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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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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冥赫揉着屁股,脸上一红,尴尬的看向借酒浇愁的陌亭裳,讪笑几声:“我们不是没有拜堂嘛。”

“少废话,你用花轿迎接我入了府门,我们便是夫妻,今日就算绑,也要将你绑到房里去洞房。”曲三娘美眸怒视,随即听到水冥赫一声轻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看到一袭蓝衣,颓废的男人,一脸的憔悴,下巴长出了些许的青渣。

水冥赫见曲三娘怔怔的望着陌亭裳出神,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甩掉这狗尾巴了,转身一溜烟的朝门口而去。

“水冥赫,你想去哪儿呀?”曲三娘淡淡的错开陌亭裳的视线,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望着一只脚踏出门口,僵挺在门口的男人。

水冥赫表情一僵,爷都带你找情郎了,放过爷吧!

“你饶过我吧,我好心把你送到情郎这儿,你就不要缠着我要洞房。”水冥赫哭丧着脸,抱着脑袋几乎要暴走,都追了一个来月了,还不得劲啊?

曲三娘蹙紧眉头,看着陌亭裳,又看看水卿衣,眸子里有着迷惘。“谁?他么?是谁?”素手指着陌亭裳,眼底的陌生刺得陌亭裳心口被剜肉一般的痛。

水冥赫呆愣在门口,这个情况有些意外,以至于没有立即回过神来,被曲三娘点住了穴道。

“你阴我?”良久,水冥赫咬牙切齿道。

曲三娘清浅一笑,指着陌亭裳说道:“我确实不认识他,你别以为把我送给他,你就轻松了,即使我是你的妻,此生便是你的人。”

水冥赫长大了嘴,一双桃花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谁能告诉他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真的不认识他?”水冥赫狐疑的问道,婚礼上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曲三娘对陌亭裳的感情做不得假,为何决裂后,转眼就能把他忘记?当真有这般的无情?

“不认识。”

曲三娘的三个字如千金重的锤子,砸落在陌亭裳的胸口,血肉模糊,痛得他难以呼吸。

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深深的看了眼曲三娘,她眼底的陌生是假装不来,看来真的忘记了他。

这要也好,不正是他需要的结果么?

水冥赫被打击得不轻,他心里有着喜爱的人,不可能会接纳这个女人。

“得了,我直说了吧,追来追去我都累了。”水冥赫微微眨眼,看着曲三娘,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有喜爱的人,和你有着相似的容颜,你能接受么?”

曲三娘愣愣的看着水冥赫,有些难以消化他的话,强笑道:“你说什么?”

水冥赫指着陌亭裳,近乎无情的说道:“你脸上的伤口是因为他喜欢一个和你长相相似的人,你便把脸给划破了,如今,你对他死心了,便想缠上我,可惜我喜欢的人和也是和你长的相似,难不成你还要毁一次不成?我不知道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怎样,我要告诉你的是爷不喜欢你,不想和你过下半辈子,真当爷是收垃圾的,你被人抛弃,就赖上爷?”

话落,屋子里的人脸色大变,曲三娘脸色惨白,下意识的收紧拳头,胸口一阵撕裂的痛,憋得她几乎要窒息,努力的去回想水冥赫的话,脑子里却丝毫搜索不出与他话里有关的画面,如无数的钢针扎刺着脑袋,双手捂着脑袋,痛得要炸裂。

“啊——”曲三娘脑袋里出现一抹抹甜蜜而模糊的画面,仿似黑白电视里没有彩色的身影,蒙上了一层白雾,看不清长相,可她试图看清楚,却毫无用处,反而是脑袋痛得昏厥过去。

“三娘——”陌亭裳扔开酒坛,步伐踉跄的走过来,伸手想要抱着曲三娘,可在一指距离处停顿,僵硬的收回手,布满血丝的眸子看着水冥赫。“不管如何,她都是你的妻…”

