兄弟,明算帐』这句话吗?就算是夫妻,也得将一些事算得分明才行。」金镂月好轻好柔地说。

展彻扬无奈的叹口气,「你乾脆就直说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只有一个。」金镂月的手指在他脸上来回轻抚。

展彻扬额头布满冷汗,「你……怎么还不死心啊?」

「我这人很有原则的,想要的东西,就非弄到手不可。」金镂月轻笑出声,俯身向前,在他耳畔低语,「接下来就看你的诚意罗!」

她都这么主动了,他还不要,现在轮到被她威胁了吧?而她只有两个字送给他,活该。

「好好好,我认栽了,不过可否等我亲自见到齐陵王後,再和你……圆房?」最末那两字,他说得艰辛。

「当然好,反正我也不怕你跑掉。」金镂月笑眯了眼。

一瞧见她的笑容,展彻扬不禁心跳加快,视线再也无法自她身上移开。

说真的,她的确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绝色美女,但他就是无法接受她所提出的那些要求。

也许是他害怕婚姻的枷锁,还打算到各国四处游玩,搜集、贩卖情报,无心就这么定下来,成家育儿。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金镂月捏了捏他的俊脸。

「没事。」展彻扬笑看着她,「你还想赖在我腿上多久?」该不会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起身?

「抱人家回房嘛!」金镂月向他撒娇。

展彻扬无奈的叹口气,「好好好,我抱你回房就是。」

遇到她,他认栽。

正当展彻扬抱着金镂月准备返回厢房时,小王正好迎面走来,满脸哀伤。

金镂月皱眉,「你怎么啦?」

小王看了眼金镂月,又看了眼展彻扬,咬着唇,不发一语,转身离开。

金镂月觉得奇怪,遂转头看着他,「小王怎么了?」

展彻扬抿起唇,不愿答腔。

小王那臭小子,不过是叫他把金镂月带来的所有赌具拿去後院烧毁,就彷佛要他的命一般,还露出那种死了爹娘般的痛苦神情。

哼,那种东西还是早点处理掉,对他和宅邸内的每个人都好,以免日後整日沉迷於赌博中,什么事都甭做了。

金镂月知道他一定有事瞒着她,立即跳离他的怀抱,擦腰瞪着他,「你快把话给我说清楚,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展彻扬见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若她知道他派小王烧了她带来的所有赌具,肯定又会与他吵翻天。

为了不和她起争执,二话不说,他搂住她的纤腰,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红唇。

舌尖长驱直入,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绕,不让她有机会再说出任何话。

金镂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到,但随即沉迷其中,完全忘了方才究竟要问他什么事。

展彻扬见她沉醉其中,忘却一切,这才抱着她进入厢房。

「你要乖乖听话,带我去见齐陵王。」

「嗯……」金镂月柔顺的点头。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说好。

展彻扬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人待在厢房内。

好半晌,金镂月才回过神来,气煞不已。

可恶,他竟敢如此待她,竟以吻来迷惑她的心!

可是……如果他以後总是用这种方式来堵住她的嘴,那倒也不错。不如以後就经常和他起争执,好让他不停吻她。

金镂月望着房门,甜甜的笑了。

第七章

展彻扬带着金镂月上街购买物品,打算在数日後便起程前往齐陵国,除了去觐见齐陵王外,还得带点礼品给她的双亲,做为上回他不告而别的赔礼。

金镂月在经过贩卖鸟兽的摊子时,停下脚步。

「这鸟儿的鸣唱声真是悦耳动听。」金镂月望着竹笼内的金黄色雀鸟。

摊贩看见总算有人来光顾,笑眯了眼,「这位姑娘真有眼光,若要这只鸟,我以最便宜的价钱卖你。」

「当真?出个价。」

「十两银。」

「哇,这么贵。」她咋舌。

「嗳,你千万别这么说,它的鸣叫声可是极为悦耳动听,肯定值这个价。」

金镂月转头看着身旁的展彻扬,想询问他的意见。

「你若喜欢,便买下。」展彻扬爽快的掏出银两,递给摊贩。

「谢大爷。」摊贩立即将鸟连同竹笼交给金镂月。

金镂月瞧见笼中的鸟儿正对她鸣唱,仿佛也很高兴同她在一起,不禁笑了开来,小手挽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开。

