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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武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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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首想了想,“你不会的,或你不拿手的,我都会。”真好,她总算对他有些好奇心了。

她冷声提醒他,“你忘了说,你这天宫的希望,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偷人武功。”

“别说的那么难听好吗?我只是幸运了点,天资不错,所以才集各家大成而已。”忙着把菜下锅去炒的风破晓,在一片吵杂声中,音调有些委屈地应着。

要集各家大成,那也得先拜过各大家,或是与一箩筐的高手交手过,根据他那看过就会的镜子特性,她不禁要怀疑,他到底曾经差点死过几回,才能有今日能够打败黄琮和苍璧的身手。

她忍不住想问,“你总共拜过几个师父?”

风破晓顿了顿,手边的动作也因她的话而停止下采,久久都没听到他回答的夜色,忍不住凑上前,侧首一看,才发现他不是不回答,而是正扳着手指努力在算。

“算了,当我没问……”她—手抚着额,“快炒吧,锅里的要焦了。”他能活到今日还真是个奇迹。

忙把锅中菜铲起后,风破晓将它盛在盘里交给她,她犹豫了一会,有些不习惯地接过摆放到后头的小桌上,在他又开始忙起另一道菜时,一肚子好奇心都被他挑起的夜色,闲着无事可做,干脆就站在他身旁与他闲聊。

“告诉我,为何那日出战的是你而不是天涯?”这些年来守护着天宫的人是他而不是天涯,关于这点,她老早就想问他了。

他耸耸肩,“因为执掌天宫的人是我。”

“你?”就凭这个老实人?

他慢吞吞地看她一眼,“你觉得不适合?”

“你很有自知之明。”她的两眼落在一手握锅一手拿铲的他身上。

“其实,我也觉得我不适合这重任,不过天涯生来就不爱负责,所以天宫也只能将就点。”他也不想啊,只是在老实与不负责任之间,天宫的长老们选的当然是他,而天涯也乐得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他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看着这个与她一样,都是身为责任与权力的背负者,夜色沉默地回想着一路上认出他的人,在知道他是织女城的风城主后,几乎可说是每个人都是笑脸以对,对她则是能逃就逃,性子温和的他广结善缘,而她则是遍结仇家,在行事作风上,他俩更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她不懂,为什么这样的男人会喜欢她?别说不适合,他俩根本就不该凑在一块。

在她想得出神时,风破晓端着一只小碟凑至她的面前,“帮个忙,尝一下味道。”

她呆呆地看着那只香气四溢的碟子,某个藏在她脑海里许久的记忆,突然跳出来停留在她的眼前,在那一wωw奇Qìsuu書còm网瞬间,她有些恍惚的以为,在炉灶前忙碌,额上并沁出汗泽的他,手势、动作、语气,都与某个人好像。

“尝一口好吗?”他好声好气地拜托。

一回想起就甩脱不掉的回忆缠住她,在他的要求下,夜色无意识地就着他的手,浅尝了盛在碟中的汤汁一口。

“如何?”他一脸期待地问。

“……不错。”她不得不老实承认,滑进口中的汤汁,让她肚里的馋虫都被他的好手艺给唤醒了。

听了她的评语,风破晓笑了,那是种没有心机的笑,也不是刻意讨好她的笑,而是打心底发出的愉快,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顾畅的夜色别过脸,很不习惯这种已经有多年不再接触到的温柔,在她转身欲走时,他拉住她的衣袖,再转身捧上一锅汤要她去摆好。

“我就快弄好了,你在那边等会。”他像个一家之“煮”般地对她说着,还伸手推了推站在原地不动的她。

只能任他使唤的夜色,捧着那一锅香气拂面的热汤来到小桌前,在她放妥时,动作比她更快的风破晓,陆陆续续又上了数道菜,然后拉着她坐下,在她面前盛了一大碗白饭后,笑咪眯地对她说着。

“吃吧,我特意为你做的。”

一桌令人眼花撩乱的菜色,徐徐勾起了夜色小时候的记忆,她记得在她离府去拜师学艺前,她也常像这样,与善作菜的黄琮,父女两人一块窝在厨房里,由她跟在黄琮的身边看着他忙碌,然后再坐在桌前用着黄琮特意烧给她吃的菜……