“滚,她是你的女人,爷不屑染指别人的女人,好好照顾她,最好捆在裤腰带上,别来烦爷!”说罢,水冥赫不再停留,转身利落的离开。

隔壁雅间的灰衣男子,冷哼一声,用手指糊住戳开的窗纸,思索了一番,紧随着水冥赫离开。

雅间内,只剩下昏厥的曲三娘与一脸痛楚的陌亭裳。

因着长年习武握剑,手掌上有着厚厚的茧子,轻轻的抚摸着曲三娘的额头,兴许是手指上粗砺的触感,使曲三娘不舒服,睡梦中微微蹙眉。

伸手揭开她的面纱,看着上面淡粉色,依旧狰狞的伤疤,紧紧的攥住手心,唇色微微发白。

“三娘,难道我错了么?”伤了心,毁了脸,那个男人也看不到你的美好,好好的珍惜你,这一切都是错误的么?

不,他只是暂时看不到你的好,你忘记了我,是最好的选择,坚持下去,终有一日,他会喜爱你。

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抱着她放置在美人榻上,便飞身离开。

——

皇宫

南宫娣趴在阔榻上,享受着君墨幽给她按摩松筋骨,不时的从殷红的嘴溢出舒服的呻吟声。

君墨幽身子紧绷,看着坐在一旁描红的孩子,生生忍下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

“腰椎那里稍稍用点力。”南宫娣手指反过来指着腰椎,坐了三年的轮椅,腰椎骨不大好,轻易的酸痛。

“力度可好?”君墨幽手指弯曲,用指骨揉着腰椎处,这样更能使力。

“嗯…啊…好舒服…”南宫娣睡意袭来,阖着眼,轻哼。

南宫熙执笔的手一顿,翻了翻白眼,有些受不了这二人。

“爹爹,熙儿去长卿宫描绘,好不好?”南宫熙长而浓密的眼睫微微半垂,看着不知收敛,勾得爹爹发情的娘亲,嘟着嘴,看向一边。

“好。”

“不好。”

两人同时开口,话语却不一。

君墨幽恨不得将儿子拎出去,将这不安份的女人给吃了,而南宫娣微眯的眼里有着狡黠,儿子若走了,她该叫这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按摩么?

那叫羊入虎口!

南宫熙水蒙蒙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两人一眼,实在不像被娘亲荼毒,小小的身板转身,朝门口跑去:“娘亲,你们这儿太吵,熙儿描不好。”

“臭小子!”南宫娣黑着脸,没好气的啐了口。

“娘子,熙儿说得对,这样会让他分神,耽误学习。”君墨幽说着就倾身压着南宫娣,火热的物什抵在南宫娣敏感处,使南宫娣浑身一颤。

“走开,我胸闷…”南宫娣动了动身子,想要挣扎,却勾起了君墨幽的欲、望。

“在发育?”君墨幽坏坏的一笑,附耳轻声的笑道:“我可以帮你。”

南宫娣心口一滞,恨不得将君墨幽抽打一顿,自相识便嫌弃她胸小,可是她的胸真不小,生完孩子后,更加圆润丰满,他竟还是奚落着,恨得牙咬咬。

翻身扭转过来,反身压在君墨幽身上,抡起拳头就要砸向他的肚子,被君墨幽攥住了手腕,怒目而视:“君墨幽,你松手,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么?”

南宫娣细眉拧成结,不悦的瞪着君墨幽,

君墨幽轻巧的翻身为主,夺得主动权,灵巧的解开衣衫,俯身吻向那瓷白如玉的肌肤,轻嗅着肌肤上隐隐散发的幽香,喉结滚动,张嘴咬上粉色珍珠。

“你做什么?”南宫娣脸色通红,拍打着折磨她的男人。

“嗯,我动口,不动手!”君墨幽继续品尝着她的美好,仿若眼前是盛在桌上的珍馐。

“……”南宫娣气噎间,红唇已经被攻略,凤眸睨向男子线条柔和的轮廓,五官精致,胜过女子,百看不厌。尤其是那双深邃幽深的眼,仿若无底的深渊,又好似一汪柔水,只一眼,便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动情的双手圈着他的脖颈,仰头迎合,加深火热的吻,衣衫不知不觉中悄然滑落,气氛也随之高涨暧昧…

