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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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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乔非仰头痛呼,面如厉鬼的瞪着南宫娣,阴厉的笑道:“水卿衣,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安生,过着逍遥的日子了?”

“逍遥不逍遥不知道,但是今日一定是你的死期。”南宫娣让人把刑具全都轮番用上一用,惨叫声不绝于耳,依旧没有屈打成招的趋势,心知从乔非口中套不出话来,看着遍体鳞伤,无一完好的乔非,掏了掏耳朵,就这样死去,岂不是便宜了?“把他捆到马场去。”

随即转身,命人带着太后一同去看‘赛马’!

——

马场

皇宫北面荒山下,有一片广袤草地,被圈禁起来,改为皇家马场,里面养着许多难驯的野马。

南宫娣看着宽广的场地,心胸也宽阔舒畅,伸着懒腰,看到安翎摆着太后的谱,浩浩荡荡的走来,身后跟着几十个伺候的宫女。

“天气是好,可是有些人看着心情不好。”安翎恢复往常的雍容华贵,伸手碰了碰头上的珠钗,淡淡的扫了眼君墨幽身畔的丑女,眼底有着浓浓的鄙夷。

南宫娣也不计较,希望待会美丽高贵的太后,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

“太后身经百战,这么快就恢复了身子。”南宫娣不遑多让的刺回去。

安翎脸色微变,眼底快速的闪过怨毒,想到她的计划,面容稍稍扭曲的容忍下心头奔腾的怒火,拉长脸说道:“为了皇上,哀家不得不好。”说罢,用袖口擦拭着眼角,若是忽略她阴沉的脸色,俨然就是一派慈母相。

“太后有心了。”君墨幽就着龙椅坐下,看着马夫牵着五匹骏马在场上热身,含笑的说道:“太后在宫中养病,久不见天日,今儿个天气好,请你看出精彩的表演。”

“皇上有心了。”安翎挑衅的看了眼南宫娣,只一眼,便清楚的发现她就是那野种的母亲,莫怪君墨幽护着。

南宫娣看着太后虚假的脸,径自越过她,就着君墨幽的身旁坐下。

太后看着南宫娣没有尊卑,坐在了龙椅上,脸都绿了,见君墨幽没有呵斥,紧了紧手掌,厉声呵斥道:“放肆,龙椅岂是你能坐的?这是杀头的大罪!”不悦的看向君墨幽:“皇上,宠爱女人可以,不要坏了规矩,乱了宫闱。出生低贱的人就是没有教养,孩子也会被带坏,正好哀家得闲,把孩子交给哀家教养。”

“太后是要教我儿子学淫、贱下作的东西,然后一个不顺被肮脏的东西给噎死?”南宫娣讥诮道,好似看不见太后气得铁青的脸,淡定的欣赏着驯马。

“皇上…你瞧瞧…这是要气死哀家,快把这贱人拖下去,乱马踩死。”安翎何时受过此等直白的侮辱?当即发作,要弄死南宫娣,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说的大实话而已。”君墨幽不咸不淡的开口,眉宇间尽是不耐,让人搀扶着太后落座。

宫女请了几次,太后无动于衷,宫婢咬了咬牙,死命的拖着安翎过去,用力的按在胳膊上,把安翎压坐下来,动弹不得。

安翎气得咬牙,心知君墨幽是故意让她下不得台,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便瞧见身边经常对她拍须遛马的宫婢骑在她头上来,当即要发落了泄愤,谁知宫婢附耳说道:“太后,小昭姑姑叮嘱过奴婢,您的性格容易被刺激,那位姑娘定是算准了,才会对您不敬,激怒您,让您在皇上面前不得喜,我们何不忍忍,待回去之后,在想办法对付她。”顿了顿,轻轻的说道:“后宫是您的地盘。”

安翎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心头的怒火稍缓,怨毒的剜了一眼南宫娣,悠哉的享受着宫婢的伺候。

南宫娣示意人开始,便看见马夫将五匹马对着不同的方向,分别骑在上面控制马的方向,两个侍卫将血肉模糊的人上来,草垛般的头发掩面,让人看不清楚容貌。

安翎嫌恶的皱眉,不悦的看向君墨幽,这是什么意思?

瞧见侍卫将绳索套在脖颈、左右手腕、左右脚踝上,心下一颤,这…这是要五马分尸?

惨白着唇瓣,睁圆了双目看向君墨幽,手指哆嗦的指着君墨幽,尖利的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叫哀家来看这等污秽的场面,是教训还是警告?”