老父年轻时的脸庞,缓缓与眼前的风破晓重叠了,她不能动弹地瞧着他,赫然发觉,除了武功外,无论在哪一方面,他都与黄琮很像,黄琮的好脾气、在朝中朝友遍布的好人缘、固执与耐心,以及关怀她的性子与口气……他俩简直就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与他相似的,是七年前仍未与她渐行渐远的黄琮,而不是七年后与她宛如陌路人的黄琮。

不愿回想起的酸楚,在一桌的香气中浮上她的心头,她忍不住想逃避地站起身,但风破晓却一把拉住她。

“你饿了,吃点吧。”

努力想隐藏情绪的她,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回首看着真捉着她不放的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的风破晓,在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微绯着俊脸。

“我、我……”他推她坐下,然后动作快速地拿起碗筷埋首在碗里,“我陪你一块吃。”

“谢谢。”几不可闻的两字,在她拿起碗筷后自她唇畔逸出。

风破晓马上因此噎着。

“你能不能克制点?”她叹了口气,日行一善地扬起一掌往他的背后拍去,拜托老天爷,饶了她吧……

夜色有些不支地掩着脸,直在心里想着,她情愿去面对嚣张又自傲的破浪,或是一天到晚叽叽呱呱的石中玉,不然那个桃花眼眨个不停的孔雀也行,曾经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们,虽然都有些性格上的小问题,但大体上来说,他们都还满重自尊与面子,也会极力隐藏起不欲人知的缺点,要对付他们不难,只要找出弱点下手就行了,但一个……会害羞的男人?

这辈子她头一回遇上,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至今她还是不懂,自己究竟是做过什么事,才会让这个男人为她如此神魂颠倒,她也不知道他为何总是会因她的一些小举动,或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就大大受到影响,使得他与正常时简直判若两人。

她大大叹了口气,“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两种性格?”为了往后着想,她最好是早点适应他的这两种性格,要不然她若是不小心害死了这男人,她恐怕一辈子都问不出她的师父身在何处。

“有……”他尴尬地以指刮着面颊,“知道我暗恋你的人……”还不就那个三不五时拿他的反应来整他的霓裳嘛。

“天宫的人也都知道这事吗?”她想八成天宫的人都知道他的小恋曲,因为他这德行根本藏不住,连说都不必说,全都写在脸上。

他认真地摇首,“不!只有一人。”

她有些明白地问,“因为不能说?”要是他把她的名说出来,只怕天宫的人不是叫他打消这念头,就是叫他早早忘了她这个

“这事……你能不能暂且替我保密?”他并不想太早刺激天涯和那一票长老。

保密?怎么保?在她跟前,他根本就藏不住秘密,现下只要他俩走到哪,他们就丢脸丢到哪,相信很快全迷陀域的人都会知道,在夜色身边,跟着个容易因她而脸红的织女城城主,别说他的名声保不住,就连她的,也恐将注定会被他给一块拖下水。

她头疼地抚着额,“早知道就让你冻死在井里算了……”

“你很久都没说话了。”走在她前头的风破晓,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着在他身后当了快一日哑子的她。

跟着他四处走的夜色,只是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当她的闷葫芦。

“你也板着脸有好阵子了。”他是不小心惹恼了她,还是踩到她什么忌讳了?怎么昨儿个还好好一块与他吃饭的她,今日在一出门后,就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被他问很得烦的夜色,索性停下脚步,左顾右看了一会,发现这条城外小道上来往的行人并不多后,她朝他勾勾指。

“你不是要我帮你保密?”在他走上前时,她立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怕我若不小心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我又得跟个红着脸的男人在大街上走。”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性子,为了他好,她都已经努力当他不存在了,偏偏他还是学不乖,不懂得记取教训,他风城主不怕全迷陀域的人都知道他的小缺陷,她可怕了那些每每在笑完他后,接着就再看向她的人,他不要面子,她要。

他眼中盛满意外,“你也会有怕的人?”他还以为她天下无敌呢。

夜色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就一个。”虽然很不愿承认,但她不得不说,这男人还真是她的克星。

登时心情好到不行的风破晓,又在她的面前笑得一脸阳光灿烂,而那经过许久仍然不肯消散的笑意,在她眼里,又再次演变成一种呆呆的傻笑。

“偶尔……请你记一下你的身分成不成?”她受不了地以两指按着眉心,“好歹你也是个天宫的城主,你想把你的脸都丢光吗?”完了,现在就连她板着脸生气,他也可以乐成这副德行。

“在你面前……”他搔搔发,低声在嘴边喃喃,“很难。”

她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蒙混地笑着,转首看向四处,“狮子呢?”怎么这几日都没见那只大猫跟着她?