“嘭——”一切正有条不絮的进行中,不识好歹的人闯了进来,看到交缠的二人,嘴巴长成O型。君墨幽反应极快的拉过阔榻上备好的锦被,把怀中的人儿包裹的结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打…打扰了…”水冥赫脖子一缩,看着君墨幽杀人般的眼神,倒退了几步,随即意识到此举甚为窝囊,干笑的向前走了几步,忽略心里不期然的刺痛,悻悻然的说道:“你们继续…不,我说几句话,你们再继续。”

“滚!”君墨幽脸色青黑,他都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赶走了那泼赖,正在兴头上,又被水冥赫打扰。

和颜悦色以待,做梦!

水冥赫好不委屈,他娘的,他怎么会知道青天白日里他们干起这档子事?

“衣儿,我把人还给陌亭裳了,立即去南诏,你可有什么话要交代?”水冥赫看着闷在被子里的人,话里有着期待,夹杂着丝丝的酸味儿。

“你先不要透露风声,这边整理好了,我便会亲自去向父皇母后请罪。”南宫娣探出头来说话,刚出半个头,又被君墨幽给按进了被窝里。

她的美好岂能给外人窥了去?

何况,这个男人对她心怀不轨!

水冥赫苦笑,转身‘嘭’一声,撞进来人的怀里。

“你怎么也来了?”水冥赫眼睛都要瞪脱眶,这小子不该守在疯婆娘榻前么?

君墨幽脸更黑了,乌云密布,仿若下一刻,便会电闪雷鸣。

陌亭裳没有理会水冥赫,抬眼看着踏上的那一团,眸光微闪,尴尬的别开脸,轻咳道:“我要去一趟南诏,三娘你要好生照拂!”

水冥赫瞳孔微缩,感情赖上他了?

“喂,那疯婆娘和我成亲,本就是为了逼迫你出来,怎么就赖给我了?”水冥赫气的跳脚,指着闷在被窝里的南宫娣哇哇大叫:“水卿衣,我警告你把让那个疯婆子离我原点,爷都要被她给逼疯了!”

“你和她很相配。”君墨幽出奇的在没有报复他们,便和颜悦色起来,“山寨对山寨,天生的一对儿。”

“扑哧!”南宫娣很不礼貌的笑喷,曲三娘成了她的山寨货,那么水冥赫是谁的复制品?

不顾君墨幽的压制,探出头来,细致的打量着水冥赫,一双桃花眼里仿若蕴含着一池春水,波光涟涟,笑起来,犹如桃花绽放。尤为惑人!

那双精致勾人的眉眼,当真是绝世无双,就连父皇都比他逊上一分,其轮廓也完美无缺,悬胆高鼻,丰润红唇,竟有几分女相。

与印象中一人挺像,却一时说不出名来。

“你去吧。”南宫娣皱了皱眉,当初只是让他应付一下,他不爱曲三娘,不该把他赔进去!

姻缘都是要缘分,他们若有缘,便能走到一起。

得到南宫娣的话,水冥赫妖孽一笑,转身一摇三晃的离开。

“你…”陌亭裳不可置信,明明成亲了,还可以不认账?声誉对女子来说,视如生命,今后,让三娘怎么活?

“陌亭裳,一切皆是因你而起,若你担心三娘大可娶她。”南宫娣冷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个大男人敢爱不敢承认,都TM孬种!

若非是他,三娘岂会毁容?

“自己要不起,随便把人赖给其他人 ?'…3uww'这样是对三娘好么?收起你的自作多情!”南宫娣对着陌亭裳低吼,不知为何,她对曲三娘的感觉很好,见不得她委屈!