“太后莫急,好戏在后头。”南宫娣掩嘴‘咯咯’的笑,依偎在君墨幽怀里,意味深长的睨了眼愤怒难忍的安翎。“这个人想必太后也认识,竟敢私闯皇宫刺杀皇上,为了给不安份的人警醒,惩罚的力度就要加强,否则,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企图谋害皇上。”

安翎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手上沾染了不少人命,可打杀人的血腥场面却是第一次看到,想到接下来面临恶心的场面,不禁胃里不舒适。

抬眼,瞳孔骤然一缩,看到侍卫将那人的长发拉起,露出沾血的脸,依旧遮掩不住那透着病态、死气的白,心颤的挪动着身子,下意识的后靠,眼角余光打量着君墨幽,见他脸色平静,猜想着他从乔非哪里得知了多少消息?

“皇上…”安翎斟酌了一下,忍不住的想要试探,却被宫婢给拉住了。“太后,此事您该装糊涂。”

安翎眼底不安,放在膝上的手不断的收紧,如坐针毡的动了动身子,可却被宫婢大力的按住,根本无法起身撒泼退场。

心底暗恨,乔非在雪临呆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到了北苍?

南宫娣的话,她一句都不信,乔非若要来,定然不会刺杀君墨幽,君墨幽一死,她跟着就死了,少一个盟友,于乔非不利。

“动手。”君墨幽寡薄的唇瓣微掀,还未合上,马匹的嘶鸣声响起,马蹄踏得大地震动,马夫挥鞭鞭笞着马屁股,威风凛凛的朝前奔踏,乔非双臂、双腿、脖子转瞬被分裂,内脏遗留在原地,相当残忍血腥,一旁的宫婢脸色煞白,转身止不住的干呕。

“呕——”安翎脸色灰白的弯身呕吐,吐出一地的酸水,看着笑容满面的南宫娣,如见了一只向她索命的魔鬼。“别…别过来!”挥舞着双手,张牙舞爪的想要阻止南宫娣朝她靠近的身躯。

“太后,这种刑罚是不是太血腥了?一点都不美?下次我会想个好的,把那些淫、贱的女人扔到马圈如何?”南宫娣清秀的容颜,因着她邪魅的笑容,增添了不少惑人的光彩。

安翎唇瓣发颤,下意识的看着停在一边喷着白气的马匹,停留在马腹上的粗壮,下意识的添了下唇,干咽了口口水,下身觉得胀痛的厉害,霎时回想起水牢的一幕,惊的脸上褪尽了血色。

“好…”面色发虚的应道,心里想着子母蛊一天不解,南宫娣不敢对她怎么样。想到此,瞬间找回了气场,慢慢的镇定了下来,可下一刻,却打破了她的所有奢想。

“对了,有件喜事儿忘记告诉太后,太后一直烦忧没有几年活头,会连累了皇上,恰好,前几日宫中来了奇人,解除了子母蛊。”南宫娣眼底闪过嗜血,解决了乔非,下一个,该是这老虔婆了!

第五十二章 遭嫌弃

九龙湾

南宫娣离开不久后,便有一行灰衣人匆匆赶来,看到打斗的现场,为首的老人,眼底闪过气恼,终究是慢了一步。爱睍莼璩

“可有消息?”大长老就是为首的老者,脸长面容枯瘦,颧骨高突,眯成缝的眼底不时的闪耀着精芒,透着算计。

随后的弟子闻言,掐指算了算,迟疑道:“圣女在此地出现过,可是气息太弱,算不准具体的位置。”

大长老冷哼一声,看着满地的狼藉,眼神明灭不定。

“之前是如何发现她在此处?”收紧了手中的拂尘,大长老满脸阴霾,想到圣主极有可能已经知道圣女的下落,却依旧没有带回部落,心里充斥了怒火。

“这…”弟子蓝宇有些无措,当时他们就在山下,只觉得有两条人影从头顶悄无声息的掠过,而他们毫无所觉,他是无意望天观看天色才发现,后来走了一段路程,适才发觉不对,掐指算了算,便发现其中一人竟是圣女。

瞧着大长老阴郁的脸色,脑子里飞快的组织措词,希望能糊弄过去。

“师傅,之前我们在山下行走,距离此处没有多远的距离,便发觉了圣女的气息,如今,定然是走远,探查不到。”蓝宇说着,不甘的做样子掐算。

大长老脸色不大好,甩袖转身离开,却发现脚底下踩着一物,看清了地上躺着的是一枚男子配饰,上面刻着一个非字,抿紧了紫色唇瓣,无声的笑了笑,天都在助他,只要围绕这块配饰,不信找不到圣女。