“跟在附近。”带着曙光四处走,就等于是替她挂了个招牌似的,到时不是吓坏迷陀域里的人,就是让那些对她不死心的人跟在她后头穷追不舍,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走。

“噢。”

“你还要带着我绕多久?”总觉得他在带着她四处瞎逛,而他又似乎很享受他俩目前的情况,她不得不怀疑,耐心多得是的他,很可能会这样与她逛到天荒地老。

“那就得看你愿不愿随我去一趟织女城。”他心情很好地绕至她的面前,“都好些天了,你考虑清楚了吗?”

“只要你告诉我,我师父在哪,我就同你去织女城一回。”这是她能做的最大让步。

他不满意地摇首,“你似乎没把我的条件听清楚。”

她都已让步了,他还得寸进尺?

“算了,我不介意继续与你这么耗下去。”她扭头就走,懒得看他拿乔。

“我说过我要亲自带路,陪着你一块去找你师父。”他不死心地跟在她的身后对她碎碎念。

她的黛眉愈锁愈深,“我不需人陪。”

“那就不告诉你。”他老兄当下两脚一顿,站在原地两手环着胸动也不动。

跟她玩硬的?

夜色微眯着两眼,“我大可杀了你。”

“不怕又被我偷功夫?”有恃无恐的风破晓对她微微一笑,一副很欢迎她再度指教的模样。

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我可叫曙光吃了你。”

这一回他索性把头别到一旁大方地窃笑。

“笑什么?”夜色毛火地问。

笑完一回后,他辛苦地清了清嗓子。

“别的天狮我或许不清楚,但我知,你的天狮是吃素的。”那只大猫也只有外表吓人而已,要它吃人?那还不如给它一桌素菜比较快。

夜色忍不住扬高了音量,“为什么你连这种事都知道?”曙光不肯食肉之事,也只有她和她府内的人才知情,他是怎么有法子连这种小事都打听得到?

“因为我想知道。”风破晓褪去了笑意,一脸正色,“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鲜少出现在他面上正经的神色,令她有些不能适应,尤其是他那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澄亮的黑瞳,就如同两面镜子般,只要深深望进里头,仿佛灵魂就将被他给看透。

她别开脸,“够了,到此为止。”她不需要有人介入她的生命中,他只需当个过客就成了。

风破晓飞快赶上她的步伐,转眼间就将她给拦下,他探长了两掌,将她环在他的怀里,虽未碰触到她,但他那高大的身影,却俯映在她的面容上,就像一片遮去了她天际的黑云。

“在你的领域里,容得下任何人吗?”他低声地问,“你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可你的城池盖得太高大坚固,从没有人能够进入你的领域里,为何你要当个孤独的国王?”

被他突然其来话语怔住的夜色,在听明了他的话意后,有些抗拒地皱着眉。

“我讨厌长舌的男人。”

他轻易地挑开她的保护壳,“你只是怕人罗唆,并非讨厌。”她要真讨厌长舌的男人,那她早容不下石中玉了。

底细被人摸得一清二楚的感觉,很糟糕,也令人感到非常不快,夜色直盯着他,想借此吓退他或是令他再次反常,好让他离她远一点,但这一回,这招却不再管用,相反的,他更是俯下身子,以一手指着她的胸坎问。

“可以让我打开城门走进你这里头吗?”

“为何?”她防备地问。

“因你的生命太冷清了。”他诚实地说出她不愿承认的事实。

“我若不肯呢?”

他还是一贯的说词,“我会一直缠到你愿意为止。”

“你不觉得丢人吗?”这男人……每次就只会搬出缠功来威胁她!