陌亭裳心里被砸了一记闷拳,身子晃了晃,抿唇离开。

南宫娣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离开的人,懊恼的闭上眼:“我现在都变成事儿妈了,什么事都找我。”其他还好说,感情的事她怎么说得准?又不是月老,看中谁谁谁,红线一牵,两人就对眼儿了!

想着想着,露出了阴险的笑。

“笑什么?”君墨幽不高兴的咬着南宫娣的唇瓣。

“我是月老该多好,把那些渣男、美男全都绑我一根线儿上,然后把他们虐死去。”南宫娣眼底闪着精芒,猥琐的笑出声。

“啊——”毫无防备的刺入,美妙的叫声破喉而出,南宫娣仿若溺水的人儿,缠上了君墨幽的腰身。

“先让我虐虐你!”君墨幽邪肆一笑,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一同沉沦。

这边春光正好,而将军府后院,接到圣旨的赵玲儿,紧紧的攥着了手中的圣旨,脸上一片狠色,冷静的深吸口气,扔给一旁伺候的丫鬟说道:“更衣!”

“小姐…”红枝轻轻的唤道:“小姐要进宫?”

“我要见太后!”赵玲儿满脸怒火,从小她就是当成皇后培养,是太后内定之人,好不容易熬出头,却嫁给寒门仕子,让她如何接受?

天堂地狱的差距,让她险些崩溃!

利落的换上衣裳,乘着马车进宫,坐上轿子到了凝和宫,赵玲儿拍了拍紧绷的脸,微微扯出一抹得体的微笑,适才让红枝搀扶下轿。

“太后娘娘金安!”赵玲儿进殿,跪在殿中央,给榻上的安翎请安。

安翎脸色不虞,未曾料到她当真是怀上了,本想秘密的当掉胎儿,可是太医院没有她一个心腹,宫婢也没有心腹,正愁眉不展,看到赵玲儿进来,心中一喜,有了主意。

第五十四章抢主子的人,目垂棺材去!

长乐宫中,南宫娣慵懒的坐在桌前,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拖着下巴,静静的聆听着南宫熙朗诵诗经。爱睍莼璩

稚嫩的童音仿若春日里欢乐的小雀,叽叽喳喳的歌唱,使南宫娣眼皮子沉重的耸拉下来,阖上眼,渐渐的入睡…

“娘!”南宫熙背下一段,抬眼想瞧瞧娘亲是否满意,结果气得小盆友想摔书走人。

委屈的撅着小嘴,挪着小步子到南宫娣身旁,拉着她的衣袖喊道:“娘…”

南宫娣迷糊的睁开眼,看到自家儿子放大的小脸儿,嘟囔道:“背完了?”

“娘,你是睡不着,让熙儿背诗好睡觉?”南宫熙不依的扯着南宫娣的袖摆,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

南宫娣悻悻然的坐直了身子,腹诽道:谁叫你昨夜抛弃老娘?

“娘是检查你的功课,有没有因着贪玩而耽搁,还有就是试探你的应变和观察能力,不过这个不过关,等念完了才发现娘在瞌睡。”

南宫熙不高兴的撇嘴。

“这件事给你什么启发?”南宫娣仿若瞧不见,继续发问。

“娘下次让熙儿背诗,要叫爹爹坐在娘身旁,娘没有出声熙儿就知道了。”南宫熙一本正经的说道,眼底有着鄙视。

“……”这是谁家熊孩子啊——

正当南宫娣无语时,便瞧见桃红快步走来,没有请安,而是直接说道:“赵玲儿入宫,太后身体抱恙,留在宫中照拂,她的丫鬟红枝出宫去将军府收拾衣物。”

南宫娣微微沉吟,抬眼看着桃红眼底的厌恶,抿唇道:“你是不是要继续回浣雪宫?”