展彻扬任由她挽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去。「还有什么要买的?一次买齐。」

金镂月侧头想了想,「嗯,爹爹喜欢喝茶,不如买些茶叶回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展彻扬皱眉,回想起她爹的长相,实在无法将那样的粗犷大汉与顶级好茶联想在一起,若说他是屠夫还比较像。

「我娘最喜欢搜集古玉,若是能送她一些上好古玉,搞不好她就不会对你不告而别一事感到生气了。」金镂月很好心地再度提醒他。

展彻扬垂下眼,无奈的继续往前走,已经有心理准备,今儿个会花大笔的钱,好替自己清灾。「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後不会再让他们生气……」突然有种男人真命苦的强烈感觉。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叫大汉拿着钢刀抵在你脖子上。」金镂月笑眯了眼。

「是是是,没钢刀,是我自个儿说的。」展彻扬好无奈地回答。

她就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吗?大可不必了,就请她大小姐行行好,少说几句。

「呵……」金镂月见他神情无奈,不禁轻笑出声。

迎面走来一名男子,他一瞧见她,立即出声叫唤:「镂月?」

金镂月听见有人叫她,立即往前望去,待她一瞧见男子,立即松开原先挽着展彻扬手臂的手。

「郦亚,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笑着迎上前。

展彻扬见她那么热络,将他冷落在一旁,十分不悦,立即迈步向前,伸出厚实的大手搂住她的纤腰,俯身在她耳畔柔声低语,「不替我们介绍?」  镂月,哼,叫得可真亲密。

目光锐利的瞪着眼前身材挺拔的陌生男子,展彻扬有股直觉,他的出现将会对自己不利。

金镂月没料到他竟如此亲昵地抱着她,与她交谈,心有些慌、有些乱,脸颊微红,呼吸不定。

「他叫郦亚,是我在齐陵国的一位朋友。而他叫展彻扬,是我的……」金镂月不知该怎么介绍展彻扬。  展彻扬微皱眉,「我是镂月的夫婿。」

一听到他这么说,金镂月双颊更为酡红,低垂俏脸,羞於见人。不知怎地,她没来由地心跳加快。

或许是因为他横放在腰际厚实的大手,谈话时在她颈边轻吐着气,令她紧张、羞怯。

「你成亲了?」郦亚一脸难以置信。

展彻扬见郦亚一副心都要碎了的模样,就知道郦亚对她有意思,又见金镂月向来大方又泼辣,却在见到郦亚时不敢说出他是她的夫婿……哼,他是不晓得他们以前有多要好,但他现在就是不准眼前的男人靠她太近。

郦亚见展彻扬对他有敌意,倒也毫不在意。

「你手上提着鸟笼,该不会是打算将它买回去,好和他人斗鸟吧?」郦亚仿佛展彻扬不在一般,大方的和她聊天。

「呵,被你猜到了,我正打算买它回去,好和爹爹之前花重金买来的那些雀鸟一较高下,看看谁的鸟儿鸣唱声最美。」金镂月露出「知我者莫若郦亚」的神情。

展彻扬越看越不悦,原本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如今笑容完全隐去,只剩下眼底的杀意。

这家伙没事跑出来认她做什么?就不会当作没看到她,主动离开吗?而他都说他是她的夫婿,他还死赖在这里不走,是想怎样?