“不觉得。”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成了,过程并不重要,况且,在她面前,他本来就只有真面目而没有什么面子可言。

夜色一手指向一旁,“你知不知道那些路人都是怎么看你的?”

他一脸不在乎,“随他们高兴。”

“我若说,我很介意他们怎么看我呢?”

“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我都一样喜欢你,心意永不改变。”他摆出一脸无辜又无害的笑意,“况且最近我的功夫长进多了,相信不用一年就可追得上你,这还得归功于你这阵子来的频频指教,因此,我完全不介意你三不五时发火拿我练身手。”

驴子……投胎的土匪。

真是败给他了。

一手抚着额的夜色,从不知男人可以赖皮到这种程度,要是换作别人敢这样烦着她,她老早就一掌打死他省事了,可偏偏这个风破晓与他人不同,她绝不能亲自动手赶他,因他简直比小偷强盗更可怕,打不死不说,打完后她的功夫就又变成他的了,而最让她感到头疼的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动不动就反常的小缺陷,她从不知道,原来男人最可怕的武器,不是武艺、不是脾气,而是害羞的个性,尤其是对她这种不知该怎么对付他的女人来说,这家伙简直就是吃定了她。

她的生命里居然也有败字可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走。”痛定思痛后,她深深吐了口气。

他挑挑朗眉,“上哪?”

败在他缠功下的她,快刀斩乱麻地痛下决心。

“找到我师父后,我会随你去织女城一趟,之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不许再缠着我。”不过就是去见那个天曦一面嘛,见完后她就可以摆脱这男人了。

得逞的笑意,忠实地出现在他的脸上,看得夜色一脸不是滋味,就在她转身欲走时,他不疾不徐地伸手拉住她。

“等等。”

夜色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在朝天吹了声口哨后,就一直站在原地望着天际,过了许久,一只浑身黑亮的鹏鸟展翅朝他飞来,在飞过他的头顶上时,脚上抓着布包的鹏鸟将它扔下,接个正着的风破晓,慢条斯理地打开布包后,取出两柄令她差点认错,以为那是她自己的弯刀。

“这是我托人替你造的,应该会很合用才是,所以你就别再将就这些捡来的了,我知道你用不惯。”他边说边一手拿走她腰上自他人身上拿来的刀,再把簇新的弯刀捧上。

她犹豫地看着那两柄,跟她以往所用的,几乎可说是一模一样的弯刀,在他不容拒绝地放至她手上时,她不解地皱着眉。

“为何要给我这个?”

他偏首沉吟了一会,“我想,在见到你二师兄时,你可能会用得着。”

第五章

走上百来阶的山阶后,映入眼帘的,是座巨大的石制山门,山门之后,则有座躲藏在云雾里的庄园,夜色抬首静看着熟悉的门匾,怎么也没想到,解神竟会迁居到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

领着她来到此地的风破晓,在她站在山门前许久,迟迟不敲门入内时,有些纳闷地瞧着原本一心想来此地,可到了这后,却一反前态的她,在她面上,他有些意外地看见了不安,就在他想开口问问是怎么回事时,山门门扉已遭人开启,前来迎接她的男子在见了她后,温和的脸庞上即漾出笑容。

“大师兄。”夜色朝他微微颔首。

“师父等着要见你。”旬空亲切地拉着她的手,也不管夜色的表情有些讫异,就带着她往里头走。

跟在他们后头的风破晓,在进了山门后,四下打量着这座看来朴实的庄园。关于她师门的事,他大抵知道一些,她的大师兄旬空,一心一意服侍师父解神,并负责整理门务,二师兄截空则接任掌门之职,排行第三的她,在十六岁那年返回中土后,即没再回过师门。

一路跟到庄内的某座大宅前,在夜色被旬空带进里头后,门扉随即关起,被晾在外头的风破晓,才在想这座庄园怎么都没什么人时,一串脚步声即在他身后传来。

当夜色再次踏出门外时,与她一道前来的风破晓,已经在院里和她的二师兄截空打起来了,丝毫不为此感到意外的夜色,知道会生事的人绝对不会是那个姓风的老实人,而是她那总爱将每个踏进师门的人踩在脚下,以证明掌门身分的二师兄截空。