桃红一怔,脸上的笑容微涩,摸着自己的脸说道:“她应该不认识。”谁人知道她会是赵继成的嫡女?因着母亲去世,赵继成娶了继室,便把她给送到了山上庵里,府中再也没有大小姐赵嫣儿,只有嫡小姐赵玲儿,取代了她的位置。

恐怕,到如今,赵继成都记不起还有她这么个女儿吧!

南宫娣颔首,她当年的处境比桃红好上太多,那时的她有利用价值,否则,连生还的机会也无。

“大主子,请您让皇上将我赐婚给慕橙。”桃红跪在地上,乞求的看着南宫娣,她知道,继母不可能会让赵玲儿嫁给元稹,恐怕会记起她的存在来,让府中‘大小姐’出嫁。

南宫娣但笑不语,桃红的顾虑她也明白,但是要过问慕橙的意见。

“你先起来,离婚礼还有些许日子,你若不愿,定然是不会让你嫁给元稹。”南宫娣出言安抚,桃红帮了她不少忙,若要偏帮,她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属下慕橙。

桃红眼底光芒黯淡,她好似明白了南宫娣的心思,没有再说什么,岔开话题:“太后兴许想要赵玲儿替她买落胎药,您看?”

“吩咐药铺掌柜,换成保胎药。”南宫娣眼底闪过寒芒,她要找个机会,逼急了安翎,动用南诏势力,摸清楚他们的阴谋后,再将她发落了。

桃红眼睛一亮,欢快的离开。

南宫娣揉着隐隐胀痛的太阳穴,抬头便看到若有所思的孩子,心里‘咯噔’一下,责备自己太疏忽了,当着孩子的面讲这些阴暗的事情。

“娘不管做什么,都是熙儿的好娘。”南宫熙丢下这一句话,屁颠屁颠的转身走了。

南宫娣明媚的一笑,最开心的是孩子的理解,虽然她也不知道他懂不懂那些话。

——

凝和宫中,安翎与赵玲儿亲昵的如同母女,有说有笑。

“唉,哀家在这宫中,没有一个能交心的人,幸好有你这丫头不时进宫陪哀家解闷。”安翎招呼着赵玲儿挨着坐下,渐渐有着皱褶的手拉着赵玲儿白皙柔软的手掌,眸光微闪,松开说道:“今日之事玲儿切莫说漏嘴。”

赵玲儿心里瞧不起淫秽不堪的太后,可自己还需要她的帮助,笑吟吟的说道:“太后说什么呢?玲儿可是专程进来探望太后,这有什么说不得的?”

安翎满意的点头,是个伶俐的丫头片子,心中如何想,有何算计她不计较,两人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

“自从皇上出宫,带回了一个孩子,当成眼珠子疼爱,宫中就大变样了,商浣公主滑胎,紧接着商婕影丧命,随后有人陷害哀家,出了那等丑闻,哀家也没有脸活下去,可转念想到宫中有个孽障,未免皇上被蛊惑,败了江山,忍辱负重的苟活,没料到皇上接回来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入住在长乐宫,皇上与哀家关系越来越僵了。”太后有感而发,眼角湿润,捏着锦帕擦拭着眼角,“玲儿,你是个好姑娘,哀家从小就看重你,若你能嫁入宫来,管束皇上,哀家便可以放心了,没想到被那个女人唆使了几句,皇上改变了主意,把你赐婚给寒门状元。”

说着说着,安翎恨铁不成钢的捶打着胸口,不断的喊着君墨幽和南宫娣要逼死她。

赵玲儿眼珠子转动,凝思道:“当真是那女子劝说皇上,不许纳我为妃?甚至许给元稹也是那女子的意见?”