“小宇,你是老夫最得意的弟子,倘若这次能找到圣女,功不可没,有可能继承老夫的衣钵。”大长老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蓝宇的肩头。

随行有三位年轻男子,听闻大长老倚重蓝宇,皆是垂首,眼底具是:不甘、嫉妒、羡慕。

“师傅,依弟子所见,圣主见过命定妻子后,便把心思落在了尚未见面的圣女身上,他出来已有几个年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也不曾与部落联系,是否找到圣女因着圣女成亲了,便没有带回去?”二弟子白河五官俊秀,却被一股子阴沉之气锁遮掩,相较其他二人有些不起眼。

蓝宇抿了抿嘴,没有开口,二师兄为人争强好胜,极为自负,认为他是师傅弟子中最出色的人,不愿别人的风头盖过他。

如今,师傅当着他的面夸奖,自然是心里不舒服,才急于表功,反倒惹师傅不悦。

“此话怎讲?”大长老面上和蔼,心里却不喜爱出风头的白河。

“圣主对圣女的心意,部落里的人都清楚,当年送圣主出来,他高兴的几夜都未曾合眼,若是找到了圣女,定然会立即欢喜的接回去,而不是毫无动静。”白河越说越觉得自己推测的有理,竟有些得意洋洋。

“师兄,若是圣女与三生石上的样貌不一样,圣主没有认出来,到现在没找着呢?”蓝宇见二师兄说的有理有据,忍不住泼了一瓢冷水。

一直沉默不言的大师兄白流,抬眼直直的看着师傅,沉声道:“师傅,弟子认为以圣女的样貌,沦落到四国中,定眼会入贵人的眼,而那般美的容貌,能拥有的人自然是皇家,我们不如以皇家为线索,或许能快点找到。”白流看着弟弟眼底的讽刺,顿了顿,又道:“听闻南诏皇后有着‘祸国妖姬’称号,定是容貌过人,然,南诏公主的容颜据说与皇后一个模子刻出,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称为天下第一美人。我们或许可以先从南诏入手!”话落,视线落在了大长老手中的配饰,圣女若与这配饰的主人在一起,那么身份自然不低。

“大师哥,南诏公主三年前便已经身亡,不可能会是圣女。”白河阴柔的看着蓝宇,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蓝宇见三人看向自己,微微一怔,脸瞬间苦巴巴的皱起来,抓着脑袋说道:“三年前我在溪涧泅水,忽而毫无征兆的昏死过去,差点溺亡,被大师哥救了上来,昏睡了七天,当时被师傅罚跪。”

几人一愣,没料到被白流说准了,若是如此,南诏公主极有可能是圣女,只是最后被救过来了。

“我们去南诏。”大长老细细思索,若圣女当真是南诏公主,那么皇后定是前任圣女,找不到圣女,可以抓着南昭皇后,他就不信圣女还会避着不见。“白河,你去请圣主去南诏。”

白河忿忿不平,却也不敢反驳,恨恨的瞪了眼蓝宇,甩袖离开。

——

皇宫,凝和宫中,太后坐立难安,想到南宫娣的那一席话,心里依旧波澜未平。

解除子母蛊唯一的办法便是万蛊之王,碾成粉配置成膏药,涂抹在手腕伤口,引出蛊虫。

若他们用万蛊之王解蛊,乔芯是否在他们的手中?

“啪——”脸色狰狞的挥落案几上的物品,散落了一地的瓷器瓦片。“滚,都给哀家滚出去。”

安翎食指笔直的指向殿门口,让站在宫中的侍女全都退出去,唯独让在马场劝她的宫婢留下,瘫坐在阔榻上,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安翎因愤怒胸口气促的起伏,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下来,死死的盯着粉色宫装的宫女。“以前在哪里当值?”

“回禀太后娘娘,奴婢小桃,在辛者库当值,幸得小昭姑姑照拂,一直对她的恩情铭记于心,如今小昭姑姑被定罪,奴婢微薄之力,无法救出她,心知她心里惦记着太后娘娘,便乘着公公选伺候太后娘娘的侍女,用银钱收买了公公,适才有幸替小昭姑姑照料太后。”小桃紧紧的攥着裙裾,抬头偷偷看了眼太后,见她正盯着,慌乱的埋着头,有着惶恐。

太后满意的点头,心里想着不枉费疼爱了小昭一番,心里惦记着她的好,被定罪要斩头都担忧着她。

“哀家也不忍心,皇上对哀家怨念甚深,对哀家要赶尽杀绝,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既然他要哀家死,哀家不能坐以待毙,定要尽所能救出小昭。”安翎眉宇间染着忧伤,掩面低低的啜泣:“哀家也就几年活头,可是舍弃不下尘儿,你若是要回报小昭,那么就替哀家做一件事,事成之后,哀家不会亏待你。”