某些人与事,无论经过了多少年都不会变,尤其是性子。身为大师兄的旬空,之所以放弃掌门之职,是因他自知武艺不如人,故而专心侍奉师父,而截空在未当上掌门之前,则对她忌惮得很,总怕掌门之职会落到她的头上,在他接任掌门之后,截空仍是怕她会回来与他抢掌门之位,七年前她离开时,最快乐的人,非截空莫属,就在她今日回来后,只怕截空又将因她而烦恼得夜夜难眠。

冷眼旁观的夜色,静静看着原本可与截空拆招拆得不相上下的风破晓,在截空使出双刀时,依旧没拔剑相向,然而并不欣赏他这等礼让作风的截空,并未因此而下手轻点,或是着在来者是客的身分上客气些,当凶猛的刀风一刀削下他的一缁发时,神色有些痛苦的风破晓,气息开始变得紊乱,而夜色也立即察觉了这一点。

他的内伤根本就没好。

这个蠢男人,在与截空过招之前为什么不先说清楚?还一直让截空?他以为除了她外,别人会很珍惜他的性命吗?

并不在乎输给别人的风破晓,眼看截空眼中充满志得意满的眸光,心想已差不多的他,朝截空抬起一掌称降,并反收势不愿再打,可觉得他处处在退让的截空,却没停手的打算。

在截空刀势再起时,夜色动作飞快的来到风破晓身侧,以两指夹住刀身,阻止截空再对他下手,不只是截空因此而感到错愕,就连风破晓面上的神情也有些讶异。

“他不是来踢馆的,且他有伤在身,就算是胜了,也不光彩。”夜色将冷眸瞥向截空,“二师兄,到此为止吧。”

在夜色松开两指时,才有法子收刀的截空,满心防备地问。

“你在里头对师父说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从头到尾都是解神在讲,她一个字都没开口。

截空并不相信,“你们谈了很久。”

“你放心,掌门之位我没兴趣,我这就走。”知道他在防她什么,夜色别过芳颊,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师门。

“师妹!”就在截空松了口气时,一道清亮的男音大声地在他身后响起。

快走出院门的夜色,回头瞧了瞧与截空截然不同的旬空一眼。

“师父要你在这住个几日歇歇腿。”急忙跑来留人的旬空,笑意可掬地接过她身上的包袱。

她冷声回拒,“不了。”既然解神不想见到她,截空又怕她来抢掌门之位,她没必要留在这不受欢迎的地方惹人厌。

“这是师父的命令。”丝毫不以为件的旬空,再次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往回走,“你不会不从吧?”

她沉默了好一会,有些不明白解神在想些什么。

“是。”

“风城主若不介意,一块在舍下住个几日吧?”在走至风破晓的身旁时,旬空顺手也拉过他。

“我?”风破晓犹豫地看着夜色,“但……”这样真的好吗?

“还有,家师想见见你。”旬空在他面前站定,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后,微笑地以两掌重重拍着他的肩。

他指着自己的鼻尖,“见我?”

“这边请。”也不管风破晓有没有答应,负责传话的旬空又是拉了人就走。

“可夜色……”他边走边回头看着独自往花园走去的夜色。

“先让她静静。”旬空一骨碌地推着他在廊上走,在抵达解神的房门前时,开了门就将他给推进里头。

在见过解神后,心情百般复杂的夜色,并没理会那个被拉走的风破晓,在灰蒙蒙的天际飘下细雪时,躲进花园里的她,坐在亭中静看着被雪掩埋,除了死寂的白色外,再无他色的园子。

早知道……她就不要来这了。

解神见到她的反应,仍是与当年一般的冷淡,他并不问她为何来此,似乎早已知道黄琮已死这事的解神,也不问问他的同门师兄弟的黄琮为何自缢,解神只是对她说了件往事,一件,当年他曾阻止过的往事。

“我师父找你做什么?”当风破晓踏进亭子里时,她头也不回地问。

“他希望我在这住个数日,因他要帮我治伤。”

她一脸不可思议,“他要帮你?”别说是他人了,就算是本门弟子解神也从没对谁这么好过。

“嗯。”他也觉得有点受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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