若要干架,他马上奉陪。

郦亚自然也瞧见展彻扬眼底的杀意,但他依旧继续与金镂月交谈,对他视若无睹。

「对了,你可有要赌闱姓?」

闱指的是科举时代的试院,会试称为春闱,乡试称为秋闱。赌徒下注猜测新科状元、榜眼、探花,或乡试前三名的姓氏。

当然主持者会将本次会议各省举子的资料搜集起来,公布所有姓氏,然後再宣布各姓氏的赔率。举子人数多,才子文名盛的姓,赔率就低;冷僻的姓氏,考生人数少,赔率自然就高。

「要要要,我当然要赌,今年最热门的是什么姓?」金镂月双眼闪闪发亮。

「是李姓,不过我有内幕,齐姓会中。」

「真的吗?但齐这姓氏好冷门。」她扁嘴。

「就是冷门才好,赔率高啊!」

「呵,说得也是,那你要押多少?我身上的银两不太够,你借我一点吧!」金镂月向身後的展彻扬伸手索钱。

但当她一瞧见他那骇人的神情,立即怯懦地缩回手,不敢再向他要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总算想起我了?」展彻扬沉着脸,眼神冷冽。  她可真有本事,竟敢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开口闭口都在谈赌博的事,直到现在身上没钱,才想起有他这号人物在身边。  要向他讨钱跟其他男人一起去赌博?门都没有。  金镂月见他发怒,念头一转,立即绽出一抹笑,「哎呦,相公,你别这么生气嘛,人家才不会忘记你呢!」

呵,还以为他都不在乎她,原来他这人可是个醋坛子。

一听到她唤他相公,展彻扬心情大好,原本一副要杀人的凶恶表情,瞬间变得和蔼可亲,脸上堆满了笑。

然而此情此景看在郦亚眼里却十分不是滋味。「镂月,你现在住哪儿?」依旧不肯死心。

金镂月挽着展彻扬的手臂,「当然是和我相公住在一块儿。」

「那我可否改日前往拜访?」郦亚这时总算直视着展彻扬。

展彻扬见有人挑衅,自然也不会退缩,抬起头睨着他,「当然欢迎,我的宅邸就在锦乐城东北方位,只要你敢来,我宅邸的大门自然为你而开。」

该死的家伙,到现在还不肯对她死心吗?

「那我明日前往拜访。」郦亚仍抱持一线希望,转头看着金镂月,「你倒是越来越美了,真希望那时你能答应我的求婚。」

金镂月俏脸微红。「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怎么现在还提起?」

展彻扬眉头紧蹙,万分不悦。

求婚?这家伙一直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事,可是皮在痒了?

「没什么,我明日一定会前去拜访,告辞了。」郦亚朝金镂月眨了眨眼,随即迈步离去。

金镂月看着郦亚离去的背影,又以眼角余光偷瞄展彻扬。哇,他的脸好臭啊!头一次看到他这模样。

展彻扬拉着她的手,往宅邸方向步去。

「咦?等等,你不是要带我去买茶叶和玉石?」金镂月连忙问道。怎么往回家的方向走呢?

「那些东西改天再买也不迟。」展彻扬沉声回答。

「可你不是要去见齐陵王?」金镂月再问,唇办微勾,眼底尽是笑意。

「没空啦,他现在不是还好端端的活着,改天有空再去找他就好了。」展彻扬的神情更不悦了。

谁知道会突然冒出一个不长眼的家伙,一见到她,就活像是瞧见花朵的蜜蜂,在她身边绕来绕去。

什么拜访,明明就是想找她敍旧,搞不好还打算再向她求一次婚!真是越想越火,巴不得现在就追上去宰了他。

「这可是你说的喔!」金镂月与他的手紧紧握着,露出甜甜的笑。

呵,其实她真应该感谢郦亚,要不是他出现,她还不知道原来展彻扬如此在乎她,甚至为她吃醋。

虽然他嘴上总是不承认,有的时候一看到她就逃跑,其实心里早就不能没有她了。这种感觉,真是甜蜜。

展彻扬紧握她的柔荑,看着她的笑容。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真的很在乎她,早已为她动了心。

待他们一同回到宅邸,展彻扬二话不说,带领她进入藏宝阁。

金镂月不解的看着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展彻扬抿唇不语,让她坐在椅子上,转身翻箱倒箧。

不一会儿,他拿起一颗宝石,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放下,继续翻找其他的奇珍异宝。

金镂月怎么也猜不透他究竟在做什么,起身来到他身边,蹲下,看着他继续翻找东西。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她好心要帮忙。

「不必,你只要待在旁边就好。」他拒绝。

「那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究竟要做什么?」金镂月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置於掌间把玩。