小桃跪在地上,良久没有抬头出声,心里在权衡着什么,随即,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记响头:“太后娘娘,小桃愿意为您效劳。”

太后眼底闪过笑痕,若她立即答应,定然是有鬼,看来小昭那丫头还是有点心思,后路早早的准备好。

“你把这封信交给赵将军。”太后把手中的信交给小桃。

小桃犹豫片刻,咬唇接过,小心翼翼的藏在底衣中,对太后坚定的说道:“奴婢豁出这条命,也要替太后娘娘送到赵将军手中。”

太后拔下手腕上碧绿手镯,步下台阶,亲昵的拉着小桃的手,把手镯放进她的手中:“出宫难免要打点,否则,他们会为难你。”

小桃谢恩,便转头出去,直到七拐八弯的绕出去很远,见四周没有人,插进一条小径,去了长乐宫。

“大主子,这是太后送给赵将军的信。”小桃从底衣掏出一封信递给南宫娣,想了想,随后掏出了太后给的碧绿手镯,一并盛了上去。

南宫娣示意小桃收下,快速的阅览完手中的信,眼底闪过寒芒,“送过去。”听闻这个赵将军想要送进宫给君墨幽当皇后呢,家里没长眼的狗奴才,欺负她的儿子的帐也没算,正巧他与太后有关系,那么便一块儿给算了。

小桃眼角余光瞥到信里的内容,嘴角抽了抽。“大主子,真的给赵将军送过去?那可是给皇上纳妃呢!”见南宫娣依旧面色平静,撇了撇嘴:“您难道不介意?”

“桃红,我给慕橙送一个丫头去,你会怎么做?”南宫娣不答反问。

“收下,折磨死她。”桃红利索的回答,丝毫没有犹豫。随即反应过来,眉眼渐渐的舒展,开心的笑道:“奴婢最近也很清闲,到时候会来给大主子解闷。”说完,起身离开。

南宫娣笑了笑,这丫头,也是手痒痒想要揍人吧?

扫了眼桌上被一叠宣纸压着的资料,眸光微闪,桃红那样的身份,为了慕橙,甘愿进宫为奴为婢,动辗下跪磕头,若是她,能为君墨幽做到么?

——

翌日,君墨幽上朝,便看到以赵将军为首的的大臣,纷纷劝谏,让皇上纳妃。

君墨幽脸黑如墨,目光如刀的扫了眼战战兢兢跪在大殿上的大臣,恨不得大手一挥,全都问斩!

浅浅不在他不曾要纳妃,更遑论浅浅就在他的身边,若是浅浅知道这群老匹夫让他纳妃,定会收拾他们?

“众爱卿也知宫中发生的事情,朕无心纳妃,待处理好,此事再议。”君墨幽似笑非笑的睨了眼赵继成,眼中的深意,令赵继成为之一颤。

当初在街头家奴得罪了皇上,他一直在家煎熬度日,唯恐皇上下旨降他的罪,可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心里渐渐安定下来,想着定是认错了人,不可能是皇上,放宽了心,事情慢慢的淡了,可皇上这一记眼神,让他心颤,恐怕那人就是皇上无疑。

“皇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定是没有人管束,便乱了套路,将军府千金贤良淑德,是女子之典范,能堪当大任。”太傅跪在地上,捧出一卷画轴,递给小李子公公呈给皇上。

君墨幽淡淡的瞥了一眼,薄唇微掀:“太后有言,娶妻娶贤,女子太过美貌是祸水,朕不得不谨记于心。少年丞相慕橙,才盖九州,尚未婚配,与赵千金乃是一对璧人,朕便赐婚与二人。”好似怕众人不信,快速的铺开黄色卷轴,一气呵成的写完两张赐婚圣旨,‘嘭’盖上玉玺,随手扔给小李子公公,让他下朝去宣旨。

众人看得直发懵!

尤其是赵继成,他一直做着国丈的美梦,只要家中女儿做了皇后,赵家便会更上一层楼。

本想着今日让百官劝谏,给皇上施压,未曾料到他利落的把玲儿赐给了慕橙,此等奸臣!

“皇上,自古忠良与奸佞不两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赵继成慌了,老脸涨得通红,阴狠的扫了眼身后的官员。

“请皇上三思!”赵将军党的大臣齐齐喊道。

君墨幽冷笑,疲乏的望着众人,仿若在看戏。

“君无戏言,你们把朕的话当儿戏不成?赵将军,你说自古忠奸不两立,那朕便成全与你,新科状元元稹,家世清白,便将令千金赐婚于他!”话落,挥袖而去。

小李子公公看着错愕的众人,心里得意,暗骂道:傻眼了吧,当皇上好欺负?