赵玲儿心里愤怒,完全不知晓她被父兄蒙在鼓里,之所以嫁给寒门仕子,是被几个家奴坏的事儿。

“哀家岂会胡言乱语?”安翎被赵玲儿质疑,有着愠怒,可看到端着汤药进来的红枝,眼底染着笑容,端起来一口喝掉,捻起一颗蜜枣含在嘴里去苦味儿。

赵玲儿收紧了拳头,修剪得尖利的指甲掐紧肉里,都毫无所觉,起身跪在地上:“太后,臣女请求您让皇上收回成命,玲儿此生非皇上不嫁,若要嫁给元稹,宁愿绞发做姑子去。”

“难得你一片痴心,哀家如今地位难保,皇上断然不会听信哀家的话,皇上的圣旨写的是将军府嫡小姐,你不是还有个姐姐在庵庙里么?”太后端起热茶浅啜了口,意味深长的说道:“让她代嫁便是,还抬举了那乡野丫头。”

一旁伺候着的桃红,恨不得扑上来咬死安翎,她心里想着这个提议该是继母说出来,未曾料到是这作死的老妖婆。

赵玲儿眼底迸射出精光,对呀,她怎么就没想到那贱人呢?

正巧可以除掉母亲的心口的刺儿,也能解除她的忧虑,一举两得!

“太后,那…玲儿如何进宫?”赵玲儿脸上的喜色敛尽,解决掉了棘手的婚姻,可进宫是难事,何况还有人阻挠。

忧心忡忡的望了眼太后,咬紧了后槽牙,若说以往太后没有和皇上闹崩前,有点儿利用价值,如今,她都自身难保了,还能助她么?

心里犹豫不决,到底是另觅阵营,还是继续押在太后身上?

“附耳过来。”太后贴着赵玲儿的耳根嘀咕。

“这样可行么?”赵玲儿一惊,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太后,不如玲儿今日出宫,回府与父兄商量一番再定夺?”

安翎冷笑,面上祥和,颔首道:“是要与你父兄通气。”

赵玲儿眉头一蹙,对太后阴阳怪气的话有些不满,为了进宫,暂且忍忍,到时候全都讨回来便是!

“玲儿告退。”赵玲儿起身行礼,后退几步,转身打算离开。

“玲儿,你今日进宫看望哀家,未曾拜访皇上,说不过去。”安翎摆弄着鲜红的手指甲,嘴角露出阴柔的笑容。

赵玲儿一喜,她倒是忘记了,难得的机会,怎会错过?“多写太后提点。”

太后满意赵玲儿的通透,命小桃领路,带赵玲儿去御书房。

出了大殿,赵玲儿打量着小桃,一双圆圆的眼睛充满探究:“我们是否见过?”

小桃手心一紧,咧嘴笑道:“小桃长得面善,你觉得熟悉不稀奇。”

赵玲儿眼底闪过不悦,敢用这语气对她说话,不是傻子就是没有把她放进眼底。

再度看了眼小桃,没有什么特点,便没有放在心上,步履匆匆的去了御书房,反而将带路的小桃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赵玲儿长相甜美,不是古典瓜子脸,脸蛋有些婴儿肥,圆圆的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子,菱形唇瓣,两边嘴角微微上扬,是一张天生的笑脸,即使沉着脸,也好似在笑。

“公公,劳烦您通报一声。”甜腻的冲小李子一笑,塞了一锭金子,博得小李子的好印象,连忙进去通报。

赵玲儿收惙着衣裙,妥当后,便瞧见小李子垮着脸出来,心一沉,莫非没有答应?

“赵小姐,皇上请您进去。”小李子公公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小声的叮嘱道:“赵小姐,慕丞相也在,您小心应对着,莫要冲撞了。”

赵玲儿对这个阉人不喜,捏着帕子浅笑,顺势遮掩住口鼻,挡住了一股刺鼻的胭脂味,却又不能得罪,感激的对小李子一笑。

推门进去,一眼便瞧见龙椅上的君墨幽,好似被事情所困,单手扶额,蹙眉凝思,宛若一副美人图。夜明珠挥洒出来的银白光芒,倾泻在他的侧脸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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