「我只是在看哪些珠宝才能与你匹配。」展彻扬见这箱没有适合她的珠宝,又转头去看另一箱。

该死!亏他这儿几乎囊括了五国各地的奇珍异宝,却找不到任何一样足以匹配她的宝石饰品。

金镂月微愣,眨着眼,「你要送我珠宝?」

不会吧?之前他不是很担心她会将这里的东西据为己有吗?怎么现在却改变态度?莫非是……

「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该死!这里就没半个好东西吗?」展彻扬恼火,眉头紧蹙。

金镂月笑逐颜开,伸出白皙小手,搂着他的颈子,「哎哟,你何必要跟郦亚吃醋计较呢?」

「我才没那么无聊。」展彻扬连忙否认。

「喔,那你现在翻箱倒柜,四处寻找适合我的珠宝首饰又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让郦亚知道你能给我最好的一切,不得不对我死心。」

男人啊,怎么都那么好面子?

展彻扬哑口无言,挫折感十足。这女人怎么那么精明,什么事都瞒骗不了?

看着她那一脸的贼笑,他可不打算让她一直得意下去。

「那我倒要问你,又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执着,还特地从齐陵国追来?」该轮到他反击了。

金镂月瞬间羞红了脸,小手缓缓离开他的颈子,低垂着眼。

展彻扬挑眉看着她羞怯的模样,唇角微扬。「你怎么了,为何不说话?这样一点都不像你,有话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金镂月撇开脸,不敢望着他。

「快说。」展彻扬伸出修长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轻柔的转正她的脸,逼得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

金镂月一双媚眼尽是羞赧,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其实是因为……」

「嗯,因为什么?」展彻扬好轻好柔地问。

「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再加上你又在那日夺去我的初吻……把我的整颗心都带走了……怎能不来找你?」金镂月娇羞的说。

展彻扬满意一笑,「呵,一见钟情是吗?」原来如此。

金镂月见他笑,以为他是在取笑她,连忙起身就要离开,然而她的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

转头一看,正好与展彻扬的眼神对上,两人就这么四目交接,无人避开。

展彻扬缓缓站起身,大手稍微使劲一拉,她整个人就这么跌进他的怀抱里,他厚实的大手立即覆於她背上、置於她腰间。

「你喜欢我?」他俯身在她耳畔柔声低间。  「嗯……」金镂月对他这么亲昵的靠近与轻柔的话语还是无法习惯,不禁又脸颊酡红——心跳加快,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

「你又怎么了?怎么身子一直在颤抖?」展彻扬在她耳畔轻吐着气。

他灼热的气息轻吐在她耳畔、颈间,金镂月忽觉全身力气尽失,小手只能环抱着他结实的腰身,好让自个儿不会跌落地面。

展彻扬见她这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金镂月抬起娇艳的脸庞,双颊酡红,「你……可是在取笑我?」

「怎么会呢?我疼爱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取笑你?!」展彻扬俯身在她唇办印下一吻。

金镂月微讶,怎么也没料到他竟会吻她……可是,现在的情调正好,她不想放手,欲索求更多,无意识地伸舌轻舔着唇办。

展彻扬见状,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俯身再度吻上她的唇。只是这回并非浅尝即已,而是霸道地攫夺她的红唇。

她分明是在玩火!

展彻扬把她搂进怀里,灼热的唇熨贴着她的红唇,舌尖悄悄的伸进去,轻柔地吸吮着她的粉色小舌。

金镂月伸出小手紧攀着展彻扬的後颈,令两人间的距离化为零,无助地在他怀中娇喘着气。

展彻扬轻柔地抱起她的娇躯,往一旁的玉石躺椅步去。

「你……」金镂月双眼迷离的望着他。

「别怕。」展彻扬柔声安抚,并将她平放於躺椅上。

金镂月看着他,双颊绋红,清楚的知道他要她,而这也正是她期待已久的事,但没来由地,她还是会感到羞怯,不知所措。

展彻扬屈膝跪於她身畔,伸舌轻舔着她柔软的耳垂,并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金镂月缓缓闭上眼,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露出洁白的颈项。

展彻扬轻轻舔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厚实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内,隔着肚兜轻抚着她饱满柔软的诱人双峰。

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柔软酥胸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