随即笑眯眯的宣布退朝,跟着赵将军而去,众人面面相觑,改了赐婚对象,皇上难道不用重写?

小李子公公似乎看出了众人的心思,翘着兰花指,得瑟的说道:“皇上知道赵将军一片忠心,定然会誓死不愿与丞相府结亲,早早的就看好了状元郎元大人,日后岳丈与朗婿一同为皇上效命,赵将军也无须担忧被丞相那等大奸臣牵连。”

赵继成一脸颓然,心里倒希望与他结亲的是大奸臣,也好过寒门状元郎,虽然与将军府不和,但是对皇上态度也不好。

“奸臣?奸臣碍你眼了?本相还瞧不上那斗鸡眼歪鼻子猪嘴的什么铃铛,哪有我家玉儿那么贴心?”慕橙摇着折扇,一脸不屑的打量了一眼赵继成,见他气的险些吐血,大笑几声,甩头走人。

众人窃笑,暗怪赵将军不识好歹,生生错过一门好亲事,反遭人奚落,甚至把他捧在手心当宝的闺女与青楼妓子做对比。

赵继成气的胸闷,当即指着慕橙的后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禁用力的捶胸顺气。扭头看着众人交头接耳,讽刺的眼神,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噗’吐出一口血来。

而长乐宫中,听闻消息的南宫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有些失落的扳着手指头:“原本以为你会弄进宫来给我消遣,没成想赐婚给慕橙那小子,被小桃红听到,定不会饶过你。”

南宫娣也只是听闻了前半段,后半句还没有听完就打断了君墨幽,让过来传递消息的桃红傻眼了。

“嘭!”把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一脸怨怪的看着君墨幽,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真的把那个贱人赐给慕橙了?”

君墨幽摇头,“被赵继成嫌弃了!”

桃红舒了口气,又觉得慕橙太丢脸了,居然被那丑八怪给嫌弃,心里呕得要死,没好气的想要抓着君墨幽暴打一顿,可记起她男人还在他手下办事,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下来,龇牙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竟将多个小弟(小妹)。”

南宫娣眼睛一亮,太后中奖了?

第五十三章 自作多情

玲珑阁内,二楼的雅间,一名蓝衣男子提着一坛酒水,仰头灌了下去,透明如水的酒顺着嘴角滑落,湿了整个胸口衣襟。爱睍莼璩

胡乱的用衣袖擦拭下巴,玉冠束扎的发凌乱,仿似无骨的躺在了美人榻上,一双细长蕴藏光芒的眸子,蓄满了伤痛、忧伤。

此刻,毫无焦距的望着墙壁上挂着的仕女图,嘴角微微露出轻嘲,下意识摸着腰间,修长的指尖触碰到滑腻的锦缎华袍上,微微一顿,垂目望着空无一物的腰间,低低的笑出声,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颓然的大口喝着闷酒。

多久了,还是忘不掉婚礼上那一幕幕绝情的画面,心口被揪着一样的痛,空空落落,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痛苦的闭上眼,他不是不爱她,而是…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想要从此脱离部落,可能么?

那一群自私自利的人,不会放弃他,甚至会为了绝了他的念想杀了三娘…

只要她活着,伤心算得了什么?

没有能力斗得过他们,挣扎不脱他们的手心,唯一能做的便是放手,让她幸福…水冥赫是个不可多得的男子,想必会善待她?

“嘭——”紧闭的门扉被撞开,黑色的身影光速的闪进来,关上门,抵在门口。“该死的,陌亭裳,快把这个疯婆子带走,爷懒得和她折腾!”

水冥赫喘着粗气,差点想要爆粗口,该死的臭女人,不是爱这男人爱的要死,怎么转眼间,就像狗皮膏药粘在身上,撕都撕不掉。

陌亭裳微微一怔,刚刚准备开口,却看到门扉被大力一撞,水冥赫差点被撞开,随即又抵住,‘砰砰砰’几声,门扉终于撞开,水冥赫被脱掉的门扉砸在身上,有些狼狈的躲开。

“哼,这样我就抓不到你了?”曲三娘面纱掩面,灵动的水眸带着怒火看向拍着衣袍抖灰屑的水冥赫,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我们已经成婚一月,为何不愿碰我?跑到青楼去玩那些胭脂俗粉,是嫌弃我很丑么?”

水冥赫揉着屁股,脸上一红,尴尬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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