他褪去她的衣衫,月牙色的肚兜包覆着饱满酥胸,伸出修长手指灵巧地解开肚兜上的细绳,再稍微施力扯下,雪白饱满的酥胸立即呈现眼前。

失去了肚兜的遮掩,冰冷的空气令金镂月无助地轻轻颤抖。

展彻扬起身覆於她身上,以单手支撑住自己的身躯,避免自己沉重的身躯会压疼她。

金镂月因为他的爱抚,展露出无尽的媚态,不由自主地弓起身。

展彻扬俯身吻着她的红唇,下一瞬一挺而进。

她刚开始只觉得疼痛难耐,踢着小脚,挣扎着想要推他离开。

然而展彻扬却不停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别怕……」

热汗滴在她脸上。

金镂月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的黑眸变得更为深沉,眉头紧蹙,仿佛也在忍耐着什么。

最初的剧痛感逐渐消失,如今她只感觉到下半身与他紧密结合的充实感。

展彻扬抬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缠着他的腰,结实腹肌紧密地与她的下半身相抵着,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确定她不再似刚开始那般疼痛後,这才缓缓律动起来。

金镂月因为他的律动而不停娇喘出声,全身燥热难耐,仿佛被他触摸过的地方都燃烧起来。

他上半身稍微退离,看着两人紧密结合,满意一笑。双手抱住金镂月,稍微施力将她拉近。

金镂月仰首,乌黑长发在半空中飞舞,小手紧攀着他的颈子,激烈的摇摆着娇媚的身躯,发出浪荡吟声,欢愉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展彻扬看着拚命扭动臀部的金镂月,与他激烈的交合着,忍不住发出低喘声。

展彻扬温柔的抱着她,打算永远也不放开。

第八章

虽说金镂月已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但展彻扬仍无法完全放心,只因为那惹人厌的家伙还当真一大清早就厚脸皮地前来拜访,而且他的注意力只放在金镂月身上,一双眼也只猛盯着她,压根没正眼瞧他一眼。

展彻扬越看郦亚越讨厌,巴不得马上将他撵出门。

金镂月见郦亚带着礼物前来,不禁露出甜笑。「你人来就好了,何必还要带礼物来呢?」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早已动手打开锦盒。当她一瞧见里头所放置的物品时,讶异的瞪大双眸。

「这是我特地请人做的马吊牌,希望你会喜欢。」郦亚微微一笑。

金镂月颤抖着手,将那竹背镶象牙、花样漆金银的马吊牌拿起,「喜欢,怎么不喜欢?!我一直都想玩这种牌,只是迟迟没机会接触。」

「你应该知道玩法吧?」

「当然,你忘了我是何许人,怎么可能会有不会玩的赌具!」金镂月朝他露出绝美的笑。

展彻扬见她对郦亚露出笑容,心里万分不悦,再也无法忍耐,自他们两人中间站起身。

「你们是都没瞧见我坐在这里吗?」他火大了。

明明他就坐在他们两人中间,为什么他们还能无视於他的存在,那么开心地聊天,把他当成空气?

金镂月见展彻扬发怒,暗中吐舌头,「相公,你别发那么大的火嘛,人家只不过是很高兴看到马吊牌而已。」

郦亚冷冷开口,「你身为男人,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那么生气吗?一点度量也没有。」  展彻扬眯起利眸瞪着他,「我真不明白你有什资格在别人的宅邸里说这种话?」

「当然有。」郦亚毫不畏惧的看他,「就凭你没有资格带给她幸福。」

金镂月倒抽一口气。天啊,郦亚也太直接了,摆明了就是要来找展彻扬吵架。

「你有胆就再说一次。」展彻扬眼底尽是肃杀之意,慢慢挽起衣袖,随时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

竟敢说他无法让她幸福?他凭什么这么说?

郦亚耸耸肩,「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我和镂月认识多年,她是在赌场里长大的,若要她不赌,分明就是要她的命,然而这里放眼望去,一个赌具也没有,天晓得她失去那些东西,心灵会有多空虚!」

金镂月很想要点头附和郦亚,他真是说进她的心坎里,但又怕展彻扬生气,只得低下头,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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